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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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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影疑惑地问道:“当前朝廷清平,若是真有冤情,这位大娘为何不到官府喊冤?”

不一会,探信的护卫过来,禀道:“那位大娘的儿子赌博,将家中积蓄全都输光,这事又告不得官,大娘心中委屈,便在路旁哭诉,希望官府杜绝赌博。”

大齐律法与后世不同,并不禁绝财博与****业,高档馆舍也多设有赌档和勾栏。张靖点了点头,问道:“哪个村的百姓?”》≠》≠,

护卫答道:“是黑山丘家村的。”

张靖停下车驾等候,就是担心此人是黄巾百姓,闻言心情顿时不好起来,吩咐护卫道:“你带两人将那大娘扶回村中,我先进村问问。”

黄巾百姓分为许多股,大部分是黄巾兵将的族人,黑山系并非黄巾嫡系,百姓原先跟随张牛角居住在黑山,人口近百万。张牛角后来投奔张角,黑山百姓陆续迁出,前期主要安置在冀州,后来姜述统兵恢复洛阳,将黑山余众皆迁到洛阳附近安置。

黑山百姓与黄巾嫡系还不一样,聚居时多以家族为单位,黑山丘家村百姓大多数姓丘,子弟多在张燕军中。村中三老皆出身黑山贼,后来跟随黄巾从正得了军籍,超过服役年纪回乡。为首长老名叫丘弓,已有五十余岁,原是张燕亲兵都伯,退役后在衙门当过几年差,数年前回村出任三老。

丘弓见多识广,听说有车驾入村,便出来探问情况,未等车驾临近,远远认出车驾门徵,连忙安排人打扫村议所,带着几名老者迎上前来。

张靖本想让熙影在车上稍候,但熙影执意不肯,张靖便扶着熙影一同下了车驾。见丘弓等人迎上前来,张靖挥手止住,道:“且到村议所商量。”

丘弓不认得张靖,却认得张宁,见车驾门徵是黄巾张家,张靖又与张宁有几分相像,大约猜出张靖身份,不敢怠慢,当先而行,引着众人同至村议所。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1章赌徒妻被人调戏!

黑山百姓当初安置时,建村做过统一规划,官府贷款建房分田,又有子弟军饷抚恤补贴,日子过得比邻近村庄要好。】八】八】读】书,。@。∞o丘弓在衙门当过差,管理村庄也有一套,村子显得十分整洁干净。

张靖等人进了村议所,里面已经清扫干净,张靖请熙影坐下,对丘弓道:“只请三老在此议事,余人都出去吧。”

丘弓在村中德高望重,示意一下,余人皆退出室外。

张靖自我介绍道:“我姓张名靖,皇德妃长子。”

丘弓心中本已猜出个大概,闻言忙与其余两位老者就席而拜,口称少主。张靖让护卫扶三老起身,道:“我目前还未大婚,身份需要保密,你等不要声张。我今晨出城送人,路遇一事涉及本村百姓,前来过问一下。”

丘弓忙问何事,张靖便将那老大娘之事说了。丘弓叹息一声,道:“这事我们都知道,当路哭喊者是丘李氏,其夫名叫丘相,原是张牛角将军亲兵,恢复洛阳时战死。其长子丘虎原在张燕将军部下,征战豫州时战死;次子丘豹现在青州兵曹辖下担任都伯;三子丘彪在关羽将军中军担任斥候什长。丘李氏四子,只剩下一个老四名叫丘领,原来也想参军,丘李氏死活不让,上了几年学,没有什么出息,留在村中务农。丘领身体结实,又识字,家中父兄战功抚恤分的地最多,近年年景又好,存了不少钱,寻了门好亲事,是村中有数的富户。数月前,丘领进城,为人诱入赌场,近期已将家中现钱输个精光,连田契也押了进去。家中原本是富户,这下顿时变成赤贫,丘李氏差点上吊而死,被人救下后便哭喊不绝,不想被少主碰上。”

张靖皱眉道:“城中那家赌场?”

丘弓略微回忆一下,道:“昨日赌场派人执田契来村里讨地,我询问过详情,是城南逢记赌坊。赌坊掌柜是冀州逢家远支族人,落籍洛阳多年,与官府熟悉得很。我派人进城打听过,这家赌坊有官府发的执照,是家正经赌坊,但做生意不择手段,派出不少人在外面,设局引诱富家子弟去赌,不少家庭因此家破人亡,丘领总共输了上百金,在其中还不算什么大户。”

张靖想了想,道:“你让那位打听这事的子弟随我进城一趟,你在家安抚一下丘李氏,这家人是烈士遗孀,莫要出什么意外。丘领呢?”

