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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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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追出多远,韩行就对张小三说:“差不多就行了,别再追了,穷寇莫追呀!”

    张小三只好召唤着队伍回来,打扫着战场。

    刘致远远远地向韩行跑了过来。

    这时候的韩行,是非常的狼狈,浑身的棉军衣,早就成了又黑又黄的颜色,脸被被大火熏得漆黑,袖子上还被子弹穿了一个小洞。韩行的这些士兵也没有什么好样,一个个的军衣上被大火烧得七孔八洞的,那些小脸,也一个个和烧炭翁差不了多少。

    刘致远老远地就向韩行伸出了手。

    韩行闭上了眼睛,也把手伸了出来,说真的,内心真是十分的感谢刘致远。可是话到了嘴边上,那还是显得十分的冷淡。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韩行说:“刘致远啊,你还来干什么呀?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们就都熟了,成了烤肉啦!”

    刘致远也没有什么好话:“我说韩行啊,你就知足吧!千辛万苦地把你救了出来,还说这些孬话给谁听呢!我是真不愿意救你,没办法,张司令非得叫来。”

    韩行说道:“刘致远啊,我是真愿意躺在大火里歇一会儿,这阵子真是太累了!救范专员吧,没救出来。救吕县长吧,还是没有救出来。我……真是太没用了,真是废物一个……”

    说着说着,韩行的眼里噙起了泪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在敌人面前,需要坚强,可是在战友面前,那就是倾诉衷肠了,韩行要好好地向他唠叨一阵子。

    这时候,吕世隆的遗体被抬了出来。他要随着部队一块儿到城外,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他也是太累了,多么需要好好地睡一觉……

    刘致远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觉得心里就和沉下去一样,顿时坠入了万丈深渊。他也真是没有想到,几天前,还是生龙活虎的吕县长,竟然会牺牲了。就和范筑先牺牲一样,这将给莘县一带的抗日工作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和数不清的后遗症。

    刘致远安慰韩行说:“韩副司令,这不怨你。你能做到这个样,把这支部队带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不提副司令还好,一提副司令,韩行的心里就觉得有一股子气,忽忽地往上蹿。他对刘致远没好气地说:“刘团长啊,我是哪家的司令?范筑先都不在了,我还是什么狗屁司令。刘团长啊,给你商量个事情行不行?”

    刘致远嘴一咧,哼了一声说:“你这当司令的还给我商量事情,一商量准没有好事。说吧,什么事?”

    韩行有点儿乞求地说:“刘团长啊,我现在叫你刘团长!反正我是没饭吃了,到你手底下当个兵行不行?我就算求你啦。”

    刘致远一听,连连摇头:“别价!别价!我这个庙小,盛不下你这个大神。你还是找张维翰司令吧,你的事情,只有他才能做主。”

    “我不愿意见他!”韩行说。

    “为什么呀?”刘致远问。

    “还说为什么,没有脸呀!心里亏呀!明知道你还问……”

    两支队伍合兵一处,出得了城。为什么不再坚守莘县县城呢?刘致远就是接到了这样的命令,只要把韩行的队伍,吕世隆的抗日政权机关接出来就行。

    至于县城何去何从,目前10支队确实没有这样的力量,再派兵坚守莘县了。

    在莘县事变的同时,朝城、观城也相继发生了事变。聊城失陷后,王金祥带着二支队到了朝城西南的金斗营、荣庄一带,与朝城、观城的反动势力勾结在一起,准备“变天”。

    朝城县长张守忠本来就是一个极端反动分子,此时更是肆无忌惮,他动用政权力量,强令解散动委会,撤销区、乡政治指导员,到处查剿**员,逮捕了与**有联系的于秉成、马当等人。

    在观城,王金祥放出风来,准备武力解决观城问题,要把县政府、政训处、动委会、县大队的**员、民先队员一网打尽,斩尽杀绝。当地的反动分子,国民党的旧军政人员也频频活动,与王金祥暗中勾结,准备发动事变。

    在这种情况下,张舒礼、李肇安、陈金璧、张复庆等于18日撤出,到冠县一带寻找10支队和鲁西特委,观城县的军政大权又落入了国民党顽固派分子手中。

    !!

