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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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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友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他们都非常清晰无误地说出了“我愿意”,梁诚给吕渭戴戒指的时候,吕渭明显看到梁诚的手在小幅度地颤抖,他笑着看向梁诚,目光像是在鼓励,梁诚用力握住吕渭的手,说着:“咱俩竟然结婚了。”
  吕渭给他一个拥抱,笑道:“谁说不是呢,闪婚,这不都领证了嘛。”
  梁诚低头亲他,把缠绵了整个青春时光的爱意倾吐在了这句重复的话里,他说着:
  “咱俩结婚了。”


第五十五章 
  吕渭终于理解为什么很多男男女女这么在意结婚这种形式; 当爱情被契约保护,心里确实挺有安全感,不过他紧绷的弦儿却没有松懈下来,一来想着回头怎么面对梁诚的外公,二来心里还在嘀咕那封不祥的邮件。
  再好的旅程都有返程的那一天,吕渭央求着梁诚直接买机票飞回去,他觉得要是继续磨磨唧唧从西海岸自驾开车回去; 一路上保不住又是走走停停,到时候他从老腰到老腰子都得报废。说这话的时候梁诚跟大狗似的搂着吕渭在床上正事儿后回味呢,吃饱了的男人好说话; 给吕老师按摩着后腰同意了,因为看到他这几天腰都被自己掐青了,以前饥一顿饱一顿总是眼馋,这会把人逮到身边; 自然使劲儿折腾,看吕渭可怜巴巴求饶似的小眼神; 梁诚大发慈悲地说着:“行,早点回去安排点别的事情,回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你自己挑个中意的; 你……过来吧,一起在这边生活。”
  这是梁诚头一次正式说出这份邀请,吕渭听到微微一怔,他心里有点打鼓; 原本没想着这么快定下来,不过新婚燕尔他总不能打新郎的脸,就没正行地笑嘻嘻道:“给我宽限个把月成不?我回去一趟,把那头的事儿都处理处理。”
  这答案也是梁诚预料之中,倒也没什么失望,那么多年无望的守候都等了,也不差再给他点时间缓缓了,梁诚只能一笑了之,说着:“算了,我不着急,你按照自己节奏来吧,有空就飞过来,给你报销机票。”
  吕渭心头算是松口气,他准备后天就回去,赶在清明节前。
  梁诚跟吕渭结束旅行回去的时候,仍旧挺低调,没有跟家人和朋友说起已经结婚的事情,梁诚的身份摆在那里,若是张扬免不了节外生枝,俩人安静地回家,把门一关,继续干那些蜜里调油的事儿。
  吕渭订好机票,把飞回去的时间跟梁诚说了,梁诚被他急匆匆的架势简直气笑,问着:“不是说好看几处房子吗?你拍板定下喜欢的,我在这边办理过户手续,也提前装修置办,等你过来的时候咱能正好搬到新家去,结婚了就得住新房,你再给我点时间不行吗?回去有急事?”
  吕渭暗搓搓觉得自己很是理亏,支支吾吾说着:“你先看着成不?我……那什么,把事儿处理处理马上就过来,反正有款爷报销机票。”
  说这话的时候吕渭跪在地板软软的地毯上,两手虚虚撑着梁诚的膝盖,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跟带着吻痕的锁骨,瞧着又讨好又顺从,梁诚忍不住抬手握住吕渭脖颈的一侧,总是触摸不够手掌下的细滑,回想着当初相逢时候这人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德性,满嘴都是攻击性的火箭炮,看人都是吊着眼,自己在他眼里就是图谋不轨的炮友甲,搞不好还是能用钱打发的鸭子类,如今这混世魔王服服帖帖地小媳妇样伏在这里,梁诚觉得自己按捺了很多年的心魔已经昂首挺胸要复仇了,心里全是火,呼呼呼就又烧上来了。
  梁诚就着抚摸吕渭脖颈的姿势把他直接按到在沙发里,又开始了。
  这次梁诚格外闹腾,可见心里颇有不满意,吕渭被他翻烙饼似的折腾,求饶的时候弟弟哥哥叔叔爸爸祖宗都轮番喊了,又喊了一轮老公官人老爷相公,结果越叫越是火上浇油,梁诚就是板着脸一点不心软,气得吕渭软绵绵一巴掌打过去哑着嗓子吼道:“你他妈是永动机吗?”
