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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因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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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刘以亨盘子一打,绕着花坛转了个弯,自中央后视镜冲简阳点点头。
    “刘叔早。”
    “早。”
    一路无话。简阳估计是因为他在场,两人不好说什么,感觉很不自在,望着窗外忙碌的街道。学校离小区只有一公里左右的样子,几分钟就开到了,张景松掏了一张百元钞票给他,“伙食自己解决,没问题吧?”
    “没有。”
    “放学要是不记得路,就叫出租车。”
    他太小看简阳了,“我记得,就一条直道。”
    学校门口送孩子的车辆扎堆,不便停留,张景松简单地交代了两句,让少年进去。在后视镜里,他看见简阳瘦高的身影混进三三两两的学生当中,不见了。其实他有所担心,这小子傻乎乎的,不会闹出什么状况吧?或许,他应该亲自把简阳押送到教室。
    刘以亨洞悉他心,“要不要掉头?”
    “算了,上学而已,又不是上前线。”张景松收回目光。
    他说算了就算了,刘以亨踩下油门,引擎发出爽快的轰鸣声,“我们俩一个司机一个保姆,唐瑞倒是享福了,甩手掌柜。”
    “就是。”
    “哎,全托他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
    张景松也是要面子的,不能说一分钱没见到还倒贴吧,“他儿子在我手上,怕他赖账?”
    “对,不给钱撕票,掐了他唐家的香火。”
    张景松想到唐瑞急得跳脚的样子,感到好笑,可惜只能停留在想象中。
    午间张景松接到庄广睿的电话,约他晚上吃饭。庄广睿是资方代表,从天使轮开始,一直陪伴至今,相当长情,但他们几乎每次见面都在公事场合,谈不上什么私交。他嗅到一丝可疑。
    选定的餐厅离公司较远,下班后,张景松开唐瑞的银色三角裤去赴约。进到包间,庄广睿已经提前到了,端着一杯清茶,站在窗边,俯视下方车水马龙、华灯初上。
    两人握手寒暄,庄广睿引他入座。菜品陆续上齐,庄广睿让服务员开酒,张景松一拱手,“庄总,今天算了,我开车来的。”
    “难得请你吃顿饭,不许耍狡猾。车我等会派人给你开回去。”
    对方这么一说,张景松不好推拒了,敬他一杯,感谢多年的精诚合作。
    自从专门负责研发之后,张景松远离饭局已久,酒至微醺,他才感到不太对劲,“庄总,今天就我们?”
    庄广睿的微笑高深莫测,“两个人,谈谈心,不好吗?”
    除了工作,张景松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庄广睿好像读到他的潜台词,“那就谈谈工作,合作了这么多年,我总觉得你对我若即若离,站在唐瑞身后,像一个影子。”
    “不会吧?”张景松没想到他给资方的印象是这样的。
    “开玩笑,别当真啊。”庄广睿拍了拍他的胳膊,“不过景松,我个人觉得,你身上还是有一种知识分子的优越感,可能你觉得,我不是专业人士,说了我也不懂,对牛弹琴,是不是?”
    张景松摇头,“这你肯定误会我了,在我心目中,庄总你是独具慧眼。”
    “那以后咱们多沟通。”
    “行,欢迎庄总莅临指导,给我们看看相、把把脉。”
    庄广睿一口答应,“没问题。”
    两人东扯西拉聊了一阵,临到散席,庄广睿忽然说,“对了,下周一开始,搞审计。”
    “公司财务有什么问题吗?”张景松不管这块,不了解。
    “没什么,例行审计。”
    回家路上,张景松躺在后座,酒劲发作,浑身燥热,摇下半边车窗,吹着轻暖的夜风,打了个盹,醒来时脑袋隐隐作痛。司机开进小区,一直把他送到楼下。他抬头望见自家客厅灯亮着,从醉中猛然惊醒,遭小偷了!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老家用的教材跟这边不一样,简阳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他是插班生,同学个个都有自己固定的小圈子,他整天连个讲话的对象都没有,感到很孤独,捱到放学,家里也空荡荡的,写完作业,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听到钥匙在锁孔里旋转,他一下跳起来。张景松打开门,第一眼就看见少年跟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站在门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吃了吗?”这大少爷不会又在等他吧?
