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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之中原-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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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斟酒完成的齐小染站起身,接着这一个瞬间看了一眼顾仙佛的眼睛,温和平淡并无半点邪念,不是强行压下去的邪念,而是发自内心的平和。

    齐小染当然不认为是自己的相貌与身子失去了竞争力,就算自己年老色衰了,可是年轻时也好歹是西凉响当当的角儿,自己唯一一次穿这么暴露,难道还真没有一点吸引力?

    想到这里,齐小染终于对这个西凉王爷产生了一些发自肺腑的敬畏,这个世道,想改变别人的人有很多,但是真正能管住自己的,却是寥寥无几,很多道理,每个人都知道,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做到自己本身认为是对的事情,就凭这一点,齐小染也不敢小瞧这个西凉王一分。

    任颜冠不满地轻唤齐小染两声才把齐小染从脑海中拽出来,齐小染收起托盘,盈盈一笑道:“承蒙王爷厚爱,等会儿若是王爷不嫌弃,民女定要好好敬王爷一杯,王爷与各位大人慢用着,民女去后厨看一眼,酒菜若是有不可口的地方,王爷不用给民女留面子,直接差人到后厨去便可,民女这就再去替王爷烫两壶琥玉凉过来。”

    顾仙佛看了齐小染盈盈而去的婀娜背影一眼,若有所思。


第二百五十五章 格伦布达(四)



    若说现在四大族中谁最对顾仙佛的到来最担心,张家自认状元。

    若是陛下紧紧授予顾仙佛一顶王爷帽子,张璟倒是也不太担心,但是陛下这条“西凉人事任免之权一并交与西凉王”旨意,确实是打在了张家的七寸上。现在四大族内,除了王家势力掠强三分以外,张家能和其余三家分庭抗礼甚至有些时候都略胜一筹的,俱是依靠着西凉州一共的三位太守一位出自张家一位是张家外戚,若是这二人失势,就凭着张家麾下在官场上布下的大大顾仙佛,就连其余三家都肯定抗不过。

    而顾仙佛上任,三把火之中,第一把火肯定要烧张家,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在堂堂一个藩王领地,三位太守若不得其二,那这位藩王也太无能了点。

    所以说,如何抵御顾仙佛这个“外来户”对西凉格局的冲击,对于其余三家都是一个可以长久谋划的文火考题,但是对于张家来说,却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可惜另外三家却也把这个问题看得透透得,尽管这三人也都对顾仙佛没什么好感,却也没有轻易表明态度。

    沉默片刻后,还是王曲阳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看着张璟,缓缓道:“张老弟之前所言,不错,全是大实话,但是却只言其一,未言二三啊。”

    张璟心中一凛,暗道终于来了,表面上却故作糊涂,诚恳问道:“曲阳老哥,敢问二三在何处?”

    王曲阳呵呵一笑,或许是笑张璟的求知**,亦或许是笑张璟的明知故问,不管怎样,在场四人心知肚明,这两声皮笑肉不笑,一定是送给张璟的,王曲阳伸出一根手指,道:“陛下虽削弱顾相权柄,但是顾相现在才去多长时间?三月都不到啊张老弟,顾相在朝堂之上苦心经营十七年,他的筋肉血脉早已与大乾混为一谈,短短三个月,陛下难道就能驱除顾相所留下的痕迹?恐怕难了点。况且,顾相那可是士评榜状元的人物,最擅长的便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张老弟府上有个士评榜上排名第十二的谋士,他的算计有多厉害多毒辣,张老弟恐怕比咱们谁都清楚吧,要说顾相未给他这个生前自钟爱的大公子留下后手暗棋,起码我是不信的,要说他留的暗手少于十手,我都不信。”

    伴随着王曲阳娓娓道来,张璟脸色也逐渐一点一滴阴沉了下来。

    王曲阳对张璟脸色视而不见,伸出第二根苍老手指,笑道:“陛下不仅给了顾仙佛一个西凉王的帽子,还给了他相应的权柄,西凉人事任免之权一并交与西凉王,这事儿,应当是张老弟先琢磨的吧,怎么刚才就忘了提了?咱四大族,根深蒂固,顾仙佛就算带上一个王爷帽子,也不是短时间能撼动的,但是想必各位也心知肚明,与根深蒂固这四个字相辅相成的,便是那树大招风四字,在座的老三位,我托大问你们一嘴,谁手底下没有一笔烂账坏账?谁手上没沾过几条人命?他顾仙佛动不了咱们是个事儿,可是咱们要是真的不知好歹硬要与他碰一碰,那可就是另一个事儿了。张老弟,你说呢?”

