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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皇朝)-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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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挨啊?

拖下去。好好料理他们。”

但凡这些人能收敛一下。自己也不用背上这么多的血债。杀人盈野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不大的时间,又是一队人被解了过来。

“三爷,罗天池一家。恒文一家被解到。”

正主来了,罗天池已经被褫职了,还是永不复用,没想到这老货竟然也留在了永昌。

“罗天池大人,久仰了!拖下去埋了吧!

恒文大人,作何感想呢?”

罗天池该死,这恒文也好不到那里去,没有这两位的放纵,永昌之事、滇西之事,不会如此糜烂。

“你是谁?罗天池是士绅,你随意杀戮,我要到朝廷告你,老子是旗人,你能奈我何?”

恒文是要犯,要交给林老虎的,现在还不能杀,但以后杀不杀,还是他杨猛说的算。

“呵呵……好!不愧是八旗的爷们,够嚣张!老子杨猛,云南府人称滇地呆霸王,能奈你何?过不了几天就见分晓,先把他的家人,弄出去埋了!”

“天杀的呆霸王,老子是旗人,你灭我满门就是造反,你等着……”

“老子等着送你上路!”

刑不上大夫,观战团的众人,看着罗天池、恒文被拖走,心里也满是寒气,以后在云南行事,可要小心了。

“接下来就是七把香会,你们要好好看看他们的结局,好好约束你们的族人,什么事儿不该干,你们干了,结果就和七把香会一样。

传令!让永昌城内七把香会所属,自行捣毁香坛,签下以后不再信奉的文书,以后再犯者灭门。七把香会的死硬,一律灭门!

以后这七把香会就是禁教,信奉者灭门、传播者灭门!直接在永昌地界给我传下去,云南的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只要是香会,一律取缔。信奉者、死硬者,照着七把香会办理!”

整个下午,永昌城内都在砸香坛、烧神像、杀信徒,整个永昌城,都被笼罩在烟雾和血腥味之中了。

傍晚时分,贵州兵才姗姗来迟,永昌死的人太多,就地掩埋就怕引起瘟疫,焚尸的火焰烧了整整一夜,而杨家送粮食的庄农佃户,也在永昌忙活了一夜。

清晨时分,杨猛带着魏芷晴走在永昌的石板路上,这座城这几年经历了太多,带着烟火色的大宅子,被焚成焦土的县衙,石板上怎么也洗刷不掉的铁锈色,但愿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云南举起剿匪的屠刀吧!

近万人,**成的人罪不至死,但留着他们对杨家是个威胁,对云南的百姓也是个威胁,不杀他们云南以后死的人更多。

杀人对杨猛来说是平常事,但要求一个心安理得,这虽说有些无耻,但对杨猛来说是个平衡自己的方法,自己能保持心态平衡,也就够了。

一户户早起的人家,也开始打水冲刷门前的石板路了,这条街上住的都是小富之家,沈振达控制了永昌的粮食,在这场叛乱之中,最倒霉的就是他们,家里的钱物,被高价粮搜刮一空,以后能不能吃上饭还难说呢!

虽说昨夜,昆明的杨三爷一家给了一担粮食,但以后该怎么办,也是永昌多数百姓担忧的问题。

沈振达搜刮来的财富,已经被杨猛运回了滇西的武庄,永昌支持沈振达的大户们,也全部被抄了家,除了回回的产业,永昌半数的土地和房产,都划归到了杨家名下,发战乱财,也是条致富的捷径。

杨猛不归还这些东西,也是有目的得,裹挟永昌的百姓,为杨家做事,吃着杨家的饭,挣着杨家的银子,这次永昌杀戮阴影,就会很快淡去,反正饿不死他们就是了。

世间大恐惧,昆明杨三爷。这句话之后也在整个云南流传,藏边一带,也给了杨猛一个称呼‘吉杰多吉’,杨家三爷,被上师点化,在藏边的茶商中流传甚广。

这个也是当年杨士勤散播出去的,有了上师的垂青,杨家与藏。民做起生意,也方便了许多。藏边茶商,给杨猛的这个称呼,也是有些情谊在里面的,不然还不知道是个什么魔王呢?

