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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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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哗者,杀!敢乱窜乱跑者,杀!不守岗位者,杀!”
军塞出了这般事情,说明汉军已经悄然杀至,不知来了前锋部队还是主力,刘豹正在猜疑之时,亲兵已经分拨传达军令,一边沿着城墙往两边走,一边高声喝呼军令,不时用刀鞘教训乱兵,城墙上很快平静下来。
此时刘靖闻讯赶来,远远看见刘豹在此,隔了好远大呼道:“左贤王,出了什么事?”。
刘靖与刘豹划城而防,以主道为界,左贤王防守王城东部及东边两个军塞,右贤王防守西半部分。出事军塞属于刘豹防区,刘靖得到消息较晚,不知出了什么事,脸色惶急地急赶过来。
第一卷姜述篇第160章匈奴败灭1
铁塔把城中乱兵迅速弹压下去,转回到了城楼,见刘豹、刘靖神情凝重,上前请命道:“大王,属下请命率部出击,前去救援。”
匈奴贵族家眷皆在王城,军塞丢失其实事情不大,无非是道短墙而已。匈奴人不善防御,汉军有备而来,必会一攻即破,前往救援为时已晚,弄得不好,反而会被汉军利用。刘豹想到这里,道:“不必,过去也无事无补,败军应该快要回来了。”
说话之时,亲卫带着数名匈奴兵将过来,败兵皆脸露惊恐之色,刘豹唤败军上前,问为首者道:“会也齐,损失如何?多少敌军?”
败卒为首者会也齐是刘豹族人,年约四十上下,身材魁伟,甚是骁勇,统领一千兵马把守东部要塞。方才逃回王城,路上缓行一会,心魂这才安定下来,答道:“汉军约有数百,皆穿铁甲,个个凶悍无比,一千勇士只逃出我等数人,余人皆亡。”
刘靖在旁插话道:“身着铁甲,如何攀上寨墙?”
会也齐道:“军塞墙矮,汉军用若干木梯搭成缓坡,沿梯登城,如履平地。”会也齐说完,用手比划式样,众人大约听得明白。
刘靖又道:“敌军伤亡如何?”
会也齐脸色一红,道:“黑暗中看不清楚。汉卒浑身着甲,不畏弓箭,我等马刀也不能透甲,汉卒只需护住头脸脖颈,很难杀死。与未将交战一队士兵,只有数人肢体受伤,未有毙命者。”
刘豹面露异色,问道:“如此短时间杀死千余子民,汉卒使用什么武器?”
会也齐回忆当时场景,面露惊恐之色,道:“一种双面开刃的大刀,一刀下来,勇士们连人带武器,都是一刀两截,场面十分恐怖。”
正说话间,忽见北方又起了火头,刘豹、刘靖互视一眼,心中皆生出不详的预感。起火之处应是北方军营,如此大的火头蹿起,必是营内草料被引燃。
因为担心被汉军各个击破,此时匈奴三部兵马皆集于此处,左贤王部下兵马五万余,右贤王部下兵马六万余,单于旧部三万余众,共计十四五万大军。王城容量太小,比汉境县城还小许多,只能容纳两万余兵马,加上四处军塞,也容纳不了三万。因此依王城北墙建了一处大营,屯扎十余万兵马。
刘豹道:“右贤王,汉军夜袭大营,部将怕是震慑不住,你在王城压阵,我去大营看看。”
刘靖道:“此处需你坐镇,大营那边我去看看。”
说完,刘靖呼喊亲兵,集合队伍,带着人马打开北门前去北大营。
匈奴诸将闻听有警,此时都披挂整齐,待在城门楼下候命,刘豹唤葛乐欠上前,道:“上午汉军离此三百余里,怎能到得如此快速?”
葛乐欠为斥候头领,方才闻知军塞起火,又见北方升起火头,还未确定有兵马偷袭,一听刘豹之言,隐隐猜到应是汉军所为,不免大惊失色,道:“上午斥候探得消息,汉军主力确实在三百里之外,其军多为步兵,不应如此之快。”
刘豹闻言不语,望向北方的冲天大火,良久方道:“传令,汉兵已至城下,城中各军皆听我命令,谨守王城,不得擅动,违令者斩!”
