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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定姻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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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他?你们才来书院多久?他就送进了两次了!”
  顾映桥他们不知如何应当,只好沉默不语。这时正巧莫寒从门口进来。见到他们都在,又见周逢佳躺在床上,摆出看好戏的姿态站到一边。
  “昨夜又疯去哪了?”莫寒露出讨好的笑容,霍先生冷哼一声,“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莫寒幸灾乐祸的扫过顾映桥,笑道:“看来你真是福大命大,可怜周公子每次都被你连累,我看你一定是天上的扫把星转世!”
  顾映桥争辩道:“你说谁是扫把星转世?我明明是文曲星转世!”
  莫寒挑眉,“那这是怎么回事?”
  顾映桥怒道:“难道这是我希望的吗?还不是……”
  “别吵了!”霍先生高声喝道:“都闭上嘴。”
  顾映桥和莫寒气鼓鼓的对视着,二人眼中火花四溅,只盼能一决高下。
  “他没什么事,吃点药就好。带他回去吧!”
  魏青背着公子出门,顾映桥刚想跟上去,忽然脖颈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他被迫转身,只见莫寒正拽着他的领口笑的开心。
  “你!”他满腔气愤化为无奈,问道:“为什么你总要和我做对?”
  莫寒笑道:“那你可冤枉好人了。我可不是要拦你去献殷勤,只是有件事一定要你做主罢了。”
  顾映桥狡辩道:“我什么时候要去献殷勤?”
  莫寒笑而不语,他只好偏过头去,拿出翩翩公子的风姿问道:“什么事?”
  莫寒对着龚子正一行招招手,他们便都聚了过来。“你们的同学柯溱潼,现在正在县衙等着升堂呢。”
  “啊?升什么堂?”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昨晚不是被绑架的吗?”
  顾映桥皱起眉,看向莫寒:“你是说绑架我的人已经找到了?”
  莫寒点头,抚着额头感叹道:“终于机灵了一会呀!”
  顾映桥推开他,问道:“是谁?”
  莫寒看了眼范晨阳,范晨阳忙摆头道:“我可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是你了,只是这个人和你有莫大的关系罢了!”
  他这话一说,就连最不爱动脑子的范晨阳,都明白是谁了。


第17章 断袖求姻缘(5)
  县衙外已围了几层人,只因这西里镇平日并无案件发生,而且西北人荒,这西里镇虽然几年前被晋升为县,乡亲们却依旧自称西里镇。而这由镇长升上来的县官更是从未办成过一件案子,哪怕偷鸡摸狗的小案子他都要为难半天,何况清州太守的公子被绑架,一听到报案,他立即就做好了携家眷出逃的准备。幸好昨天派去的两个衙役一早回来禀告,说找到人了。他才放了心,指挥着家眷放回东西,谁知刚睡下,就被柯溱潼的击鼓声给惊醒了。
  顾映桥他们费尽口舌的从看热闹的乡亲们中挤进去,就见衙内已升了堂。
  柯溱潼一身正气站立堂上,只看背影就仿佛有气吞山河之势,他的身边站着依旧一身傲骨的陈悠斐。
  县官犹豫道:“柯举人,既然你认定陈举人是绑架案的犯人,可有何证据?”
  柯溱潼胸有成竹道:“当然。”
  他立即看向陈悠斐,没想到陈悠斐迎上他的目光,言语间不卑不亢,“虽然柯兄的伯父是大理寺少卿,但柯兄也不能随便诬蔑人。”
  范晨阳惊道:“溱潼的伯父是大理寺少卿吗?”
  龚子正答道:“这……却没听他说过。”
  魏禹城看着他们,摇头道:“你们也太不关心同窗了,溱潼一向以他的伯父为榜样。他平日在课堂上也常用他伯父说过的话举例子。”
  “有这等事?”
  包括顾映桥在内的三人都面面相觑,似乎都不太能想得起。也难怪他们,平日里柯溱潼说话总是带着厉刀冷箭,有谁会愿意听呢?
  魏禹城看着他们的神情,也大致明白了,诉苦道:“若不是同他住一间房,我也绝不会记得。”
  想必,他一定从柯溱潼哪里得到了不少教育。
  柯溱潼摆正身姿,一双眼眸如利剑出鞘,“若不是有十足证据,我也绝不会再这里堵上我伯父的名声,来拆穿你!”
