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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什么斗,正面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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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15
郑三带着三个女朋友前往海边度假,车子开在高速上,女朋友们坐在副驾和后座热烈讨论防晒和美容,悠悠哉哉之时,忽然一个电话过来了。
郑三说:“帮我接。”
副驾上的女朋友取了他的手机,接了电话,把手机凑到他耳边。
是郑太奶奶打电话来了,郑太奶奶急得要命,一叠声说:“小三子啊,国华他怎么什么都招了!现在警察都进我们家里来了,你爷爷气得住了院,你说这怎么办呀!”
郑三眉一挑:“大哥都招了什么?”
郑太奶奶:“他前几天就招了,说他请黑社会绑架老七媳妇和那个陶灼华,准备一边冒充绑匪骗钱,一边去鸣蛰那里挪钱。他还把洋气他们都供出来了!小三子啊,洋气怎么好像早就被抓回去了,怎么回事?”
郑三倒是知道郑洋气为什么前几天又被抓了,就是他怂恿郑洋气去跟着郑鸣蛰两人拍照片的。他原本打算让郑洋气把照片寄给郑鸣蛰,表面上就用郑氏的股票威胁郑鸣蛰一下。
其实这点私情小事,激不起股市多大浪头,但郑三一贯认为心机谋略不能粗暴直接。郑鸣蛰是个聪明人,他肯定能领会郑三的意思,郑三寄来照片,说的是郑氏股票的起伏,实则照片对陶灼华的影响才是翻天覆地性的,郑三是想要郑鸣蛰用股票换小男朋友的安稳。
可惜这艺术般的交锋还没开始就被郑洋气破坏了。
郑洋气好用,不经意几句话就能把他使唤得团团转,郑三自己站在岸上,干干净净不沾一点关系。但郑洋气又不好用,年纪轻火气大,心思歪脑子轴,拿着照片就失心疯似的去学校对付陶灼华,不知怎么的,还暴露了他自己。这一下打草惊蛇,郑鸣蛰就直接打点好了学校,把一切掐死在萌芽里。
郑三之所以准备去海边度假,就是为了避避风头,郑洋气这事儿稍微平息一点,他再回来继续和郑鸣蛰争斗。不过没想到郑大伯竟然全招了,还牵带出郑洋气来。
郑三对郑太奶奶说:“奶奶,我应酬呢,晚上回去找你。”
郑太奶奶说:“一个一个都不省心,我给鸣蛰和老七打电话,一个不在服务区,一个飞行模式,他们是想逼死国华呀!”
郑三奇了:“老七是去哪个没信号的深山老林了吧。郑鸣蛰怎么不在服务区?他干什么去了?”
郑太奶奶:“我哪知道!我又不懂手机!你别应酬了,管管你大哥。”
郑三:“我这不是为了大哥到处找关系么。没想到大哥嘴不牢,我辛辛苦苦都白应酬了。你们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也别提到我。我现在往回赶,晚上到家,我们再商量!”
郑鸣蛰远在服务区之外的异世界,还不知道自己避开了一通烦人的电话。
他一脸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据说是天国公主的女孩儿给他端来什么“龙骨汤”。
圣洁公主的洁白翅膀微微后拢,是一种臣服的姿态。她沉静而低谦地说:“这是前尊主从地球世界的菜谱里得到启发而创造的菜式。”
郑鸣蛰心想,没错,看着是很像筒骨汤。
陶灼华说:“爸爸做饭很好吃的。”
茉茉公主款步而来,身后是两个贵女各抱着溜溜和呼呼。低级恶魔兽和低级天使兽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蓬松着一身毛发傻乎乎地趴着。茉茉公主娇娆笑道:“尊上,溜溜和呼呼都清洗干净喂饱了。”
陶灼华点点头,有点害羞地把郑鸣蛰介绍给她,茉茉公主拉开裙摆行礼。
陶灼华对郑鸣蛰说:“快吃呀,我们吃一些就回去了。齐叔一定在找我们吃晚饭了。”
郑鸣蛰只能喝掉一碗龙骨汤,味道很奇怪,骨头是苹果味道的,汤水流入口中是一种清泉似的感觉,如果闭着眼睛,或许会以为在喝苹果汁。
吃过异世界料理,陶灼华带着郑鸣蛰和两个手下回到阁楼里。郑鸣蛰的手机终于搜到信号,他发现自己有未接电话。
郑鸣蛰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恍惚地思考郑太奶奶打电话干什么。
黑猫,不,低级恶魔兽跳上了窗沿的猫窝里,爪子拨弄着钻石。兔子,不,低级天使兽则钻进了置物架后面层层叠叠垂落的帐幔床单里,眨眼不见了踪迹。
这时小李警官打了个电话过来:“郑总,过几天你们家那案子就移交法院了,我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郑鸣蛰总算回归现实,甩甩脑子恢复清醒,问了案情进展,又转告陶灼华这件事。陶灼华说:“我也去,他们身上也有魔气,我带上呼呼去驱魔。”
郑鸣蛰:“……”
郑鸣蛰无话可说,只能叮嘱:“你……你还是小心行事,其他都随意吧。”
陶灼华开始上课,大学课程少,陶灼华和他的朋友们自由自在。有一天春晓的父亲谈生意经过本市,陶灼华和春晓白天下课互相告别,晚上却在临江仙居的同一个包间里见到了面。春晓觉得很有趣,和陶灼华凑在一起说了一顿饭的话。
春晓关心了一下郑洋气的事:“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陶灼华想了想,轻轻说:“他好像要被法官审了。”
春晓说:“我喊上猛哥他们,给你镇场子。”
案子在周四下午审理,陶灼华请了假,春晓三人逃了课,姜女士和郑先生也赶了回来。陶灼华没带溜溜,只抱了呼呼,猛哥说:“我猫兄失宠了?”
