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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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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不懂地挠了挠头,问道:“那有何办法?”

    长孙凛在王大牛耳边说了说,王大牛听了哦了几声,然后问道:“这也行?这不就是放着正事不做让他们玩耍?”

    “行,磨刀不误砍柴工,谁说玩耍就无益呢?”

    正当崔隐凉冒着夏日炎炎左拐右弯,到了那小村庄,问了诸多村民,辗转找到那个小牧童,只为得到一个肯定回答,之后又左拐右弯地回到火药坊,已是晌午过后,军校场上阵阵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吸引他直接走去。

    骄阳似火,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安着弹簧似的蹦来蹦去。然而军校场上的士兵们却不为烈日所吓,反而是兴奋之极。只见校场中间的士兵分为五组正在比赛,每组有三个士兵并排前行,下面相邻的两腿被布带捆在一起,三人合作着气喘吁吁地往前移动。有的配合默契的便是大家一起青蛙跳似地往前走,有一组士兵却是被脚下的束缚弄得笨手笨脚的,竟然四脚朝天地跌倒在地。没有参加的士兵都围着替自己的战友呐喊助威,被这滑稽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

    崔隐凉却是被如此欢快的场面惹得火冒三丈,他一早上为了寻查偷鸡的事不辞辛苦奔波,现在弄得是一身臭汗,不就是为了让这群士兵老实下来,谁知长孙凛却不以为意,还聚集士兵们一起玩乐。

    长孙凛看到崔隐凉气鼓鼓地走了过来,便是笑着跟对方打了声招呼,无视其兴师问罪的态度。

    “那娃娃说了,这就是他家的母鸡,这白里带花的鸡毛只有他家才有。”崔隐凉一把将那被捂得已经发臭的鸡毛甩给了长孙凛,继续说道:“窃人财物,以为己利,此谓盗军;所到之地,凌虐其民,此谓奸军;你这个做校尉的,也该管管你这群无法无天的手下了。”言下之意,就是讽刺长孙凛不会带兵。

    长孙凛闻言,皱了皱眉头,却是行动起来叫王大牛将所有士兵都集合到校场上。

    “校尉,这……?”王大牛本来是想问些什么,却被长孙凛挡了回去,“也好,让崔公子帮忙,也该是时候整整军营里的军纪了。”

    崔隐凉见长孙凛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撇了撇嘴,这家伙说得好听,怕是想包庇属下。他挑了挑“剑眉”,然后上前说道:

    “我已经给那牧童银两算是把这鸡买下来,现在我就是这只被偷吃的鸡的主人,这事情由我全权负责来查,你这校尉就配合我行事好了。”

    崔隐凉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可是查案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最后还是长孙凛一步一步指导他怎么做。他饭也顾不上吃几口,便是一个一个盘查其火头兵,详细问了最近谁人借过火折子,有哪个士兵曾过来拿过调料等等重要的细节。十几个关键人物问下的都是差不多的问题,让崔隐凉也是累得几近虚脱。

    不过长孙凛积极配合地态度倒是让他挺满意的。

    “范剑!是不是又是你?!”长孙凛喝斥地问道。

    “校尉,上回被你赏了三十板现在还疼着呢,我范剑这回哪敢再往板子上凑啊。”士兵范剑委屈地说道。

    “夏建仁,这一千多士兵就你嘴最馋,上回范剑偷的鸡你也有份吃吧?这回是不是又想……”

    “不,不,校尉,上回我也跟范剑挨了打,我夏建仁就算有一百个胆也不敢造次。”夏建仁慌忙为自己做辩解。

    火头兵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这有前科的士兵也都纷纷表示清白,谁也不承认是自己偷的鸡,可这鸡毛就是在军营里找到的,也就是说偷鸡贼必然就是在军营里,究竟是谁偷的鸡呢?崔隐凉巡视着一个个如惊弓之鸟的士兵,绞尽脑汁琢磨着。



………【78。真相】………

    正当崔隐凉束手无策之时,长孙凛便适时候地凑了上来送上锦囊妙计。

    “虽说是死鸡一只,但这影响到军纪这等大事,所以要像仵作那样查到每个士兵,这些士兵平日里总是懒得洗漱,这偷鸡乃是昨夜之事,所以查查士兵手上有没有什么来不及清理的痕迹,再者也许偷鸡贼难得吃上鸡肉,或许会在自己的营房里藏上几块慢慢享受。”

