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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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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里男的好几个,人家就偏偏很有默契赖上他,徐远凡整天盯着他,他就故意不解释,利用这个当幌子让徐远凡放松戒备,不然想去找方言早还真不一定溜得出去。
  江一白听得嘴巴大张能塞进个拳头,连连啧嘴,抱拳表示佩服。
  “李家那小子,会玩。是我误会你老人家了,敢情你出淤泥而不染。”
  莫涯听得感慨万千,当初徐迟跟他说放下,他还以为是真的放下,原来是想让徐远凡放松戒备好曲线救国。
  小森想引起徐迟的注意,讷讷又叫了声,“徐少爷……”
  “闭嘴!”
  “滚出去!”
  江一白和徐迟两次异口同音冲小森吼了出声。


第三十六章 请来尊小神
  小森吓得哭唧唧走了,三人又闹了一阵,最后都瘫坐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吊灯。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我想过了,绑回来没用的,得让我家老头子自个给我送回来,让那小子心甘情愿回来。”
  江一白系着皮带,又听得一头雾水了,“绑谁?回哪?”
  莫涯跟徐迟轮流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像是无奈这孩子怎么可以傻成这样。
  包厢门被叩响,江一白暴躁性子上来,三两步跨过去拉开门,看也不看冲来人喊,“滚!”
  苏言宁白着脸垂头退了一步揪着衣角,“我,我……是徐少让我来的。”
  江一白飞了记眼刀给徐迟,口气更恶劣了。“干嘛你,说了是我们三聚你叫个女的干什么!”
  徐迟抓着他肩膀把他推开,拉着苏言宁手腕把人带进门里。“以后对你表嫂客气点。”
  苏言宁进来后,房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江一白气呼呼的瞪着她,脸色黑的像锅灰,莫涯虽没发表意见,但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欢迎。
  “徐少……要不我先走吧,你们先聚。”苏言宁有些不明白江一白和莫涯对她的敌意何来,徐迟约她,她很高兴,不过来之前她不知道有别人在。
  徐迟招手让服务生上了杯热奶茶,给苏言宁暖手。“别那么见外,以后叫我名字吧,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把你介绍给我身边的人认识一下,别有压力。”
  上次徐迟说了让她跟他之后一个多月没出现,她以为宴会那晚是她做的一场梦,谁知徐迟竟然又找到她,让她也开始觉得他是认真想和她在一起的。
  这个认知让她开心不已,就像穷了半辈子的人突然中了彩票,苏言宁自觉自己容貌不出色,可以说是平凡,徐迟却偏偏选了她,让她生出一种自己是特别的感觉,二十年里第一次有人让她心动过速。
  “你们两愣着干嘛,自我介绍一下啊。”
  江一白背过身去不停抚着胸口,碎碎念劝说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发火。
  莫涯很想从徐迟脸上看出点什么,后者却一脸温柔的注视着苏言宁,完全就是对待正牌女友的架势,那种眼神,他只在方言早面前显露过。
  莫涯眯了眯眼,徐迟的套路深似海,说不定这也是他计划好的一环,不管怎样,先顺着他走吧。
  “莫涯,很高兴认识你。”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好像第一次和方言早见面时徐迟也是这样让他们打招呼。
  徐迟没注意他的异样情绪,下巴点了点江一白,“你呢?快叫表嫂,再送你个大红包。”
  苏言宁听到“表嫂”小脸一红,害羞的垂下头。
  江一白的怒火来的直接而凶猛,莫涯了解他,如果不生气反倒不像他了。
  “徐迟我告诉你,只要你是认真的,不管男的女的我都支持,但是你朝三暮四勾勾搭搭的行为我看不上,我鄙视你!或许你觉得你伟大,你宠言早,可是我看到的都是他在让着你,你不知道被强上的滋味吧,建议你照着自个的尺寸找根胡萝卜捅捅,可他呢,事后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对你笑。你把他折腾进医院那次你没忘吧,他顶住医生护士异样的眼光把伤口露出来,完了还得安慰你没关系的,这些你忘了,我都替你记着呢!”
  “那你想我怎样?江一白你搞清楚,是他先放弃的,是他先不要我的,你冲我吼这些有什么用?我有权利选择别人,我累了,打算好好找个人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替他抱不平,还是说,你喜欢他?”
