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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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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水,这是补充他们体内流失的盐分,如果有橡胶管子那当然要输血,但问题是现在不是没有嘛?
再就是第一次拿起缝纫针,对那些大伤口给以缝合,还是,如果有动物肠衣那是最好,但还是老问题,现在没有,有了动物内脏,那都是上等的美味,早就进了大家的五脏庙,哪里还有半点留存?
那就只好因地制宜,用消毒过后的缝纫线来代替,就是这个已经让跟随左右的键妇惊为天人。
那些伤者在受到刀剑之伤后,又不得不再次被吕世一番粗手大脚的蹂躏,好在大家都知道,这先生是菩萨心肠,绝对没有想要拿大家开心的道理,所以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也就咬牙忍了吕世的摧残。
现在的春兰,心结一开,又恢复了往日的英姿飒爽的风采,围着吕世手忙脚乱的帮忙,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被吕世的手艺新奇技术彻底的变成为一个绝对的问题宝宝,但吕世现在,一面救治伤兵一面还要教授徒弟,也就不管了那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过天星虽然粗手笨脚,但还是紧紧跟着吕世瞎忙活,时不时把刚刚被吕世接驳上的断骨弄断,但其人心肠还好,也感念他作为大当家还能亲力亲为的“照顾救治大家,”大家也就咬牙切齿的原谅了他的折磨。这虽然让满心快意恩仇的过天星气闷,但也有了成就感。
这时候,赵兴满脸疲惫匆匆前来,向吕世禀报事情。
吕世就捶捶酸痛的后腰,放下手中的活计,勉强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嘶哑的艰难问道:“赵兴兄弟,什么事情?”
赵兴恭恭敬敬的答道:“启禀军师,现在,我们所带的药材已经不敷使用,军师看这该如何办理?”
赵兴就是这手不好,见到吕世一直就是那种恭恭敬敬的样子,只要吕世在,就好像他马上智商归零,什么事情必须询问吕世那主意,但一旦脱离了吕世,那智商马上飙升到200,把吕世交代的和没交代的都做的滴水不漏。
吕世为这事没少说了赵兴,你就不要在哥哥面前摆出什么主从的样子,其实真正的主人是那些百姓。
每次赵兴都会恍然大悟,一番受教的样子,然后依旧是我行我素绝不越雷池一步。
现在又是这样,但也再懒得说了,一切随他吧。
不过刚刚赵兴带来的问题却让吕世着急,满营伤兵,虽然经过自己紧急函授指导毕业的学员们的简单包扎,但是光用包扎还是不行的,跌打损伤的药材,和止血消毒的药材那是必不可少,虽然当初自己为这次大战,几乎收刮了卧牛山山寨所有,还在张家堡刮地三尺,本以为能够使用,但没想到现在的伤员会是这么多,几乎达到了四千之数,大大的超过了药材的库存供应量。
看看也是一脸憔悴的赵兴,吕世就很无奈的问道:“我们张家堡里还有多少存银?”
“原本在张家堡,我们存下了四万两,那是准备支应盟军用作奖励攻城有功之士,但当时属下怕都交了那不沾泥盟主,让他一顿乱花,到时咱们出现措手不及,因此上就上缴了一万两,现在手头还有三万两,但我看这次大战,不沾泥却是一两也没花出去。”
吕世打断了赵兴的抱怨,摧着腰笑道:“那在我们的手里,还有三万两了。”
“其实是二万六千两,因为…”赵兴仔细的更正,然后在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竟然还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算盘,就要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给大家报报账。
当时大家就被这个小管家神态弄得哭笑不得。
“好了,我们大家信得过你,不要报账了,即使是报账也去向三叔报去,你现在对我们说,我们也是没空听,嗯,二万多两也够了。”吕世笑着摇手打断赵兴的报帐。然后抬头看看东方的天色,再看看微微晨曦里紧闭的米脂城门道:“距离开城也该差不多了,等一会,你拿出些银子来,赶紧带人进城,寻那药店,不管多少钱,多么贵,你就把所有的救治跌打损伤的药都给我买来,现在不是心疼银钱的时候,兄弟们的命要紧。”
吕世这一说,躺倒在身边的那些伤兵一听,一个个不觉掩面痛哭,吕世连忙俯身一个个轻声安慰,赵兴却暗暗叫声好手段。
“啊,对了,春兰,你心细,一会天亮也跟着赵兴去城里买药材,还有就是食盐,那东西消毒最好。”然后庆幸道:“得亏这时候是个好时节,要不这一个腐烂就要了大家的命了。”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没感觉到春兰恋恋不舍的情绪。
春兰站在身边,恋恋不舍的小声道:“是,四哥哥。”
赵兴和过天星闻听就只有苦笑了。
看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城,吕世心急的不由长叹:“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候,城里的铺户什么时候开张,真是急死人啊。”说这话时候,又接过春兰递上的盐水碗,就继续给一个伤兵小心的擦拭伤口。
过天星手忙脚乱的在一边帮忙,一面漫不经心的道:“还是不要天亮的好,要是天一亮,那城里的百姓,尤其是富户士绅,买卖店铺可就遭罪喽。”
吕世头也不抬,一边忙碌包扎整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这话是从何说起?不沾泥老英雄不是派出手下及督战队维持次序了吗?那个杆子还敢在督战队的大刀下胡作非为?难道还有什么错漏之处?”
