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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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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亮也不失时机地恭维道:“这些中国人太残忍了,怎么能对皇军军官这样呢?”

    一个鬼子上前摘下了太肥联队长的头颅,他的手也是哆嗦着的。

    几十个鬼子的头颅堆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金字塔,不错的景观,不知道这又是哪一个中国人的杰作。这些日本头颅们不是一个个龇牙咧嘴,就是处在了绝望之中,有的头颅还在张着嘴,显然有话要说……

    活着的鬼子,有的气得哇哇大叫,有的吓得心惊胆战,有的背过了身子,再也不敢目视……他们可能从这道绝妙的景观里,已经预测到了以后自己的前途,在他们的心里,引起了巨大的震撼,不过结果都是,心里拔凉拔凉的。

    看来,设计景观的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日本兵的尸体大部分被烧得少皮没毛,有的甚至成了焦炭状,就连好大一块地方也烧成了黑炭色,木村仔细观察了一番尸体,叫道:“中**队的厉害,莫非他们发明了什么新式武器,这么多的日本军人,为什么被烧死了。一定是的,一定是中**人的新式武器……”

    徐小亮也聪明地舔腚说:“木村太君大大的聪明,一定是中国人发明了新式的武器。”

    木村大尉点了点头,对徐小亮说:“我们需要把这些日本军人的遗体火葬,然后把骨灰带到日本去,送到靖国神社,受到我们世世代代的人瞻仰。可是哪里有木柴呢。你的本地人,应该知道?”

    徐小亮指了指徐大胡同说:“要说木柴吗,徐大胡同有的是,房子门的、窗户,统统的都能用。”

    木村夸奖徐小亮说:“哟西,你的中国人的大大的好,皇军大大的朋友。徐大胡同,你的带路——”

    于是,这个狗汉奸领着这帮日本兵到徐大胡同报复去了。

    鬼子进了村,一看喘气的不多了,木村大发雷霆,在徐小亮的指引下,首先就拆了徐玉山家的门板和窗户。徐小亮指着徐玉山家对木村大尉说:“这就是徐玉山家的房子,他是28村联庄会的乡长,就是他打得日本人。”

    “八嘎,这个徐玉山,良心坏了坏了的。烧了他的房子,他的房子统统烧了烧了的。”

    于是,一把大火烧了徐玉山家的房子。他们找不到青壮年,拿着这些老人出气,他们首先发现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已经在等死的徐老七。

    一个日本兵抓着徐老七的脖领子,把他从床上提溜起来,大骂道:“八嘎,你家里的人呢,他们哪里去了。你儿子是不是拿枪的?”鬼子在比划着。

    徐老七耳朵聋,听不清,说道:“你不说中国话,我听不懂。”

    徐小亮也对这个日本兵说:“这是徐老七,躺在床上七八年了,耳朵聋,什么也听不见。”

    这个日本兵也够坏的,大骂道:“耳朵聋,好的!我给他治一治。”说着,一枪托就捣了下去,再看这个徐老七,七窍流血,人已经死了。

    这会儿,吓得徐小亮心里也是胆战心惊,心里发毛,这些鬼子,杀人真是不眨眼啊,心里骂道:“徐玉山扣门是扣门儿,可他也没有乱杀人啊!可这些鬼子,根本就不是人。”

    那些没有找到年轻人没法发邪火的鬼子,朝着留在村里等死的老人下手了,不时地响起了零星的枪声。

    这会儿,村里的地雷响了,“轰——”“轰——”,这里响一下,那里响一下。要说埋地雷,徐玉山安排了,要联庄会员们各人想各人的办法,只要办法想得巧,想得妙,能炸死鬼子就行。

    鬼子们进了门,到处乱翻,希望能发现财宝什么的,有的刚打开了箱子盖,地雷突然爆炸了,当时就把屋子里的鬼子全部炸死了。有的鬼子发现了鸡窝,看看里头还有没有鸡,刚把手伸进去,地雷炸了,鸡没掏着,人倒被炸死了。有的看到虚掩的门,用脚一踢,门后边就拴着一颗手榴弹,“轰——”地一声,人被炸死了……

    到了这时候,鬼子已经疯了,见到有喘气的,还能让他活吗!有几只活着的鸡,也用枪打了,用刺刀挑着,拿回去算作胜利品。

    看到了徐玉山家的粮仓,鬼子心动了,可是又害怕里面埋着地雷,所以大眼瞪小眼地谁也不敢向前。木村大尉看到了徐小亮,对徐小亮吼道:“你的,徐大胡同人,明白的,你去,把那个粮仓打开。”

    这时候的徐小亮吓得腿都酥了,哆嗦着对木村说:“太君,里面到底有没有地雷,我也不知道呀!要是真有地雷,我就完了。我是你的朋友,求太君留我一条活命吧!”