  “阿迟,玩笑别开的太过分,一白我们走。”莫涯脸上的怒意也显现出来,卡着江一白脖子不顾他的反抗强行把人带走了。
  再次不欢而散,方言早成了他们三人的一个魔咒,解不开。
  苏言宁大气不敢出,忐忑的坐在那,像被人施了定身术。
  “吓着了吧,走吧,送你回家。”
  苏言宁摇摇头,乖巧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始愣神,实在不敢相信,徐迟是在维护她吗?期间已经被徐迟带着到了车上系好安全带了。
  “家在哪?”
  “明湖东路……”
  “怎么不说了?”
  苏言宁神色紧张,摸了摸刘海改口道,“你能送我去人民广场吗,我一会和朋友有约。”
  徐迟打着方向盘侧头看她,思索了一番才回,“是我考虑不周了,贸然去你家你父母难免多想,下次我会提前安排好的。”
  “嗯。”苏言宁低声应下,不经意流露出女儿家的娇羞。“阿迟,你是真的要跟我在一起吗?”
  “你说呢?”
  “为什么是我呀,你明明可以选个更般配的。”
  “没有所谓般配,只有我想不想要,至于为什么是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句话又让苏言宁红了脸,为他口中的以后,这说明徐迟把她也放进人生规划中了。
  把苏言宁送到人民广场后,徐远凡来了电话,说是祁化龙摆了桌酒席。请柬送到了徐家。
  徐远凡不屑,一个祁化龙不值得他去一趟。若是不去又显得徐家惧他了,所以不仅得去,还得派个有份量的去。徐迟就是最好的人选,代表着徐家的脸面,又是晚辈,不会显得抬举祁化龙。
  徐迟正愁无聊,既然有人送上门找虐,哪有不去的道理。
  酒店门外,还有些小帮小派的也来了,上次和徐远凡谈话那个小胡子也在,一看徐迟来了有意套套近乎。
  “徐少爷,怎么是您来了,还以为是徐先生来的呢,说起来这还是您第一次正式在道上这边露脸吧。”
  徐迟神情寡淡冷峻的五官带了抹疏离,“你觉得就一个祁化龙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动他吗?”
  “是我糊涂,徐少爷说的对,祁化龙算什么鸟,不值得徐先生来一趟。”
  “哟哟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徐家小少爷,你什么时候也掺和道上的事了?”易北年倚在车旁,显然是刚到的。
  “你怎么也来了?”徐迟好奇,易北年这祸害最讨厌麻烦事,应酬都不肯怎么会来这鸿门宴。
  易北年走过来搭着他的肩,语调拖得长长的,十足慵懒。“老婆跑了在家呆的无聊呗。”
  “又跑了,你也长点心吧,别每次都逼那么狠。”
  “我的跑一百次都会回来,倒是你老婆,一跑就没影了,你几年没磨枪了?”易北年拉起他的手,摸了摸手心,“手掌都起茧了,可怜见的。”
  当年他和方言早的事,易北年是最先看出苗头的,或许比徐迟本人都早。
  “是挺可怜,要不你老婆借我几晚。”
  “0。2的笔芯还想套进0。5的孔,进去了也白搭啊。”
  “那就借你那0。1的孔用用。”
  两人就这么公然站在酒店大门一来一往的开着H腔,小胡子被晾在一旁,安份做个小透明。
  “一段时间不见,口活见长。之前就想问你没见你影,听江鹤白说你办了你爸小情儿?”
  小胡子猛咳起来,这……家丑不可外扬,他听了徐家这么大一桩内幕,被灭口也是有可能的,趁两人没注意到他,立马闪了个没影。
  “别恶心我,你以为我的枪什么靶子都打的吗?”
