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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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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道:“那可不行,那里不消,岂能让你安睡?”
步练师内心正在忐忑,抬眼看到穗儿,眼神一亮,道:穗姐姐,侍候好公子,我要睡一会儿。”
穗儿已经十六,自小跟随姜述身边,早到了思春年纪,自然会产生非份之想,能与姜述一度风雨自是求之不得,往常以为出身低贱,不敢奢望,心中早是大大愿意,但是未得姜述言语,却是不敢乱动。
姜述身边妻妾已多,不愿动府中丫环婢女,但今夜却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很。穗儿小时长得十分清秀,如今长开了,实则算得上是个美人,不过姜述的妻妾太美,相比之下自然略有不如。
自从穿越到了汉末,穗儿一直在姜述左右侍候,两人之间的感情与主仆之情不同,与姐弟之情也不同,与青梅竹马还是不同,姜述对穗儿的感情十分复杂,曾经有过收她为妾的念头,但后来想到妾室没有地位,就想为她寻个好人家做正妻,哪会想到穗儿内心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姜述做妾。
姜述打量一下穗儿,想起以前她随在左右的情景,不忍糟蹋她,道:“穗儿,你今年十六岁了,想寻个好人家做正妻吗?”
成为正经人家正妻是婢女极好的归宿,但是穗儿的念头却不在那里,很坚决地摇头道:“不想。”
穗儿很大胆地直视着姜述,姜述也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很长时间,穗儿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她能感觉到姜述很关心她,否则他不会问方才那个问题,也不会如此犹疑不定。
“做妾委屈了你。”姜述说完,招手让穗儿近前。
穗儿心中欢喜,眼里激动得流出泪来,道:“公子,只要你不嫌弃我,没有名分我也不会感到委屈。”
“以后再补酒吧,你上来吧。”姜述道。
穗儿一脸娇羞,脱下衣物,钻入被中,却不知如何伺候,躺在姜述身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也不敢动。穗儿胸大腰细臀肥,除了皮肤略黑一点,身材确实很好。姜述方才心火就已按捺不住,这下又被勾起,大手开始抚摸起来,穗儿身体圆滑珠润,与步练师的骨感相比另有一番趣味。
姜述从穗儿的眼神里看出了那份真挚,不禁有些动情,将她搂在怀里,望着那双温柔的美眸,吻向花瓣般的红唇,寻找甜美的小小丁香,缠绵悱恻之极,这是一个让人透不过气的深吻。
穗儿透体通香,有股淡淡的脂粉味道,檀舌更是香甜,给人沁入心扉的甜蜜。再看穗儿娇羞无比的俏容,yu体上下透出晶莹的粉红颜色,与步练师并列一起,玲珑剔透的绝美**同榻,交相辉映,让人目眩神迷。
步练师的娇容似天使,身材瘦弱了些,穗儿补充了这一点,到了成熟的年纪,拥有魔鬼般的身材,比步练师相差最大的就是气质不如。此时穗儿浑身轻轻颤抖,姜述的手漫山攀岭,最后到达幽境溪谷,道:“大水漫堤了。”
穗儿羞得无地自容,轻声道:“公子莫笑话我。”
随着手指动作,穗儿已是"jiaochuan"连连,yu体不时向上耸动,姜述见时机已到,翻身上马,一枪毙敌。榻上落红飘飘,娇呼连连。
穗儿到了床上,却比步练师放开许多,所谓媚骨天成,与平昔小家碧玉的感觉大不相同,特殊的妩媚气质让姜述趋之如骛。
初春的略有些寒冷,室内温暖如春,榻上热火朝天,抑制不住的娇呼不断飘散到室外,除了外室的巧儿,还有几人夜不成寐?
东莱日益繁荣,随着春暖花开,人流量逐渐多了起来。春耕过后,新开良田景象一新。良田基土经过无数年沉淀,积累了无数营养成份,又经过数月风吹日晒,土壤非常肥沃,庄稼疯狂生长。
另一个奇迹悄然发生,国渊去了一趟海岛,去看育种中心的情况,乐得嘴巴一直没有合上。试验田所选种苗单株健壮,密度分配合适,岛上又有大量鸟粪,经过沤烂发酵成为绝佳的粪肥,岛上有数名老农主持。这个季节小麦渐渐抽苔,长势十分健壮,已经长出稚嫩的青色麦穗。国渊是个内行,知道这般长势,亩产估计得六石以上。又看育苗记录非常细致,精耕细作的各项数字都很精确,可以当作种植经验来推广,加上良种肥料,一经推广开来,农业产量必然会大幅度提升。
距离大成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但是奇迹一再发生,许多百姓更加迷信姜述,认为得了神授的姜述是百姓的福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美丽的前景。
虽逢战乱,信息不通,东莱消息几经辗转还是传到京城。因为战事平稳,已经将张氏兄弟压缩在冀州、兖州,朝廷大军占得优势,这班朝廷重臣逐渐放下心来,也有了空闲。别有用心的人在后推动,东莱初步取得成功的传言越来越邪乎,最后变成姜述自立的谣言,一时间京城流言飞扬。
第一卷姜述篇第103章得封齐侯
灵帝已经病得不能上朝,得知这个消息,命人将刘辩、何进传进内宫。候两人入室,灵帝倚在榻上,道:“京城谣言四起,言姜述破家媚民,大肆收买人心,又练精兵十余万,已生自立之心,你等可曾听闻?”
