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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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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行对闺妹说:“闺妹呀,你是一个好兵,也是一个好战士。我知道你和我搞恶作剧,那是闹着玩的,我在你的心里,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兵哥哥。”

    陈苹怎么能听不出来,韩行的弦外之音,是否要满足一个烈士的心愿,也在挑动着自己的心里底线。还有什么比战友情更为珍贵,还有什么比生命更为宝贵,她已经把自己的生命无私地奉献给抗日事业,为什么不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心愿。

    陈苹想了想,还是松开了韩行的胳膊,往前送了送。

    韩行大吼一声:“我就是犯错误,也一定要满足你。我的好战友,闺妹——”

    韩行在明亮的火把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深深地吻了闺妹一口,然后手朝上一挥,大吼道:“鸣枪,送战友最后一程——”

    “突突突……”“哒哒哒……”所有的轻机枪、重机枪、步枪,一齐向天上开火,表达了对战友的悼念之情。

    在密集的枪声里,韩行想到了范筑先将军,他率领着3个支队,3路民军,驰骋鲁西,竖起山东抗日的大旗,杀得日寇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最后被李树椿、王金祥这些顽固派在聊城一战中害死。

    韩行想到了范筑先的儿子范树民,小小的年纪,率领一支抗日挺进队,在齐河坡赵村一战中,和几十个娃娃兵,宁死不降,全部牺牲在日军的屠刀下。

    茌平县的徐老爹,抛弃了家产,和他的七个儿子,全家参加抗日战争,徐玉山、徐玉璧、徐玉珍三兄弟血洒抗日战争,流尽最后一滴血,可谓满门忠烈,三兄弟为国捐躯。

    还有五支队司令员孙赛花、细青、闺妹、还有地下工作的杨金歧……一个个烈士如同在眼前一样,有说有笑的,转眼之间撒手人寰……八年抗战中,鲁西几十万抗日军民壮烈牺牲,上百万的人饿死、病死、冻死……

    太阳从鲁西的大地冉冉升起,最后的一个日伪军据点,聊城重镇被我们解放了,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悟道

    我的小说《组织豪杰去抗日》218万字,历时将近两年,总算写完了,在这中间,还夹了一部长篇小说《我是男儿当卫国》,99。4万字。掩卷长思,不免生出了许多的惆怅,错在哪?对在哪?

    也许有人会问,早管着干什么来,不会早总结一下吗?如果早一些调头,点击率可能就会有所改变。其实,我也想早总结,只是每天都和猎人枪口下的兔子一样,疲于奔命,直到码完了最后一个字,一颗始终绷紧的弦才慢慢地放松。人啊,道路不是别人领进去的,而是自己不断碰壁,碰出来的。

    原来我一直搞传统文学,现在搞网络文学,究竟哪里不一样?这正是我要总结的。

    老师说,传统文学可以写一只猫,一写就是几十张,平淡无奇,靠的是文学的功力,写一座屋,一写就是几万字,靠的是对景物细致的描绘。而网络文学则不然,不能写狗咬人,只能写人咬狗,每一段都要出奇制胜,也就是敢吹,每一小节,都是超出寻常的故事。

    《最天才》,每一场战斗都是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尽管不可能的事,但是只能这样写,要不,就不是网络文学了。《重生之商战无敌》中,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却有那么多的商业计谋,尽管是不可能的事,但也只能这样写。

    网络小说万千部,人家凭什么要看你的,为什么要看你的,这就要看头三章了。你写一只猫,有什么稀罕的,我也会写,所以就放弃了。要说时间,读者的时间是最紧的,一看没什么意思,还看它干什么,放弃了。

    再观自己的小说,确实有许多的不足,《清王朝的覆灭》中,一开头有过多的自然环境描写,《我是男儿当卫国》开头也比较冗长,《组织豪杰去抗日》中,第三回才亮出了穿越,是不是晚点了。按老师的话说,就是慢热,在慢热中,很多读者可能就流失了。

    金手指的运用是网络原创幻想小说大部分类型作品的核心趣味,在《清……》中没有运用金手指,真是失去了趣味,充其量还是传统文学。

    还有一个是网络小说的不断“升级”,也构成了读者期望的一种趣味。在《组……》中,仗是越打越大,官是越做越小,是不是也破灭了一些读者的期望值,我心里至今还有些拿不准。