  陈悠斐皱眉,薄薄的嘴唇禁闭,似乎是在思索。
  柯溱潼冷哼一声,“你自入半山书院以来,便觊觎顾映桥的财富,况且日前又与他起了冲突,这动机半山书院上下皆可作证。”陈悠斐面露难堪,想必是想起了当日温泉之事。“笑话,顾映桥处处显摆,书院众人皆知他有钱,难道觊觎的只有我一人?”陈悠斐言简意赅,顾映桥却觉得自己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什么时候显摆了?
  他的目光看向人群,最后落在范晨阳身上,“有些人日日跟在他身后献殷勤,谁又知道他的心思呢?”
  范晨阳怒道:“他胡说八道,映桥,我绝没坏心思。”
  顾映桥安慰道:“我明白。”等他安慰好范晨阳,抬头正好对上陈悠斐的眼神,他上下打量了顾映桥,方才收回了目光。
  顾映桥同望过来的柯溱潼颔首示意,柯溱潼道:“昨日与你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半山腰。当时你行色匆匆,似乎有紧急事情要办,可没想到你竟然为一己私利绑架同窗。”
  “柯兄!”陈悠斐打断他的话,强调道:“你没有证据,不能信口雌黄。”
  柯溱潼有些着急,“我没有证据?我没有证据今天就不会到这里来告你。”
  陈悠斐的脸色有些难看,柯溱潼道:“大人,请传证人上堂。”
  顾映桥看着一个小孩被带上堂,正摸不着头脑,只听身旁的范晨阳嚷道:“这不是那天送信的孩子吗?”
  龚子正答道:“正是。”
  那孩子入了堂倒是不怕,陈悠斐见到他,脸色愈加发暗。柯溱潼看着他的神色变化,胸有成竹道:“那两名劫匪虽说逃了,可你别忘了,当日顾映桥被绑架,可是有人前来送信我们方才知道的,想必这送信之人一定是见过绑匪的。”
  他看向陈悠斐,“陈兄,你可认得他?”言罢,也不等他回答,便问那个孩子道:“这个大哥哥你可认得?”
  那个孩子圆溜溜的眼睛在陈悠斐身上扫了又扫,犹豫道:“我……仿佛是见过的。”
  柯溱潼一听,略显急躁的问:“什么仿佛?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那孩子被他一吓,紧张道:“我记不清了。”
  “怎会记不清?明明是昨日才发生的事。”
  县令和师爷瞧着堂下的情景,暗自斟酌。虽说柯溱潼没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他伯父身居要职,不可得罪,不可得罪。
  “大胆陈生,铁证面前,你还敢否认?”
  堂下众人被这声惊堂木敲得发愣?哪里来的铁证?
  陈悠斐一声冷笑,柯溱潼皱眉道:“大人,您不必偏袒。”
  县令维护道:“本官一身清廉,怎会偏袒?柯公子,那孩子不是说见过吗?”
  柯溱潼的眉皱的更深,“但他记不清了,那就算不得证据。”
  师爷道:“那也算证据!”
  柯溱潼正要辩白,忽听陈悠斐道:“我认罪。”
  “啊?”
  一语惊起万重浪,事不关己的镇民们纷纷私下议论,顾映桥正在思考,就听范晨阳道:“他为什么要承认呢?”
  龚子正摇头,魏禹城惊叹道:“不明白。”
  “是呀,明明溱潼并没有直接证据,且依他的个性,也不会由着县令治罪。”
  顾映桥说完,再看向堂下,就见陈悠斐好似变了个样子,背不再挺直,人却是轻松了不少。
  而柯溱潼却紧张起来,站在那里,一直不语。
  陈悠斐又道:“大人,我认罪。”
  堂上的师爷连忙推推县令,县令回神道:“来人呀,把人犯陈生押入大牢,改日移送州府候审。”
  陈悠斐由着衙役为他上了刑具,被押送往牢房。
  范晨阳道:“他怎么在笑?”
  没人回答他,等县令退了堂,其他人都走光了,听到顾映桥几人走近的脚步声,柯溱潼才道:“他是自己定的罪。”
  顾映桥道:“他的确有傲骨。”
  陈悠斐的事情告一段落,等他们回到半山书院,已至深夜。
  吴了在书院门口来回踱步,直到看到顾映桥,才叫嚷着奔向自家少爷。“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顾映桥看着吴了脏兮兮的脸,嫌弃的推开他,笑道:“哭什么呀?”
