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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神相(镔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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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出来却也好的,倒是能看个饱!‘柳文扬轻声说道。
‘你……‘金姨娘这才想起,对方可不是一般的读书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厚脸皮。
‘休要无礼!你当真以为我妇道人家好欺负么?‘金姨娘不得不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
‘欺负你?谁要是欺负你,我抽他!‘某人自作多情道。
金姨娘:‘……?!‘
老半天才叹口气道:‘唉,真不晓得像你这般人品贱格之人,为何能够写出那样的妙词绝句来!‘随即,忍不住轻声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柳文扬糊涂了,这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骂自己?!
此刻的金姨娘哪里有空去理会他的感受,却早已沉浸在了这首《木兰词》的意境里。
可就在她想要继续吟唱出这首词的后面词句时,一个声音却接了过去,情感无比丰富细腻地吟唱道:‘……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金姨娘心神剧震,抬望眼,却见柳文扬不知何时站到了板凳上,负手而立,仰望屋顶,一副玉树临风,深情款款的才子模样。
金姨娘有些醉了,但觉此刻高高自上的人儿,就是自己心目中那眷恋的郎君,就是自己美梦中希冀的情郎……时光飞逝,自己与他携手并肩,站在湖光山色的湖畔,他吟唱着诗词,自己吹着玉箫,但觉不羡鸳鸯不羡仙,只求这一刻相伴到老……
猛地摇了摇头,金姨娘从无限遐思的绮念中抽离,耳清目明之后,却见眼前柳文扬高站在板凳上,由于站的太高,双腿有些微微发颤,此刻还背着手,抬着脑袋,保持仰视屋顶的僵硬姿态,忍不住道:‘你站那么高干什么?!‘
被美人突然发问,柳文扬差点一个趔趄从板凳上栽下来,幸亏他伸手有够敏捷,一个青蛙跳,就稳当落地,然后抖抖衣襟,郑重地说道:‘听闻姨娘你吟唱我的诗词,满腔诗意情不自禁,悠然而发!‘
脸皮之厚堪比城墙者,柳某人也!
金姨娘去也被柳文扬这番话给说住了,须臾方道:‘难道说这首《木兰词》真的是你所做?‘
柳文扬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若非我所做,又岂会深有感触?‘
金姨娘道:‘没想到啊,还真的是你……‘
柳文扬道:‘什么叫真的是我?‘
金姨娘道:‘以一直来我都怀疑这首词乃是别人所为……只因……只因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会做出如此凄美哀怨的词句?‘
柳文扬没想到金姨娘的文学神经会如此敏感,竟然能够猜到自己是抄袭来的,不过这种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哈哈一笑道:‘为何不能是我所做?难道说我就不配做出这样的妙词么?还是说你觉得我字写的烂,就写不出好词?‘
金姨娘也笑了,说道:‘连你自己都承认字太烂,看起来你到也有自知之明。‘
柳文扬忽然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只知我字太烂,却不知我为何会写得如此不堪……‘
金姨娘道:‘难道说这其中还有原因不成?‘
柳文扬道:‘那是自然……想当初我落入水中虽然捡回一条性命,从此却大病一场,尤其我写字的这只手……‘柳文扬将右手伸出来,无比怜惜和无奈地看着它,‘却是不再灵活了……尤其在写字的时候手腕和手指十分僵硬,原本我那一手飘逸的好字,却变得烂如土泥,僵直不堪……‘
柳文扬的表情做足了悲切和忧伤,使得金姨娘忽然有一种母性的怜悯感,她这才明白,却是自己猜错了人家,怪不得原本好好的一个秀才,竟会写出那样难看的字来。
一时间,金姨娘突然对柳文扬产生了一种愧疚,而这种愧疚勾起心底的涟漪,对他产生了一种十分微妙的情愫。
‘原来如此!‘金姨娘叹息一声,用一种朦胧的眼神看着柳文扬,而这种眼神属于那种文艺女性特有的悲天悯人,还有对有才华之人的崇拜。
柳文扬是何等精明之人,又最善于观察人,虽然他不太明白金姨娘眼神忽然转变包含着什么意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对自己有了很微妙的好感。
基于这一点变化,柳大官人只好继续做自己的‘伪才子‘,只希望不要被对方拆穿自己的西洋镜。
可会他越是小心翼翼,金姨娘那边越是给他压力。(未完待续。。)
第78章。一吻定情(二更)
经过柳文扬一番巧舌如簧,胡编乱造的辩解,才子形象顿时光芒万丈。
‘柳公子,很对不起,或许以前是我真的误会你了。‘金姨娘对他说道。
柳文扬哪里听过她说这样的话来,忙道:‘哪里哪里,人谁无过,何况只是小小的误会,我是不会放在心里的……呀,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我要回去了。‘
柳文扬但觉请示似乎有些不对,开始脚底抹油来的洒脱,免得被金姨娘这个大明女文青给黏上。可是他慢了一步,却见那金姨娘拿出了笔墨纸砚,非常温热地笑道:‘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再作一首诗词出来,也好我仔细揣摩,品味儿……‘
柳文扬:‘这个……我看就不必了吧!天色不早,我还要赶路呢!‘
金姨娘拿美眸看着他,道:‘若是因为这个,我可以托人送你回去,还望您能够赐教……‘
这娘们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得?