陶灼华:“它今天去打针。”
被告们入场,陶灼华摸着呼呼的长耳朵,对着那些郑家亲戚念咒语。春晓笑疯了:“你在做什么法啊!能让他们说实话吗?”
郑鸣蛰一脸复杂地看着陶灼华念咒,等陶灼华念完,他给陶灼华递了水。
不远处,郑三看着陶灼华的动静,迷惑地问:“奶奶,那小孩搞什么迷信活动啊?”
郑太奶奶厌恶地看一眼陶灼华,说:“年纪小小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他和他那个妈妈脑子都有点怪怪的。”
郑三眼睛一亮,说:“脑子怪怪的好啊!”
法官开庭后,郑大伯有问必答,没有问题也要自问自答,非常赤忱积极,言辞恳切,自我批判,浑身上下几乎散发出道德模范的光辉。姜女士惊呆了,说:“他吃错药了?”
郑太奶奶看着郑大伯那副样子,心里很急,问:“小三子,你的办法真的能行啊?”
郑三说:“大哥这样子,肯定行啊。”
到被告这边说话的时候,被告律师忽然说郑大伯有精神问题,绑架之类的事情可能全部是他的臆想。被告律师:“其他被告人都一致否认了郑国华的证词,而且所有被告人都是郑鸣蛰先生的家属,姜女士和郑鸣蛰先生却只是婶侄,逻辑上被告人通过绑架姜女士达到要挟的目的是说不通的。”
郑大伯确实和日常的样子极其不同,郑三还特地带来了一个鉴定专家过来。这案子暂时也只能休庭,法院方面要亲自证实一下精神问题是不是真的。
郑洋气倒是人证物证俱在,因为敲诈勒索和人身伤害未遂被定了罪。
郑鸣蛰带着陶灼华几人出了法庭,和郑三遥遥相望。
郑三笑笑,郑鸣蛰也微笑点头,两边仿佛是陌生人似的各走各的。
郑太奶奶催促郑三:“咱们赶紧去劝鸣蛰帮忙,让姓姜的出来作证啊。”
郑三悠闲地摆摆手:“奶奶,急什么?不需要他们作证了。陶灼华脑子有问题的嘛,脑子有问题的人说的话当不了证词。”
郑太奶奶疑道:“真的有问题啊?国华是不是被他传染的?”
郑三:“……”
郑三:“说不定是呢。走,咱们回去。”
郑太奶奶小步跟上孙子,说:“可是他脑子有问题没用啊,洋气不是被定罪了吗?国华的案子,主要还是看姓姜的呀!”
郑三烦死了,漫不经心地说:“陶灼华的脑子是遗传他妈妈嘛,小的有病大的也有的嘛。”
郑太奶奶:“这,姓姜的会不会是骗婚老七啊!”
郑三:“说不定是呢。”
郑三开着车离开法院,车子与郑鸣蛰那辆擦身而过。
陶灼华在郑鸣蛰副驾上“咦”了一声。
郑鸣蛰问:“怎么了?”
陶灼华:“那个人,我已经给他驱魔了,怎么一会会儿,魔气又涌出来了?”
呼呼在尊主手里喷气。
陶灼华摸摸兔耳朵,点头赞同:“或许吧,毕竟已经沾过魔气,人本来就很坏的话,确实很容易再一次自我萌发魔气。”
第16章 第 16 章
16
案子拖着,生活却在继续。陶灼华继续去大学上课,现在他不仅要揣个猫,还要揣个兔子,两只都乖乖在猫包里睡觉,一些风趣的老教授会开个玩笑,或者跟他借宠物给昏昏欲睡的学生们提神。
溜溜回尊主的宫殿给尊主带回秋季的新睡袍,陶灼华洗过澡,披着新睡袍,赤着脚跑下楼梯,推开郑鸣蛰的房门,扑进郑鸣蛰怀里。
郑鸣蛰接住他,笑问:“今晚睡这里?”
