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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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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什么？”孔子的语气又不耐烦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最怕子路的烦，可又没有子路的法子。
“不会是卫公让你去见南子了？”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孔子怒吼道。
“怪不得了！一点神气都没有！是不是？吃不消？”见孔子气得瞪着他，子路继续说道：“你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能架得住南子那个年轻的身体呢？你？你看？你看？身体发虚了吧？还发抖了？你看你看？”
子路不仅说着，还用手指着。明明知道：孔子是被他气的发抖，可他硬是说孔子是睡了南子而身体虚脱。
传闻中！所有拜见南子的人，拜见是假，都是陪南子睡觉的。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是公开的秘密。既然孔子去了，那还不一样？是去陪南子过把瘾的。
“子路！”孔子大喝道：“你还相信那些传闻？”
“难道不是吗？”子路顶道。
“我孔丘不相信！”
“那你是去了？”
“去了！”
“那个了没有？”子路说着，还双手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是：啪啪啪了没有？
“要是那样地话！上天都会厌弃我的！上天都会厌弃我的！”孔子咆哮道。
第773章 人言可畏的力量
“只要你去了，不管有没有啪啪啪，你都完蛋了！先生！”子路收敛起玩笑的神色，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你以为我愿意去啊？我就不知道后果？”孔子难受得想哭。
真的！如果不是卫公的逼迫，如果不是侍卫的挟持，他怎么可能就那么地去了呢？
可是！就算没有卫公的逼迫、侍卫的挟持，他能不去吗？相反！要是主动去了，更是说不清道不明。
用现代语言来讲，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黄河的水是混浊地，所以！在黄河里洗澡是洗不清身子的。世人用此话来形容：只要你处于某个事件当中，你就解释不清楚你自己了。
此时的孔子，也是一样，只要他去了南子那里，他就说不清楚了。可是？他能不去么？不说他是南子推荐在卫国来做官的，就算他是路过卫国，以他的名声，南子可能一样要召见他的。
别人召见你，特别是有权力、有身份的人召见你，你能不去么？你有什么理由不去么？不去的后果，可能就是死！
“你不同于别人，你是孔子！孔子！”子路强调道。“你的学生那么多，个个都有名声，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么？你不仅会败坏了学生的名声，也毁了你自己的清誉！你？先生！你完蛋了！”
“我怎么不知道呢？我怎么不知道呢？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孔子用哀怨地眼神看着子路，摊了摊双手说道。
闵子骞见子路说开了，说得先生很难受，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在子路的对面席位上坐下。
事情闹大了，颜回也没有心思刻录，也跑了过来，挨在子路的下首席位上坐下，着急地朝着先生看着。
“你不同于别人，你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你怎么能去拜见南子那样地女人呢？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那种女人，可她的名声已经臭了。现在的她，最起码在卫国和周边国家里，名声臭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是那种女人，我也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可世人相信。