 第42回 对韩行的争议

    在冠县和堂邑的交界处赵家村,张维翰领着10支队的主力正在耐心等待着韩行和吕世隆队伍的到来。'燃^文^书库'''这支队伍还没有到的时候,张维翰已经接到了莘县事变的经过,心情是异常的沉重。

    这才几天啊,聊城六区的形势变化是如此之快。11月14号,日军进攻聊城,聊城陷落,范筑先牺牲。16号,日军第二次占领高唐县城,1号日军又占领临清县城,不几日退出。1日,李树椿、王金祥唆使莘县的反动分子制造了“莘县事件”,杀害了**员,抗日县长吕世隆。

    范筑先的牺牲,使国共联合的这面大旗恐怕再也打不起来了。王金祥接替了范筑先的位置,成了聊城六区的行政专员、保安司令,掌握了聊城的军政大权。从此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打着“抗日”的旗号,来行使**反人民的假抗日,真**了。

    吕世隆的牺牲,使**掌握的县城又后退了一步,观城县抗日政府的退出,更使**掌握的抗日政权再退了一步。真是王金祥的反动势力步步紧逼,而抗日的**政权却步步后退,几乎退到了没有地方可去的位置。

    在这个时候,张维翰感到自己是多么需要党的支持,需要军队,需要物资,需要人民的支持,需要各方面的援助,需要人才啊!

    而自己的10支队,是多么的势单力薄呀!

    刘致远的这个团,终于把韩行的这些人带了回来。这还哪象支部队呀,一个个衣衫不整,满脸漆黑,那是被大火烧的,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那是打了败仗,心情憋闷,再说吕县长的牺牲,也无疑给每个战士的心头罩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韩行走到了张维翰的面前,伸出了脏乎乎的黑手,和张维翰的右手晃了晃,说:“张小三的这个连我给你带回来了,交给你吧。只可惜啊,满员是不可能了。”

    张维翰也平静地说:“几场恶仗下来,能回来这些人就已经不错了。”

    韩行目光呆滞地说:“我请求组织处分吧?”

    张维翰觉得韩行的情绪不大对头,对韩行说:“处分你什么呀?”

    韩行沮丧地说:“支援四区韩多峰,本来也算打开了局面,可是韩多峰因为参加南宫会议被沈鸿烈撤职,韩多峰替范筑先到阳谷安乐镇安抚忠孝团被刺,致使我们损失了一个专员级别的好领导。作为我来说,本来能有更大的作为,挽救这次失败,可是我没有行动,这是一错。

    14日聊城被围,作为副司令的我,本来应该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本来应该有更大的作为,而我没有,致使范专员、姚副主任,张教授七百人全部壮烈牺牲。这是二错。

    昨天,我就在吕世隆身边,却致使吕县长牺牲。应该说我难辞其咎,这是三错。我感到我太无能了,确实能力低下,处置失当,请组织处分我吧!”

    韩行说了这些话,触到了伤心处,几乎哽咽。这是六区的失败,也是自己的失败,作为一个游击总队的副司令,能逃脱了责任吗!

    张维翰默默地听完了韩行的陈述,心情沉重地说:“你的问题,我也当不了家,还是我们研究后,再做出决定吧!”

    就在这个赵家村的一间农舍里,10支队召开了临时紧急会议,重点是研究韩行的问题。

    在两张小方桌拼凑起来的长方形的桌子旁,两边坐着10支队的主要领导人员。有主力一团的李凤藻团长,主力二团的宋凤岐团长,独立团的郝国藩团长,重炮团的侯大山团长。直属团的刘致远团长,过去机枪营也叫直属营,在南征中为一个团,又叫直属团。另外还有教导队的赵晓舟队长,警卫营的金维国营长。

    支队一级的领导呢,当然还是张维翰司令坐在上首,再就是政治部主任吴政治了。吴政治原来是政治部的政工科长,由于王幼平主任在范筑先的警卫营哗变事件中,为了平息范筑先的怒火,主动辞职,所以吴政治就暂时代替王幼平的位置,成了政治部主任。

    而王幼平呢,调入到鲁西特委。

    张维翰主持会议,他首先说:“同志们,当前的形势非常严峻,我也就不多说了,咱们上一次开会已经研究了这些问题。这一次开会的主要议题是,韩行来了,怎么办?是驱逐出我们的10支队,还是委以重任,还是扣押起来,审明了情况再说。还是请大家都说说吧?”

