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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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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天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随意两句话,能引来徐长卿这般大反应。

    他固然有了前番“无欲则刚,有欲则罔”一句,将宋五公子折服的例子,但还是不能理解,在后世不过只是寻常的句子,如何能引得这个时代这些个文人如此大的震动。

    他却不知,后世在有了网络的基础下,几千年的沉淀之下,名言荟萃,已然到了随处可见、俯拾可得的地步。这些名词名句,又有那一句不是历代大智慧、大才学之人千锤百炼而来?如他这么信手沾来,偏又举重若轻的张口即来,放眼天下,那可不是绝才是什么。

    此刻眼见徐长卿又是感叹又是唏嘘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解释几句,却见徐长卿忽然郑重的站起身来,很是整束了下身上褴褛的衣服,恭恭敬敬的向他一揖到底。

    萧天大惊,慌不迭的连忙躲避,苦笑道:“徐兄,徐兄,你。。你这是何意?”

    徐长卿正色道:“愚兄先前不知贤弟大才,竟而口不择言,欲要贤弟行那蝇营狗苟之事,以期晋身,此时想来,真真羞愧不已。以贤弟之才,便堂堂正正登堂入阁、青史留名,亦不过反掌等闲耳。愚兄井底之蛙、鼠目寸光,却沾沾自以为是,冒冒然出口,实为辱吾弟,贤弟大度,不予计较,愚兄又岂能明知错而不纠,知无礼而不改乎?这便向贤弟赔罪了。”说罢,又是恭恭敬敬一揖到底。

    萧天张口结舌,半响,连连跺脚苦笑不已。连忙伸手扶起,使劲拉着他坐下,待要解释一番,却忽然发觉竟是无从解释,不由的一时僵在当场。

    徐长卿却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眼见他满面懊恼为难之色,略一寻思,不由猛省。

    这萧兄弟惊才绝艳,却偏偏陪着自己坐于末座,一身才华却甘于朴实,分明就是不欲他人所知。自己这么一番折腾,岂不让他暴露于人前,与其目的相左了吗?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萧兄弟小小年纪,便能如此静气沉稳,他日成就,将不知能到何等地步,自己此番可不是又错了吗?

    想到这儿,不由的大是懊悔。

第15章 :论势() 
夕阳西沉,只留半拉儿红彤彤的身影,仍在天边努力的燃烧着,将小半个天空耀的流光溢彩,排云鎏金。

    精舍里的窗棱上浮着跃动的光芒,刺入眼睛里,似有火焰跳动,光影中,老者的面庞侵入其中,如刀削斧劈一般,仿若一副剪影。

    “查出来了?”他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也不回头,就那么淡淡的问道。

    庞县令微显肥胖的身子扭了扭,和另一边的郭亨伯对望一眼,这才躬身道:“是,应该就是那个在河洛一带活动的游侠,叫做无回镖项明的。”

    李纲眉毛轩了轩,微微侧头,皱眉道:“就这些?”

    庞县令身子颤了颤,有些不安的将头又低了几分,艰难的点头道:“再多的,只是查到此人应该早在两日前便来了此处,其他的。。唉,不敢欺瞒相公,此人本就行踪飘忽,又一向独来独往,实在没有头绪,还请相公恕罪。”

    旁边郭亨伯帮着打圆场,开口道:“相公且息怒,庞大人管辖不过百里之地,那项明又一向诡秘,只怕便是河洛那边的人,也只是闻其名而不识其人。庞大人能查到这些,已经算不错了。唔,我倒是听闻过一事儿,据说当日蔡京辞相,好似也是跟此人有关。据说是此人夜入蔡府,无回镖出手,连伤了数条人命,临去时破了蔡京第五子蔡鞗面相,扬言若不早退,便每年取蔡家子孙一命,这才使得蔡京惊惧交权。听闻当时官家曾有尚帝姬之意,中意的便是那蔡鞗。此事当时颇有些传奇,后来河南府尹遍发差役,这才渐渐熄了声音,那项明也一去无踪,不知下落。”

    李纲面色不动,只两道眉毛又皱紧了几分,若有所思。上首处,一身白袍的宋五公子,却听得眉飞色舞,击掌赞道:“如此说来,此人倒是个义士了?却不知受了何人挑唆,竟来寻咱们的晦气。”

    屋内三人闻言,不由相互对望一眼,都有些苦笑。那蔡京虽已经辞相,但一生四起四落,根基之深,爪牙之广,当世之人便怎么憎恨,也无人敢在听了有人刺杀他,便称其为义士的。也便这位主儿,爱憎分明,虽平日里少言寡语,但每每提及蔡氏,便大骂不已。

    见李纲只是轻轻摇头叹息,郭亨伯只得苦笑道:“殿五爷却又不知,那项明只是个游侠,可称不上什么义士。”

    宋五皱眉不服道:“怎么就称不上?”