提起丘领,丘弓脸色有些怒气,道:“赌场拿田契来收土地,我出面拦了下来,丘领至今还被扣在赌场。我原本想会合村中子弟,午后去抢丘领回来,少主若需人手,村中能出四五十号精壮民兵。”

张靖微笑着摇了摇手,道:“又不是上战阵,遇事要冷静处理,若是因此有什么死伤,不是得不偿失吗?你再派两人随我去,到时将丘领接回来,途中莫出什么意外。”

丘弓当即应下,派了三个精细人跟着张靖进城,目送张靖车驾上路,与两位长老同去丘李氏家安抚。

丘弓派出的三位子弟,为首者名叫丘遵,原在周仓部下为斥候,左臂负伤断了筋,使不出力,不得不退役回乡。丘领出事以后,丘弓派丘遵进城打听情况,丘遵十分机灵,早将逢家赌坊底细摸透。进城途中,将近日摸到的情况,详细向张靖述说一遍。

到了逢家赌坊附近十字路口,丘遵行近车驾,向东边一指,道:“那边数人正在诱赌。”

张靖下了车驾,往东一看,见不远处银行网点附近,有几名贼眉鼠眼、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周围闲诳,不时拉着衣着鲜亮的行人说些什么。张靖止住车架,下了车,只带丘遵举步上前,先去银行取了不少现金,出门立时就被诱赌者盯上。

一位三角眼的秃顶壮汉,拦住张靖去路,扯住张靖袍子,笑道:“公子一眼就能看出是位贵人,富贵无双,到我们赌坊玩上几把?公子面相带有偏财,肯定能在赌坊发财。”

张靖左手将秃子的手拨拉开,道:“少拉拉扯拉的,赌坊里都玩什么?有大局吗?”

秃子被张靖将手摔落,面色立即沉了下来,听完张靖这话,瞬间多云转睛,脸上堆满笑容,道:“里面什么花样也有,大局也有,还可以与庄家对赌,我带您过去看看?”》≠》≠,

熙影心里挂着张靖,见张靖身边只有丘遵一人,有些不放心,下了车驾在路旁等候。张靖远远望见,附耳向丘遵说了几句,丘遵跑到熙影身边,道:“少主让姑娘带上护卫,先去寻周树或是刘开,通知他们聚众过来,免得发生争执时吃亏。回来时,让周树或刘开,领着姑娘再去趟张家馆舍,多取些银票过来,若有十万金最好。”

熙影点了点头,吩咐马夫一声,上了车驾先行。张靖来到赌坊门前,一看店面装修得富丽唐皇,占了六大间铺面,共有三层楼,里面人声鼎沸,显然生意很好。

张靖打量门面一会,等丘遵等人跟上,才举步踏入店铺。张靖还没观察明白厅内环境,只听丘遵说道:“小领家娘子,你怎么在此?”

张靖循着丘遵眼光看时,却见门东站着一位十**岁的少妇,左手抱着一个孩子,右手挎着一个竹篮子,正在苦苦央求一名管事。管事肤色发黄,比周树还瘦,正色迷迷地望着这位少妇,浑然不顾少妇的焦急之色,正在说话调笑。

丘遵看清局面,满面怒色,上前将少妇扯在身后,朝着这名管事,一巴掌挥了上去,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调戏侮辱我们丘家人?”

丘领妻子见是丘遵,委屈得眼泪立时流了下来,道:“他们不让丘领吃饭,我来给丘领送饭,他们也不让我进去。”

这边生了变故,立时有人上来,将丘遵围在核心。为首一位紫脸汉子,三十余岁,满脸横肉,衣着华贵,指着丘遵厉声喝道:“何处来的野汉子,敢来逢记赌场撒拨?!”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2章皇子只身入赌场!

张靖与秃子站在圈外,并未冲上前去理论,摇了摇头,道:“莫非是家黑赌坊?”

秃子忙道:“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寻吴管事说说。”继而大声道:“吴管事,且慢。”

秃子疾步上前,附耳跟紫脸汉子小声说了几句。紫脸汉子正是吴管事,看了张靖一眼,面色稍缓,挥退众人,对丘遵说道:“你们有事说事,莫要动手。”

丘领妻子见有族人相帮,胆子也壮了起来,道:“我来给丘领送饭,你们怎么不让?”

吴管事并未理她,瞅着张靖,问道:“你们认识?”

张靖踱步上前,道:“我不认识这女子,不过我的随从与她同族,什么大事值得将人扣住?”