    张维翰说完了,在等待着大家的发言。

    大部分团一级的军官,对韩行个人的品行虽然是不大了解,可是韩行能打仗,他们却是知道的,并且都知道韩行在南征大战中,确实立下了赫赫战功。只是觉是韩行的背景太复杂了,这不得不让他们心里犹豫起来,拿不准对韩行的意见,都在看看领导怎么说。

    刘致远对韩行是非常的了解。他心里想,甭管怎么说,韩行的所作所为早就证明了他的政治倾向,至于他的军事指挥能力,更是没的说。要是论生财有道,军需供给,没有他行吗?你们给我整来军需看看……

    吴政治首先发难,他不紧不慢地说:“同志们啊,形势确实是非常地严峻。韩多峰被刺,而且职务被撤,已是平民一个,起不到多大作用了。范筑先、吕世隆牺牲,抗日的政权,我们几乎全部失掉,目前也就只剩下冠县还在苦苦支撑着。

    韩行是什么人,据我们调查,他是聊城军统的特务头子。范筑先被害,明着李树椿是拖住了范筑先,被困在了危城,但是暗着呢,韩行领着民军一路在前面阻敌,是不是他故意放鬼子进来,我们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估计是他,领着整整几千人,竟然阻挡不住小鬼子的几百人。

    吕世隆被害,而韩行的嫌疑就更大了。他就在吕世隆的身边,就眼睁睁地看着王梦周把吕县长打死了,而他又把王梦周枪毙了。这叫什么,这叫死无对证!我们已把吕世隆的警卫班人员全部关押了起来,集中突审。

    同志们啊,确实是情况严峻啊,敌特分子无处不在。韩行不来还好,他一来,我们10支队恐怕就天无宁日了。他使的是苦肉计也说不定呢?要是10支队再来一个吕世隆事件,我们能承受得起吗!?”

    吴政治的话说完后,确实震动着每一个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10支队完了,整个聊城六区是彻底地完了。

    其实就连韩行也没有想到,他带领着张小三的警卫连和莘县县政府的这些机关人员千辛万苦地回到10支队后,吕世隆的警卫班立刻被全部关押,就连给韩行写审问报告的人也被关了起来,等待组织的审查。

    警卫营的金维国营长,也许从自身的工作考虑,说:“暗的还没有查出来,再出来一个明的,那我们警卫营的压力就太大了。要是韩行真是聊城军统特务头子的话,那还考虑什么,立刻关起来也就算了。实在问不出话来,那就采取坚决的手段,总不能叫他做出更大的破坏。”

    金维国所说的坚决的手段,不用说,大家都明白,那就是枪毙。

    刘致远一听,不干了,急忙反对说:“滥杀无辜,不可不可。据我了解,韩行是一个好同志,多次都证明了的,而且能力也非凡。在没有弄清事实真相之前,切不可以那样。”

    刘致远是真害怕,万一要是吴政治下了命令,毙了韩行,什么都晚了。

    吴政治平静地说:“同志哟,可不能让悲剧重演啊,吕世隆是怎么牺牲的,竟然是他的警卫班长打死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斗争的残酷性,真是太让人不可琢磨了。韩行说得越可怜,做得越逼真,说明他越狡猾。同志们啊,军统的一般特务都是受了严格的特工训练,真是哭哭笑笑,化装伪装什么都做得来,更何况韩行是聊城的军统特务头啊。一但放进了10支队,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们炸得粉碎,同志们!”