    木村可不领情,骂道:“你是徐大胡同人,良心统统坏了坏了的。你的朋友的不是,胆小胆小的,我们日本人的命值钱,你们支那人的命不值钱。去,把那个粮仓打开!”

    徐小亮还是腿发软,不愿意前去送死。木村把东洋刀一下子拔了出来,放在徐小亮的脖子上,逼迫着徐小亮说:“死了死了的,快快把那个仓门打开。”

    徐小亮没有办法,只得畏手畏脚地前去打开仓门,就在打开仓门的一霎那,突然一颗手榴弹爆炸了,徐小亮喊都没有喊了一声,就被炸死了……

    更可恨的是,粮仓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粮食,空空如也。

    进了徐大胡同,鬼子的代价可是沉重的,被村里埋设的地雷、手榴弹炸死了十多个,炸伤了二十多个。鬼子折腾了好一阵子,发够了淫威,才不解恨地抬着炸死炸伤的鬼子撤出了徐大胡同村(真应了那句俗话了,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他们又把堤坝前太肥联队所有的尸体处理完毕,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抱着骨灰盒向高唐一带退走。

    徐玉山领着联庄会员和男女老少回到了村里,赶紧忙着灭火,抬出受害的老人。刚才还是一个美丽、兴旺、充满活力的小村庄,转眼之间就成了颓垣断壁、乌黑一片,满街躺满死人的破烂村庄,叫徐大胡同人好不悲伤。

    有的人抹着眼泪,痛哭流涕,更多的人则大骂小鬼子,“我日你八辈祖宗,小日本,等我逮住了你们,非活扒了你的皮不行。”“小鬼子,你等着,我和你没完。”“鬼子哟,你杀了我爹,杀父之仇,我早晚得报!”

    更多的人聚集在徐玉山的身边,挥舞着步枪,要徐玉山给拿主意。

    徐玉山一边安抚着大家的情绪,一边激昂地说:“乡亲们,人,鬼子给杀了,房子,鬼子给烧了,我们怎么办?哭,解决不了问题,骂,也解决不了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得组织起来,和鬼子干。徐大胡同人不是好欺负的,让鬼子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们要报仇,要让鬼子血债血还。”

    “对,我们要报仇,要让鬼子血债血还。”“快快参加联庄会,保家防匪打日本。”“我也要参加联庄会,给我一杆枪,我也要打鬼子。”乡亲们齐声响应,没有参加联庄会的,纷纷要求参加联庄会。

    韩行小声嘟哝着:“这个徐玉山,还真会做鼓动工作,把徐大胡同人都动员起来了。”

    这时候,有两个陌生人,也在鼓动着喊:“徐司令说得对,不但徐大胡同人得组织起来,我们整个博平人民都得组织起来,我们整个第六专区的人民都得组织起来。”

    徐玉山看着这两个人有点儿面生,问:“二位是谁?”

    而韩行看到第一个人,没有什么奇怪,而看到第二个人,一下子有点儿愣了。

    为首的一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非常精神,他笑了笑说:“我叫谢鑫鹤,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农民。”

    谢鑫鹤,韩行的心里一震,资料里说,这不是博平县**的工作委员会书记吗。

    而第二个人,是一个年轻姑娘,也就有十**岁,个子不高,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有一双男孩子似的大眼睛,黑黑的,熠熠生辉,眉毛也显得略微有点儿粗,笔挺的鼻子,唇线清晰的小嘴,更显得七分男相。她被冬天的寒风一吹,她白的深,白的水灵的面庞像是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媚鲜艳,合体的军装、宽宽的武装带穿在身上,扎在腰上,更显出了英俊潇洒,透出勃勃的英气。

    她口齿利落地说:“我是专区的妇女主任,叫陈苹。”

    陈苹,不但和自己妻子的名字相似,就是面貌也和自己的妻子十分相像,难怪韩行感到十分的吃惊,愣在那里好半天没有说话。看来,主角开始陆续出场了。

    好半天,韩行赶紧上去握了握谢鑫鹤的手说:“在下韩行,范专员的秘书。”又赶紧对陈苹伸出了手,说:“我说陈苹啊,你怎么来了?”