  梁诚拱到吕渭脖颈间,舔咬着种上草莓,半晌才闷闷说着:“总觉得不踏实,打个商量,过几天再走行吗?”
  吕渭拍了拍梁诚脑袋,说着:“有什么不踏实的,我早处理完早过来呗。”
  梁诚搂着他陷进软绵绵的床铺中,说着:“但愿吧。”
  隔天梁诚送吕渭去机场,吕渭想起来自己苦逼兮兮在机场借钱的事儿,跟梁诚调侃,说回头联系那位借钱的哥们出来坐坐,梁诚戴着大墨镜捏了下吕渭的后腰,说着:“回去给我检点点儿。”
  吕渭:“……?”
  登机前,梁诚突然拉住吕渭的手,问道:“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要不我撂摊子不干了,跟你一起走?”
  吕渭吓一跳,赶紧说着:“别!我可是看上你的钱才答应跟你结婚的,你没了金山银山,难道要我跟你喝西北风?”
  梁诚简直气笑了,骂道:“光长年纪不长心的家伙,到了给我电话。”
  梁诚坐在机场里又等了一会,直到机场广播里提示飞机停止登记准备起飞了才起身准备离开,他回想这几天的时光,仍旧恍若如梦,抬眼看看朗空万里的蓝天,低头勾了勾唇角,他爱他,本来以为只能装在心里暗自想念,现在竟然走进了婚姻,老天爷再次厚爱了他,梁诚想这辈子要好好疼他,把他爱得骄纵无比,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他一辈子都是那只无忧无虑斜着眼儿瞧人儿的漂亮孔雀。
  请假若干天,公司里很多事儿积压不堪,外公甚至都赶过去亲自坐镇,梁诚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任性,心里到底很是过意不去,从机场直接赶回公司了。抵达的时候外公正巧刚主持完一个会议,坐在梁诚办公室里看一份文件,看到梁诚进来,摘了老花镜,笑道:“爱美人不爱江山,乖孙还舍得回来?小吕登机了?”
  梁诚点点头,说道:“抱歉,连累大家了。”
  外公无所谓地摆摆手,说着:“你这样很好,好过每天板着脸跟工作机器似的,年轻嘛,就得冲动冲动,不过你们登记注册,是不是该跟我这个老头子汇报一声?毕竟家里产业都是在这边,你们的婚姻关系在这里是有效的。”
  梁诚倒没多解释,只是平静道:“我心里有数。”
  外公抬眼瞥他一眼,也不遮掩,直接说着:“倒不是我刻意去查你,是你特助埃布尔汇报的,他好像对小吕很是有敌意,调查了挺多,给你这个瞧瞧。”
  梁诚起身去接过来文件,看到林成的名字心里已经不快,等全部浏览下来已经沉了脸,问道:“那又能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跟他不会因为这种陈年旧事发生什么问题。”
  外公似笑非笑道:“埃布尔对集团一直忠心耿耿,他认定你是我的接班人,自然全心全意为你服务,他很稳妥,认为小吕是很大的风险点,他是做风控出身,自然比旁人想得多。他跟我坦白,他把这份资料发给了吕渭,愿意担个坏人的名头去给你试一试吕渭。他威胁吕渭如果不跟你划清关系,这份资料就会公布出去,水木基金的信誉就完蛋了,他去世男友的声誉也一起完蛋。”
  梁诚沉默,外公继续道:“我也很好奇小吕会怎么选,你呢?”
  梁诚心里已经骂了粗,觉得特助埃布尔就是猫抓耗子多管闲事,要不是还看看外公面子,这人他是辞退定了。不过抬眼看了看外公,心底后背有些发凉,他觉得自己再次高估了人的善意。外公一直对吕渭和和气气,向来没有阻拦,甚至还表示支持,可现在看来,不过是等着诛心罢了。
  硬是阻拦只是越逼越反,倒不如从根基上的裂痕直接出手,什么特助埃布尔,不过是外公假托他人手罢了。
  关键是,梁诚看着那份资料,自己已经泄了气,想起急匆匆赶回去的吕渭,心里更不是滋味。
  外公仔细观察着梁诚的表情,说着:“有些事勉强不来,小吕为男朋友付出这么多年,想必不会一下子就抛下,就算他选择放下你这边,你也先有个心理准备。别的外公不会干涉,不过最起码你该找个一心一意的人,跟去世的人争风吃醋算个什么事儿?没意义。”
  外公口中的“男朋友”简直刺耳,梁诚半晌才反驳道:“我是他丈夫。”
  外公无所谓地笑了笑,让秘书交接工作,自己拿了拐杖径直出门了。
  梁诚送外公出门,回来后再次拿起那份资料,仔仔细细阅读了遍,拿起手机时又犹豫了,吕渭怕是已经收到了邮件,他在旅行过程中查看过很多次邮箱,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是不在意了,还是另有打算?吕渭会怎么选择?