    再一个是绝对爆料,如夸人、整人,超出常规的计谋,战争、战斗的超出常人的戏剧效果,网络文学都可以写,这就是绝对爆料。如《重生之商战无敌》中,卖电视一个故事,作者把电视的价格夸大了,也把那时一般人的思想贬低了,所以才显出了主人公的创意。

    在这一点上《我……》和《组……》中,也有一些绝对爆料的计谋和战斗,我想这一些优点还是要继承下去,也许,正是有了这样一些爆料,能吸引读者读下我的作品。

    抗日战争那么多残酷的战斗,如果实写,谁还愿意看。只能是巧写,写中国胜的多,败的少。

    四是一张文学网,细密匀称,各种人物,各种矛盾,该什么时候出场,就什么时候出场,该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相比,要求更严,更吸引读者的眼球。在这方面,自认为《组……》还算及格,要向更高方面迈进。

    不过说实话,网络小说由于更新太快,每天工作量太大,做到这点确实很难,只能静下心来,准备出实体小说的时候,再好好地修改几遍。

    五是网络文学要迎合读者的阅读心理,读者喜欢什么,而笔锋的走向就向读者的心理接近,要是把读者惹急了,不愿意看你的小说就麻烦了。

    话是这样说,要实现这一点,小说中往往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这就牵扯到一些战略战术运用的是否合理。还有硬打的话,我们的武器也要比日军先进许多,这和历史恐怕有许多相悖之处,但这是小说,不是历史,恐怕读者也会谅解。

    还有一个阅读量的问题,只有阅读量达到了,才能悟到自己为什么差,差在哪里?万里路走了不少,还要读万卷书。

    在这几年中,陪着我走过的,有不少的读者,再次感谢这些朋友,他们追读我的书,提出了诚恳的意见。当然有些朋友抹不开面子,只说好的,不说差的,也可能他们没有看出差在哪里,有些人可能看出来了,没好意思说。

    更要感谢的,是扇子编辑,苹果编辑和1k的各位老师们,他们耗费了太多的心血,不断地给我创造着推荐的机会。说什么好呢,不光是我的成绩,也更应该算是他们的成绩。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

 难忘的牛棚

    190年,我下乡到茌平,从城市来到陌生的乡村,记忆中增添了许多内容,农村的冬天更是让我品尝到寒冷的滋味。

    知青屋与农民屋一样的,老式板门没有玻璃,木窗棂子上糊着报纸。一到11月份,气温骤然降到零下十几度,白天倒不觉得怎么样,夜晚就难熬了。门,纯粹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关与不关没多大差别。至于窗纸,今天糊明天破,破了糊,糊了破,最后索性不糊了,任风飕飕地吹。

    最可恨的是那木床,铺着秫秸难抵寒风,冷风似小刀,穿透薄薄的褥子,直刺肌肤。白天几个窝头加萝卜块产生的热量,早被冷风裹挟而去,遇到寒流更是彻夜难眠。晚上,我只好拼命搓脚,搓一会儿就热了,一停下又冷了。

    有几次,我冲动地想用做饭的柴草点火取暖,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因为柴草是有限的,真要断了革命的炊烟,有损知青荣誉的。最后在极度困乏下,还是睡着了,第二天睁开眼,用手一摸脚,吓一跳,脚太凉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到生产队牛棚去了一趟。一进门,觉得有些异样,暖风在脸上轻轻拂动,不一会儿,紧缩的膀子松开了,浑身越来越热乎起来。仔细观察,原来有十几头牛在安祥地吃草,时不时地打着呼鼻。

    屋里一口大锅,煮着热气腾腾的棉饼、豆饼。炉灶里的烟火通过一个火炕正往外排,用手一摸,火炕是热的。

    我当即断定:这是全生产队最温暖的地方。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悄悄脱离了集体,逃到牛棚里去睡。可是当天晚上,我竟失眠了,因为炕太热了。“唉,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我自嘲道。

    住牛棚也并非一帆风顺,生产队长批评我,说这样对生产队影响不好。我搬出列宁的话来挡他:“不懂得休息的人就不懂得工作。”并有理有据地说:“在宿舍里住,冻得休息不好,影响了生产,在牛棚里住,休息好了,干劲自然也就足了。”