陶灼华说:“秋天了。”
郑鸣蛰注意到他换了新袍子,这一件的花纹没那么繁华,是一件落叶色的舒适睡袍。陶灼华的脸和手脚都白里透红,裹着新袍子更显得柔软文静。郑鸣蛰抱着他,笑道:“所以?”
陶灼华小声说:“我要过十九岁生日了,妈妈也不在家,你买套了吗?”
郑鸣蛰觉得好笑:“你真是……”
郑鸣蛰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没有这么急色的,又或许是陶灼华从没经历过,分外好奇吧。
郑鸣蛰:“没有套,所以我们互相帮帮忙吧。”
陶灼华:“那我们是在一起啦?”
郑鸣蛰笑起来:“不是早就一起了。”
第二天郑鸣蛰送陶灼华去学校,之后开车去公司。他才坐到办公桌后面,林白来了电话。
林白:“你三伯在查你的小男友。”
郑鸣蛰眉头微皱:“查什么?”
林白:“查他一生干过什么事情。”
郑鸣蛰顿了顿,说:“你也查了?”
林白:“随便查了查,他……很有趣,像一个有臆想症的人。”
郑鸣蛰无奈:“他没有。”
林白:“你小心就是。”
电话断掉,郑鸣蛰想了想,给陶灼华发消息,强调遇事要说,做事前要报告。陶灼华似乎在爬楼梯,发了个语音过来,微微喘着说:“知道啦。”
郑鸣蛰还想再多说几句,想到陶灼华那个真实存在的异世界,又想到陶灼华对自己管东管西的那么些小小反抗,一时又忍住。但他心里牵肠挂肚,好半天才进入工作状态。
下午的时候郑鸣蛰约郑三见面,郑三来了,两人就随意坐在郑氏集团大楼里面的一家咖啡馆说话。郑鸣蛰问:“三伯最近很闲?”
郑三笑笑:“没有啦,这不为了你大伯他们焦头烂额吗?”
郑鸣蛰温声说:“我记得,从我小时候,三伯就不怎么和大伯他们一起。”
郑三点头:“大家志趣不一样,亲兄弟也说不上话。你大伯嘛趣味低俗,什么下作事情都做。我的话一贯讲究你情我愿,和和美美,生活就要这样子过嘛。”
郑鸣蛰:“三伯一直很聪明会过日子的。”
郑三:“不敢当,不敢当!”
郑鸣蛰:“我是生意人,说话俗。过日子也讲究蒸蒸日上,精力钱财和时间,没道理浪费在没有好处的事上,搞得自己挤不出时间去享受生活。”
郑三深有同感:“谁说不是呢!我知道你在说什么,问题是你太奶奶不答应啊!”
郑鸣蛰笑了笑:“是两条腿一张嘴奔波劳累容易,还是堵起耳朵不听容易?”
郑三愉快地说:“跟你说话怎么这么痛快呢。”
郑鸣蛰看看时间,起身送客:“我还有工作,先聊到这里了。三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小林,麻烦你送他下楼。”
郑三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又不是不认识路。”
郑三下楼,轻轻哼起小曲。他坐到车上,一边摁手机一边嘀嘀咕咕:“陶灼华,我这侄子还真在乎他。”
郑鸣蛰上了楼,对助理说:“小林,我记得你整理过一份文件,关于郑国华兄弟五个和他们相关人名下所有的产业?”
助理说:“是的。”
郑鸣蛰:“把郑三那份拿给我。”
助理拿过文件来,郑鸣蛰花了半小时看完,平和地说:“我列一个日程,你去执行。”
郑家这个案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在民众间发酵,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地方都被大众拿出来反复讨论。按照陶灼华一贯的运气,颠倒黑白的事情没有发生,绝大多数人对陶灼华和姜女士的感想都是同情。
网上的评论看得郑太爷和郑太奶奶很不高兴,郑太爷好不容易出院,差点又因为情绪问题回病房。郑太爷叫来郑三,严厉批评:“你不是说这个有用吗?怎么都在骂国华他们?”
郑三看起来忙得很,快速地说:“急什么,现在什么事没有反转的!我请的公司靠谱着呢。”
郑太奶奶:“请的公司?你可别做什么违法的事,弄得和国华一样。”
郑三:“我这是正规公司,我能像他那么……不说了我走了!”
