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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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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听闻萧兄白日力斩刺客的事儿,心中好奇,非要来看看,这个。。嘿嘿”

    萧天一鄂,这才释然。对于这种事儿,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倒是对于宋五如此坦诚,心中越发加了几分欣赏。

    客房离着不远,将萧天一直送到门口,宋五这才抱拳告辞。自有家人挑着灯笼接着,又为萧天打来洗脚水,伺候着他洗漱完毕,这才躬身告退。

    待到只剩一人,萧天仰躺在榻上,但见满室清辉,一时间却是睡不着。

    打从来了这个大宋时空,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儿,比来后这几个月加起来还要多。

    从上午梁红玉的约谈,到偶遇丁道临、吴宝山一帮公子哥,而后先后结识的宋五、徐长卿,及至后来宴席惊变、后院的插曲,再到今晚书房中的和李纲相见,现在回想起来,都如在梦中一般。

    想到自己拒绝李纲时,老头眼中那深深的失望和愤怒之色,萧天不觉轻轻又叹了口气。

    北宋这条破船覆灭在即,这老头却懵然不知,在遭到贬谪后,仍是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返回朝中,施展抱负,这片耿耿忠心,便是萧天,也是心中敬佩的。

    但是佩服归佩服,他却实在提不起去出什么力的兴趣。多年的杀手生涯,将他一颗心锻炼的如岩石般坚硬。这世上多的是可叹可佩的事和人,他又不是救世主,哪能个个去顾及?

    做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儿,便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行为准则。

    最多,最多回头好好陪个不是,再略略透露些天机点点他就是,也算还了那可敬可佩的老人,对自己的一番心思吧。他心中暗暗的想着。

    自己只是个无意中飘落到这个世界的过客,那便应该谨守过客的本分。静静的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或许不久的将来,也会娶上几房娇妻美妾,弄上几亩田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避开战火,就这么一生度过也就是了。

    他微眯着两眼,将今晚的事儿抛开,开始对今后的生活畅想起来。

    娇妻美妾?

    他想到这个词儿时,脑子里不其然的浮上梁红玉秀美飒爽的身姿,但随即却又摇摇头。

    梁红玉可不是说娶就能娶的,她是教坊司的歌姬,若想娶她那可是要钱的,而且怕是不小的一笔钱才行。

    而自己现在一贫如洗,身无长物,想要娶那般头牌,不啻于痴人说梦。

    尤其,今日落籍之事搞定,自己日后便不能再在教坊司白吃白住了。这出来后,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吃和住的问题。

    看来,要想法先赚些钱了,还要给自己找份差不多的工作才好。。

    他脑中想着,意识微微有些开始迷糊。累了一天了,这么一放松下来,睡意便渐渐袭了上来。

    迷迷糊糊之中,脑子里却不肯立刻停歇下来。白天所见的人,如走马灯般转来转去,没个休止。最终渐渐人影重合,只化为一个窈窕的身影,剑光霍霍,婀娜起舞。那披在身上的红绫,转啊转啊,舞成一道道炫目的流光

    起舞腾挪之际,偶尔大弯腰、斜插柳,便露出腰腹间一片雪白粉腻,肚脐小巧、肌肤晶莹,晃得人心跳气促。

    这便是红玉的剑舞了,他朦胧中确认着,赞叹着。正自痴迷之中,那舞女偶一回眸,小阿沅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孔却赫然在目。

    他大惊,再凝神看去,那张脸却又变成冷艳逼人,望过来的眼眸中,分明带着几分幽怨,仿佛是责怪他认不出自己一般,可不是梁红玉又是哪个?

