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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之中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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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锅在桌,又手脚麻利送来三盘透着大理石花纹的鲜嫩羊肉片儿,更有芝麻烧饼酸白菜白皮糖蒜等几样精致小食,外加七八只碗碟,产自清徐的熏醋,自家晒出的老抽,现炸的小辣椒,韭菜花儿,等等,红绿黄青白,一碟是一碟一碗是一碗,清清爽爽,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她跟赵毅那一桌招呼一声说稍等,然后就去挂帘子的屋门口斜门而立,风情摇曳,她摆明了不会错过这场地头龙与过江蟒之间的恶斗风波,别说小鱼小虾,就是几百斤的大鱼,在这两伙人当中自以为还能翻江倒海,也得乖乖被下锅去清蒸红烧。

    陈晨出声道:“你们先出去。”

    那些帮闲如获大赦,感激涕零,可仍是不敢动弹,生怕这位仙子说话不算数,又让他们罪加一等,那回家以后还不得爹娘剥皮抽筋。皇子赵毅板着脸挥了挥手,帮闲们脚底抹油,头也不回,直接就给王远燃晾在冰凉地面,共富贵共患难六个字,不是花天酒地几句拍胸脯言语,或是喝一碗鸡血就能换来的。赵毅一语石破天惊:“听说是你亲自在无心亭打断了赵无沮的腿,我虽也不喜这个弟弟,可毕竟他姓赵。”

    风韵犹胜年轻女子的老板娘一听这话,叹息一声,退回里屋,放下帘子。这已经不是她可以听闻的秘事了,哪怕她的靠山很大,甚至大到超出王远燃这些富贵子弟的想象,可天底下谁不是在赵家寄人篱下?不识大体,在京城是混不下去的。不过她也是头回亲眼见到自幼便被偷偷送去边陲重地历练的七皇子,以前常听说他每逢陷阵必定身先士卒,若非皇子身份,军功累积早已可以当掌兵三千人的实权校尉,言谈举止雄奇豪迈,这次真是眼见为实,直来直往,爽利汉子。

    顾仙佛转过身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赵毅哈哈笑道:“姓顾的,敢做不敢承认?”

    顾仙佛跟着笑,“别的不好说,揍一条家狗,敢做也敢认。”

    赵毅点头道:“一条野狗要是撒尿能撒到我脚,也算本事,就怕满嘴叼粪,光嘴臭不咬人。”

    顾仙佛缓缓站起身。

    赵毅啧啧道:“就凭你,不喊其他人代劳?到时候可别自己给自己台阶下,说没吃饭,手脚没力气。”

    一名金刀侍卫踏出三步,抽刀出鞘几寸。

    顾仙佛继续前行,侍卫一步跨出,裹黄金刀迅速出鞘,刀光乍现。

    可眨眼功夫,顾仙佛就站在他面前,一手按住刀柄,将即将全部出鞘的刀塞回刀鞘,近乎二品实力的御前侍卫眼神一凛,抬膝一撞,顾仙佛左手松开刀柄,轻轻一推,侍卫膝撞落空,惊骇之间,顾仙佛一记旋身鞭腿就砸出,呼啸成劲风,侍卫顾不得注定占不到便宜的仓促拔刀,猛然千斤坠,身体往后倒去,一手拍地,正要向后一丈然后扶摇起身,就给顾仙佛欺身而进,一掌仙人抚大顶,直接轰入地面,口吐鲜血,挣扎着站不起来。

    没了天字高手的内力,更没了小宗师,却已是让顾仙佛亲眼见证了长卷铺开的恢弘,哪怕只是可怜拣得那凤毛麟角,也远非一个不到地字高手的侍卫可以叫板。

    另外一名金刀侍卫一跃过同僚身体,举刀当头劈下。

    顾仙佛侧身在刀身连拍六下而已,刀势就荡然无存,一袖挥去,把这名大内侍从挥到墙壁,然后驭剑黄桐与青梅,钉入肩头在墙壁。

    余下十剑俱是瞬间一瞬刺透。

    侍卫倒在桌后,墙触目惊心的十二滩血迹。

    顾仙佛转身一手掐住七皇子赵武的脖子,低头狞笑道:“你赵武除了姓氏,拿什么跟我比?”

    顾仙佛往后一推,陈晨给直接撞得倒地,这个西凉世子竟是将大乾七皇子掐在墙壁喘不过气,顾仙佛一字一字问出口:“你就算姓赵又如何?!”