吉杰多吉,是藏。民对大威德畏怖金刚的称呼,有了这个称呼,杨家行走藏边一带,也会顺畅很多的。

第二百一十四章鹤立镇总兵

永昌戡乱,杨猛算是立了大功,但为了发出杨家的声音,杨猛也惹了大祸,朝廷那边能瞒的住,林老虎那边肯定瞒不住,但这事儿林老虎肯定也查不清楚,将永昌的四百多要犯,解到永平之后,杨猛也开始了在永昌的布局。

收购土地,从滇西派人过来建立武庄、田庄,有了永昌的大恐惧,杨家的事情做起了很顺利,借着这股势头,杨猛在七天之内,控制了永昌府半数的土地,大半的百姓。

算算时间,林老虎早在三天之前,就该到了永平,可身在永昌的杨猛,迟迟没有接到来自永平的军令,看来事情在林则徐那边已经被揭开了盖子。

这个时间与杨猛预想的时间不同,贵州兵还在永昌,那就是自己的人手除了问题。

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杨猛就不清楚了,督标的人手,大半都是杨家人,但也有些没受过杨家恩惠的,可能留在永平的人手把事情给捅了上去吧?

用金钱束缚军队,这绝不是个好法子,杨家的实力虽说强悍,但还少了不少的东西,单单一个大势,就是杨家求而不得的东西,魏五、潘仕成、徐子渭都说过,大清气数未尽,现在华夏的大势在朝廷,逆而取之,杨家或许能胜,但胜算不大,顺而夺之,才是杨家该做的事情。

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如今的杨家,还只能缩在云南,慢慢的巩固自己的基业。

这坏事儿也扛不住念叨,就在杨猛谋划着杨家的路子时。永平那边来了军令。

杨猛卸去督标中军一职。由杜伏虎暂署。杨猛暂署鹤立镇总兵一职,这可是明升暗降了,暂署鹤立镇总兵,这和免职也没什么区别。

鹤立镇总兵,算是云南的一个总兵官,但鹤立镇总兵一直是暂署普洱镇总兵的,一个暂署鹤立镇总兵的军令,也在暗示着林老虎的态度。

显然这位大人。对杨猛所做的事情极度的不满,一个总兵官,不是云贵总督可以任命的,恐怕林老虎架空自己的折子,也往京师去了吧!

但究竟是谁在背地里捅刀子,杨猛还不清楚,捧杜伏虎上位,应该不是林则徐的本意,张必禄给他推荐的那几个人,才是首选。为何选择了杜伏虎呢?

而军令之中,当即交接印信一句。显然是有些急迫了,这不是林老虎行事的方式,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推了杜伏虎一把,左右了林老虎的想法呢?

自己的二哥,不会!林老虎的幕客刘存仁,不敢!在大军之中,有这个能力,还能侦知督标动向的,也只有一个人了,杜家老三杜降虎,这是要反水吗?

宣读完了军令,那个隶属督标的传令官,给了自己两封书信,一封是二哥的,一封是刘存仁的。

先打开了二哥的书信,果然,林则徐知道自己在霁虹桥大肆屠戮永昌哨练的事情了,死伤数千人,看来是那边的情报不怎么及时,永昌城里的事情,林老虎还不清楚,不然这军令就要换一换了,弄不好就地免职,也是平常事。

二哥在信中数落了自己一顿,但措辞并不严厉,看来对于自己屠戮永昌哨练,林则徐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不知道对于永昌县城发生的事情,林老虎会作何感想。

从二哥的措辞之中,也能看出他已经慢慢的偏向了杨家,林老虎在二哥心中的地位没变,但二哥对他的态度,却有所改变。这无疑是个大好事,至于督标中军,对杨猛来说无所谓,鹤立镇总兵一职,倒正是时候,借机用滇西的新兵,篡了鹤立镇和普洱镇的绿营,才是大事。

刘存仁的信笺,就简单了许多,只有两个字,杜三!看来这次在背后推手的,就是杜家那头幼虎了,这事儿做的,虽说出发点不好,但对杨家来说,却是大好事儿,但这杜三也不能轻饶,反水是杨猛最为忌讳的东西,这样的人可杀不可留。

“唤杜伏虎、杜擒虎兄弟进来。”

不大的一会儿,杜氏的老大、老二就进来了,杜伏虎的脸色很差,走路的时候腿也在打着哆嗦,得自老三的消息,可把他给吓坏了,背后算计杨家三爷,这个老三,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杜老大,你家的老三给你谋了个好差事,督标中军啊!虽说是暂署的,但一个副将的位子,八成是跑不了了,你说三爷该怎么贺贺你呢?”

望着杜伏虎,杨猛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杜家老三出了岔子,涉及的不是他一人,而是杜家三兄弟。

“三爷,我家老三混蛋,这事儿,能不能由伏虎认下呢?”

