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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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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击连上去了,一、二、三连也从旁边进去了,在围子里四处围歼着敌人。

    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群众也来了,他们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拿着斧头,有的扛着锄头,前来参战。韩行一见大惊,急忙对他们呼喊着说:“老乡们,都回去!回去!这里是战场,你们没有打过仗,不能上去,退回去!退回去!”

    老乡们可不买韩行的帐,七嘴八舌地说道:“这些汉奸杀了我家三口,报仇来了。”“他们害了我家四口,我饶不了他们!”“这些汉奸可把我家害苦了,他们不叫我活,我也不能叫他们好受。”“大部队打进去了,我们还怕什么,也要上阵杀敌!”

    劝他们他们又不听,真是宁管千军,不管一民啊!韩行只好夹裹在这群老百姓里头,向前冲去。老百姓有的跟在部队后面,上阵杀敌,有的爬到了围墙上、房顶上,树上,为部队呐喊助威。

    部队的战士们越战越勇,士气愈来愈高。死到临头的特务班长,枪里早就没有子弹了,他拿过了一支红缨枪,像一条疯狗一样,乱舞乱刺,还想做垂死的挣扎。

    孙大突见了他就有气,挺着刺刀步枪就上来了。旁边的一帮老百姓说:“八路同志啊,这个坏蛋让给我们吧!”“他劈了我儿,我今天就是来报仇的。”“他杀了我爹,儿给爹报仇来了。”“他奸了我媳妇,不能轻饶了他。”

    孙大突一看,量这个小子也尿不出一丈二的尿来,对这些老百姓喊道:“好吧!这个小子交给你们了。别客气啊——”

    几十个老百姓,挥舞着各种家什,站成了一个圈,围住了这个作恶多端的特务班长。冷兵器作战,讲究得是气势和人多,这些老百姓个个家里都有血案,所以一个个恨得牙根痒痒,气势自然不用说。要说战术,也是相当的内行,几十人围成一个圈,那叫抱团取暖,不讲单打讲群斗。

    不知道哪个吼了一声:“我日你娘——”众人一齐向前,任这个特务班长有日天的本事也白瞎了,一人难抵几十手,只听得一阵乱响,就和打狼一样,只一会儿,就被打得**崩裂,身子骨被砸成了一堆碎肉。

    还有江克敏这个坏蛋,他挥舞着一只王八盒子,还在大吼着:“弟兄们,我们今天就要和八路拼了,就是打到最后一个人,也要和八路拼个你死我活。”

    他的自卫团丁却并不像他那样坚决,有的被打死了,有的举手投降。打着打着,江克敏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了,打了两枪,枪里已没有了子弹,只好把枪一扔,又抄起了一支刺刀步枪,要做最后的挣扎。

    几十个老百姓又围了上去,这会儿是排成一字长蛇阵,一步一步向前逼近。江克敏心里这个害怕呀,怕就怕这些老百姓,八路还讲个政策啥的,可这些老百姓,什么也不讲啊!自己杀人无数,是吃了砒霜药老虎——怎么着也是个死了。

    他张牙舞爪地步步后退,退到最后一堵墙了,再也没有了退的地方。

    老百姓齐声向他讨着血债:“江克敏呀,你这个挨千刀的。全村被你杀了几十口呀!”“我们要为全村的父老乡亲报仇。”“我要为全家报仇!”

    众人一声发喊,一齐冲上前去,无数的铁锨、锄头、斧子砸上去。只听到漆哩跨吃一阵子乱响,江克敏早被砸死了。

    月21日晚,太阳落地了,战场上逐渐平静下来,敌人惨淡经营多年的东关据点燃起了熊熊烈火,整个堂邑县已全部解放。战士和乡亲们押着这些俘虏进了城里的东门。

    “堂邑解放了,堂邑解放了!”“堂邑回到人民手中了!”

