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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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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俱在,也有人证也有物证,范书田确实没有话说了,只是央求着李善亭说:“里乡亲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善亭义正词严地对他说:“我是代表着抗日的二区,宣布你的死刑。也叫二区所有想投靠日本人的汉奸,这就是投靠日本人的下场。”

    李善亭的手一挥,一个同志枪决了这个卖身投靠日本人的汉奸。

    枪毙范书田的这个行动,迅在二区传开了,这使敌伪军大为震动,遏制了日伪军的发展势头。一些人就是想投靠日本人,心里也不得不有所顾及。

    1939年11月,堂邑县抗日民主政府,动委会在郭子祥村召开了二区人民代表大会,经过选举,李善亭当选为堂邑县二区的抗日民主区长,并建立了一支三十多人的抗日游击武装。

    从此,李善亭就率领着这支武装,发动群众,针锋相对地和日伪顽反动势力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李善亭当选区长的第二天,就带着二区队到老贾庄村西设伏。因为得到情报,这个村里住着一个野鸡,恶贯满盈的汉奸张玉山弄不好今天晚上就要来密会他的这个小野鸡。

    这个张玉山,是堂邑县皇协军的一个连长,几次带着日军来到乡下扫荡,杀人放火,奸淫妇女,无恶不作。要是没有汉奸带路,日军不会熟悉二区的村村寨寨,但正是由于这些汉奸充当了日本人的眼睛和耳朵,才使了这些日本儿肆无忌惮,到处作恶。

    杀鸡给猴断了日本人的这些走狗,也给这些皇协军的嚣张气焰泼泼凉水,震慑一下凶恶的日军,提高一下二区抗日的信心十分必要。

    鲁西北的冬天,从十月底就预演了,一场西北风刮下来,树叶纷纷下落。进入到了11月份,冬天就算正式开始了,气温降到了零度以下,寒气浸上了树叶子,叶子梗冻硬了。晚上北风一起,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叶子几乎全掉光了。

    光秃秃的鲁西平原,没有了夏天的热烈,没有了夏日的绿色,满目苍凉,一片土黄,相当的凄凉。到了晚上,村里也没有多大的动静,那个时候,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唯一的乐趣,就是早早地上了热炕头,孩子尽享着热被窝,夫妻间呢,也享受着“性”福的生活。

    因为家里太寒冷,又没有几家能点得起火炉子,所以只要是有点儿条件,那就得盘炕。火炕连着灶台,只要是灶里有火,那灶里的火就通过炕上的火道,七拐八拐地在火炕上拐一阵子。

    所以炕也就是热的了。和屋里的天寒地冻相比,那火炕就是另一个天堂。

    所以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一点儿也不为过。

    要不是因为贫困,要不是因为医疗条件不好,就是生个十个八个的孩子也不奇怪的。

    村里的动静都不大,野外就更安静了。下雪的时候,刷刷的雪声,不下雪的时候,只有北风的声音。“呜呜——呜呜——”手机请访问:

 第22回 抗日区长李善亭(二)

    要是风都刮累了,那天地间就和死了一样,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连猫头鹰都懒得叫唤。

    这时候,就有了男人和女人。张玉山当然也不例外,要不,他不知道怎样熬过这昏茫茫的冬夜。要不,那时候有这么多的妓院呢,以使这些精力没处使的男女们度过漫长的冬天。除了妓院,还有野鸡,还有无数个的西门庆和潘金莲。

    鲁西北的夜里多冷呢!要是活动着,当然是问题不大。

    只要是趴在了地上,那就麻烦了,穿着再厚的棉大衣,棉袄,不一会儿,热气也被吸尽了,浑身冰凉起来。要是憋着一泡尿,那就更烦人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它尿出去,因为脱裤子也是个麻烦事儿,手都冻僵了。

    可是越热口越渴,越冷尿越多,事情往往不随人愿。

    李善亭和他的二区队员们等了半宿也没有等到张玉山,个个冻得是不吃菜。李善亭站了起来,对大家招了招手,大家都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使劲地跺着脚。

