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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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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却也值了。

    郝大姑娘想到某猥琐男先前无意中显露的那副猥琐相,自顾自的,便将想法往自己的想法上靠。心中火热之际,哪还管什么天雷地火的?却不知萧某人若是知道这姑娘答应的这么痛快,竟是这个原因,会不会当即栽倒,吐血而亡。

    将郝茂德写好的诉状看了又看,萧天心中欢喜。伸手弹了弹状纸,这才小心的折好,收入怀中。

    对于敌人,他向来不会手软。什么凡事留一线,杀手的字典里,从来就没这一条。只有彻底消灭,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法子。

    时机不成熟时,他可以无声的潜伏下来,耐心的等待。但是一旦时机到了,那便是果断出手,雷霆霹雳,绝不给对手留半分机会。

    既然有了徐长卿的分析,大体摸到了马县尉的底线,再加上庞县令在背后的隐形支持,萧天觉得,对付这个王定,已然具备了一脚踩死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么,尽一切可能的手段,便是对付远比自己弱小的敌人,也当以狮子搏兔的姿态去对待。这,便是他兴起要郝茂德出具这么一份诉状的原因。

    “成了,老丈,你就将心放肚子里吧,此事我必然办的妥妥帖帖的,绝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后患的。这铺子啊,你就放心大胆的好好干吧。”

    心情大好之下,又再给郝茂德打了打气儿,萧天这才起身告辞。只是这番话听在郝茂德耳中,只让老头强笑着点了点头。但是落在一旁的郝大姑娘耳中,却不啻是男人给自己的一份承诺。

    “嗳,你。。你。你便是每日一个人,这饭菜伙食的,怕是没人伺候吧。打明儿起,便来这边吧,也不差多加你一双筷子”

    一直将萧天送出大门,便在萧天转身要走之际,郝大姑娘终是鼓了鼓勇气,假作不经意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你放心,钱自然是要收的,不会让你白吃。这样既给咱们多了份收入,也算给你些便利。。嗯,就当是谢你帮我。家对付那王定的谢礼吧,却莫要多想别的。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说了。”

    郝大姑娘头也不抬的又再解释着,最后不但画蛇添足的嘱咐人家别多想别的,还不容置疑的定了调子,随后果断闪人,只把萧某人自己留在门外,张口结舌的傻在那儿了。

    介个,什么情况?这算是强买强卖吗?好似这买卖自己不亏啊。如果都照今晚这个标准,那简直就是地主少爷般的待遇了。

    嗯,人家说的清楚,算是一种感谢。自己又正好一个人,做饭不值得。貌似这个年代,没有男人做饭的说法,不然会被人鄙视死的。

    那么,请人做饭,别说不值得,就凭自己一个单身男人,这瓜田李下的,又有谁肯来啊?所以,这个搭伙的提议,其实还是蛮合适的。嗯,对,就是搭伙。

    萧某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中走去,一边自我分析着这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儿,终于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家中一如既往的一片黑暗,简单的洗漱一下,解衣上床。这一晚又发梦了,梦中却是那个火红的身影清晰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一晚的接触,让两人更加熟悉了的缘故。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的下面怒指肿胀,比之往日多费了好一阵的功夫才安抚下去。萧天微微摇摇头,倒也不担心,知道这是身子健壮,元阳鼓荡的正常现象。倘若不是如此,反倒是大事不妙了。

    只不过这也表明了,这具身体对异性的向往,已然彻底准备好了,正期待着随时横枪跃马,一展雄风呢。

    或许,红玉那边,再去催促一下?他不由的有了些小渴望。

第52章 :军营() 
早餐仍是在街边小摊子上解决的,并没去四季春。倒不是四季春没有早餐,只是一来这些街边摊的各式早餐味道极为不错,很对萧天的口味;

    二来嘛,比起四季春来,这些小摊子离得更近一些,完全不必舍近求远的跑过去。

    这昨晚刚定下搭伙,第二天一早就急火火的冲过去,这种事儿,萧天便再是脸皮厚,也是做不出来。

    吃完早饭,简单整束一下,这才往县衙报道。正如庞县令说的那样,只要没发生案子,都头这个差事是很闲的,只是每日别忘了点卯就行了。

    今个儿却是双日子,按规矩,县里是要开堂办公的。萧天点了卯出来,正寻思着怎么往城东大营去。迎面却见庞县令正站在大堂前的台阶上,和叶县丞在说着什么。

    见到萧天出来,对他笑着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又对叶文远低声说了几句,叶文远蹙眉点点头,目光在萧天身上一转,便自顾去了。

    “大人。”

    在外面,萧天依足了礼数,躬身向庞县令见了礼。

    庞博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抬了抬手道:“唔,无须多礼。顶之啊,你可去见过马县尉了吗?”