    郭亨伯道:“所谓游侠,不过是好听罢了,说到家,这项明其实就是专诸、要离之流而已。其威胁蔡京,亦非出于什么义愤,实是受人钱财行事罢了。否则,以蔡元长入中枢二十余载,怎不见他出手?此辈武人,但闻利而动,亡命之徒也。”

    宋五默然,半响忽然惊道:“如此说,此贼这番出手,是有人。,却不知他目标究竟是哪个?”

    想起白天项明那轰雷迅电般的身手,若真是别人买来对付自己的,不由的顿时一身冷汗,心中大是忧虑起来。

    郭亨伯听问到这个,不由一窒,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纲却在旁轻哼一声,淡然道:“无外乎两个可能。”

    众人齐齐望向他,李纲手捋胡须,眯着眼道:“此人今日之举,看似没头没脑,却有迹可循。第一个可能,便是来自天南方匪。目的嘛,自然是亨伯了。”

    “啊”

    郭亨伯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道:“我?相公,如何竟与下官牵扯上了?”

    李纲哼道:“方匪祸乱天南,声势浩大,若非你上书天子,一力请派京军南下,如何惹的童道夫出来?如今十五万大军整装待发,眼见便是灰飞烟灭之局,推本朔源,你郭亨伯岂不是罪魁祸首?方才庞大人也说了,此贼已然来了两日,既然迟迟不动,自然不是冲着庞大人来的了。而今日他先刺五郎,再刺老夫,无论哪个得手,首当获罪的,只怕便是你这位两河转运使了。又或者我二人无论哪个命丧于此,朝中必然大乱,以官家的性子,多半立时便会下旨,着童道夫先察此事。若如此,方匪之困便也就不解自解了。”

    众人恍然,三人皆满面佩服之色。

    李纲却殊无半点得意,脸上忽现忧色,喃喃的道:“若真只是如此,倒也没什么。怕只怕是第二种猜想,那便。”

    房内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宋五忍不住,急道:“先生所言第二点,又有何所指?”

    李纲轻轻摇摇头,却不说话,只把目光望定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出神半响,才喃喃的道:“若是第二种猜想,那目标不是五郎你,便是老夫了。若如此,背后之人便只能出自东京。”说到这儿,话音儿戛然而止,双唇不由的抿了抿,面上神色复杂至极。

    他这般没头没尾的说着,屋中三人都是一呆,但随即,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宋五,霎时间不由面色微变,脸色也阴沉下来,低头不语。

    紧接着,郭亨伯也是身子一震,眼中闪过惊骇之色,目光在宋五身上转了转,慌忙又垂下眼神儿,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庞县令,身份低微,苦思半响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只得闷声不语。

    一时间,屋中四人各自心事,静寂下来。

    半响,宋五忽然拍案而起,挑眉朗声道:“管他是哪里来的,那贼子如今既然被萧兄斩了,这一遭自然是败了。老师也不必多虑,且看他们能压你到几时?那老贼使出百般手段,官家不也只是罢了老师右丞和兵部的差事?那资政殿大学士的名分却是还在的。今次老师说是谪监沙县税务,明眼人又哪个不明其中之意?不过是将老师从对外转到对内而已。老贼容不得老师在朝中,却防不住吾等传送消息出来。以吾料之,一俟机会成熟,老师复出起复,乃必然之事耳。其实以学生看来,这倒也是好事。如今金辽相持,连金取辽也未必就成不了。但内乱不定,才是动摇国本之事,如今能有老师就近看着,当是稳妥之计。”

    他铿锵而言,略显瘦削的身形,在灯影暮霭中,这一刻竟然意气风发,隐隐有峥嵘逼人之气。

    李纲眼中看着,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欣慰。旁边郭亨伯也是连连点头,面露微笑,却未发觉李纲那欣慰之色闪过后,却又是一阵的黯然。

