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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这这这？你真的答应子贡？学费翻番？”颜回来到孔子身边，问道。
　　孔子并没有坐到自己的席位，而是显得六神无主地样子站在屋内。他也不知道：听子贡的是不是对的？
　　见颜回回来了，问他，看着颜回半天，才说道：“是的！子贡是股东，以后由子贡负责学堂的事，你们给他打工！”
　　“先生？这？”颜回怀疑地说道：“我觉得这样做不妥吧？先生？我们这不是失信于人？是不是？我们以前是怎么收费的？现在怎么突然地涨价了呢？先生？这不是失信于人么？”
　　“唉！”孔子叹道：“我也不想这样做！可子贡是个生意人，脑袋好使，他说服了我！我也觉得？还是让他试试吧？”
　　“他怎么说服先生的？”
　　“子贡说！这里是卫国，不是鲁国，不是在我营造的小世界里，这是在现实世界里。以前！我活在我营造的小世界里。正如方忠说的一样，一旦我离开小世界，不能适应外面的大世界。
　　在外面的大世界里，开学堂跟做生意一样，是讲究策略的，不讲究策略，不但挣不到钱，还要赔的血本无还！
　　总之一句话！在鲁国说鲁国的话，在外面来了，说外面的话。开学堂跟做生意一样，大街买卖的商品，哪里能一成不变的价格呢？是不是？荒年的时候，有钱你也买不到粮食啊？是不是？这是市场！现实！不是我们想象地那样。
　　所以！我还是决定放弃开学堂，把学堂的管理权下放给子贡，让他来打理吧！颜回！以后！你给他打工，找他要工资，听他的吩咐！”
　　“这？先生？”颜回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可又没有其他选择，楞在那里。
　　孔子见颜回无法接受，又说道：“涨学费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颜回！这也是子贡说服我的理由！”
　　“先生？”
　　“子贡说？我这不是被南子给套路了？我这不是道德败坏了？可子贡说！我们不要这样认为！我们要坚定信心，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跟南子一样，不管世人如何评价她，她还是她。这一点！说明她南子我孔丘做得好。在这种情况下，她都不在意，不被舆论所左右。
　　而我孔丘呢？表面！我还是个圣贤之人。如果我都不能坚信自己，被舆论所左右了，我还是圣贤之人么？
　　所以！子贡说！我要高调做人，我要以一个圣贤之人的身份，勇敢地面对现实生活，面对舆论压力。我要顶住舆论压力，甘愿被南子套路，帮她说话，为她南子证清白！
　　你懂子贡的意思么？子贡的意思是！我是圣贤之人，我开的学堂应该收费别人高一些。还有！我孔丘是第一个开创私学的，第一个开学堂的，我有三十多年的办学经验。所以！我的学堂收费应该高一些！你懂子贡的意思了么？你懂我说的意思了么？”
　　颜回点了点头，应道：“我听懂了！先生！”
　　“那你快出去做事吧！记住！以后是给子贡做事！要听子贡的话！要向子贡学习！你不得不服！他是个生意人，在大周天下到处跑，接触的人很多，各行各业的人他都打过交道。
　　而我们！都只是活在自己营造的小世界里。对于外面的大世界，我们是不熟习的！天下这么大，各地、各国的人不一样，民俗也不一样，性格、想法都不一样。与各色各样地人打交道都行，才能适应这个大世界。走出去！在大世界生存下去，才是硬道理！”
　　“是！先生！”颜回答应一声，迈着沉重地步伐，往外面走去。


第790章　活在现实生活中的子贡
　　“你们报不报名？不报名请走！不要影响我们学堂的名声，影响学生听课！叽叽喳喳地说什么啊？”
　　见有学生家长们既舍不得报名，又舍不得走，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说着话。
　　这些人还不相信了？孔子会答应子贡这个奸商这么做？
　　正如颜回想的那样：你这不是失信于人么？
　　传说的孔丘孔子，是一个很讲信用的人。所以！怎么可能呢？说涨价涨价？都什么人呢？难道？孔子真的是那种人？
　　是啊！跟南子睡觉的人，能有什么好人？