    萧天躬身道:“回禀大人,昨日一时没得空,正好还有些东西准备一起带过去,今日这正准备过去呢。不知大人可有什么嘱咐的?”

    “哦,没什么没什么。”庞县令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顿了顿,忽然又道:“我记得当日李相离去之时,五公子曾送了一枚玉佩给你,可有此事?”

    萧天一愣,随即点头道:“正是,据说乃是宋兄的信物,道是若他日往东京去的话,可凭此找到他。”

    庞县令又点点头,轻声道:“我听说马县尉对玉石颇有研究,你此番前去,不妨将此玉佩佩戴身上,届时也可请他品评一二。。嗯,行了,你这便去吧。哦,大营离城十里,你可让人从后衙备马前去。”

    说完这些,对着萧天轻轻挥了挥手,便即转身进了大堂。萧天微微眯了眯眼,脸上若有所思起来。

    这老狐狸一大早的出现在这里,看似巧合,焉知不是特意的?从后衙到大堂,自有专门的通道,何须从前门而入。

    他巴巴的跑过来,问了一通没营养的话,最后却忽然问到宋五临走时留给自己的玉佩,又说什么马县尉对玉石有研究

    看来宋五这块玉佩不是那么简单啊。日后有暇,倒要找徐长卿给看看,瞧瞧里面究竟有什么奥妙。

    心中想着,一边让人从后衙备了马。大宋失了燕云十六州,河套又被西夏占着,这马匹便极为稀缺。

    这京口县里,也不过养了几匹而已,乃是专门用作驿站与朝廷传递信息的。

    而衙门里办公,多是用些驽马拉的马车,又或是用驴子替代。今日萧天去城东大营,庞县令却忽然批了一匹马出来,这让众衙役都是大为惊奇,也暗暗在心里,对萧天这个新扎都头的份量,重新作出了一番评估。

    毛四很狗腿的抢先去将马儿牵了过来,从老爷特批马匹这事儿上,可见并不是先前自己担忧的那样,要放弃萧都头。

    既然如此,自己便应该一如既往的抱紧这棵大树,前番的些许动摇,日后还是莫再有的好。

    萧天哪知道区区借马一件小事,竟让众人生出许多想法?自顾接了缰绳,随即便翻身而上,对众人略一抱拳,便催马往城东而去。

    后世时,他曾在外蒙呆过一阵,对于骑术并不陌生。也亏得当年那段经历,否则,这会儿可真要被人笑死了。

    在这古宋时空,骑乘之术乃是读书人必修的课程,君子六艺中,那个御字,指的就是骑术了。至于武人,骑马射箭就更是不消说的。

    萧天曾被吴家公子宝山,指为一个下等的贱役,而后虽然有李纲当众坚挺,又有宋五、徐长卿、庞县令等人的暗示,好歹算是没人再在身份上去找他的麻烦了。

    但是若他显露出自己竟然连马都不会骑,那便等于从旁验证了吴宝山的话是对的了。因为,只有低等的贱民,才可能接触不到马,从而不通骑术。但凡是稍有些家底的人家,哪怕再是大宋缺马,也总是有途径让家中子弟,学习到骑乘之术的。

    萧天此刻却哪里知道这些?从出了城后,终于是让坐骑放开了脚力,空旷的大道上,纵马飞驰,迎面风声呼啸,虽夹裹着夏日特有的热气,却仍让他心思豪飞、快意非常。

    男儿当带剑,千骑卷平冈。

    相信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曾经有过的梦。尤其对于后世中,整日游走于现代化大都市之中的人,这种纵马傲啸的畅快,早已被各色名车所替代。但名车能带给他们速度的刺激,这种跃马飞驰的粗犷,却是无论如何也享受不到的。