    “五爷说的是,如今辽人死守上京,唯一拿得出手的大将,不过只是一个萧达不野,说是城高墙厚,然在郭某看来,不过困兽之斗罢了。辽人这些年内乱不断,君王昏昧,将疲兵弱,倘若肯固守内修,对我宋室割地交好,未尝没有生机。然其竟孤注一掷,妄图两路相争,此灭亡之道也。亦天助大宋,太祖太宗之志可期矣。

    天南之患,本腹心之忧,然今有童道夫挟泰山之威,十五万精锐为爪牙,如鼓烘炉以焚毛发、泼汤以迎沃雪,待得胜之势转而北上,挟百胜之气为后势,试问辽人也罢,金人也好,更何敢小觑我大宋?相公昔日之虑未尝没有道理,但此中之机,变化之道,强弱之势,亦不可不察也。”

    许是被宋五的言词激励了,郭亨伯初时说的还算婉转,但到最后,也是不由的声音渐大,意志昂扬起来。

    房中四人,宋五、郭亨伯满面兴奋,庞县令官微职卑,只能笑陪末座,李纲却是面沉如水,不发一言,只眼中忧愤黯然之色更甚。

    是啊,山河破碎,国耻难忘。自当年先失去了燕云十六州,太祖太宗建国后数次北伐,历檀渊之盟、庆历增币,大宋屡战屡败、割地赔款,屈辱至极。国内有志之士,无时无刻不思北上收复失地

    如今,金国崛起,气势如虹。以少胜多,数战皆胜,打的辽军一溃千里。克黄龙、收七州,两万大破七十万,种种种种,这般兵势,固然是辽国颓败所致,但何尝不是金人用兵得法,兵威强盛之势?

    此时若单从强弱之势上说,确实是难得之机。但大宋真的可以吗?真的能从中分一杯羹吗?

    他暗暗叹口气。

    不在其位,不知其理。不谋其政,不通其变。自己在相位越久,就越发感觉到这个庞大帝国内部的虚弱。

    辽国打不过金国,但大宋又何尝能打过辽国?辽国都胜不了,单单指望跟着金国后面捡便宜。。

    嘿,金国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其比之辽国甚至更残暴、更危险!此时,有辽国在中间缓冲,大宋正可趁机休养生息,积攥力量,待到真正有了参与分利的资本时,那才是出手的好时机。但此刻就急于动作,一旦辽国灭亡,金人眼见宋国之弱,又岂能不动心?到那时,只怕大祸才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啊。

    可如今,举国上下,又有几人能冷静的看到这点?天子赵佶好大喜功,不通国事,偏偏刚愎自用;身周又多是些阿谀奉承、谗奸弄权之辈。

    眼下,连眼前这两个亲近之人,也是一般心思。。李纲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罢了罢了,这些事儿,自有朝中诸位相公和官家定夺,我等就不必多言了。”他语意颇有些落寞的道。

    “。。说起来,今日倒是要多亏那位萧壮士。如今贼人既然已经伏诛,外面还有众多同济相候,却不可怠慢了。庞大人,前面可已经收拾好了?”

    转了话题,他向一旁默然不语的庞县令问道。心头却闪过下午那张沉稳的面孔。

    未卜先知般的藏锡壶于胸前。。、飞起的酒坛、看似鲁莽的对冲。。,还有那巧合到极致的,落下后恰好刺入对方咽喉的长剑。。

    李纲眼中浮起一丝若有所思

    庞县令啊了一声,连忙起身回道:“好了好了,都已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开宴。”

    李纲点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且尽今日之欢,也休寒了江东诸士子之心。”说罢,当先往外走去。

    旁边宋五欢喜道:“是极是极,萧兄却是要谢的。”

    走出两步,忽又想起一事,随即回头道:“庞大人,我即应了萧兄帮他照顾那位小娘子,这事儿却要着落在你身上,今晚之宴,也请了她一并去吧,我自亲去请萧兄。”

    庞县令哪里有不应之理?心中暗转,已是有了主意,挥手分派之余,急忙快步跟上。

    山庄后进一处阴房里,那个白衣刺客,无回镖项明的尸首旁,此刻却正有两个人围着。

    当中一个老者举着灯察看了半响,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从尸体上收回来。旁边一个小子机灵的递上一方湿巾,老者接过擦了擦手,呆板的面上,显出几分动容。

