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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因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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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动因子》
    作者:喵小追/西蓝花

    文案:
    大叔年下……吧?
    没写过这种,尝试一下,自我感觉糟糕,随便看看
    
    第1章
    
    新短消息。
    张景松点开来看,不禁叹气。这件事情在他的极力抗拒之下,终于还是发生。
    他向后倒进靠背椅里,闭上眼睛,缓缓按压太阳穴,配合深呼吸,试图令自己放松。许多面孔在脑海中交替浮现,纠缠在一起,仿佛海面上随波漂流的团团海草。他心烦意乱地想起唐瑞的话,“小阳就交给你了。”
    说话时,唐瑞理直气壮,仿佛应当,丝毫请求的成分也无。张景松虽然应承,但心头憋着口气。
    凭什么呢?
    他睁开眼睛,肩膀上的压力并没有减轻。四点,离下班还早,张景松探出身体,拨通电话,叫秘书到办公室,交代了几句,提起西装外套,走出去。
    唐瑞竟似有所感应,张景松开门便见到他在走廊里徘徊,两人目光相遇,唐瑞点点头,“谢谢。”伸手搭着他后背,陪他走到电梯口。
    “用我的车。”
    这是廉价的报酬,亦或他只是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张景松懒得深究,沉默地接受了,迈进电梯。唐瑞挥手告别,他象征性地拎起车钥匙晃了晃,沉重的铁门闭合,隔开他们。
    唐瑞习惯将遥控钥匙揣在裤袋里,张景松握着还是暖和的,带有对方体温。望着那银色车标,他偶然想起黄色笑话里说的,三角裤牌。他在面板前犹豫片刻,最终拿钥匙戳了个1。
    在地铁上,张景松靠着座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时正好到站,他跟随人流向外走,看腕表,如无意外,列车应该已经进站,再掏出手机,果然有个漏接来电,唐瑞的,跟着一条短信:“他在南出站口。”
    张景松轻而易举就锁定了目标。宏广的车站大厅,少年背着双肩包站在闸机外,警戒中的猫鼬那样四下张望,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格外扎眼。张景松暗自叹了口气,向他走去。
    “简阳?”
    少年被叫到姓名,慌忙转身。张景松不自觉地拿他与唐瑞比较,负责任的说,他们一点也不相像,唐瑞脸上清清楚楚写着精明二字,尤其是眼睛,虽然近视,戴着眼镜,但仍然遮掩不住锐利的神光,而面前的少年呆愣愣的,张景松立刻想起个词:地主家的傻儿子。
    少年手长腿长,个子比同龄人要高些,几乎与张景松平齐,但肌肉发育没跟上,身板罩在宽松的白衬衫下,显得很单薄,他拘谨地摸了摸后脑勺,“您是……”
    “我姓张,你爸爸应该跟你讲过。”张景松递出手臂。
    “是、是……张叔……”简阳面色微红,松松地拉着他的手指摇了两下。
    张景松扫视脚边,没有拖箱,“就这点行李?”少年的双肩包是瘪的。
    简阳嗯了一声,双手握住背带,把包往上提了提,“我爸说不用带太多东西,需要什么来了现买。”
    现买是谁买?张景松在心里冷笑,唐瑞一分钱生活费也没给,说是先记着,过几天再谈,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总是记着记着就忘记了。
    “张叔,我们现在是不是去见我爸?”简阳见他不言语,凑上前问。
    “你爸没空,先到我那。”张景松带他去买地铁票,途中手机铃声响起,本以为是唐瑞打来问情况的,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刘以亨,转头交代简阳,“你等等。”接通电话。
    “我在你公司楼下。”
    听到对面轻快的语气,张景松不由得一笑,在他的想象中,老友坐在捷豹车里,手指敲着方向盘,透过车窗打量街边的高楼大厦。
    “我在高铁站。”
    刘以亨一惊一乍,“何方神圣?还张总亲自接站,这么高的待遇?”
    “太子爷驾到,你说呢?”
    对方还想追问,被张景松打断,“见面讲,先挂了。”
    “行,我带点菜回来,到家再联系。”
    结束通话,简阳已买到票,离开队伍,走回他身边。听唐瑞说,他跟着妈妈在老家小县城长大,张景松没想到他会操作自动售票机,刮目相看。简阳见他那神情,好似受到轻视,抬起下巴,“我又不是文盲。”
    回程赶上下班高峰,整列地铁像塞满的沙丁鱼罐头。空气窒闷,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简阳被挤得贴在张景松背上,鼻尖随着车厢颤抖时不时挨到对方后颈,被短促的发茬扫得痒痒。在混杂的气味当中,他总是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但等他仔细去追寻,线索又消弭无踪。那香味搅得他神昏意迷。张景松攥着扶手,视线越过众人头顶,落在线路图闪烁的光点上,简阳望着他严肃的侧脸,冷不丁问,“张叔,你喷香水了?”
    张景松没有回头,敷衍地嗯了一声。地铁持续运行,简阳偷偷摸摸将脑袋倚在对方肩膀,果然清晰地捕捉到了香氛来源,那是一种冬天白茫茫雪地的味道,沉稳开阔,混杂着成熟男人荷尔蒙的气味,令人踏实。简阳坐了七个小时的高铁,越过千山万水来见他的父亲,幻想他们会像电视剧里,难离难舍拥抱哭泣,可是临到站,父亲才发来消息,不来接他。他感觉自己张开双臂,对方却侧身躲开,令他扑了个空。
    或许车厢里真太过拥挤,张景松对他的小动作全无察觉。简阳伏在男人背上,幻想这便是他的父亲,用幻想来填补失望。男人的后背挺拔宽阔,简阳伏在上面非常安心,有一会儿,他仿佛进入禅定,周围的人和事都静止了,只有他和这个张叔,怀背相贴。
    是不是有一个爸爸,就是这样的感觉?
    大概也就两分钟的样子,就到站了,张景松提醒简阳下车,回头看见少年双眼朦胧,如梦初醒,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地主家的傻儿子。
    
