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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醉木的秘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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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远抓着他的腰就往上狂顶,把前面流出来的水操进后穴中。
  “啊啊、好厉害,啊……”周楠禹叫声更甜了,他满心欢喜地迎合操干,激动得不能自己,“操到了就是那里……老公……”
  贺远听着耳热,更别说把阳具裹紧的穴肉是那么的热情。他用力挺起身,将周楠禹压在身下猛操了一通,见他想摸阴茎便抓过他的手腕固定在两侧,对准了他要的地方不停地猛干,穴口贪婪地吞下粗壮的阳具。
  “太爽了,不行了……”周楠禹尖叫着射出后阴茎还在疯狂地颤动,他抓上贺远的胳膊央求,“我好像,我好像要被老公操尿了……床会脏的,好羞耻啊……可是又舒服、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周楠禹咬着手指,额头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了:“老公,你帮帮我……”
  贺远就着插入的姿势掰过他的腿让他趴下,听着周楠禹没什么诚意的哭喊声顶了顶胯:“爬过去。”
  周楠禹早没了理智与羞耻,他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动双腿,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面那根肉棒一直都在干他,身体爽到要裂开,刚走进浴室门内他便忍不住高潮失禁,贺远抱他操到淋雨间的那几步路阴茎坏了一样漏着尿水。
  “太爽了,我要不行了……”身体里充斥着持续不断的快感,周楠禹美得不行,两条腿夹在对方腰上磨蹭,“老公,你不要停下来……”
  贺远不想听他再喊一句老公,将人抵在墙上阳具从正面插进后穴。
  这次他控制节奏,持续不断地干着他,每一下都操到穴心上,操了约有百余下,周楠禹抖着两腿再次射出稀薄的精液。这时候的贺远也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想放下周楠禹拔出来却被对方用腿夹着腰不放,粗喘着说:“放开。”
  “你不要走,”周楠禹黏人得要命,是一刻都不愿意和贺远分开,“射在我里面啊……”
  “射什么。”贺远说话时整张脸都红了,“喝了那么多酒睡觉,你根本没弄硬我。”
  周楠禹还糊里糊涂地扭腰:“你硬了啊……”
  贺远骂了句脏话,左手强掰他的腿。
  柱身上青筋胀动得厉害,周楠禹终于明白过来,,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夹紧后穴轻声说:“不要走。”
  贺远撑墙壁的右手猛然握拳,他憋得都快炸了。鼓胀的肩背肌肉被人用双手缓缓地抚摸,埋在穴肉之中的阳具也被热切吸绞,顶端马眼翕张,瞬间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当舌尖被吮吸到发麻时他再难自制,松开了最后理智。
  滚烫的尿水灌进肠道,周楠禹搂着贺远发不出半点声音,肚子被热液撑得满满的,他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
  失禁后阳具抖动着射出精液,贺远爽得头皮发麻,他按捺不住地在穴道里顶了两下,听见周楠禹痛苦的呻吟急忙退出来,担忧地检查他的身体:“很痛吗?”
  “好胀,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周楠禹摸上平下去的小肚子,“唔,老公的都在里面了。”
  “……”贺远面无表情地打开花洒。
  打开的热水冲走了狼藉与疲惫,周楠禹整个人挂在贺远身上,羞涩地亲了亲他的喉结:“老公……”
  “你今晚再说一句,”贺远掐住他的下颌,“我就操死你。”
  周楠禹:“……”他急了。


第34章 番外五
  大概是回想起以前惹怒对方的后果,周楠禹不敢说话了。
  简单冲洗结束,贺远打发他去马桶上坐着,他自己换衣服出门。
  亏得周楠禹日常不正经,贺远下楼去他的车上翻出了装有生理盐水和清洗剂,拿衣服在包装外面裹了两层便急匆匆地赶回房间。回来时周楠禹睡着了,贺远帮他灌肠清洁眼皮都不带睁一个。贺远担心他事后脱水虚脱,还强行喂了他一壶水。
  将房间内打扫干净后贺远才躺下。这一次没有周楠禹的骚扰和酒精的作用下他睡得很沉,直到被周楠禹的呕吐声吵醒。
  打开手机发现是上午十点,他下床去浴室,见周楠禹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吐完胃里的所有东西,一脸菜色的周楠禹跌跌撞撞来到洗手池前漱口刷牙,刷到一半又弓着腰干呕。
  贺远走过来顺着他的背拍了拍。
  “唔——”周楠禹摆摆手,“我没事。”
  贺远帮他接了杯水漱口:“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周楠禹一脸状况外地抬起头,透过镜子看着贺远。脑海中开始浮现昨晚的记忆,那些不要脸的话和突破下线的行为一个都没忘,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贺远:“看来你记得。”
  “我不是……”周楠禹抱住头,“……我喝多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根本就……”
  “还喝酒吗?”
