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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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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许褚不为所动,命令护卫依然发射弩箭,黑衣人逐渐冲近,驽箭发射准确度欲高,穿透威力更大,短短百余步距离,刺客又折了上百人。

为首刺客见状,知晓此行成功机率渺茫,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呼喝部下拼命杀上,希望侥幸突破防守,接近马车,寻找机会刺杀姜述。

眼看刺客扑到眼前,典韦猛喝一声,道:“撤盾,出刀。”

前排亲卫盾兵闻令将盾牌侧立,后退到马车旁边,在车驾四周重新立盾保护。前排亲卫刚撤,后排亲卫立即收起手驽,亮出大刀,排好刀阵,敌人一端接近,众人便依令挥击。刺客都是骁勇之辈,挥刃猛扑,但在刀阵之下,如同飞蛾扑火。众亲卫大刀挥劈之下,刺客所穿软甲如同纸糊般脆弱,根本起不到防卫作用,一旦靠近刀阵,不是身首异处便是被劈为两半。

亲卫所持大刀与众不同,刀刃长九十三公分,两边开刃,是姜述模仿唐制陌刀打制,材料皆是精钢,虽然沉重,但是锋利无比。刀阵一出,随即步步向前,反而向外逼去。刺客初见此等神兵利器,一时没有应对之策,瞬间死伤一片。

为首刺客见大势已去,呼喝一声,下令撤退。怎奈来得容易去时却难,只听许褚一声令下,半数护卫立即上马,五人为一小队,开始追击刺客。官道两旁除了刺客掩身的小丘,其余皆是平坦坡地,刺客皆是步行,如何能摆脱骑兵追击?

见险情已过,典韦顿时放下心来,命令身边亲卫救治伤者。姜述恢复机关,待要下车之时,潜意识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杀气,不由大呼道:“御敌!”

第一卷姜述篇第90章说服童渊

典韦刚有所松驰,闻令条件反射般立时精神抖擞,喝道:“戒备!”

亲卫训练有素,闻令不顾伤员,纷纷回归位置。就在这时,旁侧短树丛中忽然窜出一名老者,身材魁伟,神态勇猛,胡须斑白,双目如电,手持长枪,疾奔而来,速度极快,瞬间即到眼前。

典韦下达军令之后,便已全神戒备,见老者疾奔上前,持戟迎上,两人以快打快,瞬间就是四十余招。典韦感觉老者招数,甚是熟识,拨开老者长枪,退后数步,喝道:“识得赵云赵子龙否?”

老者一怔,停下手来,道:“你是何人?”

典韦道:“我是青州牧辖下门下贼曹典韦。”

老者又是一怔,道:“有何证明?”

典韦道:“此马车为我家主公专乘,东莱地面多有识者。若非我家主公,东莱地面谁有此威势?”

老者闻言跺脚道:“上了此贼大当,我去问个明白,再来请罪。”

姜述方才见此人与典韦交手,招数与赵云有八分相似,正在疑惑之时,却被典韦喝破,闻得两人对话,猜度此人应是赵云授业恩师童渊,不知何故与刺客搅在一起。

姜述下了马车,近前施礼道:“姜述见过童前辈。”

童渊满面愧色,还礼道:“老朽糊涂,误信贼子之言,真是无地自容。”

姜述道:“前辈无须如此,慢慢道来,我们共同应对。”

童渊道:“老朽往年闯荡江湖,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此人前些日子派人寻我,说与一人有深仇大恨,请老朽助其复仇。老朽询问详情,只说是朝中贵戚,作恶多端之辈。老夫误信人言,随同来此,险些酿成大错。”

姜述道:“前辈勿急,莫非是袁家人?”

童渊一怔,随而说道:“正是。”

姜述笑道:“若是袁家人,前辈无须再理此事。袁家居心叵测,圣驾都敢刺杀,何况此事?前辈若去问罪,其担心真相泄露,必会设下毒计陷害。既知是袁家所为,我自有办法对付。前辈不妨在东莱住下,子龙正好在黄县城练兵,师徒好好相聚一番。”

童渊摇头道:“做出这等事情,有何面目去见子龙?”

