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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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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筑先一下子高兴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握着张维翰和王化云的手说:“那好,我鲁西北的民众就拱手相迎了,希望你尽快联系上他们。”

    范筑先从宾馆里出来,心里很高兴,觉得鲁西北总算是有点儿希望了,所以一丝笑意挂在脸上。坐进了汽车里,韩行对范筑先说:“宾馆已经安排好了,就是普利门旁边的大华旅馆,不知范专员明天是回去呢,还是在济南玩上两天?”

    范筑先说:“明天就先不回去了,事还没有办完。”

    韩行说:“那也好,家父正准备了两瓶二十年存柜的贵州茅台,让我给你捎信,如果有空的话,务必抽时间赏光到寒舍一坐,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如果是平常的话,范筑先一定会痛快地答应,因为一是牵扯到韩复榘的兄弟,在这一人得道,**犬升天盘根错节的社会,私人外交是必要的。二是也好借着韩复榘兄弟的这个渠道,好探一探韩复榘的风声。

    但是现在,范筑先却没有了这个兴趣,日本虎视山东,时刻有进攻济南之态势,二是聊城危急,日本要是进攻,一晚上可能就打过来了。“请你代我问候一声,实在是没空了,有空的时候,我一定登门拜访。”范筑先这样推脱道。

    经过了这番润色、铺垫,韩行才说道:“虽说西安事变后,国共两党联合抗日了,那其实都是表面文章。现在济南的**还是被国民党打压着。最近,蓝衣社又采取了行动,杀了不少的**。”

    韩行没有直接威胁范筑先的亲**行为,但是这也是说给他听的,让他时刻别太左了。范筑先是什么人啊,当然一下子就听出了韩行的意思。范筑先笑了笑说:“对待**,我知道应该怎么办?小韩啊,我也一直没拿你当外人,你说,你是不是蓝衣社的人。”

    

 第11回 复兴社

    韩行也够贼的,当然也不会说实话的,只是半真半假地说:“蓝衣社的人,范专员,你看我像吗?我就是想加入蓝衣社,人家也不一定会要我啊!”

    第二天,张维翰找到已经调到省委工作的赵伊坪和第六专区驻济办事处主任牛连文,商量如何聘请**人到鲁西北领导抗战问题。赵伊坪表示由他负责联系。赵请示省委后,首先派**员姚第鸿去跟着范筑先,作为党的联系人。

    姚第鸿是韩复榘高等顾问姚以价的儿子,姚以价和范筑先有旧交,利用这层私人关系被介绍到第六专区,再合适不过了。

    张维翰给大华旅馆的范筑先打了个电话:“范专员啊,我是小张啊,你那里不是需要人吗,我给你物色了一个。你来看看行不行啊!”

    范筑先不动声色地说:“那好啊,什么时间见面啊?”

    “那就晚上六点吧!”

    晚上吃完了晚饭,范筑先对韩行说:“休息了一天,也差不多了,晚上就自由活动吧!”

    韩行机警地说:“范专员不是有什么约会吧!”

    范专员笑了笑说:“听说三大马路有个八卦楼,是个热闹场所,到底怎么个热闹呀!光听人说,也没有见过,今晚上我就过去看看。”

    韩行一听就明白了,拍马屁不动声色地说:“范专员真是老当益壮呀,只是要注意身体,聊城的人民还指望着你呢!特别是那些脏地方有那些脏病,范专员可一定要注意呀!”

    范筑先笑了笑说:“小韩呀,我看你人不大吧,花花肠子可真不少,看你想到哪里去了。热闹场所是不错,说书的,唱戏的,打牌的,哪个不行,非得往那里钻,要是掉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范筑先说得这些话,有点儿黄,韩行喜得哈哈大笑。

    范筑先瞒过了韩行后,偷偷溜出了大华旅馆,要了一辆黄包车,快速地向津浦宾馆驶来。

    进了宾馆后,直接走向了约定的206房间。张维翰和姚第鸿已等候多时了,门一关,三人谈了很久很久。

    两个小时后,范筑先出来了。为了安全起见,又过了半个小时,姚第鸿才出来,姚第鸿出来后,先到了北洋大戏院门口,那儿人多,有卖瓜子的,卖水果的,也有倒戏票的。姚第鸿在人堆里转一圈了,绝得差不多了,才往南走来,他要路过经三路,经四路,然后一直往南走去。

