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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之中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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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仙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上官大夫是那种是金钱如粪土的人,就不用黄白之物侮辱上官大夫冰清玉洁的……躯体了。”

    说到最后,顾仙佛貌似无意间打量一眼上官素手玲珑妙曼的躯体,结果换来上官素手面红耳赤的一个白眼。

    顾仙佛盯着鱼线,认真说道:“来的路上你给我讲了江湖,我现在就给你讲讲庙堂,有些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却一直没有一吐为快的机会。”

    上官素手换了个姿势,背靠着顾仙佛的右臂,仰头望天,柔声道:“你说,我听。”

    “先说我父改革科举,这其实是于朝廷于天下都是一件好事,对于朝堂而言,科举制就像我们现在的垂钓一样,一把饵料撒下去,钓上来的可能是一尾肥硕的锦鲤,也有可能是一条还未化龙的青蛇,只是与垂钓不同的是,垂钓的时候鱼钩得藏起来,科举制的鱼钩,正大光明的摆在那里那些寒门士子还嫌不够。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凡自认有才学的士子都极其唾弃这句话,认为这些人只不过是宠臣奸佞,但是又极其希望这句话应用在自己身上,人啊,一直以来都是双重标准。不过我父改革科举,势必得先废除九品中正,若是他手段缓和一点还不会招惹到那些大族的强力反弹,但是我父实在是以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去,那些根深蒂固的大族恨不得生啖我父。而我父呢,这么做又得到了什么?几个破落书生的生祠?这有屁用,前些日子我问他的时候他和我说,是贪墨了天下太多的银钱晚上睡不好觉,所以想给那些穷酸书生做些事情,但是昨天我才真正知道他把贪墨的银钱用在了什么地方,所以我觉得,他改革科举就是想给天下士子开一扇门,一扇鲤鱼跃龙门的门,再无其他。”

    “我顾家现在在朝廷上风头一时无两,我父上朝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跪拜过当今天子了,不过我清楚得很,乾国立国前十年,我顾家靠的是皇恩浩荡,但是十年过后,就是我父的文治武功了,而现在,别说皇恩浩荡,皇帝陛下恐怕现在也恨不得我失足跌落到这瘦湖里,都说功高震主,我父的功劳已经不能用户震主来形容了,应该是到了弑君的地步了,之所以我顾家现在还能权倾朝野,一是我父不结党营私,没有触及到皇权的底限,二,则是我父和皇帝陛下都在等待一个机会,我二弟顾烟无心庙堂,前几年更因为那次退婚事件和我父差点反目成仇,所以,我,就是他们在棋子上的唯一活棋了。”

    “把我外放西凉,我到昨天才知道这不仅仅是我父亲的意思,但是我父想必也是赞同的,虽然我不知道我父在乾朝给我留下了多少手暗棋,但是我了解,我父一定是个有后手保命才敢动身的人,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对他来说就是一句屁话,我怕死,我爹比我更怕死,但是我知道,他是怕他死了以后,我和二弟马上就被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以这个角度来看,他把我扔到西凉,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头到西凉的两年,我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内心里确实怨恨过父亲,我自恃辩才无碍胸中有丘壑,把我扔到西凉这荒野不毛之地,纯粹是浪费时间,别看我在西凉杀伐果断,甚至有好事之人送我一个‘斩龙头’的绰号,但是只有我知道,这六年我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睡觉之时不说枕戈待旦,那把西凉刀确实在我身侧放了六年,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父背后为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单单关注我在西凉的动向,我父耗费的银钱物力就不计其数,更别说送到我身边的汉卿和无双两人,西凉最近几年盛传‘文有汉卿,武有无双,割人头有顾药师’也可见一斑。也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父为何不把我送到南疆,北原,而是偏偏坚持把我送到西凉,我最多谋三年,汉卿能谋九年,而我父,谋的是百年啊。”

    说到这里,顾仙佛喟然长叹,手腕一抖,青玉鱼竿甩着水珠被一下拽起。

    顾仙佛展颜一笑,道:“上钩了。”