  吴了哼唧道:“少爷,你说让我在书院等着,谁知你一去就是一天呀!我以后真的不能再离开你半步了!”
  魏禹城打趣道:“映桥,你这金屋藏娇的小美人可真是让人怜惜呀!”
  顾映桥求饶道:“禹城,你就别拿我玩笑了。”
  等回到房间,顾映桥问道:“逢佳呢?”
  “周公子……周小姐他没什么事了,下午就醒了,可他一醒,就把我赶出来了。”顾映桥听到他没事了,才松了口气。“我本来是在他房里伺候的,他……”
  “他不是小姐。”
  “他醒过来……”吴了正要说周逢佳的情况,突然反应过来,惊道:“少爷,您说什么?”
  顾映桥盯着烛火,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你说的对,他不是男扮女装。”
  “我早就说了!”吴了正要显摆自己的聪明,却发现自家少爷的脸上挂着落寞。他于心不忍倒上一盏茶,劝道:“少爷,这件事……您……您也别想太多。”
  顾映桥接过茶,攥在手里,吴了心疼的安慰道:“少爷,您不是还有君聆小姐的吗?”
  “休想!”紫青大踏步进了房间,关上门就要过来兴师问罪。谁知顾映桥一看到他,也气愤的冲过来。吴了一时惊呆了。
  自家少爷用着平日教训表少爷都舍不得用的霸气怒目而视,叫嚷道:“你还敢来?你之前为什么要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断袖求姻缘(6)
  “我……”紫青一愣,“我骗你?”
  顾映桥愤恨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周逢佳是男扮女装?”
  听到他的话,紫青眼睛转了转,似乎正在思考如何解释。顾映桥却步步紧逼,“先前你不是义正言辞的对我保证,说他绝对是女子吗?”
  “我……这……”
  顾映桥虽然想把怨气全推到他身上,可无论如何也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笨蛋。紫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他沉声道:“他不是女子。”
  紫青大呼一口气,索性全盘托出,“是,他不是女子,我是在骗你。”
  顾映桥沉默了。
  “可他是女子怎么了?你不是真心喜欢他吗?”
  顾映桥被他问的一怔,欲言又止。紫青又道:“难道我骗你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吗?”
  “若你真心喜欢,男子和女子又有何区别呢?”
  顾映桥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吴了终于听不下去,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和无为派那两个恶霸在一起?”
  紫青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紫青看向顾映桥,“顾兄,我索性直接说了吧,自你来到书院,我姐姐便喜欢你。可我不能让你们在一起,所以我只好故意让你误会,让你和周逢佳越走越近。”
  吴了一听,更加不乐意,“我们少爷哪里不好?怎么配不上你姐姐?”
  紫青摇头,“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但是你确实配不上。”
  一直沉默的顾映桥也忍不住了,“紫青,明明是君聆姑娘对我有意在先。”
  “是,没错。所以我更讨厌你。”
  顾映桥和吴了被他绕糊涂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系?上次谢如见也因为紫青摆了他一道。难道因为一个不错的姑娘喜欢他,他就得被人设计,一步一坑,差点丢命失身吗?
  “认识你们姐弟,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不是姐弟。”
  “嗯?”
  “不是姐弟,我们不是姐弟。”
  紫青拉过椅子,颓然的坐到一边,顾映桥和吴了意味深长的对望一眼,纠结道:“你说你们不是姐弟?”
  “没错,”紫青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们不是姐弟,而且我喜欢她。”
  顾映桥似乎是窥探了秘密一般,感到兴奋,却也有些无奈。“所以,因为她喜欢我,你就要设计我?”
  顾映桥想起谢如见,“谢如见是知道你喜欢君聆,才要陷害我们?”
