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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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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干与周瑜是总交之角,周瑜南征时,荐蒋干为军中书吏,后任南洋都督府门吏,成立南州设郡县时任过一任县长,政绩不俗,这次康郡选官,贾诩拔其为康郡督邮。
主案共有五座,陪在张靖下首者是康郡郡尉陈观,此人是袁芙族弟,与袁芙同一个曾祖父,血缘很近,年约二十四五,也是国学弟子出身,由北军部司马调任,是袁家青年一代的优秀人物。
陈观在洛阳日久,自是晓得四哥大名,他是袁家核心成员,知道张靖斗倒陈同父子的往事,虽然不知张靖真实身份,但威海盛传张靖是张宁族人,陈观根据掌握的情况,见许多将门嫡子围在张靖左右,认为这个传言即或不准确,但张靖必有大背景。鉴于这些因素,陈观虽与张靖职级相当,年纪又大些,但言行举止对张靖十分客气。
众人日常大多都在康郡居住,虽然来的时间较短,但是官吏数量不多,城中汉人又少,所以彼此十分熟悉,说笑聊天,气氛显得十分轻松。就在这时,场中忽然静了下来,只见一名年约三旬的文士从门口走进来。
祢衡先生闪亮登场,挺着胸膛,高昂着头,眼睛像是盯在天花板上,不需发言辩论,就是这幅趾高气扬的模样,也让人狠得牙根痒痒。祢衡明明望见李恢等人,却似没有看见,大刺刺地走到台上,直接走向东席案几坐下,挺直腰板,闭目蕴神,不言不语。
祢衡字正平,平原郡人,年少时就有文采和辩才,恃才傲物,性格刚直高傲,喜欢指摘时事、轻视别人,与孔融是忘年之交。孔融未去职时,曾向姜述举荐此人。姜述让齐隶打听此人过往,触起《三国演义》祢衡击鼓骂曹之事,认为此人不适合为官,并未召见,也未起用。
祢衡本以为得孔融举荐,定会被用为高官,在洛阳等了数月,见官府没有一点动静,又值孔融涉及叛乱免职,就在洛阳街市转悠,以与人辩论为乐。
过了月余,姜述登基为帝,合国文武皆来洛阳朝贺。官员有认识祢衡者,好意劝道:“朝廷求贤若渴,孔北海已经去职,你不如去寻文和先生自荐。”
时贾诩位列三公,兼任司隶校尉,与郭嘉、程立等都是姜述心腹重臣。祢衡闻言冷哼道:“贾文和只是个教书匠,我怎会去求这样的人?”
此人见祢衡言语无礼,本待要走,想想又不忍心,又道:“程仲德原在青州任职,与你能攀上情谊,何不寻他帮忙?”
祢衡又是冷哼一声,道:“程仲德是士子武夫,算不上真正的士人,我耻与其为伍。”
此人本是好意,被祢衡顶了两句,当下拂袖而去,走出数步,回首问道:“贾文和、程仲德你都瞧不上眼,那在你眼中,谁值得你高看一眼?”
祢衡道:“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余人平庸,不值一提。”
这话很快被人流传出来,姜述对祢衡本身就无好感,祢衡这番又得罪了贾诩和程立,在官场基本已被判了死刑。后来杨修数次荐举祢衡,也是毫无结果,祢衡从此心灰意懒,他家境富裕,自此以游学之名四处闲逛,行为举止越发狂放。
年中之时,祢衡正好在西州游历,上月听说朝廷已取康居粟特全境,一时游兴大发,跟随一伙汉商来到康城。祢衡食宿皆在这家馆舍,平常就在大厅吃饭,见有文士打扮者,便寻个话题与人辩论。祢衡官场虽不得志,但是学识、辩才的确了得,寻常人怎是对手?
张咨平常生活简仆,昨日来了一位老乡,并未寻人陪宴,到这馆舍大厅寻个案几,两人对座而食。见祢衡与人辩论,人家都已认输,还极尽挖苦之事,遂生打抱不平之意,起身与祢衡辩论,不料被祢衡数个问题难住。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60章一加一等于二;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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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干自以为辩才不错,这次抱着必胜之心而来,上了辩案,被祢衡连珠炮般几个问题轰将而来,顿时怔在当场,脸面有些挂不住。张靖见状,起身走到辩案,坐在蒋干身侧,向祢衡拱手施了一礼,道:“我学的是兵科,也没有辩才,上场并非与先生辩论,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先生。”
祢衡得意洋洋,见张靖言谈谦逊,也未责难,扬起头,傲慢地说道:“讲!”