    长孙凛说得倒是挺好听的,但是当崔隐凉要求他跟自己一起去查的时候,他却摆手说按理自己虽是校尉,但也是军营中的一份子,所以也要作为嫌疑对象,不得插手查案事宜。

    崔隐凉狠狠地瞪了长孙凛一眼,这家伙说得倒是挺好听的,这样一来无非就让士兵对他更归心了。

    接下来检查士兵和营房之事对崔隐凉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噩梦。尤其是士兵营房里臭衣服脏衣服长期堆积,污染空气,崔隐凉进去之后便担心自己是否会染上疾病,站门口就是一股汗臭,进门就五味陈杂了。

    “你,把你这些军服给洗了去。”崔隐凉用棍子挑起一件带着穿脏了放放几天又穿然后又放的馊味的,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捂着鼻子对衣服的主人斥道。那士兵立马赧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这堆衣服往河边跑。

    “你,这床底下怎还会有死老鼠?”

    “你这军靴该扔了!比茅坑还臭!”

    这崔隐凉一边检查着营房一边忍住胃里面的翻腾,他真是难以想象在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肮脏龌龊之地,真不明白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这些士兵究竟怎么能存活下来的。

    士兵们也都面面相觑,虽然刚入营之时长孙凛也曾强调过要整理内务,但大家都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在军营里谁要像娘们一样就会被大家取笑。只是崔隐凉这个外来人的一番扫荡,把每个人私人空间里最不能展现的东西都暴露无余,没有被检查到的士兵们赶紧收拾自己的铺位。

    “校尉,这……”王大牛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没事,让他检查检查内务,这些新兵太过懒散,小事都做不好,以后何以在战场上杀敌。内务也是纪律问题。”

    王大牛这回明白了长孙凛的意图,继续退到一边做他的路人甲。

    直到第二天上午扫荡结束,崔隐凉都找不到任何线索,唯一的收获便是坐在案台边,眼睁睁地望着眼前香喷喷的饭菜,却怎么也吃不下去。想到这两天噩梦般的景象,他的胃部就不断地在翻腾。

    长孙凛却是无事一般,大口大口的吃着午饭,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崔隐凉看着对方如此舒服心中就来气,他伸出右脚踹了长孙凛一下,问道:

    “难道这偷鸡之事就这么算了?”

    长孙凛放下手中碗著,笑着准备说些什么,值班的士兵却来报告说外面有一老农来找。长孙凛乜斜着看了崔隐凉一眼,然后便吩咐士兵让老农稍等一下,用完午饭后就去会他。

    崔隐凉被长孙凛这一怪异的斜眼看得心中咯噔一下,他便是疑惑难道长孙凛其实已经查出谁是偷鸡贼却没告诉自己?对方的暧昧态度让他更是肯定心中疑惑,便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了。

    此时是午饭时段,士兵们要么在用饭要么在自己营房休息。连守卫的士兵也被猛烈的阳光晒得瞌睡连连。

    崔隐凉走出火药坊果然见有一穿着灰布衣服的老伯站在木墙外边上等候,他打定主意要偷听谈话,看到老伯附近木墙内有一株三丈高的枣树,他念一转飞快地旋身抱住树干,抬脚抵着树皮,在长孙凛没出来之前,及时缩进了树上。缓了缓气,蹲坐在树枝间,拨开一枝垂满枣子的树干,居高临下地俯瞰地面。

    “哦,大叔,你找我有何事?”长孙凛这才吃过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见是熟人,便笑着迎了上去。

    原来这老伯便是那牧童的爹,这鸡是前夜长孙凛找老伯买的,老伯临走时忘了给自己儿子交代一声,回来后知道状况便拿着崔隐凉的那几两碎银还回来,偷鸡之事就是这么简单。

    崔隐凉若是不偷听还好,这越听是越让他生气。想起这两天在那腌臜营房的遭遇,他气得握紧双拳,转身便朝树干捶了过去,树上的枣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震得摇晃了一下,纷纷掉落,位在最上枝的一颗恰恰打中崔隐凉的脑袋,让他轻啊了一声,等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傻事后,已来不及堵住嘴了。

    长孙凛送走老伯后,听到响声扬起头,往树上瞧了过来,脸上先是闪过一片惊愕,弹指间便又恢复到戏谑的表情了。

    “我当是什么怪叫那么难听,原来是只又傻又呆的笨乌鸦!”长孙凛眯着眼睛指桑骂槐了一顿,仿佛没有看到崔隐凉似的,兀自扭头往回走。

    崔隐凉气得要命,随手摘了一颗枣子斜倾着身子打算往他身上丢去。可惜树枝没能粗到负载他的重量同时也能负载他的动量,在还未能投出手上的枣子之前,便下弯了一大截。失去平衡的崔隐凉不多想便丢下枣子,四肢齐出地紧紧环在枝梢上。

    面朝上背朝下,横悬在半空中的崔隐凉是进退维谷了,无奈之下,他趁着长孙凛的影子还没消失前,赶忙喊了一句,“喂,救命啊!”

