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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_飞起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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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恒真心实意地夸奖了句,“真会玩。”
林河微微点了点头,当收下这句赞美。抬眼看黎恒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了,“黎少,您应该知道我和老板私交很好吧?您这么来挖我墙角,不合适吧?”
黎恒耸了耸肩,“我很看好你,真的不考虑下?我的条件很丰厚哦。”
看林河摇了摇头,黎恒叹了口气,非常可惜,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林河。
私人名片,只有名字和电话,林河笑了笑,轻轻扬了扬名片,“谢谢,这个应该挺值钱的。”
“是,不过没你值钱。”黎恒笑起来,“慢慢考虑,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28…值钱
黎恒耍了个帅施施然走了,林河面上风度翩翩神色不变,心里却窝着火,还有种无力感,他觉得累得很,这日子,真他妈没劲。
人累起来就不想干活,今儿又被黎恒摆了一道,这挖墙脚简直是情有可原下的猝不及防。
要是黎恒存了心整事情,这张私人名片可就是最好的证据,可扔了吧,也真是可惜,黎恒的私人名片可比他自己金贵多了。
林河把玩着这么张小卡片,脑子里昏昏沉沉,想啥也想不明白,烦起来真想撂摊子跑路,去东南亚哪个小岛上呆一个月,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鸟和屎,谁也联系不到,每天不是吃就是睡,爽够了再回来。
操,林河长叹一声,靠在椅背,真他妈没劲,我他妈还得填窟窿,谁给我打打补丁啊。
想得烦了,干脆把名片一收,捞起大衣,直奔酒吧。
林河向来不喜欢烂醉如泥,他信奉的一直是清醒地活着,永远克制节制,总有人说他没劲,他听到只是笑,点点头,调笑一两句或者自罚几杯酒过去,但心里总有点悲哀——
是啊,是挺没劲的,你们这帮人疯狂后有人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所以有资本去放纵,我哪有这个命?要是玩疯点,大概早就被灌死了。
酒精的确能带来一时的快感,但逃避这一会有个屁用,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甚至还会迎来后几天的宿醉和头痛。
所以林河一直很有度,去的也是常去的清吧,喝一两杯,暧昧灯光,民谣歌手,沙哑嗓音,看看各色的人,猜他们的故事,迎来下一个天明。
就是今儿个真是不顺,大概是跟黎恒杠上了,刚坐下,就看到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我请你。”
林河已经被整得没了脾气,“黎少,要不是我太有自知之明,我都怀疑您跟踪我呢。”
黎恒哈哈一笑,已经坐在了林河身侧,“你太自谦了,你魅力其实很大。”
林河当他放屁,懒洋洋看他,灯光突然暗下来,黎恒贴近林河,薄唇微启,“我猜到你会来这。”
这下林河倒是真的惊讶了,挑了挑眉看黎恒。
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黎恒已经退了回去,和林河碰杯,“你烦心的时候,就会来这。”
黎恒转头,一管鼻子笔挺,一双眸子看过来,漂亮的惊心动魄,“早些年我跟着我哥去聚会的时候,你跟着李定容,一个转身李定容就不见了,留你一个人在那里受尽奚落。”
黎恒停了下,特意看林河神色,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平静的脸,带着些许笑意,也笑了,“我那时候是休假回来,他们说你是死皮赖脸追着李定容,语气轻蔑,大概是真的看你不顺眼,折腾了你不少。后来你一个人到后院躲清静,恰好碰到个小男孩在哭,你居然和他说当小孩真好,你也想哭。”
黎恒笑起来,林河也笑了,微微往后靠了靠,是个放松的姿势。
“我原本以为聚会散了你会和李定容闹脾气,谁知道李定容吐了你半身,你也只是把衣服一扔,对他还是温柔细语,我那时候就在想,你要么很爱李定容,要么就是个依附者。”
林河没说话,抿了一口酒。
“后来你们公司在圈子里异军突起,简直是奇迹,我才真正认识你,林河,你和李定容的事我管不着,但我不像老宋,老宋会因为李定容或者其他人辞退你,可我不会,我能保你,甚至,我能让他们尊重你。”黎恒拿着酒杯,做了个干杯的姿势,冲林河微微笑起来,“来挖你前,我做了很多调查和工作,我说猜到你会来这里,并不是随便开开玩笑。和你散了伙后,我就在坐在那里等你。”黎恒指了指另一边,“我知道你有野心,但恕我直言,现阶段老宋的公司已经给不了你施展拳脚的平台和空间了。”