    湖水一阵荡漾,一柄雪亮利剑分水而来,卷起层层水浪,带着磅礴的杀气直刺上官素手脚腕。


第二十四章 一人一剑阵



    这一剑,确实有如神来之笔。

    顾仙佛也是在这一剑递出前一刻,才察觉到湖面下气息变动,待到想运起真气把这刺客震死在湖面之下时,三尺青锋已经分水而出,这一剑不仅速度快,而且角度刁钻,并不是如往常刺客一般直刺顾仙佛心口和咽喉,而是选择距离湖面最近的上官素手的白皙脚腕。

    面对这突兀一剑,第一时间动的不是冰冷的上官素手,也不是蓄势待发的顾仙佛。

    而是那差点被所有人遗忘的张三。

    张三实力别说顾仙佛,就算比起上官素手也远远不如,穷苦出身,在菜市口摸爬滚打长大,好不容易得到一本堪堪入流的武功秘籍,还是残破的那种。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韧性罢了。

    自从今天见到顾仙佛的第一刻起,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每时每刻。

    张三实力差,但是在长剑分水而出的那一刻,他便动了。

    从后腰处摸出一把足足三十两银子的匕首,张三飞身而上,目标不是那势在必得的一剑,而是长剑后的那一袭大红袍。

    既然你要攻敌之必救,那我就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了。

    长剑毫无疑问的贯穿了张三小腹,然后张三的匕首已经刺向了那大红袍的心口。

    金铁交戈之声闪过,张三的全力一次只破灭了刺客的护心镜,但他却来不及查看战果,刺客已经收回长剑抽身后退,张三的身体就这么落到了瘦湖冰冷的湖水中,生死不知。

    临坠水的最后一刻,苦笑的张三唯一的念头就是幸好吃饭的家伙没有贪便宜,要不这一匕首下去连对手护心镜都刺不开,那真可在公子面前丢大人了。

    那刺客虽抽身而退,却并未走远,在离顾仙佛渔船十丈开外,脚踏羽毛立于湖面之上,因红袍早已被湖水浸透,所以摆不出衣角猎猎世外高人的样子。

    顾仙佛慢慢站起身,含笑看着对面那冰冷程度足以和上官素手媲美的刺客,尽管此人在湖底潜伏了不知多久,面色已经有青白的趋势,不过依然不可否认这是个大美人儿,秀美凤目,玉颊樱唇,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一身大红袍因为湿透的缘故紧贴在身上,更显身躯几分妙曼。

    “来刺杀我的人很多,美人儿很少,敢于刺出舍命一击的人很多,失败后还敢站在我面前的很少,既是美人,又敢失败后还站在我面前的,你是头一个。”顾仙佛平心静气,吐出的语言却充满寒意,“你不妨猜猜看,如果你落到我手里,只要你没有自杀的机会,我会怎么招待你?”

    红袍刺客没有言语,清冷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顾仙佛。

    上官素手站起身,以同样的目光反瞪回去。

    喟然长叹一声,顾仙佛背着双手,道:“说实话,你穿红衣真的不适合,我家海婵一袭红袍,那是因为她的气质能镇压住,让人看了只觉惊艳二字,但你这一袭红袍,只给人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这时,上官素手转头,看着顾仙佛,一字一句问道:“你家海婵真的那么好看吗?”

    顾仙佛侧身一指湖边,道:“你自己看,就在那。”

    上官素手依言转身,下一刻却感觉自己整个人腾空而起,往湖边飞去。

    顾仙佛收回右手,整个人气机开始急速攀升,牢牢锁定着对面的红袍刺客。

    本来在湖边垂钓的白发白须老者,突然手腕一抬,翠绿鱼竿高高抬起,那垂入湖中的翠绿鱼线也顺势飞出,溅射出串串水珠的同时直接卷向上官素手纤细的腰身。

    关键时刻,又有人横插一脚。

    说人也不恰当,应该说横插一脚的是一辆马车。

    昔日的血手人屠磅礴一掌打出,击飞半空中的翠绿鱼线,待到上官素手落入马车以后,徐立才转身看向那依旧稳坐钓鱼台的老者,此时徐立的表情有些扭曲,眼底泛出奇异的暗红色,不仅气机不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垂钓叟郭髯公,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

    郭髯公闻言,看向徐立,皱眉道:“徐家余孽?”

    徐立放声长笑,似乎要把三十余年的悲愤与酸楚一同发泄出来:“苍天有眼,真是苍天有眼啊,要不是你刚刚出手的刹那,恐怕今天我又要与你失之交臂了,郭髯公,这些年,我一直在心底对着苍天祷告,祷告你长命百岁,祷告你千万不要死在我前面。”

    郭髯公冷哼一声,气机运转之间生生不息,白发在空中四散飘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魔道余孽,就你还信奉苍天?”