    这时候,已经**点钟了,经三路的人已经比较稀少,姚第鸿犀利的眼睛不停地转动着,观察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小街小巷的出口还有一个个或明或暗的楼里的窗户。就在一百多米的地方,走出来四个横冲直撞的年轻人,他们矫健的步伐和统一的蓝制服黄裤子引起了姚第鸿的警觉,姚第鸿不自觉地摸了摸怀中的手枪。

    越走越近了,六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忽然一个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朝着姚第鸿就打,“叭!叭!”两声脆响。姚第鸿也不含糊,就地一滚,就滚到了一个墙角,就在刚才站立的地方,两颗子弹打了过去。

    姚第鸿从怀里掏出枪来,蹭开了保险,朝着枪响的火光,迅速地打了两枪,然后一个翻滚,又躲到了另一个放垃圾箱的地方。

    就在刚才躲避的墙角,又有几颗子弹打了过来,直打得墙角上的砖头,粉末四溅,压得自己几乎抬不起头来。姚第鸿想到不好,看来对方早有准备,不但想当老道,而且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啊。

    对方的子弹稍有停歇,姚第鸿猛地探出头来,朝着对方连发数枪,一下子就把自己弹匣里的子弹打光,枪声中,对方一个人“哎哟”一声倒了下去。姚第鸿然后一个翻滚滚了出来,爬起来就跑,跑的时候,借着路边的几棵大树,迂回前进,向来时的路上快速跑去。

    如果没有路边的大树,可能姚第鸿早就完了,后面传来了不断的枪声,有的子弹打在了树上,有的子弹打在了姚第鸿逃跑的方向上,但是姚第鸿逃跑的方向相当刁钻,子弹都被避开了。姚第鸿一边跑着,一边飞速地换着弹匣,偶尔借着大树的掩护,朝着后面打上几枪,以迟滞对方的追击。

    突然间,旁边的小巷子里突然又窜出来两个人来,几乎就和姚第鸿撞了个满怀,头一个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姚第鸿斜着就劈了过来。姚第鸿一看不好,赶紧避过刀锋,右手的手枪都来不及开,斜着往上一挥,狠狠地就敲在对方的下巴上,疼得那个小子“哎哟——”一声,赶紧捂住了脸,两颗牙齿和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借着他动作的稍微一慢,姚第鸿对着他的胸口顺势一枪,这小子慢慢地倒下了。

    第二个小子又扑了上来,姚第鸿往一棵大树后面一闪,朝着他又是一枪。那小子又倒下了,姚第鸿不敢慢,赶紧补上一枪,顺势左手扒着树干,一转。

    就在刚转过的这一霎那,后面的树干上连中几枪。

    这时,又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冲出来几个蓝制服黄裤子的人。姚第鸿一边防着后面的追兵,一边还要躲着旁边的伏兵,形势真是万分紧急。好在,姚第鸿已经跑到了北洋大戏院门口,人们早就听到了枪声,又看到一帮人冲了过来,门口倒票的,卖水果、瓜子的,谈情说爱的,“哄”地一下,朝四面鼠窜而去。姚第鸿一看自己后面的追兵已近,逼得自己没有办法了,把两个检票的一拨拉,干脆一下子钻进了北洋大戏院里头。

    北洋大戏院里,正在上演着京剧《满江红》,同于锣鼓乱响,喝彩声乱叫,人们也听不到外面的手枪声。当时的演员岳飞正在慷慨激昂地唱着:“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几个蓝制服的人冲了进来,拿着手枪,在寻找姚第鸿的身影,却再也找不到了。他们拿着手枪,对着一排一排的椅子,在寻找着姚第鸿。座位上有几十个29军的士兵,看到有人挡着他们看戏,却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当兵的骂道:“什么玩艺啊,日本鬼子都打进来了,还玩这一套,他妈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狗特务,准是蓝衣社的人,有本事朝着日本人使去,给中国人使得什么劲啊!”“早就该让这些人上前线去,叫他们吃枪子去。”

    有一个蓝制服的人不服气,拿着枪朝着一个当兵的就比划,几个当兵的不愿意了,大骂道:“你敢!”“老子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怕你这个破枪。”更有一个当官的,也从腰里掏出了手枪,对着蓝制服的特务就骂:“就你有枪,老子也有啊。怎么到了济南,看个戏也看不素净,别惹我,惹急了我,我这枪可不认人啊。”