    他想要分辨,眨眼间,那面孔却又复变为阿沅,这让他将要出口的话,不由的又咽了回来。

    脑中有些混乱,心中却不知为何,半点也不着急,反而感到些莫名的欢喜,或者说期待。

    到底在期待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便在这种矛盾和混乱中,他终是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翠鸟清鸣之音,呼吸之间,只觉阵阵杂裹着湿气的清新流转。

    蓦地睁开眼来,翻身坐起,入眼处,但觉四下晦暗微眀,一侧的窗户半开着,隐隐透出晨曦,大片的清新空气,便从那儿阵阵的涌了进来。

    常年的习惯使然,无论多晚入睡,总是在这个点儿便自动醒来。他伸个懒腰,起身推门而出,顿时,一大片带着泥土草木气息的芬芳,便扑面而来,令人不由的精神一振。

    此时太阳还未升起,院子里左一簇右一团的,聚着奶白色的雾霭,将满园的花树草叶上,挂满了清澈澄明的露珠。。

    贪婪的深吸口气,将那气息吞下,默默引导着在体内流转,品味着里面独特的芬芳。这种清新,在后世的大开发下,城市化进程日益加重,就是大部分的所谓农村,都变成了奢望了。但在这千年之前的大宋时空,却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呼,将一口浊气吐出,倦怠尽去,周身说不出的受用舒坦。

    四周除了早起的鸟儿,欢快的清鸣之音,再无其他杂音,静谧的让人心灵都要舒展开来。

    脑子里不由的回想起昨夜的梦境,他自嘲的摇摇头。梦到梁红玉也就罢了,怎么还会梦到阿沅?难不成这穿越还带着这种附加效果,能将一个人的欲望无限放大?

    还是说,自己本就是个这样的性子,只不过在来了这种异时空没了约束,这才终于显露出来?

    他有些凌乱的想着,少顷,自嘲的摇摇头,将这些有的没的想法抛开,举步走下台阶,便就门前空地上伸展起来,简单的做些运动。

    刚刚走出了半套拳,耳边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萧天收住势子,抬头看去,却见角门边人影显出,一身白袍的宋五迈步而入。

    “呀,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呵呵,小弟还当自己是早的了,却不想萧兄竟也起了。昨晚睡得可好?既然起了,这便一起往前面用饭吧。”

    宋五大笑着上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着邀请道。

    萧天微微一笑,点头道:“我身子一向粗壮,早起却是惯了的,难为宋兄文弱之身,竟也这般勤奋。”

    宋五转身邀着他往外走,一边叹道:“我这哪里是勤奋了,只是老师和郭大人都要走,我又有事在身,便也只能强打起精神了。”

    萧天眉头一挑,脚下不由顿了顿,诧异道:“哦,怎么,老大人今日便走?”

    宋五看了他一眼,笑着摇摇头,道:“你放心,不是因为你。老师虽还气恼你不肯上进,却也不那么生气了。毕竟如你所言,人各有志不是。”

    萧天有些默然。

    宋五看他有些萧索,知他心思,靠近他低声道:“我这般早来喊你,就是告知你这个消息,待会儿一起去送老师一程,以老师的性子,便做不成师徒,这份情谊总还是要留下的。”

    萧天这才知道他大清早出现的原因,心下感念,抱拳庄重的一揖,却未说话。

    宋五眼中闪过喜色,拍拍他胳膊,对他这礼也不避让。便在这一抱拳一拍肩之间,男儿的情谊,自在不言中。

    拥柳山庄虽然富裕,早餐却并不奢华。馒头、画卷,配几样小菜,再加一过米粥而已。

    两人简单用过饭,天边旭日已然露出半边脸,红彤彤的,映的雾霭翻腾,远远近近的树林、檐角,便都挂上了一层金边,清凉中忽然掺上了满满的瑰丽。

    山庄外,大大小小的十几辆车驾已经套好,萧天留神看去,那日所见宋五的那个护卫铁勒,此刻正牵着一匹马,站在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旁。

    车厢幔帘低垂,也不知是何人坐在其中。只是萧天总有种感觉,里面似乎有双眼睛,不时的透过幔帘在看着自己。

    “萧兄,临别在即,这个东西你收好,他日若有空闲,还盼兄能来东京一聚。届时,只要你到任何一处衙门,出示这个玉牌,自有人会报知与我。”

    身旁跟出的宋五站住了脚,想了想,从腰上摘下一方玉牌递了过来说道。

    萧天坦然伸手接过,略一打量,却是一块剔透的翠玉,上面描绘着云纹海浪之形,中间两个小篆,萧天看了半天,勉强认出,应当是安郡两个字。

    这东西只拿在手中,便有一股温润之意,可知这翠玉不是一般凡物。摩挲之际,觉得后面也有字,翻过来看时,却是简简单单一个“枢”字。

    萧天看不懂什么意思,却也未放在心上,他本就是个豁达的性子,点点头将那牌子收了,道:“好,他日若去东京,定当叨扰。”