第一百二十七章 对与错很重要



    韩芳坐在书案前,抚摸着一把掐丝菱纹柄金刀,是实用性不大的装饰刀具,正想着什么时候拿去典当了换些银钱,好给钱囊干瘪的寨子解燃眉之急,放下金丝刀,桌还有一块象牙微雕金刚经镇纸,韩芳手指摸着镇纸篆刻的密密麻麻蚊蝇小字,重重叹息一声,一文钱饿死英雄汉啊。

    韩芳就住在忠义厅楼,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树立在青石广场的那杆杏黄大旗,他不像寨子里许多落草为寇只为图快活的汉子,这些年始终洁身自好,没有掳掠女子山做那泄欲工具,以往下山去大庄子里杀富济贫,或者是拦路剪径,遇的那些个娇柔小娘俏丽妇人,都分发给麾下兄弟,宋馗方大义这几位坐头几把交椅的兄弟,倒也不贪钱,唯独喜好在女子身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每次都要他和张秀诚去劝架才能息事宁人,像这次宋馗在法场被砍去了头颅,他留在寨子里的几房妻妾,不出意外今晚就成了其余兄弟们床的玩物,这也是韩芳不愿意娶妻纳妾的原因所在,做贼做匪,少有安享晚年的,能活到半百岁就是老天爷开恩赏赐了,寨子里鼎盛光景,除去拖家带口的,得有将近骑得马杀得人的两百多号兄弟,来去呼啸成风,六嶷山附近数百里没有军镇屯兵,官府剿匪不力,对自家寨子,不去官衙一排排砍了官老爷们的脑袋就要烧高香了。

    只是如今寨子大势已去,得力手下不过十来条刀和马,许多当年称兄道弟歃血为盟的,死的死,活着的大多都已去了山其余寨子,留下来的都是伤病拖累,养在寨子里,脾气还不小,不是嫌弃没新鲜女人,就是埋怨酒肉不够,韩芳也自知是为名声所累,许多话都不好说出口,甚至都不能有摆出丝毫脸色,如今能说真心话的,也就只剩下家世相当的张秀诚了,树倒猢狲散不可怕,树倒众人推才叫人心凉,附近一些个当年寄他篱下讨口饭吃的寨子,随着不遗余力诱以黄金白银和娇俏女子,拢起大批人马,时不时就带兄弟去山下杀个逍遥痛快,几个原先与六嶷山有秘密联络的乡堡庄子,都给不念旧情铲平了去,那些当家的做事不择手段,从来不讲究,一些个甚至和官府军校和捕快都有眉来眼去,大把银子砸进这些人的钱囊,更帮忙做了个本该公门当差便公门解决的许多染血脏活,前不久跟银瓶寨交好的一位官吏,就花了五百两银子私下聘请寨子歹人,去将一名衙门里的外乡刀笔小吏在在乡下村庄里全家下十几口人,都给血洗屠尽,连几个幼龄稚童都没有放过,据说就那么给挑挂在长矛,另外一些寨子则舔着脸去给沈门草堂几位管事的甘心做狗,认了叔父干爹,甚至还有一位四十几岁的寨主,认了草堂里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子做干娘,只因为她是草堂里一位魔道凶擘的宠妾,这些无半点道义廉耻可言的事情,尤其是官匪勾结,韩芳素来不齿,也难怪偌大一座忠义寨日薄西山了去,说来好笑,寨子能够散而不倒,还要归功于山脚那个青竹娘,若不是她跟草堂数一数二的魔头有过半年露水姻缘,其余几座大寨子想必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早就真刀真枪赶来吞并了。

    响了两下敲门声,张秀诚无需等到应诺,就推门而入,他与韩芳意气相投,又是管领寨子内务的军师,不必在细枝末节矫情。韩芳见到这位相识多年的嫡系心腹,心情好转,喊了一声张秀诚的字,笑道:“涪灵,睡不着?”

    张秀诚脸色阴沉道:“方大义和洪迁二人又打起来了,还扬言立下生死状,说不共戴天,请我去写状子,我一气之下就谁都不理睬,省得闹心。”

    韩芳笑道:“为了宋馗那个从青楼花两百两银子买来的小妾?”

    张秀诚冷哼一声,“口口声声为兄弟两肋插刀,到头来还不是为女子与兄弟拔刀相向。”

    韩芳愧疚道:“我也知道那女子其实早已跟洪迁勾搭私通,本该就该入他的屋子,不过方大义眼馋,硬要从中作梗,坏了这桩好事,的确不占理。你有为难,其实都怪我,洪迁早年过几年私塾,这些年与你学了许多医卜天象,也有不小的志向,这小子才二十四五岁,一心想要一刀一枪博取个封妻荫子,好光宗耀祖,若非感激你的栽培,以他的本事,早就好转投门户,换一个与官府有交情的寨子,偷换了户籍,未尝没机会建功立业,而寨子下都知道方大义跟我关系好,他也以韩家小孩儿自居,所以让你里外难做人,是我韩芳的错。”

