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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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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孙班头听了这话,沉吟了许久。涩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不知道的吗?”
    李陶开怀一笑,说道:“我只是不理解,你们白衣堂的高手。怎么都喜欢扮成雕像呢?哈哈!”言罢,略略一侧身形,瞟着右侧的那座白无常像笑着说道:“鲁刺史,或是鲁姑娘,这样称呼,不冒昧吧?”
    说完这话,只见李陶信手一挥。高声说道,“吐蕃白衣堂的诸位高手,何必藏头缩尾。还是现身相见吧!”
    李陶话音未落,只见那白无常蓦地一动,震起一阵尘土,而后白影一闪。只见一名妙龄女子。纵身而起,飘然而落,回过身来,冲着李陶盈盈一拜:“小女子素清,久闻蓝田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言罢抬起头来,向着李陶浅浅一笑。
    李陶眯起双眼。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身前的素清,只见她身材婀娜。肤色莹润,虽是不施粉黛,却堪称绝色。与此同时,只闻衣角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只一转眼之间,李陶身后又多了两人,一个是在刺史府奉茶的那名青衣师爷,一个是那“宾客来”的掌柜。
    场内气氛骤然一紧。只见李陶脸上却依然笑容不减,雷雨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将结义索掏出,眼看一场血战即将爆发。
    忽然,素清张口问道:“蓝田王,你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易容术的?”
    李陶听言,一声轻笑,轻声说道:“姑娘的易容术高妙非常,只可惜身上香气太浓。鲁刺史,五旬老翁,脑满肠肥,身上哪里来得粉黛香气?品茶之时,方某以言语试探,对你说你廓州的茶好,实则是向你勒索银钱,你却要带茶给我回京,冲来解闷,可见你并不熟识我大唐官场。由此可知,你并不是什么鲁刺史!”
    素清听言,也是一叹,口中说道:“蓝田王,不愧为当代人杰,难怪大论再三提醒莫小看了你。只可惜,为我吐蕃大业,你注定是走不出这座城隍殿的!”
    现场众人听了这话,纷纷取出兵刃,将李陶与雷雨围在中心。
    只见素清左掌平推,护在胸前,右臂下垂,指间寒光闪烁,将数枚银针扣在手中。那青衣师爷从袖中抽出一把铁折扇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李陶。那“宾客来”的掌柜,从腰间解下一把算盘,搭在肩上,拨弄不休。那孙班头回身从木箱中抽出一柄钢刀,摆了个门户,直指李陶与雷雨。
    此时,在场众人无不屏声静气,暗自调息,准备各逞手段,将李陶雷雨一击而毙。谁料李陶竟然毫不慌张,面上笑容不减,仰头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地道:“五更天了,差不多也该到了!”
    听了李陶这话,那孙班头一愣,不禁问道:“谁该到了?”
    听见孙班头这话,李陶微微一笑,缓缓地说道:“忘归箭,秋白羽。”
    在场众人听了李陶这话,俱是一怔。就在这一怔之时,一道冷光突然自殿外激射而入,直奔向那客店的掌柜。
    那掌柜也是一名绝顶高手,面对如此险境,毫不慌张,大手一扬,算盘上颗颗算珠排成一列,带起数道劲风,向那寒光射去。却不料任凭那算珠如何击打,那道寒光依旧去势不减,那掌柜见势身形连变,想要避开那道寒光,谁想那道寒光如影随形一般,将那掌柜身形牢牢锁定,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寒光径直射在那掌柜眉心之上,去势不减,带着那掌柜的躯体,冲天而起,将那掌柜钉在了大殿的梁柱之上。众人不禁心惊不已,这惊世骇俗的一击,到底是什么兵刃?数个呼吸之后,寒光渐熄,现出本来面目,正是一枚羽箭,通体由寒铁铸成,箭尾之处一羽雕翎正迎着秋夜的寒风瑟瑟飘扬。
    现场众人,唯有那孙班头反应最快,大喝了一声:“快找掩体!莫要当了活靶子!”转身奔向殿内梁柱而去。那青衣师爷眼见形势不对,足下一点,直奔那阎王像后,想要藏身,却被雷雨拦在那青衣师爷身前,两人各逞手段,斗在一处。
    素清正背靠一根梁柱,眼见那青衣师爷与雷雨斗在一处,连忙劲贯右手,将右臂抬起;正欲将手中银针射出,只听门外一声弓弦作响,又是一道寒光射来,素文清只觉右臂一阵剧痛,满手银针一时拿捏不住,落了一地,低头一看,一支铁箭正插在肘部,贯穿右臂,血流如注。
    此时,那青衣师爷与雷雨正打得火热,只见数十个身影绕着那青衣师爷上下翻飞,逼得那青衣师爷一把铁扇使得流水一般旋转,将周身要害护住。(未完待续…)
    2014…9…12 1:40:38|9012495
    
    第三百六十三章 水落石出
    
    正酣斗之时,那青衣师爷只觉有人拍了自己右肩一下,当下运转铁扇向右后方削去。招式才用到一半,便觉不对。正要变招,不料左后方一股大力袭来,迅猛绝伦,那青衣师爷抵挡不及,被那一股大力硬生生打在颈右处,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呕出。原来那青衣师爷是被李陶偷袭,李陶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雷雨自腰间抽出铁索,将那青衣师爷掴了个结结实实。
    那青衣师爷兀自挣扎不已,口中骂道:“你卑鄙下流,胜之不武。”
    李陶听言笑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这叫兵不厌诈!”