    徐立没有接话,转身掀起长袍前襟,对着湖中心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再起身的时候,腰间的锁链已经悄无声息地寸寸崩裂开来。

    低笑一声,徐立的气机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血红的十指裹挟着湖边垂柳上的残雪,直插郭髯公双目。

    顾仙佛收回注视着湖边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红袍刺客,柔声道:“还有什么后招?”

    红袍刺客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非但没有顾仙佛想象得如黄鹂初啼,反而更像而立之年的中年男子:“我一人杀你如屠狗。”

    “真是个嘴硬的小姑娘。”

    顾仙佛感叹一声,右脚朝前踏出一步,顿时脚下渔船四分五裂,借着反冲之力,顾仙佛身形高高跃起,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

    湖边残雪如被长龙汲水一般飞到顾仙佛手中,瞬间组成一杆银光闪闪的青龙胆,连枪身上雕刻的蟠龙胡须也丝毫不差。

    红袍刺客冷哼一声,手中三尺青锋朝前遥遥一指,万千湖水就这么被她硬生生抬起一寸。

    “力拔山兮气盖世?”

    顾仙佛手中长枪一甩,用力狠狠砸下,身形再次升高三分,而那湖水也轰然崩塌一声后落入湖坑中,传出一阵滔天闷响。

    借着这湖水落地溅起的漫天水浪,红袍刺客秀气的三寸金莲一点羽毛,整个人也是高高跃起,同时柔荑隐蔽地搭了个念桥。

    湖底,一把细若鱼肠的青铜短剑飞出,直取顾仙佛后心。

    顾仙佛眉头一皱,身形在空中无处借力,只好反身挥枪扫出,青龙胆的枪头准确的击中青铜短剑正中。

    顾仙佛下落三寸,白雪铸成的青龙胆四分五裂,化作漫天雪花落入湖水中,青铜短剑哀鸣一声,转瞬之间遁入湖底。

    右手再次画出一个半圆,湖水被顾仙佛汲出一小部分,当这一杆青龙胆再次在顾仙佛手中成型之时,另一柄宽若门扇的巨剑也从顾仙佛脚下的湖水中破水而出,直刺顾仙佛脚底。

    手中青龙胆再次破碎,巨剑遁回水底,顾仙佛身形再次下降三村。

    此情此景,周而复始,红袍刺客的出剑越来越快,顾仙佛凝练长枪的手段也越来越娴熟。

    只是,顾仙佛的身形,却不可避免的一步一步沉向湖中。

    顾仙佛当然不知道湖底有什么,但是既然红袍刺客费尽心机也要把他逼到湖水中,想必里面等待自己的不会是倾国倾城的龙女。

    砰

    一声闷响传出,顾仙佛的脚底终于接触到湖面。

    红袍刺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里念桥一换,变成另一个剑诀。

    本来沉在湖底的十八口飞剑刹那间同时飞出,封住顾仙佛周遭所有方位,隐约间似有同气连枝之感。

    “以瘦湖做阵眼,以十八口飞剑做阵身,一人便可成一座剑阵,姑娘还真是天纵之姿。”顾仙佛双手背在身后,诚心赞叹道。

    “你为什么不出飞剑,你早已步入天字多年,我不信你还未掌握飞剑之术。难道你现在还认为我挡不住你一剑?”红袍刺客盯着顾仙佛,冷冷问道。

    顾仙佛为什么不出飞剑?

    面对这个问题他只能含笑不语,谁不想御剑飞仙?谁不想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顾仙佛一身真气归根结底,都是走歪门邪道得来的,大道三千,羊肠小道未尝不能登顶,但是这崎岖小路走的人终归太少,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燃魂一路上,哪有前人留下的只言片语?走这一条路的游侠儿都被所谓的正道人士诛杀殆尽,自己恐怕是当世唯一一个还走在燃魂路上的人。正因为燃魂所吸收的功力杂乱驳杂,虽然御敌之时正面用处确实威力极大,但是想用在驾驭飞剑这种既需要剑心通明,又得灵活小心的功法上,无异于痴人说梦。

    顾仙佛当然不会对红袍刺客说出这些话,只是摇头道:“如你所见,我现在已经成了你阶下囚,为何不杀了我?难道你不怕夜长梦多?”