张靖道:“我学习术数时,老师教我一加一等于二,先生认为对吗?”
这是一个少儿都能回答出的问题,祢衡并未立即回答,望着这位英俊少年,心道若是回答对,少年肯定埋下了陷阱,但若回答不对,又该如何解释?
张靖见祢衡卡了壳,又问:“先生若说一加一等于二对,
再请教先生一下,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
说完,张靖向祢衡施了一礼,就要下台。祢衡脸色顿变,站起身来,改容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张靖回过身来,道:“在下姓张名靖字清平。”
祢衡张了张嘴,话要出口又咽了回去,见张靖行了一个团揖,要下辩台,连忙说道:“清平且慢,你认为一加一等于二对吗?”
张靖道:“对也不对。”
祢衡傲慢之态早消,罕见地拱手施了一礼,道:“请教。
”
张靖道:“一个苹果加一个苹果,应该是两个苹果。从这个概念来看,一加一等于二应是对的。但若一个加一对,一对加一对,一个指头加一只手,一天加一周,一打加一个,答案是多少?一堆泥加一堆泥,答案是多少?一堆土加一桶水等于什么?除了这些答案,还可能是二、十、十一、王、田、旧、丰、贰。”
祢衡愣在当场,眼睁睁望着张靖下台,脸色数变,冲着张靖的背影拱手道:“受教。”说完面有愧色,一言不发,下台扬长而去。
等祢衡身影出了大厅,厅内突然响起一片掌声,李恢、张咨、蒋干等皆来到张靖身边,或是道谢,或是赞扬。张靖用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逼走祢衡,算是解了张咨、蒋干之围,其后这场酒宴,张靖名符其实成了主角,厅人众人纷纷过来敬酒,即使三大学院弟子,也对张靖换颜相待。
这晚张靖喝得大醉,次日清晨起床,只觉头痛难忍,吃完早饭,喝了一会茶,感觉才好些。就在这时,张一安来报,道:“黄大人来访。”
张靖连忙出门来迎,进了公房分主宾坐下,张靖当即写了一封申请书,对黄曲说道:“军衙我是不去的,我想调到南州任职,还请黄大人帮忙。”
黄曲异道:“殿下为何要去南州?”
张靖笑道:“我与人赌约,要在短期内升至营将,若去地方任职,按照惯例会升半级。身毒战事以后,与贵霜一战不可避免,南州物资丰富,又有水军之利,将是此战的主要支撑,我在南州任职,立功机会便多,升至营将的机会也会大增。”
黄曲琢磨一会,问道:“大将军若问,我该如何回答?”
张靖笑笑,道:“调二哥到军衙,算是解了大将军之忧,你只需照实回答,大将军会理解我的苦衷。”
黄曲公务已毕,从张靖这里出来,就去马超处辞行,当日启程返回洛阳。
马超听说张靖要调任,唤张靖过来问明原因,两人患难之交,感情非比寻常。张靖调任,马超心中有些不舍,但他明晓张靖身份,知道就是强留张靖也不能长久,当晚留张靖在主帐饮宴,尽欢而散。
张靖辞了马超出来,返回居处,到了门口,突见斜刺里一人出来拦住出路。张一安、张一全反应很快,不等此人临近,便拔刀将其逼住。张靖定睛看时,认出是祢衡,喝退张一安等人,下马走到祢衡面前,道:“先生深夜来访,莫非遇到什么事情?”