    “吃了。”简阳等到七点钟,想他应该不会回来吃饭了,自己煮了碗面条。他亦步亦趋跟在张景松身后,“张叔,我爸什么时候能来看我?”
    糟,张景松一到公司就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过两天吧。”他搪塞说,脱去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简阳哦了一声,似乎并不买账。
    “你不是想看你爸的照片吗?”张景松扯开话题,走进卧室。他想起来,去年唐瑞参加青年企业家论坛,一家门户网站的记者采访他,写了篇报道,是图片新闻,地址一直在张景松的收藏夹里。他打开电脑,给简阳看。
    照片上唐瑞西装笔挺,站在鲜花装饰的演讲台后,单手握拳,正讲到最激昂处,充满斗志的眸光透过眼镜片,射向会场。
    简阳盯着屏幕,看得很仔细。张景松问,“是你印象中的样子吗?”
    他真不记得了。上次父子见面,简阳才三岁,爸爸拿着弹弓,带他在田间打麻雀,后来不知怎么的,还把他的胳膊弄脱臼了,连忙送到医院去。
    “张叔,我爸没你帅。”
    “拍我马屁?”张景松失笑。
    “是真的。”简阳转过头,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把他一望。他坐在转椅里,张景松手撑在椅背上,身体前倾,两人近在咫尺,目光偶然相遇。少年神情坦率,张景松不由得相信了他。
    男人又在外喝了酒,呼吸中散发出酒精的气息,但并不难闻,是谷物浓郁的醇香,简阳浸没其中,熏熏然了。他注意到男人平薄的嘴唇有些干燥,显出道道细纹,鬼使神差地萌生出一种欲望,想要靠近对方,含住那两片嘴唇,润湿它。很快,他意识到这是不正当的,吓得不轻,急忙打消了这个念头,拉开距离。
    他怎么不分对象的发情呢?
    “张叔,你把地址分享给我吧。”
    “好。”
    两人加了好友。张景松的网名叫一棵树。张景松,一棵树,嗯,没毛病。
    
    第4章
    
    张景松提醒唐瑞去看儿子,很巧,对方的答复与他敷衍简阳的如出一辙,“过两天吧。”张景松怀疑他根本没把这个私生子放心上,不过人家父子间的事情,他无权置喙。唐瑞派给他抚养费,每月三千,克扣这点小钱,没必要,张景松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在银行开了个户头,给小男生存起来,就当做义工了。他逐渐习惯与人同住。反正一老一小,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在家相对的时间并不长。简阳表现还算规矩,没给他惹麻烦。张景松估计能够顺利地度过这一年。
    他的估计太乐观了。
    张景松身穿白大褂,在实验室忙碌,唐瑞拿着电话,急匆匆走进来,把他拉到旁边,“景松,你赶快去趟学校,小阳跟老师打架,要请家长。”
    简阳看起来老实巴交,居然会打架,还打老师,张景松挺意外,“你去啊,我又不是他家长,正好,两人见个面,交流一下父子感情。”
    唐瑞瞪大眼睛,“开玩什么笑?他高二,倩倩高三,我跑去,倩倩看见怎么办?家里还不闹翻天?”倩倩是他女儿。
    “一碗水要端平。”
    “别跟我讲大道理。”唐瑞摆手,不以为然,“我跟他妈没有感情基础,是两老非要保他。”
    这话漏洞百出,“没有感情基础,怎么有感情的结晶?”
    唐瑞板起脸,“我以前错过,所以不能再错。”
    那就拿他当修正带吗?张景松不平衡,闷在心里,没讲。
    放学时间,校园里处处是充满朝气的面孔,张景松找到教师办公室,简阳杵在那儿,看见他,封闭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松动,好似看到救兵,但又掺了几分心虚。从表面上看,他身上没有伤痕,可能事态并不像张景松设想的那么严重。
    女老师自我介绍姓夏,是班主任。
    “您是简阳的……?”她来回打量,两人的外貌毫无共通之处。
    张景松临机应变,“我是他姨爹。”
    这个比较有说服力,夏老师信了,“他爸爸呢?”