    抬手就是一掌,劈在那青衣师爷后颈之上,将他打晕过去。
    那孙班头眼见形势不对,暗道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身后木箱之中取出一捆麻绳,通体金色,上书紫红符文,向着天上轻轻一抛。
    只见那绳索无风自动,将那殿上的砖瓦破开一块,冲天而起。那孙班头提身一纵,抓住那根绳索,宛如灵蛇架风,一闪而没。从屋顶破开的漏洞,遥遥可见那绳索直插青云,不知通向哪里,那孙班头正手脚并用,向上蹿去。
    李陶也不追赶,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又少了一个活口。”
    说完,李陶迈开脚步走到素清身侧。素清右臂被秋白羽神箭所伤,流血不止,她不知试了多少方法,却始终不能将血止住。眼见得李陶一步一步走来。素清张口说道:“蓝田王,堂主的神仙索飞天遁地,你捉不到他的。”
    却不抖李陶只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不妨事,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一声巨响,一道人影自天外落下,将城隍殿内的瓦片砸得粉碎。
    随着一声闷响,一人落在殿内。将地上铺的青石板砸得寸寸龟裂,周身骨骼节节爆响,已然摔得粉碎。咽喉处已被一支玄铁长箭贯穿,一张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正是那借神仙索逃遁的孙班头。
    素清正错愕哑然之间,一道人影踏进殿内。缓缓走来。只见来人穿一身蓝白道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只是面上没了那三缕长髯,正是前日里在街上‘坑蒙拐骗’的算命先生。只是今日并没有带这那“仙人指路”的白幡,而是背了一囊铁箭,手持着一把巨大的长弓,苍劲古拙。他看了一眼李陶,微微点了点头。
    李陶也是会心一笑。扬声说道:“好一个秋白羽,一句‘火龙烧仓’。让我好费思量啊!”
    秋白羽听言,也是一笑,说道:“那蓝田王不也是猜到了吗?”
    只听李陶肃然说道:“仓者,粮也,粮者,禾也,火龙烧仓,岂不就是一个字——秋,哈哈!”
    那唤作素清的女子见了秋白羽,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说道:“你,不是死了吗?”
    秋白羽瞟了一眼素文清,轻笑一声:“好汉不吃眼前亏,诈死不行啊?”
    气得那女子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廓州城头之上,李陶一袭白衣,提着一囊老酒,看着城下兵来将往,与雷雨相饮甚欢。
    蓦然间一道金光电射而来,李陶看也不看,手一抬,将那金光接在手里,瞟了一眼,只见那金光乃是一道令牌,上面镌刻了九条金龙,云纹古篆苍劲古拙,刻着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只听一个清劲的声音传来:“多亏蓝田王这金牌,一夜之间连调甘凉七座大营,八千多军马,不到两个时辰,就全歼了城内的吐蕃精兵。眼下,白衣堂的素清等一群高手已关在了廓州死牢,过不了多久,便会由刑部来人,押解回京。”正是那“神箭雕翎”秋白羽负着双手,依旧是一身蓝白道袍,迤逦而来。
    李陶将手中的酒囊扔给秋白羽,秋白羽喝了一口老酒,向着李陶扬声问道:“案子破了,蓝田王打算肆回长安了吗?”李陶看了看天边,沉声说道:“廓州的这天都越来越冷了,长安估计已经寒气逼人了,我若不尽快回去,肯定会有大的变故。”
    秋白羽点头道:“长安的腥风血雨估计也不远了!”