    金维国说:“为了不再发生吕世隆的事件,我建议,立刻收审韩行。要是问不出话来的话,毙了也行,驱逐也行,就是不能让他留在10支队。”

    张维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感到了深深的压力,他本来要让韩行担任要职,就是怕底下有意见,所以才开了这个会。现在看来,别说是提拔韩行了,就是让韩行呆在10支队,恐怕很多人都不会同意。

    也不能怨这些同志小心谨慎,确实形势是太残酷了。看来,韩行真是没戏了……

    重炮团的侯大山团长,原来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而他是一个国民党员,要不是韩行非得让他来当这个团长,恐怕现在的团长也不是他。

    他憋了半天了,这时候,憋出了一句话:“我是重炮团的团长,大家知道,重炮团需要炮弹和牵引车。原来韩行答应过的,一个月后,炮弹和牵引车就会生产出来。要是韩行毙了或者走了,我这些炮弹和牵引车找谁要去呢?”

    一句话,把大家都将住了。

    张维翰引导大家说:“韩行不但过去是聊城游击副司令,他还是一个兵器专家和工业局的局长。他说能造出来,就能造出来。炮兵是战争之神,要是炮兵没有了炮弹,没有了索引车,就是死物一个,没有用处了。还有一个就是,韩行已在计划组装坦克车和火焰喷射器。要是把他枪毙了,或者是驱逐了,谁来干这个事呢?”

    !!

 第43回 韩行受审

    这些话,又把大家将住了,换了谁,也办不成这个事儿。根本就是老和尚吹笙——不懂的(笛)。

    刘致远又说开了:“进攻济南新华院,袭击济南飞机场,徐州大空战,富金山战役,田家镇战役,万家岭战役,指挥着空军,实施空降。要是没有韩司令,还真玩不转,我们不能卸磨杀驴,还能看看他的功绩。再说这回支援韩多峰四区、聊城事变、莘县事变,韩行也是尽了力的,要是换了别人,恐怕还做不成这样呢。这样对待韩行,不公平……”

    刘致远的这些话,也在深深地影响着大家。

    金维国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要是把这个军统特务头子放进来,我这个警卫营长真是没法干了。还是请领导找一个能力更强的来干这个警卫营长吧!”

    对于金维国的摊牌,张维翰也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见了困难就退,好了,我这个司令干脆也别干了,叫有能力的来干算了。那行吗!?”

    吴政治也在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同志们呀,这是非常时期,如果范筑先在,一切都好说,他给我们撑着。可是现在他不在了,沈鸿烈、李树椿、王金祥之流正在千方百计地对付咱们10支队。咱们10支队里,到底隐藏着多少敌特分子还说不定呢,如果再把韩行放进来,可热闹了,他们可真就是有恃无恐了。不知道他是军统特务头子还好说,现在知道了,还不想办法处理,那就是姑息养奸。以后出了问题,谁负责?”

    对于韩行的处理,吴政治表达得再明白不过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意见,恐怕代表的是10支队政治部的意见。

    张维翰感到压力真是太大了,不用韩行吧,很多问题解决不了。要是用韩行吧,政治上的问题不搞清楚了,真是没法用。想到了这里,韩行对大家说:“时间紧迫,大家请稍等一下,我和吴主任再商量一下。”

    张维翰这哪是和吴政治在商量啊,他是想动用政治部的力量,对韩行进行最后的审查、鉴别。只有政治部的支持,才能决定对韩行的起用问题。

    张维翰拉出了吴政治,对他小声说:“吴主任呀,我们没有时间再做更多的研究、考虑了,是不是单独把韩行叫到一间屋里,再叫上政治部的有关同志,叫韩行对他在军统局这一段的工作,做最后的陈述?”

    吴政治其实内心也是非常的着急,他倒不是想陷害哪一个人,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确实太叫他触目惊心了。他也是想快刀斩乱麻,尽快地清楚了韩行的历史问题,再尽快地做出对韩行的处理。

    吴政治点了点头。

    这样,吴政治和政治部的几个主任,再加上张维翰,就把韩行叫到了一个小屋里。当然,吴政治和张维翰还有那几个主任,是坐在了桌子后边,一副审案子的架式,韩行呢,坐在了被告席上。

    韩行的心里是非常地沉重,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要审问自己呀!说实话,自己这段日子的工作,真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的话,脑细胞也损失了不少。怎么着,也算是对抗日有贡献吧!怎么会坐在了被告席上?

    这真叫人匪夷所思……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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