柳文扬有些无可奈何,倘若自己拒绝,那么无疑会让对方再次起疑,疑心自己到底会不会作词,倘若接受吧,又怕日后她老这样粘着自己,自己肚子中毕竟存货有限,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岂能白白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
不过很明显,现在自己不露一手是脱不了身的,于是柳文扬就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么好吧,但不知你想要我作一首什么?‘
金姨娘显得很高兴,当确定柳文扬真的能做出《木兰词》这般妙词时。她对他就充满了希冀也期待。
‘不如来个应景的诗吧,你看窗外又开始下雪了……‘金姨娘非常触景生情地说。
柳文扬见她如此。就背了手,开始踱起步来。
金姨娘一看他踱步模样。不由想到,古问那大才子曹植可以七步成诗,难不能这柳文扬也可以做到?
柳文扬这时呢,却在苦恼中,一听金姨娘说要做关于‘雪‘的诗词,他心中马上就想起了毛太祖那首脍炙人口霸气凌人的《沁园春。雪》,可是马上他又想到了这可是大明朝啊,什么最厉害?锦衣卫,特务机构!
估计只要自己把这首诗词做出来。搞不好就要立马掉脑袋!因此,这首诗是万万作不得的,除非自己想要转世投胎,去那奈何桥潇洒走一回。
可是不作这首诗,作什么?!
旁边,一直关注着他的金姨娘在数他踱了多少步,一步,两步,三步……
然后就听见柳文扬开始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鄱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金姨娘开始听着还懵懵懂懂,觉得这首诗词宛若是一支小令。至于意思嘛……她突地想起了一事。听说这柳文扬即将离开桃花镇,去那鄱阳县做营生。难道说这是他有感而发的,怀念家乡的小诗?!
金姨娘越揣摩。越觉得味道十足,越咀嚼越觉得这首诗词小令几乎浑然天成,但觉这首小令多情恰似无情;擅情人必为情伤……实在想不到这小柳公子竟然这般感情丰厚细腻之人。
不过,这首小令虽好,却没有他上首《木兰词》绝妙,不禁让金姨娘有些不满足,因为她这次求词并非只是希冀柳文扬的才华,而是因为过不多久她要参加一个诗词大会,想要凭借几首绝妙好辞来震一震那些眼高于顶的对手们。
就在金姨娘满怀期待地希望柳文扬再来一首的时候,柳文扬没让她失望。
只见他双眸悲情地看了一眼帘子外面,然后轻吟道:‘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
这一次正在伴随着轻吟提笔抄录的金姨娘彻底痴迷了,如果说上首词是在写柳文扬自己的怀乡之情,那么这首词很明显是在写金姨娘,在写她的深闺寂寥之情!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
此时此景,完全贴切的不能再贴切,恰当的不能再恰当!甚至把自己的内心感觉和感受全都描绘了出来!这柳文扬简直就是钻进了自己芳心里的贼!偷取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敏感的秘密。
可是他为何能够这么清楚地了解自己?!难道说一直以来他都在注意自己,观察自己,甚至在……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金姨娘忍不住拿眼朝柳文扬偷瞄去,却见柳文扬那炙热的眸子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金姨娘心中有点慌乱,忙撇过头道:‘你……干嘛看着我,好了,我要把这首词儿抄下来……‘
金姨娘边说着话,边转身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抄写柳文扬的那首诗词。几秒后,金姨娘的眼角余光瞥见柳文扬朝自己后面走了过来。
‘姨娘,你可是也喜欢我……?‘柳文扬在她身后说。
‘……‘
听到柳文扬的话,金姨娘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没过一会,金姨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蛋儿滚烫得似要燃烧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道。‘柳……柳文扬,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怎可能会喜欢你……‘
柳文扬嘿嘿一笑道:‘姨娘,你瞎想什么呢?我是问你可是也喜欢我这首词儿,所以才有此一问,……你怎么会以为我在问那话儿?嘿嘿,莫非你以为我想和你……‘
这种热乎乎的调侃式的语气,让金姨娘更加面红耳赤,有些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子,娇嗔道:‘那你刚才偷偷潜至我身后却有何意图?难不成是君子所为?‘
柳文扬微微一愣,怔怔地看了金姨娘几秒,她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了,刚才还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似得,以前常和自己斗嘴的那个刁钻刻薄的金姨娘又回来了?!