    宋五见他痛快的收了,面上显出喜色,只是忽然面上又显出几分促狭之色,低笑道:“只盼萧兄莫要沉溺红尘,拿这话应付小弟才好,嘿嘿,那样的话,小弟可是要后悔死了。”

    说着,哈哈一笑,却不理会萧天满面的不解,只抱抱拳,冲另一边车驾那儿努了努嘴,这才转身往铁勒那边去了。

    萧天只觉他的话有些古怪,一时想不明白,见他示意,目光随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心中不由暗暗一叹,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这才迈步走了过去。

第27章 :更野蛮的() 
头上戴着一个大竹笠,一袭青布袍子,脚上蹬着一双轻便的步履,负手站在一头青驴旁,两眼眺望着远方。

    李纲此刻的打扮,便如一个最寻常不过的村野老翁一样,若不是斗笠下那张带着威严的面孔,浑身上下,再也看不出半分宰相之尊的影子。

    “老大人”

    走到老人身旁的萧天,只叫出了一声,便不由的停住,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纲仍是负手而立,望着远处良久不语。另一边郭亨伯和送行的庞县令站在一起,两人低声不知在说着什么,眼光不时的往这边飘着,却并不催促。

    显然,所有人都是以眼前这个老人马首是瞻,他不动,便再无一个人敢动。

    “既然来了,便陪我走走吧。”

    半响,李纲终于说道。萧天愣了愣,待到反应过来,连忙应了。他六识敏锐,方才分明听到了李纲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随着小驴四蹄的迈动,十余辆大车有序的逐个跟上,各辆车上,御者甩动鞭子的啪啪声,在清晨的曦光中发出清脆的回音。

    “为什么不愿做官?”

    默默的走出一段,李纲头也不转的忽然问道。

    萧天心中一颤,随即垂下目光,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词汇,这才轻轻的道:“也不是不愿,只是觉得凡事该当量力而行罢了。叔父所期望的那种,小侄自认做不到。。”

    “荒谬!”

    李纲胡子一撅,忍不住轻喝道。

    “还没去做,怎么就知道做不到?就算开始不行,但又有谁生而知之的?只要慢慢揣摩,用心去做,以你的底子,有个三五年的磨砺也就差不多了。”

    萧天苦笑了笑,抬眼看着身边这个老人,初升的阳光中,老人的侧脸如刀削斧劈一般,展现出坚毅的线条。

    “小侄是说”

    他迟疑了一下,“。。小侄说的做不到,是做不到叔父期望的那个效果。人力不可胜天,有些事,只靠一两个人去努力,终是不成的”

    李纲身子一震,霍然回头,盯着他看。萧天抿住了嘴,坦然的对视。

    “先贤有言,虽千万人吾往矣。有人努力,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的多,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

    对视了片刻,李纲将头回过去,淡淡的说道。语气却不似先前那般强硬了。

    “理虽是那个理,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不如顺势而为?”萧天挺了挺身子,吸了口气,终是说道。

    “与其冒险急进,退而积极准备,岂不是把握更大?破而后立,虽是不得已而为之,焉知不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话,已是近乎点明了。李纲身子一晃,握住小驴缰绳的手,用力之下,指节处都变得发白起来。

    满是惊骇的看他一眼,胸前急剧的起伏着,却强忍着什么也没说。萧天暗暗心惊,微微有些后悔,不知自己这番话,说出来究竟该是不该。

    半响,李纲似是平复了许多,沉吟一会儿,又沉声道:“何以竟出此言?我亦知局势不妙,但应不至于如你所言那般危言耸听吧。”

    萧天听他口气不是那么笃定,心中略略放松,想了想后,终是大着胆子又道:“小侄愚鲁,其实也是看不清的。不过先师曾有言及,说,世人不辨强弱、不知其机,眼前之势,看似大利,实则为害。牵一发而动全身,由此导致真正的危机,只怕并不在北,而是。。”

    他说的隐晦,若换个旁人来听,定然全然不明所以。但是落在李纲耳中,却不啻于轰雷震响,雷霆霹雳。

    萧天借他那莫须有的师傅说的,正是他时时想兹念兹的,而一直以来,偏偏却没有一个人认同他。此刻忽然由萧天口中道出,让他心旌摇动之余,哪还有半分怀疑?

