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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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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正如方忠所说!很有可能是要被诛杀的!
  再则!在立场!他以前是站在鲁昭公那一边的,与季平子等人不是一路人。要不是季平子把方忠间接的囚禁去了,他是不可能站在季平子一边。这次他的行为,又好像与三桓过不去……
  孔子的政治立场也是一贯地,跟三桓过不去……
  如果这次坐实了,三桓有人可能趁机把两家给灭族了。尽管方忠是他们的人,可他们杀你的爹娘好像是在帮你出气。因为!你们父子已经断绝了关系……
  “你?你确定齐国的大军已经往鲁国边境集结了?”孔子定了定神,问道。
  心想:不会是你们使用的手段?反过来给我压力,阻止堕城墙?
  “哼哼!”方忠看着孔子没有说话,冷哼了两声。
  “这事?”方基石不得不‘插’话道:“还是小心为好!这是很敏感的问题!处理不好……”
  那意思是:处理不好的话?我们有可能被方忠不幸而言了。
  “你不会还在想?是不是我们做的手脚,让齐国入边境集结军队?”
  孔子看着方忠,没有说话,等待下。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你觉得费邑宰公山弗扰有那个能力吗?能够调动齐国大军的人,不是一般人物!你应该想到:调动一下一个国家的军队,是需要多少经费的?”
  “这个?”
  “再则!齐国要是没有好处可捞,他们会听从你的?齐国的边境虽然不长,可也得要保护国防啊?是不是?虽然鲁国有空可趁,可也得集结一国之力,才敢过来的。再则!他们一样要考虑到国际形势,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不敢贸然入侵的。
  你以为呢?
  所以!一旦你强行堕了郕邑,齐国的军队会马入侵!你信不信?还有!鲁国的费邑和郈邑已经堕了,齐国也一样可能因此入侵鲁国。
  所以!司寇大人!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方忠的身,为了一己之‘私’,而一错到底。知错改,为时不晚。免得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引来杀身之祸事小,还株连家人、家族,那大错特错了……”
  “你?”孔子“你”了一声,没有敢说出来。
  如果齐国真的在这个时候入侵鲁国,鲁国因为堕了费邑和郈邑失去屏障,在战局又无法阻拦齐国的大军,最后连一个藏身防守的城池都没有。那么!距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如果造成鲁国灭国的危险或者是巨大损失,那么!距离他被诛家族的危险不远了。
  怎么会这样呢?
  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我这不是?我?我自己招惹来的杀身之祸?我?
  “老子先生曰:‘欲’速则不达!先生太过于急切了!结果!没有考虑到国际形势。最后!会出现这样地结果!先生说!一切都要顺其自然,不可‘操’之过急!说的是这!先生还说!任何事情不是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这是命!司寇大人!你认命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回去了……”
  “等等!”方基石打断道:“你遇见先生了?”
  方忠没有看老爹,低头说道:“那是以前的事了,方忠有幸聆听先生的教诲,顿悟人生。但是!在这个‘乱’世,方忠做得还是不好!最起码!在司寇大人面前,方忠是失败的!
  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逆贼吧?在你的眼里!我是个逆子!不!我现在连逆子都不是!我们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
  “不要说了!方忠!”孔子打断道:“我输了!不!我失败了!我错了!你做得对!”
  孔子叹了一口气,又道:“不要走!准备酒菜,喝酒!我有话问你!不!我请教你!”
  “请教?”方忠不敢相信地问道:“请教我?什么?你?司寇?你要请教我?”
  “我要跟你学道学!”
  “跟我学道学?”
  “我孔丘愿意听听你对道学的理解!”
  “听我?”方忠更是不敢相信。
  孔子朝着手下招呼道:“拿笔墨书简过来!我要给主写一封加急奏报。”


第631章 方忠的儿子季方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齐国真的出兵准备攻打鲁国,那么!他就有理也说不清了。所以!必须把这一消息用最快地速度通知给主上,通知给季桓子等人,好让他们作好准备,作出应对的办法。
  堕郕邑,看来是堕不成了。不仅郕邑堕不成了,就连已经堕了的另外两个城邑都白堕了。现在!不但白费了力气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就连已经堕了的两城,还得加紧时间给修补起来。
  想想堕三都这件事做的,孔子无法抑制地沮丧起来。真的!这事做的,都什么事啊?这不是白折腾了?这事?劳民伤财不说,还把自己卷入了绝境。
  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鲁国混?