  “……”周楠禹把脸埋进洗脸池中,绝望地低吼,“我再也不喝了!”
  贺远洗漱好后走出浴室,周楠禹跟在他后面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摔在床上,扒拉过被子蒙住自己。
  “你哥让我们中午过去。”贺远说,“时间不早了。”
  “一定要去吗?”周楠禹呻吟一声,“我今天哪里也不想去,贺远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远换上鞋:“现在不喊老公了?”
  “!!!”周楠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满脸通红地开始找衣服穿。
  退房时周楠禹去前台签字,贺远在外面取车。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周楠禹出来,手里还拎了个手提袋。周楠禹上车后根本不敢和他对视,默默缩在座椅里当一只蜗牛。
  之后开车来到周宅。
  周楠禹进门被周父叫去厨房打下手,而周屹安将贺远喊到周楠禹的卧房,把文件袋递给他:“这是他出生时的医院档案,是我父亲从他生母手里买过来的,老人对这件事情比较执着。楠楠不理解,你挑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吧。”
  文件袋里装的是病例,封面名字是刘宝,旁边注明母亲姓名刘秀花,内里备注了胎儿两性畸形需尽早手术矫正。
  贺远看完后收好:“我知道了。”
  “还有,恭喜你获奖,希望你能在未来收获更多的成就。”周屹安伸出手,“这样我弟弟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贺远笑了:“谢谢。”
  “你们俩在干嘛?”周楠禹站在门口,是想进又犹豫。
  周屹安走过来:“爸不是让你去帮忙吗?”
  “我昨天喝多了不舒服。”周楠禹绕着他进了屋,等他走了问贺远,“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贺远把文件袋放在一边,“你头晕了?”
  “没有,我骗我爸的,他非要让我切洋葱,还是没有冻过的那种。”周楠禹盯着文件袋像是想到了什么,往旁边床上一坐,木着脸说,“这是爸爸从那个女人手里买的东西?他们不敢给我知道,肯定找你。”
  贺远把里面的病例递给他:“他就是想知道有关你的记录。”
  周楠禹看完,撅着嘴说:“我还是喜欢我现在的生日。”那是福利院捡到他的日子。
  贺远走过来抱住他。
  周楠禹小声嘟囔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又抱紧了贺远。
  贺远问:“你小时候怎么不做手术?”
  “福利院没钱,也找不到领养家庭赞助。”周楠禹说,“回来的时候都大了,并且我那会儿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又要上学考试,医生说我生殖系统都发育不完全,未来不考虑生育的情况下有性别认知再来做手术。”
  贺远揉了揉他的头发。
  周楠禹仰起脸:“你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吗?”
  “有吗?”贺远松开他。
  “不过也不算是小时候啦。”周楠禹走到书柜前抱出十几本相册,“都是被爸爸接回来拍的了。喏,这是第一天被接回来的时候。”
  照片里周楠禹站在最前面,后面是周父和周屹安,背景是十年前的北市街道。
  “刚到北市爸爸就带我去逛商场,买一了辆非常贵的自行车,他都没敢给我看价格。”周楠禹往后翻了翻找到他骑自行车的照片。
  “车子呢?”
  “被我弄坏了,零件要送到国外总部才能修,我觉得太贵就没让,现在还在仓库里放着呢。”周楠禹哼哼,“我一开始还是很节俭的。”
  贺远忍笑:“你穿的裙子就是衣柜里那条?”