葛乐欠所言确实不假,昨日姜述引领五万汉军步卒,夜间确实在匈奴王城以东三百里处扎寨,今日急行军一日,距此尚有二百余里,若按如此速度,就是急行军至少两天才能到达。
匈奴探子忽略了姜述手下的另一把尖刀,张辽当初组建的刀锋部队。张辽奉命调任骑兵将领,部队以千人为单位,分为五军,直接由姜述指挥,由裴元绍、赵弘、廖化、韩忠、何仪等五人担任千人将。五将皆是张角弟子,对张宁忠心耿耿,武艺高强,而且颇有急智。五将在黄巾起事之前,奉张角命令,曾经占山为王,有独立指挥能力,对姜述贯彻的游击战术领悟极快。姜述经过考察,一年前将五将调入刀锋营。五将随部队训练年余,领悟不少姜述指点的战术,已经完全融入军中。
高顺沉默寡言,性情坚韧,武艺高强,熟识兵法,治军严谨,精通练兵之术,才能不在张辽之下,实是刀锋营主将的最佳人选。高顺有个短板,属于吕布嫡系,而刀锋营是军中尖刀,史上吕布被害之时,一起就义之人为陈宫、高顺,高顺可以算是吕布死忠。姜述为此犹豫很长时间,最终寻来高顺,问道:“我有重任欲托付于你,然而你是奉先部将,若我与奉先反目,你当何为?”
高顺张口就答,道:“我受国家薪俸,为朝廷军官,非奉先私兵。我与奉先相交于微末,视其为兄。丞相若与奉先私斗,我必会维护奉先。然而此为小义,倘若奉先因私利不顾大义,属下自然不会随同。先有国,后有家,行事当以国家之利为重。”
姜述暗自点头,随后向吕布讨要高顺,吕布听闻高顺升职,不以为姜述有挖人之嫌,反而兴高采烈。其后,吕布召集部将为高顺升职庆祝,狂饮数日。高顺到任以后,非常称职,又从五千部下挑选千名精锐训练,以廖化为将。练成之后请姜述往观,果然令出即行,配合娴熟,兵威骇人,姜述非常满意,为廖化部取名为陷阵营。
今夜行动就是高顺统兵所为,刀锋营奉姜述军令西上,进入草原以后,灭了十余匈奴小部落,按照军令,除了汉人奴隶,无论男女老幼全部灭掉,抢了三万余匹健马和大批牛羊,解救数千汉人奴隶,让韩忠分兵送回并州。
高顺率领特种兵一人双马,昨夜潜至匈奴王城百里范围,见附近人马牲畜皆集于王城附近,择地让部下白天休息,自与数名亲卫观察王城地势。大略转了一圈,捉了数名匈奴斥候,回去审出详情,傍晚之时让部下饱食,夜深之时潜至王城城下。
军塞墙矮,不足三米,高顺部下皆负甲,不能使用挠勾,高顺让部下改装十余组活动云梯,制成三角形状的坚固斜梯。让廖化部全部着甲,悄然将斜梯靠上城墙,待敌人发现之时,廖化统兵已近城头。陷阵营士兵皆着铁甲,不畏弓箭,廖化一马当先,先登上城,城墙甚窄,只容三人并行,廖化指挥部下三人成行,使用横刀小阵,开始屠杀匈奴守兵。
面对缺衣少甲、武器落后的匈奴人,陷阵营士兵不敢说以一当百,至少以一当十毫无问题,又是千人同时杀上,很快将千余守军清理干净,只有十余名机灵守军见势不妙,放火烧了塞内草料,趁敌军未合围之际先行逃窜出去。
占据军塞是高顺计划一部分,高顺派遣两百部下押送战马,先去与姜述主力会合,引领主力弃了军塞,步行前去袭击城北匈奴大营。来到敌营外面,见匈奴兵将皆被火头惊起,高顺当然不会以四千没有马匹的部下与十余万匈奴大军硬碰,统兵潜到大营西北方向,等候匈奴兵将入帐安歇,派人先去摸了匈奴岗哨,从防守松懈的西北边进入,分派诸将各自行动。
裴元绍引领部下突起,杀散守军,点燃草料场,继而迅速向马场靠拢。此时高顺领兵夺下马场,部下每人牵住两匹战马,然后用箭射、刀砍、火烧诸法,驱使余马往外狂奔。
草料场起火之时,已将匈奴人惊起,都起来察看情况,听到马场传来厮杀声,尽往此处赶来,不料未见敌人,反是无数惊马狂奔而来。这下大营乱成一片,草场大火,惊马践踏,人喊马嘶,一波接一波的火箭又连续引燃帐篷,人马践踏不知坏了多少性命。
高顺不慌不忙,统领部下尽量将场面搅乱,等到惊马踏出一条血路,下令道:“诸军上马,随我冲锋。”然后一马当先,沿着瞅好的路线杀出大营扬长而去。
刘靖赶到大营时,惊马刚开始发动,还未等他弄清原因,只见大营内火头越来越多,惊马在大营内疯狂奔驰,兵将乱跑乱蹿,一时喝止不住。等到大量惊马力尽或被制服,大营这才逐渐安静下来,内外却已狼籍一片,兵将死伤无数。刘靖收拢兵将,逐一分配任务,救火救人救马,忙得不可开交。天亮之时,诸事方才理出头绪,一点兵将,死亡万余,伤者不知其数,马匹完好无损者不足万匹。