黎恒笑着看着林河,又叫了一杯酒,“我挖你,自然是看中你的工作能力、专业能力,当然,还有你手里的资源。我能给你的东西远比老宋能给你的多太多了,股份、分红、年薪,甚至别的什么,比如宁润……你都可以开条件。”
林河喝得慢,懒洋洋抬了抬眼皮,“你好像很有自信。”
“你敢说你没有动心?”黎恒笑起来,“林河,你们公司现在已经一团乱麻了吧?你不累吗?你在这行这么多年,肯定知道现在市场多不好,生意都是抢来的,不进则退,补位的一大堆,各个都在虎视眈眈,更别提老宋的公司内部已经一片混乱了。”
林河默然,他当然动心,是个男人就有野心,黎恒有一点说得很对,老宋的公司现在已经不能提供他想要施展手脚的平台了,其实这和早期的战略布置有关,老宋的公司现在在圈子里出了头,占了好时机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那时候制造业大好,不少人还没想着走军的路子,眼光浅得很,一些小厂只重眼前利,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时间长了人就油了,品质自然而然就差了,名声也差了。后来北方的几个大厂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合并,成了体系,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老宋就是在一堆眼光浅显的小厂里冒了头,后来又走了老丈人的关系,拿了证,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做军品的位子是立住了。
这种事向来有利有弊,老宋靠老丈人的关系拿了证,老丈人自然想谋点好,解决就业,产值更高,小厂越办越大,人越塞越多,成了大企业,资产越来越高,账面好看,但实际利润却没那么好,而且接的活越来越杂,早期都是低端工艺,这些年人工、用地、材料成本增加,更是难办,老宋不是没有谋求转型,林河帮着他开拓了高新技术市场,可低端工艺不能舍弃,毕竟养了那么多人。所以老宋的公司到现在是真的棘手,更别提最近内部一片混乱了。
林河现在猜不透黎恒的意思,毕竟黎恒还没透底,他到底要干什么?打算怎么做?他轻轻扫过黎恒,却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喝了一杯。
黎恒弯了弯那双好看的眼睛,也不急,慢悠悠喝酒,手指跟着旋律在桌子上轻轻敲着。
等一首歌结束,黎恒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我的名片你没扔吧?”
“没有,毕竟值钱。”
黎恒笑出了声,“我说了没你值钱。那,考虑考虑?”
林河静了片刻,“黎少,您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您搞事情,我公司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黎恒挑了挑眉,刚要说话,被林河截断,“我是想说,我公司现在处境很不妙,很大一部分是您造成的,您如果选择收了它,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黎恒听到这里面上丝毫不显,只是笑,微微靠在吧台。
林河从黎恒的神色里看不出任何信息,看这样子,话也套不出了,干脆喝了口酒,声音转了个弯,把话语权扔回黎恒。
“我还是那句话,你比较值钱。”黎恒轻笑出声,“等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可以谈得更深一点。”
29…帮你
这次是林河先走,黎恒没有耍帅,目送着林河的背影离去,又叫了杯酒。
林河走也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被骚扰得烦了,因为宁润一直给他发消息,现在估计聚会散得差不多了,更是狂轰滥炸,偏偏林河很吃这一套,宁润撒娇卖萌真是一把好手,软绵绵地喊林哥,一会又说你怎么不管我了,有人欺负我……
要是宁润闹一闹,林河根本不会理会,但宁润这么一撒娇,他就没了脾气,他感觉自己成了奶妈,但的确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忍心,又看宁润发了好几条消息,他之前都没回复,叹了口气,回消息问宁润聚会结束了吗?
宁润收到回复精神一振,眼珠子转啊转,问道,结束了你回来嘛?还没等林河回复,下一条消息又发出去了:李定容跟人出去了,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又黑又冷。
林河看了前半句眉头一皱,李定容好好的出去做什么?