见柳文扬看着自己发呆,金姨娘撇嘴哼道:‘怎么了,是否觉得自己理亏,所以才无言以对?‘
柳文扬却没有答话,而是痴痴地看着金姨娘金宝儿,但觉娇嗔轻怒的她,显得更加娇艳动人,尤其那粉嫩的脸颊上流光溢彩,说不出的美艳。
原本叉着小蛮腰训斥柳文扬的金姨娘,忽然发觉情势有些不对劲儿,但见柳文扬的那双眸子正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脸,心头不由怦怦直跳了几下,仿佛柳文扬的眼中带着两团炙热的火苗,所过之处,竟让自己的肌肤都好似随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金姨娘本想再大声斥责柳文扬的无礼举动,可话到嘴边,语气却全变了个味儿,恍如对着情人发出的呢喃娇嗔:‘你……你看什么……‘眼如盈盈春水,流溢着丝丝诱人的爱昧,话一说完,金姨娘那娇艳的面颊登时抹上了一层醉酒般的酡红。
‘姨娘,你真好看!‘柳文扬柔柔地道了一声,随即竟然抓住了她的皓腕,地轻轻往后一带。
‘啊!‘
金姨娘轻呼一声,娇躯向前扑了过去,她没想到柳文扬会这么大胆,竟然敢抓住自己的手臂,如今柳文扬这么一动,金姨娘猝不及防之下,整个身子都倒在了柳文扬的怀中。
柳文扬本也是情不自禁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可这时感觉到金姨娘那柔软的身体,浑身刹时变得燥热起来,忍不住伸手环住了金姨娘那纤细的腰肢。
金姨娘面颊铺满红霞,眼中却不觉闪过几丝慌乱之色,使劲地在柳文扬怀里挣扎了起来:‘你……你别这样……‘
可是她才刚说了这一句话,柳文扬的嘴唇便已霸道地堵住了她的红唇,让她下面的话语全部转换成一声令人心襟摇荡的悠长呻~吟。
遭遇到柳文扬的突然袭击,金姨娘的身躯骤然僵了一下。可没几秒,柳文扬便开始吮吸着她唇间那甜蜜的芬芳。顿觉自己身体好似被柳文扬吸空了一般,瞬间便瘫软了下来。而那颗心儿也悠悠地飘了起来,不知身在何处。(未完待续。。)
第79章。男儿志在四方(一更)
时间悄然流逝,就在柳文扬全一只手悄然下滑,抚上了金姨娘那挺翘结实的圆臀时……
“唔……”
金姨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力气,使劲地抓住柳文扬的那只怪手。两人那胶着着的嘴唇这时也分了开来,金姨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神色复杂地望着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金姨娘忽地发觉自己不但对他生不起气来,心中竟还隐隐地升起了一丝淡淡的甜蜜……
“喂,你还不松手……”金姨娘咬着红唇,媚眼如丝地瞪了柳文扬一眼。
“呃,刚才我……”柳文扬有些讪然地松开了手,看着娇媚动人的金姨娘,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
金姨娘更是不堪,用手撩拨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髻,然后说道:“你……刚才,却不要说出去!”