    两帮人眼看着又要打起来,正在这时候,一个小特务对着一个蓝制服的人说:“赵队长,韩复榘的巡逻队来到了。”这个赵队长对着别人一努嘴说:“快走!别让韩复榘抓着把柄。”于是,这帮人也顾不得吵嘴了,赶紧向人群里散去。

    韩复榘的巡逻队也听到枪声赶到了北洋大戏院,拿着枪大呼小叫地喊道:“刚才那些打枪的人呢,他们跑到了哪里去了。”这些29军的士兵又乱骂道:“刚才他们在这里,你们早干什么去了。”“这下子人早跑了,你们又来了,净些马后炮……”

    他们这一乱腾,这场戏是彻底地没法看了……

    第二天,范筑先回聊城的路上,汽车上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姚第鸿。小车的座位上,韩行是秘书,当然就坐在司机的旁边,范筑先和姚第鸿坐在了后边。在坑洼不平的公路上,汽车不时地颠簸着,汽车轮子不时地碾起碎石子和扬起一阵阵的尘土。

    范筑先对姚弟鸿说:“昨天,你看清了吗,那些刺杀你的人是些什么人呢?”

    姚第鸿说:“他们都穿着蓝制服,使着短枪,下手特别狠,而且有些人还会武功,那功夫也是相当的好。我看,除了复兴社的人,不会是别人。”

    范筑先皱起了眉头,说:“怎么我刚和你拉上了关系,就被刺杀了呢?知道这个事的人没有几个啊?韩行啊,韩秘书,你分析一下,是谁透露的消息呢?”

    从车内的反光镜里,范筑先紧紧地盯住了韩行的眼睛。

    尽管韩行极力掩饰着,但还是有点儿尴尬,只好说:“谁知道呢!也可能是复兴社的人,也可能是韩主席的人,穿着复兴社的衣裳。”

    “韩主席的人,韩主席的人还不会傻到这一步。不会是你吧!?”范筑先又质问起韩行。

    韩行的心里猛地一缩,吃了一惊,赶紧说:“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吃里扒外呢!”

    范筑先略微地点了点头,狠狠地说:“但愿不是你,我也希望不是你……今天我可是话说到头里,这个事就不追究了。以后,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绝不客气。”

    韩行听到了范筑先的狠话,心里猛地一沉。

    回到聊城后,范筑先委任姚第鸿为专署秘书。

    韩行不是范筑先的秘书吗,怎么又出来了一个秘书。所谓秘书,人员可多可少,权利可大可小,既有韩复榘的侄子又有**的人,这也是范筑先工作起来方便,实属无奈之举。

    10月初,日寇已占领了德州、临清等县,侵入到了鲁西北。这时候,范筑先急忙派姚第鸿到济南聘请**人到第六专区协同抗战。这时候,赵伊坪同志早已和山东省委联系好了,姚第鸿、张维翰很快就和**员冯基民、刁子言,解彭年、徐茂里、高元贵、管大同、张舒礼、吕世隆、于汇川、巩固等12位同志接上了头,于10月12日到第三集团军政治工作人员训练班挑选学员。根据思想进步、抗战坚决,能吃苦耐劳,身体健康等条件,挑选出以**员和民先队员为骨干的政训服务员240名,派他们到聊城第六专区支援抗战。

    这是训练班派赴战区的最后一批学员,他们听到齐燕铭念到自己的名字时,都非常兴奋。可是有一百多名女学生,因为领导不同意自己到黄河以北战区时,有的都急哭了。于是纷纷集合起来,找到了余心清班主任,七嘴八舌地喊:“为什么不让我们女同学去?”“你这是歧视妇女,我们要上告。”“我们坚决要求抗战,到鲁西北去。”“你这是偏心眼,拿着我们女同学不当人。”

    余心清耐心地解释说:“同学们,同学们,听我说,我这不是歧视妇女,也不是偏心眼。因为第六专区,情况非常复杂,随时有战斗,随时可能面临着牺牲。抗战并不一定非要到第六专区,我们再安排你们别的工作,抗日不是非到第六专区不行……”