后半句却哭笑不得,房子大是大,可明明有暖气和灯,又黑又冷个屁,可明知道宁润在瞎说,他还是心软了。
他想了想还是回去见宁润了,就当消个食。
果不其然,屋内灯火通明暖气十足,宁润看到他明显眼睛一亮,很快又大声地“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又偷偷用眼神瞄了瞄他。
“今天他们看到你什么反应?”林河也不在意,问了一句,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哄几句就好了。
宁润嘟了嘟嘴,“你要是在你就知道了。”
“气氛融洽吗?李定容心情怎么样?”林河去翻冰箱的酸奶。
宁润没答,盯着看了林河好久,突然问了一句,“你今天为什么不进来?”
“因为我约到黎恒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
宁润托起下巴,看林河挖酸奶,却避开了自己的眼睛,“你瞎说。”他眼睛微微眯起来,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你根本没约到,我听得一清二楚,你就是不肯进来。”
林河根本不在意,扯开嘴角笑了笑,“随你怎么想。你现在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走了。”
宁润瘪了瘪嘴,起身坐到林河旁边,“他们……”他抬头看了林河一眼,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反正他们也看不起我。”
林河轻微皱了下眉,却也没说话,等着后文,谁知道宁润一副说完了 的样子,还叹了口气。
“李定容为什么出去了?”宁润不说,林河只好问。
宁润耸耸肩,“好像是要去外面玩。”
“那你为什么没跟去?”林河简直服了宁润,他完全不知道宁润到底想干嘛,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好。可人都是自己选的,再蠢都得自己受着,所以哪怕心里塞得不行,也只能继续调教了。
“对啊?我为什么没去?”宁润一拍大腿,眨巴眼看林河。
林河看着宁润那张脸,分明是做戏呢,酸奶一放,铁勺子落在餐桌上,宁润头一缩,林河冷笑一声,“宁润,你和我玩这套是不是?”
“林哥……”宁润还委屈上了,“我什么都告诉你,那你能不能也告诉我啊?你到底干嘛对我这么好啊?到门口了也不进去。”
林河愣了一下,仔细看宁润神色,还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稍安,“想让你照顾好李定容。”
“那我已经搞砸了。”宁润又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林河心下一惊,“你把话说清楚。”
“唉,”宁润欲言又止,“今儿有人说在门口看到你了,却没进来,和黎少走了,李少神色就不好了,他们让我哄李少,我就做了那道菜,就是你之前教我的,谁知道李少更生气了,问我怎么知道的。然后他们问我这道菜的来历,我就说你教的啊,他们说你心黑,这是故意整我呢!”
宁润停了下,特意看林河神色,林河一双眸子沉沉,看不出情绪,他继续,“我当然不服气啊,我说林哥对我可好了,什么都教给我!根本不坏!他们说我傻,又说你那么爱李少,不可能平白无故对我这么好,不弄死我算客气的,今天你更是到了门口也不进去,摆明了知道有事。”
“林哥,我才不信他们说的那些坏话,”宁润贴得更近,好闺蜜似地把林河的手包起来,“我知道你是真心教我,可是,你到底图什么呀?”
宁润那双水润润的眼睛柔柔地看着林河,眼里全是信任和满足,像个等待老师答疑解惑的学生,林河说什么他都信。
林河试着把手抽回来,没抽动,喉头有点干,“你知道我真心教你就行了。”
“他们说让我小心你,说你从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宁润的手那么用力,林河感到心慌,更令他心慌的事,宁润凑近他,眼神一下变深,“林哥,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帮你,你告诉我。”
30…警告
林河瞳孔一瞬间放大,突然笑了下,趁宁润一个愣怔抽回了手,“我说我想要你信不信啊?”