    生产队长眨巴了两下眼睛,以后也就不管了。

    在农村三年,每年最寒冷的时候,牛棚里就集聚起我们几个知青,使我们能从容地在寒夜中挑灯夜读,完成了由于历史原因所没有完成的高中学业,为我们以后陆续跨进大学校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以后每遇困难坎坷时,常常以牛棚自励,那么困难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

 油坊里的知青小伙儿

    冬天的鲁西平原,庄稼收去,树叶落尽,凛冽的北风一扫千里。  村里土坯垒成的屋,干打垒的墙,调构成满目土黄的色调,到处显得破败和凄凉。要说村里唯一显得有活气的地方,那得说热气腾腾的小油坊。

    油坊活苦,村里照顾知青,不让知青去干。但十八岁的你还是去了油坊,去干又苦又累的活儿。因为油坊每天有三毛钱的补助,正好拿着这份补助去补贴一下早已赶回农村,且年老多病的父母和母亲。

    油坊外屋是碾房,一头瘦瘦的鲁西黄牛艰难地拉着白色的石碾,滚动的石碾压扁了圆鼓鼓黑黑的棉籽,黑皮白瓤的扁棉籽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圆圈。圆圈外的碾道上是不断重叠的牛蹄印。

    里屋的门和窗户都吊着厚厚的棉帘,捂得严严实实。蒸棉籽的炉火正旺,火焰熊熊,冉冉升腾的热气把全屋蒸得如六月天那样闷热,蒸得油坊工人赤身,一丝不挂。加过温的棉籽用蒲包包起,裹成一包包的平放在榨床上,在静静地等待着油锤去锤打,去挤压。

    那黑黑的五十多斤的油锤圆不圆,方不方的,油光锃亮,仿佛一块精致的黑金。你禁不住手痒,试着锤打了几下,才四五锤,已经全身冒汗,气喘吁吁,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青虚虚的肋骨更加凸凹鲜明了,脸就像涂了一层黄蜡。

    油锤被健壮的青年农民云虎高高地举起,口里喊着铿锵有力的油坊号子:“快举锤呀,哎哟喂”随着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划,“梆”地一声,油锤重重地打在一尺半长的枣木锲子上,锲子下去了一大截。

    “太沉了哟,哎哟喂”“梆”地一声,大锤轻轻地打在枣木锲子上,就像蜻蜓点水,锲子只下去了一点点。

    “咬紧牙哟,哎哟喂,”“我知道了,哎哟喂。”“年轻受罪,哎哟喂。”“不算么呀,哎哟喂!”“挺过去哟,哎哟喂,”“咬牙撑呀,哎哟喂。”……随着一声声雄壮有力,高亢激昂的打锤号子,油锤越打越急,锲子越锲越深,棉籽包渐渐变成了饼状的样子,挤出了金黄色的晶莹液体,由滴到线,由线到缕,由缕到哗哗地流淌,流进了黑色的油桶……

    待最后一锤打完,你全身已像水里捞出来一样,身子晃了两晃,扶住了窗棂子,才没有跌倒……

    小小的油坊,是你初踏人生社会的一节苦课,也是你磨塑青春年华的一方砺石。伴随着油坊的日日夜夜,你单薄的身子在这里坚挺硬厚,羸弱的性格变得坚毅刚强起来。

    当春天终于来临,你那蒙冤的父亲得以平反,你也到了南屯煤矿当了一名煤矿工人。临行时,已被油坊的棉油和油锤滋润锤打的你,对着那三间破屋日夜相伴的油坊,久久伫立,双目潮湿……

    多年以后,油坊里的人,村里的人都还依旧清楚地记得你的名字李冬生!

 拌上六六六的窝窝头(一)

    小李庄的知青三天没见到粮食的模样了,都饿趴在床上。 王小路是赤脚医生,属于“高级知青”,平时给社员看病,张家半个窝窝,李家一碗汤的使肠子里还粘了点儿油水,所以还没有饿趴下。

    知青也得吃粮食呀!王小路给大队书记“借”粮食的时候,经过大队书记的点拨,向公社要粮的任务,当然非他莫属了。

    当太阳升起来有一杆子高的时候,王小路在井旁看到了贫协主任五爷子在打水,王小路把头耷拉在水桶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了一阵子凉水。

    五爷子看着王小路胸前的破褂子上洇湿了一大片,说:“早饭还没吃吧?”“你说呢,五爷子。”“上公社去,还有十五里地呀?”五爷子也知道小路去公社要粮食。

    “十五里地也得走呀,要不借你‘爹’使使?”“我的洋车子不是毁了吗!”五爷子说了谎,觉得脸上有点烧,一阵子尴尬。

    “那你就别早晨起来喝豆汁——甜沫索索个脸!”