    张秀诚脸色稍霁,摆手道:“大当家的言重了。涪灵只是可惜这份家业啊。”

    韩芳轻叹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尽是无可奈何的糟心事。”

    韩芳站起身,和首席谋士来到窗口,微风拂面,接着明朗月色眺望山间夜景,心境清宁了几分,突然笑道:“乡里婆娘乡里样,那狐媚子不管如何面容姣好,也是一身的乡土味道。”

    张秀诚会心笑道:“洪迁方大义也不过是乡里汉子,没尝过山珍海味,自然卯足了劲头去争抢个头破血流。你瞧瞧,这不就邀约来到广场比试了。”

    韩芳双手按在窗栏,“不打紧,方大义看着粗犷,心思其实比怀春女子还要细腻几分,一肚子算计最多,他也只是借机找洪迁的麻烦,如今寨子凋零,第三把交椅空悬,他就想要把抢先放在屁股底下坐着,洪迁根骨好悟性也不差,武艺稳步晋升,方大义也只能凭仗蛮力趁早打一架,再过一年半载,就不用跟洪迁较劲了。这头黑牛小聪明太多,哪里知道洪迁根本志不在此,其实如今多结交一些香火情,以后指不定还要靠洪迁撑着那杆杏黄旗。涪灵,回头我教训一顿方大义,让他安分守己,你也与半个徒弟的洪迁说几句,咱们啊,真是又当爹又做娘的,辛苦。”

    张秀诚笑道:“算好的了,比起那些给人当孙子的寨主们,咱们起码还算是给人做长辈。”

    两人相视一笑。

    张秀诚皱眉问道:“大当家,那名叫徐朗的姑塞州士子如何处置?”

    韩芳摇头道:“不去计较,今时不同往日,不管他是负笈游学的士子,还是官府处心积虑派遣的探子,咱们都招惹不起,前者还好,以礼相待,若是后者,即便惹不起,总还能躲得起。”

    张秀诚眯起一双杏子眼,杀气凛然:“无妨,官府真敢带兵剿杀我们,不留退路,只需让我带十名精悍兄弟潜伏入城,杀这些官老爷的后院一个鸡犬不留。”

    韩芳笑道:“你这雷部天君,可不像方外真人。”

    张秀诚眼神黯淡,喟然道:“什么真人,本就是披着道袍的匪人,只会在纸堆里降妖除魔捉鬼,”

    韩芳一脸遗憾道:“是寨子庙小,容不下涪灵兄施展满腹才华和拳脚,如果当初能够再势大几分,壮大到三百兄弟,就有了分量去要价要官,被朝廷招了安,少不得能有六七个流内实权官职,三四十个品外散官,且不说涪灵兄的经纬韬略,仅就道德宗外门弟子的身份,何至于在寨子里对付那些柴米油盐。”

    张秀诚伸出双指捻须,豁达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这等凡夫俗子强求不得。”

    韩芳蓦地睁大眼睛,与此同时,道人脱口而出:“不妥,这魔头怎的露面了!”

    韩芳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边道士。

    青石铺就的校武场,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人,俱是山罕见的锦衣华裳,而且寨子里的草寇即便穿绸缎服饰,也难免有沐猴而冠的嫌疑,这十几位俊男美人则气质熨帖得很,好似天庭仙人下凡尘,让人眼红嫉妒,为首中年男子身穿一袭广袖大白袍子,赤足而来,面如冠玉,不佩刀剑,但身边有数名唇红齿白的捧剑侍童。有这等气派场面的,不用说也是六嶷山长乐峰沈门草庐的贵人驾临。当韩芳看到洪迁退出场外,不跟方大义厮杀,走向那名好似人间公侯的雍容男子,毕恭毕敬作了一揖,韩芳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果不其然,洪迁已经偷偷改换门庭,投了那座草堂,韩芳嘴角冷笑,道人张秀诚勃然大怒,怒斥一声“孽障”,身形直掠出窗,飘落广场,方大义和十几名看热闹的寨内兄弟也都如临大敌。

    张秀诚抽出背后松纹桃木剑,剑指洪迁,痛心道:“洪迁,寨子待你不薄,当初你擅杀官兵,走投无路,是当家的怜惜你一身本事,才收容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忤逆之事?!”