永昌戡乱之前,杜伏虎也只认为杨猛是个莽夫,可永昌平乱的前前后后,也让杜伏虎,认识到了杨三爷的厉害,提前半年谋划永昌之事,十天之内平定永昌练匪、香匪,震慑滇西各族,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杨家在云南才是真正的王,而不是云贵总督林则徐,要说杜伏虎没有别的心思,那也是扯淡,可看了杨猛戡乱永昌的前前后后,杜伏虎没了脾气,杨家不是杜氏三兄弟能够对付的,在杨三爷的眼里,他们杜家三兄弟,恐怕连只虫子也赶不上。

永昌城外处斩金鸡村妇孺的四五千,背刀汉子,那精气神比督标强多了,那才是杨家实力,城外那样的刀手,杨家在云南还不知有多少呢?不太入流的督标,都能配上四门臼炮,二百连发短枪。

杨家的其他刀手,会配些什么武器呢?朝廷的绿营,杜伏虎也看过,不说杨家的刀手,单凭现在的督标,杀光云南的绿营兵。在杜伏虎看来。只是小事儿一桩。这次自家的老三,算是惹下了灭门的灾祸。

“你能扛得下来?怎么扛?混江湖的大忌就是反水,老子这几个月是怎么待你们的,你们哥仨又是怎么待老子的?

这事儿,你说说怎么扛吧?”

杜降虎临阵反水,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这个绝对是不容饶恕的,杜伏虎想顶罪。顶了之后呢?难道还由着那杜家老三,在背后算计自己吗?这算盘不要打的太精巧!

“依着江湖规矩,三刀六洞,我替老三担着了。”

“三刀六洞?往哪捅?捅的不是地方,你杜老大挂了,你家老二老三的结局也一样。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我……”

杨三爷的狠毒,杜伏虎清楚,他为何要株连呢?无非是为了永绝后患,少了苦主,永昌的仇恨。三五个月之后,还能有多少人记得?三五年之后呢?说不定那个时候。永昌戡乱之事,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

没了苦主,就没人报仇,杜伏虎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杨三爷做事干净利落,自己三刀六洞了了账,只怕老二老三一样不得善终。

“三爷教我……”

“我教不了你,让你家老三教你吧!看他这心机城府,尚算可用,你接了督标中军之后,到永平去吧!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做好了,大家相安无事;做不好,结果自己去想。”

林则徐给杜伏虎的命令是撤出永昌,看来自己也要随军后撤了,杜氏三虎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让杜降虎长些教训,知道该认谁为主,该做谁的狗。

站错了队,后果是很严重的,不给他个念想,这一辈子,他也不会长记性的。

那一百六十多个督标尖兵,被杨猛留在了滇西,这次之后,督标也就没了用武之地,杜氏兄弟的事儿不解决,左轮杨猛是不会留给督标的,这玩意可不是拳脚,挡不住的,万一有人打自己的黑枪,岂不是冤枉?

大军拔营撤出永昌,花了三天的功夫慢慢赶回了永平,杨猛、杜伏虎到了林则徐的大帐,林则徐先是劝诫了杜伏虎一番,将他打发下去之后,林老虎的一双虎目,也锁在了杨猛身上。

“剿杀练匪的事情,我无话可说,但罗天池一家,恒文的家人,你杨老三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嗜杀、妄杀、冤杀,就是杨老三在永昌的三大罪过,林则徐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早知如此,自己就亲自随军了。

一场戡乱剿杀数千人,这没什么,但将朝廷革职的大臣满门皆诛,这事儿做的过分了、逾矩了!罗天池身为迆西道,朝廷都没有诛杀他,谁给你杨老三这样的权力了?

这事儿传到朝廷,圣上的大计,就会被破坏,永远也不能小看朝廷之中,清流一派的力量,刑不上大夫,罗天池一家遭难,只怕清流那边的声音小不了。

“罗天池一家?恒文的家人?总督大人,此问杨猛无从答起啊!

永昌平乱,末将杀得只是练匪,恒文末将见过,很嚣张的一个旗人,永昌哨练叛乱,就是他在暗中指挥的,这是永昌士绅的供状。

恒文伙同沈振达,擅抬粮价搜刮永昌,至今他和沈振达秘藏的金银都没有下落,他这是贼喊捉贼啊!

至于罗天池,末将连他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如何灭他满门?”