  紫青点头,顾映桥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我从记事起就一个人独自流浪,吃过苦,挨过打,后来更是落入人贩子手中,每日乞讨,生死不由己。”
  对于自己的身世,紫青只是寥寥数语。可顾映桥见他眼眶湿润,他虽不能体会他的痛苦,却也理解了几分。“直到在蜀中遇上了外公,他从人贩子手里把我救了出来,悉心照顾了我半年。”
  紫青的语气突然欣喜起来,“那年端午,外公带着我来到无为山,我原来不知外公竟还有一个女儿。外公向来与父亲不和,然而却也不能左右母亲的决定。也就是那时,我见到了姐姐。”
  他的眼神透露着温柔,想必一定是对君聆的爱意所致。可惜,顾映桥实在不能理解,君聆姑娘这般刁蛮,如何能让人一见钟情?
  “想必君聆姑娘那时一定是天真烂漫,惹人怜爱?”
  紫青一眼瞪向他,他只好反复摆手示意自己绝无二心。“并没有,她一直是这般性格。我初遇她,便被她一脚踢下了门阶。”
  顾映桥挑眉,心道,到底是吃过苦,当真对自己狠心。
  “后来外公走时,觉得并不能很好的照顾我,于是便把我留在了半山书院。自此,我便成了申紫青,做了她的弟弟。”
  顾映桥见他不再言语,料想这自己应该了结陈词,感叹道:“这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恭喜恭喜!”
  紫青哼道:“得你吉言。”
  顾映桥见他对自己还有敌意,无奈道:“紫青,你放心,我对你姐姐绝无心思。我保证,以后见到她我都绕着走。”
  紫青看着他凝视的目光,点头默许。忽然又道:“那也不用,你保持好距离就好。不要太刻意。”
  顾映桥连连应道:“好好好。”
  这件事也算了一段落,顾映桥换了睡衣,放下帐子,刚要休息。对床的紫青突然问道:“那周逢佳呢?你要怎么办?”
  吴了已经回房睡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顾映桥闷不做声,假意装睡。
  这一装,就真的睡了过去。
  周逢佳一连几天没有来上课,这早已在顾映桥的预料之中,可他一连几天连房门也未出,却是他没想到的。
  “少爷,您从下课回来就一直坐在这,你到底在看什么呀?还要不要吃饭了?”
  顾映桥从窗户前回身,看着吴了正在布饭。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啊?”吴了一头雾水,“少爷,您又做了什么?”
  “我……”顾映桥觉得那天洞中的事实在难以启齿。“算了。”
  吴了摆好了碗筷,笑道:“少爷,快来吃饭吧,今日厨房做了您最爱吃的的酱肘子。”
  “少爷是那么贪吃的人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从吴了手上接过筷子,才刚夹起来,就听有人道:“顾公子,你怎么还有心思吃呢?”
  顾映桥听这声音,就后背发凉。吴了见他神情,立即就挡在他身后,硬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进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寒。
  “顾公子,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我能吃了你不成?”
  顾映桥见他坐到对面,食之无味的放下筷子,叹气道:“说吧,又怎么了?”
  莫寒看向茶壶,顾映桥无奈的示意吴了为他斟了茶,“快说,我还要吃饭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听人说,陈悠斐定了罪,明日就要充军了。”
  “充军?”顾映桥问道:“这么严重?”
  “严重?”莫寒摇头,“若他不是有功名在身,只怕更严重。”
  看着顾映桥陷入沉思,莫寒饮了一口茶,“他既然做得出,就该想到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晚上铺床时,顾映桥问:“我被绑架那晚,你们和绑匪怎样周旋的?”
  吴了答道:“当时我拿了银子在约好的地方等着,柯少爷带着几个衙役躲在一旁,等绑匪出来拿钱,他们就冲了出来。可绑匪也是很狡猾,让他们给逃了。后来我们就准备进山找你,可是却突然下起了雨,魏青也记不得路了,柯少爷说你暂时不会有危险,我们就只好等雨停了。”
  “所以钱没有被拿走?”
  “没有。”
  顾映桥叹了口气,“那日公堂之上,他上下打量我,只为看我是否无恙,他也不是坏人。”
  “少爷?”
  “容我想想。”
  卯时未至,官道上便走来几人,为首的官差手上拿着令牌开道,后面跟着的官差,两两一组押解着犯人,犯人个个都头套麻袋。看不到脸。
  一旁的路边,一架马车早已等候了许久。吴了正打着瞌睡,听到鸣锣声,忙清醒过来,掀开轿帘,却见顾映桥是清醒的。“少爷,您没睡了?”
  顾映桥点头,问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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