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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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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苹没好气地给韩行倒了一碗水,往桌子上一蹲,说:“喝完了水马上走,这里没人伺候你。”

    韩行一边喝着水,一边发着牢骚:“命苦啊,好心好意来谈点儿工作,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没人领情啊!我给你讲个故事行不行?”

    “我们这里忙得一个人顶三个人用,没人听你讲故事。”陈苹厌恶地说。

    “没人听呀,那我就自己讲给自己听。”韩行自言自语地拉开了。

    “就在以后的七十年代,就在茌平县的一个小村庄里,来了8个知识青年,就在这个贫穷落后的生产队里,生活劳动了三年,他们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其中有6个知青,结为了夫妻。

    其中有一对知青,生活遇到了种种坎坷,后来有一个知青穿越了,她就是穿越到了现在。”

    陈苹开始不满意地接话巴了,“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个穿越的知青遇到了一个和他的老婆十分相似的人,所以就产生了感情啊!”

    “是呀,是呀,”韩行高兴地赞扬她说,“你真是太聪明了,太有悟性了,怨不得当这个工业局长当得这么好呀!”

    “啊——呸!”陈苹狠狠地啐了韩行一口说,“你真是满嘴放泡,胡说八道。人死如灯灭,谁都知道的。你当了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连这点儿事都不懂呢?也就是借着这些引子来欺骗一个姑娘的感情罢了,这点儿小伎俩谁还来啊!”

    要想攻克女人的心,脸皮就要厚一些,嘴巴就要甜一些,行为就要更“无耻”一些。对陈苹的发脾气,韩行认为是成功了一半儿,总比不说话要强得多吧!

    “你也是个局长,也是有水平的人,你说说,”韩行开始给陈苹出难题了,“一个七十个代的年青人,和一个三十年代的年青人,年龄是不是差着四十来岁啊,那个穿越的人如果真和这个时代的人结婚,这不就是和她奶奶辈的人结婚了吗?行不行啊?”

    陈苹上当了,被韩行的这个难题给考住了。

    韩行见她不说话了,心中窃喜,又接着说:“那个穿越的知青如果在这个时代结了婚,再回到了他以后的世界,见了他的老婆应该如何交待,该不会说,我在以前的时代里又结婚了,那我们现在就离婚吧!?”

    这一道题又把陈苹给考住了,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韩行心中更加高兴,这两炮总算把陈苹打中了。如果她真能悟出这个道理来,那自己的这块心病也算解除了。

    正在韩行暗自高兴的时候,陈苹突然大怒,推着韩行说:“你滚吧,滚吧,快快地滚吧,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说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啊,三绕两绕又快把我给绕进去了。滚吧!滚吧!快快地滚吧。”

    韩行有点儿哀求地对她说:“你小声点儿行不行,给我留个面子好不好,外面的老些人都在们呢。你还怕人家不知道是不是啊……”

    陈苹可不管这些,一边推着韩行,一边骂着:“你走吧走吧,我这里再也不欢迎你了。像你这样的人,狗都不理,还上我这里来胡说八道。愿意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吧!我这里不着你……”

    工业局的工程师们和工作人员都纷纷出来查,他们行和陈苹闹起了意见,都还挺纳闷,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莫名其妙地有的还互相打听着消息。“这是怎么回事啊?两口子不是挺好的吗。”“不是都快结婚了吗,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

    知道的就小声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下子,大家就都知道了。

    虽然大家伙不好意思对韩行说着什么,但是那种态度接着就变了,一个个好像对韩行充满了敌意似的。有的歪起了头,有的鼻子里哼着,有的指桑骂槐,“们养的这个小狗,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狗啊,吃得好,住得好,还夜夜出去胡溜达,拐回一些母狗。”“嗨,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

    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好像嘴里都在说,“这是个负心郎,这是个陈世美。”“没想到,韩局长心里还怪花花的。”“玩弄女性感情,爱情不专。”“道德败坏。这样的人,以后还是少和他在一起。”

    韩行觉得再也没有脸在工业局待下去了。再呆下去,身上心上好像被戳了无数个血窟窿,韩行只好灰溜溜地低着头赶紧走了,向着桑阿镇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的心情真是十分的低落。

