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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之中原-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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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里逃生的公子哥儿连口大气也不敢出,觉得自己安全了以后先是一个跨步脱离刘细君身边后,方才敢伸出袖子胡乱擦试着脸上的汗水。

    顾仙佛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方棱角分明的青铜腰牌往那灰衣老者手里一扔,平淡说道:“你也不用猜测,我可以告诉你,我本是西凉军碧波营小校,名唤燕庚,今日来萼绿城是为了寻仇来的,你若是想交我这个朋友,咱什么都好说,若是后悔了方才话语,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你带着这家伙滚出雅间,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老者见多识广,腰牌一落到手里之后只是一打眼一掂量便知道了腰牌真假,萼绿城在西凉边界,他自然知道西凉军中兵甲对于腰牌看得宛如自己性命一般重要,当下恭敬双手奉送回去,沉声道:“原来是燕小校到了萼绿城,老朽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若是燕小校不嫌弃,便随老朽会寒舍歇息吃些酒菜,燕小校想找什么人,赵家还是能出一份力的。”

    顾仙佛大笑,收起腰牌后第一个走出房门,边走边随意说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就别小校不小校的了,直接称呼燕校尉便好。”

    刘细君跟在顾仙佛身后,略微有些头疼。

    这王爷不会是演戏演上瘾了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 格伦布达(六)



    顾仙佛一行人来到赵府以后,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后,并非是赵府离临仙楼太远,而是顾仙佛一行人在那白衣公子哥的带领下刚刚走出临仙楼的时候,就碰到了另一个来寻仇的浪荡公子哥儿。

    那第二个来到这儿的公子哥儿,姓刘,刘家与赵家不对付良久,而这两位公子哥儿也都是游手好闲之辈,每日在城中见面,一定要冷嘲热讽一番,甚至有时还要大打出手。当然拼的是麾下家丁出手,总不可能这两位主子不顾形象的出手。

    顾仙佛在那白衣浪荡公子哥儿的簇拥下慢慢走出酒楼,正好看到那刘姓公子哥儿带着家丁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而也是在两人的对骂中,顾仙佛才知道那个白衣浪荡公子哥原来叫赵兴。

    赵兴看到自己的老冤家带着家丁气势汹汹地赶过来,表面上气愤不已,但内心实则在偷着乐。暗道你小子也有今天,来吧来吧!你今天越嚣张,你赵爷爷就越高兴!

    所以顾仙佛很荣幸地看到了这么反转的一幕:原本是对自己兴师问罪的赵兴竟然挡在自己面前不顾一切的维护着自己两人的安危,而且到那来兴师问罪的刘姓公子哥儿指着他赵兴的鼻子不屑怒骂他是一条看门狗的时候,赵兴竟然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顾仙佛与刘细君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若论脸皮厚度,这个世界上当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不过事情的发展注定要出乎赵兴预料,顾仙佛与刘细君二人皆是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狠角色,自然不会上赵兴这小小的激将法,任平赵兴因为维护自己二人而受到对手的百般刁难和侮辱,顾仙佛与刘细君二人只是微笑着袖手旁观,一点儿也没有上前施以援手的意思。

    最后还是那灰衣老者看不下去,向前走出两步流露出一丝玄字武夫的气机,这才震慑走了不怀好意的刘姓公子哥儿那一帮人。

    也是因为顾仙佛与刘细君二人始终没有出手的缘故,所以赵兴在回府的路上性质并不高昂,不过顾仙佛并不以为意,他来这城中是有重要任务在身,可不是来与这赵兴交朋友的。

    回到赵府以后,在门口赵兴便与顾仙佛二人告辞,毕竟他之前被刘细君打掉的两颗门牙,可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现在说话还漏风呢。

    因为来的匆忙,灰衣老者并没有时间来通知赵家家主,所幸顾仙佛与刘细君二人也不在意这些细节,跟随着小厮便去客房歇息了。本来按照顾仙佛的意思,他们二人当然得两间客房,毕竟这刘细君性格可不是好相与的。

    但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刘细君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便直接让那小厮把自己二人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客房里。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灰衣老者面色阴沉不定,不知在内心思量着一些什么。

    来到客房内把小厮打发走,顾仙佛端坐在圆桌旁边,望着刘细君诚恳地说道:“刘校尉,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明白,哪怕不在军营之中,我也不是那种好色之人,现在虽然我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也不是可以任你欺辱的,当然若是刘校尉用强,我可能反抗不了,但是我肯定会挣扎到底……”

    刘细君听着顾仙佛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侃侃而谈,先是诧异,最后小嘴微微张开,然后目瞪口呆,最后恼羞成怒,脱口而出道:“挣扎你个头!”

