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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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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一红,唤了一声:“我的儿呀!”一把拉进怀里。

    隐娘也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呜呜咽咽地在母亲怀里哭了起来。郑氏再三安抚劝慰,隐娘才止住了哭声。然后四周查看,没有见到父亲和哥哥,便赶紧关切地问道:“爹和两位哥哥呢?他们都没事吧?”

    “无事,你爹和你两个哥哥都在督促下人们去救火呢,这城内的军爷见着火势也赶来帮忙了,就算火扑灭了,你爹还要犒劳这些军爷们,想来这几天也够他忙的。”

    郑氏慈爱地安抚着女儿,而旁隐娘的姨娘和一些丫鬟则是在一旁淌眼抹泪,估计一个两个都被吓坏了。隐娘也是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好奇地问道:“娘,咱家向来对火烛都极为小心,这次怎么会着火的呢?”

    “这冬天里天干物燥,自然容易招来火烛。恐怕是马厩里的下人们不小心闹出来的吧?只是那马厩附近又堆满了干草,今儿早晨没有看管,这风一吹,火势一下就窜上来了,还真不好扑灭这猛火……”郑氏望了望外面的浓烟,摇头叹了口气。

    而这时候一个总管则是匆忙赶过来报告说火已经救熄,而老爷他们还在那边清点和应酬官兵们。郑氏这才拉着隐娘的手,喜极而泣地笑着吩咐道:“唉,破财消灾,这场大火没损人命也算是咱们崔家的宏福。内宅女眷,虽说受些惊慌,但也算平安下来了。这花园的墙垣坍塌了,赶快传唤匠工来修理好,方可放心,这些天你们可要守住那遭灾的缺口,可别让闲杂人趁着乱时尽到咱们家里来作乱,这是最要紧的。”

    郑氏说一句,那总管答应一句“是”,吩咐完了,便站起身来请了一个安,准备又到那边去帮忙。郑氏这才转而对众女眷说道:“好了,也就是一个院子和马厩被烧了,着匠工们赶工,也能在春节前把院子给修好……”

    然而正当大家压在心口上的石头准备掉下去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焦急的男子声:“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只见一个模样与崔隐娘长得极为相似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嘴上还不停的叫唤着。



………【275。崔家遭难】………

    郑氏自然不会像儿子那样慌慌张张地,她皱了皱眉头,示意儿子慢慢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且不慌慢慢说来。”

    隐娘的二哥崔晏则好不容易舒出了胸口喘着的那口气,见着姨娘、姑娘、丫鬟们一个个都用焦急的目光望着自己,他便走到母亲身边对她耳语了几句。郑氏的前半生也是经过大风大雨,见识过大场面的人,本来她以为一场火灾的结果无论如何崔家也能承受得了,然而当她听到儿子所说的“地窖与仓库发现大量的武器”,这让她当场面色就发白。

    自从李世民修改《氏族志》之后,崔家就知道皇帝对他们这种前朝的名门望族颇为忌惮,尤其是首先就拿他们崔氏开刀。因此在这一段敏感时期,崔氏家族的成员也都是战战兢兢,勤勤恳恳,并不敢做任何被人抓把柄的事情。

    然而大量的兵器!在这个朝代意味着什么?这绝对是百口也难辩的造反证据,而且是被一群官兵当场找到。造反那可是意味着崔家庄这上上下下一千多口人都要被株连的天大的事情!就算是郑氏也难以镇定,吓得腿脚都发软,手心直出汗。

    “娘?……这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隐娘见母亲和哥哥都不大对劲,便上前来挽着郑氏的手,急切地问道,同时也问出了在场所有崔家人的疑问。

    郑氏对这事情还不算清楚,她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手,望着一双双焦急的崔家人的眼睛,极力用一种平和的语调说道:“你先和她们一起会内堂休息,晏儿说得不太清楚,娘要亲自到火烛地去看看,才知道确切发生了什么事情晏儿。你和我一起回到西院去看看……”

