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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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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世民摆了摆手,免了他的行礼。
“起来吧,这会儿你是为你大哥的事而来的吧?”李世民瞥了这个儿子一眼,他自己也曾经做过太子下面的皇子,所以对于这种心态倒算是了解的。
李泰也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被父亲看穿了,他那双被一脸肥肉挤小的眼睛狡狯地骨碌一转,然后干笑几声,略微矮着身子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道:“儿臣即便近日来一直忙于文学馆之事,但也听说了大哥和称心做出了些苟且之事。想必父皇如此匆忙从行宫会京,为的恐怕也是这事。孩儿只是希望父皇能宽宽心,不要为这等小事情劳烦龙体。想必大哥也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地事情,并非他心中所愿……”
李世民眼神炯炯地看了看李泰,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李泰倒也不是笨蛋,既然李世民已经明白了他此次来的目的,便没有一开口就摆出种种证据弹劾太子,而是假设李世民已经确认确有此事,而以一种先入为主的说法。然后采用一种以退为进的姿态,这样既可以达到他此番的目的,又不摆出攻击兄长的姿态,也就不会惹得李世民心中反感。
半响之后,李世民紧皱的眉头没有放松。测试文字水印7。反倒是越发沉重。事实上对于太子毒害大臣未遂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倒算是好解决。而更让他深入思考地是,既然承乾在仁德上出了问题,关于这储君之位。是否还要一直坚持长子继承。这才是让李世民头疼的问题。
之前李世民倒觉得自己正值壮年,这储君之事晚些考虑也不迟。然而现在的状况可不一样了,他这一年来气疾病时常发作,而太子在皇后去世后。无人监管之下竟然屡犯大事。上回对太子右庶子张玄素东宫墙外报复行凶,影响尚未平息,这会儿竟然为了一个优伶而意图毒害战功赫赫的大臣,若不趁这次机会解决这件事情,李世民觉得迟早会闹出更大的事情。
这时外面地近侍太监拉长着尖嗓门称国子祭酒、太子庶子孔颖达、于志宁求见。李泰正准备回避之时,李世民却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孔颖达和于志宁在准入后,矮着身子走到御案前面。跪在了皇帝面前。行了叩拜大礼。
“平身。”李世民做了个手势,然后吩咐道。“赐座,赐茶。”
两个东宫辅臣谢过之后,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内侍上了茶后,便退走了。孔颖达和于志宁都是当代的盛世鸿儒,他们共同掌教太子李承乾,皆是兢兢业业,克尽职守,无奈太子承乾爱好声色,漫游无度,足智饰非,不听劝教。
甚至因为张玄素上书一谏再谏,李承乾竟然派遣心腹埋伏在途中,趁他上早朝的途中,暗中袭击,用大号马鞭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几乎毙命。所以这份工作也是让他们干得有些战战兢兢,无可奈何。
李世民也是开门见山,开口就询问太子李承乾这断时间地监国情况。孔颖达他们不敢怠慢,也不敢隐瞒,先漫夸了太子如何礼贤下士,而后却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太子是个颇识大体地人,也算是个贤明的人,只是他好和一些谄媚小人扎成堆,每每声色漫游,弄得他常常不来视朝。”
李世民一听大怒,问:“他喜欢和哪几个小人在一块,马上给我扭来!”