 第86回 截住鬼子(一)

    成千上万的群众如潮水般地涌上街头,载歌载舞,欢呼雀跃,互相传递着胜利的消息。很快地,又传来了好消息,聊城和堂邑之间的道口铺据点也被我军拔掉了。

    堂邑的解放,使聊城、冠县、阳谷的鬼子彻底孤立,他们成天缩在几个乌龟壳里,被人民包围在汪洋大海之中。

    韩行又把主要精力投放在解放聊城之中,他和潘小安商量后,还是要做做赵洪武的工作,如果能把赵洪武拉到八路的阵营中来,对解放聊城能起到相大的积极作用。

    韩行和王秀峨巧妙化装,装扮成进城买东西的农民,夹杂在进城出城的老百姓之中,再入聊城执行任务。

    还没进聊城城里,就有鬼子、伪军哨兵站岗,他们设置了一道道的关口,妄图阻止抗日人员混入城内。韩行和王秀峨早有良民证,混在人群里头,连过了两关。

    聊城就在跟前,韩行再看聊城,不禁又有了新的感慨。

    俗话说,欲控制鲁西北,必先控制聊城。

    聊城地处鲁西北平原腹地,位于京杭大运河和济郸公路的交汇点上。这里地势平坦,交通便利,是鲁西北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自古以来的军事重镇。

    宽阔的环城湖水面围绕着四四方方的城郭,巍峨的光岳楼矗立在城区中央,由光岳楼到四门整整一里,城内面积为四平方公里。四面有以特制巨砖与三合土修砌夯筑而成的高达四丈二尺的城墙。

    城墙外沿成曲屈结构,北门为直向重门,其余东、西、南皆为牛头门。城门之上,有门楼高耸,城墙四角,皆有一炮楼,控制城墙。东南为魁星楼,门楼与角楼之间又各有一小炮楼,城上外沿为犬牙垛口,内外沿之间,两辆马车可并驾齐驱。

    现在的聊城,在日本人和汉奸多年的惨淡经营下,已固若金汤,易守难攻。

    聊城军统站自从被日本人端了老窝后,积重难返,赵洪武虽然做了许多努力,但规模和人员素质比原来差远了。赵洪武已不敢在城里抛头露面,他只是在四关不停地变换着做个小买卖,以掩护自己的职业。

    韩行和王秀峨也不用再进城里,在北关的一个豆腐房里,见到了赵洪武。小小的豆腐坊,只有两个人开,门口雇了一个卖豆腐的,赵洪武只在屋里加工豆腐。这时候的他,正在一个豆腐磨房里,右手抓住磨盘把手,不住地摇着,一只手抓住泡好的豆子,往磨盘眼里续着,在他的不断摇动下,上下磨盘之间不住地往外出着白白的豆浆。

    他一眼就瞧见韩行和王秀峨进来了,忙打着招呼:“马上完,马上完,磨完了这些豆浆咱再说话。”

    韩行见他,这才短短几年的功夫,苍老多了,但是他还在坚持着自己的“事业”。韩行一边和他联起手来磨豆浆,一边对他说:“大哥呀,你真老多了,注意身体呀!”

    赵洪武连声说:“身体吗,还可以,小车不倒只管推呀。要说老呀,四弟也老得不轻呀,这才几年啊,模样大变了。”

    王秀峨看了一眼韩行,嘴一撇,说道:“真是老鸹飞到猪腚上,光看到大哥老啦,其实四哥也老得厉害呀!”

    赵洪武看了一眼王秀峨,心里又升起了一种怜悯之心,王秀峨光说别人,其实自己也在一天一在地衰老。他对韩行说:“我说四弟呀,不是大哥批评你了。五妹成天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是不是你也应该为她操点儿心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能把王秀峨的一辈子毁了呀!”

    韩行一想也是,王秀峨跟着自己吃了苦啦,可这几年,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命都顾不过来,哪还有心思替她的婚姻考虑。想到这里,韩行不免产生了一种内疚感,对赵洪武说:“大哥说得极是,这有责任啊,耽误了王秀峨这么些年的幸福。”

    王秀峨淡淡一笑,说:“婚姻的事情,我还是比较在意的,可是这些年来,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与其找不到合适的,还不如孤身一人。”

    王秀峨和韩行微妙的关系,赵洪武怎么会不知道,都到了这个年龄,赵洪武不得不劝王秀峨说:“人啊,有些事情是不能强勉的,自从王天雷兄弟走了后,如果四弟不和陈苹结婚,我看你俩倒是天生的一对。可是四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该断的也就应该断了,断了这个婚姻,成就了另一对新人的幸福。”