    说完。郑氏也不容隐娘或者其他人多问,便偕同崔晏一起匆匆离开了,留给崔隐娘一团的迷雾。而她的心里不由地涌出了不好地预感。

    郑氏一边走一边问清楚儿子详细地情况,原来那些帮忙救火的士兵们在帮助处理火灾现场之时,竟然意外地在崔家不常用的地窖和仓库里发现了大量地兵器和甲胄,虽然目前尚在清点这些兵器究竟可以装备多少兵团,但是无论数字是多少,绝对是无法以保护私物为理由的。

    而隐娘的父亲崔元翰和他的两个儿子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这批兵器的来历,但兵器却是在自个家里发现的,这就如同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清。崔元翰当然不愿意就这么“吃死猫”生生吞下这个与自己无关地罪名,他只得让二儿子去把夫人找来,看从中是否能发现什么误会。

    不过连一家的家主都不知道,所以崔元翰期待夫人知道内情的可能性也是趋于零。好在郑氏是一个较为精明的人。她在前往出事现场的路上,就已经闻到了这件事情不对劲的地方。

    毫无疑问,要将批量的兵器藏匿在崔家,没有崔家内部人员帮忙是肯定不行地,也就是说崔家出现了想致自家人于死地的内奸。而大清早的火灾,虽然火势凶猛,但奇怪的是,清河是一个小地方,怎么会出现官兵们及时赶来帮忙救火呢?而且还不巧被他们发现了这批兵器呢?

    郑氏心里很清楚。如果是崔家的仇人故意设局陷害的话,那么凭借着崔家多年的势力,他们还能够稳住当前的局势,争取到时间查明真相为崔家卸下黑锅。但如果是君要臣死………那么,郑氏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一情况的后果。

    崔家西南角地偏院里,由于火势凶猛,原来精致的小院和后面的杂房马厩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四周都是黑乎乎的苍凉一片。碎瓦砾、焦木头、黑灰末形成了一片凄凉的景象。

    郑氏迈着端步,慢慢地踩着这些碎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这个火灾现场。未散的黑烟让她不由连连被呛住。眯着眼睛望着眼前这片景象。再想到崔家面临的忧患,她不免心中涌上一腔的难过。

    一个个身材魁梧的士兵们正在从地窖下把里面地兵器一堆一堆地搬上来。那明晃晃地刀、枪、戟、甲胄,闪光几乎刺疼了她的眼睛。而一旁崔家地一群男子们,则是灰头黑脸地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相信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无法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事实。

    崔元翰正站在一旁,低着姿态跟一个校尉模样的军官不停地解释着什么,而崔家的大儿子崔昊也跟在一旁赔笑。若是以往崔家的老爷哪里会把一个校尉军官放在眼里?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郑氏摇了摇头走了过去。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正站在一旁的外甥徐俊那焦急的目光和满额头的汗水。

    “夫人,你来的正好,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不知道?”大冷天的早晨,崔元翰却是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水。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要是判下来,那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郑氏知道这老爷是读书人,平日里身份地位卓越,在如此场合之下,自然也不懂得说话。说实在,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在巧舌如簧的讼师,恐怕也只能张嘴结舌。郑氏赶紧走到了崔元翰身旁,试图用一种拉拢的语气笑着说道:“军爷们一大早就到我崔家来帮忙救火,现在恐怕也是口干舌燥了吧。咱们不如到里面正堂内先喝口茶,有什么事情待咱们慢慢细说,好吗?”

    说实在的,面对如此当头一棒之灾,目前他们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所以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位校尉能够先通融通融,然后他们好匀出些时间来找人想办法。

    然而眼前这位年轻的校官则是一挑浓眉,喝声说道:“救火是一回事,然而这些兵器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或者是上面准许的官文,那么可别怪我张某公事公办,扣押你们崔家的人!”

    “这……我们的确也不知道这批兵器是从何而来,又怎么可能有官文批准?我们是被人栽赃嫁祸的!”崔昊此时也是不忍看见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父亲被一个小小的校尉如此无礼,赶紧回了一句,语气里充满了怨愤。

    “是吗?”那校尉回头望了一眼那些明晃晃的兵器,冷笑地反讽了一声,意思是如此多的兵器贮存在家里,你们竟然毫不知情,那可是天大的笑话。

    崔元翰赶紧给儿子使了个眼色,然后赔笑着说道:“这……这……我们一时也无法作出解释,敬请这位军爷匀给我们几天时间,让我崔家好在府内查个究竟,然后给军爷,给朝廷一个答复。”