    刘细君发誓,今天她的所有情绪变化绝对绝对比这过去的的一年情绪变化都多。

    顾仙佛先是被刘细君吐出的这五个字微微震慑片刻,反应过来后才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拍拍胸膛,连声说道:“没有便好没有便好,唉,刘校尉你自己想想,这也不怪我想多了,孤男寡女的流落异乡,你还单单点名要一间房间,我自然要往那方面想了,我燕庚在西凉军中,好歹也算是一号人物,我亲舅舅燕鼎知道吧,那可是王爷面前红人,刘校尉堂堂一介女子之身能做到校尉一职,也算是顶天了吧,若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没有贵人提携可是不行的。”

    刘细君微微皱眉,听着顾仙佛的胡言乱语她第一反应是这个王爷的脑袋坏掉了。但是看到顾仙佛一本正经的模样,又不像是在与自己玩闹,这确实让刘细君有些迷糊。

    自己为何坚持要开一间房,顾仙佛应该比自己要清楚得多,顾仙佛贵为王爷以身涉险,身边却根本没有得力精兵护卫,只有自己一个地字武夫陪着,自己怎么敢放任王爷自己住在一个房间?现在顾仙佛身份还没有暴露没什么可说的,但是万一若顾仙佛的真实身份透漏出一丝可能性,刘细君绝对绝对相信,帖龙儿以及整个草原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斩杀掉这块肥肉。

    在整个契戎的力量面前,她刘细君连蝼蚁都算不上。

    但是若说顾仙佛故意胡言乱语是因为隔墙有耳的话,那也不可能,顾仙佛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对周围环境的把握是绝对不如自己的,而现在自己心法已经全力运转起来,三丈之内绝对没有任何外人的呼吸心跳之声。

    看着刘细君陷入沉默,顾仙佛嘿嘿笑了笑,站起身慢慢向刘细君走去,边走便笑道:“刘校尉,你内心也不用天人交战了,既然你对我燕庚有好感,那咱们何不就直接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我可是知道你对手中权柄是多么渴望,既然如此,便让燕某人来帮你一把!”

    说着,顾仙佛直接上前一个跨步,把愣在原地的刘细君打横抱起,直接扔到房间里那唯一一张大床之上,然后随意把手里外衫脱掉往地上一扔,便大笑着扑了上去。

    刘细君在顾仙佛接触她身子的第一刻,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高度紧张的紧绷状态,她几乎用着自己全部的毅力才止住了自己拔刀把胆敢碰自己身子的这个臭男人剁成肉酱的冲动,怎么还有力气回应顾仙佛的话语。

    而顾仙佛扑到刘细君身上以后,接着大红棉被遮掩,右手在刘细君手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写了两个字,刘细君瞬间明白过来,身体也微微放松下来。

    与此同时,在距离客房二十余丈的柴房内,那名之前出现过的灰衣老者放下贴在耳朵上一只类似于杯子的青铜物件,神态微微放松了少许。

    在这个物件之后连着一根不明材质的长线,另一端通过层层绕绕,正好终点落在顾仙佛所在的那间客房里的八仙桌下面。


第二百五十八章 格伦布达(七)



    谈完玉门关三十二岭共主的白起,郭首话锋一转,又把矛头指到那群如蝗虫一般数量惊人的马贼身上:“玉门关的马贼,大约有六千之众,当然这只是一个虚数,可能七千,也可能八千,不过只多不少,具体数字老朽并不知道。玉门关的马贼实为一害,我大乾立国以后西凉贫瘠如初,一方面是本来的历史遗留原因,另一方面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伙马贼,在白起上任这玉门关三十二岭公主之前,玉门关的六千马贼自由散漫各自为战,宛如吸血的蚂蟥一样依附在玉门关之上,来往的商队吃够了这些马贼的苦头,最恶心的是这些马贼丝毫道义不讲,不仅越货还要杀人,一副竭泽而渔的模样让原本有心去西凉做生意的商队也退避三分,久而久之,这条路上也就没怎么有商贾往来了,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玉门关的马贼首领才终于品尝到自己当年做得恶,急需一条活命的路子,所以才选出了白起这个名义上的玉门关三十二岭共主,毕竟六千马贼,人吃马嚼的,光每日的粮草也是个天文数字。”