吴管事理直气壮地说道:“丘领将田地赌输了,去村中办理过户,三老阻住不给办,所以将丘领扣在这里,何时办完过户,自会放他回去。”

张靖皱眉道:“即使扣在这里,不让吃饭,出了人命怎么办?”

吴管事冷冷说道:“若是侍候他吃喝,过户要等到猴年马月?这是赌场的规矩。”

张靖脸色一沉,强压住心头怒火,瞪了吴管事一眼,道:“丘领欠了多少钱?”

吴管事招手唤来那位挨打的瘦子,道:“棍子,丘领田契押了多少钱?”

棍子怒目瞪了丘遵一眼,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账本,翻了翻,道:“本钱四十五金,加上利息,到今天连利带息共是五十五金。”

张靖冷哼一声,道:“好了,你们将丘领放出来,田契也还他,区区五十五金,值得这样?”说完,张靖从怀里掏出几张小额银票,扔在瘦子面前,道:“够了吧。”

瘦子捡起银票,点完以后,立时换了面目,点头哈腰,陪着笑脸,道:“够了。”

张靖冷声道:“还不将人放出来,田契呢?”

瘦子一路小跑,去柜台取出田契,满面堆笑,恭送到张靖面前,道:“田契在此,一份不少,请公子清点。”

张靖看也没看,将田契递给少妇,道:“你看看少了没有?”

少妇细心看过,点头道:“就是这些。”

这时丘领被人送了过来,见妻子族人在场,不由面有愧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张靖回身对丘家另外两人道:“你们将丘领夫妇送回村中,只让丘遵陪我就行。”

两人望向丘遵,见丘遵点了点头,当即领着丘领一家出门。吴管事堆笑道:“一楼都是小局,贵客二楼请。”

二楼装修更加华丽,几名迎宾女子躬身为礼,齐声娇喝:“欢迎财神爷!”

若说这份服务,比张家馆舍做的也周到,张靖一言不发,随着吴管事进了中间大厅。厅内放着十余张八仙桌,赌客大多在玩牌九或色子,聚精会神,对来人恍若未觉。

张靖就近寻了一桌观看,一位四十来岁的商人坐在东侧,脸白无须;南首坐着一名魁伟大汉,三十左右年纪,左颊有条刀疤,显得面目凶恶;西边是个二十岁上下的文弱公子,唇红面白,长相十分俊俏。北边站着一位精干汉子,身着赌坊统一服装,正在发牌,这是赌场配备的荷官。旁边还站着数人,都静默不语,不似看客,应是三位赌客的随从。

张靖见赌的是牌九,在旁边看了两把,问道诸般规则,吴管事在旁详细介绍。张靖见牌面不大,上手押了十余把,每把一金,输了五金,摇了摇头便走。

吴管事见张靖走出大厅,急忙追了上来,道:“怎么玩了两把就走?多玩几把说不定会捞回本来。”

张靖道:“牌面太小,玩得没劲。”

吴管事恍然大悟,道:“公子嫌小?”

张靖讥笑道:“这些算是大局?你们这赌场门面光鲜,根本就不上道。”

吴管事忙道:“公子请到三楼,那才是赌场的精华所在,不少海商都来,不过需要验资,若无千金是进不去的。”

张靖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在吴管事眼前晃了一下,道:“这张够了吗”

吴管事瞧清上面数额是千金,满脸堆笑道:“足够了。我只负责一二楼的场子,公子只管上去,自会有人侍候。”

领着张靖来到楼道口,吴管事大声喊道:“财神爷上楼。”

楼上很快出现一名二十余岁的美貌少妇,向张靖见个礼,笑道:“公子,请随我来。”又向吴管事点了点头,微微一笑。,o

美妇相貌端庄,声音悦耳动听,让人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她的体态婀娜,显得弱不禁风,吴管事身体雄壮,面目凶恶,见了美妇,神色却十分恭谨,一看便知美妇的身份非同一般。

这位美妇名叫沈姑,是洛阳著名赌技高手,逢家赌坊高薪聘请她在此坐镇。逢家赌场诱赌让人愤恨,但赌场管理让人无可挑剔,初到二楼三楼的生赌客,管事若无特殊原因,都会亲自出面陪同。吴管事负责一楼二楼,一路陪同张靖,不厌其烦,有问必答,直到负责三楼的沈姑接手,目送张靖上楼,才小心退了下去。

沈姑在前引领张靖上楼,腰肢扭得十分好看,让人赏心悦目,但张靖身边皆是绝色,看了两眼便挪开眼睛。沈姑在前引路,不时回顾,暗自点头,娇笑道:“公子气质高贵,应是大家出身,请教尊姓大名……”

张靖也不讳言,道:“临淄张靖。”

沈姑迎来送往,见多识广,临淄张家却无印象,肯定不是世家高门,心中大约有了数,又问道:“张公子懂得规矩?”