    李陶问道:“你呢?”
    秋白羽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待廓州平静下来,我便辞了官职,浪迹江湖,做一个闲云野鹤!”
    李陶顿了一顿道:“从廓州一案来看,大唐与吐蕃迟早必有一战,你能就这样不闻不问一走了之。”
    听李陶如此说来,秋白羽脸上显出苦涩之意。
    李陶话音一转问道:“游骑将军周波可是你的至交好友?”
    “你怎会知道?”秋白羽惊愕道。
    “自然是他本人告诉我的,不然我怎会知道你这一手炉火纯青的箭术?”
    “他现在在何处?”秋白羽大喜道。
    “他在潞州,若你有意不妨去潞州待一段时间,至于去留,到时候你再决定,我悉听尊便,如何?”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李陶面前。
    “童老二?你怎么来了,莫非……”李陶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童兆瑞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李陶:“这是李头的信,我和几个弟兄换马不换人不分昼夜,好不容易才赶到了廓州。”
    李申如此着急给自己送信,李陶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他急急打开,看完之后,愣了好一会。
    “蓝田王,怎么了?”秋白羽小心翼翼地问道。
    “被你不幸中了,长安要变天了!我要走了,周波在潞州城外的大草滩马场,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会在潞州再见的。”
    话音未落,李陶走到城头之上,一跃而下,飘飘然落在城下,牵过马匹,也不回身,打马便走,雷雨、童兆瑞和几个兄弟打马在后面紧紧追赶。
    秋白羽弹剑作歌,朗声唱道:“故国江山外,江湖数十载。明月依旧,折戟沉沙几千秋。烽烟叹滚滚,七雄倾轧春秋乱,机关几重重。青骢阑珊客,老酒不醉人,翩然何所似,孤鸿天地间。”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被寒风吹得四散无迹,远扬天外。(未完待续…)
    2014…9…12 12:04:59|9015693
    
    第三百六十四章 突变
    
    “阿娘,你找我有事吗?”安乐公主奇怪地看着韦皇后。
    韦皇后叹了口气道:“裹儿,这一次你父皇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他是不会对我们记仇的,只有让你父皇有个台阶下,我们才能合好如初。”
    “阿娘说的是,那我们该如何去做!”安乐公主点头附和道。
    “我此时出面,你父皇一定不会理我,还是你出面吧!”
    ……
    中宗此刻像掉了魂似的,在神龙殿御案前走来走去。御案上,山头般堆着要御批的文件。
    自从与韦氏闹翻后,几天两人不打照面,就连那个小丫头裹儿,也跟着她妈和我憋气,连个人影儿也见不着。
    回想流放那阵子,韦氏对我多好,白天辛苦操劳,晚上让我拱在她怀里,拍着我,哄着我,让我安心睡觉,不做恶梦。我们互相对天盟誓,相守终生,绝不背叛。可是那燕钦融说她跟宗楚客、跟马秦客、跟杨均……其实,我只亲眼见过她跟武三思,其它都是传闻,没有实据。那么苦的日子都跟我过来了,而今,一国的皇后,会那么不自爱?我不信……那天,我也实在太不给她脸面了。这么几天都不来?其实,只要你来了,几句话一说,气不就消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要跟我赌气,好,赌就赌。宫里这么多佳丽,想找哪个陪就找哪个陪,非得跟你下话?
    只是那个死丫头裹儿。生下来就跟我一起受罪,十多年,连一双像样的鞋都没穿过。冬天。光着脚到山上捡柴,小脚丫冻得通红稀烂。一双小手长满冻疮,指头肿得像红萝卜,真叫人心疼。现在好了,什么都满足你了:开府置官,修定昆池,封驸马……可你也得体谅父皇的难处。讲了你几句。也赌气。原先那个围着我膝头转着叫爸爸的裹儿到哪儿去了呢?
