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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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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良一怔,让客厅和书房见客,意义绝不相同,只有自己的最熟悉或是最亲信的人,才有资格来书房,他不免有几分吃味,难道先生看重宇文逸

    不多会,刘仁凤与宇文逸走入客厅,见了礼才在王秀下首坐下。

    似乎,王秀并没有在意宇文逸,昨天也不见对方说话,既然宇文逸和刘仁凤同来,看来他们交情不浅,才细细打量宇文逸。却见对方身材修长,唇上两撇黑须,一身半旧的绿袍,洗的是极为干净,坐在那里仪态稳重大方,举止之间礼数有加,显示出其优良教养。但是,他能看出在那端正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极具野心的。

    “昨日才说的,今个远候留下,必能教我。”今个是私人场合,他刻意说对方表字,以示亲近人物,毕竟是和刘仁凤来的。再说,有野心的人,必然有所求,他非常想看看宇文逸的打算。

    宇文逸听王秀称呼他表字,脸色变了变,急忙抱拳道“下官不敢,相公乃当朝执政,誉满天下,下官微末伎俩,岂敢在相公面前卖弄。不过,下官的确要向相公讨教,还望相公能指教一二。”

    王秀听着顺耳,人和人之间不能本着脸,相互间适当的抬举还是必要的,他悠悠地笑道:“远候无须谦恭,有话但说无妨。”

    宇文逸拱手,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昨日相公召会州县官吏,言劝颗农桑、扶持小农,扩展水军,经略南海,鼓励海商、扩大贸易。下官有感相公致力国事,力图中兴之念,上报效天子,下体惜黎民。相公首唱官船出海,至今十余年,海船商队年年获利甚丰,于国于民有利。但是,贪鄙之风却因此而起,相公扩展水军,经略南海,本意在于护卫商旅,却是有守臣率兵之嫌,一旦使臣扎根海外,天高路远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五六五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10

    王秀对很头疼,好在这个时代俸禄优厚,贪污问题并不算极为严重,没有到威胁政权的地步,也不算太严重。但是,宇文逸给他提了个醒,也是他不曾考虑到的,水军在外难以节制,一旦有将帅存有异心,或是朝廷衰微,恐怕要造成诸侯割据了,应该是孤悬海外的割据。

    他不由地点头称是,抬了抬手,示意宇文逸说下去。

    宇文逸见王秀认可他的说法,立马地得到鼓舞,更是兴奋,朗声道:“下官见识不及相公万一,相公自然成竹在胸。不过,下官细细思索,再向朋瑞讨教后,冒昧向相公请教。”

    “下官以为,古人云鸟为食死、人为财亡,其论甚是有理海事司和银行掌控海事贸易、借贷,获利极丰,很难有人面对如此巨利,还能持节操,堵,反倒使事情越办越难,如此不如防之。”

    “如何防”宗良忍不住问了句,他的问话时恰当好处的,绝不会喧宾夺主,因为王秀绝不可能去询问,他的身份正合适,为王秀留下无限回旋余地。

    “朝廷有台谏,走马承受、通判,相公不妨请奏朝廷,专设监察御史主持海事、银行监察。虽不能完全杜绝弊端,却还是可以减轻些许弊端发生。若能设风闻箱,许商户投书揭发,必然可以事半功倍。”宇文逸是拿出了真家伙,他目光闪烁,非常认真地看着王秀。

    “风闻箱,武周所行酷政,朝廷已有登闻鼓和上书言事,再设置风闻箱,恐怕不妥。”宗良不禁有点失望,拿着前朝的东西出来卖弄,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此一时彼一时,武周行事为一家之政,而下官设想只为贪墨勒索。其意远矣。就近监察是派出御史,风闻箱只为职司内监察,非为一人之私,而窥众人隐情。”他偷眼看王秀点头,似乎表示了嘉许,受到一点鼓舞,又道:“扩展水军、经略南海。相公大可不必自持,下官薄见在于沿海商旅泛舟海外多年。早已形成几个固定停靠口岸。相公可遣使者或借或租,无须亲自劳神,必可得之,而后以水军徐徐图之,既能免除朝廷议论,又能扩展城寨,但割除格局弊端,非下官能力所及,实在不知如何筹划。”

