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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悦来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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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牧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
  他张大了眼睛看着凌云牧被反射着柔和灯光的脸,眼睛却似狼虎一样瞪着他,心里一紧,像有什么在往下掉,一直到不了底——凌云牧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他转过头去,故作轻松:“哈、哈哈,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悦山和尧海,班上的每一个人”
  说着他就要往下走,却又被凌云牧强行拉了回来,一个踉跄背靠在了路灯杆上。凌云牧上前就一把把他紧紧拥住,说:“我来证明给你看我说的喜欢是什么”
  凌云牧呼吸急促,照着祝风来的唇就吻了下去,吻得很激烈,狂风暴雨一般。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不由分说地被吻了上来,脑子里突然闪过钟悦山温柔地笑着的脸,下一秒不由自主地用尽全力挥出了拳头,狠狠擦了一下嘴唇,瞪着凌云牧说:“凌云牧你开什么玩笑”
  凌云牧被他打了一拳,后退了几步,仰头笑了起来:“风来,你的拳头还是那么帅,你打军拳的时候也很帅”
  凌云牧自顾自地说:“之前夏悠一直声称是我女朋友,可我没谈过恋爱对她没什么感觉也觉得正常,心想哪有人真的会爱上另一个人,可我到底错了,‘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说完他又笑了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似乎有丝苦涩。
  “咔嚓”一声,一个站在不远处的人似乎正在蹑手蹑脚打算转身离去,不小心踩到了什么。
  周清辉尴尬地转过身来,陪着笑说:“我来做什么呢?啊,我来夜跑的,嗯对,今天做奥数题难死我了脑壳疼,我来夜跑的,子曾经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说完他拔了腿就跑。祝风来又擦了一遍唇也下山去了。
  钟悦山和林尧海轮番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他接了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掉今晚的打球后,进去洗了个澡就拿出一张化学卷子坐在书桌前准备转移思考冷静一下,可脑子里像在放电影一样不断地在回放着晚上的情形,又想起一闪而过的钟悦山的脸,想着以后怎么面对凌云牧,头痛欲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身上披了件校服外套。钟悦山刚洗完澡在床上坐看着书,见他醒过来,说:“你今天怎么了?”
  祝风来说:“没什么,今天跟同学吵架了”
  钟悦山“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风来,你撒谎撒得越来越真实了,要不是我没见过你跟人吵架我都以为你说的是真的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他摇摇头,没开口。
  他不知道怎么跟钟悦山说。难道跟他说,我被凌云牧表白了,他是来真的还亲了我一口?他又看了眼钟悦山,这种事别说他不接受,估计钟悦山和林尧海也不可能接受。
  钟悦山见他不说话,说:“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了一份马蹄糕,放在桌上了,应该还温着”
  他看了一眼桌子,果然有一份马蹄糕放在桌子上,晶莹剔透,看得见里面的马蹄山楂。他吃了一口,甜腻在心间,让他说不出的难受,又吃了一口就放下了,说:“今天吃太多了”
  刷牙洗脸回来,祝风来就爬上了床,侧着身子说:“我睡了”
  钟悦山把放在桌子上的眼罩拿过来,轻轻替他带上,说:“这么亮不带眼罩你确定你要睡了吗?”抬手又要去关灯。
  祝风来才刚睡醒,根本一点都不困。
  祝风来少见地在课后趴桌子睡觉。
  他曾说过:“困的时候趴桌子是最笨的方法,醒来了头痛,趴着却睡不着”
  ——睡不着是因为光线太刺眼,但人到极端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睡着的,毕竟他一个晚上没睡着,钟悦山醒来的时候看着他被吓了一跳。
  祝风来今早走进教室的时候就对程适书说想跟他暂时换个位置,程二哈立马同意了这个提议——祝风来座位一边林知晚无形中起到了最大的作用。
  他想到凌云牧带着强迫性的吻他就不想再坐在旁边。