    李善亭对大家说:“同志们呀,都回去吧,情报有误,今晚上张玉山是不来了。”他叫二区队返回张炉集,自己还要前往郭子祥村,向张大千汇报今晚上的事情。

    家都走远了,李善亭才独自一人向郭子祥村走去。因为县委机关为了安全,经常转换驻地,也就只有少数人知道县委究竟驻在哪里。

    上郭子祥村,还得从县城附近路过。

    就在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机警的李善亭透过隐隐的光亮,发现了有三个人从那边走过来了。李善亭心里一愣,赶紧趴在了一个大沟的里面。

    从小路上,这三个人越走越近了,三个人都穿着皇协军的衣服。一个哑巴嗓子说:“靳排长啊,天晚上太走运了,赢了不少,明天晚上下面的小兄弟又可以解解馋了。”

    “哈哈,”那个叫靳排长的说道,“都是我们事先安排得好,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他们精,我们比更他们还精。我说张连长啊,不是我说你,什么好女人没有呀,为什么偏得找她去,那娘们骚得很呀,是个填不满的窟窿,可别掉进去拔不出来啊!”

    那个叫张连长的打了靳排长一下,说道:“你说怪吧,我那个小兄弟有瘾,就和抽大烟一样,一但上了瘾,是怎么也改不了啦。再说,她那个玩艺,又小又嫩,好享受呀!你小子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是不是也眼馋了吧!”

    李善亭一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叫张连长的就是埋伏了半宿,也没有等着的大汉奸张玉山,怨不得等不着呢,原来是打麻将赌博去了。这个靳排长,是张玉山的一个帮凶,叫靳奎峰,也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李善亭对这里熟啊,皇协军们做得一些坏事,他都摸得一清二楚。

    可是问题又来了,是打,是躲,要是打的话,以一敌三,确实是危险重重,弄不好自己就得搭进去。要是不打的话,眼了锅里的鱼又跑了,以后不一定还有没有机会,晚一天,这个祸害就会糟蹋许多老百姓。

    张玉山大汉奸,慢慢地从身边溜过去了。

    三个汉奸有说有笑地从身边溜过,李善亭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种豪气从心里升起,打!坚决打掉这两个恶惯满盈的大汉奸。

    李善亭就从怀里掏出了驳壳枪,从腿上一顶,压上了火,然后对着张玉山“叭叭叭”就是三枪。

    张玉山中弹了,晃了一晃,就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李善亭大声地喊着:“一排从左,二排从右,冲啊——”自己提着枪就冲了上去。

    三枪打死了一个,可把靳排长吓了一跳,立刻就不敢动弹了,举起了手。另一个当兵的,吓得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跑了的是追不上了,李善亭只能是拿着驳壳枪对准了靳奎峰说:“把枪缴出来。缴枪不杀——”

    这个靳奎峰是个老兵油子,经验蛮多的。他听到说是一排怎么样,二排怎么样,也是吓了一跳,但当他有李善亭一个人走出来的时候,心里有点儿明白了,这不是唬人吗,其实也就是一个人呀。

    他的心里就不慌慌了,假装示弱地说:“我缴枪,我缴枪。”但一双贼眼却在滴溜溜地注视着李善亭的后面。

    等了一会儿,再也李善亭后面的人走出来,他确定了,就是只有李善亭一个八路。

    李善亭认得靳奎峰,靳奎峰也认得李善亭,他笑了笑,对李善亭说:“李区长啊,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是何必呢!我缴枪还不行吗!”

    说着,把自己的驳壳枪掏出来,双手呈上,要缴枪的样子。

    李善亭还是实战经验少,当时认为靳奎峰就真要缴枪了。右手提着驳壳枪,左手就要来收缴靳奎峰的枪。

    靳奎峰个人是靠在一起了,已经到了可以肉搏的距离,遂聚集起全身的力气,左右手托着自己的手枪,明着是交枪,待李善亭收枪的时候,两只手一下子就把李善亭的左手夹在了一起,一个反关节,就要把李善亭的左胳膊别过去。