    洪迁浅淡一句话就让半个师傅的张秀诚哑口无言:“人往高处走。”

    洪迁继续面无表情说道:“不错,是我禀告钟离仙师,有陌生男子试图接近青竹娘,青竹娘既然进入过草堂仙府,本就应当生是草堂的人,死是草堂的鬼,她作风不检点,我去与仙师说一句,这有何错?师父,仙师已经答应我,只要你肯离开寨子,仙师法外开恩,草堂会有你一席之地,这等泼天荣华,不正是师父你梦寐以求多年的吗?徒弟好心好意为你搭了一条青云梯,何错之有?钟离仙师这趟出行,顺路而来,无意跟寨子计较,只是去取了那对狗男女性命。”

    赤脚踩地的显贵男子终于开口,眯眼道:“听说忠义寨里两位当家的身手不俗,要不然跟洪迁一起给本仙做假子,不过是改了原本姓氏,赐姓钟离。不过这之前本仙还要看看到底是否入我法眼,看你韩芳棒法到底是如何的打遍边境十三镇,看你张秀诚是不是真的剑术能引雷,如果让本仙大失所望,这座寨子今夜也就踏平,抹去名号,这杆杏黄旗早就让草堂诸位高人不顺眼,替天行道,行的竟是歪门邪道,可笑至极。”

    男子抬起头,面露讶异。

    旗帜顶端,站着一名负剑而立的年轻男子。

    他怒极而笑:“小娃儿不知天高地厚,敢当着本仙的面抖搂那几分雕虫小技,洪迁,去斩了旗杆。”

    若是斩旗,就等于跟寨子结下血海深仇,洪迁知道其中轻重,但仍然咬牙前奔,一刀砍断旗杆。

    不敢当着草堂魔头的面去拦下洪迁的张秀诚脸如死灰。

    忠义寨,彻底完了。

    旗杆轰然倒下,塌向广场中央,但那名只敢在山脚跟一名寡妇的游学士子,并没有失足坠地,身形始终笔直如枪矛,和旗杆一同落地时,砸地的旗杆晃荡而起,被他一脚踢出。

    旗杆做剑,激射向意态逍遥的草堂魔头。

    洪迁期间怒喝一声,劈下一刀,不曾想锋锐刀锋砍在,非但没有断去旗杆,一股巨大劲道反弹入刀,几乎握刀不住。气海翻腾的洪迁踉跄后退几步,眼神惊骇望去,已经看不到那文弱书生的踪迹。

    姓钟离的草堂魔头嗤笑一声,踏步而出,伸出一掌按在旗杆一端,寸寸断裂。

    高手风范尽显无疑,众人只瞧见势如破竹的画面,却没看到他脚步悄悄后滑了几寸,魔头数次提气,都止不住后撤迹象,眼神已然惊惧不输洪迁。

    当他看到那名年轻剑客一闪而逝,终于按耐不住,沉声道:“剑来!”

    剑童赶忙丢出一柄布满冰裂肌纹的朴拙古剑。

    下一幕,便是那年轻人站在六嶷山赫赫有名的中年魔头身前,一只手越俎代庖替主人接住了古剑,另外一只手掐住魔头的脖子,往提起。

    魔头碎裂了一杆旗帜,这个年轻人便让手中古剑寸寸扭曲崩断。

    顾仙佛盯着这张狰狞通红的脸庞,冷淡问道:“你也配用剑?也配剑来二字?”

2017/10/1 4:02:15|42963377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后厨



    春风楼大当家齐小染亲自坐镇楼里面指挥手脚麻利地下手布置,有些细微之处干脆亲自阵,过了午时以后,任颜冠竟然亲自带着下人长随来到了春风楼,一边仔细检查着春风楼里面的每一处的装饰一边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来往的下人看到这没有丝毫架子的州牧大人却也不敢凑过来,在任州牧身后那几个护卫能杀人的目光中只能手脚麻利的跑开。

    齐小染胆战心惊地跟在任颜冠身后,二人楼下楼大多数情况都是任颜冠在指点着装饰说着什么齐小染只有俯首应和的份,不过齐小染也算是阅尽人间繁华,二品州牧咱没见过,五品同知识却伺候过,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再者说公门修行的人物大多都一个德行,适应了最初的震慑感觉之后,齐小染只是把态度放的更加恭谨,却好歹没出什么乱子。

    把楼楼下仔细巡查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岔子以后,任颜冠才轻轻出了一口气,不过他却没有离开,而是转身带着侍卫和长随去了后厨。齐小染面色不变却心中一凛,任颜冠是读书人,所有的读书人都是拜的孔圣人,自当遵循“君子远庖厨”的训诫,但是看今日任颜冠以他二品大员的身份还如此亲力亲为,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任颜冠确实把顾家把顾仙佛当成了主子二,则是任颜冠受人指派或者暗示而来。

    他背后的人,信不过春风楼。

    想到这里,齐小染眼神稍微变了变,不过还是毕恭毕敬地跟在任颜冠背后慢慢步入后厨,并且表现极其听话,并没有让人预先通知后厨一声,甚至还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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