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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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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究竟得多大的仇啊?!

    萧天心中暗暗惊凛。观察了这么久了,始终没发现再有别的刺杀者的迹象,他奇怪之余,也渐渐不耐起来。

    正待决定出手夺了这孩子的凶器,然后好好问上一番时,猛然间却听长街尽头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那脚步声的,还有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唤。

    那是一个女人的呼唤,焦急而惶遽,充满着绝望的气息。在这暗色的傍晚,直如野鬼嚎哭也似。

    “你这娃娃,还不停手?!到底为何行刺于我,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听着那女子的呼声越来越近,萧天终于确定这是一出闹剧。身子再次躲开对方的一次直刺后,不由的低声喝斥道。

    那孩子此时也听到了女子的呼声,面上顿时显出又是悲伤又是惊慌之色。

    只是看着萧天的眼神,不知为何又再狠毒了几分。听着萧天的问话,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不知从哪儿又生出几分力气。一张原本清秀的面孔,竟然因激动而扭曲起来。嚯嚯刀光中,显的说不出的狰狞。

    萧天大感不耐,再也懒得废话,眼见对方尖刀又一次递到小腹前,当即身子半转,右脚突然抬起,脚尖在那握刀的手腕上轻轻一点,那孩子但觉整条手臂一麻,再也拿捏不住。

    当啷一声,短刃已是跌落在地。

    刀子没了,萧天不由轻轻松口气。对上这么一个孩子,又显然缠夹不清。他虽心狠,却也没到能不闻不问的滥杀无辜的地步。这番应对起来,着实不比应对真正的刺杀来的轻松。

    长街那头,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跌跌撞撞之际,母子连心,竟似也能看到这边的情形。

    “不要!不要伤了我的孩儿!萧天!萧大官人!求你放过他!你放过他啊!我便来生做牛做马,也当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恩德啊。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阿贵。。阿贵!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啊?你回答娘啊,你回娘一声啊。”

    这女人声声如杜鹃泣血,凄厉之处,直如夜鬼哀鸣。站在一旁的乔冽听在耳中,不觉激灵灵打个寒颤,直觉的后颈处,似乎一道冷气直直冒了上来。

    原本沉稳的萧天,这一刻也是不由的猛然一震。他震动的不是别个,而是那女子离得这么远,却分明喊着自己的名字。若说起初,他以为这个孩子不知是出于什么误会,那么,这一刻,他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一幕,绝不是什么误会那么简单了。

    “你叫阿贵是吗?你娘来了,有什么事。好小子!你敢!”

    那孩子被踢飞了刀子,好像真没了指望,只得粗重的喘息着,只把一双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萧天脸上。

    萧天也不为己甚,转头向渐渐奔近的女人看看,嘴中一边慢慢说着,欲要先从这孩子口中问出点什么。

    哪成想,就在这个空档,那原本看上去早已累的筋疲力尽的孩子,忽然眼中暴起一片异彩,悄没声的又是一扬手,竟从袖子中爆出一大片的石灰,兜头盖脸的向萧天洒下。

    这一下,毫无半分征兆。石灰又是早已藏在袖管中,喷洒之际,更不见任何作势。饶是萧天这般修为,顿时也是措手不及。

    然而,这还不算完,石灰才起,那孩子原本粗重的喘息忽的变了,身子如同陡然射出的炮弹一般,对着恰恰站在死角里的萧天便撞了过来。

    身前,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翛然从另一手的袖管中又显现出来,这一次的尖刀,却不是什么三寸来长,而是足有尺许长短,若被这样一般刀插中,萧天便有九条命,也是多半要交代了。

    这个孩子看似年纪幼小,但心思缜密,竟一致如此。从开头的撒石灰,拔刀子拼命,到后来刀子被踢飞,累的呼呼直喘,竟然全都是精心算计的。

    甚至,连后面母亲找过来,那乱人心神的呼声,都算在其中。如此心机,在这么一个小的孩子身上出现,委实令人可畏可怖。

    言长势短,这一刻,萧天忽然发现,以他的身手,要想安然躲开这一刺,再想那么悠然也是不可能了。

    生死关头,他两眼猛的睁大开来,瞳孔中,一把雪亮的尖刀,抵近。

第126章 :惨剧() 
这种时刻,再去谈什么仁义道德、慈悲之心,那就完全是傻b了。萧天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性子,此刻的他,忽然沉静下来,精神力前所未有的,再次进入后世巅峰时的境界。