    第2章
    
    回到公寓,张景松将客房指给简阳。那本是他的书房,因为要住人,不得已把中央的绘图桌推至窗边,临时加了张单人床,原先照着桌面的摇篮吊灯悬在床顶上,显得怪异。
    少年放下背包,收拾行李,张景松悄悄把门带上,脱掉黏腻的衬衣,走进浴室,正在冲凉,隔着水声听见有人敲门。
    “张叔,我想上厕所。”
    反正都是性别男,张景松让他进来。
    浴室窄小,马桶紧挨着淋浴间,浴帘靠墙沿的挂钩松脱,合不拢,简阳透过缝隙,不经意地瞥见男人湿漉漉的精壮肉体,丰沛的水流顺着肌肉间的沟壑往下淌,像瀑布覆盖在山体之上,男人双腿叉开,股间一大团阴影随着动作晃荡。简阳只瞟了一眼,感到不太礼貌,收回目光,走到马桶前,拉开裤链,手扶着鸡巴,却没了尿意,满脑子都是男人腿间的那片阴影,也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受到牵引似的回过头。
    很久没有动静,张景松以为少年已经离开,抹去脸上的水珠,向外打量。淋浴间旁挂着一面等身的穿衣镜,正对马桶,天气闷热,水温开得很低,镜面只有一层薄薄的雾气,两人的目光在虚像中相遇。
    张景松发现对方在窥视他,压低眉头。
    乱瞄什么?古古怪怪。
    简阳被逮到现行,来不及解释,男人瞪了他一眼,伸手扯紧浴帘,将他们完全隔开。
    简阳心里砰砰直跳,大概是紧张的,鸡巴握在手中,居然微微勃起,这下彻底尿不出来,掩人耳目冲了个水,逃离现场。
    洗完澡刘以亨打来电话,已经到家,正在准备晚餐,叫他搭把手。他们住在同个小区,隔栋楼而已,张景松带上简阳过去。门没锁,虚掩着,他毫不客气,直接进屋,简阳在门口踟蹰,张景松告诉他不用换鞋,才在地垫上蹭了蹭鞋底,跟进来。
    客厅浓烟弥漫,满屋子柴火味,张景松不禁咳嗽。开放式厨房,刘以亨卷起袖子在灶台前忙碌,张景松喊他,“把抽油烟机打开。”
    刘以亨也是呛得不行,“开了。”
    张景松走过去瞧。他竟摆着个炭火盆子在烤串,滚滚浓烟熏得人眼睛疼,抽油烟机根本不顶用。
    “怎么不用烤箱?”还是嵌入式的。
    刘以亨振振有词,“炭火烤的香。”
    张景松让他滚开,再这样下去,烤串还没吃到嘴里,先把消防队惊动了。
    “那交给你了啊,少放点辣椒。”刘以亨退位让贤,去把窗子都打开,转了一圈,见个陌生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里,想起刚才张景松在电话里讲的,太子爷,打开电视,笑着招呼他坐,“别客气,饿了先吃点零食,冰箱里有饮料,自便啊。”
    少年仍是拘谨的样子,说了声谢谢,等他走后才在沙发坐下,拿遥控器随意浏览,却在每个节目上停留的时间都不长。
    刘以亨溜到张景松身边,拍他肩膀,挑眉使了个眼色。
    张景松设定烤箱温度,头也不抬,“简阳,我外甥。”
    刘以亨跟他二十年的交情,知根知底,不禁失笑,“原来唐瑞是你妹呀?”
    简阳似乎听见什么,投来目光。张景松闭口不谈,等一切料理妥当,擦干净手,往阳台走。刘以亨自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跟在他后边,将玻璃推门合上。
    夕阳投入建筑群,余晖灿烂,暮春的傍晚,万物生长,风里有种蠢蠢欲动的味道。对面居民楼越来越多的窗口亮起。
    张景松灌了口酒,“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别到处传。”
    刘以亨说,“我跟唐瑞点头之交,我传他的事情干什么?吃多了?你愿意讲就讲。”
    张景松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上周,唐瑞鬼鬼祟祟把他叫到办公室,说是老家亲戚的小孩,明年高考,想到城里来念书,给他打个商量,暂时在他家借住。张景松一再追问到底什么亲戚。唐瑞开始东扯西拉,最后实在扛不住,坦白了,是他的私生子,一直在妈妈身边,今年家里老人下了死命令,唐家三代单传,要求唐瑞必须把这颗独苗安排好,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