    老天真是变化无穷啊!天渐渐地变成了灰暗的,灰蒙蒙的。乌云遮挡了天空,把太阳赶回了家,天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的。不一会儿,风吹啸着迎面而来,狂风吹着大树的枝叶,田野的庄稼在大风中翻腾,一会儿像在赛场上为运动员加油的呐喊,一会儿像大海的狂涛怒浪在汹涌澎拜。

    过了一会儿,雨“哗啦啦”地从天上落下来,豆大的雨点撒落一地。

    韩行没有躲避,任大雨洒满了全身,和个落汤鸡一样。这样才感觉到舒服了一些。

    大雨过后是一片绿。

    青绿,嫩绿,深绿,翠绿……这些绿交织起来,成了夏日的绿。

    那嫩绿的小草,连成一片,伸出脑袋调皮地望着世界。棵棵簇簇,绿荫遍地,仿佛在为夏添上绿的一笔。

    夏日最有代表性的绿是青绿和翠绿。一棵古柏昂首挺立,展现着自己的青春,展现着自己的年轻力壮!一片枣树林,葱葱茏茏,时而有几只鸟儿,或许有一只老鹰在空中盘旋,一个俯冲,便扎进那无穷无尽的绿色之中……

    已经七月初了,夏天的感觉已经很浓厚了,有着微微的太阳的味道。

    在认识中,夏天很干净,很平淡。那轰轰烈烈的安静,那表面平静,却潜伏着无数的惊险,就像短暂的和平之中,又能有几天没有血腥的日子呢!

    当树上的石榴绽开笑脸,蝉一声声鸣叫时,夏天,就这样来了。

    夏天就像一个年轻人,灼热的阳光是他灿烂的笑脸,葱茏的草木是他厚密的头发,速来忽去的骤雨是他的脾气。

    夏日的晴空是明媚的,天是湛蓝深远的,太阳像火球般的蒸烤着大地,阳光是那样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

    阳光洒在荡漾的小河面上,泛起万点金光,像一颗颗晶莹的小星,顽皮的向人们眨着眼睛。

    在这个季节中,太阳笑得格外开心,然而,大地的树木也欣喜若狂。它们争先恐后地长出了郁郁葱葱的枝条,为人们遮阴乘凉。在夏天中,韩行最喜欢的就是那迷人的绿了,田野里的草地像一块碧绿的地毯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绿得像翡翠,绿得像碧玉。

    微风习习,一棵棵小草翩翩起舞,好像正在欢迎自己的到来。

    韩行的心情慢慢地好了起来。

    别人都在战斗,我也不能独身其外,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共同战斗。

    旁边就有一个农村老头儿躬着身子,背着臭烘烘的粪筐在拾粪。

    在现代的都市里,牵着一条漂亮的外国名犬这为时髦。而在农村,人老了,没有劳动能力了,背着一个粪筐拾粪也算是时髦。

    毕竟粪是地里宝,种地离不了。这就叫卖么吆喝么,干么指望么。

    韩行和这个拾粪的老头儿走在了一起,见这个农村老头儿拾粪这么专注,心情好了,也免不得上去搭讪两句:“拾粪啊!刚下完雨,也不在家歇一会儿。粪还没干,味大啊。”

 第1回 桑阿镇战斗(一)

    老头儿躬着身子,头也不回地说:“粪没干才好拾呀,等粪干了,早就没了。 还管它味大味小。”

    “在家歇着不好吗?”韩行问。

    “闲不来啊,时候不等人呀!地里需要它呀!我拾得不是粪,我拾得是黄金。”

    韩行点了点头,这个老头儿说话还是挺有意思的,又问:“大爷啊,住在哪个村呀?”

