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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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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这个时代的人由于营养不良,普遍的存在着夜盲症,治疗夜盲症当然是动物内脏和鱼肝油,但是,在这个什么都缺的时代,吕世也不可能让他的兄弟们在短时间内吃上大鱼大肉,但是,茶叶却能治疗这个顽症,只要有了茶叶,没有了夜盲症,那么,以后自己就可以带着兄弟们对官军乡勇发起夜间袭击,一群眼明心亮的兄弟对付一群瞎子,那绝对是一种无上的优势。
当吕世将这个故事讲给三叔的时候,本来不愿意将有限的银子,花费在他认为是官老爷和富人摆谱讲究的奢侈品上的三叔,果断的收刮干净了米脂铺面和私人手中所有的茶叶。于是现在的大家才有了茶叶喝。
吕世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开始站起来,在大厅中间慢慢踱步,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发言。
第一百六十七章统一思想
“米脂一战,因为我的一个私人请求解救我的兄弟,到后来发展到现在的这样结果,整个盟军获益最大的,最后还是我们卧牛山,不但缴获购买了海量的山寨急需,最重要的是,我们增加了人手,这里不但有归附我们的王欣姜亮的人马,最主要的是那接近三千的伤兵,他们的复原将是我们山寨最可宝贵的战兵,同时我们还收获了人才,比如文有陈策,赵兴,猛将有了耿奎,王欣还有姜亮,还有,春兰。”看向春兰的时候,吕世的眼里满是柔情。
被点到名字的兄弟都努力的把腰板挺直,春兰更是把个小脑袋扬的高高的,被心上人看重,这比什么奖赏都好。
“同时,我们还在米脂收罗了大量的工匠,这是我们最大财富,比黄金白银都重要。”
赵铁匠就受宠若惊的连忙站起,不断的对吕世点头哈腰,吕世连忙安慰他请他坐下。匠户的地位接近奴隶,赵铁匠的表现是上千年压迫所深深扎根在骨子里的自卑,这与他高大的身形不配,但也是一种无奈。
“有了这些兄弟的加入,立刻解决了我们人手不足的窘境,同时也为山寨以后的大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现在我们不能只把眼光盯在这小小的卧牛山,盯在已经破败的陕北,我们既然已经觉悟到我们现在做的事业,我们所有人都想践行那个理想之中的世界,我们就要将眼光放的长远,再长远,那么我们才能不断壮大,最后实现,也一定能实现我们的理想。”
所有的人的目光再次热切起来,在那些眼光里,吕世真切的感受到了大家对实现那理想的信心。
吕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慢慢的道:“要实现理想任重而道远,需要我们不断的实践,不断的奋争,不断在失败里寻求胜利,因为,我们所面对的不是一个堡寨,一个县城,是一个三百年的老大帝国,他还没虚弱的让我们轻轻一推便轰然倒塌,每一个王朝的覆灭都不是一挥而就的,都需要一批批热血猛士的鲜血化成的洪流冲垮他。”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咬紧了嘴唇,涨红了脸庞,握紧了拳头,呼吸变得沉重。
不是惧怕,而是激动。
吕世比在做的所有人都更加真切的知道,明末的农民的起义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地主阶级的反动统治也不是一推就倒的。
