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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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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货铺名字取为甄姜百货,并非取得甄姜闺名,而是取甄家、姜家两家之姓为名号。娇媚美丽的甄姜此时心潮澎湃,那个比他小六岁的少年,越来越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牙膏、牙刷迅速进入贵族大家,新的陶瓷生产工艺,让陶瓷的产量大幅度上升,质量明显改善……洛阳百货铺被少年称为样板房,计划要在天下各州郡复制。精明的甄姜知道,这个薄利多销的百货铺,直接将商品出售给百姓,原先的批发商将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生存空间。随着市场销量加大,给百货铺供货的工坊,也会越来越依赖百货铺,最终成为百货铺的附庸。投资小小不起眼的百货铺,给东汉末年的商界精英甄姜,带来了思想上的剧烈冲击。

第一卷姜述篇第48章特种部队

甄姜想起开业时,少年貌似认真地说:“姐姐,甄姜百货数年便会响彻天下,那时让我娶了姐姐,不过百货铺名字要改过来,要改成姜甄百货才行。”甄姜知道这是调笑之语,上前来打他之时,少年迅速跑出门去,还喊了一句:“我是认真的。”不知为何甄姜却发不火来,内心反而有些欣喜之意。想到这里,甄姜娇脸露出一丝微笑,忽然想到这个小鬼现在忙什么呢?

张辽二十刚刚出头,是马邑尉手下一名伍长,前期姜述派人特去聘请,张辽以父母在堂为名婉言推辞。而这次大将军征召,却是飞黄腾达的契机,张辽想也未想,拿着军令,一路急赶来到京城。

何进年约四十出头,身形魁伟,面色憨厚又不失威严,闻张辽来到便让从人引其到客厅。不一会,从人引领张辽进来,何进见其身材魁伟、一脸正色,心中暗暗点头,道:“一路辛苦了。”

何进身份与姜述大不相同,大将军与后世********相当,姜述职务与后世县常委兼公安局长相当,两者相差之大可想而知。张辽可以理直气壮拒绝姜述,但是在这军方第一人面前,只能毕恭毕敬敬听示下。

何进道:“有人举荐你可当大任,执我手令去寻此人,此后唯此人之命行事。”

张辽道:“喏。”

从人引领张辽到了门房,引见给一位青年人。青年人甚是文弱,一见便知不是行伍出身,上前与张辽施礼道:“在下姓郭,在大将军府挂个虚职,文远请随我来。”

初到京城的张辽不识道路,不知过了几条胡同,拐了几个小弯,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小院内整洁干净,除了门后站着两位健卒守门,院内再也看不到别人,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张辽跟随此人进了正门,大厅内除了案几,只是一些茶杯之类,不似居家反似办公场所,正中案几后坐着一位十岁上下的少年。郭姓人上前,道:“大人,雁门张辽到。”

张辽见状,心知此少年应是主事之人,感觉虽然有些奇怪,但不好问出口来,上前见礼道:“辽拜见大人。”

少年正是姜述,立起身来,还了一礼,道:“文远勿须多礼,请坐。”

张辽坐下,姜述指着郭嘉,介绍道:“此为颍川名士郭嘉郭奉孝。”张辽又与郭嘉重新见礼。

姜述道:“本官名叫姜述,之前使人请过文远。”

张辽大惊,道:“原来是姜大人,大人名扬天下,今日得见尊容,真乃三生有幸。”

姜述笑道:“以前使人去请文远,如今又使大将军征召,实因文远文武兼备,忠义过人,可担当大事。”

张辽谦道:“大人过奖。”

姜述道:“请文远前来,是为练兵。但是此兵非彼兵,练成之后,当以一抵百。”

张辽一怔,道:“在下虽然熟悉军务,所练兵马也算精锐,但是以一抵百,却万万不能。”

姜述笑道:“已与奉孝拟出大纲,细节文远再补充一下,如何行止由你两人全权处置。”

史阿按照姜述安排,从市面上挑选精明伶俐的人为主干,以各行各业的下层人为枝叶,组建起了一个覆盖洛阳城大部分区域的庞大情报网络。因为初建,只是搭起框架,但是即便如此,信息量也很庞大,源源不断汇总到郭嘉这里。

慈安殿内,何后询问身前左丰,道:“南宫卫士都调换完了?”