    赵洪武为什么对王秀峨说这些话呢?自己作为大哥,多少天见不一面,而且现在又逢战事,也可能这回不说,下一回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秀峨脸一红,心里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天雷走后,暗恋着韩行,可是韩行偏偏又和陈苹是夫妻命,自己成了剃头挑子一头热。王秀峨不愿意再和赵洪武谈起这些伤心之事,赶紧避开话头说:“大哥呀,想我弟兄五人结拜为异姓兄妹,你、二哥,四哥,我还算放心,只是三哥倪时迁,不叫人省心,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赵洪武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倪时迁啊,当初是嫌八路里苦和累,吃不好穿不好,投降了王金祥,王金祥被打败后,又投降了日本人。在日本人那里还算挺吃香,成了聊城鬼子司令部里的特务队副队长。现在就不好说了,日本人马上完蛋,倪时迁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韩行骂道:“这是他咎由自取,自毁前程。在八路军里多好,虽然生活艰苦点儿,但是弟兄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多热闹啊!现在倒好,活该!日本人完了,他也跟着完蛋吧!”

    赵洪武说:“是呀,话是这样说,可终归替他惋惜。挺好的一个人,一步不慎,步入歧途啊!”

    王秀峨说:“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要说吃苦,骷髅帮里吃的苦比抗日多多了,可他都能撑下来。为什么凭他的性格,就甘心投日本人呢!?”

    韩行说:“这就叫能考验人的一时,不一定能考验人的一世,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三个人为了倪时迁的事情,各有各的看法,扼腕感叹了一阵子。

    豆子已经磨完,赵洪武用围裙擦了擦手,给韩行和王秀峨倒上了一碗热豆浆,这才拉起了正题。赵洪武说:“在这里,我还要感谢一下四弟呀,要不是四弟,李小丫混进我们军统站,已经翻了一次了,恐怕还要第二次翻船。”

    韩行说道:“这是应该的,你我联手共同抗日,就不要客气了。在这里,我还要给大哥说说,现在日本已快完蛋,大哥对自己的前途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想法?”

    赵洪武淡淡地一笑说:“还有什么想法啊,我们在等待着机会,对日本人的最后一击。”

    韩行又开导他说:“有没有想到,大哥和我联起手来,走共同的事业。”

    赵洪武一听,这是四弟在游说他加入八路军的队伍啊。想了一会儿说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四弟信仰的是共产主义,我信仰的是三民主义,这是两股道上跑的火车——走的不是一条道。”

    韩行是穿越的人,知道不久以后,国共大战的结局是共产党胜,国民党退出历史舞台,对赵洪武诚恳地说:“大哥呀,如果我话说到了,做不做那是你的事,可是有些话不说,就是对不起大哥了。日本人赶走后,如果国共再起干戈,你认为谁胜谁负?”

    “那还用说吗?”赵洪武说:“肯定是国民党胜,共产党败?”

    韩行连连摇头说:“非也,非也,别看国民党军队多,武器也好,可是已经烂到底了,政治腐败,这是他们最大的弊病。别看共产党的军队少,武器也差,但在和国民党相比,政治清明,军队能打仗,顺应了民心,也就是符合了大多数人的心理和追求幸福的普遍要求。要按我的推演,共产党必胜,国民党必败。”

    赵洪武也摇了摇头,说:“你的这种推演,我不敢苟同。”

    韩行笑了一下说:“历史就是历史,谁也改变不了历史。我还是请大哥考虑一下,与其将来做国民党的殉葬品,还不如早对自己的政治前途做出抉择。”

    赵洪武一看韩行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也来了个以进为退的游说:“我说四弟呀,如今日本人已快完蛋,你也该结束自己的使命了。军统这边,盼着你回来主持大局呢?”

    韩行笑了,这样的大事,自己确实做不了主,得等着组织说话。只能含蓄地说:“我到底何去何从,得听从上面的指示。”

    到底这个上面,是国民党的上面,还是共产党的上面,韩行没有再说,赵洪武也没有再问。既然这一步谈不下去了,韩行还要谈联合抗日的事情。“大哥呀,做事做了,吃饭吃饱,日军的情报还要及时提供?”