天亮之后,刘豹点兵去夺军塞,未料到军塞早已人去楼空。刘豹点了一部兵马在此整理驻守,前去大营视察情况,入营一看简直惨不忍睹,虽是晚上得了通报有了心理准备,也不由恨得牙根发痒,七窍冒烟。
第一卷姜述篇第161章匈奴败灭2
刘靖见刘豹过来,请去帐内落座细谈,说起损失之惨重不由黯然神伤。刘靖道:“汉军卒何时变得如此凶残狡诈,真是意想不到。”
刘豹叹道:“我为匈奴人招来灾祸,真是悔不当初。”
刘靖宽慰道:“左贤王不需如此悲观,我族十余万兵马,怎得也能抵挡一时,见势不妙,去投北匈奴就是。”
刘豹摇头道:“如今马匹损失如此惨重,部族如何转移?昨夜来袭的汉军,此时应在附近窥视,一不小心就会上来咬上一口。后日汉军主力便会到达王城,北方又有精兵袭扰,我族如今面临灭顶之灾。”
刘靖不以为然,道:“汉军战力再强,但以步卒为主,族中勇士皆是天生骑士,打不过还跑不了吗?”
正在此时,斥候来报:“东方十余部落全被屠杀,无一活口。”
两人不由大惊失色,东部多是刘靖的地盘,刘靖急道:“你将情况仔细说来。”
斥候道:“我等前日去并州打探消息,顺路想去宁息部歇脚,进入部落发现尸横遍地,男女老幼全部遇害,马匹、牲畜全然不见。之后,我们分头去探视附近部落,发现相邻十余部落全部遇害。”
刘靖怒不可遏,道:“莫非是鲜卑人动的手?”
刘豹沉思半晌,摇头道:“与鲜卑人虽有小过节,然而不致于如此凶狠,但若非鲜卑,其余部族谁敢如此大胆?!”
两人狐疑不定,猜不出是谁下的手,又有斥候来报:“汉军骑兵分为十路,从南方、东方杀来,沿途各部族无论男女老幼全遭杀害。南方各部听到消息,纷纷逃奔王城,汉军骑兵一路追杀,族人死伤无数。”
两人大惊,刘靖怒道:“汉军向以仁义自居,为何变得如此凶残?”
刘豹苦笑一声,道:“曾记得齐侯所书《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此次引兵前来,是想斩草除根,一劳永逸。往昔其征幽州时,乌恒人合族投降,我等还笑话丘力居懦弱无能,此时想来此人十分明智,若不举族相投,恐怕早已族灭。看来齐侯言出必践,我等除了逃离此处,只能与汉军厮杀到最后一兵一卒了。”
刘靖此时怒意早消,愁又上心头,道:“难道我族无一丝胜机?”
刘豹轻叹一口气,道:“我等曾与董卓部交战,其麾下汉卒兵甲齐全,战斗力极强,与我族战损比约为一比三。往昔董卓兵败,我以为姜述依仗兵多,此次去并州与关羽交锋数次,其部下无论装备、武器皆优于董卓部,士兵十分精锐,方知董卓失败并非兵力不足,委实实力不如。我军与关羽部下骑兵相战,战力约为一比五。只须超过三万汉骑,战力便高于我族。其主力五万步骑加上十路骑兵,我军胜机实在渺茫。”
刘靖迟疑一会,道:“汉朝两帝分立,齐侯主力与我军厮杀,不怕长安出兵攻其老巢吗?”
刘豹道:“我最近仔细分析姜述用兵,极其谨慎,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此次敢出兵与我族交锋,自是已经做好完善部署。”
刘靖颓然道:“难道我族举族投降不成?”
刘豹苦笑道:“大汉内部若无意外情况发生,我族唯有举族而降才可能存于世上,即便我族归降,我这条命也是保不住了。”
刘靖虽与刘豹争夺单于之位,但两人共同代掌匈奴多年,彼此相处还算不错,又是血脉至亲,笑道:“不必如此丧气,战上一时再说,若是不敌,再议降不迟。”
斥候又进帐急报:“汉军在北方大开杀戒,今日清晨发现他们屠杀了赞罗氏部。”
两人闻言面面相觑,知道惹上了无穷麻烦,此事定是昨夜那批汉军所为,但此时汉军主力将至,无法抽出兵力对付。刘靖道:“下令各部族往王城集中,或数部族集中居住。”
刘豹道:“传令让南方各部族皆至王城。”又长叹一声,道:“命令传到之时,诸族怕已十不存一。”
又有斥候来报:“三路骑兵追杀南方部族已近王城。”
刘靖、刘豹皆立起身来,道:“三支骑兵人马多少?”