    张璟面色阴沉如水,半晌后方才吐出一句:“曲阳老哥,按照您的意思,咱们四大族就该坐以待毙了?他顾仙佛现在动不了我们是肯定的,但是若是任由他扎下脚跟,任由顾家在西凉开枝散叶,十年过后,谁还能治得了这个西凉王?除了周老弟,咱这老三位可能十年后都死的死退的退了,难道就留给咱的子孙后代这么一个烂摊子?让咱那些不成器的小家伙与西凉王掰手腕,这不是把全部家产连同子孙后代送到顾仙佛嘴里这是什么?”

    张璟说完这些话,在座三位明显表情不是方才的那种漫不经心了,起码开始思考起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来,张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三位,我知道,顾仙佛要想在西凉站稳脚跟,首先便拿我张家开刀,你们三家与顾仙佛肯定是有矛盾,但是这矛盾并非死仇,只有我张家,与顾仙佛是不得不倒下一个的局面,西凉官场的锅就这么大,他顾仙佛多吃一口,我张璟就少吃一口我张璟多吃一口,顾仙佛就少吃一口,一来二去,快要饿死的那个肯定得站起来踹翻锅碗拔刀相向。王杨周张四族,暗地里较劲不假,但是谁也没把矛盾摆到明面上来,我张家若是倒下去,势必会在西凉卷起一大片风暴,这场风暴动荡之下,哪个家族敢保证,不会步我张家后尘?”

    张璟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话语落定之后,雅间里其余三人良久都没有出声,其实除了张璟之外的三人,哪一个不是拔下睫毛都是空的老狐狸,张璟说得这些道理他们哪个没在心里琢磨了千八百遍,但是琢磨过是一回事,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明言讲出,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周左熊方才轻声开口道:“在座的三位,都是左熊长辈,按照道理来讲,这个地方没有左熊指手画脚的余地,但是今日左熊既然来了,就得替我周家讲两句。”

    王曲阳巴不得有人来做这出头鸟,呵呵一笑亲热把着张璟手臂,笑道:“周老弟说得哪里话,大家同坐一张桌子上,哪里有什么前辈晚辈之分,周老弟有什么说法,但说无妨。”

    周左熊谢过王曲阳后方才缓缓说道:“之前顾仙佛在西凉六年,虽然对我四大家族有所打压,但还是以修好为主,归根结底,他顾仙佛并非就是想任由我四大家族做大,而是他手里权柄,做不到这份事情,他顾仙佛再大,到了西凉也得遵从西凉的规矩来而咱西凉再大,也得遵从大乾的规矩来,当年顾仙佛只是一卫将军,他若有令,也只能在军营中行军令,咱四大族若是不听他的,他也就暗地里跟咱下点马脚上点眼药,还能真的命乾字营来把咱四大家屠了?但是现在不同了啊张大哥,顾仙佛如今是西凉王,以前的他的话,叫暗示,现在他的话,叫政令,他就是下令把青木郡太守换了,张大哥你又能怎样?可敢抗命否?那顾仙佛真拉着两大营过来把张家给屠了,你张大哥找谁说理去?”

    周左熊一番话说得步步紧逼字字诛心,但是张璟心中却不怒反喜,周左熊这个言论虽然听上去不客气,但是却从另一个角度认同了张璟之前的说法,他现在的话语,不过是一番试探,试探张璟手里有多少底牌,试探张家值不值得周家现在就跳上贼船。

    张璟抚须而笑,气定神闲道:“周老弟莫急,咱四大族是安分的老实人家,怎么会抗命不尊真的与西凉王对着干,这顾仙佛就算再草包,他手里的虎符兵权可是货真价实的,西凉军里二十八营近十万的甲士可是货真价实的,我怎么敢违抗西凉王命令,只是不违抗,不代表配合。拿周老弟刚才举的例子来说,若是他顾仙佛真想换太守,那换便是,我张家老老实实把太守的位子给他顾仙佛倒出来,甚至八抬大轿欢天喜地地把新太守迎过来,但是若是新太守上任以后,政绩一塌糊涂,治下乌烟瘴气,百姓水深火热,甚至政令不出太守府,那这个新太守,有没有又有什么意思?我的话,周老弟明白否?”

