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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雄你带上两百骑兵和五百骑士把羌人战马远远驱离，遇见羌人骑兵就消灭掉，不可让羌人逃去。”

　　“是将军。”

　　民军骑兵先行出击而去。

　　“三叔，你就守好城墙，天亮后打扫战场。”

　　“是将军。”

　　“民军出击，随我消灭羌兽。”

　　数百战士大喊到“是将军。”

　　前进…

　　整齐的步伐声，一声一声向马家堡外传出去…


第24章他们怎么就死了

　　几轮炮弹下来，羌人死伤倒地至少有数千…

　　还有一千余羌人往四处溃逃起来…

　　而此时仍有三千羌军于李归，躲在了附近的一座小山坡上。

　　“伤员怎么办，将军？”

　　“轻枪还有劳动能力的，留他一命，重伤的就送他们一程吧！”

　　“是将军。”

　　民军战士们，扫向前方。逃跑的被一枪放倒，重伤的也被刺刀伺候。

　　“咦？尸体和伤员怎么才几千人，还有几千人跑那去了呢？”庞德不解的问到。

　　马明在马上站起来瞭望，可黑天暗地的夜里，他跟本没发现其他羌人。

　　“据华雄回报，羌人四处分散逃离了一些，但那都不超过一千人。应该还有三四千才对。”马明也是一脸疑惑的说到…

　　“报，将军四处都没有发现羌人。华连长处也未发现大部羌人，他们正在追击逃散开来的羌人。”

　　难道都被炸的消失了，不会吧！众人疑惑不解。

　　“初神刚才一战收取了多少智慧能量？”

　　“主神，这一战共收取四千五百智慧能量。”

　　果然如此，马明如是想到。四千五百智能外加早上的一千，就是五千五百。一万羌人，大概逃了一千，外家俘虏的伤兵五百，也就是说应该还有三千羌兵。

　　“初神探查附近，看看羌人到底藏在何处。”

　　“是主神，三千羌军正潜伏在东北方向五里外的山坡上。”

　　呵呵，好。马明嘴角忍不住往两边拉扯起来…

　　今夜天黑时，李归把三千羌人，偷偷安排在五里外的山坡上休息。马明于民军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他不放心在羌人军营里休息。等三千羌兵偷偷离开后，他也带着十位亲卫悄悄的离开了大营。

　　“头人，军营那边到处都是火光，族人都崩溃了。”

　　“嗯，我知道了。传令下去，全部人马隐藏起来。给马嘴戴上马套，敢出声者立斩。”

　　李归心头一阵庆幸，汉人果然是诡计多端。还好自己没在军营，不然娘子和孩儿如何在无义的羌地活下去。想起那如天雷般的连绵炸响，让他一阵无力。这雷火根本不属于世间，这是天神之力…

　　“民军集合。”民军集结号响起…

　　“头人，汉军好像发现我们了，他们现在就在山坡下。”

　　“什么。”李归一惊。

　　他想不出为什么马家军会如此快，就发现了他们的隐蔽之处。昨晚他们可是借着月光一步步摸上山坡的，附近一公里，还有几百羌兵警戒。就连警戒的羌人，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去到了哪里。

　　“怕什么，我们这就冲下去杀了他们先。我们有三千人马，他们才有不到一千人的步兵。”羌族将领大喊到。

　　“是啊，头人。只要我部一千人马，一个冲锋就能把马家步兵击溃。”

　　李归知道恐怕没那么容易冲下去，但他这三千人马，只有一千是他的心腹人马。其它两部两千人马都是羌族各族人马，他不一定能指挥的动。

　　李归也知道不能再等了。“好，托来撕机你带本部人马冲击，我部随后就到。”

　　“是头人。”托来撕机嘴角漏出兴奋的笑容，这次赶得太匆忙，杀的人太少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杀戮欲望。

　　“随我冲下去…”一千羌兽铁骑呼啸起来，战马让大地震动起来。羌兽军撕心裂肺呐喊起来，这一刻他们已经忘却了刚才那毁天灭地的惊雷。

　　“将军，羌人出动了，人数未知，是否列队排射。”庞德问到。

　　马命微微一笑，轻蔑的说到“庞叔才一千人而已，不用排射，一营、二营准备齐射。”

　　震动于兽喊声越来越近了。“八百米。”

　　“六百米。”

　　“四百米。”

　　“射击。”