张靖笑道:“若与其他赌场规矩一样,大体上都懂。”

沈姑又问几句,话话间已是来到三楼。沈姑这几句话看似随意,其实大有学问,类似江湖上的盘道,试探生客来历背景。若赌客背景很深,吃相就不好难看,以免被人记恨。张靖气质不凡,衣着华丽,临淄张家并不出名,又常进赌场,应是东莱富商出身,这种身份正是实打实的肥羊。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3章您是赌神附体吗?

三楼迎面只有一个大厅,两旁还有几个小房间,可以安排赌客休息,也可以用为豪客对赌的密室。▲-八▲-八▲-读▲-书,。◇。o≧大厅中央摆着一圈高案,呈椭圆形状,里面站着十余名美貌少女,都是沈姑的弟子,充当荷官。外面摆着一圈胡凳,松松散散坐了十来人,各寻荷官对赌。

沈姑引领张靖坐下,有人上前招呼丘遵,引到一旁奉茶。沈姑转进案内,坐在张靖对面,道:“公子想玩什么?我陪你玩两把?”

张靖与张角合魂,三教九流,无不通晓,环视一眼,见众人大多在玩牌九,微微笑道:“牌九。”

沈姑取来一幅牌九,推到张靖眼前,道:“请公子验牌。”

验牌是赌场的规矩,赌客可以随便检查赌具,若是感觉有问题,可以要求换牌。张靖十分在行,随意挑了数张牌,面向窗户细看,借着反光检查牌面、牌背、牌侧有无暗记。

张靖第一次来,沈姑不知深浅,又想诱惑张靖常来,这幅牌九自然没有问题。沈姑见张靖验牌手法老到,并无半点生涩,心道张公子年纪轻轻,没想到精于此道,想来没少给其他赌场送钱。

张靖验完牌,点了点头,道:“没有问题。”

沈姑收起牌九,麻利地洗完牌,一双妙目望着张靖,娇声问道:“公子要玩多大的?”

张靖扫视场中其余赌客,略想一想,道:“起底十金,上不封顶。”

玩牌九最简单,每人发两张牌,根据牌面比大小,一揭一瞪眼,同样大时庄家赢。张靖取出一张小额银票,换了一百金筹码,摆在面前案上,从中取出一个十金筹码,神色轻松地向己方押金区一扔。沈姑微微一笑,白嫩的手指轻轻一挑,一个筹码翻了几个跟头,稳稳落在押金区内。

沈姑向张靖点了点头,正要分牌时,张靖却摇手止住,问道:“我能做庄?”

沈姑略一犹豫,展颜笑道:“可以。”

张靖双眼并未看牌,一直盯着沈姑身后的美貌少女,用眼神与那少女**。双手胡乱洗了几把,砌成一排,分出两墩牌,一墩推到沈姑面前。沈姑拿牌一看,将牌往里一扔,道:“您赢了。”纤纤玉指并未取押金区的筹码,从身前筹码堆里捏起一个十金筹码,递给张靖,道:“继续。”

张靖待要分牌时,沈姑又拿起一个筹码,往上空一弹,筹码在空间翻了几个身,稳稳落在押金区内,与先前那个筹码合二为一。不说赌技,单说这一招,也是极上乘的暗器手法。沈姑笑道:“押二十金。”

张靖看了一眼那两个筹码,叠在一起整整齐齐,像刻意摆的一样,暂停发牌,面露好奇之色,道:“沈姑,这手绝活能否教我?”

沈姑微微笑道:“可以啊,公子若受得了苦,肯定能学会。”

张靖分出一墩牌推给沈姑,嘻嘻笑道:“晚上我请您吃饭,请教一番如何?”

沈姑并未答话,拿牌一看,往里一扔,道:“公子手气真好,又赢了。”

张靖不接这茬,道:“你还没回答我,今晚到底行还是不行?”

沈姑赔给张靖两个筹码,又往押金区加了两个筹码,笑道:“没有问题,你定好地方,派人通知一声,我肯定赴宴。”

张靖再次分牌,沈姑开牌看时,将牌又是一扔,笑道:“公子财运太旺,我又输了。”

张靖收回筹码,转首问沈姑旁边那位少女,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沈姑推上八个筹码,见身侧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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