    “不远,不远,就在前面不远,”拾粪的老头儿说。“现在啊,有的人就是不识货,不知道这些粪是多么的珍贵,拿着它不当。我要把它好好地拾到了我的粪筐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韩行的心里一愣。韩行是多么机灵的人啊,总觉得这是话里有话。

    韩行再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不觉心里一动。这哪是什么拾粪的老头啊,化装得再好,扒了皮也认得他的骨头,这分明就是田原二,聊城新民会的特务机关长。

    韩行想,可以立刻找个机会把他抓起来。可是转念又一想,聊城的特务机关又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整的一个组织,就是抓起他来,又有何用啊,他这个机关长又臭又硬,审问他他也不一定会招。他敢自己一个人深入根据地来搞情报,说明他并非是个一般的人。

    我要以智斗智,和他进行智慧的较量才是英雄的本色。

    想到了这里,韩行对他说:“要是这块粪到了你的筐里,你怎么安排它呀?”

    田原二很随便地说着:“怎么着,也得是个团长旅长的干干。”

    韩行笑了,笑了一阵子,小声地说道:“这块粪在这里还是个副司令呢,到了你那里才就是个旅长。也太便宜了是不是啊?”

    田原二尴尬地笑了笑,说:“只要是有用,我就重用,把整个的皇协军都交给他指挥。”

    “他要是不愿意呢?”韩行问。

    田原二狡猾地说:“也不己是个什么环境啊,这么大的本事,都一抹到底了,还能心甘情愿地呆在那里。常言说,没有三分利,谁起大五更。要是这块粪拾不到我的筐里,那就白白地在这里埋没一辈子了,天一长,日一晒,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只有放到适合他发挥的环境里,他才能起到应该起的作用。这也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韩行不得不承认,田原二知识是挺渊博的,把达尔的进化论都用上了。但是田原二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民族和信仰。

    韩行嘿嘿嘿地一阵笑。

    这一笑,把田原二笑迷糊了。韩行是如此的镇静和坦然,田原二真猜不透韩行的心里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田原二又引诱开了。

    韩行摇了摇头说:“就和干买卖一样,你根本就没有诚心。没有诚心的人,干脆就不和他谈买卖。”

    田原二阴险地笑了,有门,只要是收买了韩行,那么,聊城的大地上又有一场好戏可瞧了,那**的势力就可以大大地受到限制。

    “你说吧,”田原二又笑着对韩行说,“对你,我们可以投入最多的本钱,不惜任何的代价。”

    韩行继续提高价钱说:“官其实无所谓,那还不是虚的。我要求两座县城,茌平和博平,还有一个旅的兵力,你得给我一个旅。”

    田原二一想,这不是个好事吗,本来日军的兵力就不够,早就提出以华制华,有了国的这些走狗,这就大大地节省了皇军的力气了。

    田原二恢复了日本人的口气,对韩行说:“哟西!哟西!韩司令确实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我就愿意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好吧,就是我同意的话,还得回去和我们的上级通报一下。不过,为了更好地获得这个批准,还请求你为我们做一件小小的事情。”

    韩行知道,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就悄悄地问道:“什么小小的事情啊?”

    田原阴险地说:“对于你来说,事情小小的,那就是把桑阿镇的情况给我们说一下。”

    韩行假装为难地说:“我刚来,对于桑阿镇的情况,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么,各个部队的布防呢?”田原二又问。

    韩行试探着说:“想必有些情况你也知道了,这些部队的布防我真的不知道啊!”

    韩行的试探就是自己干作战科长的事情,如果田原二真的知道了这件事,那就说明了筑先纵队里有内鬼,这么快地就给敌人通报了消息。

    果然,田原二的脑子转得快,还是没有韩和的脑子转得快,他略微地点了一下头,说:“嗯,是的。你来的时间确实不长,干了科长时间也不长。那么,你再给我们做一件你绝对能做到的事情,就是给皇军指示一下进攻的目标,这是对你起码的考验,也是我给我的上级提出你的要求的最起码的见面礼!”

    “这个吗,可以的。”韩行是一口答应。

    “具体怎么提供呢?”韩行又问。

    “很简单的,”田原二说,“就是用手电筒画圈。你只要在哪里用手电筒画圈,就说明了哪里是筑先纵队的司令部,适合于我们进攻,我们就向那里进攻。如果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就用手电筒画叉,我们就知道哪里不适合进攻。”

    “好的,”韩行点了点头,可心里骂道,鬼子真狠呀,这是要搞斩首行动啊,可嘴上还是说,“这个简单,我能做到。那么贵军什么时候进攻呢?”