    郭首说完后,顾仙佛陷入了沉思。

    坐在郭首后面的一白发老翁适时补充道:“禀王爷,老朽认为郭先生所言鞭辟入里,分析一针见血丝毫不差,这些马贼不事生产,没了商贾就没了来源,长期以往都不用官兵来剿匪自己就先完蛋了,所以他们才想着与长安城里的大人物合作,通过截杀王爷,向长安城里递交投名状,换取活下去的机会,只有长安城里的高层点头认可了,这些马贼才算有了真正的靠山。”

    白发老翁说完之后,坐在其对面的一位身材精瘦双臂肌肉却鼓涨如牛的老者附和道:“启禀王爷,在下也认为郭先生与田先生已经分析出了大半原因,吴某是一介粗人,今日既然被王爷请来便厚着脸皮再补充一点自己的看法,其实若在下是马贼首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与官府勾结,要知道江湖人士最唾弃的就是这等做朝廷鹰犬的人物,这些马贼一旦与官府眉来眼去了,就相当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若是哪一天官府抛弃了他们,这些马贼可真就是风中浮萍田中野草了。更何况来落草的马贼除了少数好吃懒做和别有用心的,大部分都是被逼上梁山,与大乾官府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白起与那些马贼首领做这个决定,应当是背负了很大的压力。”

    等吴娷说完自己看法之后,营帐里面一片寂静,眼见再也没有人起来补充,顾仙佛这才啄了一口清茶后笑道:“在座列位不愧是本王左膀右臂,此番分析甚得本王之心,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豁朗之感啊,三位分析得都不错,本王以为,其实这些马贼在与官府勾结之前,还有一计可施,那便是朝玉门关以内的住户下手,这些年别看他们一直对待商贾赶尽杀绝,却不敢真的把玉门关以内的住户作为目标,归根结底,还是说长安里某些人见不得我西凉有所建树,对商贾下手,应当在他们默许之中,但是若是向住户下手,那可就是对我大乾,**裸的挑衅了,这个时候我相信长安里的某人就算再嫉恨我西凉嫉恨本王,也得挽起袖子狠狠揍这群不开眼的马贼。”

    顾仙佛一番话抛出引发不少人附和,王子狐抬头轻声说道:“按照王爷推论,马贼不是现在才与长安勾搭上的,一开始,这玉门关的六千马贼就是某位大人物的暗棋,只是那人觉得现在暴露这手暗棋的风险比截杀王爷的利润小,所以便直接启用了这手还未成熟的暗棋,甚至我们可以猜测,白起要么是长安扶植起来的傀儡,要么,直接便是来自长安。”

    吴娷摇摇头,皱眉道:“第二种可能不大,在下这些年虽然一直在顾府,但是还是与江湖上的朋友保持着联系,逢年过节的也会走动走动,有一次我有一边关游侠儿喝酒之时曾听他提起过,说这玉门关的白起是个人物,他与白起自小就是一块在江湖上滚大的,到了及冠之年才因为某事分道扬镳,所以,若说白起来自长安,可能性不大。”

    顾仙佛笑了笑,在海婵递过来的毛巾上擦擦手,道:“只要他不是来自长安,就代表马贼与长安不是铁板一块,那么我们与这些马贼,便有得谈。本王这次是去上任的,不是去杀人放火的,遇到这种事情本王虽然糟心,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想大动干戈,当然,今日死去的那些西凉卫,不能白死,必须让那些马贼也好,长安来客也好,让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本王方能告慰那些在这片土地上战死的生灵。”

    郭首点点头附和道:“王爷说得对,这六千马贼是敌是友还不能这么早下定论,就算他们是敌人,只要不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我们都是可以争取过来的嘛,反正这些马贼归根结底也是我大乾的子民,更何况玉门关离西凉不远,王爷对这些人,那可是拥有实打实的管辖之权。”