　　“要报名快一点！你们没有带那么多钱，是不是？没有关系啊？有多少钱交多少钱，是不是？别耽误娃课。是不是？第一节　课快要完了，马要第二节课了。要是耽误的课程多了，娃以后跟不班，那是你们做爹娘的错啊！”
　　见几个人很想前报名，可又心疼学费，持观望态度，子贡又吆喝了起来。
　　“为了鼓励大家积极报名，第一个报名的，我给他优惠三个月的学费；第二个报名的，我给他优惠两个月的学费；第三个报名的，我给他优惠一个月的学费！快来报名啊！”
　　见有人动心了，却迟迟没有前，观望着周围的人，生怕周边的人说他不够意思、不团结一致。赶紧又吆喝道：“另外！还有奖品呢！你们已经知道了，我是子贡，子贡是端木赐！我家在都城是有货栈的！凡是报名的，我都送一块盐巴给他。快来报名啊！再不报名我后悔了什么都没有了。”
　　在子贡的营销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了前，掏出一把卫国刀币递去。问道：“我是第一个报名的，是不是？”
　　“是！”子贡点头道。
　　“你答应给我优惠三个月的，是不是？”老者又问道。
　　“是！”
　　“你还答应奖励我一块盐巴的，是不是？”
　　“是！”子贡答应道：“我子贡是个生意人，说话算话！”
　　“那好！我以这些钱报名了！先给我优惠三个月，以后我有钱了我再来补交！”
　　“可以！”子贡答应一声。
　　见颜回过来了，朝着颜回点点头，说道：“回！过来！给我算账！第一个报名的，优惠三个月。第二个报名的，优惠两个月！第三个报名的，优惠一个月。另外！我还赠送他们一块盐巴。”
　　颜回傻里巴机地问道：“那？第四个报名的呢？”
　　“优惠半个月！另外一样送盐巴！”
　　“那？”颜回又傻里巴机地问道：“那？是不是第五个报名的，又优惠四天，另外赠送一块盐巴？”
　　“嗯！”子贡答应一声。然后说道：“你算账！我去货栈取盐巴！”
　　子路与闵子骞等人完第一节　课，从学堂出来。得知子贡还真的那么狠，学费翻番，一个个都在心里摇头。
　　心想：生意人是生意人，利为先！说涨价涨价，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们帮我照看一下，我去货栈取盐巴！”子贡朝着子路、闵子骞等人招呼一声，出了院子。
　　颜回按照子贡的意思，给老者的孙子办了报名入学手续。刀币够两个月，加优惠三个月，基本今年的学费都交齐了。然后！把写着契约的字据一式两份，其的一份递给老者。
　　老者接过竹简，认真地看了一遍，确认无误，点了点头。这才把哭泣的孙子叫到身边，再推他去学堂那边！
　　“别哭了！去念书吧！看你那个哭得伤心的样子，好像念书还很厉害地！去吧！去吧！”
　　孙子听说祖父给他报了名，当场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泪，奔到往学堂里面。
　　周围人不相信，都围过来，抢过老者手的契约看着。见果然是那么回事，一个个都猜不透子贡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报名的优惠三个月，今年的学费跟以前差不多了。所以！还是第一个报名的人划算。
　　第二个报名的只优惠两个月，好像吃亏了。可是！一个年富态的妇女还是前，掏出所有的钱让颜回给她的宝贝儿子胖胖报个名。
　　接着！又一个年轻父亲站到年富态妇女的身后，声称自己是第三个报名的。在得到颜回和大家的确认下，他是第三个报名的。
　　之后！再也没有人报名了。
　　第四个报名的只优惠半个月，好像没有意思了。
　　众人又观望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子贡回来了。
　　子贡没有去货栈那边要盐巴，在附近别人的货栈里买了一些盐巴，匆匆赶过来了。他有些不放心孔子等人，害怕他走后出什么幺蛾子。
　　见只有三人报了名，子贡并没有气馁。相反！还很高兴的。不管怎么说，涨价的事，这么定下来了，成为即成事实。
　　给三个报名的人不是一块盐巴奖励，而是两块盐巴。
　　三个报名的人得到实在地好处后，都很高兴。
　　要知道！盐巴在当时社会的重要性。没有盐吃，是要死人的！所以！盐也是一个国家的战略物资。