刘辩急忙辩解道:“此流言尔,姜述为国为民,此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
何进也道:“姜述得尚嫡长公主,又居州牧高位,已是富贵之极,何必行此大逆之事?其破家为国,反被人诬为邀民心自立,此是妖言惑众,臣也以为流言不能轻信。”
灵帝摇头道:“青州悬于敌后,姜述大权自握,确有自立实力。倘若黄巾不灭,青州与朝堂隔绝,长久便会形成事实割据。流言之举与去年行刺之事类似,朕不会因此怀疑姜述忠心。如今这般情况,定有人背后主持,若此人生出事端,诈以朝堂欲治姜述之罪,逼得姜述无路可走,而与黄巾结连,朝廷之势危也。”
刘辩急道:“此事但请父皇放心,青州虽然孤悬敌后,但是姜述与儿臣有信息互通,儿臣回去即写信给姜述,令其提防离间之计。”
灵帝道:“以姜述以往所为,品行端正,人又多智,寻常计谋难以离之。若其非忠义之士,必是未来的奸雄,防备与否效果都是一样。若其待在京城,安有如此流言?其想为百姓做些实事,就难免有人议论,做的事越多,盯上的人便会越多。下道旨意,以姜述军功封为齐侯,食掖县两千户。”
齐侯与昌邑侯虽然都是侯爵,其中却是差别大了,汉代封号以单字为贵,齐国为春秋大国,即使皇家得此封号亦属殊荣。姜述得封昌邑侯,是因为尚公主的缘故,若是身份太低,皇家会失了脸面,侯爵只是名分,而无实质封邑。如今实封二千户,这是天大的恩赏,恒灵两代,外戚皇亲、达官贵人皆无如此高的封赏。
刘辩与何进互视一眼,皆想不到灵帝会如此重赏姜述。灵帝问刘辩道:“皇儿如何看待此事?”
刘辩道:“姜述统兵平复青州,又复徐州三郡,此军功确应加赏,其功封邑尚可,齐是最高等单字侯,有些厚赐。”
灵帝咳了几声,刘辩上前为其捶背,又拿软绵垫其身后,灵帝道:“皇儿再想想。”
刘辩默想一阵,道:“莫非还击流言之事?”
灵帝道:“流言不是关键,背后之人却是关键,朝廷若是应对不当,定会被人利用。此事涉及谋反,为姜家诛族之祸,姜述破家为国,若闻朝廷欲治其罪,心中如何考虑?其若为忠臣,则会伤心欲绝;若为奸雄,便会顺势据青州自立,然后结连黄巾,其势难制。如今重赏其功,则会安抚其心,流言不攻自破。”
刘辩跪拜道:“父皇圣明,皇儿代姜述谢君厚恩。”
灵帝道:“朕病重不能上朝理事,皇儿明日上朝监国。”
刘辩跪下道:“此事万万不可,父皇很快就会痊愈。”
灵帝语意坚定,道:“天下生乱,倘若应对失误,汉室大祸即临。辩儿近年甚有长进,心性仁慈,朝中根基已稳,可以承担监国重任。今使大将军与辩儿同来,便是交待此事。”
刘辩见灵帝之意已决,泣拜道:“儿奉父皇旨意。”
灵帝又谓何进道:“卿进退有度,又无私心,可以太子臂助。太子年幼,卿为皇舅,须竭力相助。”
何进拜道:“臣受陛下重用,自应竭尽全力,辅佐太子监国。”
灵帝又道:“皇儿以为流言何人所为?”