    这一招好狠呀,也算白手夺枪,只要是把李善亭的左胳膊别过去,那李善亭的左胳膊就要断了,就是断不了的话,也被靳奎峰给控制住了。

    但是李善亭也不是吃素的,对武术也是略懂一些,身手也算敏捷,左手虽然被抓,只能是暗暗使劲儿,别被他控制住。右手的驳壳枪还张着大机头呢,朝着靳奎峰就开了一枪。

    这一枪没有打上,因为靳奎峰早闪到自己的身子左边去了。李善亭一没中,又放了一枪,靳奎峰也算闪得快,这一枪又是没有打上。

    靳奎峰在闪枪的时候,两只手控制李善亭的胳膊就慢了一些。趁这个功夫,使着劲的李善亭早就挣脱了靳奎峰的束缚,身子一下子和靳奎峰对了个正着。

    靳奎峰一己要是稍微慢了点儿,这枪子就挨上了,干脆往前一蹿,就抱住了李善亭,两个人在地上滚在了一起。

    这时候的枪都不好使了,因为两个人都搂在了一起,你死我活的撕扯着。驳壳枪太大,要是对着对方的身上,怎么着也得把枪口对着敌人呀。这么近的距离,没有功夫把胳膊弯过来,也没有时间把枪口对准了敌人。

    拿着枪反而碍手碍脚的,两个人在搏斗中,枪都被扑楞出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在地上滚着,一会儿我压到了你身上,一会儿你把我压到了身子底下。但是双方都很警觉,就是不能给对方留出时间,手又在地上摸索着枪支。

    靳奎峰是仗着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以行家的身手来对付李善亭。李善亭是仗着年轻力半,精力充沛,又练过几天的武术。真是两人搏斗了好一阵子,直打得是精疲力竭,恨不能都要虚脱过去。

    但是靳奎峰打麻将时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打完了麻将又喝了几盅酒,这样就吃亏了。他只感到体力是越来越不济,头昏眼花,了对方的套路。李善亭是越打越有精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在来回的翻滚中,李善亭终于侥幸地又摸到了自己的驳壳枪,趁着靳奎峰精力不济的时候,朝着他就开了一枪。本来靳奎峰在搏斗中就快累死了,这一枪就要了靳奎峰的命了。

    靳奎峰扑腾了几下子,蹬了一阵子腿,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李善亭又补给了他两枪,这两下子,靳奎峰是真完了。李善亭又找到了张玉山的尸体,又给他补了一枪。

    李善亭只觉得自己的头上湿呼呼的,一摸,头上是满头的鲜血,不知什么时候,头上早就被打破了。身上也多处负伤,但都是一些皮外伤,暂时还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才18岁的李善亭,只身与三个汉奸搏斗,并且打死两个,吓跑一个,缴获两只短枪的传奇故事,很快在二区传颂。

    李善亭被二区的民众称为“孤胆英雄”,并迅速地在全县传开。

    可是堂邑的鬼子汉奸,却对李善亭恨之入骨,恨不能逮住李善亭,吃了他的肉,扒了他的皮。

    他们对李善亭是没有办法,抓不着他啊,就把气撒在了他的家里人身上。

    突然有一天,从堂邑出来的鬼子汉奸窜到了李善亭的家乡,堂邑县林里村,把李善亭的母亲和弟弟妹妹逮去了,押作人质。还把李善亭家里的房子全部烧掉。

    他们还窜到了别的村里,把几个抗日区政府负责人的家属,只要是在家里的,统统的抓去了。房子统统的给烧了。

    1940年1月初,张大千带着县委机关县大队,和卫河一大队,回到了堂邑南,驻扎在了马颊河沿岸。这时候的韩行,跟随着张大千的部队活动。

    张大千的武装工作队,早就改成了县大队,由张大千兼任着县大队的队长。

    李善亭听到了消息,立刻前来向张大千汇报二区的情况。

    虽然李善亭是区长,但他太年轻,太容易感情用事,汇报完了,恨恨地说:“我真恨不得带领着二区队,化装进城,袭击日军的监狱,把这些家属救出来。小日本太不是东西了,斗不过我们,凭什么拿着我们的家属出气。”

    张大千安慰他说:“李区长呀,你不要着急,鬼子正希望你去救这些家属呢。你要是真去了,那就上了他们的当了。”

 第23回 争夺堂邑县(三)

    对鬼子的伎俩,韩行怎么会来,也对李善亭说:“李区长啊,鬼子只所以抓这些家属去,就是拿着他们当诱饵。要是杀的话,早就把他们杀了。你不去,没事的,你要是去了,救不出家属来,你们也陷进去了。要是你们完了,这些人质是真没用了,那才更是危险呢!”