孔颖达和于志宁对这些宵小也是气愤,便掰着指头数道:“一个歌童叫称心,道士秦英、韦灵符还有……”
等到他们说完之后,李世民已是气得生烟,两肺直炸。便传来在外面守候的卫士,速到东宫去把这些人给全部抓来。
去看了已经醒过来的称心之后,李承乾走在东宫地后花园里,脸上如同挂了霜一般,一双灰黄的眼珠子失魂地望着远处,心头笼着一片乌云,空虚和压抑的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狂。他已经听说皇上连夜赶回了京城,并且正在召见东宫的辅臣,他也意识到这次即便事情能够挺过去,但是似乎也会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然而任何事情都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一种把握不住未来的恐惧感让他猛然往自己地嘴里灌酒,他喝得醉醺醺地,对跟在自己身边的人说:“我假装是可汗,不幸翘了辫子,你们仿效突厥地风俗,来操办丧事。”说完,竟然真的身子一倒,像死人一样僵卧在地上。
众人先是面面相觑,然而李承乾的残暴在东宫可是出了名的。他们也不敢忤逆太子的意思,便是跟着一个突厥人,有模有样地一起放声哭喊,骑上马环绕着“尸体”奔走,然后贴近他,用刀划他的脸。
隔了一阵,李承乾又豁然坐了起来,煞有介事地说道:“我一旦拥有天下,当率数万骑军,到金城以西狩猎,玩个痛快。满载而归,然后解开发髻做突厥人,投靠史思摩可汗。假如给我一个将军的职位,举着马刀冲锋,绝不会落到别人的后面。”
人在失意或者失落之时总会有许多异想天开的想法,更会做一些荒唐不堪之事。李承乾竟然想象身为大唐天子的自己,竟然要去做突厥可汗靡下的一名将军,真是荒谬和可笑。难怪李世民喜欢胖的如猪一般的李泰也不喜欢他,难怪周遭人闻言之后都露出了一种怪异而鄙夷的神情。真是虎父犬子,想想当今皇上是一个英武奋勇之人,却有一个这样的太子,让人不由得为大唐的将来担心。
这时闻讯赶来的太子妃走了过来,尽管她一点也不想管太子之事,只是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来告之,仿佛她若是不到后园去看看太子那就有失妇德。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匆匆赶了过来,见太子脸上竟然有伤口,她赶紧走上前去,周围的人纷纷为太子妃让出空间。
“殿下,你这脸是怎么了?需要请大夫来为你敷上伤口吗?”太子妃关切地问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必须这么做,更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无论这个人平日里的行为是何等的龌龊,但她这个妻子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
只是李承乾似乎并不领情,他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烦,便怒吼一声道:“给我滚开!”
太子妃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她尴尬万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怕你有什么事情……”
李承乾忽然给了她一巴掌,当众给了她狠狠地扫了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然后甩了甩袖子一脸不爽的离开了,总之这几天所有的郁闷总要有一个发泄口,而太子妃恰恰在这个时候撞到了李承乾的枪口上。
太子妃摇晃了一下,然后又稳住了平衡。她只觉得被打的脸颊像火烧一样辣辣地疼痛,一旁跟在她身后的侍女赶紧上前去搀扶,却被她示意拒绝了。在总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霎那后,她的思想似乎产生了许多的怨气,这种怨气足以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恨之入骨,甚至会撑起复仇的大旗。
下人们都已经纷纷散去,太子妃望着满院子的遍地黄叶,她的眼神是十分冰冷的,在之前发生事情的那一刻起,她对太子保留的一点忠贞之心全都灰飞烟灭……
………【212】………
话说奉皇命气势汹汹地前往东宫抓人的御林军卫士们,由于奉旨行事,无人敢阻,当即把称心等人从东宫卧内扭了过来。即便是在东宫里异常嚣张的李承乾,听说是父皇的命令,也是慌了神,赶紧遣自己的手下去寻梁王和其他太子党成员过来商议。
而称心则是拖着一身病体,战战兢兢地跪在了李世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出,完全就没有了在太子护萌底下的嚣张模样。
李世民见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一个两个是长得歪瓜裂枣的。唯一相貌清秀的称心,这个妖童竟然身着女人的衣服,面施朱粉,半男不女。这让李世民更是肯定了所谓“太子龙阳”的传言。而另外有几个道士也是外穿道袍,里面显露着绫罗衣服,也都不成个样子。
李世民大怒不已,连句问的话也没有,即拍案叫道:“什么玩艺?都与我拉到殿下乱棍打死!”卫士们也如风似的把称心几人提到殿下,几声惨叫,称心几人立毙殿下。
即便是这几人已经被杖死,但是李世民心里依然是怒意不息,当即降诏,命太子立即赶来太极殿见驾。
称心等人被抓走之后,李承乾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何自己下毒酒害长孙凛之事,会跟称心他们扯上关系。所以连忙和自己身边这些所谓的“谋士”们商量对策,心惊肉跳地说道:“皇上已经动怒了,抓走我东宫之人,这可该怎么办呢?”