郑三不顾郑太奶奶的挽留,跑回车里。他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忙得他满头是汗。
郑三不断地接电话:“喂?我女朋友?哪个啊?卖了房子出国了?!那是老子的房子!”“喂?怎么回事?我这家公司经营一直很良性啊!”
郑三把手机扔到副驾上,心烦极了:“最近怎么都是这种事,老天爷针对我啊。”
郑三开车,半路等红灯时忽然嘀咕:“难道是郑鸣蛰?”
从上回跟郑鸣蛰说过话之后,郑三就几乎没管郑大伯几个人了,他准备做一件大事,所以尽量保持低调。这段时间,各种小事涌过来,名下公司被竞品针对了,投资人撤资了,资金链断了。其实竞争是商业的常态,分开来每件事都挺正常的,只能说由于太过集中,郑三有了合理的推测。
郑鸣蛰做事就是这种风格,釜底抽薪,蛇咬七寸。郑三这种享受惯了的人,生活和社交都是钱包不鼓寸步难行,缺钱真是要了郑三老命了。
郑三给自己秘书打电话:“你算算我还有多少能动的钱。”
秘书:“老板,你没什么能动的钱了,还欠了很多债。我做个表发给你。”
郑三:“别做表了,你就说我还有多少钱现在就能拿出来花。”
秘书:“五万块。”
郑三:“……”
郑三“靠”了一声,五万块连个表都买不起。郑三烦躁地说:“行,转给搞舆论的那个工作室,让他们抓紧做事。”
郑家的案子十分受关注,被大众称为“豪门绑架案”。法庭再开庭时,全国各地都有记者过来,还有很多公民坐到旁听席。
陶灼华这天有一节专业课不想错过,因此郑鸣蛰和姜女士夫妻去学校接他才到法院,时间有点晚了。陶灼华从郑鸣蛰车上下来,一堆照相机就围了过来,把他那张迷茫的小脸蛋照下来。记者们看到当事人之一的颜值,就知道这新闻的热度还能再上一层楼。
姜女士连忙下车把儿子拉走,大庭广众之下郑鸣蛰没法做得太亲密,和郑先生一起一左一右互助陶灼华母子两个,匆匆进了室内。
记者们赶到他们前面,赶忙把四个人的脸都拍下来。这四人都长得很好看,陶灼华漂亮腼腆,姜女士英姿飒爽,郑鸣蛰俊朗温柔,郑先生阳光热情,虽然案情报道和颜值无关,但记者们打算仍旧在新媒体上放图,之后那些不讲究的自媒体自然会详细八一八他们的身世,再一次推动新闻的关注度。
陶灼华板着脸,走到座位坐下都还保持着严肃。室内是不许记者拍照的,他还这副神情,弄得郑鸣蛰不由问他:“没事吧?被他们吓到了?”
陶灼华轻声说:“没有被吓到,异世界也有类似记者的职业,经常围堵我。我要保持形象。”
郑鸣蛰笑道:“室内不许他们拍照录像的。”
陶灼华呆了一呆,随即放松下来,不太高兴地说:“哎呀,记者有时候真的很讨厌的。”
郑鸣蛰:“你不喜欢,你就取缔异世界的记者。”
陶灼华认真地摇头:“不行,他们有他们的作用,为了异世界,我也要忍耐。”
郑鸣蛰抓住他的手,微笑地握紧:“你是一个好尊主。”
这次庭审郑三没来,郑太爷和郑太奶奶领着一些郑家亲戚坐在另一边,对陶灼华和姜女士虎视眈眈。
郑大伯几个被领进来,审理开始。新的证据被呈上来,精神鉴定专家证实郑大伯确实出了精神问题,不过时间上和被告律师说的不同,他不是早就有精神问题,而是在拘留所出现的问题。
这搞得警方代表直擦汗,站出来说:“他到拘留所之后,换了几个房间都被老鼠咬,别人进去就没事。我们还送他去医院打疫苗,天天给他除虫除鼠,最后还抱了只猫进拘留所,一点用都没有,就他们这帮人倒大霉。拘留所里的人员和监控都能作证的,是不是这个原因?”
精神鉴定专家也愣了愣,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沉思片刻说:“确实可能是这个原因,总之,不管拘留所给他什么样的影响导致他精神出现问题,被告犯罪的时候其实还是完全刑事能力人。不过由于他精神出问题前后供词不一致,和别人的供词也不一致,他现在说的是真是假,这个就不能保证了。”
法官正要说话,郑太爷站起来说:“我有话说!”郑太奶奶拿起一沓文件,郑太爷递给被告律师,说:“陶灼华和姜知悦的脑子有问题!我儿子根本没有绑架她,是她自己非法入侵我儿子的别墅!”
被告律师把文件给了精神鉴定专家,精神鉴定专家看完又往上传,庭上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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