    唐瑞风流快活,他替着还债,有道理吗?张景松不干。偏偏唐瑞没脸没皮,围着他从早絮叨到晚,张景松被逼无奈,想想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又是合伙人,能帮则帮吧,答应下来。
    刘以亨笑得前仰后合,“厉害呀,唐瑞,闷声不响整出这么大个私生子!哎,他跟你同年吧,那不是刚结婚就出轨?”
    详细情况唐瑞没讲,但张景松猜了个大概,他们夫妻都有事业,女儿出生之后缺人照料,唐瑞托父母在老家谋了个年轻保姆,肯定是那个时候耐不住寂寞,跟人家小姑娘勾搭上了。
    张景松把酒喝干,捏扁易拉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刘以亨揶揄他,“不是东西,是你的真爱。”
    “狗屁!”
    刘以亨是知趣的,张景松不承认,他也就点到为止。这时烤箱唱起歌儿,他们响应晚餐的召唤。
    简阳一整天在车上度过,填饱肚子,倦意上涌,不住地打哈欠。张景松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回去休息,跟刘以亨两个人,就着啤酒把剩菜消灭干净。边吃边聊,很快到了深夜。刘以亨留他住宿。张景松想太子爷肯定已经睡下,怕吵到人家,答应了。来之前洗过澡,他只刷了个牙就爬到床上。半梦半醒间,感到被人从后搂住,一具赤裸的躯体贴着他,带有酒精味的呼吸在颈间梭巡。
    他跟刘以亨属于难兄难弟,虽然同在圈子里,但这么多年,并没有任何绮事发生。究其原因,大概他们都不是对方喜欢的类型。张景松不知好友今晚发什么神经,但他没有推拒,他们年龄都不小了,如果试一试,能在一起,自然最好。
    刘以亨是风月老手,调情手法娴熟。他们彼此爱抚,拥吻,张景松感到对方硬热的性器抵着自己股间,磨蹭着,前端微微湿润,沁透了他的底裤。张景松应该兴奋起来,然而浑身的感官像死掉一样,麻木,不论脑里做如何淫靡的幻想也不起作用。
    他在消极怠工,刘以亨察觉到,伸手摸他下身,软趴趴的一团,不乐意了,爬到他对面,侧身躺下。
    张景松转身躺平,避开对方的审视,“我喝多了。”
    刘以亨清楚他的酒量,“景松,我是不是老了,不好看了?”
    “老年痴呆了吧。”他比张景松还小一岁,刚满四十。
    刘以亨吃吃地笑了两声,笑罢,语气又严肃起来,“非唐瑞不可?”
    提起那个麻烦精,张景松更加扫兴,“别造谣,好不好?”
    “我怎么造谣了?”刘以亨记得,十年前,唐瑞下海创业,张景松当时在单位是最年轻的骨干,前途一片光明,竟然跟着他辞职,甚至拿出准备购房的积蓄,支持他,做启动资金,不是真爱是什么?
    回想起那阵的兵荒马乱,张景松颇为感慨,“现在回头看看,他还是有能力的。”
    “他?”刘以亨冷笑,“他就是个营销骗子。没有你手里的技术,他算什么?一文不值。”
    张景松没有搭腔,对方越说越来气,“我实在看不惯他一老压榨你、利用你,还满脸天经地义的样子。”
    张景松叹了口气,“朋友嘛,是这样的,互相迁就,你要有什么事开口,我还不是两肋插刀。”
    刘以亨忽然欺近,抓住他的肩膀,“那你给我。”张景松哑了,他笑起来,“我跟他不一样。”放开双手,折过胳膊压在眼睛上,躺着不动了。
    沉默在黑暗的房间里延伸。
    他们这算不算吵架了?张景松心里疙疙瘩瘩的,睡不着,起来往身上套衣服,“我还是回去看看,那小子才来,怕不认识路。”
    刘以亨批准了,“去吧,大内总管。”
    张景松在小区绿化带徘徊了一会才往回走。夜深人静,一团团不知名的小虫子拥着路灯飞舞,扰乱地上的树影。
    简阳被开门声惊醒,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直身体。张景松见他穿着整齐,很吃惊,“还没睡?”
    “你把钥匙给我了。”
    原来他怕自己进不来,等着给他开门,还挺有心的。这都凌晨两点了,张景松略感抱歉,口吻温柔起来,“你刘叔那有我一套钥匙,快睡吧,明天还去学校报到。”
    简阳恹恹地嗯了一声,拖着步子进了卧室。
    