姜述正色道:“不知者不罪,前辈为人蒙蔽,非前辈之过。前辈年岁已大,应该安度晚年,若不嫌弃,请前辈担任青州国学武学教头,请前辈应允。”

童渊思索半晌,长叹一声,道:“也罢,老朽定当尽力,权作赔罪。”

姜述大喜,派人送童渊先去东莱,又命人通知赵云。童渊离开不久,许褚统兵押着俘虏过来,为首之人腿上中了数箭,身上数处受伤,尤在破口大骂,果真是一条硬汉。

押到姜述眼前,姜述上下打量一遍,道:“倒是一条汉子,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此人道:“姓乃祖宗所赐,不能不说,老子姓纪。既然被擒,要杀要剐随你。为下人者当忠上之事,余事不问也罢。”

姜述哈哈大笑,心道袁家姓纪而又拿得出手的猛将,似乎只有纪灵,笑道:“不说我亦知道,你是袁家所派,名叫纪灵。”

此人大惊,道:“莫非你提前得到消息?”

姜述笑而不答,道:“看你是条硬汉,也不为难你,好好养伤。留你一条性命,擦亮眼睛看清袁家所为。”

正在此时,一彪兵马从远处急速赶来,却是新任东莱郡尉乐进得了急报,统兵前来救应。乐进见姜述无恙,顿时放下心来,上前聆听姜述命令,随后指挥手下兵卒,收拾战场,救治伤员,押解俘虏回城。

这下兴致全无,姜述随即回府,安顿好蔡琰。刚回居室,温柔的甄姜过来为其擦脸,公主和张宁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望着生命里的三个女人,姜述感觉封建社会真好。与三位美妻聊了几句,因为数月未回东莱,一起去给周氏请安。

数月时间未见,周氏见儿子又长高不少,与成人几乎无异,内心十分欣慰,心中忽然触起冠礼一事,道:“时间过得真快,述儿快行冠礼了。”

给周氏请过安,姜述见周氏身后两个美女,皆十三四岁年纪,生得十分漂亮。姜述心中好奇之时,两女上前问安,一位叫步练师,一位叫糜贞。糜贞是糜竺嫡亲妹妹,史上曾是刘备夫人,姜述仔细打量一番,见其相貌端正,举止有礼,眼神却很灵动,看起来有大家闺秀风范,应该很有心计。再看步练师,十分温柔贤淑,眼神沉静如水,忽然触起此女身份,问道:“莫非是步子云的妹妹?”

步练师脸色一红,答道:“正是。”

步练师史上曾为孙权夫人、吴国皇后,现在年纪虽小,举止言谈已是十分稳重。姜述又问道:“家中姐妹几人?”

步练师答道:“并无姐妹,只有兄妹两人。”

姜述更加确定了步练师的身份,心道倒是有缘,想不到今日所见却是两位三国名媛,史上两位枭雄夫人在此相聚,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两位少女也在偷偷观察姜述,少年州牧,权倾一方,身材单薄些,想是身体蹿得快的缘故,长相俊俏,有世家公子的风度,眼睛不仅有神,似乎还有穿透力。

张宁与糜贞对上眼了,两女性格仿佛;步练师则与公主甚是投缘,很快聊到了一块。甄姜年纪比她们大些,或许有代沟,她与周氏聊得来。姜述悲惨了,没人理他,此时又进来一位美女,众人被那份艳丽晃晕了,摇了摇头仔细一看,却是任红昌来给周氏请安。

任红昌一向非常低调,自父亲病故以后,她一直在姜家居住,性格很是娴静。周氏怜其孤单,待她若同己出,知道她可能没有做妻的福分,但是心中早将她看成姜述的人了。

任红昌先向周氏问安,又向姜述、公主等人问安。众女见她进屋,不约而同停住话头,此女生得太美,让人不自觉间心生嫉妒。众女打量任红昌一番,又偷偷去看姜述的表情。姜述看在眼里,心中偷偷发笑,他与任红昌相识多年,早有免疫力了,任红昌虽是越长越美,还不致于让他当众失态。

众女见姜述表情淡定,不由自主放下心来,只听周氏温言道:“昌儿,到我这边坐。”

称呼十分亲昵,众女不由又心生嫉妒。任红昌低着头走了过去,满室美女出身皆不简单,让她不由生出强烈的自卑感。正是这种身份上的自卑,她只敢在暗处偷偷注意姜述,而不敢轻易露面。

任红昌坐在周氏身边,周氏拉着她的手,开口道:“述儿,昌儿进门三年,好圆房了。”

此语一出,不仅姜述雷得浑身打颤,众女亦是雷得目瞪口呆。

公主是正妻,婆婆发话了,得表示支持,否则犯了女德之“妒”,上前施了一礼,道:“母亲说得是,媳妇这就安排。”