    十里地,坐骑放开脚力奔驰,不过半天即到。

    远远眺望着眼界里,那高高挑起的吊斗,萧天微微眯了眯眼,轻轻勒停了坐骑。

    军营扎的中规中矩,能看出来这位马县尉,不愧是正规部队出身的。

    大营在山脚一处地势开阔,并明显略高的地方扎住。四周并未任何遮挡,一条溪流自营地一旁流过,即保障了饮水无虞,又不怕被人截流湮营。

    合着黄土夯成的粗大木栅外,鹿角森严,拒马严正。沿着木栅四周,十步一亭五步一哨,隐见有寒光闪动,想必便是弓弩等物了。

    军营内,军帐井然有序,繁复而不凌乱。能见不时一队队士卒,持戈举矛走过,往来巡视。

    这区区五百人的团练营,竟而有种大兵团驻扎的厚重肃杀之气,饶是萧天对古代军事行军布阵了解不多,这会儿也大有开眼赞赏的感觉。

    感觉气息渐渐平复下来了,又再举目望望营中吊斗上,挂着的那个绣着个大大的马字的大旗,萧天微微吸了口气,这才轻喝一声,催马向前。

    刚刚奔至一箭之地,便听得营中一声号角响起,紧接着,但见哨岗内忽然站出许多人来,各个弯弓搭箭,闪着寒光的箭枝,尽数瞄向这边。

    “什么人胆敢闯我大营?且报上名来,若敢妄动,定杀无赦!”大营中,一声冷厉的喝声响起。

    “杀!”

    “杀!”

    “杀!”

    随着喝声,众士卒忽然齐声相和,突如其来的声浪,吓的萧天一跳,胯下坐骑也是不安的一阵低嘶,焦躁的踏着蹄子。

    慌忙伸手安抚住坐骑,萧天这才高举双手,扬声叫道:“新任京口县衙都头萧天,特来拜谒县尉马大人,劳烦诸位前去通报一声。”

    “慢慢靠过来,将腰牌丢过来!”

    听到萧天的喊话,里面有人高声喊道,各处弓弩手却是丝毫也不放松,仍是紧紧瞄向萧天。

    萧天头上不由的微微见汗,这任谁对着这些密如荆棘的羽箭,也不会淡定了。谁知道哪一个万一手一抖,这么近的距离下,怕是神仙也难躲过啊。若是因此而壮烈了,却到哪里说理去?

    萧天心中暗骂不已,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几乎是一步一挪的靠近营门前,隔着壕沟将腰牌摘下,用力掷了进去。

    营门后,一个士卒弯腰拾起腰牌,躬身呈给一个一身皮甲的校尉,那校尉检视一番,又上下打量几眼萧天,这才冷声道:“候着,咱们这便报知大人。”

    说罢,向后挥了挥手,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随着锣声,哨亭上原本密密麻麻的弓弩手,忽然如同割倒的麦子一般,一波波的依次消失不见,不过眨眼间,方才充斥着肃杀的气息便已尽数敛去,唯余营门前,几个手持长矛的士卒,依然冷面相对,注视着萧天。

第53章 :唱名而入() 
七月的烈日,无遮无拦的将热力尽数洒下。站在大营外的萧天,已是被晒的头昏眼花了,却始终不见里面回话。

    嘿,这算什么,下马威吗?

    事到如今,萧天也有些恼火。不管怎么说,自己远来拜谒,已是尽到了下属的礼数。

    你堂堂一个县尉,却以这种手段相待,面都未见,就先将人晾在烈日下半个时辰之久,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微微挑了挑眉头,萧天翻身从马上下来,刚要张口喝问一番,却忽然心有所感,那到了嘴边的话,便又使劲咽了回去。只做不经意的抽出一条毛巾,为坐骑擦了擦汗。

    随即,伸手将坐骑肚带解开两个扣,又转到另一边照此施为一番。借着转动之际,调整了下角度,偷眼瞄向一处隐秘的帐篷,随即,嘴角边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帐篷里,一身盔甲在身的马振,正扒着帘子缝儿往外看着,初时眼见萧天眉梢轩动,跳下马来,不由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屑。

    只是待到见他下马只是为战马松开肚带,又为战马擦汗,脸上那丝不屑渐渐敛去,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喃喃道:“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了。”

    又再探头看了看,这才起身,沉声道:“过了多久了?”