在大明,从来农民起义就没断过,从万历年间起,各地的农民曾经多次举起义旗,向腐朽的明王朝发动冲击。例如,万历十六年,刘汝国在安徽太湖宿松地区领导起义,万历二十七年,白莲教徒赵古元(原名赵一平)在徐州一带组织起义。万历三十四年,南京又有无为教徒刘天绪等人密谋起义天启二年,山东白莲教徒在徐鸿儒领导下举行起义。总之,从万历后期到天启年间,整个中国的天空已经彤云密布,不时发出隐隐的闷雷声。那些中小规模的地区性农民起义,就象一阵阵刺目的闪电,不仅揭露了笼罩大地的黑暗,更有力地预示着一场大规模的暴风雨就要来临。
这些起义之所以很快被扑灭,不但有朝廷的强大,也有明末农民起义的局限,各位书友不必奇怪,在明末起义爆发的初期,揭竿而起的农民和他们的领袖人物,在思想认识上,作战能力上,军事组织上,都呈现出幼稚的特征。
首先,在思想上,起义农民们尽管拿起了武器,却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开始了推翻朱明王朝的宏伟事业。由于他们的眼光狭隘,还不可能对明王朝的黑暗腐朽有一个全面的认识。他们仍然认为自己是朝廷的子民,他们的仇恨往往只是集中在那些直接压榨欺凌自己的官吏和豪绅身上,他们的斗争不过是为饥寒所迫,采取武力挫败官府的催科,并且从富家大户的粮仓里夺取活命之资。
正因为如此,起义农民在这个阶段里,常常受到封建正统思想的束缚。一旦朝廷和地方高级官员宣布“赦罪招安”和放赈的时候,起义队伍中的许多群众以至于不少领袖人物,往往自投罗网,接受招安,最终不得好死。
现在,吕世给在座的诸位点明了这混乱的思想,明确了现在的目标——造反,推倒这个没落的王朝,建设那个大家心中的世界,那就要一往无前再无回头。吕世的一番话,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在场所有的人,现在,我们不是单单为了守住一个小小山寨而战,不再是为了一顿饱饭而战,而是为了一个改朝换代而战。
改朝换代,对于所有的男儿,是多么诱人的字眼。男儿生于世上,哪个没有成为王侯将相的梦想?而吕世展现给他们的正是这样一个前景画卷。
大厅里没有吕世想到的焦躁不安的嗡嗡声,没有人惊慌失措交头接耳,因为,在张家堡的城门前,吕世的城门宣言就让大家知道,在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不再是浑浑噩噩苦苦挣扎求活的杆子了,他们已经并且心甘情愿的走上了反叛朝廷,揭竿而起的义军。
点明了主题,吕世严肃的道:“诸位兄弟,现在走到了这步,大家也不要指望我们会学那水浒里的宋江,带着大家倍朝廷招安,即便是被招安了,水浒里的宋江的例子在那摆着,最终也是被朝廷挨个的收拾了,更何况,现在的朝廷可比那时候的大宋黑暗龌龊的多了,所以我们只能坚定的按照我们现在的目标走下去,无论多么艰难,无论朝廷招安的诱惑多么大,我们斗要走下去,现在请大家发表下自己的看法。”
思想必须统一,犹豫者和彷徨者必须清除,要不就是将来大军内部的定时炸弹,那样就会在自己等与官府决一死战的时候,内部的不稳定将让自己等瞬间覆灭。
见大家都只是盯着自己,吕世淡淡一笑道:“现在大家说出自己的想法,畅所欲言,言者无罪,如果认为前途渺茫艰辛,不愿意跟着大家一起搏命的,我这就请示大当家和三叔,保证给予你们一定的钱粮,或另立山寨,或投奔他处,或隐秘乡间,大家依旧是一场兄弟,但是今天一旦决定,大家一起水里火里为追随我们的百姓打出一片活路天下,那以后就不要再想着招安,背叛,好吗?”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依旧保持着原先的神态。
吕世就转过脸,笑呵呵的道:“大当家的,你怎么说?”
过天星倒是没有半点犹豫的道:“这事别问我,我是大当家的,我就是想不干,你也不让,再说了,我的大仇没报,我还没杀尽贪官酷吏,我怎么能罢手?人活一世,若果能混个王侯将相,再能为百姓打造个那样的世界,想来就提气张扬,这事,干了。”
“赵家哥哥怎么看?”