    只是震动之余,听萧天所言,意犹不尽,似乎他那位师傅,看的比自己还要远,竟然断言危机不一定来自北方?那,究竟会是哪里?

    “而是什么?还不快快说来!”

    老头从今早见面,首次失去了沉稳,急不可耐的扭头叱道。

    后面跟着的宋五和郭亨伯等人吃了一惊,纷纷探头向前看来,宋五身边那辆马车上,此刻帘子也被悄悄揭开一道缝儿,隐隐露出一对宝石般的黑眸。。

    萧天苦笑了笑,挥手对后面众人摆摆手,示意无妨,这才转身低声道:“先师说,纵观历代演变,文明总被野蛮践踏。契丹原比大宋落后,但终于踩着大宋而立大辽一国;如今女真又比契丹野蛮,便有了踩着大辽而建大金之事;此时之势,便如汉末之三国鼎立,若三国皆存,则互有牵制,则三国皆安。但若一旦打破平衡,只怕不出百年,五胡乱华之事便不远了。须知,今日天下,比之女真还要野蛮的,也不是没有,甚而,还正在慢慢的崛起啊,其势不可小觑。”

    他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没料可说了。就上面一番话,也是搜肠刮肚,好容易组织起来的,至于能不能听明白、听进去,就是李纲的事儿了。

    而李纲显然是听进去了,而且还听的满面凝重。此时的他,心思早已不在萧天拜不拜他为师,日后肯不肯去朝中做官了。他此时完全沉浸在这可怕的谶语之中了。

    比女真更要野蛮?现今天下,还有哪方成气候的外族在侧?是说的西夏吗?不对不对,党项人虽不逊,但在大宋眼中,实在连大辽都不如,怎么可能与动摇大辽国基的女真更危险?

    那会是哪里?

    西北之地,多是些小部落,几乎尽被吐蕃合并。而吐蕃臣服大宋久矣,两方往来日益密切,自然不会是他们。

    南方便是大理国了。其国虽昌盛,但笃奉佛教,对大宋的依赖极强,更不可能。

    东南百越之地,虽偶有小患,但却是瘴疠盛行之地,民少而贫,即便有心也是无力,根本不可能对大宋形成任何威胁。

    东方呢,倒是有扶桑和三韩。但都谈不上比女真野蛮吧,更遑论他们离着大金更近,在大金的压制下,自保都难,怎么会对大宋觊觎?

    既然如此,那还能有哪里?哎呦,不对,还有一处!难道。。难道板桥先生说的。说的会是是那里不成?

    他急急的搜索着脑中,将天下各处隐患逐一细细分析了一番,终于是在最后,那一片广阔的苍莽,跃入了脑海之中。仔细想想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接报,顿时不由的出了一头的冷汗。

第28章 :都头(上)() 
李纲终还是走了,是带着满腹的忧虑走的。

    站在土坡上,遥望着渐去渐远的车驾,萧天心中复杂无比。透露这么多,究竟是对是错?又会对即将发生的事儿,产生什么影响?这些他都不知道。

    他甚至拿不准,自己说的那些事儿,终究会不会发生。毕竟,这个时空跟他所了解的那个世界,从开始就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不同。

    透露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打消李纲的执念。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也甘于平凡,虽然,他很感激李纲对自己的赏识和爱护。

    后世那么多人,整天的议论时政,也从未见的影响过什么。自己现在就是个普通百姓,李纲也是遭贬之身,想来就算有些影响,也是有限的紧,他默默的想着。

    “萧公子,李相去的远了,咱们这便回吧。”

    肩膀上被人拍了拍,庞县令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从纷杂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居然还在这儿担心几句话会影响到历史,真真是不知所谓了。

    他自嘲的摇摇头,却忽见庞县令愕然的模样,连忙躬身笑道:“庞大人莫怪,在下只是忽然想到一些别的事儿,呵呵,大人说的是,是该回了。大人先请。”

    庞县令诧异的看了看他,这才点点头,当先而行。走出几步,眼见萧天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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