刘辩即答道:“故计重施尔。”
灵帝道:“皇儿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
刘辩道:“儿臣欲除之。”
灵帝摇头道:“大乱之时,不可轻举妄动,已经忍耐多日,何必急于一时。黄巾平复之日,再行雷霆一击。”
刘辩躬身道:“谨遵父皇旨意。”
次日众官上朝,张让上殿宣灵帝旨,使刘辩监国。又宣旨封姜述为齐侯,食邑二千户。
下朝之后,袁愧至家,急召族人亲信商议,道:“陛下遇刺,太子已怀疑为袁家所为。今朝加封姜述,流言之举已破,倘若太子坐稳帝位,袁家危矣。”
袁绍道:“太子亲近何家,中侍失势,或可联合。”
袁愧摇头道:“何家手握重兵,即使与中侍联合,我等举事亦无夺位可能。”
袁绍道:“今朝廷大军与黄巾相持,可说服何进调董卓来援。董卓坐镇西凉,兼并诸军,拥兵十万,虎踞西北。卓为董太后族人,若以拥立皇次子为饵,取得董太后诏命,待卓至京之时,卒然发动,大事或可为之。”
袁愧道:“董卓虽为董太后族人,但是远支,其为何进提拔,怎会与我等联合?”
袁绍道:“董卓早年曾得董重举荐,虽未被董重之案牵连,但对何进必有防备之心,请得董太后诏书,劝其出兵便有五五可能。二皇子年幼,继位需监国之臣,若以此位相诱,卓素有大志,应能随我等举事。”
众人皆言此计甚合时局,袁愧遂决,分派族人亲信分头其事。
袁愧之侄袁咐负责联系宦官,晚间归宅,谓袁愧道:“赵忠向与何进有怨,近年又因张让、左丰得宠,与两人皆不和,已许其为内宫之首,其答应联合举事。张让忠于陛下,左丰与皇后、太子关系皆好,担心泄密,未敢联系。”
袁愧点头道:“如此便好,张让、左丰确实不好说服,既有赵忠相助,余人莫再惊忧。”
不久袁绍归宅,谓袁愧道:“今日议事,已建言何进调董卓部入关平贼,何进已允。”
袁家四世三公,底蕴确非一般,一经发动,京城内外顿时暗流汹涌。史阿派人暗中监视,见袁家近期频频议事,亲信出入频繁,火速报给刘辩。刘辩内心深恶袁家,却因灵帝所言,不敢轻易发动,让史阿继续密切关注袁家,召何进入府商议。
何进虽然读书识字,也懂兵法计谋,却非王佐之才,闻言笑道:“袁家门生虽多,但多是文职,其子侄为将者仅有数人,部下兵丁不足万,不必多虑。”
此时荀攸赴长安办差未归,田丰不知内情细节,无从参谋,刘辩听信何进之言,以为袁家没有军权,定然不敢起事,并未放在心上。
姜述闻得京城动静,知道袁氏又在兴风作浪,谓贾诩道:“袁家不断生事,也不能任其胡为,传命敬江、臧霸,开始行动。”
敬江早已统领部下水军入了内海,迅即打出东海贼旗号。战船虽为老式战船,但是配备不少新式武器,连挑数家海匪,一时间名声又起。东海贼向为海匪老大,又有姜述在后暗中支持,实力比之前更是强横,纵横渤海、黄海、东海之间,两月之内兼并消灭大小海匪三十余股,部下兵力由千人涨至三千余人。
接到姜述军令,东海贼神出鬼没,连续劫夺海商,近期抢夺大海船二十六艘,小船百余艘,又分兵进入黄河水道,二十天内作案十八起。五家大商亦有货物被抢,尤以袁系商行损失最大,海运货物几乎全部被抢,黄河水道亦损失大宗货物九起。
商家纷纷报案至东莱郡府,但因东莱郡府只有常备水军建制千名,战船亦小,不能远航,新造海船还未下水,对海匪无可奈何。袁氏商行为首,招揽三十余家商行,共同集资若干,请求郡府速建水军,保障水路畅通。姜述应商家之请,批准建立东莱水军,编制一万,在东莱招募兵丁,使姜虎负责此事。
商家因为水路危险,大多改走陆路,不料泰山贼臧霸在陈留现身。臧霸部下皆为惯匪,消息灵通,手段狠辣,不仅劫夺陆路客商,还不时抢夺黄河水道货物。众多商行连续遭劫,损失巨大,其中以袁系商行损失最为惨重。继海路损失之后,袁系商行再受重创,几乎没有财力继续运转,不得不从内地商铺调拨资金货物维持。
陈留太守张邈,应袁家所请,派兵往剿臧霸,数战不利。官亥闻知陈留空虚,率部夜袭攻破郡城,逼得张邈仓皇逃出城外。官亥率部洗劫城中大户,抢尽城中仓库钱粮物资,然后扬长而去。