过天星就拿无可奈何的眼神看了一阵吕世,真的不知道这个傻兄弟是真傻还是假傻,于是丢掉手中的木棍布条,长叹一声道:“兄弟进城派人高呼不烧杀不劫掠,其实也是多余,更是白费心思,你道现在大家各守一片,天下太平是真的如你个傻兄弟想的,是为了做个义军王师吗?”
“难道不是吗?”吕世就轻描淡写的问道,然后依旧很仔细的给那个兄弟的伤口涂淡盐水,看看那兄弟痛苦的样子,但坚决咬牙不出声,心中暗赞:“一条汉子,等伤好了,绝对是一个队长的料。”
“不是,这是各地杆子在守着杆子里的规矩。”过天星就只好耐心的给吕世上落草课了。
“各地杆子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大家都绝对遵守。”
“那就是潜规则了,其实潜规则约束大家要比法律还管用啊。”吕世一边忙碌一边无奈摇头,想想后事的潜规则,真的就比法律还要被人遵守的那种无奈与尴尬,却不想在这个淳朴是世界里也是不能避免,真的是可悲可叹。
过天星不知道潜规则是什么,就接着道:“按照规矩,各地杆子打下一个地方,大头当然是大当家的所得,也可能入了山寨公库也可能是私库,为以后山寨开销使费。但大家跟着你打生打死的,也要落点油水,要不下次谁还跟着你去拼命?”
“奖励机制感情现在就有啊,真是长了见识了。”吕世笑着回答,手中依旧不停的忙碌,抓紧一切时间,救治就是多一分希望。
过天星就继续站在吕世身后道:“于是,为了大家公平,也为了大家不出现窝里反,在打下一地之后,大当家的按照个人功劳付出,给自己的手下划出一片地方,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一个风雅的名字叫做绥靖地方。”
“都是官迷。呵呵呵。”吕世想想就笑了,杆子们被官吏压迫的狠了,都想当当做官的瘾,也是畸形心态作怪。
“什么官迷。”过天星苦笑着驳斥了这个精明但又不懂世俗事物的军师,“绥靖地方,那就是划分地方,只要你在这个划分的区域地方内,无论是你杀人也好,裹挟也罢,只要你最后上缴大当家的三成,其他的就都是归个人所有。”
吕世的手突然定住,猛的转身,拿眼睛死死的盯着过天星,不可置信的吃吃问道:“你说这绥靖地方,其实,其实是划片抢掠?”
“是啊,这没有什么不妥啊。”过天星就想当然的回答道。
吕世就一时呆在当地,手中的盐碗掉到地上,摔成几瓣,珍贵的盐水沾染了衣襟也不觉得,这一刻,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翻滚。
“感情是这样,感情大家在大堂之上争抢的不是里正甲长,而是劫掠之地,我说为什么大家都为了一个地方不惜刀兵相见呢,那看来天一亮,那城内马上就是一番烧杀抢掠了,还有就是各个杆子分配不公的火药,就可能瞬息爆发,那米脂的百姓父老立刻就将陷入一场劫难,一场史无前例的劫难。”
但是看看自己手边的兄弟,一个个都是伤痕累累,在想想那城内几万杆子,还有这世界里的潜规则,突然又变得万般无奈,潜规则,是一个巨大的势力规矩,是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阻止的,也是自己无能为力阻止的,但是突然大叫一声,跳脚高呼不好,过天星吓了一跳,以为吕世要进城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呢。
吕世突然大喊道:“不好,现在城里即将大乱,那赵大海还在城里呢。”
这一下把过天星也惊呆在当场,城内千军万马即将失控,那赵大海就一百五十人马,岂不转眼就成了齑粉?