    周围的一切细微变动,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墙根处杂草的微微颤动,都如细流入海、井中映月一般,在心头浮现。

    森寒的锋刃似乎也变的慢了,而他的动作,却忽然变得超乎异常的迅捷。

    一个身子突兀至极的平躺了下去,甚至连一点征兆都没有。他能看到,扑过来的这个叫阿贵的孩子眼中,猛地闪过惊慌失措的神色。那是一种完全出乎意料的震惊。

    倒在地上的身子与刀锋险之又险的平行错过,一刀刺空的势子,再也收不住。

    眼见得那阿贵连人带刀的向下落来,萧天眼中蓦地闪过一抹寒光。两腿忽的曲起,再下一刻,随着呯的一声闷响,阿贵那小小的身影,已是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倒飞而出。

    脱手的尖刀在半空划过一道曲线,翛然向上飞起。倒在地上的萧天,身子忽然犹如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拖曳着,迅速向后一滑,随即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心中恼恨这孩子的歹毒,出手再不留情。袖子一挥,霍的原地旋身,一脚飞出,正中将落未落的刀把上。

    咻!

    空气中响起一声锐利的鸣响,正是那尖刀在这一脚的发力下,快速飞射撕裂空气的破空之音。

    对面的阿贵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呆呆的看着那一抹寒光,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一刻,已然吓的不会动了。

    “不要啊——”

    凄厉的呼声响起,便在那刀锋抵近的一瞬间,一道身影猛地扑到了身前。

    噗!一声沉闷的刀锋入体之音响起,血光迸现。

    所有人都不由的愣住,连萧天也有些发愣。从这个妇人奔来的身形,他早已察觉对方并不通武艺。可是,这一刻,那妇人却如同神魔附体一般,愣是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扑了过来。

    刀锋整个穿透了她的胸膛,而后余势不尽,又再那叫做阿贵的少年耳边擦过,带起小半片耳轮,在他而下直到脖颈后侧留下一道深深的血槽后,才叮的一声,插入身后的土墙上面。

    阿贵似乎真的吓呆了,两眼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忽然露出一副似笑非笑、又似哭非哭的神色。

    “阿贵,我儿,你。。你有没有事?哎呀,你流血了,你。咳咳流。咳咳。流血了你,痛不痛?别怕,娘。。咳咳来。咳咳。。来了”

    这个可怜的母亲,甚至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伤势,想兹念兹的,都是眼前的爱子。

    大口大口的鲜血涌出之际,满是疼惜爱怜的目光,却始终不肯离开儿子的面庞。嘴中问的,眼里看的,也都是儿子的伤痛。

    喉咙中如同露了风的风匣一般,妇人却仍旧艰难的转过身,如护雏的母鸡,将儿子挡在身后。

    两眼努力的睁大着,看着对面暗影中静默不动的萧天,她缓缓的拜倒在地,以头触地,磕下头去,口中低低的道:“萧大官人,我们不报仇了,我们不敢。。咳咳不敢报。咳咳咳仇,我们这就走。求你放。。放过我孩儿,他不懂事他还小。还。。小”

    她大口的喘息着,胸前的洞穿,让她已然临近油尽灯枯。可是她仍然坚强的磕着头,哀求对方放过自己的儿子。

    随着每一次的动作,更多的鲜血从她的伤口和口鼻中涌出,可她如同未觉,仍是机械的、艰难的磕下头去,渐渐的,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不闻。最后,一个身子,便也在以头触地的姿态下,彻底定格。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这里本就偏僻,这个时辰就更不会有什么行人了。

    晚间的秋风似也在凑趣,突兀的忽然刮过,在高高低低的屋檐间掠起,带起一阵呜咽之音,仿若嚎泣也似。

    暗夜、长街、满地的鲜血,一个跪地不动的妇人,和一个满眼呆滞的男孩

    此情此景,饶是萧天心如铁石,也终是再也难起杀心了。旁边乔冽早已看得傻了,脸颊上一个劲的抽搐着,嘴中喃喃的,不知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你。走吧。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口口声声要找我报仇。看在你那母亲面上,我只说一遍,萧某自打来了这里,虽结下一些恩怨,但手上却从未沾上任何人的血。你信也罢,不信也自随你。不过,倘若你仍想找我报仇,最好能想想今日之事,想想你这可怜而又可敬的母亲!言尽于此,再有下次,就休怪萧某辣手无情了!”