　　“咚…”战鼓响起，随之响起一大片更响亮的密集枪声。

　　刚听到枪声，一千的羌兽铁骑就已经混乱起来。有的羌人同时被几颗子弹射中，厚厚的兽皮没能救的了他。但也为他阻挡了子弹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让他从马上向后飞了起来。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实现了人类的飞翔梦想。他应该很幸福，不过在他倒下的时候让他更开心的事情发生了。平时让他仇恨的大个子，竟然被他砸下马。唯一让他不爽的是，他和大大个子一起被踩进了泥土里。当然这一切他都看不见了，他的意识已经不知消往何处了。

　　子弹穿过柔软的腹部，带出了一片碎肠。可是高速穿行的子弹还不满足，一头扎进了战马的脖子里…

　　而刚才还在无限兴奋的托来撕机头领，现在已经飞到哪里去了，或许已经被密集的子弹撕碎了。

　　更可怕的还是那三十颗阻击子弹，在密集的人马群里，每颗子弹都带出了三四片血肉。

　　紧急停下的羌兵，看着睡躺一地的战友和战马。他们有些人还在惨叫，可有些马已经睡着了。只是几秒间就发生了许多事，让剩下的羌兵不敢相信这事真的。羌兵能想到的就是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梦…

　　天色微亮，民军战士们没能看清前方到底如何。

　　“前方430米，枪口抬高15度。”马明在马上指挥到。

　　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同时爆发出来，密集的声响已经让人难于分辨是何种音色。

　　山坡上正准备赶过来的两千羌兵，只听到一片哀喊。他们听不出这是枪声，可他们却感觉到了一片血于火的冰冷正在往他们冲来。

　　当枪声响起后，民军前方四百米处已经没有站着的生物了。

　　数百近千的战马四处奔逃起来。而聪明的上百羌人，也已经跳下马往山坡上爬去。

　　“狙击手，前方500米处，抬枪20度自由射击。”

　　“嘭、嘭…”在黑夜里爬走的羌兵，仍逃不过于钢铁弹丸的缘份。

　　“死了，全死了…”逃上山的羌兵疯了一样的喊到。

　　“我们只听到一阵怪声，他们突然就全倒下了。”

　　“我们连马家军的人都没看清楚，我们的人就已经死了。”

　　山坡下刚刚，好多人还在惨叫，可现在好像都安静了。有些羌兵是真的活够了，已经僵硬了。有些一时间还没死，他们静静躺着，睁大眼睛不舍的遥望那迷人的星空。更有的闭紧双眼，动都不敢动一下，他们怕乱动的话会再无缘无顾的受伤死去。

　　“这是？”羌人脑袋集体短路起来。

　　李归也很害怕，可他不能死，他娘子还等他回去，他的孩子还没有长大。“快，退回去，死守。”

　　羌兵静俏俏的退到山破上的小树林处。害怕惊动那未知的死神，他们不敢大叫，连走路也是一步一步慢慢的…


第25章绝望了羌兽军

　　“主神，羌人都躲到了树林里。”

　　“呵呵，一群胆小鬼！”

　　马明看着这天色，马上就天亮了还是吃了早餐再说，反正山坡后方就是一条江，羌人也逃不了。

　　“庞叔，回去让后勤部，把早餐送来，同时让炮兵也赶过来。”

　　“是将军。”

　　“一营一连两班战士警戒，其余人就地休整。”

　　“是将军。”

　　光线渐渐出现在天边的一个角落…

　　羌兵躲在山坡上的树林里惶惶不安，而民军战士却在山坡下悠闲的吃着早餐。

　　“汉人全跑去吃早饭了！”

　　“什么他们也太小看我们了！”

　　“气死我了，他们难道都不怕我们冲下去。”

　　“是啊，最少要留一半人围着我们吧，竟敢全跑开了！”天也渐亮，看着山坡下的民军都跑去聚餐了，让羌人愤怒不已。

　　“头人我们冲下去吧，反正我们的粮食也只够两天了。”

　　“是啊，头人。趁现在汉人大意，我们一个冲锋也许就能逃出去了。”

　　“是啊头人，我羌族勇士宁战死，也不能让汉人如此轻视。”