    王秀和宗良考虑问题角度不同。旧事物拿过来用,那要看何时何地,他对宇文逸的智慧很赞赏。派驻监察御史制度,明显是时代进度,完全可采用十三道监察御史制度,中央加强对敌方的掌控,让御史就近掌握民情。

    至于海外扩建城寨。那是必须的,能不在屈人之兵最好,风闻箱是开启民间监督政治好机会,只要引导正确,能发挥巨大的作用,更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很好。”两个字很简练。却代表某种态度。

    得到王秀肯定,宇文逸显得极为兴奋,道:“下官些许浅见,让相公见笑。”

    王秀笑了,看了看宇文逸微微点头,脸上露出嘉许之色,仍旧道:“抽取海船商税较官船出海。不可同日而论,可惜回易案,让亏空难补,海事司无钱办货出海。南方重商,为增财赋运作,海事局能有出海之资,远候可否教我”

    宇文逸稍稍迟疑,沉声道:“经济非下官所长,不过下官倒颇有些许心得,或许可以为海事局筹措一二,不知相公以为,两浙路除海事外,以何获利最丰”

    王秀含笑不答,他绝不会回答这种问题,还是宗良笑眯眯地道:“丝绸、瓷器、香料、盐茶、酒水,无一不获利丰厚,这还用问吗”

    宇文逸看了眼宗良,暗叹丞相长史名不虚传,道:“丝绸、瓷器、香料、盐茶、酒水又以何为先”

    “当然是北方盐茶、南方丝瓷。”宗良是朗朗上口,这些必备的情况,他都需要掌握在手,以备王秀随时咨询。

    “正是,自艺祖太宗以来茶、盐向来由官府专卖,而行商购买茶、盐一向受到地方严格的控制,违者处以重刑。三个月之内,出售今后三年茶、盐之全部配额,想购买者,只能用粮食和银钱各半平价来抵换,不算钱塘几处盐场与茶场,单是昌化县紫溪盐场一处,所得粮食就相当可观。外地行商风闻,自然会趋之若鹜,以大批粮食、银钱换得茶引、盐引。而杭州之士绅、商人,哪里又肯让这个机会被外地人独占。如此,可解决各县常平亏空。”

    王秀眼前一亮,他沉吟半响,但没有先针对经济,而是道:“远候之策妥当,但天下事往往不能尽善尽美,有得必有失,致于两府和台谏,本官自有办法应付,唯独通判能不能副署,才是问题。”

    没有通判与江浙路税监的副署,王秀所下发的官文等于废纸,提举江浙路税监是秦桧所提携的人,应该不会轻易违逆他,但王昂却不一定买账,那伙计是个头。

    宇文逸深以为然,但王秀隐讳提出和王昂的矛盾,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认定,或许这是好的开始,立即道:“王通判亦是正直人,国于民有利,必不会阻拦。”

    王秀不以为然地笑了,区区王昂并不放在他眼中,真要跟他对着干,完全可以通过持节总理各国事务,或是安抚制置大使解决,无论是转运还是常平都好说话,只是那样干遭人非议,他决不愿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于是道:“远候果然是干练之才,能安心历练数年,它日必有大作为。”

    宇文逸闻言而知雅意,王秀给了他承诺,或许是画了一张饼,至于能不能成真,就看他自己怎样去抉择了,别人给你一条路,怎么也得靠自己去走。

    见宇文逸的明达,王秀逐渐看重此人,转眼看着刘仁凤,道:“三哥,仁和是大县,还要从你开始才行。”

    刘仁凤起身,正色道:“盐茶是强国富民之善政,理应全力以赴。”

    王秀面带微笑,但他心中却不轻松,有些事看是简单,真正办起来千难万难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五六六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11

    王秀的办事效率,可以用雷厉风行来形容,两天时间就会商相关的官吏,对这些人晓以利害,争取两浙路官僚集团最大限度支持,无论是常平还是盐铁等衙门,无论是地方官府还是路州大员,都毫不犹豫地签印。

    很显然,那些人要不是看到巨大的政治利益,要么就是有商业上的好处,无利不起早得到最好的注释。

    不过,也就是盐茶买卖上的某些变动,算是比较单纯,既然多少有利益,他们犯不着得罪王秀。让人大摔眼镜的是,王昂几乎毫不犹豫副署,但他的条件是,租赁给商人可以,但必须有个期限,只有三到五年时间,否则他宁死不同意。