    沉默了良久,萧天终是仰天长长吐出口气,冷冷的看着仍如石化般的阿贵,淡淡的说道。

    他是杀手,但却不是侩子手。这个母亲为了保护儿子,最终爆发出的那种强大的力量,终于还是深深触动了他。

    所以,他明知道眼前这个小子,怕是今后一个极大的隐患,也终于还是决定,暂且放过他这一次。

    今晚之事,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的。如今在这京口一地,他连问都不用问,这么针对他的,唯有一家。

    今晚的帐,就统统记在那对父子头上就是了!他暗暗的想到。

    交代完了,远远的招呼了仍有些不太清醒的乔冽,两人转身离去。

    “娘啊——”

    走不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暗哑低沉的嘶呼之声。那声音不大,似在极力的压抑着,压抑到了近乎一种临界点。从而使得其中那种深藏的悲痛,反而更甚于嚎啕大哭。

    听着这如魔怔的呼声,萧天和乔冽两人的身子都是不由微微的一震。

    萧天不过是一震之后,随即轻轻呼出一口气,便又在举步前行。

    而乔冽,却是忍不住驻足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激灵灵打个寒颤,颤声对萧天叫道:“大哥。。”

    萧天脚下一顿,却并未回头。只淡淡的道:“有因必有果,路,都是自己选的。走吧,你不是神,你什么也做不了。”

    乔冽默然,又再回头看了一眼,终是长叹一声,转身跟上。

    “萧天!”

    才走出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厉喝。萧天眉头一皱,停下脚步,静静的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声音来处,无悲无喜。

    “你害死我父,残杀我母,此仇此恨,我必杀你!”

    黑暗中,少年双手横抱着母亲的尸身,半边身子全被鲜血染红,一双眸子透出疯狂的赤色,死死的盯着萧天望过去的眼神,一字一顿的说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萧天面色如亘古的顽石一般,丝毫不为所动。语气中,却是森冷冰寒。

    “你要来只管来,不过,我不会再留情!”

    说罢,再也不理会他,转身拉着乔冽便走。

    “我父吴成,我叫吴富贵!你记住了,记住了!我必杀你,我必杀你!你今天不杀我,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哈哈哈哈。”

    暗夜中,身后少年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及至最后,却又突然狂笑起来。那笑声中,透着说不尽的怨毒和疯狂,直如夜枭啼叫、野兽嘶嚎。

    萧天脚下微微一顿,但也仅仅只是一顿,随即便又坦然迈步而行。身后,凄厉的呼声渐渐远去,终至不闻。

    “吴成?!我想起来了,大哥,那不是。。”身旁的乔冽听着那少年的笑声,不由的心底泛起阵阵寒意,抖瑟了一下,猛地站住,伸手扯住萧天衣袖急道。

    萧天转头,平静的看看他,淡淡一笑,反手扶住他肩膀,一边拉着他往前走,一边淡淡的道:“我记得,吴家那位管家嘛。撞死在大堂上的那个。”

    乔冽急道:“大哥既然记得,刚才怎么不解说明白?那小子已经疯了,只怕日后定是个大麻烦!”

    萧天轻轻摇头,叹道:“事情明摆着的,他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他爹,这必然是有人误导挑唆的。他先入为主,今日又死了母亲,如何肯听的进去?只怕我再解释,也只是让他觉得我理亏,怕了他了。”

    乔冽恨恨的跺脚,怒道:“他母亲是自己扑过来挨刀的,跟大哥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他误信人言,又费尽心机来行刺大哥,何来今日惨剧?”

    萧天叹道:“说这些作甚?你觉得,他可是愿意跟你坐下来讲理的人吗?”

    乔冽气结,憋红了脸孔。半响,又怒道:“这必是吴家父子使得手段,真真该死该杀!”