姜述内心乐开了花,正盘算如何吃掉这朵诱人魂魄的鲜花,母亲却似看透了自己的心事,表面却很淡定,立起身来,施礼道:“谨遵母亲大人之命。”

周氏笑道:“母亲心中焦急,想抱孙子了。”

这话说出口来,众女心思不一,公主、甄姜脸色顿变,两人进门一年有余,肚子至今还无动静,当下顾不得嫉妒任红昌,同时上前谢罪道:“媳妇不孝。”

其实不怪她们,关键是姜述不想要,不是浪费子孙弄在外面,就是帮两女计算日子。甄姜年纪倒是可以了,公主年纪太小,若是怀上了,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现在婆婆发了话,两个媳妇自不必说,即使姜述也要认真对待,这下可得加倍努力了。

周氏看着两个媳妇神色惶然,又有些于心不忍,两个媳妇十分贤惠,公主也没有架子,说道:“你们两个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述儿年纪还小,是我着急了。”

方才周氏所言,正中任红昌心意,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不就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吗?此时她羞红了脸,低着头,欢喜还是抑制不住,眼神暴露了她心里的秘密。有心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来想达到目的,得到周氏认可就行,至于姜述和公主嘛,还不得乖乖听老夫人的?

“述儿,给昌儿什么名份?”周氏问道。

古代娶妻有严格限制,士大夫才能拥有正妻、平妻、媵妻各一名,有爵位的人可以多娶妻妾,但要为妻须取得圣旨或皇后诰命才算认可,如若不然,娶进门来也只能终生顶着妾室的身份。

第一卷姜述篇第91章张角赴宴

没有诰命的妾室比家奴略高一些,依照大汉律,妾室若是犯错被打死,夫家也无罪。若是有幸得了朝廷认可或皇后诰命,便是侧妻身份,有资格入夫家族谱,算是有了正式身份,若是日后有了儿女,将来母凭子贵,在家中地位还要高些。

公主在宫中何等场面没见过?明白周氏话中之意,抢先答道:“媳妇去为任姑娘请道诰命?”此话言外之意,妾的身份若不满意,姜述媵妻还有空缺,可为媵妻,媵妻再不满意,只能向何后求道诰命了。

周氏很满意,几句话都是说给公主听的,姜家嫡系长房只有姜述这个独生儿子,家业越来越大,子孙少了还成?媳妇自然越多越好,那样生养才多。周氏又瞧了瞧张宁、糜贞、步练师,心道这三位也不错,不过她们没流露出这个意思,却不好主动去问。

张宁为一号反贼之女,胆子自是不小,上前施礼道:“宁儿有事请义母成全。”

周氏笑道:“说吧。”

张宁红着脸,默然片刻,鼓起勇气,毅然说道:“宁儿也是孤身一人,想委身述儿,请义母成全。”

周氏不由喜上眉梢,道:“快起来吧,好孩子,成全你便是。”

这下子,满屋人雷倒一片,合着这位老祖宗,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步练师、糜贞也起了小心思,步练师家境不好,糜贞出身商家,门第都不是太高,嫁给姜述做妾也不错,若让老祖宗发话,公主去请道旨,说不定还能得到侧妻的身份。但是两女都非张宁,没有那个胆略,也拉不下脸皮,在那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回去后托人来求周氏允婚。

公主笑在脸上,苦在心里,表面还得装样,道:“婆婆之意,自当遵从。是先办喜事,还是先求旨,请婆婆示下。”

周氏笑道:“总之都是姜家的人了,先进门吧。至于什么名份,公主看着办吧。不论什么名份,只要是姜家的人,我都喜欢。”

姜述请了一个安,捡了俩媳妇。任红昌倒也罢了,任父去世前已将她托付给姜述,这也算是给任洚一个交代。可张宁之事却非如此简单,关联太大,若让有心人得知姜述娶了张角之女,定会生出天大是非,公主怎么办?皇家怎么办?再说,张角同意吗?若是认定是姜述"youjian"其女,会不会跟姜述翻脸?