  周清辉看着旁边趴着桌子埋头睡觉的祝风来,又看着前面沉思着的凌云牧,坐在位子上感叹到:“啊——我怎么那么难啊,前面一个当事人,旁边一个当事人,我上辈子怕不是一份英语试卷吧”
  钟悦山拿着一支牛奶来找祝风来,见他趴着桌子安静地睡着,在他耳边轻唤了他两声没反应,就把牛奶放在他桌上回去了。
  钟悦山本来是想过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他一直闪烁其词就没往下问,早上起来的时候又非常后悔自己没有执意说下去。
  上课的时候凌云牧频频回头找祝风来都被祝风来刻意避开眼神。
  凌云牧每看一次他的心烦就增加一分,心烦的时候老师讲的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平时用来计算和画小图案的计算纸上全刻满了心烦意乱的圈圈。
  周清辉看着祝风来在一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也不知道这时候要说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背表示安慰。然后拿笔戳着凌云牧后背骂着说:“凌云牧你这个变态,头歪过去一点我看不见老师写了什么”

  ☆、出来打一架

  凌云牧被祝风来明显地躲避了三四天,想找机会跟他谈一谈,但都没找到机会,祝风来一下课不是去找钟悦山就是去找林尧海,放学就像逃命一样,他开始后悔那天不该那么冲动。
  祝风来像个惊弓之鸟。凌云牧随便像以前一样拍一下他的肩膀他就大惊失色;在人群中只要凌云牧说话祝风来就会沉默;连上厕所祝风来都会到别的楼层去……
  后来祝风来干脆和徐一杰换位置坐了,徐一杰烦透了每天拿笔在她睡觉的时候戳她的杨点信,祝风来主动提出的她也没法拒绝,跟程二哈狗子上课聊天也是逍遥度日的方式之一。
  月考过去之后,杨点信像一匹黑马一样蹿进了班级全十,程适书、林知晚也刷新了记录。祝风来没有了两个月前的信心和底气去想超越钟悦山的事情,成绩一路走低。
  嘛,人生总有起有浮不是?祝风来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这一次开颁奖大会,祝风来却没法像以前一样平淡地看着频繁上台领奖的钟悦山并报以衷心的掌声。
  站在耀眼灯光下的钟悦山自信地笑着,自然地沐浴着来自众人的掌声。
  他不过是台下黑压压的群众之一,任钟悦山眼神再亮,他们感情再好,钟悦山也不可能找到被淹没在人海里的自己。
  祝风来只觉得自己和钟悦山越走越远了。
  钟悦山还在他前面跑,跑得慢慢看不见身影了,他跟在后面越来越吃力,最后像迷失在雾里,再也跟不上。
  似有若无的泪水划过眼角。
  他在后山那天晚上后是开始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刻意避开凌云牧。
  却没能避开钟悦山。
  祝风来在林尧海回宿舍后在五楼外面站了很久,一直等月上梢头。开表彰大会不用上晚自习,所以学生们回去得比平常早一些。
  也不知怎的他今天就上来找了林尧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直到林尧海都走了好一会才打算动身回去。
  进了自行车棚看见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他的车子旁边,走过去一看
  ——是凌云牧
  他转到一半的车钥匙停了下来,反应过来连车都不要了就往外跑。
  凌云牧跑得比他还快,很快就追上并抓住了他的手腕。
  祝风来甩不开他,干脆停下来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凌云牧沙哑着声音说:“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要疏远我”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祝风来皱着眉问:“你想要我怎样?”
  他刚跟林尧海东扯西扯了一个小时安稳下来的情绪此时接近崩溃,想起钟悦山心里一阵疼痛。
  凌云牧良久才开口,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只跟你做朋友,钟悦山、林尧海那种就好”
  仍然带着沙哑和浓重的鼻音,萧瑟的夜风似乎把他的话吹得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得像当年被护在他怀中的弟弟对他说话的语气。
  祝风来笑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泪一旦流出来就像开了闸的大坝再也关不上。像是心中苦涩,得笑出来才能中和一下。
  自从上次周清辉和钟悦山一起去参加了奥数竞赛之后,他就开始在学习上把他当做竞争对手——当然,英语那是例外,中国人,英语成绩差算数吗?不算不算。
  或许更早以前他就发现了钟悦山这个人吧,看起来虽然很讨厌:成绩又好,长得又高又有三分姿色,对完全陌生的人也乐意帮助,对那么多同学都能细心照顾温柔体贴——这在周清辉心中就是很娘。
  也难怪沈若静喜欢他,要他是个娘们,说不定……呸,是娘们也不可能!