    “小兔崽子,没大没小,好心当成驴肝肺。”

    其实,五爷子有一辆八成新的“大金鹿”,也没有坏。那是全家唯一能看得见,摸得着,走亲串友能炫耀一番的传家宝。有一回下了小雨,五爷子怕车子塞泥,是人扛着车子回来的。知青小高碰见了,越守着人多越喊:“五爷呀,都是人骑车子,你老人家怎么车子骑人呀,那是你爹呀!”

    五爷子胡子一撅,气哼哼地说:“年轻人,懂什么,人骑车子,那是高兴,现在车子骑人,我也是快乐。这就是我爹,你管得着吗。”

    “噢——那是你亲爹,自行车就是你亲爹!”小高大声一喊,惹的大姑娘,小媳妇,男劳力们一阵哈哈大笑。

    五爷子犹豫了一会儿,又说:“你这小子,光惹老的生气,气死我,谁管你!这么着吧,我支援你一个窝头,一头蒜。”“哪能呢?”王小路说,“你的家底我还不知道吗,两个蛋子碰得叮当响,二里地以外都听见了。家里早就没粮食了,还不是靠野菜过日子。这个窝头还是留给你老爹吧!”

    “老爹反正在床上躺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还得跑路啊,傻小子!我就只有这个能力了,就一个窝头,一头蒜。你等着,乖儿子!”五爷子颠颠地跑回家了。

    王小路的心里一阵子扑腾,五爷子的老爹瘫痪在床,一个窝窝头可以支撑着老人一天的命啊,在这春荒的严重时刻,这可是个大人情。要说辞掉这个窝窝头,也不现实,肚子里没食儿,光打软腿,还真不敢去公社。

    要不去公社要粮食,知青小组的十一个知青,可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王小路吃了五爷子的一个窝头一头蒜,又灌了半桶凉水,肚子一下子从三掐涨到了四掐,顿时豪气了许多,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公社走去。

    春天的太阳有气无力地洒满大地,地里稀稀拉拉的青一片黄一片,就像秃子头上长满了一个个癞疮。王小路估计着它的产量,二百多斤,不到三百斤,差的苗也就一百多斤。

    肚子有了食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来,怎么能没有粮食吃呢?还不是因为地力太差,白花花的盐碱地十多年不上肥,庄稼榨干了地里的油水。为什么不上肥呢?队里没钱买化肥,而土杂肥呢?原来的时候,社员积了些,偷偷地上了自留地,自留地的庄稼长得青油油的,而队上的庄稼却长得一塌糊涂。

    书记搞了一阵子斗争,要求多积肥上公家地,有的上公家地的热情不大,所以就不再积肥了,有的还是偷偷地积了些肥上了自留地。书记又组织队上再搞斗争,到后来队上和自留地的庄稼都没有长好。

    王小路又琢磨着,是不是村里的人傻呀,不傻呀!至少绝不比城里人傻。你看井台上吊杆吊钩的设计,多好的杠杆作用和防漏桶的o型双钩呀。看看五爷子在给儿子娶媳妇盖房的时候,每间房的预算也就只有三百块钱,买多少砖、灰,怎样打地基,怎样合理安排劳力,那里面的道道真是既复杂又微妙。

    要说村里人懒,不懒呀!别看干公家的活拖拖沓沓,死气沉沉,可要干起自留地的活来,那人人都是行家里手,摆弄的地就像买的花布一样,既花哨又漂亮。公社兽医站买土垫地基,一毛钱一车土,三婶子一个娘们家,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劲,大冬天价,扒了小棉袄,露出小花褂,干了一晚上,拉了四十车土。

    这些聪明勤快的人为什么没有粮食吃呢?琢磨来琢磨去,真是琢磨不透。

    急急忙忙地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房子破破烂烂的公社,正巧管知青的邱社长在。王小路把断粮的事儿一说,邱社长的回答很简单:“粮食我这里鸟蛋精光,什么也没有。你还是去找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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