永昌之事就是一笔烂账,现在除了被押解过来的,林则徐在永昌得不到任何的事情,这事儿就是凭着嘴说,谁说的符合逻辑,就是谁有理,恒文与沈振达的瓜葛,岂是那么容易就摘得干净的?

永昌绿营叛乱为匪,这事儿也是一笔糊涂账,推到他恒文身上,也是严丝合缝的一个屎盆子,他躲都躲不了,和恒文打官司,杨猛胜券在握。

再说了,恒文是旗人,这事儿朝廷也不会过于追究,这事儿闹不好,就是朝廷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恒文之事,量林则徐也不敢往上捅,即使捅了上去,京师那边信不信也是个问题,毕竟杨家还有滇铜这个筹码。

“这事儿,是恒文诬告?”

杨猛这么一说,林则徐也打起了摆子,这事儿说不准还真是恒文诬告,这位旗人是有前科的,永昌屠回之事,四家四种供状,唯有恒文的供状,最不合常理,最为荒诞,这人信口雌黄惯了,现在看来恒文的话,不足为信。

“诬告不诬告,大人去永昌查查便知,恒文在永昌做了什么,不会没人知晓的,这事儿一捅就破没什么好遮掩的。

没有恒文,永昌的绿营会投靠沈振达?”

一句话,林则徐的疑心就没了,这事儿还是杨老三说的对,自己差点上了恒文的恶当。

“这事儿是我错信了恒文,鹤立镇总兵之事,还要等朝廷那边旨意,若是此事成了,你要在滇西再练一支新军。”

第二百一十五章滇地无好人

将杨老三从督标中军的位置上调离,林则徐也不单单是为了褫夺杨猛的兵权、制衡云南杨家,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原因就是杨猛太过嗜杀了。

林则徐由大理入永平,走得也是霁虹桥那条必经之路,桥板下泛着油光的铁锁扣,桥西岸紫黑色的山崖,看的林则徐也是胆战心惊。

本来林老虎还想在霁虹桥那边留些墨宝的,可细看了一下霁虹桥附近的情形,林老虎也没了那份兴致。

林则徐不像一般的文臣,他也算是个出将入相的人杰,对于兵事,林老虎虽说不精通,但也不陌生,在甘陕镇压刀客,他也是见过不少血腥的。

但霁虹桥这样的地界,他还真没见过,在甘陕林则徐也在战场上行走过,也算是见过血腥的人,可霁虹桥这样的血肉沙场,他林元抚还真没见过。

山崖上的紫黑色印迹,绝对是血水流过之后的结果。铁器沾了血浆,就会变得乌黑油亮,自己踏步走过的铁索桥,绝对被血水泡过。

霁虹桥西岸虽说看着齐整可到处都是新翻的泥土,走过去用脚一拨,新土下面全是暗褐色的旧土,几百亩平台到处都是新土,看来督标夺桥一战,对手是驻扎在平台之上的。

沿着平台往下走,不远处的山体,不是乌黑就是紫黑,抬头一看,山崖上的树叶,许多也变了颜色,脚下十几丈的路面,全部是新铺的石板。

林则徐凭着肚子里不算太多的军事知识,也大约推了一下。杨猛在霁虹桥的战斗场景。

活人铺就桥面。数千督标将铺桥的贵州兵。踏的血肉模糊。火炮封锁永昌哨练的后路,将试图逃窜的永昌哨练炸的血肉模糊,血浆碎肉因此飞溅到山崖之上。

扼守霁虹桥的永昌哨练,前面有凶悍的督标,身后是连天的炮火,只能聚在平台之上,进图不得。而拿着大刀片的督标士卒,则是在哨练之中凶悍的砍杀。这平台不小,足够几千人战斗了。

永昌哨练不敌督标,被杀得血流成河,血河沿着山崖倾泻到澜沧江之中,想到这一幕幕,林则徐也有些不寒而栗,人间惨剧啊!

匆匆离开霁虹桥,到了永平县城,可县城里也是一片惨象,城门口的石板路。黑漆漆乌油油的,不用说。这里也是沾了无数的血浆。

进了永平城,林则徐没有急着进县衙,而是在永平城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石板路上不时会发现,一团团的污渍,街道两边的青砖墙,虽说经过了打磨,但血迹依稀可辨。

从霁虹桥开始到永平城结束,林则徐已经对永昌戡乱有了一个认识,那就是杨老三只能用于练兵,不能让他参战。

督标看来是一支可用之兵,可杨老三却不是可用之人,戡乱不是这么个打法,诛首恶罚胁从散喽啰,这才是正经的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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