张邈逃到属县暂时安顿,闻听官亥撤军确切消息,回城一看钱粮空空,真是欲哭无泪,连剿匪官兵钱粮亦无法维持,不得已将兵马撤回,分至各县就食。
第一卷姜述篇第104章袁家之灾
袁系商行将银钱调到东莱,置办货物再行,复被贼人夺去若干,袁家欲哭无泪,只能自认倒霉。最终袁系商行无法维持,在黄县、威海的商铺相继歇业转让。
此次连续遇劫,袁家财富缩水大半,正在筹备的大事大受影响。所谓祸不单行,袁家汝阳老家堡寨又被汝南黄巾攻破,老宅钱粮被劫夺一空,合族女眷被劫走,男丁老幼全部被害。袁家老巢被攻破的第三天早上,汝阳县城头悬挂着一具**女尸,正是袁愧正妻纪氏,其下体一片狼藉,一看便知遭**致死。裸尸上写着血红两个大字,腹部写的是“报”字,背部写的是“应”字。
此案手段残忍,立时震惊天下,袁家人人披孝,其掌控的潜实力全部发动起来,纷纷派兵进驻汝南,合力清剿有作案嫌疑的汝南黄巾。汝南黄巾在重围之中,却神奇地失去踪影。袁家并不甘心,大批人马在汝南境内大规模搜查,在汝阳南边一处山谷内,发现袁氏被掠女眷的遗体,全部被**至死。
袁家无处宣泄,将仇恨转嫁到黄巾军身上,一时间冀州、兖州两地到处烽烟,汉军与黄巾军大打出手。此时罪魁祸首太史慈早已率部返回东莱,汝南黄巾头领刘辟也率部躲入官亥辖区。
官亥闻听刘辟临城,亲自出城迎接,一见刘辟便哈哈笑道:“小师弟,想不到如此牛逼,将袁家老根都刨了,兄弟们也大享艳福。”
刘辟随在官亥身后,边聊边走,道:“大师兄不知详情,那年少貌美的尚可,袁纪氏那老婆娘可没人愿动,最后还是龚都师弟想了一招,弄一次给一两银子,老婆娘舒服死了,小弟却费了四百多两银子。”
官亥正色道:“师父明令不许****,想想如何向师父交待,别让师父果真剥了你的皮。”
刘辟道:“师父定然不会重罚,有人会为兄弟讲情。”
官亥奇道:“行此事虽是大快人心,但严重违背军规,师父安能纵容这般事情?”
刘辟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齐郡郡衙,贾诩迎接太史慈入府,道:“子义这次立了大功,但是手段有些过于残忍。”
太史慈笑道:“攻破庄子确是我等所为,屠杀时也出力不少,后续之事与兄弟们无关,我只是提点刘辟数语而已。”
贾诩道:“什么话?”
太史慈道:“我与刘辟说,袁家数次加害主公夫妇,怎么也得让袁家大丢脸面才好。”
贾诩不由“扑哧”笑出声来,道:“刘辟是位天才,袁家这次丢了大脸面,袁愧父子想必再也无脸见人了。”
说到这里,已转至书房门口,姜述见太史慈进来,起身迎道:“此次行事干脆利落,兄弟们损伤如何?”
太史慈心中一暖,道:“禀主公,兄弟们毫发未伤。”
姜述又问道:“后面之事兄弟们有无参与?”
太史慈道:“攻破堡寨,杀尽袁家男丁之后,我与兄弟们就离开了。”
姜述皱眉道:“刘辟行事与你无关?黄巾军规明令不准****,****属于重罪,犯者剥皮。你若没跟他交待什么,刘辟身为张角嫡系弟子,安敢如此行事?”
太史慈老实回答道:“只说了句袁家数次加害主公夫妇,让他设法落一下袁家脸面。”
姜述道:“刘辟如何回话?”
太史慈道:“刘辟说,想加害师妹者,自是不能轻饶,即便犯了军规,也要让袁家以后抬不头来。”
姜述长叹一口气,道:“此事确实大快人心,然而行事过于狠毒。我让宁儿写了封信,你再辛苦一下,将此信亲手送给张角,以免刘辟受到严惩,丢了性命。”
太史慈拱手道:“喏。刘辟、龚都皆是性情中人,用之将是极好的突将。”
姜述道:“告诉部下,勿要对外谈起此事,否则袁家会将仇恨转到我们头上。此次皆以战功封赏,赏金加倍。”
太史慈道:“喏。”
见太史慈接了书信,转身出门,贾诩道:“夫人在黄巾将领中威信非同一般,一句话便让刘辟甘愿犯下剥皮之罪而不悔。日后张角去世,夫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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