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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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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夜里,刘幽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绞尽脑汁地分析案情。
    第二天,刘幽求再次查看寺院内神像座位下耗子拖出围腰的线路。他信步走出,左右各有一道石梯。石梯下面有一下水道,庙门一关,人就只有通过这条下水道进入寺院。他顺着下水道的沟渠走到洞口。发现有人进出留下的脚印。
    刘幽求问主持:“以前可否有人从此沟进出过?”
    主持答道:“几日前,有两个乞丐从钻进天王殿过夜。”
    刘幽求一听,即刻吩咐下人去找来这两个乞丐。
    经过一番周折,两名乞丐终于在被找到。为免打草惊蛇。刘幽求在伏鹤寺提审二人。
    当提及张济德两个女儿被杀一案时。其中一个叫李小三的乞丐禀报说:“那晚下半夜,我们看见一个人影麻利地翻上集镇屠户马兴顺家的后园。我们当时认定是小偷,就暗中监视,发现那人到后园竹林中埋了什么东西,之后又沿原路急匆匆地走了。我们认为埋的是宝贝,想去看个明白,就来到那人埋东西的地方,移开石板盖着的洞口。伸手下去一摸,抓起一个硬邦邦的包裹。当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我们抱着东西就朝伏鹤寺跑。伏鹤寺寺门紧闭,我们只好从下水道钻进庙里,借助天王殿的烛光把包布展开,发现是一张长围腰,里面还裹着一把杀猪刀,围腰与刀上都有血迹。我们不敢声张,就把东西藏在托塔天王的座位下了。”
    刘幽求听完乞丐的叙说后,心中便有数了,八成与杀害张济德女儿一事有关。
    刘幽求与李陶经过一番分析,决定召集镇的屠户来寺院商量事情。
    场上六名屠户先后到场,刘幽求对众屠户说:“大家都知道发生在七星庄的二女无头案,本官至今仍没查出眉目。昨晚梦中一白发老翁于我,‘要破人头案,天王殿里走走看。’说来也巧,本官今天果然在托塔天王座位下发现了两件屠户用的东西。所以召集大家来问问有谁把工具遗失或借给他人,望诸位回家仔细查实,如实上报,谎报和不报者都要严加查办。”
    屠户们离开后,刘幽求对李陶道:“马屠户神态异常,乞丐看到的那个在马屠户竹林里放东西的人,若不是马屠户本人,怎么知道竹林里有个洞?”
    李陶思忖片刻后问主持:“给四大天王重塑金身开光粉刷的材料备办没有?”
    主持道:“一切早已齐备。”
    听罢,李陶微微一笑,他在刘幽求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
    ……
    翌日吃过早餐,主持向刘幽求禀告:“一切按吩咐办妥。”
    没过多久,六名屠户陆续来到庙里,尽管有人吞吞吐吐、转弯抹角,但都说没有遗失工具。
    刘幽求观看了天王殿粉刷的墙壁,然后对六名屠户道: “诸位,为查二女被杀案,多亏菩萨托梦找到两件值得怀疑的东西,为确保公正无误,不冤枉好人,还得求菩萨显圣。”
    说罢,叫法师在天王殿排开香案,点燃香烛,诵经祈祷。随即吩咐左右给六名屠夫戴上手铐,带进天王殿。
    “委屈诸位在殿内站立一个晚上,不要交头接耳,谁是凶手,菩萨自会在其背上留言。”
    说罢,刘幽求灭了灯火,出殿关门落锁。
    刘幽求的这一举动,很快引起轰动。
    翌日,乡亲们犹如赶集一般聚集在伏鹤寺内,都想看个究竟。
    殿门开启,刘幽求命屠户一个一个出来。5名屠户先后走出大殿,背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观看的人们都感到有些失望,泥塑菩萨岂能当真?