  不!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鲁国一展抱负?推广自己的学说思想?没有了权力,你推广个毛啊?人微权轻,说出来的话跟放屁没有什么两样,放了就放了。
  孔子一边快速地写着奏报,一边在心里沮丧着。
  “报!”
  刚刚把写给鲁公的奏报写好交给信官,一个兵士就慌张地跑了进来。
  “何事慌张?”身边的一个官员很不爽地冲着那个兵士喝道。
  “快说!”孔子摆摆手,问道。
  “边关传来急报!齐国大军已经集结在我国边关,随时都有可能进犯我国……”
  “报!”又一个兵士在营帐外面喊着。
  “进来!”
  这个兵士进来后也是一脸地慌张,汇报的情况也是军情。消息也是一样,在鲁国与齐国的边境,驻扎着大量地齐**队,随时都有可能入侵我们的鲁国。
  “报!”
  刚刚打发走这个报信的兵士,又一个兵士在营帐外面高声地喊着。
  在这个同时!营帐的外面,还传来有人叫骂的声音。
  “进来!”
  一个兵士慌张地跑了进来,禀报道:“郕邑里面出来一个少年,要我们交出他爹,不然?他就要杀进营帐,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孔子问道。
  “还要!杀了大司寇!说大司寇是反贼!骂得很难听。还有!他还大骂大神……”
  “什么?”孔子一听,又瘫了下去。
  方忠听到外面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他听出来了,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宝贝儿子。
  心想:这小子!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你跑出来干吗?你跑出来添乱?你?
  方基石得知是自己的孙子在外面骂他,脸色变了变。也没有说话,转身走向军中帐外面。
  “大!大哥?”孔子叫道。
  “我去会会他!”方基石顿了一下说道。然后!继续往外面走去。
  “大哥你?”孔子着急地问道。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话说到这里就顿住了。
  见方基石出去了,孔子朝着方忠看着。
  “我去看看!”方忠站起身来,准备跟过去。
  孔子朝着他压了压手掌,示意他坐下。说道:“他还能怎样?把你儿子给吃了?”
  尽管这孙子不姓方,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孙子啊?方基石能把孙子给杀了?
  “不是!我那小儿他不懂事,我怕他把我爹给打了!”方忠解释道。
  “呵呵呵!”孔子笑道:“你儿子还能耐了!小小年纪就能把他祖父给打了?”
  “不是!”方忠解释道:“小儿年少!不知天高地厚,他下手没有一个轻重。我怕我爹轻敌,反而吃了亏。”
  “那?”孔子想了想,说道:“我们跟在后面,看看他能怎样?嘿嘿!你爹要是那么容易被打了,他还能成为鲁国大神?虽然这些年很少出手了。”
  两人从军中帐出来,夹杂在兵士们中间,往营门外走。
  方基石从营帐中出来,要了一匹马,就到外面去了。
  郕邑城门前的空地上,一个十三四岁左右一身黑衣的少年,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中拿着一把特制的长矛,显得有些狂躁地在场地上来回走动着,一边朝着营门大骂。
  “孔丘!你给我出来!孔丘!你个齐贼!你是齐国派来的奸细!你是坏人!你为什么堕三都?你心里清楚!你就是要灭三桓,你才堕三都的!你就是为了让我们鲁国一点屏障都没有,让齐国的大军长驱直入,让我们鲁国人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你小孩子的!你知道什么啊?”
  听见孙子在外面大喊大叫,把事情的本质给说出来了,方基石急得不行,催马上前,冲着他喝道。
  “你?你是方基石!我认识你!你个老不死的!你?”
  “你认识我?”方基石收住怒气,问道。
  孙子说他认识他这个祖父,多少心里很舒服地。
  “你长得像我爹!”黑衣少年说道。
  “不是!是你爹长得像我!”方基石纠正道。
  “放屁!你长得像我爹!”