    “哼!给你们时间?!看来是给你们时间逃跑才对吧?!来人!给我把崔家父子和直系男丁全部都抓起来!”这校尉难得能够在这样顶天的大事上显摆一回,而且还能够因此而立下天大的功劳,他一时之间可以说是得意洋洋,态度上也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你敢!?”崔昊和崔晏闻言便是跳了出来,这两位大少爷平日里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能吃得下现在的眼前亏。何况他们为人子,更不愿看到自己的老父亲如此年纪如此身份竟然遭遇囹圄之灾,顿时两眼发红,怒吼起来。甚至一些对崔家忠心耿耿的下人更是顺手操起了各种长棍,想要保卫崔家庄。

    然而崔元翰心里却是很清楚,先别说自己家的家丁们有没有资格跟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拼命,就算崔家能仗着人多势众赢了这一回,那么接下来必然会有更大的灾难等着他们。到时候即便是眼前“私藏兵器”的重罪得以昭雪,也会有别的罪名扣在崔家的头上。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冷声喝止了两个儿子,对那校尉说道:“好吧,老夫就跟你们走,老夫就不相信这天下就没有公理了!”

    “老爷!”“爹!”郑氏闻言顿时泪如雨下,赶紧上前去拉着崔元翰的手臂,不知该如何说好,然而就是不想让官兵把他给带走。而崔昊和崔晏想要做出什么行动,却是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给制住了。

    “夫人,你赶紧命人去长安和洛阳城,分别修书将今日之事无比告知我的几位叔叔和兄弟,还有咱家与赵国公长孙府乃是世交兼姻亲,也修书一封予长孙阁老,望他能够助我崔家沉冤得雪!”



………【276。疑点】………

    “娘……我听二嘎说,爹和哥哥他们被官兵抓走了?”隐娘从下人那里探听到消息后,便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跑来,刚好碰上了精神低落的母亲,隐娘瞬间就感觉到了什么,眼圈立即泛红,恐怕只要等郑氏点头,她的泪水便会冲一般涌出来。

    郑氏在女儿面前,勉强地收拾住自己茫然的心情,强颜欢笑着说道:“无事,咱们崔家在大唐也算是人丁兴旺,家学渊源。量那些官兵也不敢对你爹他们怎么样。现在咱们得赶紧找人帮忙,这是一件刀搁颈项的大事。”

    “怎么会呢?咱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兵器放着?那偏院的地窖咱们都许久没用了……”在得到了母亲的确认后,抱着一丝希望的隐娘眼眸里顿时充盈着泪水,想到有可能发生的后果,她不由得在心中打冷战。

    “这事情咱们一定会去查的,只是现在崔家的男儿都被关押到了牢狱中,咱们得先遣人给你叔公、叔父他们送信,还有赵国公家,我想长孙无忌会看在咱们两家的姻缘上帮我们的忙,只是京城那么遥远,不知何时亲家翁才能收到信函……”

    郑氏在经过刚才丈夫被抓之后的慌乱后,现在也渐渐理清了头绪,想到自己家庭遭遇到的栽赃陷害,更是让这位倔强的母亲打定主意一定要与暗中的仇人一拼到底。而当听到母亲说“长孙”二字时,隐娘不免就想到前不久刚见过面的心上人,而据他所说现在长孙凛应该是在离清河不远的齐州。而隐娘也知道自己的夫君虽然没有公公长孙无忌那样大的权利,但是凭着他的头脑,想必也能从中帮得上一些忙。

    只是让隐娘十分懊恼的是,由于长孙凛离开得匆忙,她也不知道他现在确切在何地。这齐州虽然比不上长安。但是也算是一个中等大地城邑,若是要找一个人,可是还得煞费苦心。更何况隐娘还不能保证此时长孙凛就在齐州城内。

    “娘……若是凛郎在……他……他能帮上咱们崔家吗?”隐娘跟在母亲后头。一直走到了书房内。郑氏更是屏退了所有地丫鬟下人,准备执笔写信。隐娘便一边替母亲磨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之所以没有爽快说出来,那是因为她知道若是被母亲发现自己与那坏人私通,违反了家规,那是绝对不太好的事情。但是隐娘却又不想因为自己的羞耻心。而故意把长孙凛已经来过清河一事给隐瞒下来。