    旁边一个小校转头看看盘里的线香,回身禀道:“大人,正好是一炷香时间。”

    马振黝黑的面上露出几丝惊异,点点头道:“烈日之下,历一炷香时间而无不耐之色,面对全无反应的大营,尚能面不改色的整理马匹而不出声相询。嗯,单这份不骄不躁的沉稳,王定那小子就输的不怨。”

    旁边亲兵道:“大人,既然他通过考验,是否允许他入营拜见?”

    马振牛眼一瞪,哼道:“通过了考验?嘿,岂有那般容易的事儿?我倒是想看看,能让庞润丰那老狐狸如此费尽心机的人,究竟还有什么过人之处。方才的考验嘛,最多是抹平了和王定那厮的事儿,这后面,咱们接着玩。”

    那亲兵迟疑了下,上前进言道:“大人,如此做,会不会呃,小的是恐影响大人的声誉。。”

    “狗屁!”

    马振大手一挥,撇嘴不屑道。

    “老子若是在乎什么声誉,又岂会窝在这个地方?我做事自有道理,哪个若敢鸹噪到老子面前,我大耳刮子抽他娘的便是。去,传令中门,让他唱名而入,你等嘛”

    帐篷中,一阵低低的密语声响起

    嘟——,嘟嘟!

    一长两短的牛角声骤然而起,霎时间,似是将天地间的炎热也划破了,隐隐似有森然之气激荡。

    营门外的萧天蓦地抬起头来,眯眼看向大营之中,嘴角处的笑容,却是愈发浓了几分。

    这第一场无声的较量,算是自己胜出了。下面,且看这位马县尉还有什么手段。

    有了这一出戏份,萧天心中不惊反喜。马振摆出这种阵势来,显然是拿他当个人物了,既然对方重视自己,那就只说明对方不会轻易下手害自己。

    这正跟徐长卿和自己分析的一样。而且,对方越是考校的多,那自己在对方眼中的份量,便会越重。如果这样,等到最后决出胜负手后,那自己再要说的话,这份量,可也要对方好好掂量掂量了。

    “奉大人令,营外新晋京口县衙都头萧天,唱名而入!”

    正思量间,但见军营内忽然旗帜挥动,一个小校高举着三角令旗,纵马从中直奔过来,一边奔驰一边高声一遍遍的喊着。

    唱名而入?!

    萧天闻听这个命令,不由的轻轻皱了皱眉。他倒不是不懂唱名而入是什么,而正是因为懂得,这才皱起了眉。

    所谓唱名而入,并不是简单的字面意思。而是一整套的仪式。多见于两军对垒之时,强势一方接见弱势一方使者时用的手段。

    仪式要求求见者,要一边不断的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还要通过诸多对方设置的关卡。

    这些关卡全是考校人胆气的东西,这便要求被考验者,唱名之时音不能颤、声不能弱、色不能变、身不能停。

    也就是说,无论面对什么,都要坦然而过,权当什么也没看到,便算刀山火海,油锅在前,也得如同无视的向前。

    当然,若是接见一方肯于接见,这些考验的关卡,自会在最后一刻撤开,不会真个伤人。但若是对方根本不想见你,却正可借此以立威,进而打击敌方的士气。

    也就是说,这唱名而入,实在是凶吉各半。究竟最后是全须全尾的见到主人,还是行到一半就真个丧身与某一关,凭的全是对方的心思。

    这种时时刻刻都要面临着死亡威胁的仪式,对于使者的心志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考验。

    只要通过的人,稍有心志不坚的,轻者身心被辱,肢体遭残;重者却是彻底崩溃,死于乱刃之下。

    萧天万万没有想到,马振为了自己,竟然摆出这么一个阵势来。这往小了说,算是胡闹;要是往大了说,简直就是擅用公器!

    话说再怎么着,萧天能代表一个国家、一方势力吗?马振摆出如此阵势对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位马县尉,也是个不守规矩的主儿。

    只是无论什么结论,眼下摆在萧天面前的,便只能是面对了。别说他的尊严容不得自己当逃兵,就算他想逃,但军营里既然传出了命令,又怎容得他后退?只怕不等转身跑出十步,背后就会射出追魂夺命的利箭来。

    哐当!

    一声大响过去,高高升起的吊桥落了下来,将壕沟变为通途。随即,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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