    红袍刺客盯着顾仙佛,平心静气道:“我不认为,顾家大公子这么好杀。”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顾仙佛展颜一笑,深深吸入一口气,“那么我只能说,你认为对了。”

    右脚踏出一步,湖面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然后,一拳挥出。

    剑阵四分五裂。

    六口首当其中的飞剑黯淡无光,像是被无赖地痞强行拖入洞房的良家妇女一般委屈地坠入湖水中。

    是坠,不是遁。


第二十五章 请务必死不瞑目



    红袍刺客瞬间花容失色,她本与剑阵心神相连,剑阵受损,不亚于顾仙佛在她心脉处来上一掌,顿时一口血雾便喷洒而出。

    然而不待她做出反应,顾仙佛一个闪身,已经来到她背后,一记散手拍在她后背,红袍刺客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巨大痛楚和压迫,强忍住心中不适,转身,白嫩的拳头带着自己最后也是最强的力量击向顾仙佛面门。

    顾仙佛此时已经失去了猫戏老鼠的兴趣,右掌外撘,荡开红袍刺客有些可笑的拳头,右拳瞬间击中她柔软的腹部。

    软绵绵的躯体,就这么飞向岸边,落在一颗枯败垂柳之下。

    顾仙佛踏波而行,一步一步走向岸边。

    瘦湖周围尚有一群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江湖游侠儿和寒门士子,看到顾仙佛此时在湖面之上踏波而行,也不管之前他是如何辣手摧花,只为了他这份仙人做派便大声喝起彩来。

    垂柳下,红袍刺客斜靠树干,一双秋水长眸望着在自己面前站定的顾仙佛,一语不发。

    “仅剩的一点内力不用作绝境翻盘,反而用来蒸干衣物,有时候我真是不了解你们这些小娘子,既然这么爱美,为何又要出来行走江湖?江湖中又水坑有泥淖,就算你真是云中现在,在江湖中打三个滚也不如乡下那俏丽村姑。”顾仙佛居高临下,望着刺客那一身已经被蒸干的红袍,平心静气地说道。

    红袍刺客突然展颜一笑,轻启朱唇,此时嗓音不仅不如男子一般沙哑,反而清脆动听如豆蔻年华稚童,“女子的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哦?这是你本来的声音?果真如黄鹂初啼,如此声音,才配得上你这等娇滴滴的大美人。”顾仙佛说着,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红袍刺客秀气的脚腕上,语气依然平静,“不过,我不知你哪得来的消息,你真的以为我会在美色面前忘了自己姓顾?给你刺出那一剑的机会?”

    顾仙佛右脚用力,红袍刺客脚腕骨骼化为齑粉。

    既然你想刺素手脚腕,我就让你尝尝个中滋味。

    红袍刺客脸色扭曲,望着顾仙佛的双眼中射出宛如毒蛇的仇恨。

    “给你个机会吧,说说你是哪里来的。要不然你真的会后悔你活着。”顾仙佛拿起红袍刺客藏在身下的锐利袖剑,漫不经心地问道。

    “熊熊圣火,焚我残躯!顾小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拜火教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红袍刺客也察觉到了自己下场如何,已经不奢望痛快死去,直接明目张胆的开始威胁顾仙佛。

    顾仙佛把玩着手里袖剑,饶有兴致地问道:“这把剑还不错,虽说称不上一流名剑,但是看得出来也不是出自凡夫俗子之手,应该是那亡国的东晋铸剑师手笔,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红袍刺客忍耐着脚腕处的痛苦,望着顾仙佛的脸庞,咬牙切齿道:“秋鹿。”

    “不错,好名字,我会好好待它。”顾仙佛微微点头,笑容依然平和,“你的名字,我就不问了,但是看在你告诉我这把剑名字的份上,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吧。”

    顾仙佛看着不远处舍命拼斗的徐立郭髯公二人,笑着出声:“计中计不错,小凤仙刚刚折在我手,拜火教便派你过来,无非是想转移我视线让我没有精力折腾你们这群跳梁小丑,而你濒死之时言明拜火教三字更是最适合让我排除拜火教的可能,这一计祸水东引本是神来之笔,但由你这个废物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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