    周左熊一边听着张璟话语一边皱眉深思,最后点头应道:“张大哥话语左熊当然明白,张大哥谋略也与左熊所预料不谋而合,架空,一直以来是咱下面人对付上面人最管用的招数,左熊相信张家经营西凉官场数十年,埋下的暗棋后手生根落子的不计其数,若想架空一个太守,不难做到,但是张大哥,这一点左熊这个粗人能想到,顾仙佛定当也能想到,而顾相在西凉埋下后手暗棋,可能不比张家少,这一点,咱又该怎么对付?”

    张璟哈哈一笑,道:“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归根结底还是落到了最核心的点上,咱们与顾仙佛的争,不是胜负便定生死的争,而是一子一人,一城一池的争,他顾仙佛不可能一来便治我四大族死罪,我四大族也不可能一来便掀翻顾仙佛的王位,归根结底,咱们还是要与顾仙佛打持久战,拉锯战,看看谁能耗得过谁,看看谁先出昏手、烂手,我就不信,一个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比耐心能耗得过咱们这些加起来超过二百岁的老家伙?”

    杨山河瞥了张璟一眼,嗤笑道:“张老弟你可别先咱们咱们的,老头子我听张老弟意思,怎么我还没同意盟约呢,我杨家就被你张家绑到贼船上了?张老弟啊,老头子我就是一做买卖的,你说我六亲不认也好,说我满身铜臭也好,只要顾仙佛他不挡我财路,我还真不想跟他碰一碰,我杨家与张家比不得,顾仙佛对付起你们三家来都是心存顾忌不敢下手,但是我张家,那可是最低贱的商贾之家,十几年前地位连农都不如,这些年也是拖了顾相的服气,地位稍稍提高一些,但是与你们这些将士之家、官宦之家依然不能相提并论。菜老头子吃了,酒,我就不喝了,曲阳老哥,对不住了,我还有买卖在身,就先走一步,您吃着喝着。”

    说完,杨山河便站起身,朝着王曲阳拱了拱手便丝毫不带任何留恋的都出门去,门外的杨家护卫早就做好准备,杨山河一出门便护着主子悄然下楼,钻入了重兵把守的马车之中,

    张璟望着杨山河消失地背影,沉声吐出四字:“唇亡齿寒。”

    王曲阳微笑道:“也许是明哲保身也说不定。”

    张璟一怔,旋即问道:“曲阳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想抽身事外,看着顾仙佛把咱们四大家族一个一个击破?”

    王曲阳站起身,留下一句话后便飘然远去,“我倒是想抽身事外,可惜顾仙佛不给我这个机会,放心吧张老弟,对付顾仙佛,我比你着急得多,等到过几日顾仙佛进城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态度了。”

    张璟大骇,惊道:“什么?!顾仙佛未与车撵一块进入卧弓城?!”

    王曲阳只是点点头,便举步走出门外。

    张璟与周左熊对视一眼,心思瞬间火热起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 格伦布达(五)



    听着顾仙佛自信满满的话语,刘细君皱眉,而后不解问道:“听王爷的意思,是想把希望寄托在马场里边儿的探子身上?”

    顾仙佛点点头,扔了两颗花生米进嘴里,神秘说道:“然也!”

    刘细君更加不解,追问道:“王爷应该知道,这马场里现在的最高统帅唤作帖龙儿,是左贤王麾下是实打实的万夫长,手下精兵能征善战,并且多是跟随他三年以上的老人。而且这帖龙儿看似粗枝大叶,但实则心思缜密,自从王爷回到西凉的消息传开以后,他对于马场防卫肯定更加严密,我说的防卫不是只对于外部的防卫,而是对于内部的。我甚至听说,自从他入驻马场以来,没有从外面调过一兵一卒,马场里边的所有事情,都是由他带出来的老兵负责。除了帖龙儿以外,马场还有一个乾人,名字唤作查芎,他跟随帖龙儿已经五六年,深得帖龙儿信赖,并且此人异常狡猾,为人心狠手辣,就算王爷派出去的探子能瞒过帖龙儿,也未必可以瞒过查芎。”