听到没有？先生！只要有世人相信，就够了。就没有人可以给她平反！先生！你听懂了我的意思么？你反正是无法给她平反的。卫公也一样无法给她平反的！先生！你听懂了我的意思么？
再则！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你不是以前的孔子、先生、圣贤了！你听懂了我的意思么？你是一个被鲁国赶出来的人，一个徒有虚名的人！你听懂了我的意思么？
子路不是想说你什么，或者瞧不起你先生。子路说的是事实！你不是以前的孔子了，你现在是自身难保。你听懂我的意思么？先生！……”
“可我不去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仲由？”孔子辩解道。
子路冷笑道：“先生！不是我现在说你吧？是不是？当初在宋国的时候，我就阻止你，不让你来卫国，可你偏偏不听？是不是？我是不是强烈阻止了？我就是觉得：这个南子卫夫人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可你就是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来碰运气！
这下好了吧？是当上大官了，拿着鲁国时一样地俸禄。可你？你这是在卫国做官么？你这是被南子给利用了！先生！”
“不要说了！子路哥！”颜回见子路还是不肯放过先生，赶紧阻止了起来。
闵子骞见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颜回都说话了，也赶紧劝道：“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呢？”
“我非要说！我就是要说！不说先生还不长记性呢！”子路冲着闵子骞喝道。
“那你说？这以后怎么办呢？”孔子问道。
“怎么办？走！”子路说道。
“走？”
“走？”
“走？”孔子问道：“我们往哪里走？”
颜回与闵子骞两人也一样，觉得不现实。现在！基本上在卫国站稳了脚，学堂都已经招了学生，收了人家的学费，哪里还能走呢？
“天下这么大，我们还没有去的地方么？”子路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嚷嚷道。其实！他也没有好的去处，只是嚷嚷而已。
“那？学生呢？”闵子骞问道。
“学生？”子路不假思索地答道：“又不是所有人都走，先生走！我们走，其他人不走，学堂一样开。”
“人家来学堂上学，都是看先生的牌子才来的。先生走了，这学堂还能开得下去？人家还不一个个嚷嚷着要退学费？”
在鲁国的时候，孔子的学堂是不公开收学费的。可到卫国来了，就不一样。只得按照卫国学堂的收费标准，收取学生的学费。
自从孔子开创私学以后，大周天下犹如雨后春笋一样，到处都是私学。孔子不公开收学费，可大多数学堂都是收学费的。孔子不收学费还有毕业的学生回来“交学费”，而别人不收学费学堂就运营不下去。就跟孔子当年一样，要不是方基石一家人帮助他，他的不收费学堂一样办不下去。
“是啊！先生走了，这学堂就办不下去了？”颜回也在一边说道。
“就不能说？先生是暂时离开？你们怎么那么笨呢？你们的那个脑子啊！”子路指责道。
“就你那个脑子！”闵子骞回敬道。
“好了！好了！好了！别吵了！我都烦死了！你们还吵！”孔子阻止道。然后！把视线往下一拉，一个人愁眉去了。
“说归说！不过！这事！不说等到明天了，就是今天，从下午开始，就要传遍整个卫都。你以为啊？你们都要做好准备，等着别人去背后指责当面问吧！”子路收敛起他的激动，平静地说道。
“没有那么夸张吧？下午就能传遍整个卫都？”闵子骞反对道。
“你要是不信，你就等着瞧吧！”子路很有把握地说道。
“我担心地是！”孔子抬起头，说道：“就怕卫公借这件事大做文章！”
“卫公他？”闵子骞不解地问道：“卫公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还不明摆在那里！他是要借先生的圣贤之名，来给南子当遮丑布！”子路愤怒地说道。
第774章 卫国公子郢
方基石一直隐匿在卫国的都城里，没事的时候，就去孔子附近的街道上喝酒或者是喝茶。自从他跟过来到现在，还没有被孔子等人发现。以他一个特种兵的能力，这点小本事还是有的。
他也曾想去孔子那里，把季桓子开具的任命书送过去。可转而一想：要是把任命书送过去了，必然会引起孔子的注意。到时候！麻烦就大了，孔子一定会派学生到处找他的。所以！还不如保持现状，近距离地看着他。
