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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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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世苦笑着道:“这是什么事吗。一个当家的。整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做个甩手掌柜的。一听厮杀就上瘾。要不明天开始。朱铁。你和几个兄弟一天揍他一顿。让他厮杀个够。”
耿奎一愣。感情这先生不是山寨大当家的啊。这次匆忙相投。可别所投非人。那岂不气闷。这回却是莽撞了。
朱铁闻听要自己揍过天星连忙摇手笑着道:“我可不敢。那是以下犯上。啊。对了。大当家临走时候说了。一切但凭先生一言而决。万事不必问他。”
吕世就更加苦笑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吗。于是连连叹息自己命苦。所托非人啊。
这番对答,却让耿奎放心了,在话里话外却是和那大当家的相处融洽没有隔膜,想来那个未见面的大当家的也一定是个仗义豪侠豁达之人,只有等见了再说了。
“这高兴的忘记问了,耿奎兄弟,你来的时候官军可以什么下步安排,乡勇那里还要什么行止。还请兄弟不吝赐教啊。”
耿奎就再次要按规矩下拜禀报,吕世一把拉住,笑着道:“咱们山寨规矩,不得跪拜,你这已经违背了规矩,少不得按军规打上十棍。”
耿奎一愣,怎么,山寨还有这样的规矩。
“不过你刚来,我没说清楚,却是我的错,也应该惩罚十棍,要不咱们悄悄的谁也不说,就这样两顶如何。”
耿奎突然心中一暖,看看军师眼中的真诚与俏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刚刚被俘投诚的拘谨与尴尬一扫而光。
于是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跟吕世说出,得了这些信息,倒叫吕世刚刚得到一强力助手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百四十章四面皆敌
吕世与耿奎探听官军乡勇动静还没完毕,过天星这时候大呼小叫的从峁梁底下爬了上来,弄得浑身是土,见了吕世的面抱拳施礼,大笑着抱怨道:“不过瘾,真的不过瘾,本来以为这些官军气势汹汹的赶来,怎么的都要好好厮杀一阵,却不想,一阵下来,那些人就熊了,真是各个孬种啊。”
耿奎闻言不由得老脸一红,把头低下不言语。
吕世忙笑着问道:“难道你个大当家的就希望兄弟们和那官军死磕一场,然后来个两败俱伤让你过瘾?”
“那到不是,那到不是,只是,只是。”过天星嘿嘿笑着,尴尬的解释但又说不出什么。
吕世无奈的摇头,还要说点什么。
过天星一见,忙找话题转移视线,这时候一眼看见吕世身边多出来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当时诧异的道:“咦,这位兄弟面生,却不知道怎么称呼?”
还想要说几句他盖叫天擅离职守的吕世只好打住话题,转身给过天星介绍道:“大当家的,来来见过我们新入的这位豪侠仗义的好汉。耿奎,原先的米脂总旗,现在加入了我们,这一战能这样快的结束,多亏了耿奎兄弟大义擒获了官军带队总兵,为我们山寨立了大功。”
然后还不等吕世介绍过天星,过天星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红着脸的耿奎,左看右看,然后一怕他的肩膀,哈哈大笑着道:“好小子,你就是在谷口叫住那个狗屁总兵,不要他进谷,害的我们差点伏击不成的那个家伙吧。”
耿奎点头,只是连连说惭愧。
“惭愧就不必了,这里通外国胳膊肘往外拐的大罪要罚。”盖叫天蛮不讲理的道。
耿奎当时就蒙了“这是什么道理?那时候我还没加入你们山寨呢啊,那时候叫各为其主啊。”
“军师开恩,晚上就让我罚耿奎兄弟白酒一坛如何?”
大家一愣突然大笑起来,吕世点着过天星的鼻子道:“你就说你嘴馋,想借着耿奎兄弟的加入喝酒,哪里来得这般弯弯绕?”