　　三个报名的人得了盐巴，都很感激子贡，说了好一番客气话，才匆匆回家，生怕手里的盐巴化了或者是被人抢了。
　　三人走后，见其他人都没有报名的意思，子贡也没有再赶这些人走，没有敢刺激他们。他让颜回把招生办的摊子给收了，把账本拿了回去。来一个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冷处理。
　　众人见孔子躲在屋内不出来，站在院子里又没有人理，想想没有意思，也自觉地走了。
　　“你？子贡？”子路来到孔子这边，正准备与先生说话。见子贡、颜回进来了，朝着子贡看着，问道。
　　“呵呵呵！”子贡看着子路笑。他知道！以子路的那个脾气，是要说他一顿的。所以！先自嘲地笑了起来。
　　“以后要是一个生源都没有！我看你怎么办？”子路问道。
　　“工资我照付！”子贡笑道。
　　“你不怕把事情搞砸了？”
　　“有先生在，搞不砸！”
　　“你还嫌先生昨天没有臭，是吧？现在！先生的名声跟南子的名声一样了，臭！臭不可闻！吁！……”子路作出一副闻到臭味地样子。
　　“错！子路哥！”子贡正色道：“相反！先生的名声会在卫国大增！”


第791章　分级收费
　　“那除非太阳从西边起山了！这？”子路说道。
　　其实！他也就嘴上这么说的。嘴巴硬，心里是有数的。世事如棋，谁会知道将来的结果呢？
　　再则！他是知道的，这个子贡不同于其他同学，人家是在大周天下到处跑的人。大周天下人的钱，他都能挣到。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挣到别人的钱呢？
　　所以！子贡说能行，那可能就真的能行。
　　以子贡的精明，要是不行，他是不可能投资的。既然他投资学堂了，就不会把学堂搞砸。
　　“子路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不过！你们大家都要配合好！子路哥！你不要板着脸！你要保持一副很高兴地样子。大家都保持高兴地样子，笑一个！笑一个！大家都高兴起来！”
　　在子贡的鼓动下，大家都给他面子，都强着笑颜。
　　在子贡面前，大家都是给面子的。因为子贡有钱，平时的时候，没少请大家吃饭什么地。与子贡一起出门，一切费用全不需要，都是人家包了。另外！还有零食吃。
　　与子贡出门，是很有面子的。
　　大家在屋内说了一会儿话，又全部出来了。子路等人去学堂那边上课，颜回在子贡的要求下，专门负责招生的事。
　　在子贡的强烈要求下，孔子也动了起来。一旦外面有动静，就出来应付。如果院子里静悄悄地，才可以在家里看书。但是！一定要不时地走出院子，站到门口朝着大街上看，看见人就要拱手打招呼。
　　孔子自然是不愿意，可他架不住子贡的纠缠，只得答应。再则！他也服这个学生。这个学生见过世面，与什么人都打过交道，懂得人情世故。
　　不！人家才是活在现实世界里的。而自己！正如方忠等人说的那样，活在自己营造的小世界里，活在理想、梦想的世界里。
　　为了适应现实社会的生活，为了提升、改良自己的学说思想，他不得不依从子贡，听从子贡的。
　　上午的招生，基本上不会有人了。下午的招生，根据子贡分析，也不会有人。明天！也一样不会有人的。毕竟！这价格涨的太离谱了，翻番地涨，一般人是无法承受地。不是无法接受，是无法承受。
　　不说涨价了，就是正常的市场价，一般人都无法承受。对于穷人来讲，是根本上不起这个学的。
　　下午！子贡让颜回把招生办的案几搬到门口去了，由他一个人负责招生的事。并且交待了。学费是分级收的，低年级的学费贵，高年级的学费还是原来的价格。过来追随孔子的人，一般是不收学费的。
　　追随孔子的人，一般都是成年人，都是来上大学的。
　　孔子的大学，是流动的，没有固定的学堂，也没有固定的上课时间。孔子有时间了，才上课。平时的时候，都是自由活动。
　　而真正地学堂，只有小学和中学。
　　在鲁国曲阜的时候，孔子最初办学的时候，只有幼儿园。后来方基石的两个妾室参与进来后，他就不再办幼儿园了。到了曲阜城后，彻底地放弃了幼儿园。小学生，都不愿意收。
　　下午有几个人过来问了一下，见学费是真的涨起来了，一个个都摇头放弃了。
　　第二天，一个退学的家长拗不过娃的哭闹，还是送娃来了。没有办法，学费翻番也只得交。不然！无法平息娃的哭闹。