赵大海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在椅子上坐的更舒服些,连眼睛都不抬,叹息一声道:“我赵大海光棍一人,算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想来我现在在朝廷那里已经是一个诛灭九族的反贼了,再说了,招安人家也招安那些大家伙,像我这样的小蚂蚁,只能是被官府抓了去当个以儆效尤的榜样,呵呵呵,为了小命计,还是跟着大家混吧,说不定还如过天星兄弟说的那样,混个王侯将相什么的光宗耀祖呢。”
“陈策兄弟怎么看?”吕世问道,这里就陈策还是受了儒学忠君熏陶过的,所以特意征求下他的意见,同时也想摸摸大家对前景的心思。
陈策沉吟了一下,回头看看自己的兄弟王欣姜亮。说起来,他们二人投奔卧牛山,还是因为受自己拖累,同时也来自一个地方,不知不觉的感情就亲近许多。
在当初无可奈何投奔耿奎加入的卧牛山的时候,陈策心中只是采取观望的态度,但是看到在米脂县城里吕世所施行的一系列举措,很是有了做大事救百姓的风范,但是心中就暗暗点头折服,等看到每个卧牛山的兄弟都在自觉不自觉的传颂着城门宣言,都在自觉不自觉的为着那个吕世描绘的世界努力的时候,他看到了卧牛山与众不同的地方——朝气,对,是朝气,这让陈策叹服的同时,也心生希望,背后三人没少为这事合计惊叹。
再有就是陈策对这个早已经腐朽没落到根子上的大明已经失去了信心,更看透了现在大明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改朝换代的时机已经到了。
但其他的杆子却不是这样想,山贼只是为吃些大户活下去,真的官府招安了,还想去当大明的顺民,但招安后就不被盘剥了吗?就会有好日子过了吗?一夜之间那些官绅酷吏就会对他们好拉吗?连狗都知道的结果,他们怎么能不明白?尤其是陈策这个秀才,一旦被招安了也不会被那些自命清高的士大夫所容忍,毕竟在他们的心中,陈策已经是一个反骨横生的人,必须除去而后快,所以三人就是一个心思,靠天不如靠自己,靠兄弟。
第一百六十八章身处死地
陈策看看其他两兄弟坚定的目光,微微一笑,回过眼神来笑着对军师道;“现在乱世已经开始了,想做顺民是做不成的,即使我们被招安了,那些地主老财也不会还给我们被霸占的田土,那些贪官酷吏也不会不再催逼盘剥我等小民,即使我们这些头领能被授予一官半职的,那又怎样?”
看看周边那些若有所思的人等,陈策继续说道:“军师说的对,水泊梁山的结果在那里摆着的,那结果还不是一个个的被那皇帝老儿和那些奸佞迫害的死无葬身之地?大家没见到?那些朝廷里正经出身的将军武人,都被文官死死的打压着,当作猪狗,老怕他们反叛,我们这些被诏安的人在那些士大夫的眼睛里,最终都是有反骨的,那都是要除之而后安心的,所以我们被招安便是死路一条。”大家不由的都点点头,认为陈策见识长远有理。
“退一万步说,即使我们苟且不死,那跟随我们的那些乡亲父老怎么办?一时得些诏安的粮食散去,但最终他们的出路还是只有不堪催逼盘剥,再次上山落草或是成为流民饿死沟渠,到那时候,我们要不就与贪官酷吏同流合污镇压他们以苟活,要莫就是再次揭竿而起为民请命,但再次起事谈何容易?那时,我们已经失去了民心士气,想想看,还有谁愿意和一个随时都能为自己的荣华富贵抛弃他们的人战斗?”
大家大点其头,那些原先隐藏着犹豫私心的人,也心悦诚服的赞叹陈策的分析对路,就把那些小算盘悄悄收起。
“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这样,一步步的在军师和大当家的带领下,把这个已经兴旺强大起来的卧牛山做好,然后实现军师你心里给我们描绘的那个理想世界。”陈策坚定的道。
吕世感激的看了眼陈策,陈策的话变相的是在替吕世讲的,更直接让人更信服。
“耿奎兄弟怎么说?”吕世又把眼睛看向耿奎,耿奎本是官军出身,也代表了一帮山寨里曾经是逃亡官军的态度。
耿奎没有一丝犹豫拱手道;“我只是知道我浑浑噩噩的披着官军的皮,想为百姓做点什么却千难万难,现在我知道,还有一个那样的世界给我们,虽然模糊,但那也绝对不是皇帝神仙能给我们的,所以我愿为之奋战到死。”
吕世点点头,又拿眼睛看看别的大队长和其他几人“诸位怎么想?不要拘束,畅所欲言吧,把各自的想法说出来大家参详吗,不管对错以后一定还是兄弟。“
已经有了陈策在情在理的分析,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才对,那些人都一起点头道;“军师勿做他想,我等和陈策耿奎兄弟一个心思。”
再看向筋疲力尽的曹猛,曹猛笑着道;“当个百姓是死,当个杆子也是死,揭竿而起还是个是,怎么样都是死,何不死的壮烈些?要不造反也成,狗皇帝先杀了所有的太监,再杀了所有的狗官,再平分了天下良田,那我们何乐不为呢?”他的一番话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三叔---”
“哈哈,别看我,我都是土埋半截子的了,能看着你们快乐的活着,看好你们别败家就成,我还指着你们养老呢。”
“春兰妹子有什么想法?”