    顾仙佛正待说话,突然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嘈杂之声,顾仙佛心中轻叹一声,想必肯定是那三个公子哥儿中的一个带着人来复仇来了,刘细君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就开始挽袖子。顾仙佛有些头疼的摆摆手示意刘细君坐下,心中暗道之前若是知道这个看似冷淡的校尉,骨子里全是暴力因子的话,那自己宁愿带一个大老爷们儿过来,也不会带着这个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实则杀气腾腾的刘细君过来。

    正在顾仙佛想得出神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十多位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大汉鱼贯而入,这十多条大汉面目狰狞,一看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来的气势,便可知不是花架子。

    待到气场铺垫足了以后,方才那名被刘细君一拳打掉两颗门牙的白衣公子哥儿才摇着扇子,款款地走进雅间。而在这名公子哥儿背后,还站着一个身材消瘦的灰衣老者,这名老者眼神阴冷,脸上没有四两横肉,身后背着一口以灰布包裹着的长剑,进了房门以后便站在门口不远处,一副谁都别想从这儿出去的架势。

    刘细君看了顾仙佛一眼,伸手轻轻敲击了两下桌面儿,示意这名灰衣老者是一名玄字武夫,至于是玄字上品还是下品,对他们二人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

    那位白衣公子哥儿在刘细君面前站定,故作潇洒的啪的一声把手里纸扇合上,一手背在身后云淡风轻的说道:“这位姑娘,在下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就算你不同意,也不用如此暴力的出手吧?在这萼绿城中,就算是乱了一些,但乱也有乱的规矩,像你这样不讲规矩,你让我如何是好?”

    这名白衣公子哥儿怕刘细君跑掉,回到府中只是简单的找郎中上了一点儿伤药就回来了。所以现在他说话之时还口齿漏风,尽管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这个样子还是让人禁不住想笑。

    旁人是禁不住想笑,而顾仙佛是直接笑出声来。

    白衣公子哥儿瞬间转身对顾仙佛怒目而视,好不容易在美女面前营造出来的彬彬有礼形象一瞬间荡然无存。

    顾仙佛心大,对白衣公子哥儿的怒目而视和雅间内的剑拔弩张视而不见,带着歉意摆摆手道:“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你继续你继续,我保证不笑了。”

    白衣公子哥儿气急反笑,脱口而出道:“我继续个屁!”

    顾仙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刘细君难得的嘴角向上扬了扬,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情绪起伏了,而这也只是因为这个不像王爷的王爷气人的本事实在是太强大了一些。

    白衣公子哥儿脱口而出后才自知失言,不过恼羞成怒的他也不再去想纠正了,直接抬起右手便要赏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的手确实是高高抬起,不过却连轻轻落下都算不上。

    后颈上传来的冰冷触感让白衣公子哥儿心知肚明,自己这个手掌若是落下去,恐怕自己的头颅会先手掌一步落地。

    原本站在门口老神在在的灰衣背剑老者脸色骤变瞳孔骤缩,他之前看似一直在云淡风轻地神游物外,但是实际上他的注意一直放在屋内这一对来历有些奇怪的男人身上,但尽管如此,这个女子从起身到出手,他还是仅仅只捕捉到了一抹残影。

    顾仙佛转头看了那名老者一眼,表情似笑非笑。

    灰衣老者暗中谈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拔剑的打算,上前两步拱手说道:“二位,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位还请海涵,老朽先替我家公子赔个不是,我家公子是萼绿城赵家二公子,赵家虽说入不了二位法眼,但是在萼绿城中好歹还有些人脉,打探消息也极其方便,二位看面相,应该是第一次来这萼绿城,老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老朽再次替我家公子致歉,并且诚恳邀请二位来府上一叙,若是有事赵家能帮上忙的,能出十分力,绝不出九分,二位意下如何?”

    灰衣老者明显是老江湖,这一番话说的有进有退滴水不漏,既有诚意也有试探既有威胁也有致歉。

    听到萼绿城赵家五字,顾仙佛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在不断思量,房中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上。

    片刻功夫过后,顾仙佛微微举目示意,刘细君也没有犹豫,收到顾仙佛信号后便直接短刀从白衣公子哥儿后颈上拿了下来重新插回鞘中。

    死里逃生的公子哥儿连口大气也不敢出,觉得自己安全了以后先是一个跨步脱离刘细君身边后,方才敢伸出袖子胡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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