左丰因为姜述引荐,得到何后重用,倚之为臂膀,宫中势力已不弱于赵忠。左丰答道:“黄忠之能确实了得,上任之后,按照大将军指令,数日间便查出有嫌疑的官兵,报上名单以后,已被大将军以各种借口调到其余军队。目前南宫卫士虽然编制不足,但皆已换成心腹之人。”

十一月初四,天色刚亮,南宫开始忙活起来。今天是灵帝给万年公主赐婚的日子,刘辩是这门亲事的赐婚使,万年公主是他嫡亲妹妹,赐婚对象则是姜述。人逢喜事精神爽,刘辩今天心情很好,贴身宫女芸娘为他穿上软甲,侍候他穿戴整齐。

十三岁的刘辩身高蹿得很快,身高已经接近成人了,身着黑色王服,披着一件貂皮斗篷,面相甚是俊俏,扮相很好。在身旁服侍的芸娘,不经意间望见刘辩裆间,娇脸不由一红,心道殿下已经成人,继而回过神来,借口去取官履将异态掩饰过去。

姜述却在坐享其成,实则家中忙得不亦乐乎,来往沟通频繁得很,皇家送来许多物事,还得铺设迎旨帐幔、各种带口彩的器皿等等,这些并不需要姜述忙碌,一切都是卞广、卞远父子指挥安排。

姜家也要给宫里送去一些物事,都是彩头好的,喻意福寿双全、家境富裕之类,总之是取吉祥之意。这些姜述也是一无所知,自有郭嘉、姜信等人和宫里内侍沟通操作。

颁旨队伍浩浩荡荡到了姜府门前,声势确实浩大,前后皆是身着整齐军服的南宫卫士,卫护着刘辩的车驾。早有人到姜府报信,姜府大门已经打开,姜述带着合府人众在门口跪接圣旨。

刘辩从车驾里走出,一身戎装的黄忠紧随其后。黄忠年约三十五六,一脸正色,留有长须,威风凛凛,这位武艺高强的大将已经进入角色。刘辩走到近前,姜述赶紧上前叩首接旨,只听刘辩念道:“太史丞、南宫卫士丞姜述,年少才高,忠诚贤良,加封为昌邑侯、仆射兼任中郎将。赐婚尚万年公主,于封邑东莱建府。”

昌邑侯只是封爵,没有实权,但能体现政治身份,皇家嫁女自然不会让姜述身份太过寒酸。姜述之所以应允万年公主亲事,与此有很大关联,否则即便姜述名望再高,若无大功于国,短时间不可能封侯,获得较大权力。而与皇家联姻,就少了许多困难,即使十岁少年担任二千石官职,众人也会以为正常。这个差别至关重要,弥补了姜述因年龄过小而不能获取实权的缺陷。姜述最近劳心劳力,为刘辩安危设计布局,何后对其信赖有加,为他求得仆射一职,也算对他的补偿。仆射属于比千石的高官,中郎将却使姜述正式军职成为将军,这对近期谋求外放的姜述来讲,都是天大的喜讯。尽管皆属虚职,没有实权,姜述也是喜上眉稍,道:“臣领旨谢恩。”

姜述站起来接过圣旨,到正堂隆重供奉起来,出来请刘辩到客厅坐下,刘辩挥手让众人出去,道:“还有一道秘旨。”

姜述跪下,刘辩道:“闻青州田氏与姜述青梅竹马,令为姜述平妻。”

姜述闻言一愣,见刘辩露出得色做个鬼脸,心道此事定是刘辩所为。没想到当初唠叨几句,却让刘辩记在心里,想必去讨这道旨意费了不少工夫,如此正好了却一桩心事。姜述不由心生感激,自然而然生出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要改变刘辩的悲惨命运。

刘辩与姜述聊了一会,继而告辞,回宫交差。姜述叮嘱黄忠数句,将刘辩送出门去,心里不由感慨万分,自今日起,自己就是大汉的皇亲国戚,有如此高的起点,乱世自保更多了几分把握。

顺昌街两侧房上,密密麻麻伏着许多黑衣人,为首一人眼光凶狠,蒙面黑布也遮不住脸上那道红色大疤,浑身更是透着一股凶猛杀气。刘辩车驾已经拐向大街,欲行欲近,已能看清前面开路卫士的面容,百姓都伏下身子参拜,开路卫士全身几乎全暴露在驽手的视野中。疤面人非常沉稳,一直忍隐不发,直至车驾进入驽机射程,才悄然打了一个手势,只见两侧房上突然冒出十余强驽。疤脸人正欲下令发射之时,却被护卫车驾的卫士令黄忠发现。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号令,强驽此时向车驾射出,卫士反应速度极快,竖盾挡住了大部分强驽,只有少量几支强驽射中马车,发出叮叮响声。见车驾有铁板防护,突袭效果不佳,疤面人不由暗骂一声,猛得呼喝一声,两边房舍胡同突然涌出大量黑衣人,手执刀枪,直向马车扑去。