    “那是噢,”赵洪武说,“我们弟兄俩还要精诚合作,完成对日的最后一击。”

 第8回 截住鬼子(二)

    194年8月14日,我八路军聊城情报站,在城外取到了日寇投降的传单,迅秘密地运到了城里,贴满了城里的大街小巷,日本马上就要投降了,艰苦的八年抗战就要结束了。

    城内的日军司令部里,大本司令慌作一团,早就知道日军不行了,但没想到这么快。他急忙召集了日伪军的主要军官,包括日军中队长小稻、新民会头子田原二、伪军司令谢金銮、伪1团团长王甲忠和伪警备大队的赵振华,聊城县县长李瀚章商量军情。

    这时候的日军大队长小木横三大佐早就调到了济南,他的部队也随他调走了。整个聊城的日军,充其量不过一个中队。

    大本司令官是一脸的愁容,就和死了爹一样,底下听候训斥的鬼子军官及其汉奸也没有什么好模样,身子掉到井里了,耳朵还能挂住吗,他们知道自己的死期也将到了。

    大本司令对大家说:“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伟大的皇军部队,即将调离到济南,各位何去何从,还是请大家各自拿定主意?”

    还用大本说吗,日本人马上完了,大家都心知肚明。日本军官还用说吗,抗日武装来了,恨不能要寝其皮,食其肉,不跑还呆在这里干啥?大本的这些话,其实是对汉奸说的,他知道,多带一个伪军出去,就等于多带了一个尸体。

    伪军头子们也心情各异,各怀鬼胎,要是在平时,大本一定会下命令,而这一回,却用商量的口气,不妙呀!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在大家心头。

    伪军司令谢金銮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八路也好,也好,老百姓也好,逮住他绝不能轻饶,赶紧表忠心说:“尊敬的大本司令官阁下,我生是皇军的人,死是皇军的鬼,皇军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哟西,哟西,”大本微微地笑着,对他的话表示了赞赏。

    李瀚章又是另一种心情,虽然给八路做了一些工作,但自己的罪恶太大,八路也不一定能饶了他,只好说道:“我也跟着皇军走。”

    “哟西!哟西!”大本又夸奖了他一番。

    可是伪1团团长王甲忠就是另外一种心情了,小鬼子完了,再跟着他们走,这不是屎克郎飞到茅坑里找死屎吗!他得找一种借口留下来,只有留下来,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大本太君呀,随军远征,行是行呀!只是弟兄们很多都是本地人,总得让他们准备一下才是,和家里人告个别什么的。我要是强行下命令,恐怕会引起内乱呀!”

    大本司令心里骂了一句,哪是怕什么引起内乱呀!分明是知道我们皇军不行了,不服从命令呀。但是今非昔比,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败军之将,也懒得再管1团的事了,只得说:“那好吧,你们休整两天,即刻赶往济南。”

    王甲忠一个立整,喊了一声:“是。”

    聊城的伪警备大队大队长赵振华,更是脚踏两只船,知道日本人不行了,早和军统及国民党部拉上了关系,这时候更是不愿意走。赵振华说:“警备大队里,本地人更多,我想叫他们安排一下,立刻赶上日军大队。”

    大本一听,心里这个气呀,只要他们留下来,不是加入国民党,就是加入,肯定和自己尿不到一个壶里了。但是事到如今,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不愿意管警备大队了,只得安抚说:“安排好了,立刻赶往济南。”

    赵振华一个立整说:“是!”

    大本司令官真是慌慌如丧家之犬,领着这些还跟着他的残兵败将,坐着汽车,急急忙忙赶往济南。

    走,往哪里走?从38年到现在,杀了无数的中国人,每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几乎都沾满了鲁西北人民的鲜血,就这么拂拉拂拉腚走人了,可能吗?

    走了没有几十里地,突然,前面的公路被人挖断了。鬼子的汽车大队只好停了下来,修复公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枪声大作,杀声四起,无数的中队从四面围了上来。

    赵建民、韩行早就接到了情报站和军统的各方面情报,日军要溜,早就在他们的必经之道上等着他呢!这下子,堵了个正着。运东大队,聊堂大队的地方部队都参加了,小鬼子啊,来的时候,没人请你,走的时候,得好好地“送送”你。

    白凤仪,运东支队的大队长,将近六十的人了,胡子、头已经白了一半儿,积蓄在心里多少天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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