耿奎这次是真的开心大笑起来,看眼前这个汉子,这个大当家的还真是粗豪侠义没有心机之人,这样的汉子,追随得。
正说笑间,带着疲惫和硝烟的三叔走到吕世身前,也要施礼,吕世连忙先行拜下,一脸感激道:“都是小子们无能,劳动三叔亲冒矢石。”
三叔打断吕世的话,故作轻松的道:“军师休要多说,年轻人的事情我这个长辈怎么能不管?都是老不舍心的,但是军师在危机时候不忘袍泽,不计较怨恨,一力担当,这让三叔欣慰,有了这样敢于为袍泽不顾生死的千秋仗义,那我把这个小子交给你也就真的放心。”言罢不等吕世说话,面容一整,深深给吕世拜下,慌得吕世手足无措的还礼也不是扶起也不及。
“军师且末推迟,这一礼非是三叔拜你,是替我那莽撞的小子拜你,是代卧牛山现在近万父老兄弟拜你,我们这一代老了,操不动心啦,一切都看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啦,一切都拜托军师啦。”
吕世惊慌失措的赶紧扶起三叔,笑着道:“三叔说笑,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三叔督促鞭策才是我们不犯错误,少犯错误的根本,哪里敢说三叔老了?”
这番对答双方都出真心,更是让早就围在身边的所有人感动。
看看过天星要说什么,吕世马上转变话题,这个大当家的就是冲动。不一定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话来啊。
吕世将耿奎推出来个打击介绍,好一阵谦虚之后,吕世问道:“经此一战,我们损伤了多少兄弟?”
这个习惯性的问题在无数次被吕世提起过之后,大家更是对吕世心折,所有的杆子在战斗之后,第一个问的都是缴获,那才是那些当家的或者是头领关心的,还有哪个如吕世这般无论什么时候第一关心的就是这些杆子的生死?只有吕世才真正的把这些如草芥般的百姓流民放在心上,这怎么不让人心折?
过天星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哈哈笑着道:“先生,此一战我等折损兄弟不过区区十几人,但是缴获却是无数。”
吕世轻轻点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
赵兴上前笑着答道:“缴获两千官军精良武器,还俘虏了一千五百精壮乡勇,三个百户,几个总旗,最可喜的是俘虏了一个边军副总兵。”
“但是这些都是烫手的山芋,处理难办啊。”吕世叹息的道。
“这有何难?”独角怪这时候也兴奋的大步上山,老远的就听到吕世的话语,当时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难?”吕世皱眉问道。
“老规矩,乡勇充实部曲,当官当场砍杀。这都是老规矩了。”独角怪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却不可。”吕世轻轻摇头道。
“为何?”
“这次乡勇都是各地堡寨征集,全有家属在那堡寨之中,我们裹挟了他们,他们有家属在外,难保不生异心,下一步我们还有要事要做,万一不好,这一千五百人哗变那就是大祸事。”
众人闻听当时一愣,但想想真的出现这样后果不由各个面色大变,现在自己这些人马,按照吕世的要求,加在一起才不过两千出头三千不到,那乡勇就占了整整一半,真要哗变那就万事皆修。
“那军官。”
“军官就更是杀不得。”吕世还是摇头道,看看大家诧异迷惑的表情,又见这独角怪也和自己绑在了一起,于是,吕世也不隐瞒与他,把自己从耿奎那里得到的消息,仔细的给大家分析道:“原先我们是盟军一部分,杀了个把军官胥吏,那也有不沾泥顶缸,官军报复围剿,也一定先拿不沾泥开刀,我们还可以缩起脖子来,悄悄抓紧时间练兵发展,但这次我们独立阻挡官军,我们就走到了台面上,这些千户所的百户什么的无所谓,问题就是那个总兵,那可是边军之人,大明边军大多以将门和姻亲联系,非常抱团,也非常顾惜颜面,我们如果杀了这个总兵,那就要激起边军的强烈反应,边军现在没有腾出手来,等冬天一来,蒙古鞑子退去,那官军正好拿我们开刀,尤其刚刚耿奎兄弟言道,那张家堡漏网之鱼张元,也已经得到消息,对外放出话来,如果有破卧牛山的,将额外悬赏五万银子。”
大家闻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最要命的是,这厮放出话来,言道我们这次破了张家堡,在他家里收缴了五十万白银,还有十几万石的粮草,言明,山寨一破大仇一报,这些原本他家之银钱尽归破寨之人所有,自己分文不与索还。”
在场之人全部变得哑口无言,只剩下一阵阵的吸气声了。
张元,真的狠毒啊,合计五十五万的银子的赏格,哪个不动心?且不说别人,就是那些有实力的杆子若是得到这个消息,都会与卧牛山山寨为敌,只要打下卧牛山,就是最少五十万的银子纳入囊中,这个买卖怎么不让人疯狂?