　　报了名，把娃送进学堂，不由地在心里骂着：算你狠！尼玛地！昨天还有优惠，第一个报名的优惠三个月，第二个报名的优惠两个月，第三个报名的优惠一个月，另外还送盐巴。到了今天，一点优惠都没有，也不送盐巴了。
　　尼玛地！昨天还说别人傻，今天才知道自己傻。
　　从第三天开始，那些退学的家长，才认怂，陆续把娃送回来。
　　退学费风波才正式平息下来，子贡搞的学费翻番涨价也成为既定事实。
　　“涨价是针对小学生的，中学生只涨一半，不是翻番！你们放心！在我们学堂念书，保管出来都是人才……”颜回按照子贡教的，收了学费后向报名者解释。
　　“哦？就小学生的学费涨价啊？我还以为都涨价呢！”
　　颜回又解释道：“小学生年龄小，不收费贵一些，家长还不重视。小娃娃要是基础没有抓好，管教不好，长大了就花心了，就不尽心念书了。中学生都十几岁了，他们有自制能力，也懂事了。所以！管教起来容易一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果然！孔子学堂有办学经验！这学费再贵也值！”
　　颜回笑颜：“我先生是谁？我先生是圣贤之人！是不是？”
　　“对对对！圣贤之人！”学生家长赶紧应道。
　　这时！从大街上走过来几个吃瓜群众，见大家都在说孔子，也参与了进来。
　　“孔子是圣贤之人！我以前以为是假的！这次！我信了！”
　　“你信什么啊？”
　　“我信孔子没有睡南子！”
　　“没有睡南子？”
　　“嗯！”
　　“你胡说什么啊？天下人都知道！那些去拜见南子的人，都是以拜见为名，去与南子睡觉的……”
　　“你不觉得这是别人造谣么？”
　　“怎么是造谣呢？”
　　“你想想？要是你的妻子与别人睡觉你会答应么？你会给她打掩护么？”
　　“你别以我打比如！”
　　“你既然都不愿意这样，那卫公又会愿意？卫公是何人？是不是？卫公要是那么昏庸，他还能把卫国治理好？卫国一个小国，还能不乱？”
　　“你就帮卫公和南子说话！你？你是不是也睡了南子？”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哪些人去拜见了南子？你去打听打听！那个谁！他去拜见过南子，他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么？他就一畜生！我听说！他去拜见南子的时候，南子把他给耍的‘不要不要’的。后来！裤子都没有穿，就跑了！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是不是事实？”
　　“他大概是睡了南子后，没有来得及穿裤子吧？”
　　“他是被卫夫人给耍了！事后！他不服，才到处造谣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他的一个朋友说的！”
　　“还有那个谁？也想去睡南子。结果！一样被南子给耍了。卫公就在南子的寝宫内，躲在一边看笑话呢！”


第792章　南子的反击
　　“还有这回事？”有人不敢相信地问道。
　　“怎么没有？本来就是事实！要是卫公不同意，南子敢这么做？是不是？南子在前面耍着那些想睡觉的人，卫公在里面看着偷笑！……”
　　“你说的是假话！哪里可能呢？卫公在后面偷笑、偷看？看见了还不气死？”有人反驳道。
　　“气什么？相反！卫公还把这事当成一乐！”
　　“一乐？耍别人取乐？”
　　“这怎么叫耍别人呢？是别人心术不正，才那样地。你想想是不是？卫公本来是以南子的美貌为容的，结果！有人打他的女人主意，嘿嘿！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想睡他的女人，他不耍你呢？是不是？耍你没商量！是你自找的。”
　　“还还还！还有这种事？”
　　“当然！也有人是正儿八经去看南子卫夫人的美貌的。他们恭恭敬敬地说话，给南子行礼。这些人看到南子美貌后，还会去卫公那里夸奖一番。而那些想睡南子的人，没有睡到反而还被南子给耍了，一般出了南子的寝宫，觉得没脸见人，都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了？”
　　“不跑呢？不跑他等着卫公来砍他的头？”
　　“这也是！”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