    事不大,并不需要两府批准,王秀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发了官塘,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争取朝廷的支持。看某些人看来,纯属没事找事,谨慎过头了,但落在某些聪明人眼中,那才是真正的权谋。

    人的交往是建立在相互尊重基础上,公务同样是建立在彼此敬重基础上,王秀能以资政殿大学士身份,在小事上尊重两府,是真正的明智,寻常人还真做不来。

    正当王秀推动盐茶改良时,一身淡蓝湖织长衫,青丝带系发,意气勃发的吴宣,坐着他的豪华马车,在五六名从人拥簇下,在仁和县县衙大门前下来,那副神情简直是欠揍。

    一名管事走到大门前,递上名帖,很不屑地看了眼门子,傲然道:“有劳,请禀报知县相公,我家少东主,太学生吴宣求见。”

    门子听是太学生,吃了一惊,他可是知道太学生的高傲,就是下舍也能直接进礼部试。这帮爷可真心得罪不起,急忙接过名帖,笑眯眯地道:“大官人来的不巧,知县相公正在会客,还请稍等片刻。”

    吴宣眉头一挑,显得有几分不耐烦,要换成别的县衙。他可没那好的脾气。一个鸟知县会多大的客人,竟然让堂堂的吴家二官人等候。不想混了是吧

    管事脸色很不好看,显然他没遇到这档子事,就算老大人过世,自家官人的大兄吴革,也是武功大夫,四兄吴伦是朝廷大臣,知成都府事,吴家仍然是名门望族,又有王秀、孙傅等人的暗中关照。到哪里不是翘着嘴巴,他不由地蹙眉道:“难道不能通传一声我家官人可是真州吴家公子。”

    “是权知海事局费大人来了,知县相公交代,不是州衙的事,就不要打扰,小人吃罪不起。”门子既然吃公门饭,自然知道真州吴家。那可是东南的大族,故宰相吴敏的家人,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原来费解斋也在啊那就更好了,免得又要去海事局一趟。”吴宣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公人瞪大眼睛,直接称呼费大人,显然不是一般关系。他吞了口唾沫,急忙道:“大官人稍后,在下马上去禀告知县相公。”

    “切。”吴宣撇撇嘴,不屑一顾地笑了。其实,他和费苏还真没多大交情,不过是几面之缘而已,也就是忽悠门子。

    门子硬着头皮送来名帖。刘仁凤脸色很不好看,他是当着费苏面说的话,不多时门子就来送名帖,显得他没有掌控力,沉声道:“没听到我的话吗”

    门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低声道:“大人,是真州吴家,小人。。”

    “没看到费大人在,真州吴家也不行。”刘仁凤拿过名帖,稍稍看了眼。

    费苏知道刘仁凤好面子,笑道:“三哥,吴二官人是吴相公家长房二哥,表字季叔。嗯,他在家族却排行老三。真州吴家那是家资巨万啊海事司登记吴家有四艘海船,必定是为山长出租盐茶换取钱粮而来。”

    刘仁凤愕然望着费苏,诙谐地笑道:“他来的倒是时候,解斋对朝中世家子弟很关注啊”

    “让三哥见笑。”费苏摇头不止,道:“小弟关注民生,吴二家居真州,是江右豪商大贾,小弟颇感兴趣。再说,当年吴相公与山长颇能相济,说起来并不是外人,他们在朝廷颇受两府诸公照看。”

    “那也是吴相公的惠泽。”

    “吴革可是军中骁将,吴伦也仕途坦荡。”

    “既然如此,那就请吴二官人客厅相见。”刘仁凤起身,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吴宣被门子引入县衙后院,看到刘仁凤和费苏在客厅门前,他可不敢拿二官人的架子,急忙快步上前,拱手笑道:“小弟真州吴宣,见过二位世兄。”

    真会蹬鼻子上脸啊刘仁凤与费苏心里腹诽,吴宣是太学生不假,那只是下舍,是吴敏的侄子不假,但不能和他们同日而论,称呼世兄,绝对是套近乎的伎俩。但是,他们也不全然介意,毕竟吴敏和王秀确有关系,吴家也是江右大家族,很客气地请进去坐下奉茶,礼数非常周全。