  梁诚发现自己犯贱地还是很在意。
  他本想发短信告诉吕渭不用在意邮件,他会处理,会拦下埃布尔,不会对基金会和那个人的声誉造成影响,可是握着手机始终编辑不出短信,梁诚知道是被外公捉住了七寸,逮住了心魔,对于吕渭,他的自信基本都是喂了狗,真正掌握主动的从来都是吕渭。他怔怔地看着外面的天空,心底里只有一个念头:“吕渭会怎么选?”
  他会为了过去的那些羁绊,再次抛弃他吗?
  梁诚放下了手机,想着,再等一等吧。
  吕渭飞了漫长的一路,又转机到省城,到了省城又专车去慈善基金会所在的小县城,小客车颠颠簸簸盘山绕进了大山里,吕渭疲惫地蜷缩在车子座椅上,摸着手指上的戒指,还有点精神恍惚。
  提前联系了成佳,抵达的时候成佳在车站等着他,吕渭拖着行李下车,成佳挺激动地跳到吕渭身上抱住,抱怨道:“你怎么才回来!那几天联系不上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吕渭被梁诚那厮车轮战似的连日C,身体完全虚掉,被成佳扑得差点仰倒,车马劳顿累得睁不开眼,求饶道:“能不能让我回去补个觉你再热情?”
  成佳一脸恨铁不成钢,吐槽道:“谁让你千里送菊的?看你德行,脖子都被啃紫了,要让孙言跟杨森他们看见,指不定会怎么笑话你,哎对了,跟你提前说声,待会回办公室你别惊呆了啊,前几天来了个不法分子,把咱办公室给砸了几间,说找你要钱,看见我们报警就跑了,这几天配合警察调查,就给大家放了假,现场还没收拾好,你先消停休息,回头再去警察那边。”
  吕渭心里隐约有个人的影子,想了想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给成家看,问着:“是这个人吗?”
  成佳皱眉看了看,说着:“有点像……这谁啊?他指名道姓要找你,说你欠他钱。”
  吕渭生气,说着:“这是从牢里刚放出来吧,我不欠他钱,我简直欠他祖宗十八代。”
  去基金会捣乱砸东西的,果然是林业,林成他弟弟。
  吕渭身体疲劳到了极点,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总是不踏实,一会想林业,一会想林成,更多地是想梁诚。他叹口气起身,给梁诚拨了个电话,梁诚很快接起来,吕渭觉得自己一听到梁诚声音就没骨气地脆弱了,他说着:“干嘛呢?”
  梁诚那边有纸张翻动的声音,说着:“看几份文件,怎么还不休息?很累吧,我想请个厨师到你那边,同意吗?”
  吕渭笑道:“别,我这里兵荒马乱的,山里也不好走,你就别难为那些大厨了,回头私底下骂你脑残。”
  梁诚说着:“担心你身体,在这边挺折腾。”
  吕渭:“你还知道啊,成佳一眼就瞧见你把我脖子都弄青了,跟虐待似的。”
  梁诚道:“真虐待就把你拴住关在屋子里了,怎么可能把你放回去。”
  吕渭听着梁诚声音,心里软软地特别暖和,觉得自己变成了中二恋爱脑,突然就张嘴道:“想你了。”
  梁诚一怔,说着:“我也是。”


第五十六章 
  吕渭觉得自己根本没工夫回味他跟梁诚的结婚之行; 回国后到处都是一脑门官司,唯有跟梁诚通话的时候心里才轻松些。他几番犹豫想跟梁诚坦白那封邮件的事情,几经迟疑,都把话头压了下去。
  因为实在是不算光彩,虽然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不过仍旧掩盖不了是污点的事实,错了就是错了; 百般寻找借口也遮掩不了是非本质。林成的弟弟林业很多年前就是不省心的主儿,仗着林成借给他的钱去盲目投资,欠下一屁股高利贷; 被人又忽悠着去参加了赌局,钱还不上,被抓住人关了起来,威胁到了林成跟前。林成不可能不管自己的亲弟弟; 为了这个冤家,挪动了基金会的一笔善款。
  谁能想到由此而来的蝴蝶效应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林成挪用的善款原本是拨给当地一个病重的孩子当救命的手术钱,林成挪用的时候以为很快就会有别的善款填补进来,想东挪西凑补一补,结果答应捐资的一位企业家资金链临时出了点问题; 需要缓一缓,左右一等,不过几天时间,竟然耽误了那个孩子的最佳治疗时间。