    最后一个出来的是马屠户,人们上前仔细一看,马屠户背上留下不少粉刷墙壁的石灰。大家都感到惊奇,立即围观上来。衙尉将马屠户拖到亮处,让众人看个明白。
    说也奇怪,那石灰的痕迹里显现出“杀人凶手”的字样。
    马屠户想狡辩,刘幽求叫主持将凶器摆在地上。他见此物一下哑口无言。
    刘幽求命人将凶手带回县衙审问,吩咐衙尉将包人头的血衣、杀人的凶器放在堂上,然后命人将屠户马兴顺带上公堂。
    马兴顺见证据确凿,只好低头认罪,对杀人一事如实招供。(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药丸
    
    那天晚饭后,马兴顺在街上不知被谁踩了他一脚,抬头一看,是个熟悉的面孔,就是张春花。他随即跟踪其后,但张春花往人群里一钻,不见了人影。马兴顺在寻觅间,捡到一封信,信封上那娟秀的字体表明是女人写的。他抽出信纸展开一瞧,原来是春花与表哥约会的情书。
    马兴顺一时起了歹意,想冒充春花的表哥前去赴约。当晚三更后,他带上刚打成的一把杀猪屠牛两用刀,按春花在信中的吩咐,悄悄地溜到七星庄。
    春花房门紧闭着,他只好推开窗户翻进屋内。当他撩开春花帐帘时,却发现床上躺着两个人,他顿时恼羞成怒,以为是春花的表哥提前来了,且二人已做了苟且之事。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他操起屠刀就向床上躺着的两人颈部砍下去,可怜一对姊妹花,还没明白是咋回事,就做了刀下冤魂。
    马屠户杀人之后,把刀用围腰一裹,插在腰间,又脱下沾有血迹的衣服,将两颗人头一包,提着上了大街。
    夜深人静,马屠户见卖包子的张老丈家门还开着,从门缝里射出微弱的灯光,只听张老丈对老伴儿说:“天色还早,你多睡会儿,趁有月色,我先去挑担水回来。”
    马兴顺趁张大爷去担水的空儿,悄悄将人头扔进了他家水缸里。接着匆匆忙忙赶回家,害怕惊动家人,又将围腰裹着的两用刀藏进后院竹林中的窑坑里。可他不知为何凶器竟然出现在天王殿内。
    李陶一声冷笑道:“这就是连神灵也不放过杀人凶手。”
    原来。李陶只是猜测马兴顺有杀人嫌疑,却没有确切证据。所以他利用“做贼心虚”的心理战术,在新粉刷的墙壁上写下“杀人凶手”字样。杀人犯心中有鬼,关在天王殿内怕菩萨在其背上留言,所以把背紧贴在墙上,自认为这样菩萨就无法下手了。殊不知这正好中了李陶的计谋,暴露了真相。
    马兴顺伏法后,不明真相的当地老百姓都坚信是天王殿的菩萨显灵,抓住了凶手。
    ……
    “刘县令。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通过此案,李陶对刘幽求的办事能力还是比较认可。
    “我自然还是做我的县令!”刘幽求脱口而出,蓦的他似乎又从李陶的话中听了一丝别样的意味。试探着问道:“不知蓝田王有何指教?”
    李陶不动声色道:“我想送刘县令一个上位的大好机会,不知刘县令意下如何?”
    刘幽求面上露出渴望地神色:“请蓝田王赐教!”
    “你去长安的五王府拜见临淄王,就说是我推荐你来的,他自然会明白的!”
    “哦!”听李陶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刘幽求虽然应了一声。但内心还是还是多少有些失望。
    “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去做!你若不信,将来可别后悔。总之,去不去由你!”
    说罢,李陶起身,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
    “阿陶,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阿爹他们来了!”华菁菁一见李陶。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
    “老聂把他们到接回来了?太好了!”李陶欣喜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张昭把他们安置到靖安坊提前置好的宅子里了!”
    “靖安坊?不错,离我们这里也不算太远!”李陶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得去拜见一下老丈人了!”
    华菁菁一听脸就红了:“你这人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
    ……
    与华云峰一家寒暄过之后。李陶对华菁菁道:“菁菁,你去与阿娘说会话,我与华郎中有些事情!”
    华菁菁知道李陶与自己的阿爹有事商量,嘴里轻声嘀咕道:“前面和我一起时还叫老丈人,到这就改口成华郎中了!”
    华菁菁的阿娘在一旁道:“菁菁,你嘀咕什么呢?”