    第3章
    
    都说三十岁后睡不着,可能还是有道理的。张景松睡得那样晚,早上还是不到七点就自然醒了。
    客房紧闭,早餐端上桌,依然没有任何响动,不得已,张景松只有去叫那个三十岁前睡不醒的家伙。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他变成了唐家的保姆。
    简阳背向他,胳膊搂着被子,张景松摇他肩膀,“起床,上学了。”
    少年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向他,脸红得不正常。张景松注意到他一手夹在两腿之间,明白了,他进来的不是时候,小男生在diy。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睁开眼睛什么都不干,先打一炮再说。想他十七八岁,也是整天精虫上脑,表示理解。
    简阳快弄出来的时候,脑里一闪而过,想起昨天从浴帘的缝隙里窥见的,男人站在水流下的胴体,一股异样的冲动在心间翻腾,紧跟着被人推了一把,幻想中的对象竟然活生生出现在面前,像被揭穿罪行,大气不敢出,以为他的人生到此结束了。没想到,男人格外镇定,根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句快点,就走了。
    等到呼吸平静下来,简阳直觉不妙。他怎么会在打飞机的时候想起张叔呢?的确,张景松是位俊朗的男士,而且身上有种干脆利落的成熟魅力,就是熟过头了,足足跟他差了一辈,简阳想自己大概是脑筋短路了。
    张景松有健身的习惯,早餐吃的沙拉。一个玻璃大碗,盛着紫甘蓝、苦菊、小西红柿和对半切的水煮蛋,用橄榄油拌的,连沙拉酱都没放。简阳看着一片绿油油的,缺乏食欲,“张叔,你很注意保养。”
    张景松见他光拣鸡蛋吃,知道不和他胃口,“老头子,是这样的。”
    “你还老啊?你看起来这么年轻。”过了一夜,简阳态度随意了些,显出丁点活泼的本性,“你没看见我们物理老师,才三十几岁,就秃顶了,每次来上课,人还没进教室,肚子先进来了。”
    他拿着叉子比划,张景松坐在对面,微微发笑,不予置评。
    简阳察觉到自己忘形了,又收敛起来,清了清嗓子,“张叔,你有我爸的照片吗?”
    “你没见过他?”
    “小时候见过,记不清了。”
    张景松打开手机,相册里竟然找不出一张唐瑞的照片,电脑里应该有保存,但是现在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让你爸抽空来看看你。”唐瑞这个父亲,当得太不像话。
    “谢谢张叔。”
    走下楼,一辆熟悉的鱼子酱色捷豹沿车道驶来,刘以亨摇下窗户,招了招手。
    两人在一个街区上班,张景松常搭他的顺风车。他们都不是记仇的人,昨晚那点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张景松坐进副驾驶,指向后排,“先送他去学校。”
    “好。”刘以亨盘子一打,绕着花坛转了个弯,自中央后视镜冲简阳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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