赵节等人也是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尽管在出坏主意的时候,他们都可是个中好手,然而等到事态发展严重之时。这些人却是个个张口结舌,脑袋秀逗。
李承乾见他们一个个都露出苦瓜脸,却是呆愣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便是急着怒道:“那几个道士先不论,但是称心可是一直呆在我身边,诸位之前说过的所有大逆不道的话他可是一清二楚。若是他保不住。不小心泄露出一丝一毫。你们恐怕也难免池鱼之殃。测试文字水印6。现在这等情况,你们还干愣着干什么,赶紧替孤想想该怎么把称心就出来!”
就在这时,宫中的御林军卫士已是骑着马迅速飞奔至东宫,把皇帝的诏书交到了李承乾地手上。接到父亲传唤的诏书,李承乾更是慌得得即便是秋天的寒风也让他的背脊湿透衣服。
杜荷则是谄媚地说道:“殿下,不如您就装作大病卧床不起。而在设下一圈套,诱使皇上到东宫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破釜沉舟,兴许可以幸免一难,若是事成,必登大宝。”
李元昌冷笑地看了杜荷一眼。“房谋杜断”的杜如晦可以说以他的能力在历史上狠狠地写下了自己地一笔,然而老子英雄儿狗熊,这杜荷竟是异想天开想些歪点子,真是让他老子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他清了清嗓子对李承乾说道:“殿下万不可造次。皇上当年可是兵马打江山地,岂是鲁莽的圈套可以刺杀得了的。万一东窗事发,我等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事情也不必慌乱,想必陛下召见称心仅仅是因为毒酒事件。殿下只需要负荆请罪,区区一个长孙凛,陛下并不会过多的为难殿下。只要保住了性命,过了这道坎儿。以后再徐图大计也不迟。”
李承乾思前想后。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称心等人被抓走,也许就只是跟长孙凛有关。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便收拾整理一番,心怀忐忑地向太极殿走去。
转驾到太极殿的李世民,此时是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面南而坐。身边的太监们都回避了,宫女也都是躲得远远的。而殿门之外,刚刚已是让几条生命瞬间消失于人间地御前侍卫,也是威风凛凛地守在门外。
李承乾免去冠带,解下佩剑,徒手走进大殿。刚进殿门,他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膝行而前。将近御座,即鸡啄米似的口头谢罪,泣声哀求李世民的原谅。
“孽畜!你身为太子,国之嗣君,为何还要对我朝中功臣下毒谋害?!难不成西域辽阔的疆域还比不上你那不男不女的妖人?!”李世民为这个不孝子怒火攻心,不仅是因为他最近做出的事情是恶劣的,更让他气得跳脚地是堂堂的一国太子,竟然迷上了鸡、奸这种肮脏之事,想必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很难接受,尤其是这个儿子还要被唯一大任,成为一国之君。在性格刚烈的李世民看来,这完全就是皇家地耻辱。
“父皇,儿臣有罪,罪该万死……”李承乾吓得赶紧连连磕头求饶,他磕头数下后,便仰起头来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护道:“父皇,这事情也不能全怪孩儿,实在是出于万般无奈。自从父皇允许青雀在魏王府开文学馆,孩儿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唯恐他日青雀会取孩儿而代之。再加上一个战功赫赫的长孙凛,若是父皇他年万岁之后,孩儿别说是继位大统,以青雀的性格,儿臣怕是连身家性命都难以担保。因此这才一时糊涂,铸成大错。”
“一派胡言!你与青雀君臣名分已定,青雀也是饱读史书,深受礼教之人,何曾有凌逼你之事?你无端猜妒,谋害功臣,气量狭小,他年何以继我大唐江山?”李世民余怒未消,根本听不进他这套胡言乱语。
李承乾表面上一边扮演可怜样,一边揣度着李元昌在他临走之前说的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见李世民依然是怒颜正甚,便是声泪俱下,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磕着三个响头:“儿臣自知罪孽深重,父皇既不肯饶恕,今日唯有一死,以谢罪明志。”