斥候道:“一路骑兵约五六千兵马。”
刘靖看了刘豹一眼,苦笑道:“倘若果真如你所料,汉骑动用五六万,我族逃无所逃。”
龚都、刘辟、杜远三将各引骑兵六千,一路追杀,沿途尸横遍野,将至匈奴王城,见城中兵马出来接应,三将方才勒马停军,择地搭建营寨。王城兵马出去接应逃难部族进城,行到城池近前,左贤王部将埋吉里看清其中有自己部族的难民,急忙下了城墙,问族人道:“我父亲呢?”
族人看清是埋吉里,不由放声大哭,道:“合族之人只逃出我等百余人,余人无论男女老少,皆被汉军杀了。族长为了保护族人,路上带领族中勇士阻击,寡不敌众,已经战死。”
匈奴人战制与汉族不同,除了贵族亲卫,不设兵马编制,打仗时通知各部族派出壮丁,自备武器兵甲马匹。埋奇族是左贤王刘豹辖下大族,上次左贤王出征并州,埋奇族派出三千兵马,由埋奇族王子埋吉里统领,后来左贤王与右贤王争夺单于之位,埋吉里统领族人随同来到王城至今。
埋吉里悲嚎几声,不及与左贤王汇报,招呼族兵径奔城外,前去汉营挑战。龚都三将指挥部下搭起营盘,尚未整理利落,听闻外面有人挑战,忙不迭地都要出营迎战。
杜远道:“营盘尚未立完,还需有人守营。两位都是师兄,先在营中休息,此战让师弟前去。”
龚都、刘辟都是战争狂,如此机会如何肯让?皆言不行。三人你争我抢,吵得面红耳赤。情报官姜珍笑道:“三位将军不用为此争吵,只需分军一半,留下各军副将立寨守营就是。”
三将闻言大喜,唤来副将交代清楚,各自点起本部一半兵马出战。营前列好战阵,三将策马赶到阵前,见前方一位黑脸大汉,身材巨大,手提狼牙棒,在阵前左右策马。三将之中刘辟是师兄,策马上前,大喊道:“来将报名。”
埋吉里双眼通红,不及通名,恶狠狠地问道:“你等谁杀了我父亲?”
三将互视一眼,皆感觉莫名其妙,刘辟道:“你是何人?你父亲又是何人?”
埋吉里平复一下情绪,道:“我乃左贤王帐下大将、埋奇族王子埋吉里,我父亲是埋奇族族长。”
刘辟望着龚都、杜远,茫然道:“一路上灭了若干部落,只顾厮杀,皆未问过名字。两位知晓埋奇族吗?”
龚都、杜远皆摇头,杜远异道:“都是匈奴人,也分族群?”
刘辟笑道:“应该是的。”
刘辟打马上前,道:“我杀得手顺,族名也未问过,你想战尽管找我好了。”
埋吉里招呼逃难族人近前,道:“杀我父亲之人是否此人?”
族人上前仔细瞧瞧,摇头道:“不是。”
埋吉里道:“要想厮杀改日奉陪,今日我只寻杀父仇人。”
刘辟闻言打马回阵,道:“黑大块只寻杀父仇人,不是我,定是你两人。”
龚都道:“那一定是我。”说完策马走到阵前,喊道:“你父亲是不是白胡子老头?我记得杀过几个。”
埋吉里又问族人,道:“是不是此人?”
族人近前看了一会,打马回来,摇头道:“不是。”
埋吉里道:“不是你。”
杜远心道不是两位师兄定是自己,策马上前道:“想要报仇,找我便是。”
那族人上前看了一遍,还是摇了摇头。埋吉里道:“不是你们三个,你们军中勇将还有谁?”
杜远望了埋吉里一眼,道:“一个老头,普通士兵就可以杀死,别找了,算我杀的。”
埋吉里哼了一声,道:“我父年纪虽大,勇力不在我之下,岂是普通士兵能伤?”
杜远道:“也罢,念你一片孝心,让你这位族人去军阵里面认认。”
那族人却也胆大,去军阵中逐一细看,想汉卒穿得都是制式盔甲,长兵器大多都是刀枪,马匹只有几种颜色,近万名骑兵一时半会哪能找到?这位族人倒是聪明,他记得杀害族长之人使用大斧,看汉卒长兵器基本都用刀枪,专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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