此时卫士们也都反应过来,人员虽少,外侧卫士立起大盾,内侧弓驽手已经开始发威,强劲的箭矢迎向驽手,街面上纷乱起来。卫士高呼行刺的声音,有人受伤惨叫的声音,百姓惊慌失措的杂乱声音,还有刀枪相碰的声音,整个场面显得异常纷乱。

卫士们颇有章法,盾兵在外,枪兵在后,弓手在内,团团围成一个椭圆卫护王驾。疤面人眯着眼睛打量一会,看着卫士令指挥井井有条,自己手下驽手基本损耗干净,心中动了杀机,从身后取出弓箭,拉紧弓弦,对准为首的卫士令。

第一卷姜述篇第49章刘辩遇刺

卫士令黄忠指挥之余,仍然在仔细观察周围,潜意识里忽然感觉到杀机,开始四顾寻找危机的来源。待发现疤面人时,对方利箭已疾如闪电,直奔黄忠喉咙而来。黄忠并未惊慌,而是冷笑一声,手中长刀一拨,已将来箭拨到一侧。

这轻蔑的一笑,让疤面人感觉有些不妙,只见卫士令挥刀、拨箭、取弓、发射一气呵成,疤面人待要退避之时,已是不及,只能奋力将刀劈向来箭,其刀法出众,从斜里将箭杆劈断,来箭力道很足,震得疤面人手臂发麻,疤面人出了一身冷汗,正在暗自庆幸之时,又一支箭飞驰而来,不待他反应过来,已经直插他的喉咙,“一弓……双……”未等他吐出后面的“箭”字,生命力已经流失,他的躯体倒在屋面上,再也一动不动。

疤面人死后,南宫卫士士气大振,开始控制住局面,见远处有兵丁前来接应,黄忠一声令下,盾兵放开铁盾,拔出腰刀加入战团。巡街的执金吾将领统兵迅速赶上前来,封住周围路口,将行刺者渐次逼入左边一个胡同内。

这群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为首一人见势不妙,喝道:“先进院落。”当先冲向方才埋伏的院子。黄忠见北军赶到,先走近王驾请示一下,继而下令,不管黑衣人,统领卫士护着王驾先行回宫。

周围巡街的兵丁、衙役次第赶来,数量越聚越多。执金吾命令部下将院落包围,兵丁开始砸门撞门,力道逐渐增大,院门承受不住连续踹踢,终于“哐当”一声倒在尘埃里,士兵们举着盾牌便往里冲,纷纷抢占有利位置,将院中一干黑衣人呈半圆形围困起来。

执金吾冯尚亲自出马,步入院落,冷声喝道:“全部拿下,反抗者杀无赦。”

兵丁们发一声喊,列成小阵举刀往前冲击,刀剑碰击之声大作,眨眼间与黑衣人交上了手。其中一个黑衣人为首,带着众人缓缓退往正房,其余黑衣人在房门处排起圆形阵,组成密集防御阵型抵挡。可是谁都知道就算是这些人武艺再高,也难以抵挡住数千士兵的轮番进攻。盏茶工夫,兵丁倒下七八个,黑衣人也倒下十余个。

执金吾冯尚为何进心腹,明白这群黑衣人来历不简单,但是战到现在,也不得不佩服这群人战斗力非常强悍,已经落到如此绝境,竟然还在以命博命。

后院围堵的士兵已经破开后门,鼓噪着从后边包抄掩杀过来。门外惨叫声连连,虚掩的大厅后门轰然洞开,拦截的几位黑衣人被无数劲箭射中,劲箭的余力将他们的躯体轰进厅中,这就是汉代箭阵之威。

前厅门外苦苦支撑的黑衣人已经倒下半数,剩余之人个个身上带伤,却在奋力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抵挡,很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

冯尚指挥弓箭手又射了两轮弓箭,门外的黑衣人全部倒下。一队兵丁往屋内冲击,但是里面的黑衣人很是棘手,只听惨呼数声,屋内安静下来,想是这队兵丁已经全部殉职。

冯尚狠狠说道:“火速派人确认刺客身份,竟敢行刺大皇子,以谋反罪论,参与之人皆族灭之。”

冯尚声音很大,显然屋内的黑衣人听到了,屋内突然传来互殴的声音和喝骂声,冯尚知道此时黑衣人士气全无,战心已乱,喝令兵丁全力出击。

室内黑衣人此时只剩下十余人,与进屋的兵丁对恃,一位黑衣人突然弃械,冲近兵丁道:“我等受上司蒙蔽,绝无谋反之意。”

