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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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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死命的紧抓自己的拳头。

    “这就是你所喜欢的功名?就长孙无忌那个胖子?!”梁雄的声音有些沙哑,嫉妒让他的脸扭曲得有些狰狞。

    “住口!长孙大人可是你能说的?!”还没等自己夫人开口,耿直的孙二已经开口呵斥道,他不懂现在场上是什么情况,他只知道自从遇上长孙无忌,他们哥俩就再也没有挨过饿。

    “哼!大人!果然是权倾天下的官家!”梁雄一脸的不甘心。这个时代,官方和武林存在一种微妙的关系,官家看不起整日舞刀弄枪却无所事事的江湖中人,武林人士也不屑于为虚伪清高的衙门效力。然而很多时候官方又需要通过武林中人的手来剿灭一些不安定因素,武林一些门派也是得到官方的支持才能发展壮大。李世民当年与少林寺合作,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让梁雄心有不甘的是,这长孙无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还是个胖子,他怎么能娶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梁天鹰!我相公这些年的确身居高位,心宽体胖。然而我跟他当年成亲时,无忌也不过是小小的文书,自太原起兵,到高祖开唐,再到玄武之变,哪次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没有参与?他这些年所付出的艰辛和汗水,岂是常人可看到的。你的无礼,不仅侮辱了我夫君的成就,也侮辱了我的智慧。”窦凤非常冷漠的怒斥道。她是出了名的护私,何况这些年长孙无忌对她是疼爱有加。不说别的,当年就是因为自己学做菜,才养出了这个大胖子。无论是油太多,盐太少,或者难吃得连孙二都不沾,无忌总是笑嘻嘻地把菜全吃掉。所以窦凤一直都觉得自己丈夫圆圆的身体十分可爱。

    窦凤一口气把话吐完,觉得继续待下去也没有意思,难不成还和此人续旧情不成?她看也不看对方,只是温柔地对自己身后的小儿子说道:“凛儿,善婷,跟娘亲回家!我看谁敢对你怎样?!”孙二也得到夫人示意,去把马车里的丫鬟给背了出来。

    梁雄被窦凤毫不客气的言语骂得一脸灰一脸白的,却只能站在一遍望着这一群人离去。身旁的刘辅有些着急了,“梁叔,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那我们就和长孙府的梁子结定了。”

    梁雄冷冷地看了刘辅一眼,恨声说道:“现在不是贸然行事的时候,否则会坏了你父亲的大事。”说完死死盯着窦凤离去的方向:窦凤,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梁雄被窦凤的出现完全搅乱了心思,丝毫没有发现身旁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11。共骑】………

    窦凤在附近一客栈所附的租马局再租了一匹马,沿着朱雀大街一直往家走。六个人,四匹马,怎么坐?很简单,善婷姑娘和小丫鬟都不会骑马,窦凤把小丫鬟带上,而长孙凛则负责把未婚妻给送回家。长孙凛抱怨道:“我也不会骑马。”窦凤笑眯眯地对宝贝儿子说道:“那窦叔和孙二,你选谁送你回去?”长孙凛望了望前边两张期待着的丑脸,只得讷讷地说道:“虽然不熟悉,还是会一点的。”

    窦凤自然不担心方善婷不同意,因为之前她也曾拍了拍儿子的俊脸,开玩笑地说道:“方家已经同意把善婷嫁到咱家来了,你以后要想和心上人约会,跟娘亲说声,不要偷偷地。幸好今日娘亲找到你们,不然按照那梁天鹰的功力,怕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连渣都没有了。”

    听到约会二字,就在他们身边的方善婷“呀”了一声,赛雪的皮肤满是红霞,犹如新月生晕,却没有回话纠正,怕是因为害羞,抑或着不介意两人的亲密关系。窦凤可是相当留意未来媳妇的反应,也没有理睬长孙凛的反驳,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方善婷虽然为了她的三个条件而同意了这桩婚事,怕也是因为无奈居多。家和万事兴,窦凤可不想因为儿子之前所做的糊涂事影响到小两口以后婚姻生活。唐代是经济空前繁荣、思想空前活跃、妇女空前解放的时代,婚姻思想开放,贞节观念淡漠。《唐律》规定“若夫妻不相安谐而和离者,不坐”,使唐人对离婚态度较为开通。

    窦凤可不舍得善婷那么好的姑娘离开自家,所以她这几天也在想着该怎么增进他们的感情。尤其是长孙凛这段时间还特别老实,竟然没有在外面闹事。看来凛儿是长大了,她想待成了亲以后,这孩子估计更能定下来,到时让他在衙门寻个差事,或者帮自己处理家里的产业,再不然,就呆在家里,陪着自己,让媳妇给长孙家生一群娃娃,多美啊。待生了孩子,这个小儿子也成父亲了,这个当年差点命丧黄泉的孩子,自己也能安心离开他了。

    想到此,窦凤两眼有些湿润,她无意地叹了一口气。善解人意的方善婷看了看仿若自己姐姐般的母亲,知道她可能想到往事,便伸手拉了未来婆婆的手,以示安慰。长孙凛却很没良心地拉着马做了番研究。