    他围着御案转,一圈又一圈。渐渐地,他平静了下来。又端坐在御椅上,拿起笔批那些永远也批不完的文件……
    忽然,他闻到一股香味,那是他非常熟悉的香味。是荆州特有的蒸饼才出笼时漫出的香味。韦氏最会做那种饼了。那味道美极了,山珍海味也没它好吃。闻着闻着,没有了。他怀疑这是一种幻觉,就又低头批他的文件。
    “拜见父皇。”
    他抬头一看,安乐公主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身后跟着侍女暧玉,双手捧着一个大食盒跪在殿前。
    “裹儿……”中宗声音有些儿变调,他太喜欢这个女儿了。他丢下笔。推开御椅,快步走上前去。把女儿扶起来。
    “父皇……”安乐公主喊着,眼泪不住往下掉。
    中宗对杨思勖、高力士道:“你们先下去吧!”
    杨思勖与高力士相视一眼,点点头退了出去。
    安乐公主流泪道:“母后叫儿臣奏告父皇,她那日冲撞了父皇,望父皇宽恩。她本有病,但仍挣扎起来,做了父皇最喜欢吃的蒸饼,叫儿臣送来,请父皇品尝……”
    “好,起来,起来。我老早就闻到香味了。”中宗把女儿扶上御座,叫她坐下。
    暧玉递上食盒,中宗揭开盖子一看,亮晶晶白生生一屉,还在冒热气,他先取了一个递给安乐公主说:“来,你先尝尝。”
    “谢谢父皇!”安乐公主接过蒸饼,咬了一口道:“父皇,您请吧……”
    “好,我吃,我吃。”
    中宗也太贪嘴,一连吃了七、八个。
    当第八个蒸饼还在嘴里没吞下肚时,他指着肚子说痛,但也只说了两声,便瘫倒在御案下了。他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一个手指着肚子,一个手指着他的爱女安乐公主。
    “父皇,父皇!”安乐公主惊呼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杨思勖、高力士与裴岳三人,急忙冲了进来,他们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幕。
    杨思勖怒目看着安乐公主:“你……你枉为人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裴岳上前摸了摸中宗的脉搏,皱着眉头道:“杨公公,速速召太医来!”
    杨思勖急急出去。
    “力士!你安排人迅速请皇后娘娘、相王、太平公主入宫来!”见状大喊道:“杨公公,赶紧”中宗竟然死在了他们的眼皮之下。
    “知道了!”高力士点点头。
    待杨思勖与高力士走后,裴岳盯着安乐公主。她浑身战栗,目光中惊险万分。裴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片刻之后,韦皇后便到了。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宗,心中震骇之极。她恨恨盯着安乐公主,咬牙切齿道:“是你做的?”
    “阿娘,不是我,不是我,我从你那一出来就到这来了,谁知……”见韦后似是不信,安乐公主痛哭道:“他是我的父亲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阿娘,你相信我!”
    韦皇后冷静下来了,知女莫若母,她知道此事绝不是安乐公主所为。不管在皇宫也好,还是在民间也罢,家族的女眷仍然得不到和男子同等的地位。这也是武则天为什么最终决定传位给儿子的原因。因为儿子即位,在以后的太庙,自己是先皇后或者太后,而自己的侄子如若即位,将来自己只能以姑母、姑祖母的身份侧身太庙,再多几辈只怕就不认自己了。韦后很清楚,中宗只要在一天,自己便是皇后,是太平公主、相王李旦的嫂子,可如果中宗死了,即位的又不是自己的儿子,地位肯定会下降。至于安乐公主,即使她皇太女的美梦成真,将来真的当起了女皇,但她的继承人问题也会十分混乱。总之,中宗一死,韦后失去了丈夫,而安乐公主失去了父亲,她们失去了对自己最有力的保护伞,太平公主等人再对她们下手,就毫无亲情上的顾虑了。就算韦后再傻,她也绝不会傻到杀害自己丈夫的。同样,安乐公主对这一点也很明白,她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可既然不是安乐公主,又是谁在暗中做了这事,嫁祸于她呢?(未完待续…)
    2014…9…12 19:45:25|9019771
    
    第三百六十五章 遗诏
    
    就在此时,太医也赶到了。
    “快看看陛下!”韦皇后还抱着一线希望。
    太医为中宗号完脉之后,面色凝重地对韦皇后道:“皇后娘娘,陛下已经驾崩了!”
    杨思勖在一旁问道:“陛下是因为什么原因驾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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