  易北年响亮吹了声口哨,表示明白,不是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的。
  祁化龙坐在主位,左手边是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刀疤,按说刀疤的伤势本该躺医院的,硬是被祁化龙抬酒桌上来了。
  徐迟知道,祁化龙打算借题发挥,怪不得叫了那么多小帮派的来,是想打张苦情牌拉拢人心啊。
  算盘打得挺好,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徐迟和易北年进门时几桌酒席就留了两个位子,正对着祁化龙,易北年好心替徐迟拉开凳子,闲适的坐下。
  祁化龙人模狗样说了一通废话后,闪着精光的三角眼锁定在徐迟身上,缓缓切入主题。
  “首先,感谢各位给祁某人面子,赴这场约,其中让祁某人受宠若惊的是,徐家和江家都来人了,徐江两家分别是d市和C市的龙头老大啊,真是给足我祁某人面子了。在此,祁某人敬各位一杯。”
  在场的人都回敬了,徐迟和易北年无动于衷,维持原样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小胡子自觉把自己划入徐远凡阵营,这会见徐迟易北年都不喝,他也不举杯。
  徐迟易北年就坐在祁化龙对面,桌上其他人酒杯都空了,就他两酒杯还在养金鱼,傻子都能看出摆明不想给面子。
  几乎全场人目光都聚集到他们身上,来的不是徐江两家的老大,易北年道上的人大多认识,但徐迟,可以说是无名小辈。
  被人齐刷刷的盯着看,徐迟也没给一句解释,倒是易北年开了口。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脸上又不长钱,我今天就是来当个保姆替人看孩子的。你们不知道啊,这位小少爷家教可严了,外面的东西不能乱吃乱喝,你们别看他脸臭脾气坏,除了这些他还是挺好相处的。”
  易北年闲闲靠在椅背,一本正经的胡诌,气不死人不罢休。
  祁化龙面上阴晴不定,继而又扬起了嘴角。“徐少爷能来就是祁某人的荣幸了。”
  易北年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觉悟不错,请来这尊小神,是该荣幸。”


第三十七章 反将一军
  当众被驳了面子祁化龙脸色像吞了只苍蝇,更气人的是恶心又不能发作。
  “易二爷说的对,祁某人再次感谢徐少爷的到来。”
  祁化龙台阶都铺成天梯了,徐迟就是不顺着下,目光专注的转着手机玩。
  祁化龙呆呆站了会自讨没趣的坐下了,讨厌也好恨也罢都不能表现出来,和一个小子计较只会让他在众人前失了脸面,特别还是徐远凡的小子。
  “大家动筷吧!”
  “慢着!”刀疤收到祁化龙的暗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吃饭前我要先跟徐家算笔账!”
  “什么账。”徐迟开口说了落座以来第一句话,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楚。
  刀疤望进徐迟无波无澜的眼底,心里慌了一下打起鼓来,再出声底气都泄了半分。“就是你们徐家以多欺少围攻我一个,把我打成重伤的账!”
  “以多欺少?呵!多少个围你?”
  易北年给他塞了根烟,徐迟低头凑到易北年手中的打火机前点上,抬目凉凉看了眼刀疤。
  “二,二三十个!”
  “那你觉得这事该怎么论?”
  徐迟半点不急,其他帮派的面面相觑,没搞清楚真相前他们不会轻易站队,祁化龙有本事,徐家更不好得罪。
  要是刀疤说的是真的,那这事就是徐家不地道,失了人心在所难免,他们跟了祁化龙徐远凡也无话可说。
  虽然就这点小事撼动不了徐家,制造点小混乱还是有效果的。
  祁化龙等的就是徐迟这句话,瞄准时机登场拿主意。“徐少爷,你这是认了?那这事可不光彩,你们徐家不占理。”
  “我认什么了?”徐迟骨子里的痞性又展现出来了,笑的讥讽。“既然今天要论这事,那就得论明白了,徐家没有背黑锅的习惯。”
  长臂一挥招了个服务员耳语几句,服务员捏着个U盘退了出去。
  “论事前先看场电影吧,武打片,相信大家都爱看的。”
  搞不懂徐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人敢出声反对,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给徐迟面子也得向他老子认怂,何况他旁边还坐了个易北年,那可不是个善茬。
  不一会包厢大厅正中的液晶电视亮了起来,刀疤粗略看了眼就不敢看下去了,他明白自己输了。
  影片记录了他和徐迟动手的过程,从头到尾无比清晰,他不敌徐迟的狼狈样,怕死的求饶声全都被拍了下来。
  徐迟动他,有备而来,是他小看了徐迟,把他当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谁知道手段比他高明多了,被反将一军,全盘皆输。
  徐迟把口中燃了一半的烟吐了出去,正中面前的酒杯,烟头“滋”一声灭了沉入杯底。
  “没瞎的都看到了吧,是谁先挑的事,又是谁栽赃陷害,那什么祁某某,你家的狗嘴脸真是太难看了。”
  祁化龙怒火冲天,狠狠剜了眼刀疤,没用的废物,临阵被逆盘,丢尽了他的脸面!