    远端的长孙凛停下了脚步,口头顾望了一下。

    崔隐凉见状,赶忙挪出一手跟他挥了挥,只见长孙凛杵在原地良久,才将脚跟倒转回来,拖着散慢的步伐回到树下。

    他扬起头,明知故问:“咦?真巧,你到这来如厕啊?”

    “你可以不可以爬到树上拉我一把?”崔隐凉低声下气地求着,他虽然已是气得快爆炸了,可是却不得不拉下脸皮。

    岂料,长孙凛将嘴一撇,耸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肩,才说:“我不善爬树。你若想下来,只有一途,用跳的。”

    “但……这太高了!”他几乎是在树的最上层了!

    “那么你在爬上去以前就该想清楚才是。”

    全身乏力的崔隐凉快被对方的见死不救气昏了。他紧着喉,强迫自己不要对他大声辱骂,委屈地解释:“我抱着的这树枝已快要断了……”

    长孙凛一手撑在树干上,满不在乎地截断她的话,“要我救你下来是可以,但你先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得找我麻烦。”

    聪明的崔隐凉马上意会了,一口承诺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找你任何麻烦。”非常时期,非常计划。

    “来不及了,你非得用跳的不可,我在下面接着。”长孙凛又是那种懒散的态度。

    崔隐凉觉得他靠不住,便说:“不,你一定接不住我的!”

    “这跟接冬瓜一样,有什么难的?”

    崔隐凉听他这么一说,心更是忐忑不安了,脑子里也开始浮现长孙凛张开瘦弱的双手,左奔右走地尝试接下一颗错长在枣树上的冬瓜,冬瓜掉下后,不仅把他压得扁扁的,自己还摔成个四分五裂!

    想到这儿,崔隐凉更是猛摇头,“不,不,不……还是你上来吧。”

    长孙凛笑眯眯地说:“我发誓我接得住你,你到底想不想下来!”

    “想啊!可是……”崔隐凉话说到一半时,一阵脆裂的霹雳声便从他的脚跟边的枝干间传了出来……

    崔隐凉话还来不及脱口而出,他的身子就往下倾斜了几度,接着没多久,

    一个干脆利落的断裂声乍响,他便连人带着树枝地向地疾坠下去了。

    如果坠落的时间够长的话,崔隐凉会尖叫的,可惜它短得一纵即逝,连他自己都还搞不清状况,顷刻间便摔进了一个宽广的胸膛里。

    长孙凛摇了摇头,略带指责地睨着怀里的崔隐凉,“我说过来不及的。”

    崔隐凉还吓得躺在对方的怀抱,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听到了对方这般语气,他那还没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迅速从长孙凛怀中挣脱,跳了起来怒斥道:

    “你这个混蛋,明明知道谁才是偷鸡贼,竟害得我花了两天功夫去查此事。”

    “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偷鸡贼的?”长孙凛张开双手,摆出一脸无辜的模样。

    “可这又不是偷!你跟我说清楚不就成了!”

    “这不是很好吗,你又能满足你的正义感,而且现在士兵营房里干净多了。隐凉你可是居功至伟啊,我得给你封个内务检查模范标兵。”

    啊!长孙凛捧着自己被狠踩了一脚的脚掌,龇牙咧嘴地蹦跳着,望着对方怒气冲冲的背影,摇头嘀咕了一句:“女人的承诺真是不可靠。”



………【79。奸计】………

    初夏的轻风,带着枣花和月季花的幽香,飘进了清雅的小院里。后院掩藏于绿树杨柳当中,以青砖筑墙,红木筑门。院子里铺上碎石小径,周围种满了翠绿的青竹,夏风吹过,飘来了邻家阵阵的甘醇的酒香。