    “明岁贡举,季叔正是束发攻读时,缘何身在杭州”费苏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冷不防将了吴宣一军。

    吴宣干笑两声,尴尬地道:“小弟没有文曲星的命,也不去想了,只能做些买卖糊口,却让世兄见笑了。”

    刘仁凤与费苏相顾一笑,刘仁凤温声道:“不知季叔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在下听说王世叔牧守杭州,特来拜见,顺便便带船出海,挣点辛苦钱,算是养家糊口。”吴宣笑咪咪地道。

    “你要混成养家糊口,那我等岂不是该上街讨饭了。”费苏乐得呵呵大笑。

    “世兄是人中龙凤,岂能和凡夫俗子相比。”吴宣那掌柜,如果史浩和虞允文在场,定然惊掉下巴壳子。

    刘仁凤含笑点头,淡淡地道:“季叔好志向,好男儿志在四方,踏万里海疆,不逊东华门外披红游街。”

    费苏腹诽吴宣死要面子,有事相求就直说,干嘛虚伪的不行,索性道:“看来海事局,又要大收一笔。”

    “世兄见笑了,小弟这点微末本事,岂能与世兄相提并论。二位封侯拜相也是寻常。”吴宣眼皮子一跳,明白费苏开始进正题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五六七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12

    费苏眉头一挑,戏虐地笑道:“季叔兄何出此言,朝廷并无轻慢商贾,如今朝廷又提倡工商,好为之,它日必是南海博望侯”

    “世兄过誉。 ”

    三人东聊西扯谈了半天,一句正题也没有,但绝对已经进入正题,只是相互套对方的话,刘仁凤与费苏心中有数,吴宣来访必有所求,你能忍那就忍,反正我们不急。

    吴宣憋了半响,终于忍不住了,道:“今日来访,还有一事,想请教二位世兄。”

    费苏暗笑,这厮倒底是沉不住气了,有话你就早说,干嘛磨磨蹭蹭的,浪费大家的时间。

    刘仁凤淡淡一笑,玩味地道:“哦,季叔但说无妨。”

    “听说,王世叔以钱粮,换取盐茶三年经营,小弟虽家资不丰,却也说服家父散尽家财,响应王世叔政令。只是自知财力有限,想拜托二位世兄说个情,把紫溪盐场专营租下,不知意下如何”吴宣并无完全把握,毕竟上头已经过世,极为堂兄走的也不亲近。

    刘仁凤眉头微挑,吴宣好大的口气,紫溪盐场是杭州最大的盐场,他竟然要一口吞下。

    费苏也是吸了口凉气,他考虑的比刘仁凤长远,想到了海事局,吴家有财力吞下紫溪盐场,势必扩大财力,对海外贸易更有好处。不过,这个忙可不好帮,王秀并不愿意一家独大,有钱大家赚才是真理。,没必要为了吴家得罪两浙路大族。

    刘仁凤见费苏不语,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这个忙可不好帮,他也不能看热闹,道:“先生正在招天下商贾,季叔直接去州衙,想必先生会通融一二。”

    买断一个盐场,不要说王秀不太可能答应,就是那些两浙路商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他不善专营,政治敏锐度也不低于费苏。

    当然,吴宣也不是傻瓜,这么大的支出,他是无权决断的,必须由他的老爹来断。

    今天,他不过是打前站探听口风。通过王秀的门人走走关系,以吴敏与王秀的交情。再有吴革和吴伦的面子,加上刘仁凤、费苏的帮衬,看看能不能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杭州最大的紫溪盐场。

    紫溪盐场对吴家很重要,对吴宣也很重要,事关他在后辈中的地位,办的漂亮,让吴家以最小代价获取最大利益,他会得到长老们看重。受到优先的培养,占据夺取族长有利地位。

    哎,没办法,就像沈家一样,家族太大了有大的烦恼,后辈子弟太多,僧多粥少。不可能每个人都得到全力培养,只有被认可的精英,才能得到家族资源的倾斜。

    刘仁凤与费苏态度暧昧,让吴宣晨拿捏不稳,急忙拱手道:“在下区区小人物,岂能入王世叔眼界。还望二位世兄成全,在下感激不尽。”

    刘仁凤没见过那么脸皮厚的,交情不算深,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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