(来看正版,就是对本人辛劳的回报,也是对我的无上支持,谢谢)
第一百二十二章寻求庇护
赵大海现在很烦闷。
带着一百多兄弟,骑在马上,听着杂乱的马蹄声敲打这干裂的泥土路,发出沉闷的回响,大家都闷不做声,偶尔有兵器撞击的铿锵声传出去,让一些想要不守规矩,蠢蠢欲动想要先得些好处的的杆子毛贼缩回了老窝,老老实实的等待着天亮的盛宴,不要为自己的意思贪婪而丢了性命。偶尔也在这死寂的夜里传来一两声女子的凄厉尖叫,大家也不停步,就那么闷闷的前行,心中就无限郁闷。
看着死气沉沉除了杆子驻扎之地偶尔有点灯火的西城,想起自己的那个傻兄弟吕世说的话,真是无可奈何。
这个兄弟哪里都好,就是太过没有经验城府,在这个分配绥靖之地上,竟然相信什么大家都想要过过官瘾,做什么里长甲正,却不知道是划分抢掠之地,想想就是可笑,更有那过天星兄弟,简直拿那个吕世当成了宝贝,言听计从到没了自己的立场,也不与那些腌臜东西争上一争,任由那些家伙欺负吕世不懂。
其实,就凭借着会盟首倡,以张家堡物资供应大军,妙计百出,让大家伤亡减少,还有首先登上米脂城垣,等等诸般贡献,那也应该分到一块富庶之区,但这可到好,弄了个连点油星都没有的西城,还乐得捡了个宝贝一样,真是的。
难道过天星就没和他吕世说这绥靖之意?这个莽汉真的让人又气又恨。
现在真的后悔,当初自己为不愿见到那帮子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没有参加会议,这要是自己在,说不得就要与那不沾泥老贼动了刀子,敢欺负我们无人不成。
就这样骑在马上带着一帮兄弟,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寂静的街道之上,看着黑漆漆的米脂,心中不由一阵暗叹。
现在是一片和平,但是这黑暗之中又有多少龌龊的事情发生?那些百姓战战兢兢地过了这一天,好像大难过去,但真正的大难即将来临却不自知。可怜了傻兄弟的一厢情愿,可怜了那些大家巨贾。
赵大海在这里替人可怜,但却不知道自己正被所有的人算计,每个人都想绑了他要挟吕世。
赵大海没精打采的巡哨到了南城与西城交界,再有一会,自己就放弃了这没有意义的巡哨,带着兄弟们找个好的舒服所在,到头睡觉,哪里还有必要管着你生我死?自己走到了这步也是气闷的很。
正在这时候,黑暗里突然跑出几个黑影,直接拦住了他的马头。这突然的变故可把赵大海吓了一跳,难道是那些不开眼的杆子竟然要对自己下手?当时抽枪在手全身戒备,几个亲随也立刻打马上前,围住赵大海,各挺刀枪,全神戒备以防不测。
“什么人,不知道现在宵禁吗?还敢在这个时候走动,竟敢于违背卧牛山军规将令,难道不要命了吗?”赵大海对着那几个突然出现的黑影大声喝问。
那几个人被赵大海一喝,立刻跪下,高举双手声音颤抖道:“赵大人末动手,赵大人救命啊,赵大人。”说罢几个人就在大街上给赵大海连连磕头,把个头竟然磕得邦邦山响。
赵大海一愣,现在自己逢人便被叫一声大王,被尊称大人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这一叫倒叫自己感觉亲切起来。
当下放松了戒备,收了花枪,低声问道:“什么人,找我救的什么命。”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连连再次磕头道:“赵大人,我等是这米脂城里士绅商人家的仆从管事,特意在这里等着赵大人过来。求赵大人给我等一个孝敬的机会,同时也请赵大人救我等一命。”
一听是士绅富户,,赵大海就一精神,好了,来好事了。
压住心中的欢喜,当时低声道:“什么事情?快说,别耽误了你家大人正事。”
一个好像是年长的老者战战兢兢地爬前半步低声下气的道:“小老儿是前面德义楼的大堂掌柜,赵大人,这里风大路冷,实在不是说话之地,小的主人在意雅致之地备下薄酒,还请大人赏光。”
赵大海的亲兵马上一起戒备起来,去你处贼窝,别是这些家伙要害了自己主将吧。
但赵大海却不这么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整个县城都在杆子手中,就是借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加害自己,更何况那德义楼本是这米脂最大的酒楼,装潢华丽考究,饭菜香甜可口,那里特制的佳酿,独门的特色羊汤,更是这陕北大地一绝,在没有比这更鲜美的吃食,在这凄风苦雨中,如果有这样的去处,真是神仙享受啊。