    华菁菁吐了吐舌头:“没什么,阿娘,咱们到你屋说话去。”
    看着华菁菁离去,李陶将房门掩住,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于华云峰,神色凝重道:“华郎中,您精通药理,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华云峰从李陶手中接过一颗黑色药丸,仔细端详起来。
    李陶身上的这颗药丸是从钱松府上得来的,钱松在巫蛊案中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被打入刑部大牢后,并未畏罪自杀,据他交待,是有人当初逼迫他服下了药丸,之后每两个月必须再服,否则将会头痛欲裂生不如死。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他只好听命于那些人了。此次以巫蛊案中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就是对方给他的指令。
    李陶派裴岳潜入钱府,果然发现了钱松还未来得及服用的那颗药丸。本来李陶很自信,顺着钱松这条线一定可以找到幕后之人,可谁曾想当天夜里钱松就被人灭口于刑部大牢之中。钱松一死,线索就断了,李陶只能寄希望于手中剩下的这颗药丸了。
    既然钱松能被逼迫服下药丸,那朝中官员一定不会只有他一人被逼服药。为了不打草惊蛇,李陶并没有随意找人辨别药丸,直至今日见了华云峰,他才拿出了药丸。
    “这药丸甚是怪异,应该是来自西域。”华云峰慎重道。
    “那您一定识得此药了?”李陶心中大喜。
    华郎中摇摇头:“我不知道!”
    “啊?”李陶有些失望。
    华云峰见李陶一脸失望的模样,笑着说道:“我虽然不识,但有人肯定识得!”
    “真有人能识得?”李陶又燃起了希望。
    “据我所知道的人中,有两个人精于药理,善于分辨药材。一位是千草神医汤一平,但他已经久不露面,云游四海,不知所终;另一个便是长安城安仁堂的徐郎中,他行医数十年,练就了一身辨识药丸的才能。当年我做太医之时与他私交颇深,我可以引荐于你。也要不了几日,你便能知道结果。”
    “那就多谢华郎中了!” 李陶神情一振,只要得知了药丸的信息,便能顺着此线索寻找幕后真凶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路遇普润
    
    李陶与华菁菁从华云峰家中出来,一路惬意地走着,四处看着,裴岳与李白远远跟在后面。
    远远望见集市中聚了一群人,不时传来尖锐女声。
    近前一看,却是一个中年妇人对着一名和尚跳脚大骂。
    和尚二十多岁年纪,眉清目秀,两耳垂肩,倒是好人品,好相貌。席地而坐,闭着眼双手合十,口中喃喃不知念些什么,身边女人声音震天,他却充耳不闻。
    “咦?怎么是他?”李陶摇头轻笑道。
    “他是谁?阿陶你认识他吗?”华菁菁问道。
    “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那个普润和尚吗?”
    “就是那个会杀猪的和尚?”
    “正是!”
    华菁菁细细打量着闭着眼的普润,摇头道:“挺细致的一个人儿,怎么看也不像会杀猪的!”
    就在此时,那个中年妇女尖厉的声音传来:“这还有王法吗?”
    中年女人穿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水红衣衫,脸面圆肥如饼,一边拿手绢擦着眼一边高叫,“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儿,被这淫僧拐跑啦!”
    观众人立刻起了一阵议论,嗡嗡乱响,莫衷一是。
    再看普润,既不争辩,也无羞惭之色,只是照常念经,眼皮也不抬一下。
    “呸!装模作样的秃驴!”
    女人卷起袖子,眼看就要动手,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威严喝止:“住手!这是做什么!”
    中年女人抬眼一看,见是一个少年郎君和一个小娘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从,她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几人不简单。赶忙哭哭啼啼道:“小郎君!这不要脸的秃驴将我女儿拐带私逃了!”
    “你女儿?”
    眼看这小郎君板着一张脸,似乎甚不通情面,她不由得略有畏缩之意,随即很快接道:“正是!是小妇人收养的!”
    李陶心中了然,长安城中也有暗娼户,不入教坊名册,一般由中年女子以收养为名教习歌舞。待艺成之后令其接客,从中牟利,这妇人大约就是这一种。
    李陶问道:“你家女儿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
    “叫桃蕊,今年十七。”
    “嗯。何时认得这和尚,何时逃走?”
    “这……”看见李陶身后的裴岳一瞪眼,女人忙道。“今早逃走的。若不是我翻她衣柜发现一串念珠儿,则不知道她勾搭的是个贼和尚!”
    “既然合谋私逃,为何和尚还在?”
    “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我抓住了!”女人举起手中一只蓝布包袱,“这就是那死妮子的包裹,却拿在和尚手上,证据现成,怎么不是他!”