    “就在明天晚上吧。”田原二说。

    “好的,”韩行也点头答应,“明天晚上,我一定和田原二先生好好地配合。”

    韩行回到了桑阿镇后,立即把这个情况给张维翰汇报了。

    张维翰听到了韩行的汇报后,稍微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韩行被撤了职,确实来说处分重了一点儿,那也是为了杀杀韩行的锐气,叫他好好地磨练一下。人啊,只有受到了各种挫折的磨砺,才能不断地进步,才难收敛起那种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性格。

    韩行确实也存在着错误,如果不压压他的气焰,恐怕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间谍之战,情报之战,确实是一种高智慧的斗争,稍微不慎,就可能给部队,给党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损失。

    张维翰对一个参谋吩咐说:“把潘小安队长叫过来。”

    不一会儿,潘小安就来到了,他先对张维翰打了一个敬礼说:“报告张司令,我来了。”他又对韩行打了一个敬礼,然后说:“报告韩……韩……科长,我来了。”

    潘小安本来要称呼韩行为韩司令的,但是又想到韩行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司令了,只能临时改了口,称呼韩科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蹩嘴,说完了这句话,赶紧把头低下了。

    韩行也想开了,无所谓的,要是叫他韩司令,反而是有些嘲讽的意思了。

    “韩科长,你把这件事再给潘队长说一遍吧!”张维翰对韩行说。

    韩行又把这件事给潘小安说了一遍。

    潘小安听完了韩行的话说:“好事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打小日本一下,战机来了。”

    张维翰问潘小安:“这里头会不会有诈?”

    “我想不会的,”潘小安说,“敌人正在到外找我们的漏洞,韩司令被撤了职。他们认为机会来了,所认想借着这个机会把韩司令收买过去。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打它一下子。”

    “那这是不是一锤子买卖?”张维翰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做完了这件事后,小鬼子就死了收买韩行的这个心了,当然也就更痛恨韩行了。

    潘小安是搞特工的,他可不是这样想。他说道:“为了以后更长远的计划,我们不可以作死,别一锤子买卖。可以用双电筒之计,也就是把鬼子引进了伏击圈后,另一个手电筒又在画叉了,这样就给韩行留了一条后路。”

    张维翰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笑着说:“好啊,以后这个戏还可以演下去。怎么韩行撤职的事儿演成苦肉计了,韩行成了老黄忠了,不过这个黄忠没有去了曹营,倒留在汉营里了。反正曹操拿他也没有办法。”

    三个人都笑了。

    第二天晚上,天气不好,黑黢黢的,正赶上一个乌云遮月的坏天气,风也一阵阵地刮起来了。天上的月亮星星是一阵子明,一阵子亮,显得天空真是扑朔迷离,阴晴莫辩。

    有五六百的日伪军,从冠县的贾镇出发,直扑我筑先纵队司令部的驻地桑阿镇。

    敌人在我桑阿镇的两里地外停住了,悄悄地观察着桑阿镇的动静。

    率领着这支日军队伍的正是大队长小木横三大佐,他率领着小稻队和伪军大队,悄悄地来到了这里,在前面引路的正是田原二机关长。

    小木横三对田原二说:“这个韩行啊,可是狡猾狡猾的,我可是和他打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交道了。他的话,按照国的话说是鸟枪打兔子——没准儿。”

    田原二笑着对小木横三说:“小木大佐,你还不了解国人。要不怎么说国人是下等人,是唯利是图的人,只要是见了便宜,他们统统的上。吃亏了,他们统统的生气,心里不平衡的。吃亏上当就这一次了,我们占个大便宜,也说不定呢。”

    伪军大队长刘一山挺着大拇指,对田原二接话巴说:“田机关长,你是太了解我们国人了,没有便宜沾,谁也不会起大五更的。”

    小稻队长却是对刘一山的话持反对意见:“也不一定的,国人还是有很多好汉的,他们就像桑木扁担一样,宁折不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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