  七夕那天他忍痛割爱要成全沈若静,就把钟悦山“请”了过来,虽说被钟悦山骂了一顿,回头又被沈若静刮了一耳刮子吧,但他也懂得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生道理:男子汉大丈夫,志在社稷,精忠报国,哪能在儿女情长上卿卿我我。
  今天晚上钟悦山屡次上台领奖激起了他大国梦想,他决定投身于祖国伟大建设,争取早日成为国家栋梁,成为时代的先锋——所以他在教室独自奋斗到了现在,直到被自己感动了才打算回宿舍。
  怎知他刚推车出来,就遇上了似曾相识的尴尬一幕。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他第二次问自己了。
  嗯,那什么,兄弟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钟悦山的兄弟有难他肯定得出手相助啊。
  “哟,两位,好巧,在这等我呢?”他上前去套近乎
  两人还在拉扯着,不动也没人理他,反正他脸皮够厚,也不在乎。
  “害,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他搓着手,一脸猥琐笑嘿嘿说道“两位给我周某一个面子,明天请你们喝奶茶”
  凌云牧放开了手,他上前拉拉祝风来说:“走吧”
  祝风来仍然不作声,周清辉让他坐上来直接带他回去。
  骑了好一段路,后面凌云牧传来撕心裂肺地呼喊:“风来——”
  周清辉骑着车回头只能看一眼。
  黑暗中的凌云牧蹲在空无一人的车道上,平日高高大大的男生此刻只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祝风来在后面提醒他说:“看路,当心”声音也略微嘶哑。
  他没办法理解凌云牧这种情感,也猜不透祝风来此时怎么想。
  他一开始觉得凌云牧是在闹着玩,说到底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男人之间的感情的可依赖性和可信程度,而且出现在他身边的这种事情总让他觉得有点不现实,甚至觉得有点冲击三观。
  可现在看来这种感情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虚幻,至少他觉得不可思议。
  周清辉把祝风来送到楼下,说:“我明天来接你”
  祝风来说:“不用,我不喜欢别人等”
  周清辉拍拍胸膛,说:“你是钟悦山的朋友,我来替他照顾你”
  祝风来说:“好”
  凌云牧旷了一天的课,听说昨夜一夜未归,宿管查寝发现少了人,今天早上强哥到处抓凌云牧,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周清辉想到他昨天那副样子,不免有些担心,试着发了两条消息给他:“你没事吧?”
  没有回音。
  钟悦山过来找祝风来的时候祝风来在趴桌子睡觉,过了一节课又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眉头紧皱。
  周清辉拉着钟悦山到外面,悄声说:“祝风来怎么跟你说?”
  钟悦山听得云里雾里的,说:“什么怎么说?”
  “嗯?”看见钟悦山一脸茫然,显然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了”
  既然祝风来都没提,他在旁边说什么呢?何况他虽然自称是钟悦山兄弟,但也没到能插手他兄弟感情的地步。
  钟悦山“啧”一声,这种吊起别人兴趣又故意不提了的人最烦了,看了眼还在睡觉的祝风来不耐烦地说:“快说”
  周清辉自知已经自我暴露了,干脆跟他坦白,说:“祝风来昨晚又被凌云牧缠上了,哇,你兄弟可是惹上了不得了的家伙,男人之间的感情我真的第一次见”
  钟悦山听完整个脸都黑了,抓着他的手,每个字都像是从他牙缝里钻出来的一样:“你说什么”
  周清辉被抓得吃疼,虽说男人都比较有力量不错,但被他这么抓着也实在太用力了,连声说:“哥、哥,我错了,您放手,放手成吗?”
  钟悦山松开手,仍然黑着脸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谁和谁?为什么是又?”
  “哇,你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难道连那天在后山上的事情也没听他提起过?”周清辉一脸怀疑说,又凑近掩面说:“还是说祝风来根本不把你们当兄弟?”