  林成因为这件事一直内疚万分; 状态很不好,不听吕渭的劝说,超负荷接受各种比赛邀请,只要给钱他就去,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病痛一直不断。林成骨子里是极端又固执的人,吕渭那段时间过得黑暗又疲惫,强撑着精神陪他劝他,可林成仍旧是日益沉默,不再有往日的活力跟热情。最后一场比赛之前的几天,吕渭跟林成很凶地吵过一架,林成让吕渭滚,吕渭心气儿那么高的人,硬生生气得当场红了眼滚了眼泪。林成看他难过,冷静下来跟吕渭道歉,平静地跟吕渭提出了分手。
  吕渭对于这段感情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他爱的时候是真的爱,纯粹,不羁世俗,不贪未来,每一日都是飞蛾扑火,爱就爱了,百无禁忌。林成提出分手,吕渭不同意,他沉默着给林成敷药,林成就没再多说,直到最后那场比赛。
  赛前大概林成心里也是有不祥的预感,上场前他在逼仄的候场通道的阴影里亲了下吕渭的额头,趴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没有两个人的然后了,以后都是对吕渭一个人的折磨,活在过去,精神恍惚。
  吕渭收到的邮件明确提到了林成挪用那笔资金的时间去处和后果,如果曝光出来,恐怕是掀起相当可怕的连锁反应,毕竟人们对于慈善机构的公信度一直持怀疑态度,哪怕已经干过九百九十九件好事,唯有一件坏事,足够摧毁所有苦苦经营的信任。
  包括林成的声誉。
  当年的事情吕渭费尽心思抹平,卖了祖上的房子去赔偿去填补基金会的窟窿,这么做自然也是为了林成的身后名。走了的人成了一扑黄土,游魂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会记得,活着的人却不忍心再辜负,吕渭爱他很多年,像是连带着林成的那一份一起活着,如果连他也不在乎,世上就真的没有人去在意了。
  吕渭失眠的时候再次打开手机浏览邮箱,看着里面的那封邮件心里沉压压的,他叹口气,有种不堪重负的感觉,从青年到中年,这么长时间他背负着林成的一切踽踽独行,到底,是有些累了。
  很想梁诚。
  如果我没有了年轻时候不顾一切的勇气,你能不能大发慈悲再拉我一次?我也贪恋百年好合,也羡慕朝朝暮暮。
  吕渭心里藏着事,梁诚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也藏着定时炸弹似的,他通话的时候提点吕渭了几次,也问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过来,吕渭总是找话岔开,弄得梁诚心里忐忑,忐忑之余便生出了不信任的愠怒。
  如果他仍旧固执地放不下过去的包袱怎么办?
  如果他为了那封邮件选择再次抛下他怎么办?
  两人都在心里各自藏了心事,手头上的工作却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吕渭配合当地警方调查基金会办公室被砸的事情,又接了几个当地政府部门的活动配合筹备,山里小学要开学,他准备再给孩子们上几堂美术课,日子零七八碎地继续往前过,倒是孙言逮着个周末的时间过来看他,俩人蹲在小院子里吃着赵医生的卤煮,喝起小酒。对,赵医生听说成佳胃口不好瘦了三斤,又跑回来当厨子了。
  孙言仍旧忙碌,人瘦得很精神,听到吕渭说跟梁大头在美国领证了,惊得呛了酒,半晌说不出话,再张嘴竟然哽咽,拍了拍吕渭肩膀,说着:“儿大不由娘,嫁就嫁了吧。”
  吕渭哭笑不得,孙言自己对着酒瓶子吹,又说道:“挺好,要过去吗?移民?”
  吕渭不吱声,孙言兀自笑笑,说着:“以后去看你来回机票让梁大头报销。”
  吕渭眼睛有点发直,呆呆盯着地面,实话实说道:“回来冷静下来想想,心里也挺没底,我没他想得那么好,万一就只是他的偏执呢?等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每天消磨下来,发觉得没意思了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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