    韩行对陈苹说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你怎么来到了徐大胡同村做工作,二是,你怎么也穿越到了这里?

    陈苹根本就没有和韩行握手,而是有点儿奇怪地对韩行说:“咦,这个同志说话好奇怪,怎么兴你来,就不兴我来了?这个地方又不是你买的。”

    谢鑫鹤却对徐玉山和乡亲们大声地说:“光一个徐河口村,力量太薄弱了,光一个博平县,力量也太薄弱了。要是第六区的人民都组织起来,那抗战的力量可就大了。”

    徐玉山听了他的话,眉头微微一皱,说:“听你的口气也太大了吧,连省政府主席韩复榘都跑了,如何能把博平县的人民,第六区的人民都组织起来?”

    谢鑫鹤微微一笑说:“虽然国民党的正规军不放一枪一弹跑了,但是**的八路军来了,来和抗日的范筑先将军一道儿,一块儿来打鬼子。”

    徐玉山微微一愣说:“你……你是**。”

    谢鑫鹤又是微微一笑说:“如今,**和国民党已经联合抗日,已经是友军了。博平县的**愿意和徐大胡同人一块儿同生死,共患难,共同抗日。”

    徐玉山脸色一变,大吼一声:“准备拿下!”

    所有的联庄会员都举起了枪,用枪对着谢鑫鹤。形势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第21回 后世姻缘再续情

    韩行一看,此时自己不上,更待何时,赶紧一下子护在了谢鑫鹤的身上,对徐玉山笑了笑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如今**和国民党一样,早已经联合抗日,都是友党友军了,还动枪动刀的干什么?一块儿对付日本人不好吗!”

    对此,不多久在博平县还是禁党的**,徐玉山还是有太多的疑虑。几十年来,在博平县被国民党压迫的**,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少数的一些人也早已经转入了地下,还没有人敢公开承认自己是**。徐大胡同人也没有人见过**,一听说**就到了身边,在他们眼里那就和土匪一样,怎么能不害怕呢!

    徐玉山还是横眉冷对着谢鑫鹤,联庄会员的枪还是对着谢鑫鹤。

    陈苹站出来说话了:“徐司令呀,如今**是范专员的朋友,连范专员都请**来帮忙抗日,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反对范专员的朋友?”

    韩行也对徐玉山说:“我说徐司令呀,你怕什么呢,鬼子都不怕,还怕一个**?有话就叫人家讲完吗。”

    谢鑫鹤面对众多的枪支顶着,脸不变色,心不跳,微微一笑说:“**一直是抗日的,如今**领导的八路军更是打了许多胜仗。如果你真要抗日,我们就要联合起来,难道说抗日还怕人多吗?”

    徐玉山张口结舌地说:“可是……可是,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就出来了呢?”

    徐玉山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只好用了个,你们怎么就出来了呢?

    谢鑫鹤不慌不忙地说:“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去年的西安事变,促成了国民党和**的第二次合作,也就是说,在打日本这个目标下,两党又统一了认识,一致抗战,成了友党友军。”

    “哦……”对于西安事变,徐玉山也曾听说过,可是对于**,多年来两党一直处于敌对状态,对**的认识一直是模模糊糊,只好说,“是骡子是马,只有拉出来遛遛了。”

    谢鑫鹤握了握徐玉山的手说:“中国有句俗话,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就了解我谢鑫鹤了。”

    徐玉山想了想说:“要是真和你说得那样,倒是和我们徐大胡同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就是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多少条枪。”

    谢鑫鹤不慌不忙地说:“打仗不在于兵多而在于兵精,八路军虽然没有多少人,可一次能消灭鬼子几千人。国民党几百万人,又消灭了多少鬼子呢?打仗也不能全指望**,还得指望全国的老百姓联合起来,华北几千万的民众,如果都拿起了枪来抗日,就凭鬼子那几个人,就是枪炮再好,又怎么能应付得了呢?”