再看这些人卑躬屈膝的冒着宵禁杀头的危险前来,不过是想寻自己讨个人情,避免天明那场灾祸,他们巴结自己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害自己?更何况这略备薄酒等待赏光,那都是官场上的一个几乎是暗语了,那就是在薄酒之后有大把的孝敬了,既然被那个傻兄弟放弃了大把的绥靖收获,说不得就可以在这里捞回老本。
最主要的是,自己为官这些年,那是上不得台面的,尽是自己略备薄酒给上官了,这回也轮到自己被人家略备薄酒,那真有点改天换地的心情。更何况自己巡营大半夜,也是酒虫乱舞,正是该喝喝解馋。
于是大手一挥道:“兄弟们不要多心,都是父老抬爱,我们就吃了他一顿酒也无妨。”然后对着身后一百五十多浩浩荡荡的兄弟吩咐道:”现在一小队为伍,就在德义楼前集合,大家不要呼喊吵闹。”一转身对着那几个站在街口无风发抖的人道:“我的兄弟多,还请你们掌柜的破费,做了你的拿手羊汤泡馍招呼些如何?”
那几个人闻听赵大海愿意随同几人前往,那真的如见到天神菩萨降临,哪里还有不肯,嘴里连声答应。
卧牛山的兄弟一见,当时大乐,辛苦这大半夜,既然当家的都这么说,大家更是乐得蹭顿酒肉,于是大家舍了巡逻之事,一起被那些人带领着直接赶奔紧邻城南的德义楼酒楼。
也是前后脚是时候,不沾泥和一只虎来人都来大街之上紧张找寻赵大海,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赵大海半点踪影?
来到原本米脂最大的酒楼,赵大海吩咐兄弟们下马,就在黑影暗处做了谨慎防备,吩咐不得喧哗吵闹,然后下马,用马鞭习惯性敲打了下自己的身上尘土,带着两个最是彪悍的亲信,大步进了酒楼。
那酒楼外面漆黑,却原来早就把门板窗户档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灯光透出,但一进酒楼,当时把赵大海吓了一大跳。
只见酒楼里已经挤挤挨挨的满是人头,一个个都是现在米脂的士绅富商,有自己认识的,有自己不认识的,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没人敢有一点大声,一些孩子想要哭闹,立刻就被抱着的大人紧紧的捂住口鼻,生怕发出半个声响。
这些人原先赵大海见了,都要远远的磕头打招呼的,虽然当时赵大海也算个官,但是一个驿丞,实在连一个好买卖家的账房都不如。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赵大海脚步刚刚踏进门,那些士绅富豪,立刻如见佛主般,呼啦啦跪倒一地,压着嗓子口中连连求赵大海救命。
赵大海当时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想趁着这个时候寻那往日给自己气受的家伙出出气,但是赵大海也是个直性子,义气之人,见所有人等一个个都大气不敢出,就等着赵大海的一句话救命,也就哈哈一笑不为己甚了。
大堂里就一张桌子,桌子上早就摞摞大满的摆了不知道多少三珍海味,一把大椅子就孤零零的在呢。
赵大海也明白,也不客气,把马鞭往那桌子上一丢,就大马金刀的在那坐了,其他跟随的兄弟一个个手按刀柄站在身后,摆足了架势,但一个个却都是眼睛盯着那桌子上的酒菜没一个动下眼珠,想来现在真要是有人拿刀来,那就是一刀一个不费半点力气。
赵大海刚刚坐定,立刻两个胖的没了人形的家伙就上来,一个倒酒,一个布菜。
这两个可是这米脂真正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便是这商会会长,家里开着当铺盐业,一个是当地有名的士绅,儿子现在还是南方一个省的大官,在这一地那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平时那赵大海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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