    想起唐瑞,张景松一肚子火,自己稳坐泰山,叫他来挨批评。
    “他爸死了。”张景松语气沉痛,“猝死,儿子还没落地,人就不在了。”
    简阳听他诅咒父亲,感到惊讶,抬起眼皮,偷偷瞄他。张景松使了个眼色,他赶紧点头,“嗯,我在姨爹家住。”
    夏老师想当然地以为联系的是对方的父亲,听说真实情况,动了恻隐之心,表情趋于柔和,但学生犯了错误,该训还得训,她指着办公桌上屏幕碎裂的手机,“是这样,简阳在数学课上打游戏,被任课老师发现了,还不服气,跟老师动手……”
    简阳打断她,“不是的,他要没收我手机,我就拿膀子挡了一下,没打人。”
    张景松摁住他肩膀,“等老师把话说完,不讲礼貌。”
    他严肃起来还挺有魄力,简阳被镇住了,扁着嘴,不情不愿的。
    夏老师接着说,“两人争执的时候,手机掉地上,摔了。”
    张景松拿起手机,还能用,只是屏幕碎成了蛛网,“这倒无所谓,老师人没伤着吧?”
    “人没事,就是当时正在上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影响太坏了。”
    张景松保证回家加强教育。两个大人形成统一战线,你一言我一语,剖析他的优缺点。简阳感觉自己像一件商品,摆在那儿,任人指指戳戳。
    终于熬到结束,夏老师也下班了。
    简阳闹情绪,落在后面。张景松走在校园里,隔着远远的,望见一栋楼,窗口衣物招摇,像是学生宿舍。
    “夏老师,咱们学校有住读的?”
    “有。”
    能提前解放了,张景松还没来得及高兴,夏老师打破了他的幻想,“不过已经住满了。”
    “哦,我就问问,现在功课这么紧张,上下学交通太耽误时间了。”
    夏老师表示同意,“是啊,下学期就高三了,是要抓紧,这样吧,如果有学生退宿,我联系你。”
    “麻烦了。”
    简阳一声不吭,直到坐上车。
    “张叔,刚才不止我开小差,他就是看我是转校生,故意针对我。”
    张景松相信人家老师没这么无聊,是他还没有融入班级,心理过于敏感,“我只问一句,刚才是不是在上课?”
    简阳无话可说。
    “错了就是错了。”张景松发动引擎,驶出校园。
    简阳望着窗外的街道,忽然说,“张叔,其实,是我自己要求到爸爸这边来的。”
    这倒没听说,张景松偏过头,快速地瞥了他一眼。
    “我妈有狂躁症,一生气就打我,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他知道狂躁症是什么东西吗?张景松好笑,“肯定是你不听话才打你,打人不要力气的?”
    “我没有。”简阳提高声音。
    张景松不跟小孩一般见识,对话中断。过了一会,简阳问,“张叔,我爸是不是不想要我?”
    恭喜,他猜对了。张景松见他垂头丧气,没忍心打击他,“你爸的情况,你应该清楚,也是身不由己。”轻拍方向盘,“你看,车都借给我了,专门接送你。”
    原来这是他爸爸的车,简阳脸上终于放晴,“张叔,你怎么不买车?”他开始以为张景松只是父亲手下的办事员,后来发现人家在公司里好像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什么总,天天挤地铁通勤,掉价。
    张景松不爱开车,“哪天买车送司机,我就买。”
    简阳夸下海口,“以后我给你当司机,带你自驾游。”
    张景松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画面,天蓝如画,他们行驶在春天的郊野,两旁山花烂漫。以后,猴年马月?未必他还准备长住?
    少年神情里带着一股认真劲,张景松配合他,“好,我等着。”
    换屏幕不划算,张景松给他买了台新机。简阳因祸得福,爱不释手。
    张景松叮嘱:“上课认真听讲,再有下次,老师不没收,我也要没收。”
    “我晓得,下次肯定不会被发现。”
    意思就是准备继续我行我素。
    小混账,张景松抬起胳膊,作势要打人。简阳憨笑着从他身边滑开了。
    
    第5章
    
    春夜的风柔暖和畅,张景松敞开外套,任凭吹拂。
    小区里杜鹃开得正盛,粉紫红白,热闹奔放。路灯尚未点亮,天色浑蒙,车道上有人迎面走来,简阳眼尖,叫道:“刘叔叔好。”
    刘以亨两手都提着东西,不便招呼,微笑示意,“正要给你们打电话。”
    塑料袋里满满当当,有菜有肉,张景松知道今天又可以蹭饭了,故意问,“没有应酬吗,回来这么早?”