    “。。好霸道的劲力,好精妙的算计!厉害,厉害啊。。”他低声喃喃自语着,声音几不可闻。。

第16章 :辱() 
寸劲,起源于咏春,大成于后世武学大师李小龙的截拳道。是一种不用蓄力,出拳之际,外表看似平淡,却有着绝对致命的大杀招。

    后世中,做为一个出色的猎杀者,这种霸道的功夫,自然也成了萧天的绝技之一。虽还达不到李小龙那般宗师级的境界,但也算此道中的绝对高手了。

    但他先遭重创,后又闲散了个多月,正如那句老话常说的,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于是,便在今日突然出手时,留下了一丝破绽。

    而他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丝破绽,成为他日后一切麻烦的源头。此刻,他却只为着眼前的事儿厌烦着。

    他本不过就是一句顺口的劝慰之语,哪成想引来徐长卿诺大的反应,进而甚至庄而重之的起身相拜。

    这小院中,本就聚的人多了些,如这般大的动静,登时引得人人侧目。

    “咦,那不是那个唤作徐穷的先生吗?怎么他也在这儿。。”

    “可不是他吗,他在这儿有何奇怪的,难道兄台不知他还有个绰号”

    “。嗯?那又是什么典故?”

    “哈,我跟你说,这位徐大先生的绰号却是鼎鼎有名,便叫做秋风客的。。”

    “啊?哦,原来如此。。”

    四周围阵阵的低语声纷杂而起,多有其间杂着一些低笑声的,丁道临安坐椅上,眼见徐长卿虽涨红了面孔,但却仍不肯低下头去,不由的眯了眯眼睛,转头看向吴家父子,低声道:“这人却是哪个?到似有些不凡。”

    吴万财呵呵一笑,方待要说,旁边吴宝山却抢先一步,大笑道:“丁兄初来咱们京口,想是不识得这位徐大先生吧。哈,这可是位大名士,咱们自当前去拜见一番,也免得人家他日背后说咱们失礼。”说着,已是起身大步向萧天和徐长卿走去。

    丁道临不由微微皱了皱眉,他虽纨绔,却不似吴宝山那般没脑子。尤其方才前面闹刺客时,他虽然也如众人一样,乍然大乱之际,没注意当时具体的情形,但奔走之中,偶然回头,却正看到那个坐在首席上的白衣公子,满面惊喜的向萧天打招呼的一幕。

    他当时眼见了这一幕,心中便是不由的咯噔一下。一个被这种场合能坐在首席上,与梁溪先生同桌而饮的贵介公子惊喜招呼的人,难道真的会是一个贱役?

    而且,乍开始时,旁人或许没反应过来,他却是瞧的分明,第一个扑出来救了那个玉娘子的人,也正是那个被吴宝山称作贱役的萧天。

    联想到后来听闻刺客已被斩杀,而这个萧天又完好无损的坐在这儿,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未确实摸透萧天的底细之前,便随意去得罪人,这种事儿,精明如丁道临者哪里肯去做。

    是以,此刻眼见吴宝山摆明还要去招惹对方时,丁道临不由的暗骂蠢材。只是终归碍着情面不好明言,当下只轻轻摇头,淡然笑道:“丁某初来乍到,不识大贤,想来贤士也必不至怪罪的。吴兄既然识得,只管自去,小弟洗耳恭听就是。”

    他说这话,面上虽是对着吴宝山在说,实则却是暗示,自己与萧、徐二人无怨无仇,并无对敌之意。

    这话一出,除了吴宝山被嫉恨冲昏了头外,其他人都是面色各异。吴万财和徐远山对望一眼,脸上笑容不觉僵了僵,转而阴沉下来。

    对面萧天也是大有深意的望了丁道临一眼,丁道临则远远还以一个微笑。

    吴宝山却犹自懵然不觉,只当丁道临拿捏架子,也不在意,径自走到二人席前,嘿然道:“丁兄或有不知,这位呢,乃是咱们京口名士徐长卿徐大先生了。十年前,那可是金殿高中,曾得慕过天颜的。据闻,若论才学,便今日之梁溪先生,也是不遑多让啊。”

    他口中将徐长卿抬得极高,只是那语气却是半分恭敬都没。脸上更是带着几分讥诮嘲讽之色,徐长卿面孔涨的通红,浑身颤抖着便要发作。

    萧天暗暗叹口气,伸手在桌下轻轻一扯他,以目示意。

    徐长卿这才深吸口气,冷冷的瞪着满面不屑的吴宝山,哼道:“徐某自与朋友小酌,何需旁人张目。”

    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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