    李善亭点了点头说:“张队长,韩科长,我听你们的。”

    张大千韩行李善亭商量后,决定把队伍开到张炉集一带村庄,就在聊城堂邑的心村一带寻找战机,歼灭伪顽势力,救出被抓的人质。

    张大千韩行带领着县大队,卫河一支队到了张炉集后,就盯着堂邑县的鬼子汉奸,只要他们一出来,就找他们算帐。

    堂邑县的汉奸鬼子也害怕张大千的队伍,不敢出来了。而这附近齐子修的队伍也害怕了,他们也是躲着张大千的队伍。

    这就是常话说得,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你齐子修的队伍要是不和小鬼子勾结,那还怕个什么劲呢,肯定是心里有鬼。

    在这一带,有个齐子修的帮凶叫刘孚,他率领的是齐子修的部队,吃的是齐子修的饭,当然和过去的国民党区长张子衡尿到了一个壶里。

    只要是张大千的队伍一出来,堂邑的鬼子汉奸队伍就躲在了堂邑县城里,而刘孚的队伍就躲到了聊莘公路西侧的一个小集镇康营村。他的目的是想依靠聊城堂邑日伪军的支援与**的队伍对峙。

    这样形势就更加复杂了,日伪军是我们正面的敌人,而齐子修的队伍,成了我们潜在的敌人。**八路军要同时面对着两个敌手。

    在张炉集,张大千韩行朱月松李善亭紧急研究敌情。

    张大千对大家说:“齐子修的队伍在康营村与我们为敌,他还希望依靠聊城和堂邑的鬼子伪军,指望得到他们的支援,我们到底打不打?”

    李善亭说:“据我们的情报,这是张子衡自从区长落选后,怀恨在心,勾结了齐子修的队伍刘孚,想对我们的抗日民主政府下手。这个刘孚又怕自己的队伍打不过我们,所以就勾结了堂邑的鬼子,对我们的抗日家属动了手。”

    韩行也说:“这个齐子修啊,**老手了,打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道了。范筑先在世的时候,就想拾掇他,但是没有下了手,才酿成了今天的祸患。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如果不早早地打掉这些顽军的气焰,他们早早晚晚和小鬼子勾结在一起,那对我们的害处就更大了。”

    朱月松也说:“像这样的顽军就该狠狠地打,什么时候把他打疼了,打怕了,他就不敢这么嚣张了。”

    这个齐子修刘孚的队伍也没有多少人,也就是二百多人,张大千的队伍完全能吃得下。就在张大千的队伍积极准备打刘孚的时候,情况又有变化了。

    侦察员来报告说,自从刘孚进入了康营村后,武装力量又增加了百余人。他们的服装武器,既不是日伪的,又不是国民党的,有点儿象民团武装,只是比较整齐。

    张大千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研究着敌情。

    张大千纳闷地说:“这就奇怪了,刘孚的队伍怎么人多了呢,难道说是齐子修怕他挨打,又给他增加了人。”

    李善亭说:“刘孚早就和小鬼子穿一条裤子了,小鬼子支援他一部分的伪军也说不定呢!”

    韩行说:“敌情不明,切不可乱来,我们不能打了,还是侦察清楚了敌人的情况再说吧!”

    朱月松当即下令,命令侦察员继续侦察。要不惜任何手段,迅把这部分人的番号人数武器装备搞清楚。

    第二天,侦察员来报告说,刘孚的部队服装装备和以前一样,只是继续增加人员,已经增加到了四百多人,比昨天又增加了一百多。敌人戒备森严,还没有弄清楚增加的到底是哪里的部队。

    朱月松命令侦察员,继续想尽一切办法侦察。

    第三天,侦察员来报告,敌人又增加了,加上刘孚原来的部队,人数已经达到了六七百人。据说这部分人是从西北方向来的,番号和别的情况仍然不明。

    这使张大千他们更是奇怪了,这股敌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正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六区的区长赵安邦来了。张大千一见,六区的区长来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赶紧叫他坐下,然后着急地问:“赵区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六区也有了新的情况。”

    “是的,六区确实是有了新的情况!”赵安邦兴奋地说。

    朱月松也有点儿着急地说:“我们正想打刘孚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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