    “原来你说他拐带。是因为包裹在他手上。”李陶转头向普润问道,“你这包裹来自何处?”
    正在念经的普润停了口。瞥了李陶一眼,安然道:“一名女子交与贫僧。”
    围观的人起了一阵骚动,中年女人一脸得色,刚要开口,李陶却不让她说话,接着问道:“可认得那女子?”
    “素昧平生。”
    “胡说!”那妇人叫了起来,“哪有将包裹交给不相识的人的!”
    “你知道包裹中有何物么?”
    “当然知道!”中年女人不耐烦道“我早翻检过家中失物了,有她两件体面衣裳,我的一支凤头钗,还有她自己背着我攒下的体己钱。天杀的!这死妮子要把我家全都偷光了!”
    “那就不对了。”李陶遗憾地摇了摇头,“这包裹不是你家女儿的。”
    “你说什么?!”中年女人跳了起来,恢复原先气势汹汹的模样,“我家包裹我怎会认错?”
    “可这包裹里并没有钱财衣裳,只有一些石块。”
    “怎么可能?”女人睁圆了眼,几乎要把李陶一口吞了。
    “不信么?那就打个赌。若我说错了,赔你一百贯钱;若说对了,跟这和尚无关,便放了他。”
    一把抓过包裹,女人悻悻环视四周,而后迫不及待地打开。随着一声惊叫,整个人呆在当场,里面果然不是衣服细软,而是几块石头,正如此前所说。
    四周哗然,所有目光都投射到李陶身上。
    李陶微微一笑,不理会仍在发呆的女人,一拍手,向普润说道:“无事了,走吧。”
    女人张着口,发了半天怔,等她醒悟过来三人早去得远了,连背影也看不见。
    华菁菁憋了一肚子话,在看见普润吃饭之后全咽了回去。
    普润先是双手合十,念了一段不知什么经卷,宝相庄严,神情肃穆。华菁菁本已拿起筷子,此刻只好放下。正当华菁菁不知所措的时候,僧人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了碗,转瞬碗中便空了。
    华菁菁还没吃几口,那边早添了三次,当真是风卷残云不足形容其速,狼吞虎咽不足形容其态,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总算五碗毕,普润将碗筷一放,低眉垂目,又恢复了先前老实模样。
    张口结舌之余,华菁菁脱口道:“好大饭量!”
    “五谷轮回,万物化生,是为无用,方见有恒。”
    “……什么?”
    一句也听不懂,尉迟方不禁有些悻悻然,一旁的李淳风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普润呀,先莫忙着超度你肚里的米饭了。喂,跟人私奔的滋味如何?”
    抬起眼,普润和尚认真诚恳答道:“我自为我,她自为她。任她恼我,我不恼她。”
    “哈哈,没想到你还挺有女人缘的,每次都有女人缠着你!”
    和尚双手合十也不分辨。
    华菁菁有点好奇地望着普润:“你方才为何不辩解?”
    “辩之无益,不如不辩。”
    “普润,你怎么会被那女子缠上?”李陶问道。
    “主持让我出寺化缘,行到桥头,见一年少女子抱着一只蓝布包裹慌慌张张跑来,不由分说将包裹交给我,说是托我照管一刻便回,结果等了半天,那女子一去不回,却等到了那中年女人。”
    华菁菁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李陶道:“你怎知那包裹中是石头?”
    “猜的。”
    “什么?”华菁菁几乎要跳起:“胡乱猜测也敢与人打赌?”
    “怕甚么?”李陶懒洋洋道,“输了又不会死人。”
    “呃……”华菁菁无语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宝塔疑案(一)
    
    李陶看了一眼华菁菁笑道:“当然不是无端猜测,那私奔女子将包裹交给不认识的路人,显然在拉人顶缸,故布疑阵拖延时间,又怎会当真将细软放在其中?看那桥头没有别的杂物,只有一地卵石,换了我,仓促之间恐怕也只有裹些石头充数。”
    华菁菁正想说什么,一个神色慌乱的小沙弥突然奔了进来:“不好了,普润师傅!寺里出事了!”
    李陶眉头一皱,转头对裴岳道:“岳叔,你先送菁菁回府,然后到天慈寺与我会合!”
    “是!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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