    “应酬你呀。”
    两人跟去他家。
    刘以亨系上围裙,挽起袖子理菜。他那架势,张景松怎么看怎么别扭,从他手里顺过菜刀,“辅导小阳写作业去。”
    刘以亨固守阵地,“不能征服你的人,想征服你的胃,也不给个机会。”
    张景松已经开工,刷刷刷手起刀落,拎起成品,用事实说话,“看见了吗?这才叫土豆丝。”
    嘿,嫌他刀工丑。刘以亨气笑了,“你他妈以后被唐瑞欺负了别找我发牢骚,你就是劳碌命,天生的!”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拿你当洋芋砍了?”刀在张景松手里。
    “你砍。”刘以亨挑衅,冲他拍拍屁股,咧嘴一笑,走了。
    张景松重复切菜的动作,进入了一种近乎催眠的状态,他想,刘以亨或许是对的,他就是个滥好人,尽管他不愿意,但那刻在他的基因当中,无法变更。
    深夜,张景松迷迷糊糊感到身体的异样,本来不想理会,继续睡去,但那种异样的感觉持续增长,潮水一般漫过他,使得他不能再忽略下去。他醒过来,手探向身下。阴茎已经充分勃起了,撑开内裤边缘,支楞在外。可能是年龄上来了,四十岁后,他对性的需求没有以前那么急迫,甚至可以说冷淡。他已经很久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做过爱。遇到这种情况,居然措手不及。他想起那天早晨,小男生手淫被他发现,如果现在他们的角色对调一下,简阳大概不会像他那样淡定。毕竟一个少年手淫,算得上可爱,但像他这样的老男人自摸,就有点可悲了。
    他踢掉内裤,例行公事握住阳具,没有性幻想的对象,就这样干搓。弄了一会,浑身燥热,满头大汗,不上不下的,就是出不来。张景松的耐心耗尽,干脆不管了,蜷起身体,等欲望自行减退。但他的老二好像跟他卯上了,愈发涨硬,无法排遣的饱胀感几乎令他发狂。
    他记得刚从父母家搬出来时候,不习惯独自居住,养了一只宠物陪伴他。不是寻常可见的猫猫狗狗,是一只捕鸟蛛,半个手掌大小,通体覆盖在火红发亮的绒毛下,行动优雅迷人。平常很温顺,随便谁拿在手里也不咬人。但是有一天,它突然狂躁,张景松凑近盒子观察,原来那是一只雄蛛,发情了,精拳都举了出来,因为找不到交配对象,最终绝食而死。
    张景松不知道人类男性有没有发情期,但他感觉现在就处于那种状态,不做爱,就会死。
    他找到手机,拨通刘以亨的电话。
    简阳睡意朦胧,听见隔壁传来喁喁细语。
    是张景松在讲电话。夜阑人静,墙壁隔音效果很差,他能够清楚地听见对方沉稳的嗓音。
    “以亨,你能不能来一下?就现在。”
    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略带沙哑,好像在压抑什么,毛毛躁躁,刮得人心里发痒。
    或许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进一步阐明,“救火,快点。”顿了一下,声音更加低沉下去,如同耳语,“……我涨得不行了,疼。”
    简阳猛然间清醒过来,他在约炮!以亨,那不是刘叔的名字吗?简阳心里咚咚直跳,蹑手蹑脚爬下床,耳朵贴上两人卧室之间的薄墙。
    刘以亨正在做梦,被吵醒了,懒懒地嘟哝,“你现在知道难受了,那天我涨了一晚上。我不过去,你过来吧。”
    “我这个样子怎么过来?”张景松一望下身,膨大的龟头反映着室内的微光,显得油亮油亮的。他这样连裤子都难穿。
    对方保持沉默。
    “以亨……”他恳求道。
    刘以亨叹了口气,“你衣服脱了吗?”
    “脱光了。”
    “好,”刘以亨清清嗓子,通过线路指挥,“开免提,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张景松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是对方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乖乖照办。
    有一会没有动静。是不是刘叔要来?简阳实在忍不住好奇。两间卧室通过阳台相连,他侧身从玻璃推门的缝隙挤过去,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凝神倾听,就这样一步一挪,绕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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