这事关联虽大,姜述却张不开嘴,一不能打击周氏的积极性,因为一棵树失去一片森林,那是傻子所为;二不能伤张宁的心,花言巧语夺了人家少女的初吻,信誓旦旦哄得人家献出一片真心,黄花闺女厚着脸皮自个儿提亲,当面拒绝的话,翻目成仇是小事,别来个当场自尽,与张角什么也别谈了,唯有大打出手一途。

公主心里苦得如同吃了五麻袋黄连,从来没有公主这般委屈吧,但又不能不听,以姜述对母亲的孝顺劲,若是惹恼了周氏,即使不敢让姜述休她,让他不理她总成吧。

公主回去请人查了日子,第七天就是黄道吉日,报给老祖宗,老祖宗顺口一批,成了,开始操办喜事。

时间紧迫,姜述顾不得别事,启用信鸽体系,将此事过程、婚期写明白,又让张宁写了封信,用信鸽紧急发往渤海。那边情报人员接到急信,见信封上沾着三根羽毛,知是十万火急之事,不惜暴露一颗暗子,将急信直接递到张角处。

张角接到信看完,真得气乐了,这边拼死拼活,杀得血流成河,搞了半天是这小子的两个老丈人在拼命互斗,这小子清闲得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管是真乐还是气的乐了,又不能不理,张角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出嫁这般大事自不能置身事外。

但是很为难,张角与姜述是盟友,代表两股很大的势力,一直配合默契,关系此时不能曝光。嫁女儿连嫁妆都不能送也不是个事儿,张角琢磨了一会,黄县之行势在必行。可是时间太紧,当下战事也顾不得了,皆交代给众弟子,下令固守不攻。然后跟送信的人说:“我要去东莱,你们要找到最快的船,别耽误我的大事。”

送信的人一听急了,赶紧回去汇报,主事一看,这是不得了的大事,当下将预备逃命的快船贡献出来。张角领着一帮护卫到了渤海码头,一看快船只能装下十余人,当下挑了十人一起上了快船,一路赶往东莱。行到半路,关羽带战船接着,以最快速度航行。到了黄县码头,又换上快马,到达姜述府上之时,正好是晚宴开始的时候。

姜述闻知张角要来,以担心公主面上不好看为由,将大多数要来贺喜的人都辞掉,只留下一帮知根知底的心腹。张角进入宴厅,姜述倒也光棍,立马上前拜见,行下大礼,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当下也不管规矩了,去洞房将张宁的盖头挑下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客厅走。张宁不知父亲来了,还以为是洞房的规矩,道:“你们姜家规矩真多。”

姜述苦笑道:“不是姜家规矩多,是你们张家规矩大,你爹来了。”

张宁一听,心道父亲从接到信到赶过来,之间最多只有五六天时间,一路行程得有多紧张?其间又得耽误多少大事?感动之余,一边走一边抹泪,到了客厅,眼泪还是止不往的流。

两人到了客厅,请张角上坐,端茶敬酒,真心将张角当成长辈伺候。张角心情很高兴,女婿不错,是个做大事的人,看女儿这个样子,心甘情愿,没有别的可说,只剩下喝酒了。姜述见张角憔悴了许多,劝道:“岳父大人,您的身体要紧,少喝些酒。”

张角笑道:“贤婿,我的身体我知道,暂时死不了,我只有一个宝贝女儿,这喜酒我不能不喝。”

姜述和张宁也不顾得洞房了,索性陪着张角喝吧,结果三人都是大醉。姜述和张宁入了洞房,绝对是君子节妇,一晚上愣是谁也没动,都醉得不醒人事。

张角第二天起来,想想还有许多大事,听说女儿女婿还没醒酒,对关羽道:“我要马上回去,你马上安排行程。”关羽奉命保护张角,知道事出非常,姜述酒还未醒,又不能请示别人,当下自作主张,引兵送张角返回渤海郡。

早晨要给周氏端茶,女婢好不容易将小夫妻叫起来,喝了醒酒汤,女婢伺候穿戴好,姜述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媳妇,又去叫任红昌,说些贴心话赔礼。三人一起去给周氏问安,新媳妇给周氏端茶。说了几句话,周氏见姜述精神恍惚,以为昨夜伺候两个媳妇太累,道:“快回去歇着吧。”

姜述回去练了趟剑,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吃完早饭,酒意这才彻底去了。忽然想起张角,一问才知道,天色未亮就赶回去了,心中不由暗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抛下军国大事,来回十余天时间,只为了女儿出嫁来吃了几杯喜酒。

酒醒饭足,来了精神,过来探视张宁,见张宁又在帐内睡下,上前搂着也躺了下来。张宁一下子惊醒过来,抬眼见是姜述,这才放下心来,道:“请安回来,头痛得厉害,刚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起吧,干点正事。”

姜述道:“这不是在干正事吗?”

张宁道:“这是什么正事?”

姜述坏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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