  “你爹是我儿子!”
  黑衣少年一听,顿时火气大了起来。喝道:“你还有脸说我爹是你儿子?你不是跟我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吗?你怎么又说我爹是你的儿子?
  方基石!我爹怎么了?就那么让你恨?我爹还在很小的时候,你就把他送到季府,你好狠心!现在!你怎么又认我爹是你儿子了?你说?为什么?
  方基石!是不是?你与孔丘合谋,里应外合,灭我鲁国,夺我皇族君位,夺我鲁国江山。如今事情败露,你又拉我爹做儿子。是不是?你犯了诛罪?拉我爹和我们一家人做垫背啊?……”
  “你?黄口小儿!你都在胡说什么?”方基石一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你说!方基石!你说是不是?”也不等方基石回答,又道:“你好狠毒地心肠!你?我爹怎么就得罪你了?我爹是不是你亲生的?我爹是不是捡来的?你说!”
  见方基石气得发抖,黑衣少年把手中长矛一抖,直接刺了过去。
  “我杀了你!”
  “小心!”方忠见状,在人群中大叫起来。
  孔子等人见状,也都惊叫起来:“啊!”
  郕邑的城楼上,也传来了一片惊叫声。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的哭喊声:“季方!不要!呜呜呜……”
  季方!应该就是这个黑衣少年,方忠的儿子。这个哭叫的中年女人,应该是少年的娘亲、季平子的孙女、方忠的妻子。
  郕邑宰公敛处父见状,不但不急,还扶着胡须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孩子!我喜欢!哈哈哈……”


第632章 被孙子打了
  方基石也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宝贝孙子,脾气竟然这么暴躁,三句话不合就动手。见孙子持长矛刺过来了,他哪里敢怎样?只得两腿一夹马背,掉头就跑。
  “你往哪里跑?我要杀了你!”季方哪里肯就这么放了对方,催马就追。
  “我是你祖父!”
  “我没有你这个祖父!”
  “我是你爹的爹!亲爹!”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爹的爹?你不是与我爹断绝了父子关系?还有她们!他们不都跟我们家断绝了关系?现在!怎么就想起来认了?”
  她!应该是指方忠的娘亲,方基石的妾室,也是他季方的祖母。
  “你个黄口小儿!你懂什么?”
  “少废话!你别跑!我刺死你!”季方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地刺着。
  “你个小儿!你?信不信我把你打下马?”
  方基石觉得这样被孙子给追着,太没有面子,转了一圈后,又转回来了,与孙子面对面。
  “你是不是犯了诛罪,想拉上我们一家人为你垫背?方基石!你个老东西!你不是人!你不配做我爹的爹!你!你去死吧!”
  季方说着,又一矛刺了过来。
  方基石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长矛。然后!一把抓向长矛的柄,再往回一拉。
  他没有敢用多大地力气,害怕把孙子给拉下了马。毕竟!孙子才多大年龄?才十三四岁大的人。虽然个子大,长得也有些人模人样,可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娃啊?
  “啊!唉!”结果!让他大惊!
  由于没有敢用多大地力气,结果!差点被孙子一个横摆加抖动,把他扫下马背。
  “老不死的!你托大了!你老了!不是当年了!哈哈哈……”季方一招得手,还差点把对方打下马,不由地狂笑起来。
  “你?你小子!”方基石在马背上摆了几摆,终于稳定身形。
  见季方在得意,又不由地叹息道:要是他的话,就不会得意了!而是!趁着这个时候,再接再厉,就能把他打翻在地。
  “你小子!你?你得意的太早了!来来来!尝尝什么叫武功?”方基石打马跑向一边,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佩剑,挥舞着又绕了回来。
  季方见状,脸色往下一沉,一副小大人地样子,喝道:“自不量力!自找羞辱,那就不要怪我季方了!”