    由于武家兄弟那日一闹,杨氏对二娘三娘实行禁足令,不允许她们出门。趁着午上阳光充足暖和,尤猛帮忙将木澡桶灌满热腾腾的洗澡水,春花在一旁悉心伺候,武二娘得以享受一次父亲活着时候的洗澡时光。

    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后,武二娘身无一缕地小心翼翼地跨入木桶中。她浸浴在泡有月季花瓣的的热水中,用布巾擦拭她如牛奶般凝脂琼玉的身体。在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住的是父亲官署的朱门大宅。在那个时候,她常常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充满了美丽的梦幻,幻想着自己在婚庆上会着什么样的婚服,凤冠会挑什么款式,甚至连带何样的花朵她也都想好了。总之那时有父亲在,一定会给她办一个如愿的体体面面的婚事。而夫君的模样,那一定是相貌英俊,谈吐不俗的风雅男子。那时候她还小,能想到的就是这些。

    现在失去父萌的她,在经历了种种巨变和挫折后,才意识到什么相貌谈吐都是假的,一个权贵之人瞬间便可将英俊的脸庞揍成猪头的模样,把侃侃而谈的嘴巴给折磨成哑巴。武二娘已经意识到,命运在对她狰狞的笑着,仿佛在说:“欢迎来到这现实之地。”

    沐浴过后,春花便迎上来为她擦拭身子,小心翼翼地,唯恐伤及二娘吹破动弹的肌肤。一边为她一层层穿上衣物,最后套上柳花裙。两人还一边愉快地交谈着。二娘如云般的柔顺秀发被洗澡水给弄湿了,她拿起一条干巾挽绕着长发为自己擦拭,柔软的朱唇因为双手的移动一张一合,动作很轻柔却很有味道。

    春花在一旁两眼都看呆,她不禁脱口而出:“唉,要是我家小姐……”,突然意识自己的错误,便喃喃止住声音。

    二娘暂停了一会儿,回过头来望了春花一眼,红唇翘翘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你家小姐是崔家哥哥吧?”

    春花惊讶地捂了捂嘴,手足无措地摇首说道:“不,不是,我家小姐是在清州家中。”

    二娘继续手中的动作,却依然说道:“春花姐姐,其实崔哥哥住进吾家第一日,二娘就发现他是崔姐姐了,不然我也不会总是三更半夜跑到崔家哥哥房中去向他求教。”

    春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可笑的是自家小姐还曾自鸣得意自己装得像。

    二娘坐在菱花铜镜前,开始为自己别上头饰,她转头时看到春花那尴尬的模样,便是媚然一笑道:“春花姐姐你别担心,此事二娘不会道破,其实崔哥哥举止动作都装得像极男子,只是平日里接触多了,自然会露出破绽。我娘当他是客人和恩人,所以没看得出来,二娘却当崔哥哥是朋友,所以才会注意细微之处。”

    春花不由感叹一声,这武家姑娘可真是聪明,自家小姐虽被族中长者称赞有加,在春花看来,只不过是多读了些书而已。

    前院里,武三娘正百无聊赖地甩着手中的树枝,这几日被母亲严禁出门,儿童心性的她是怎么也坐不住。今儿杨氏出门去集市上买东西,二娘又在里屋洗澡,三娘便是跑到前院来玩。只是家中这一草一木她都再熟悉不过,逗完了虫子,捅完了蚂蚁窝,她便踮着脚张着大眼睛好奇地观望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哎!绢孩儿叻……!哎!瓷玩儿叻……!”一位挑着担子的布衣老头从武三娘眼前经过,让三娘的两眼顿时放射出兴奋的光芒。并非老头有趣,而是老头两边的担子上插着各种各样的小玩具,什么绢孩儿、玉雕童子、小银枪刀、扇牌儿、瓷羊瓷猴,琳琅满目,栩栩如生。

    三娘自父亲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买过这些小玩意了,即便是以前曾经有过的,许多都留在荆州没有带回来。这老头那担子上的小玩意儿,简直就像是带有魔力的诱惑般,吸引着三娘蠢蠢欲动的心。她回过头看了看,屋里似乎没有人要出来的迹象,三娘便悄悄地拉开自家的篱笆门,兴奋地跟上了那个卖货郎。

    远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直盯着三娘的举动,见此情况便是阴谋得逞般奸笑着道:“成了。”

    二娘在梳妆打扮之后便将屋子收拾了一遍,想到三娘还在前院里玩耍,便走出去看看,却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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