    “隐娘,你是说你未来地夫君?”郑氏听到女儿的问题后,便停下了手中的毛笔,看隐娘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知道女儿家羞涩着,沉吟一会说道:“若是他在那情况也会好许多,娘听说自从西域剿灭夷贼之后。这大唐的士兵无不对他推崇备至,若是他在,也许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官兵们也不敢轻易地把你爹给抓走。”

    隐娘当然也知道自己心上人地本事,每当听到他又打胜仗或者又做出一番成就后,她都是为他自豪和欣喜。她犹豫着该怎么告诉母亲,想了想后咬着红唇,诺诺地说道:“娘,前几日他……他曾经到过清河……”

    “什么?你说他前几日到过清河?来过咱家吗?”郑氏正蹙着眉头思索着该怎么下笔,突然听到女儿这般说法。很是惊讶。即使是朋友亲戚若是路过却不登门拜访毕竟不是很符合礼节,更何况长孙凛的身份与崔家更亲密一些。

    当看到女儿满面赤红地点了点头,甚至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自己,郑氏也算是过来人,便知道这小两口估计有那种丑事瞒着自己,只是生米成饭,木已成舟,男女一旦相悦,岂又是她所能阻?更何况他们两本来就是要成亲的。只不过是先在仪式之前把那夫妻的事情做了。

    郑氏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她也不能再纠结在这等小事上。看着女儿愧疚的样子。她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柔和,略带慈爱地问道:“你们这两个孩子,真是不懂事。既然他来到了清河,你就该让咱们崔家好好招待他,怎么把他藏起来呢?现在他住在哪儿呢?”

    “不……不是,娘,他只是路过了清河,在咱家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因为有公务在身,便匆匆离开清河往齐州去了。不然女儿也不会把他藏到这时候。他说待公务忙完后,回程之时必然会到咱家来看望爹和娘……”

    隐娘说着说着,便想到那天夜里他来的时候是何等地幸福,然而现在自己家里确实发生了此等遭难,脸上不由得有些黯然。隐娘当然只是单纯地想到心上人而已,但是郑氏之前就已经有些疑心这场天降之赃乃是上面想要致崔家于死地,尤其是想着这长孙凛竟然能在他们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在崔家待了一个晚上。想到那些悄无声息被放入崔家的兵器,再想到莫名其妙大清早到崔家救火的士兵们,又想到长孙凛在军中的职位,她不由感到针芒在背。

    看着隐娘每每想起未来夫君那双柔情的眼眸,郑氏心里也希望自己的猜测不是真的,她皱着眉头,又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然后慎之又慎地仔细问着女儿:“隐娘,你得告诉娘,三郎确切是哪一天到咱家地?他又是如何在爹娘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到咱们崔家的?”

    看着母亲那严厉而慎重的表情,隐娘也意识到一些问题。那天因为她遇到他已是欣喜若狂、飘飘荡荡,哪里会想到今日发生之事,更不会去查问他是如何到自个闺房来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就是他的,即便是女儿家的闺房也是一样。而郑氏这么一问,却像是让她猛地被针扎一样突然颤了颤,然后连忙焦急地为心上人维护道:“娘………他一定不会跟这批武器有关,不可能是他……”

    “那你说,他是如何进入咱们家的?是你把他带到咱家地?”郑氏看着女儿脸上那难过而紧张地表情,心中不由一痛。长孙凛的身份、凭空冒出地士兵和兵器、到清河没有拜访,这些事情加在一起,让她不免对自己的未来女婿有了这么一份疑心。虽然长孙凛是她的女婿,但她心里也清楚他也是皇帝的驸马。

    “他……他身具武功,而且他……他的本事大着呢!他不会对咱家有任何的不轨,他……”隐娘见母亲不相信自己的夫君,急得几乎想要把他所有的优点拿出来证明清白,满脸通红犹如夏天的桃子,眼泪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希望是这样吧。”郑氏看着女儿那般伤心难过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猜测而已,便摇了摇头,平静下来安慰了女儿几句。母女俩心思各异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郑氏在撰书信的同时,想了一会之后,决定暂时本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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