“投降者免死。”冯尚的声音显得非常阴森。

这种阴森的声音却给了室内黑衣人生的希望,又有两人弃械走了出来。剩下的黑衣人似乎铁了心,冯尚又等了片刻,喝道:“不弃械者格杀勿论。”

屋内的格斗声很快沉寂下来,一位校尉从屋内出来,道:“大人,再无一个活口。”

冯尚指着身边三名属官,道:“你等三人分别录下此三人口供,派心腹严加防护,若有差错,唯你等是问。”

又吩咐几位校尉道:“速去通知太尉、卫尉、司隶校尉前来,共同审理此案。”

皇宫大内,张让正焦急不安地在大殿门前走动,外面刚刚传来信息,大皇子刘辩遇刺,情形不明。而此时灵帝尚未起身,张让再急也不敢贸然打扰。

一个小内侍匆匆跑了过来,对张让道:“殿下已经进宫。”

张让急问:“受伤否?”

小内侍道:“殿下未下马车,卫士令黄忠已护着去慈安殿了。”

张让道:“再探。”

小内侍喏了一声,匆匆跑了出去。

赵忠等此时亦得到消息,匆匆过来,见到张让,小声打探消息。张让挥了一下手,无关诸人散往远处,只留下张让、赵忠等几个为首的大宦官。

张让道:“以目前情况来看,是那边出手了。”

赵忠问道:“我等当如何行事?”

张让道:“一击不成,必会遗祸无穷,看来这次大殿下因祸得福了。”

众宦官闻言心中有了底,正在此时,只见一队卫士护着何后、刘辩过来,行到殿外,卫士令黄忠率领部下在外围警戒,十余位内侍宫女簇拥着何后、刘辩行近,张让等连忙行礼,道:“参见娘娘、殿下。”

何后指着张让,恶恨恨地说道:“进去通报,说本后求见。”

张让道:“诺。”继而进殿去了。

剩余诸位宦官知道此时是非常时期,皆不敢吭声,小心站在旁边伺候。

一会儿工夫,张让匆匆出来,道:“娘娘,陛下有请。”

何后拉着刘辩随张让进殿。灵帝刚刚起身,宫女正在为他梳理头发,见何后、刘辩进来,灵帝挥手让宫女先下去,将披散着的头发随意绾了一下,让刘辩过来,仔细打量一番,道:“辩儿可曾受伤?”

刘辩并无惧怕之色,淡然道:“不曾。”

灵帝放下心来,道:“将情况细述一遍。”

刘辩道:“今晨去姜述府上宣旨完毕,回宫途中遭人加害,当时儿臣在马车内,卫士令不让儿臣出来,因此不知现场详情。路上儿臣问过卫士令,刺杀者上百人之众,还动用了十余架强驽。”

“强驽?”灵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强驽管制极严,一般将领绝对无法将其带出军营,看来必有高级将领参与此事。

“传卫士令晋见。”灵帝此时显出枭雄本色,冷静地说道。

何后服侍灵帝穿戴好衣物,灵帝拉着刘辩的手,转到前厅坐下,道:“皇儿不必担心,父皇定会查明此事。”

黄忠奉召进殿,道:“臣南宫卫士令黄忠叩见陛下。”

灵帝道:“爱卿平身,将过程细述一遍。”

灵帝听完黄忠所述,想像当时场面之凶险,心中不由大怒,道:“爱卿有功,赏千金。伤亡卫士抚恤加倍,有功者以军功赏。爱卿暂且下去。”

灵帝又传张让、赵忠等人进殿,依序下令道:“传召,京城戒严。宫中上下人等无诏不得乱行,皆于室内候命。摆驾大成殿,召执金吾冯尚即刻见驾。传大将军、卫尉、太尉、司隶校尉进宫候旨。文武各官非轮值者,皆在府不得外出,非诏不得入宫。”

大汉承平多年,皇子遇刺这般大事很快就传扬开来。车骑将军董重此时神色不安,在室内踱来踱去。大皇子平安的消息传来,说明他的计划已经宣告失败。

刺杀皇子本来安排得天衣无缝,派出许多精锐,又有十余架强驽,谁知最后却是这个结局。董重自知难以交待,但是此事到了这种程度,又岂是自己所能抗下的?详情现在还未打探出来,若是留下活口,这罪责也只有自己承担了。

“准备车驾,进宫求见太后。”董重长叹一声,吩咐下人道。

皇宫南门,车骑将军董重正好碰上出宫传旨的赵忠。董重身为皇亲,赵忠不敢怠慢,上前见礼道:“见过将军。”

董重问道:“侯爷出宫何为?”

赵忠和声悦色道:“老奴传旨各官,无诏不得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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