虽然断断续续,柳文扬却是明白,意思不让自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柳文扬但觉自己是冲动了一些,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是什么急色之人,他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胡言乱语。”然后又道:“姨娘,天色已晚,看起来我真的要告辞了。”
金姨娘轻声“嗯”了一下,在柳文扬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她忽然在后面用蚊子般低低的声音说,“你以后莫要再叫我姨娘了,你可以唤我做……‘宝儿’!”
柳文扬心中一荡,却是明白了,金姨娘。哦不。应该是金宝儿已对自己生出了情愫。
这也难怪。金宝儿年纪轻轻就守寡,甚至还未圆房,何尝尝试过这般男女滋味,柳文扬刚才的冲动,尤其那火热一吻,俨然已经彻底打开了她紧闭的心扉。
柳文扬但觉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说他面对金宝儿这样的美人不动心那是假的,尤其做为男人都免不了有一种征服欲。因此他回过身来,冲着金姨娘微微一笑,非常温柔地说了句:“放心,我会记住的,以后只有你我的时候,我就唤你作‘宝儿’……”
听柳文扬如此呼唤自己,金姨娘顿时羞怯难当,犹如少女般扭过脸去,但觉双颊火辣辣的滚烫。
当她再次回头的时候,那个唤自己名字的柳文扬。却早已离开,只有那帘子外的冷风袭来。却挥不去她身上的炙热。
金姨娘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永远也不会再忘记刚才那个男人,忘不了他的身影,自己寂寥的芳心,已然洞开……
柳文扬用很轻快的步伐离开房间,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有些作贼心虚地避开那大丫鬟春杏。觉得自己和金姨娘刚刚才那个啥,如果自己再调戏人家的婢女,有些太过禽~兽了。
当然,柳文扬认为自己面对春杏完全可以做到君子坦荡荡模样,不去故意招惹她。可是难保那个小浪蹄子反过来撩拨自己。自己血气方刚爷们一枚,难保心神荡漾,定力不足,倘若到时候着了那丫头的“毒手”,被人发现可就百口莫辩了。
可正应了那句,越是想要躲着谁,就越是会碰头。
就在柳文扬蹑手蹑脚沿着走廊往外走的时候,却差点与人撞满怀。
打眼一看,那人不是大丫鬟春杏是谁?!
春杏哀怨地瞅他一眼道:“柳公子,你这么急匆匆干吗,可是赶着回去?”
柳文扬讪笑道:“哪里哪里,这院子太大,我怕迷了路,所以走得急了些。”
“迷路么?没关系,正好这会儿我没什么事儿,就送你一段吧!”春杏笑道。
“不用了,我自己摸索着就成,哪敢再劳烦春杏姐姐你。”
“啧啧,瞧瞧你,都开口喊我姐姐了,我要是再不帮你,那就说不过去了……走吧,我前面带路,天黑路滑,小心点。”春杏一边说着,一边打头引路。
柳文扬见她如此,也无可奈何,只要跟在了她的屁股后面朝前走去。
那春杏走起路来却是风摆细柳,腰肢扭得厉害,臀儿也摆的巧妙,让某人的眼珠子再次忍不住盯着猛瞧,却早忘了什么狗屁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走啊走,柳文扬抬起头来,四下瞅了瞅,却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就道:“春杏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好像我来的时候没走过这边……”
春杏回眸一笑道:“没错,你来的时候走的是大前门,现在我带你走的却是后院。”
“咦,这却是为何?”柳文扬不解。
春杏说道:“你想啊,你一个大男人家,从前门出来进去多惹眼,免不了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胡乱编排,说什么我们赵府有男人出没,何况我们主子又是那个啥……就更说不清了。”
听春杏这么一说,柳文扬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自己是个男的,在金姨娘这个寡~妇家近来进去,难免引起话题,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还是要避嫌一些好。
于是柳文扬就抱拳道:“还是春杏姐姐你想得周到,那就劳烦你带着走后门吧!”
在春杏的引领下,两人拐弯抹角,穿过几条走廊却是来到了那赵家的后花园。
借着朦胧的夜色,柳文扬打量了一下四周,还别说,这赵家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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