再则！根据他得到的小道消息，鲁国的季桓子好像身体不是太好。根据他的判断：季桓子纵欲过度，可能命不久矣。所以！就没有必要再把季桓子当回事。
季桓子的年龄并不大，可他是季氏家族的人，是世袭贵族，养尊处优惯了。相反！这种人一般寿命都不长。只有那些经历苦难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
至于季桓子生病的事，可以说是绝对的机密。也就是他，才有这个能力打听到。可以想象！周边诸侯国要是知道季桓子病了，命不久矣，不趁机把鲁国怎样才怪。还有！鲁国的内部权力争斗，也一样变得激烈起来。
所以！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一般重要权力者生病的情况，是不外泄的。死了之后，权力顺利交接了，才会传出来。
在权力没有进行顺利交接之前，这个重要人物突然暴病而亡，一般都是要进行一场内乱的，大小而已，不发生内乱的情况很少。
这天！伪装后的方基石，跟往常一样，来到大街上的一家豪华酒肆内喝酒。喝酒是假，观看、打听孔子一帮人的情况是真。
在他斜对面的某个桌子边，坐着一个中年模样的人，长得很削瘦。但从气质上看，不是一般地商贾，好像是世袭贵族。
他也是有一天突然地注意到的，感觉这人比他来的还要早。不是到达酒肆的时间早，而是！人家是这家酒肆的常客，比他早，他只是最近才出现在这家酒肆的。
方基石并不知道：他那天比那个中年模样削瘦的世袭贵族来得早，占了人家几年一直坐的位子。
那天这个世袭贵族临时有事耽误了，所以来晚了。结果！发现一个高大地老头占了他的位置。见此人好像不是有意占他的位置，才没有怎样。
他在这个座位上已经坐了好几年，可以说！自从这家酒肆开业始，他就成了这里的老客。这个座位，好像是专门给他预留的，一般熟人来了，都不坐这个位子的，都知道有人常年包了。
见方基石坐在他的位置上，他就坐到对面不远的位子上。结果！两人好像约好了似的，每天都很准时。他来了方基石也来了，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坐到他的对面。
刚才无意中，两人的目光相遇，对方见相遇了，就朝着他微笑了一下。没有办法，方基石也只得回敬了一个微笑。然后！装着没事地样子，把视线移开了，没有与对方互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店伙计走过来给他们添加茶水和点心。
“给我准备午餐吧！”方基石朝着小伙计点头道：“老习惯！”
“好勒！”小伙计答应一声，就去对面世袭贵族中年人那里。
那个消瘦中年人也一样，说道：“老习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卫国刀币，塞给小伙计，算是小费。
“谢谢公子！”小伙计高兴地谢道。
就在这时！从楼下跑过来五个蒙面黑衣人。直接奔到消瘦世袭贵族公子身边，拔出短刀就刺。
“公子小心！”小伙计见状，一个猛扑上去，把刺杀公子的人推开。
又一个黑衣蒙面人冲上去，朝着消瘦的世袭公子刺去。
消瘦的中年世袭公子也不是吃素的，身形一扭就躲过去了。可是！又有两个黑衣蒙面围攻了上去，一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架式。
小伙计一扑成功，又扑向另外一个黑衣蒙面人，一边喊道：“干什么？为什么杀公子？啊！……”
一声惨叫传来！
一个黑衣蒙面人见小伙计不知事，坏了他们的好事，当机立断，一刀刺了过来。
小伙计一点防备都没有，当场就被刺中了。不过！胡乱中，他挥舞着手臂，刀刺在他的手臂上，没有生命危险。
黑衣蒙面人见状，迅速拔出尖刀，再次刺了过来。
方基石见状，将手中的酒碗砸了出去，正好砸在行凶的黑衣蒙面人脸上。
“啊！”黑衣蒙面人惨叫一声，倒在一边。
这时！又一个黑衣蒙面见小伙计讨厌，也朝着他刺了过去。
方基石身形一闪到了近前，一把将小伙计拖到一边，顺势一脚踢了过去。
“乱杀无辜者！死！”方基石喝道。
本来！他还不想管这事。可见黑衣蒙面人凶残，滥杀无辜，不得不出手。
也就一二三的功夫，就把五个黑衣蒙面人放倒了。他没有杀人，只是放倒了，然后交由消瘦中年人处理。是这个世袭贵族的事，自然是由他处理。
“谢谢大哥！”消瘦中年人站在一边，朝着方基石拱手说道。
“杀不杀他们？还是报官？”方基石问道。
“放了他们！”消瘦中年人说道。
“放了他们？”方基石不解地问道：“他们还会来杀你的！就算不杀你，他们以后也会找我报仇的！”