    方才发言的白发老翁田水镜抚须而笑,道:“郭先生最后一句话说得相当对,玉门关紧挨着西凉,从西凉军营发兵,只需一天半大军就能直扑玉门关,所以这些马贼啊,对此次的截杀肯定更是要心惊胆战,这可是谋杀一名朝廷藩王,事败,放任王爷回到西凉,只需要两天时间,随便派出三四个大营就能剿灭得这些马贼一个不剩,他们跑的再快也快不过我西凉大马事成,他们谋杀藩王的罪名便是坐实了,到那时他们要承受整个大乾的怒火,日子过得更不好受,所以说啊,他们现在就像在火上烤一样,按照老朽来看,确实有的谈。”

    顾仙佛点点头,说道:“这句话有道理,从这儿到西凉军营,快马不过一日距离,李统领,你拿本王令箭下去,找八个腿脚灵活的人,兵分四路直接朝西凉军扑去,本王估计这些马贼纵然有长安城在后面支持,但是他们毕竟不是军旅,对于封锁道路来说肯定做不到尽善尽美,所以若是实力高强的清客,应该具有闯关之力,你吩咐他们,到了西凉军中直接面见卫小凤卫将军,让他点齐乾字营、屠字营、犬字营三营迅速朝玉门关移动,推进到玉门关十里之处之后安营扎寨,等候本王第二道命令。”

    李晟站起身唱了个诺,接过顾仙佛从袖口中递过来八枚令箭躬身行礼之后便告退,顾仙佛随身携带着十六枚令箭,这些令箭都是一次性的,但凡这收到令箭中的八人有一人成功到达西凉军中传令成功,那么其余七枚令箭便再也没了用处,不存在被有心人捡到后“假传圣旨”的情况。

    郭首微笑点头赞道:“王爷此举甚好,咱手里兵越多,谈判起来腰杆子也就越硬。”

    顾仙佛靠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徐徐讲道:“下面咱们来谈谈迫在眉睫的一件事儿,白起不是蠢人,肯定知道此次截杀本王的风险,但是他还命一名天字武夫出手袭杀我西凉探马,我堂堂顾家才多少名天字武夫?本王不信他白起一个堂堂地字武夫能有如此阔绰手笔,他有心算无心,确实打了本王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战果呢?除了杀了本王一行西凉卫,把本王困在此地几天时间,还能得到什么?”

    吴娷皱眉分析道:“或许,他是在与王爷彰显武力?意在证明他麾下天字高手还是有那么几个的,这样也好在之后的行动中有浑水摸鱼的可能,从而把自身利益最大化。”

    顾仙佛想了片刻便把这种可能摇头否决,轻声道:“意气之争,就算白起是长安扶植起来的傀儡,也不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这可是一名天字高手啊,放到最后保不齐是一支奇兵,说不定还能趁乱割下本王头颅。”

    郭首进言道:“或许,他是想把王爷困在这儿,然后与王爷谈判?他不想背负藩王的后果,也无法违背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可能想与王爷配合唱一台戏,既能骗过长安,又能让他们继续生存下去?”

    顾仙佛想了想,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但是本王却觉得,还是缺少点什么,郭先生不妨再想想,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一些什么。”

    听完顾仙佛的话语,不仅郭首,屋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营帐之内一片寂静,只有顾仙佛喝茶的声音。

    良久之后,一直沉默的陈珏突然抬起头,轻声道:“或许,白起是在向王爷求助。”

    此言刚落,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了这个一语惊人的后辈身上。

    顾仙佛放下茶盏,笑道:“子奉请明言。”

    定了定心神,陈珏掐着自己大腿尽量让自己语音不要颤抖,才缓缓说道:“可能王爷与各位先生看事情一直是高屋建瓴所以忽略了极其细微的一点,白起杀掉所有探路的西凉卫,证明他是想断了王爷的眼睛,不让消息传回来,但是没有消息,恰恰便是最重要的消息。因为何书叹回来了,我们能知道前方发生的变故,但是我们假设,若是何伍长没有回来,那王爷肯定也会停止行军以静制动,所以小的认为,何伍长的成功回来,超出了白起的计划,在他看来,一名天字高手与八百马贼出手,杀掉探路的谍子易如反掌,若是真的如此发展,我们根本不会知道白起手下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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