    “不行!不行!越是艰难困苦的地方,越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一个圆脸、大眼睛,留着短发的姑娘大声地喊。

    “我们不怕困难,我们不怕牺牲,中国都要亡了,我们就要尽到我们的责任,来挽救我们的国家。”一个微胖,细长眼睛的姑娘说。

    “我们要和男同学一样,到鲁西北去。”“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就是牺牲了,那也是值得的。”女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

    余心清知道,这个圆脸、大眼睛的姑娘叫陈苹,这个微胖、细长眼睛的姑娘叫雷清。他被女学员们的抗战精神感动了,于是经过几个领导商量后,又挑选了10名女学员到第六专区,一共是20名学员赴聊城。

    齐燕铭将赴第六专区的学生编队集合后,请张维翰讲话。

    张维翰看了看这些一张张年青稚嫩的脸庞,一个个被抗战的情绪激动涨红着的脸,心里仿佛也和他们一样年轻,情绪也被激动了。他大声地说:“同学们,我们将要到鲁西,鲁西是个什么情况呢,那里有二十几个县,一千万人民,那里的人民质朴、好客,但又民风彪悍,小日本要想占领鲁西这个地方,那里的老百姓不同意,我们能不能答应呢?”

    同学们齐声呼喊:“不能答应!不能答应!!”

    张维翰又讲:“鲁西聊城的国民党主席、抗日民团司令范筑先将军欢迎我们到鲁西去。我们去了起什么作用呢?我们就是一粒粒的种子,到了那里就要和人民结合在一起,组织起鲁西人民,建立抗日政权,组织起抗日武装,团结起鲁西人民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这个重担,就落在了我们这些青年身上,大家说,我们有没有信心,完成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呢?”

    同学兴齐声喊:“有!有!!有!!!”

    张维翰讲完话后,同学们高唱“大刀进行曲”,那高亢嘹亮的歌声直冲云霄,杀敌精神感人至深!

    193年10月13日起,20名学生分三批离开济南赴聊,第一批80人,领队是姚第鸿、刁子言,由牛连文用三辆汽车运送。第二批60人,由于汇川、徐茂里领队,是徒步行军。

    第三批110人,由张维翰、冯基民、解彭年领队,于10月1日下午由济南出发,当晚宿营于齐河。第二日,继续沿济聊公路向聊城进发,沿途不断遇见临清第四专区专员赵仁泉的官员,携带家眷载着细软南逃。特别残暴的是他的士兵,别看打日本不敢打,却沿途惨杀逃跑的壮丁,在不断的枪声中,给黄河沿岸的农村带来了一片恐怖。没途看见由津浦线桑园一带溃退下来的东北军刘多荃的部队,他们军纪败坏,沿途抓民夫抬武器,到老百姓家捉鸡杀猪,翻箱倒柜,逼的公路两旁村庄的群众逃避一空。

    而奔赴聊城抗日前线的**员和爱国知识青年,目睹上述凄惨景象非常愤慨,希望很快到达聊城和范专员会合,把鲁西北的人民动员起来,承担起抗日救国的重任。

    10月16日晚,张维翰、冯基民、解彭年率领的第三批服务员于当日黄昏到达聊城。六区专署派人把服务员安排在聊城山东省立第二中学内。为了慰劳同学们的到达,范专员还派专署的职员送来了酒肉和白面馍馍。

    张维翰立刻去专署向范司令汇报情况,进了专署后,见专署的人正在整理行装,不禁感到非常奇怪,就问一个工作人员:“打理行装干什么,莫非要转移?”那人说:“我们今天晚上就撤退了。”

    张维翰听了心里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刚来了,专署就要撤退?

    

 上架感言

    我下过乡的村里,当老乡们拉起两件事时是眉飞色舞,一个是打鬼子,一个是谈起女人。

    “哎哟!那个时候呀,听说小鬼子到了南镇,范筑先领着队伍就上了房,大刀队手里拿着大刀,直接就从房梁上就下来了,砍得小鬼子个不吃菜。”

    那时候,我还是个不到18岁的毛头小伙子,跟着队上的广寺大叔去收粮食。所谓的收粮食,就是为队上的小电磨揽生意,价钱和送上门一样钱,其实就是为小电磨多找一些活路。

    广寺大叔那时候四十多岁,一路上拉着打鬼子的故事,一路上收着粮食,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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