祢衡苦笑道:“前日被你逼得逃走,往昔受我挖苦的文士不能相容,在馆舍不得安顿,便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寻你找个安身之所。”
张靖打量周围,见祢衡背后角落内,一位仆人背着行囊,旁边还放着几堆物事,细看是草席、茶具等物。张靖对祢衡感观一般,讨厌他的高傲,又佩服他的学识与机变,见他前来投靠,一时猜不透祢衡之意。
祢衡见张靖模样,便猜出张靖意思,道:“莫非有不便之处?只是夜色已深,还需借宿一宿,明日我便离开。”
张靖笑道:“院中客房足可安置,不过考虑是军中公房,不好接纳外人居住。”
祢衡眼珠转了两圈,道:“听说大人身边没有幕僚,我出仕无门,毛遂自荐给大人当个幕僚,应不是外人了。”
张靖摸了摸鼻子,笑道:“先生大名远扬,屈身为我幕僚委屈些,若是先生不弃,就客居我处便是,闲暇时也有人请教。不过听说先生脾气不好,与我同处不要对我发脾气最好。”
祢衡神色有些尴尬,道:“年少时胡闹,闯出这个坏名声,其实……”
张靖不等祢衡说完,道:“门外交谈不妥,先随我进门安顿。”
张一安引着祢衡主仆两人去安顿,张一全陪着张靖来到客堂,给张靖沏了壶茶,寻人为张靖做醒酒汤。不一会,祢衡过来,张靖让他在客席坐下,道:“先生为何要留在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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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61章为何朝廷不用你?
祢衡道:“我近年在写一本《胡夷风闻录》,西域诸国已经写完,想在康城定居一段时间,多了解一下康居粟特故境的民俗诸事。”
张靖笑道:“我近期将调任南州,先生若要随行,就会耽误写书。”
祢衡异道:“南州?为何要到南州?”
张靖便将毋丘俭赌约一事说了,祢衡皱眉道:“即使来年攻伐贵霜,康郡正在要冲之地,怎没立功机会?攻伐贵霜之前,必会先攻周边小部落,正是建功立业时,何必舍近求远?”
张靖摇摇头道:“征伐康居粟特时,攻坚营充为前锋,出于各军平衡,后面战事肯定以防守为主,无论是征伐小部落还是贵霜,攻坚营基本没有机会参战。我国兼并身毒,驻军管辖,调了不少南州官兵,南州此时缺少官吏,升职机会最大。依我之见,攻伐贵霜,肯定会以南线诸军为主力,调到南州立功机会很多。”
祢衡皱眉道:“周瑜、徐晃、姜维三军是攻伐身毒的主力,怎能继续充当攻打贵霜的主力?”
张靖笑道:“从北线攻打贵霜,后勤供应线太长,成本太高。南线有水军相助,物资军辎大半可从海路过去,运输物流成本很低。身毒战力不高,南线三军损折很少,只需物资补充及时,担当攻伐贵霜的主力十分轻松。”
祢衡见张靖分析得头头是道,道:“你没在军衙任职,对宏观军务怎会如此精通?”
张靖的宏观思维不错,真正的原因是与张角合魂,这是极为重要的秘密,张靖怎能告诉别人?张靖摸了摸鼻子,道:“曾与逢严大人闲聊,说起这个话题,我拾人牙惠而已。”
祢衡眉头一皱,沉吟片刻,道:“原来如此。我十余年纵横天下,辩论无人是对手,这次败在清平手中,回去后却越想越是心服。我一生只佩服孔融、杨修两人,如今你是第三人,但孔融、杨修学识不凡,你这方面差些,我佩服你只是辩论,并非学识,算是佩服你一半。”
以祢衡的高傲说出这番话,对张靖已是高看一眼,张靖笑道:“孔文举、杨德祖皆是当世大才,能让先生佩服一半就是我的荣幸。我在年前肯定调走,这段时间先生就住在我府上,需人帮忙时尽管开口便是。”
祢衡狂傲惯了,道:“你派人帮我收集资料,我帮你出几个主意,保你在仕途上连升数级。”
祢衡这话说的有些大,神态语气都让张靖感觉不爽,张靖摸了摸鼻子,道:“先生学识渊博,名望远扬,先生可知为何不得朝廷重用?”
祢衡冷哼一声,道:“妒贤嫉能之辈遍布朝堂,杜绝贤路,乃至大才流落在外。”
张靖听到这话,才明白祢衡名望甚高,却连学职也不能得任的真正原因,祢衡自我定位过高,又不懂为人处世之道,所以落了这个人见人烦的下场,乃至馆舍都不愿容留。张靖与祢衡不熟,本不想交浅言深,又想祢衡来投的消息,很快就会报到姜述处,若是处理不善,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负面影响。张靖皱了皱眉,道:“先生学识渊博,又有机变之才,只论才学天下可比肩者不多。但先生有一致命缺点,乃至世人不能相容。”⑧☆⑧☆。$。
祢衡听到上半句,自得地点了点头,听到下半句,脸色顿变,急问道:“有何缺点?”