  说着!把长矛抖动起来,抖出了“矛花”。然后!迎着对方上去,就是一通乱刺。不仅仅刺人,连马一块儿刺。双管齐下,总有一款适合你。
  “啊!啊!啊!……”方基石挥舞着佩剑上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宝贝孙子不跟他比拼搏斗技巧,而是连人带马一起刺。结果!由于兵器太短,根本无法招架。
  无奈之下!只得掉转马头,避开锋芒。
  “你想跑?你还算什么鲁国的大神?你跑!我看你往哪里跑?”
  季方一边追着,一边从后背上摘下一张特制的小弓。再摘下三支特制的箭,张弓搭箭,“嗖!嗖!嗖!”三箭连发。
  “啊!啊!啊!”方基石听到利箭破空的呼啸声,不由地回头一看。结果!三支箭一前一后一中,朝着他的马头、上身和马屁股飞射来了。
  情急之下,赶紧挥舞着佩剑,把最前面的一支箭砍落,再一个摆扫把第二支箭扫落。可第三支箭他根本来不及扫了,已经射中了马屁股。
  “嗷!”战马嚎叫一声,不再听他的使唤,往一边跑去。
  “哈哈哈!方基石!你老了!你个老不死的!”见方基石被他打败跑了,季方又是一阵狂野地笑着。
  “季方!你?”
  就在这时!方忠骑马过来,冲着他吼叫起来。
  “爹!”季方得意地笑道:“你就整天给他吹!他没有什么了不起!”
  “你?”方忠气得想打人。
  “也许他年轻的时候,可能有些力气,还凑合着吧?”
  “你?”方忠怒吼道:“不知天高地厚,你早晚是要吃亏的!你!”
  “哈哈哈!爹!看把你急的!告诉你!”季方把弓背到肩膀上,又把他的长矛提了起来,抖动着说道:“我刚才就已经给他面子了,不然!我可以杀他!”
  “你?”
  季方解释道:“他轻敌了,没有尽全力。我一个抖动就能把他抖下马背的!爹!我知道!你还念他是你爹!不然!我会杀了他的!……”
  “你?”方忠气得说不出话来。见儿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强忍着说道:“他为什么没有尽全力?”
  “他以为我是小娃娃,无须尽全力!”
  “他是把你当孙子!害怕伤了你!你以为他轻敌?”
  “切!”季方不屑地说道:“爹!你又帮他吹了!”
  “他要是一用力,就能把你拉下马!你?”方忠喝道。
  “这要是在战场!他已经死了!”季方说着,也不理老爹,打马回城了。
  方基石被受伤的战马驮着跑了好几里地,才把马勒住。见马屁股上还插着箭,赶紧跳下马,把箭杆给折断了。如果不折断的话,马跑得越快,箭杆抖动得越是厉害,马就越痛苦。
  箭尖暂时还不能拔出来,不然!失血过多,战马就要死的。箭尖插在上面反而可以少流一些血出来,不至于崩溃。
  再把受伤的马骑回来,季方已经回城了。
  方忠追着儿子来到城门边,见儿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城,他正准备再回来,与孔子论道,说孔先生几句。结果!被妻子叫住了。
  “夫君!呜呜呜!回来!回来!呜呜呜……”
  听到妻子的哭喊声,方忠无奈地朝着对面营帐那边看了看,然后拱了拱手,就打马回城了。
  “走!喝酒去!”郕邑宰公敛处父见季方和方忠两人都平安回来了,心情大好,手臂一挥,喊道。
  方基石见城门前没有人,也只好骑着马回到军营里。
  孔子迎了上前,朝着方基石上下左右地看了一下,见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马被这小娃给射伤了!”方基石苦笑着摇头,说道。
  “唉!”孔子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到了营帐中,还没有坐定,孔子问道:“我们?我们当如何应对?大哥?”
  “还能如何应该?撤军回曲阜城!”方基石无奈地说道。
  “对!我们只能回曲阜城,以防万一!”
  “回曲阜城,以不变应万变!”
  “对对对!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防止齐国真的打过来!我们一边要备战!一边要派人去齐国那边试探虚实……”
  孔子身边的智囊们,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见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孔子无奈,只得作出撤军的决定。这郕邑,不堕了,也不能堕。
  唉!这事办的!等于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啊!
  想起堕三都这件事,孔子的心里就特别地沮丧。


第633章 公敛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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