除了各路杆子,想来冬天无战事的边军也会很乐意搀和一脚。
现在的大明边军,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
吕世记得在自己读的一段历史书中记载过这样一段对边军的描写:万历以后,国家财政入不敷出,拖欠军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加上官吏的克扣,士卒能领到的饷银就很少了。在明末灾荒连年,粮价陡涨的情况下,士兵的生活更陷于绝境。天启七年八月,陕西巡抚胡廷宴的疏中说:“临巩边饷缺至五,六年,数至二十余万;靖卤边堡缺二年、三年不等;固镇京运自万历四十七年至天启六年,共欠银十五万九千余两。各军始犹典衣卖箭,今则鬻子出妻;始犹沿街乞食,今则离伍潜逃;始犹沙中偶语,今则公然噪喊矣。”
崇祯年间,卢象升任宣大总督时,在巡视山西边防后给朝廷的报告中说:“今逋饷愈多,饥寒逼体。向之那钱借债勉制弓矢枪刀,依然典卖矣。多兵摆列武场,金风如箭,馁而病、僵而仆者且纷纷见告矣。每点一兵,有单衣者,有无袴者,有少鞋袜者,臣见之不觉潸然泪下。”
在另一件奏疏里,他又说:所辖之军,其饷银自去年十一、二月到今,分毫未领也。各军兵虽复摆墙立队,乘马荷戈,而但有人形,全无生趣。往时见臣督临,犹跪路跪门,纷纷告讨。此番则皆垂首丧气而已。彼其心岂不甚苦,势岂不甚危,情岂不甚迫?盖知臣无以应之,讨亦如是,不讨亦如是,故付之含泪不言耳。微臣知此,亦不觉泪从心底出也。况时值隆冬,地居极塞,胡风朔雪,刺骨寒心,微臣马上重裘,犹然色战难忍,随巡员役,且有僵而堕马者。此辈经年戍守,身无挂体之裳,日鲜一餐之饱。夫独非圣明宇下苍生、臣等怀中赤子乎?铤而走险,所不忍言,立而视死,亦不忍见。一镇如此,三镇可知。”
只要一战破了卧牛山,那边军一镇一年的接近一年的吃食就全有了,这样饿狼看到这样一块肥肉怎么不疯狂扑上?
更何况现在的三边榆林镇就归延安岳和声管辖,岳和声这回丢了米脂,闯出这么大的祸患,那一定要找一个杆子遮挡自己的过失,现在来看,原本想用不沾泥顶缸已经不可能了,现在自己已经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这真是怀璧之罪了。
面对即将疯狂扑上的群狼,卧牛山怎么办?
第一百四十一章慨然面对
面对泰山压顶的情势。面对即将疯狂扑上的群狼。卧牛山怎么办?
这是个大问题。这是个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就连一向乐天派的盖叫天也吸着冷气面带惊恐了。
三叔这次却上前。笑着道:“怎么啦?天塌下来啦?看你们一个个的出息。咱们上山起事。就算跟官府老财彻底的对上了。哪里还有退路?不过是你绞杀我。我抵抗你。看谁命硬。现在这个结果也是早就应该有预见的。不过是来早来晚。现在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拍。你们这些年轻小子。能打能杀的还怕的什么?”
吕世接口道:“三叔说的对。不过是早晚的事。打败了。再从新来过。打胜了就是又一番天地。这次不过是我们还弱小。却碰上了这个张元这厮。我们没有准备。不过也没什么。暴风雨也不是马上就来。我们还有一段时间谋划。据耿奎兄弟言道。那官军还在延绥边地和蒙古鞑子打生打死。一时半会也罢不了兵。即使是罢兵也还要休整调度。哪里来的那么快?”