　　“头人我带本部人马，先为我军冲出一条血路。”狡猾的滩蓝苦念不等李归下令，就枪先大喊到。看到山坡下只有二十个民军战士，他的嘴角漏出了庆幸的笑容。他知道，现在不逃，以后就逃不出去了。只有先逃的，才能逃出去。要是等到那几百死神围过来，跑后面的肯定也会无缘无顾的躺倒在地上。

　　“这…”看着激动的众人，虽然知道这一定是汉人的阴谋，但李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

　　“好，滩蓝苦念你速带本部人马冲击聚餐的汉军，我部随后跟进。”

　　“是头人。”滩蓝苦念满意的暗笑起来，他才不会傻傻的去冲击马家军，他要第一时间冲下山坡然后逃回羌地。

　　“冲啊，杀了汉猪。为族人们报仇。”一千羌人铁骑冲下山坡嗷嗷大喊起来。

　　“冲，快冲，杀了汉人。”滩蓝苦念在羌军后方大喊到。

　　“将军，羌人出树林了。”

　　“马雨、陈七，轮到你们表演了，让我看看你们这几个月的成绩。”

　　“是将军。”

　　大炮距离山坡太远，羌人跟本没发现。其实就算发现了，羌人也不会在意，在他们眼里大炮只是个奇怪的管子而已。

　　“方位xx，坐标xx，角度xx…”

　　“好，开炮。”

　　“噴、噴…”剧烈的炮声让炮兵浑身血液都被震动起来，脚下更是传来强劲的推击感。

　　羌兵突然发现空中好像有道光，很像是夜晚的流星雨，只是为何感觉这光越来越近了！

　　“轰…”数十枚炮弹几百斤的炸药一瞬间剧烈反应起来。

　　飞溅的血被烘干，破碎的肢体飞出了几十上百米。有些头颅甚至能飞到数十米高空，那大大张开的眼睛依恋着目睹那些大好河山。有的连人带马一起四处飞跳起来，那许多违反生物躯体学的动作，竟然都被羌族人马做了出来。

　　李归于一千羌人远远望去，只见大部人马在火光过后突然都躺到了地下。一部分静静的躺着，一部分缺在不停的抖动，还有一部份竟然再慢慢的爬起来。

　　滩蓝苦念不知道是该开心活了下来，还是该难过没能和众多羌人一起飞！不过已经不需他去选择，是该难过或者是该开心就。惊慌的战马，带着他往回炮。战马刚调好头跑了几步，突然马肚子下面的泥土上插着一枚炮弹。十斤炸药的反应把战马烤焦撕碎，更把他推的很高很高。当他看向剧痛的腰部时，腰部以下的屁股和双腿已经消失不见。来不急体味降落的失重感，他就已经闭上了双眼。那表情落寞后悔的脸狠狠的贴到了草皮上，他后悔了。本来可以在草地里好好的放牛牧羊，一家人再一起吃喝几十年。为何他要去贪恋汉人少女的嫩滑可口，为了一时快乐，竟让宝贵的时光提前结束掉。

　　两轮炮弹过后，还是有着上百人爬了起来。看着四周的血肉尸体，他们都大喊着“啊弟你在那，我们不抢了，我们回家。”

　　羌兵爬到尸体堆旁“啊，四哥我们快走，老六我们一起回家…”

　　无论他们如何叫喊，可是满地的尸体还是一动不动。一起学骑马一起打猎十几二十年的兄弟发小，突然间全部在他们身边倒下了。

　　山坡上的羌兵颤抖着跪倒在地上…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准备前进民军战士无奈的放下了枪。羌人的意志正在崩溃，已经不需要他们再攻击了！

　　“还打吗？将军？”陈七放下望远镜问到。

　　连一向冷血杀人如麻的马雨也捂着鼻嘴说不出话来。

　　“算了，等一下。”

　　其实在羌族里，不是所有的羌人都会来掠劫汉地。羌人也分三部分，一部分是懒惰贪婪贫苦的羌人，他们最热衷来抢掠汉人。一部分是可来可不来，如果汉军好欺他们就来，如国汉人强悍时他们就远远躲着。最后一部分是勤劳的羌人，他们生活无优向往自由安宁。如果不是被逼或者外敌入侵，他们是不会轻易拿起刀枪的！

　　“退、快退回去。”李归不停的大吼起来。

　　羌人退回树林后，眼神恋恋不舍的看向西边…那里有他们的家，那里有他们的牛羊草原，那里是他们自由翱翔天空。也许这辈子他们就再也不能回去了，也许几十几百年后，微风会把他们的骨灰吹回故乡。可物事人已非，多少恩爱笑恨都已翻覆黄土中。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如果不是羌王诏令。他们这辈子只想平静的呆在家乡里…