  周清辉只有只言片语,钟悦山却听出了深藏其中的话。
  钟悦山额头上青筋凸起,朝他吼了一句:“滚”旁边路过的两个女生被他吓了一跳。
  平日里温文尔雅待人有礼的钟悦山突然暴跳如雷还骂人,引得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东西引项张望。
  这是钟悦山第一次翘课,在接到凌云牧电话后。
  凌云牧在外面酒吧喝了一夜酒,被一帮小弟扶着回宿舍,醒来后不知哪根筋搭错打电话给钟悦山让他出来一下。
  钟悦山挂了电话就直接来到了凌云牧宿舍,一把从床上揪起凌云牧的吼着:“你T。M对祝风来做了什么?”
  凌云牧似是醉酒未醒,站都站不稳,眯着眼睛笑着说:“做了什么?我忘了,让我想想……抱过、亲过也睡过,你想听哪种?”
  钟悦山咬着牙,双眼全是红血丝,像是要一口把人吃下去的发狂的狮子。
  凌云牧右脸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床上。刚刚被打中了右边脸,现在右边已经开始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他没爬起来,像是感觉不到嘴边痛觉,却想起祝风来那天在上山也这么给了他一拳,想起这些天来祝风来刻意躲着他不愿理他的样子,和那张在黑暗中笑着笑着就哭了的脸,心里钻心地痛,他抬起右手臂盖在眼睛上喃喃说道:“风来,你别哭啊”,泪就滑了下来。
  钟悦山又拎起他打了一拳说:“你T。M说话啊”
  他没说话,又一拳落了下来。
  他想,和那天祝风来的那拳相比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毕竟祝风来打在心口上,他只能打在身上。
  钟悦山被陆陆续续进来的学生拉开后才停手,他不知道打了多少拳下去,这时候两个班主任已经出现在了宿舍门口。
  凌云牧被送上了随后赶来的救护车。
  

  ☆、狂热与狂暴

  “真是胡闹”董一帆额头上青筋凸起,气得满脸通红。
  钟悦山被带回了办公室,一直被训斥了两个小时,未见有悔改之意。
  董一帆执教理一理二多年,他把这届学生从高一带到高三,和学生一起备考每一天,耐心做着每个学生的思想工作,谁也没想到最令他满意的学生之一突然之间说打人就打人,还是往死里打。
  对于打架原因,钟悦山一口咬定“看他不爽,打就打了”。
  董一帆实在是没办法,拿下眼镜揉了揉说:“那你知道你这样的后果吗?”
  钟悦山满不在乎地说:“任何后果我承担得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触犯了故意伤害罪?”董一帆一拍桌子怒道。
  说着董一帆就来了电话,说凌云牧承认和钟悦山算是相互打闹,同意达成和解,但校方也不会从轻处罚。
  董一帆阴着脸,说“今天晚上你写一千字检讨,明天必须带过来,处罚事宜校方明天再做决定。”
  他“嗯”一声,走出了办公室,看见了林尧海。他看了一圈,不见祝风来。
  林尧海说:“你小子怎么回事?”
  钟悦山的语气就像刚喝完早茶在跟朋友聊天一样,说:“没事”
  “因为祝风来?”
  钟悦山沉默。
  “啧,你们一个两个的,出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一声,真不知道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林尧海抓着他那短短的平头,瞪着圆眼低声怒吼道:“你说一声要揍人也一起揍啊”
  林尧海听说钟悦山在宿舍把人打了个半死,第一反应就是他们在开玩笑。
  “钟悦山从不这么开玩笑……”他还没说完就想起钟悦山一个月前冒着台风来学校找祝风来,就再也笑不出来,慌慌张张跑过来看果然是钟悦山。
  林尧海又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去教室找风来风来也不在”
  还是沉默。
  “哎呀,真的是急死我了,就俩兄弟,没一个搭理我”林尧海被气得跳脚,又说:“你把人打得那么重,那家伙这么容易就原谅你了?”
  突然,林尧海站住了脚,说:“钟悦山你是不是因为对风来——”
  “是”钟悦山直直看着他,坚定地说:“正如你所想”
  林尧海愣了两秒,又笑了一声说:“以前我就该想到的,你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他又叹了口气,说:“五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走到今天,我们兄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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