看看再次点燃起信心希望,吕世再次道:“还有这个张元,虽然使下了这个毒计,但是即便他身价巨万那也要招揽不是,那些眼红的乡勇有心,也不过是一家几百人马,还要有个牵头的归拢,也不是一朝一夕,同时这次我们轻轻松松的干掉了二千乡勇,这回给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一个教训,一个警告,一个误判,想我们百战余生大多伤兵的就可以做到这些,那要是给我们一定的时间,还不更让他们胆寒?这样岂不更加拖后了他们进攻的时间?所以啊,只要给我时间,不要多,就是两个月,不,一个月,我就不惧他们的进攻。”
赵兴双手一砸,懊恼自责道:“都是属下考虑不周,没有把漏网在外的张元那厮的情况先与先生说明,到这时候却成了大祸患,当初我若是尽早说明着张元狠毒能量,也不至于弄得现在大家手足无措,请先生责罚吧。”
吕世挥挥手展颜一笑道:“赵兴兄弟勿要自责,揭竿而起做了杆子,就要与富户豪强士绅为敌,这大明士绅豪强都是几百年的历史,盘根错节的,哪个家族没有出几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要不这样的家族也不可能屹立百年不倒,得罪了他们也是在情在理,这与你无干。”
这时候过天星一见吕世如此一番言语分析,再看吕世又展恢复平淡笑容,当时就好像重新寻到主心骨,也哈哈一笑道:“先生说的是,我们这次打下米脂,说起得罪,就连那巡抚老儿都得罪了,要说这都是小的,其实我们都得罪了那北京城里的小皇帝,这样比起来,张元小儿不过是区区牛毛般的势力,怕个什么?”
他这么一说,沉闷的气氛也舒缓了许多,就是吗,连皇帝都得罪了,小小张元个商贾也就无所谓了。
朱铁更是满不在乎的道:“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当初走上这条路,就没想着,也不要想着太太平平的做山大王,命早就放在阎王爷那里,现在不过是借来先用着,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还了罢了。”
耿奎见这般兄弟面对即将压顶的大难,却是这般豁达乐观,心中豪情也不由大起,当下也站出说道:“我新来乍到,却不知道山寨实情,不过既然入伙,那这副皮囊也是山寨的了,和哥哥们一起轰轰烈烈的干上几场也不枉活了一回,这可比我在米脂窝窝囊囊杀猪屠狗畅快多了。”
紧紧跟随在吕世身边的春兰也如同男儿般豪气干云道:“反正不过一死,只要大家能死在一起就死而无憾了。”说着还拿眼睛瞟上吕世几眼。
这个提议当时就得到几个男人的一致的,别有用心的看着吕世赞同。吕世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独角怪闻听这样大事,脸现游移,心道,“看来卧牛山即将大难,我小小山寨可别牵扯期间,没来由的招惹上,得想个托词与他们尽快分手,只是可惜了城内的钱粮,但看来结果也是这样了,罢了,千大万大山寨兄弟命最大,我们还是远离祸患吧。”
吕世见了他的神色,知道人家是不想搀和自己这个乱局,于是上前拱手歉意的道:“独角怪大当家的,感谢大当家的仗义出手,这次破了官军替城里的兄弟争取了时间,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完毕,且不知大当家的下步如何打算?”
吕世这一问,独角怪不由讪讪,想了下后长叹一声道:“我那山寨狭小破败,没有大的发展,只是带着原先的街坊乡里在这乱世寻个安身,躲避官府酷吏盘剥,这次本来想在这个会盟里跟着大家跑跑龙套,胜利了大家伙分些残汤剩饭的让我们那些老弱过冬,但现在看来,城里的那些大当家的。唉。算了,我看我是没了指望,这里就别过各位英雄,我们回去再想他法。”
这也是实话,再指望城里分赃?那是想也别想,再跟着卧牛山,眼看着卧牛山大难临头,更是覆灭在即,自己虽然义气,丢了这条命却也没什么,但是身后的老小却没必要跟着一起赴死,现在只有空手走了,可惜了这场大梦,醒来时候竟然是如此凄惶。
想到这里一脸落寞,朝吕世等拱拱手道:“各位英雄莫要见笑我的贪生怕死,我也是身不由己,我这就带着我的兄弟回转山寨,苦挨着活过一天是一天了。”
过天星赵兴朱铁等都与这独角怪并肩战斗多日,早就有了感情,见独角怪如此落寞离去也知道他心中的凄苦,想着这一别便可能是天上地下,也不由伤怀,各个抱拳只能真诚道声珍重,连后会有期之言都说不出。
吕世连忙上前:“大当家的且慢走,我有话说。”
独角怪站住,伤感道:“先生还有什么话说?”
吕世这时候转头道:“三叔,我们现在手中还有多少银钱粮草?”
三叔低头算了下,然后抬头道:“银子算上刚刚收回的有两万多两,粮草算上存在张家堡的还有五百多石,其中在大营的有二百石。”
吕世就小心的问三叔道:“三叔,独角怪大当家的也是仗义,这番前来也折损不少,还帮了我们大忙,是不是。”
三叔见吕世神情,不由哈哈大笑道:“军师多心,这些钱粮你尽管调拨,反正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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