张靖道:“先生自谓才高,天下有资格与你坐而论道者少之又少,余者皆是庸俗之辈,不足以坐而论道。”说到这里,祢衡点了点头,显然张靖这句说到点子上。张靖接着说道:“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其实世间之人即便碌碌无为者,也有比先生高明的长处。譬如武者、医者甚至匠人,先生或习剑术,但若遇到高手绝非其敌,可以这么说,在剑道上比先生高明者无数。先生或通医术,但与受过正规医科教育的国学弟子,肯定大大不如,可以说医术比先生高明者也是无数。再说匠人,或是木匠、或是铁匠、或是金匠,论起匠人技艺,比先生高明者也无数。我们说剑法高明者,最著名者是王越将军,王越将军并未以此为傲,而是谦虚谨慎,只言略通剑技小道,还未进入大成之境,每逢有高手较技,经常到场观摩,研究众人之长,补自己剑法所短,王越将军自中年时便称天下第一剑客,至今未听说有人超越。论起医学高明者,应数华佗和张机两位先生,但并未闻两位先生耻于与别的医者沟通,甚至有些年轻弟子研究出新医术或新药方时,两人不耻下问,年纪越长,医术越高。其实论起学识渊博,并非孔融、杨修为最,我认识的人当中,至少有数人可列孔融、杨修之前。”
张靖虽未明言,但所言已指出祢衡短板,一向狂傲自负的祢衡却未大发雷霆,脸色虽然难看,但是神情却很关注,显然张靖指出的问题已经引起他的反思。但听到最后,张靖后一句话又让祢衡大不服气,道:“何人?”
张靖道:“论起知识渊博,当世应属蔡邑。”
祢衡略想一下,点了点头,道:“我无缘与蔡大人相识,不知其盛名是否相符,蔡大人名声很高,才学品德确实让人不可挑剔,若无意外,确有资格排在孔杨两人之前。”
张靖道:“文举先生自小聪明,博览万书,文思敏捷。德祖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又善谋略,也是一位人物。若论治学,郑玄先生可排于两人之前。若论文思敏捷,陈琳先生文名更盛。若论杂学百家,两人与陛下更是无法相比。”
祢衡并未答话,抬眼望着前方,眼神空洞,似被张靖所言将他的精气神抽走。张靖接着说道:“文举先生因受牵连,新朝以来又启用任学职,与先生关系不错,但文举先生学识虽高,却平易近人,尤其提携晚辈。文举先生朋友遍天下,无论担任职务高低,府中都客满为患。文举先生若您这般性情,能做到现在这样吗?杨德祖是一介狂士,然而只与数名文友相处时狂态大发,这种状态限于场合,若在正规场合,却是有名的谦谦君子。杨德祖若与先生这般性情,能在官场立足吗?朝廷政治清明,何人敢阻塞贤路?先生名扬天下而朝廷不用,不是朝廷的原因,而是先生自身的原因。”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62章祢衡脸红脖子粗!
祢衡此时脸红脖子粗,道:“怎会是我的原因?”
张靖道:“人在这世上,除了出家修道者,都是生活在人群中,能够融入世人就是一种学问。③≠八③≠八③≠读③≠书,。↗。o●先生最大的问题,就是融不进世人当中,在心中划了个圈子,将自己禁锢其中,不放别人进来,自己也不想出来。我们个人只是个体,社会由无数个体聚合而成,不能强求整个社会改变来顺应自己,应该改变自己去顺应社会。”
祢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是聪明人,晓得张靖讲的是实话,出发点是一番好意,脸上虽然挂不住,却能沉静下来。张靖见状,笑道:“先生这些年阅尽世间百态,心性已经大改,若是昔年心性修成如今这样,想必朝廷早已授官。”
祢衡得孔融举荐而未得官,借着酒意讽刺贾诩、程立,弄得现在这般结局,他身为当世名士,心智很高,平常也反省自己所作所为。但是文人重视面子,祢衡人前做出一幅狂傲模样,实则也是自卑的一种表现,这下被张靖一针见血指出,祢衡高傲的外表被一下子戳破。祢衡沉默半晌,狂傲之色顿去,正容拱手为礼,道:“多谢校尉大人指教。”说完,祢衡转个话题,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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