　　“将军，大事以定，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些羌人？”庞德欣慰的看着马明。

　　“头像的羌人，事后把他们分开来细细审问。杀害过一个平民的，终生为奴，杀害平民两个或杀害过儿童的碎尸处死。侮辱过一个妇女的，阉了终生为奴。侮辱过两个妇女的，阉了在碎尸处死。”马明一脸淡冷的说到。

　　“是将军。”众位连长应到。

　　“雄大，去劝降羌人，这次杀的人已经够多了！告诉羌人，半个小时投降，不然就碎尸留在山坡上吧…”

　　“是将军。”华雄带着一排骑兵冲向山坡。

　　李归于羌军默默得看着华雄他们冲上山坡，此时他们已经没有勇气于民军正面对抗。

　　一到达山坡上后，五十位民军战士马上就跳下战马。下他们端着步枪分成三队，一步一步的跟着华雄走向树林…

　　“停”华雄让战士们在距离树林一百米处停下，而他却骑着战马走向羌人。

　　华雄背着步枪，拔出抗日大刀指向羌军说到。“会汉话的出来一个，如果不会那就不用开口了。”


第26章羌人投降

　　“这？”羌人惊恐不已！他们都听不清华雄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牧民，可没时间像羌人高层一样去学汉话。

　　李归从亲卫的簇拥中走出树林。“有何见教？”李归冰冷的看着华雄。

　　华雄轻哼一声，不屑的说到。“我西北人民军军长马明马将军，令你们羌人速速归降。否则你们就和树林一起化成灰吧。”

　　李归心头一震，难道他们得天雷还能在树林里降下！“若我们归降，马家如何处置我们这一千羌兵？”

　　“杀汉民侮辱汉妇者，终生为奴赎罪，罪孽深重者格杀无论！无杀民、奸辱之罪者，为奴十年可归羌地，表现好的可加入我西北人民军。是生是死你们好自为之。”华雄不在言语，静静等待起来。

　　李归听完华雄的话，就回到树林里。

　　“族人们，他们要我们投降，不然就将树林和我们一起毁掉。投降后必须要为奴十年，今后表现好就可以加入汉人的马家军。”

　　羌人又喜又悲，喜的是还有一条活路，终有一天还能回到家。可惜是要十年后才能回去，还好的是表现好可以加入马家军。他们不怕马家骗他们，马家的信誉远扬西北一带，羌人也是很信服马家。

　　看着沉默的族人们，李归忍不住一叹！还好他的部下，都被他严格约束，从没有滥杀汉民、侮辱妇女。他平生最恨的是无顾杀戮，他最痛恨的是侮辱妇女。每当他的部下发生滥杀或奸污的事，都让他想起他父母那悲苦的宿命。凡是滥杀奸污者，都被他乱棍重伤驱离。他的武艺和谋略在羌人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但就是他太过严厉，最后他统领的部下也只剩下一千淳朴的牧民。

　　“族人们，马家有言：凡犯杀辜、奸污者，终生为奴，或处死。还好我们来的匆忙都不曾犯下罪孽！”

　　羌人一阵庆幸，还好他们还没来的急犯事。

　　“族人们，我决定要投降。夫人孩子还等着我，我必须活着回去。从今天起我不在是你们的头人，我也不配再做你们的统领。”

　　骄傲无畏的羌人不甘心就这样投降，向往自由、思念亲人的羌人们，更不愿忍受十年的奴役之苦。他们想反抗，那怕是死。可他们连敌人都没靠近，他们的族人战友们就已经躺倒了一地。那连绵的死神之音，让他们深感绝望无力。那恐怖的天降雷霆，更让自称上天仆人的羌人崩溃心死。他们知道他们无法反抗，反抗也只不过是自己死掉。如果能杀一一个也回本了，可他们连敌人都碰不到，这样的死好让他们感到不值得。他们已经没有了勇气，毕竟他们也不愿就这样死去，就这样提前离开美好的人世。

　　“不，头人，你永远都是我们的统领。”

　　“头人，我啊古达平生最敬服的就是头人。”

　　“头人，我们跟你一起投降了，希望有一天我们都能一起回到家乡。”

　　“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