    萧天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嘴唇抿了抿,却并未答话。仰头看了看天边,稀薄的月牙子渐渐有些清晰起来,淡淡的银光中,忽然现出一点黑影来。

第127章 :暗夜杀机() 
黑影出现的极其突兀,转瞬便变得清晰了起来。萧天的双眼蓦地眯了起来,身上的汗毛都不由竖了起来。

    月明之夜,一箭西来!

    这不是,没有叶孤城,也没有西门吹雪。来的剑也非彼剑,而是一支雕翎箭!

    如果说,在后世,萧天最忌讳的是狙击枪。那么,在这个时代,杀人于无形的强弓硬弩,就是萧天最大的顾忌了。

    严格说起来,从某个层面上看,冷兵器时代的弓弩,甚至比热武器更可怕。

    至少,热武器总伴随着明显的响声,近距离的狙杀,多少还能给人一点儿的反应时间。

    而弓弩,却是远近由心,出没无声,如同潜伏的毒蛇,一旦近了暴起发难,很难有人能躲得开。

    萧天身手是强悍不假,但他始终还是一个人,并不是神。许多中,将主角描写的强大无比,似乎对方一进入某个范围,就能为主角发觉,然后出手反击。。

    其实,那是一种不负责任的神化。一个人再怎么强,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将精气神保持在巅峰之境。即便是个别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也最多是反应上,比之常人略强一些罢了。如现在的萧天,正是这种状态。

    对方挑选的时机极为刁钻。正是在刚刚经历了一番惊险,浑身神经、包括警觉都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这夺命的一箭,才悄无声息的发出。

    而且,还是选在那么一个角度。

    若不是萧天偶然抬头,只怕直到到了眼前才能发觉。若真那样,就算他本领通天,也是再难躲开的。即便不死,身被重创也是必然的。

    猛然一个下蹲,随即往旁边一处暗影中窜了进去。百忙之中,犹自不忘拉了尚自懵里懵懂的乔冽一把。

    在他跌跌撞撞的跟着躲进来后,破空的锐啸之音才骤然传来。

    噗!

    青石铺就的街面上碎石飞溅,就在刚刚二人站立的地方,一支羽箭赫然斜斜钉入几有三寸之多。强烈的力道不及泄掉,使得涂成黑色的箭尾,此刻犹自嗡嗡嗡的震颤不已,抖出一片扇影。

    “这是真正的硬弓!怕不有三石?”

    清醒过来的乔冽看明白状况,不由的脸色霍然大变,身子都不可自抑的微微颤抖起来。

    想想刚才要不是萧天拖了自己一把,这会儿,自己多半已是一具尸体了。在这种硬弓之下,以他的反应,那是绝无幸理的。

    萧天的脸色也不再沉静,变得可怕至极。他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既然是真正的硬弓,那么,就必然是有军中之人参与了。至少,也是参与了提供凶器的过程。

    京口一地,能接触到军中物资的,只有马振。而马振现在应该远在东大营,凭着双方的利益纠葛,也绝没有这种动机和理由。

    那么,除了马振外,还能有谁?负责京口城防的兵曹?不可能。萧天曾留意过,那些个兵丁,几乎全都是步兵。弓手总共没几个,用的弓也只是不到一石的软弓,绝难达到眼前这种效果。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吕方,只有吕方的部伍里,才装备有这种硬弓。也唯有那样的队伍中,才能找到使动三石弓的好手。上一次他独身入大营时,就看到过好几人具备这种水准。

    可这也说不通,不说吕方是马振特意调派过来协助他的人,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儿,就算是,吕方又有什么立场去做呢?

    吴家?只怕吴家那对父子,还没这种魅力吧。可除了吴家外,还能有谁这么巴不得自己死呢?

    萧天有些拿不准了。。

    四周有脚步声响起,听声音,除了来路,其他三个方面都有。这是一次精心准备、有预谋的伏击。

    而且,制定计划之人心机阴沉,极具隐忍。在刚刚萧天面对阿贵的攻击时,都能克制住,始终没露出半点端倪。

    而直到萧天摆平那边,彻底认为没事了后,难得的放松了的一霎那,这才忽然施行了雷霆一击。若不是萧天运气好,中招是必然的。

    “看到那儿没有?”

    随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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