在这个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征求她们的,但吕世来自后世,却没有这样的习惯,女人也是山寨的一股力量,也应该受到尊重。再说了,自从春兰脱离了他哥哥跟着大家上了卧牛山之后,大家一起把这个果敢开朗的小姑娘都当成了妹子宝贝。
“我我。”春兰拿眼睛溜着吕世,小脸红的和火炭一样,好半天才细声细气的道;“我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此话一出,一时间又引来大家一阵哄笑,尤其是过天星的笑声最大,眼睛里还在春兰与吕世之间飘来飘去,突然过天星的笑声戛然而止,抱着脚直吸冷气,人们一愣马上笑的更欢了。
吕世尴尬的止住大家的笑声,微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一个心思就好,在这个乱世,只有大家拧成一股绳方能活命,方能带着跟随依附我们的乡亲父老打出一个全新的天地。但是现在我们将要开始讨论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问题。”
一听这个大议题,大家都立刻做直了身子。
“虽然大家决心做番大事业,但是,我们现在还非常弱小,我们还只能一步步在抗争中慢慢壮大,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避敌锋芒,闷头发展。“
“对,军师之言在理。”陈策第一个开口呼应吕世,陈策感觉到这个卧牛山不像别的山寨那样等级森严,大当家各个刚愎自用,在那里指手画脚,整个山寨就是一言堂,而这里,过天星豪爽仗义对吕世依赖严重,事事都是吕世做主,而这个吕世谦和稳健,遇事都要拿出来大家商量,整个山寨真的做到了一团和气,朝气向上,也就放下原先谨小慎微的心思,遇事也愿意发表自己的意见。
“现在大明,僵而不死,还不是我们独自能够撼动的,还需要天下人共同举事,才能在朝廷自顾不暇的时候抓住机会。天下即将大乱,这是人所共知的,我们就要在真正大乱来临之前,养精蓄锐闷头发展,当初太祖口号——广积粮,缓称王,说的正是我们现在的情况。”不愧是读书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让人信服。
吕世点点头赞扬道:“陈策兄弟之言最是在理,我们现在就是不能当那出头的椽子,早起的鸟,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成了众矢之的,大家可同意这个战略方针?”
以过天星和赵大海为首的满屋子里的人一起点头赞同军师与陈策的想法。
吕世就继续慢慢的在大堂中间踱步道:“既然我们做了这个决定,那么我们就要寻找一个适合我们发展壮大的地方,这很重要。”
赵大海坐直了身子,不由问道:“难道这里不好吗?”
大家也一起小声嘀咕,现在山寨已经加固,钱粮也算丰足,人马更是强大,按照军师刚刚说的,这里不正是埋头发展的好地方吗?怎么军师说这里不是发展之地。
吕世笑笑,等大家声音小了一下之后,给大家分析道:“米脂,四战之地,北面有大明最精锐的三边边军,各地还有无数豪强地主堡寨,更是地近延安督抚治所,西有黄河天堑,一旦朝廷大军四面来攻,我们根本就没有回旋余地,只有死路一条,同时这里已经多年大旱,土地荒芜没有出产,依靠劫掠,只能救急一时,不能依为长远,依照我的观察(实际是历史先知)这陕西最少还要大旱七八年,等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抢无可抢,那我们别说几万人马,就是这几千之众,饿就把我们饿死在这了。”
吕世之言一出,满大堂都是吸气的声音,原先大家小打小闹就顾着眼前方寸之间,不觉得怎么样,被军师放开了眼界,这四下一看,竟然才知道这里就是个死地,原先炭火一样的心思一下沉到了冰点。
最要命的是,军师说还要大旱十年,我的妈呀,那岂不连草都不会生长?那哪里还有粮食?
没有人怀疑军师之言,在他们的眼里,吕世就是当初的诸葛亮,不但用兵如神,而且绝对能前之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天文地理无所不通的,要不怎么有长弓风车,棉被发威呢。
“还有兵员问题。”耿奎皱眉接口道。作为熟悉军务的老军户,对兵员问题看的比放下锄头拿起刀枪的那些队长们要深刻些。
“现在各地流民大起,几乎所有的百姓或饿死沟渠,或逃难南面,或为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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