  底下的人都暗暗拍了拍胸口,幸亏没急着站队,否则出了这门口,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这不长眼的狗东西冲撞了徐少爷,是祁某人管教不力,那就由祁某人亲自了结他,给徐少爷一个交代!”
  消音手枪抵在刀疤眉心,祁化龙手腕震颤一下,刀疤额上多了个黑漆漆的洞口,死不瞑目。
  他到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死在自己老大的手中,他替祁化龙卖命苦干最后不得善终。
  坐着的都是见过腥风血雨的,刀疤被拖了下去,现场清理之后这事就过了,谁也没半点多余的想法。
  祁化龙掏出手帕擦拭枪身,问向徐迟,“不知我这么处理,徐少爷可满意了?”
  祁化龙手段毒辣,对对手狠,对自己人更狠,他不愿意为了刀疤和徐家撕破脸,更不愿开罪余下的帮派,所以他把刀疤当成了弃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你要怎么教训自己的狗是你的事,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教会他们掂清楚自己的斤两。”
  “徐少爷说的是,是我的失误,让大家见笑了,起筷吧。”
  徐迟冷哼一声,起身踢开凳子就走。“事论完了,我就不留了,对着你的脸我没吐已经是尽全力了。”
  易北年跟着起身,走到门口不忘补一刀,“那什么祁某某,你别太在意,其实你也没那么恶心,我还忍得住。”
  徐江两家的代表走了,剩下的帮派就要面临选择了,走还是留。
  小胡子把桌上的酒尽数泼在地上,酒杯往桌上一扣离开了,他的动作意味着彻底归顺徐家,祁化龙下次不用再在他身上浪费功夫。
  有人打了头阵,后面的人就容易多了,几分钟内,人走了大半。留下的大多是祁化龙瞧不上眼死乞白赖混进来的,手底下就带着三五个小混混那种小团伙。
  祁化龙面容扭曲,左边的腮帮肉不停颤抖着,气到了极致反而阴森森的笑起来,“徐远凡的儿子果然不是个孬种!”
  这场较量徐家赢了,祁化龙识趣的消停下来了。
  ……
  方言早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新年新气象,国内现在是年初二,家家户户拜年的日子。然而方言早心情好仅仅是因为困扰他半个多月的鬼压床没有了。
  起床洗漱,忽然想起童雅,宝宝出生了吧,也不知道她和宝宝过得好不好,大年初一没能给宝宝发个红包这还是挺遗憾的。
  童雅是他曾经同学校的老师,家又住的近关系比较好,童雅的老公是跑运输的,可惜在方言早家出事前两个月出车祸走了,童雅是孤儿她老公那边也没有亲戚了,那段时间都是方言早帮忙打理后事。
  就像童雅说的,如果没有方言早,说不定她会带着遗腹子殉死。
  房门被叩响,方言早扯过毛巾擦干脸,一边穿外套一边去开门。
  擎威将手中厚厚的大红包递给他,方言早不接反问,“干什么?”
  “给你就拿着,昨天我喝趴了没赶上,今天补给你。”
  方言早看着手中被强行塞进手里的红包,真是可笑,被囚禁的人和看守的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融洽了。
  不管擎威是一时脑抽还是别的什么,方言早到底是收下了那个红包,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压岁红包。
  那个红包被他妥善保管着,一直到后来回国也没舍得拆。
  吃早饭的时候擎威几次看着他欲言又止,大概是收了红包心情好,方言早破天荒主动和他说话。
  “有事要说?”
  “就是问问你对红包有什么想法?”
  对红包能有什么想法?或者说该有什么想法,方言早不知道,毕竟是第一回 收到,沉思了会颇为客气回了句,“谢谢。”
  末了又觉得好像太生硬,又补了句,“新年快乐。”
  “噢,你也快乐。”擎威不强求了,这小子长了本事之后性子越来越古怪,高冷的一匹。经常擎威都觉得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冷不丁遇到方言早还觉得违和,明明两人呆一块小一年时间了。
  一想到大过年还要对着这个闷葫芦擎威就想掬一把辛酸泪,这小子总绷着自己,生活过得干巴巴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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