“他们是我哥派来的人！放了他们！他们也只是受人指使，不计仇的。任务失败回去了，我哥会杀了他们的。”
“那他们还敢回去？”
“他们的家人在我哥手里！”消瘦中年人说道。
“你哥是谁？”
“卫国当今逃亡太子！”
“你是谁？”
“公子郢！”
“公子郢？”
“谢大哥救命之恩！来来来！我们把酒言欢！”公子郢招呼道。然后！冲着趴在地上的黑衣蒙面人喝道：“还不快滚？”
五个蒙面黑衣人听到后，连滚带爬地下了楼，逃命去了。
小伙计捂着受伤的手臂，来到方基石面前，跪倒磕头谢恩。
“谢谢大伯救命之恩！”
“起来！起来！谢什么谢？快去包扎，待会给我们上菜！”方基石伸手把小伙计扶起来，笑道。
“是是是！谢恩公大伯！”小伙计一连声地答应道。
第775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不打不相识，经过这件事，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近了。
方基石原本是不想与任何人打交道的，不想让任何人了解自己。只有这样，才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感觉公子郢这个人还可以，可就是不相与之相识。
公子郢也一样觉得方基石这个人可以，想进行深入的交流。可是！他多次暗示对方对方却不接受。他的身份虽然是公开的，可他跟酒肆的掌柜以及伙计们打了招呼，没有人敢说他是公子郢的。
所以！尽管方基石暗中打听了，却并没有打听到对方的真实身份。
两人就这样在酒肆内面对面相坐了两三个月，硬是没有说话。
受伤的小伙计谢过方基石后，就去包扎手臂上的伤口。掌柜过来向公子郢赔罪，并吩咐伙计们收拾战场。
“给我摆一桌酒菜，我要与恩兄畅饮。”公子郢对掌柜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掌柜应和道。然后！又朝着方基石施了一个大礼，谢道：“谢谢你！谢谢！你一进我们酒肆我就觉得你不简单！果然！果然！多谢了！多谢了！这顿饭我请！我请！”
方基石朝着掌柜拱了拱手，说道：“举手之劳，何必如此隆重！我与公子郢有缘，这顿饭我请客！”
“哪里？哪里？这顿饭理应我请客！我请！”公子郢抢着说道。
方基石也没再多说什么，来到旁边靠窗户边的桌子边坐下。先前坐的地方，打架的时候都毁了，只得换地方。
掌柜把两人送到席位这边来后，就去忙厨房那边了。酒肆内来了两个大人物，以后的生意是可以想象的。所以！这桌酒菜，自然是他请客了。
自从他的酒肆来了公子郢后，生意就一下子好了起来。
公子郢虽然不显山露水，可他的朋友很多，给酒肆带来了不少生意。而且！都是大生意。外人不知道此人是卫国的公子郢，以为是一个很想得开的道家。所以！都愿意与他交往。大周天下各地来卫国的人，大多慕名而来。
卫国本地的人，有是有，人数并不多。公子郢怕麻烦，怕被人认出来，所以不愿意与本国人交往。他交往的人，一般都是先通过观察，觉得可以，然后才主动搭讪的。不入他法眼的人，他是懒得搭理的。
所以！与公子郢交往的人，素质都很高。
掌柜觉得：方基石也是个大人物！试想？要不是大人物的话？五个黑衣蒙面人他也就分分钟的事，赤手空拳就把人放倒了。而且！还没有把那些人打成重伤或者是怎样。可见！人家的武功是多么地了得。
酒肆内要是有了这么一个厉害地人物来喝茶、喝酒，那么！以后都没有人敢来闹事。
所以！掌柜觉得：巴结这个厉害地人物，是必须地！再则！此人救了公子郢的命，只会因此而名扬四海。
“原来是公子郢啊！失敬！失敬！”方基石朝着公子郢拱手道。
“恩兄如何称呼？”公子郢也朝着方基石拱了拱手，问道。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知道方基石的尊姓大名。
“我是一个自由人，无名无姓！呵呵呵！”方基石打马虎眼道。
“恩兄原来是高人啊！”公子郢笑道。
“哪里？哪里！公子你才是高人呢！”
“哪里？哪里？惭愧！惭愧！恩兄！”公子郢装出一脸惭愧地样子，看着方基石摇头。
“公子为何不是高人呢？是不是？作为卫国公子，当深居卫宫，读书、理政，为国为民，却能抽身其外，逍遥快乐。是不是？”
“恩兄取笑于我了！我身为公子，也有心为民，可我却是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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