  “嗯。也是爸爸买的。”周楠禹说,“后面做过体检就没买过了,爸爸觉得我像男孩,不该穿裙子。”
  贺远还看到早年一家人合影旁边有条京巴犬,他问:“这条京巴……”
  “是阿姨的,我阿姨临终前养它的时候才巴掌大,后来走了我爸把它送去墓地合葬了。我那时候才知道还有专门和人葬在一块的宠物墓地,有钱真好。”周楠禹戳了戳贺远,“你养过狗吗?”
  贺远说:“没有。”
  “你想养吗?养条边牧,超聪明的。”周楠禹说,“上回我遇到一条,到最后真的是它陪我玩。”
  贺远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想到你很像一种狗。”贺远看着他,“泰迪。”
  “……”周楠禹撞了他一下。
  “所以说你小时候为什么会被当做女孩?”贺远翻着相册不停地摇头,“你真的太皮了。”
  “因为领养人都喜欢女孩子。”周楠禹从书柜里拿来一个信封,倒出来都是集体照。他把福利院的那些放在最上面:“只要有人被领养走福利院就会拍照,你看,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男孩。”
  贺远看见每张照片里周楠禹都站在角落,问:“他们欺负你?”
  “也不算欺负。”周楠禹解释,“收养我的那个院长人很好,他过后的继任者不待见我,也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候需要接受激素治疗,天天吃药花钱比较多吧,他态度不好,其他人也就跟着学咯。”
  “那其他的呢?”
  “我跟他们都聊不到一块去。”周楠禹看着自己初高中的毕业照,“我一开始上的初中是私立,学风不好,我哥给我换了公立,里面都不是人,天天下课都不玩就坐在桌子上看书。疯了都。”
  贺远说:“我爸带的高三就是这样。”
  “那也是高三,初中谁这么夸张啊。”周楠禹说着,又反思了一下,“也可能是我不爱学习,没有共同语言吧。”
  “就没有一个关系好点的?”
  周楠禹摇了摇:“没有。”
  贺远合上相册:“结婚的时候台下总不能只有你父亲和你哥吧。”
  周楠禹愣住。
  “你什么表情。”贺远笑着说,“不是都把酒店喝交杯酒的杯子带回来了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周楠禹扑到他身上,扭来扭去:“昨天我喝多了控制不住,你不要老是提啊,我真的是……饶了我吧。”
  贺远挠了挠他的腰:“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楠禹摊开四肢装死。
  窗外的阳光刚好照进来,照亮了书桌前的世界,无数粉尘飞舞在空中又缓缓地落在了地上。周楠禹看着空荡荡的座椅,小声说:“这是丁达尔效应。”
  贺远嗯了声。
  “是你教我的。”周楠禹眼巴巴地看着他。
  贺远看着他不说话。
  周楠禹脸颊红得像屋外头栽种的红枫,他想说贺远教会自己很多东西,但是这句话太让人害羞了他说不出口,只能把他亲了又亲。
  “又来。”贺远抹掉脸上的口水,“昨天还没舔够。”
  “……”周楠禹臊得不行,赶紧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
  只露半张脸的贺远也是帅的,周楠禹越看越喜欢,他凑上去发现贺远在笑,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柔软,爬到他耳边腼腆地说了句:“老公。”
  说完拿开手,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老公。”
  贺远抚摸他红红的脸。
  “老公。”周楠禹吻上他的嘴唇,“我爱你。”
  床上一张张照片滑落到地上。
  屋里是旧时光,窗外的风景正好。
  开坑就想写个黄黄的小甜饼,没想到连载期间读者那么多,是你们让这个一开始黄黄的小故事变成了如今的九万字。
  尽管因为没有大纲没有人设后期写起来十分心累,日日夜夜想怎么圆上故事……
  现在终于都结束啦!爱你们哟!么么哒!(是真心新文《偷安》目前是隐藏状态,等我写了个开头就打开。日期不定,大家有空再来看。


第35章 不是番外的番外
  刘秘书一眼就看到在蹲在草地里挖土坑的小女孩。
  “她就是南禹,大禹的禹,送来的那一年湖城涝灾南院长起的名。”院长解释,“周三下午学校没课,她回来爱玩一会儿再去写作业,特别独立懂事。”
  刘秘书夫人:“这么小就独立太让人心疼了,你之前说她在服药是激素药吗?”