林河慢条斯理地吃了口酸奶,看宁润回不过神的样子方才气顺,“你说你,长得是漂亮,身材也的确好,但比你好的也不是没有,你说为什么李定容就收了你呢?我好奇呗,想尝尝你的味道,提出来了李定容没同意啊,我吧,喜欢美人啊。”
宁润明明知道林河在瞎扯鸡`巴蛋,心跳却还是快了几分,也笑了,眼睛也亮了,干干脆脆地靠在林河身上,清晰地感到林河僵硬了下,也不在乎,一双手已经缠上了林河的脖子,“我喜欢你呀。你不是知道嘛?我也想和你做的。”
林河试图推开宁润,却被缠得更紧,宁润温热的身躯已经贴上他的胸膛,下半身有技巧性地扭动,“林哥,我们做好不好?嗯?不会有人知道的……”
“下去。”林河躲了躲,没躲开,差点被撩起火,语气也硬了,“宁润,我要生气了。”
宁润见好就收,挑了挑眉,老老实实下来,一双眼睛里全是委屈和不满,“你看,你又骗我。”
林河没吱声,眉头皱了下,喝了口水。
“我猜,我是你计划里很重要的一环。”宁润突然说了一句,冲林河笑起来,眼睛却很亮,简直让林河心惊,“林哥,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怎么配合你呀?”
“你有套我话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服侍李定容吧。”林河直觉今天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避开了林河的目光,就要拿衣服走人。
“然后呢?那时候的你,在哪里?”宁润轻轻笑了下,直直地看着林河。
林河停下了脚步,眯眼看宁润,对方只是乖巧地坐着,冲他无辜地笑,但那双眼睛里却藏满了情绪,他心里咯噔一声,他选的人,太聪明了点。
宁润等了林河好一会,又给林河倒了一杯水,体贴地拉开座椅,“林哥,现在,能告诉我你的打算了吗?”
林河漫不经心地笑了,衣服随手扔在被拉开的座椅上,“你希望我在哪?不如你告诉我吧,你想要什么?”
“要你。”宁润答得认真,帮林河把大衣理好,抬起头,冲林河笑,“是你不要我。”
林河哑然,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电话吵到了。
他接起来,停了一会,眉头就皱起来,看了眼宁润,挂了电话。
“穿衣服,和我走,”林河套上大衣,“李定容车祸住院了。”
宁润呆了,瞪大眼睛狐疑地看着林河,林河冲他温柔地笑起来,语气却很危险,“收起你那些有的没的心思,也小心你要说的那些话,听明白了没有?”
宁润小声地“啊”了一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底多了,林河这句警告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他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31…软弱
李定容也是衰,他身边没带人,自己也不想开车,蹭了别人的车,前面追尾连环事故,又被货车蹭了,一车人里就他伤得最多,脚踝受伤,骨裂,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损伤,倒霉得不行。
林河带宁润赶到医院的时候,李定容狼狈得很,脸色阴着,很疲惫的样子,看到林河却笑了下,要过来拉林河,对宁润倒是真的有点冷淡。
林河看了几眼伤,听医生介绍了情况,也没当回事,但看到宁润一直盯着自己,只好装成关切和心疼的样,对李定容温柔细语。
这么哄了好一会,李定容脸色阴转晴,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河,轻声唤道“宝宝”,握林河的手也越发用力,林河笑了笑,看李定容满脸疲惫,自己也怕呆久了会不耐烦,就劝他睡一觉。
李定容不舍地点点头,难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你别走。”
林河一愣,莫名心头一酸,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今天出事的时候……”李定容眼睛睁大,定定地看着林河,“一直在想你……我……”
宁润听到这句抬了头,明显眼睛一亮,很快又压下情绪,看着林河。
林河闭了闭眼,心却不可避免地被这句话搅得酸疼,他硬下心,一只手轻柔地摸李定容的脸,“定容,嘘,别说了……快睡吧……”
李定容仍然盯着他,不舍得闭眼,林河心中酸涩,用手遮住李定容的眼睛,清晰地感觉到睫毛划过柔软的手心,只觉得心头发烫,连声音也软了好几分,“睡吧,我一直都在……”
等李定容睡着,林河静静看着李定容的睡颜,轻轻拨开那只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他冲宁润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茶水间旁的休息室。
默默无言,林河拿了根烟,却没吸,只是夹着,靠在门背上,出神地看着窗外。
宁润不敢打扰,等了半晌,缓慢地凑上前,慢慢地、慢慢地把林河手里的烟拿下来。
“林哥。李少舍不得你。”宁润小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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