说完他便爬起身来,奋力向身边的立柱撞去。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这大殿里又没有人可以及时阻拦,李承乾这一头碰在圆柱上,轰然倒地,顿时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李世民见此惨状,一时愕然,愣怔了多时,才叹了口气道:“唉,这又是何苦呢?早知这样,何必当初……”无论李承乾出再大的祸,李世民也会看在他是自己和长孙皇后的长子而宽恕他地,只是这样地状况让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与李建成李元吉争权夺势的年代,似乎事情又再次重演,而这次却是报应到他儿子地身上。
经过太医的诊断检查,李承乾的伤势并不算重,不过是皮肉之苦,敷药止血之后,很快就会没事。而李世民倒是看在他这么寻死的份上,也就不便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只是传来了太子妃,让她把太子接回去好生照顾,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诸事处理完之后,李世民又陷入了深思,当年玄武门那场兄弟相煎的血迹未干,殷鉴不远,这让他感受深刻的宫廷斗争的嫉妒残酷和复杂,使他不得不在选储君上做各方面的思考。
太子说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因为魏王对他的咄咄逼人,这自然是为了开脱罪责的攀咬,但也不是毫无道理的信口雌黄。他们兄弟俩的不和睦和明争暗斗,似乎牵扯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确实也有日趋严重的迹象。
如今魏王的羽翼尚未丰满,因此这一切斗争尚处于暗中状态,若是他日他身体老迈,而这兄弟俩则是羽翼渐丰,那么整个局势可就和此前一样,整个太极宫都是岌岌可危,弄不好就会引燃一场宫廷政变的熊熊大火。
他的担心也并非杞人忧天,这有什么不可能呢?毕竟李世民的皇位就是这样得来的,这个世界上要找到一个不学父亲的儿子还真的挺少见的。想到这里,李世民便不由打起了寒战,只觉得太极宫有可能就座落在火药堆上,危险万分。
因为这件事情而引发的一系列思想斗争,使李世民不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管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而且他更害怕当年玄武门的血案再次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想起了这些天一直思考的更换储君的问题,这件事情似乎现在可以找到一个有力的支持者………长孙府!
李世民以前曾经抱怨其父在选择储君方面过于优柔寡断,而他自己又何曾不是这样?
………【213。巧遇】………
长孙凛得知称心被斩,已是第二日长孙无忌上早朝回来后告诉他的。他也只是笑一笑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长孙凛自然知道李世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李承乾怎么样,而这其实就是他所想要的一个结果。
接下来如果李承乾认识错误,夹紧尾巴做人,那么想必他这一辈子即使不成皇帝,也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不过对于一个心胸狭隘的人来说,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李承乾还是一个“痴情种”。
接下来长孙凛只需要在涉及到自己的地方上火上浇油,那么收拾李承乾的这件大事也就等着李世民来做了,也只有皇帝才能对太子下手而不用顾及到太子他爹的权势。
这会不会太损了呢?长孙凛半依靠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在想着这件事情。想想自己就像是搅乱这对父子关系关系的罪魁祸首。不过他也很快就释然了,还是那句话,李承乾如果安分做人,那么什么屁事都不会发生,谁叫李世民养了个不孝儿呢?!
正当长孙凛正悠哉游哉地,美滋滋地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把太子的谋反之心暴露出来之时,穿着一身大红锦缎衽袄的窦凤则是容光满面地走了进来。见他半眯着眼睛一脸坏笑地倚在床上,便故意放轻脚步,不经意地走到了他身边,在幺儿的脑袋上用手轻轻一敲。
“娘。你进来怎么没有声音啊?也不敲个门示意一下……”长孙凛委屈地搓了搓脑袋,故作可怜地望着老娘。
窦凤则是笑吟吟地当没有看见他地委屈,而是一脸暧昧地望着他,说道:“娘到自个儿子屋内还需要敲门吗?当年你到娘肚子可没先跟我说一声哦。而且我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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