  “雌激素,也为了她以后身体发育。都是去正规医院检查过的,我们有单据。”
  刘秘书看了眼手机,走过去见人抬头警惕地看着自己,蹲下身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把挖出来的野菜重新栽进去。填上土后站起来问:“你是谁?”
  余光中院长想上来听他们的对话,刘秘书笑了笑说:“我是刘叔叔。”
  “哦。南禹。”南禹继续挖下一个坑,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院长走过来说:“这位刘叔叔和刘阿姨是来看你的。”
  南禹看了眼刘秘书和他夫人,又看了眼院长,把地上铲子捡起来,推开两个大人就跑了。
  “她就这个脾气,给她点时间,我会让教导老师去宿舍找她说的。”院长笑着对刘秘书说,“我们先去看看孩子们的食堂,这个点师傅正好在准备了,我们福利还可以,孩子们晚上吃的都是小米粥和小蛋糕,南禹不爱吃蛋糕师傅专门给她烙饼的。”
  南禹回到宿舍把小铲子扔到床下的花盆里。他是和福利院老师一个屋,老师下午去带幼儿小班的孩子了,他一个人在宿舍也不知道跟谁说话,跑去水房洗手看到其他小孩在洗衣服又木着脸退了出去。
  端着衣服盆的男孩从他身边走过嘟囔一句:“脏死了。”
  南禹抬脚踹在他屁股上。
  “你惹她做什么?”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过来拉住他。两人往水房里面边走边说,“李院长都说了不管她,她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昨天听赵老师说她数学又考了十四分,嘻嘻,你说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南禹踢着鞋子走向宿舍,他想起下个月要期中考试了,到时候又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可怎么办。再次回到宿舍,满裤子泥巴地就坐到床上发呆,等幼师老师回来看人一身泥,哎哟哎哟地叫着把他拉起来扒了裤子换新的,又带他去水房拿肥皂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手。
  “你说你哪有小女孩这么脏的。”老师止不住地摇头,“这院子里一大家就你不省心,我都烦你,照顾你这个不懂事的折寿。”
  “董老师,今天有人来要接我走。”
  “真的?!确定了吗?”老师担心地说,“这都第几个了,院长真是的,不确定不要带你去,别又像之前那几个一样跑了。”
  南禹不吭声了。
  第二天刘秘书和夫人再次来到了福利院,他们给南禹带来了新书包和文具,还给南禹看了家里的照片,这一次没有院长等他人在场,夫妻二人如实地讲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南禹听完蒙了。
  妈妈在生他的时候去世,他才会被坏人抱走,爸爸找了他很久得知他在福利院,派来刘秘书把他接回来。听着刘秘书说的话,他感觉有点说不通,但是太小了,想了半天也没搞懂:“为什么他不来?”
  “你爸爸周先生是非常有名的企业家,很多人都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刘秘书耐心地解释,“如果被别人知道他来接你就会调查你的信息,你身体特殊,周先生不想让任何人拿你做文章。”
  “做文章?”
  “就是会公布你的信息,他们会骚扰你。”刘夫人跟着补充解释,“你记得南院长是怎么教你的吗?不要告诉他人你的真实情况。”
  “那坏人是谁?”
  刘秘书和他夫人对视一眼,说道:“等你见到周先生,他都会告诉你的。”
  南禹又问:“医生说我以后要做手术花很多钱,他也愿意吗?”
  “当然,你是他的孩子。我这里有手机,你想跟他说说话吗?”
  南禹慌忙拒绝。
  亲生父亲来接自己回去这件事让他矛盾极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有父亲的事实,老院长说过他是弃婴,他本就不抱希望。现在事情有了转机,他纠结了两三天才答应下来。
  走的那天他看到刘秘书给了院长一张纸,院长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反复感谢资助,他不开心地低下头,刘秘书妻子看到他这个反应,蹲在他面前悄悄说了一句:“这个院长不是好人,对吗?”
  南禹迟疑着说道:“也不是,他就是不管我们。”
  刘夫人捏了把他肉嘟嘟的脸蛋:“你是好孩子。”
  离开从小生活的福利院南禹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被要坐飞机的喜悦替代。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飞机,起飞后还来不及激动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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