    谢鑫鹤和徐玉山在谈着话,而韩行和陈苹又“较量”开了

    韩行对陈苹说:“家里都挺好吧?”

    韩行所说的家里,是指的两口子的家里,自己一下子就穿越了,而把家里都舍给了陈苹,想想怪难为她的。

    而陈苹又理解错了,皱着眉头说:“你这个同志说话好奇怪,就和领导似的,倒关心起我的家庭来了。家里挺好啊!好什么呀,如今济南都被鬼子占了,我们都成了亡国奴了,亡国奴的日子能好过吗?”

    韩行又问:“你的父亲是不是机务段的铁路工人?”

    陈苹更奇怪了:“咦,还真叫你说准了,我爸爸确实是济南机务段的钳工。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爸爸是机务段的,莫非你看了我的档案?”

    韩行只好搪塞道:“档案我倒没看,不过,我这个人会看面相、手相。我不但知道你爸爸是干什么的,还知道你姊妹几个?”

    “吹牛了吧!”陈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才不信看相、算卦这一套。你说说,我有姊妹几个?”

    韩行故作神秘地说:“那你得把手伸出来,看了手相我自然知道你姊妹几个?”

    陈苹不乐意了:“初次见面,哪有随便拿着女孩子手看的,不行!不行!”

    韩行也板起了脸说:“不看手相,本事再高也不知道你姊妹几个呀!那就算了吧,还是个妇女主任哩,这么封建!”

    韩行这个关子卖得忒大了,确实引起了陈苹的极大兴趣,想了想,头一甩说:“我就豁上了,不过别让别人看见,咱俩到一边去,看完了可赶快撒手呀!”

    “那是的,注意影响吗!男左女右。”韩行也装模作样地说道。

    两人到了一边,陈苹背着脸伸出了手,韩行拿过手来仔细观看。这一看也吓了一跳,这双手和妻子的手极为相似,或者干脆说就是一模一样,也是细腻的手,略微有些粗大,这是常年干活形成的。手掌上的纹路也是一样,寿命线也是蜿蜒曲折的,长长的。手指头上的簸箕和斗也是一样,食指是一个簸箕四个斗。

    “姊妹六个,三男三女。”韩行的嘴上应付着。

    “还有什么,统统的说出来!”

    “家里孩子还好吧!”韩行又问道,问得是自己的孩子。

    而陈苹脸一红说:“胡说什么哩,我还没有结婚哩!”

    “你看我,”韩行赶紧说,“这一会儿脑子走神了,说起了另一个女人。”

    韩行看着她的手相说:“我还知道你的姻缘,知道你将和谁过一辈子。”

    “咦!”陈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神了,简直神了,说说吧,我不打你!”

    “你的婚姻线里注定,你将和一个姓韩的生活一辈子。”

    “姓韩的,真是的……他在哪里!”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天机不可泄露。”

    陈苹猛一下子抽出了手,也可能是韩行的话把她吓着了:“你这个人真是的,看起来没完了,再也不让你看了。”说完,扭头就走。

    女人都是这样,一惊一乍的。韩行心里想道,不过自己走了,也确实想念家里的她和孩子,不知过得怎么样了?应该叫孙司令有空去看一看她,安慰安慰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她是不是一个人呢?怎么各方面出奇地相像呢……

    这样一折腾,早就饿得韩行肚子咕咕叫了,韩行找徐玉山说:“都到了饭食了,你管饭不管饭呀,快饿死我了。”

    徐玉山看了看天,知道时候也不早了,对众联庄会员说:“大家都散了吧,抓紧处理一下自家的事情。谁家要是没吃的了,找玉琛。”

    徐玉琛是徐家的老二,在家料理家务,管理着徐家的吃喝拉撒。

    徐玉琛从地里挖出了藏着的一袋玉米,敞开了口,不一会儿,有几个穷得揭不开锅的贫苦农民拿着小瓢来要玉米。徐玉琛就一人给了他半瓢,有一个还说:“二少爷,你给我记上账啊!明年我还。”

    徐玉琛撇了撇嘴说:“真还啊,还是假还啊,明明知道我都没有记账,你还鸟xx克瓜子——充那巧嘴的。”

    “谁让你不记账哩!”

    “好,这是你说的啊,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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