    月光隐没,淡云漂浮,满地繁霜,一轮新月悄悄地悬挂在柳树上,淡淡的清辉穿过花丛,仿佛穿破了初夜的昏暗。外郭城的朱雀大街上,三两匹马在慢慢悠悠地往前行进。后面不远不近,也跟着一匹白马,马上一男一女,姿势有些奇怪。少女身着淡色石榴红的长裙,斜坐在马背的前部,悬挂在半空的秀足如弯月纤纤。微风吹过,下摆宽松的柔软裙绡随风飘逸,少女的右手紧紧按住自己的下裙,左手则小心翼翼地轻搭在男子的腰上。男子的左手牵着马绳,右手也在则是撑住少女的背脊,避免她坠下马。两人之间,不多不少,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

    长孙凛望着前方悠闲自在的三人,心里暗暗叫苦。不就是和个大男人共骑而已,何必如此矫情。这回可好,他一个现代人,即使以前尝试过骑马,那也是玩乐性质。如今却还要带上一个女孩,身前的少女,自母亲把她扶上马以后,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长孙凛意识到可能是因为此前那件事的后遗症,他非常君子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是他一只手要驾驭马匹,另一只手要稳住少女的身体,自己还要尽量维持两个人的平衡,胯下劣质的马鞍勒得自己难受,少女身体的清香和柔软却不断的刺激自己的感官。痛并快乐着?

    行了一段,长孙凛的呼吸逐渐加重,右手不敢乱动,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开始麻木。少女似乎知道到身后男子的不适,贝齿轻咬红唇,左手用力一拉,身体一个放松,嘤咛一声,整个人都陷入了男子的怀抱。长孙凛不禁大吸一口气,身体更为僵硬。而怀中的少女则粉脸腮红,双眸紧闭,如鸵鸟般低头埋在男子怀里。静静地……静静地……

    初月映照的斜影悄然跟着转移,马背上的两人的身影越靠越紧。月色、清风、人影,长安城的夜晚,一副绝美的画卷。咚!——咚!——二更的锣声由远到近传来,更夫走在路上,张嘴正欲吆喝,看了看前方,竟然把嘴巴闭上了。

    窦凤回头看了看远处偎依着的小两口,难掩脸上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阴谋得逞。凛儿真棒,不愧是我窦凤的儿子。转头看看身边的仁叔,发现对方一脸严肃地沉思,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凤儿,这梁雄,以后你有多远就离多远。”窦仁一脸认真地说道。

    “梁雄?梁天鹰?仁叔是说这梁天鹰就是江湖上大义灭师的梁雄?”窦凤惊讶地问道。当年因为长孙无忌辅助李世民东征西站,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照顾婆婆,教育孩子,这麽多年来她甚少关心武林中事。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当年昙花一现的天山美凤本名窦凤,既是齐国公长孙无忌的夫人。

    “哼!弑师倒是千真万确,大义灭亲倒有些蹊跷。”窦仁非常冷冽地说道。

    “恩。”窦凤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却又只是闭口答应了一声。江湖,对她来说,不过是她的人生中的一小片剪影,有些事情不是她操心的。回头再看看后面的男孩,那才是自己人生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回去之后,让凛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叙述一遍。此事无忌也应该知道。”窦仁还是一脸的严肃,他仰望天空,感叹一声:“江湖,怕是要出大事了。”



………【12。踏青】………

    清晨,暖融融的阳光穿过漂浮的紫云落到了院子里。绿草丛生的围墙边,环绕着长满青苔的庭院,阳光淡淡照着院内芭蕉为展的新叶,蝴蝶在台阶上往来起飞,帷帘在微风里自在飘荡。白玉的帘钩上有一双燕儿低语呢喃,井垣的四周杨花柳絮飞舞,有几处传出簸钱为戏的嬉闹声。

    长孙无忌舒适地坐在宽大的靠背椅上,深吸了口新鲜空气。今日全家人都要到郊外去展墓踏青,所以起了个大早。后院传来小女儿银铃般的笑声,自从凛儿清醒过来后,滢滢就特别缠着她的三哥哥。凛儿似乎性格也改变了许多,竟然耐心地变着戏法地逗小妹妹玩。几个小男孩怕是在中庭里嬉戏,冲儿正指使下人准备祭祖用的祭品,这个长子是三个孩子中最为普通的,才学不很突出,对政治既没有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野心,爱好游玩和书画。然而长子为重,皇上也对这个孩子及其看重。二子况儿怕是还在房中念书吧,况儿不太爱笑,待人总是冷冷冰冰的,唯独能逗他笑的怕就是他娘亲吧。只是这些年他那偏心的母亲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老三身上,这不,才刚用过早饭,她又跑来问凛儿要不要吃青团。

    长孙无忌一脸谄笑地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夫人,窦凤看了一眼正在偷懒的相公,一脸笑意地说道:“厨房展墓的青团还有几笼没蒸好,趁现在大家都在,待会咱们考考孩子们的功课吧?”说完便又向外庭走去。

    长孙无忌耷拉了脑袋,这不是为难自己嘛。这老大已经入职了,不在考核范围,老二是个书迷,压根难不倒他,三个小男孩年纪太小,背背三字经也就完事了,关键是老三这个不爱读书的榆木脑袋。上回让他就一个圆圈做一首诗,他竟然回了首“肚皮园又圆,奶头尖又尖。一胎生二子,文武双状元。”让自己这个号称“该博文史”的父亲羞于面对列祖列宗,怎知那偏心的母亲竟然感动得落泪,虽然凤儿非才女,但也是饱读诗书的雅致人儿,怎么在三儿面前就这点欣赏水平?凤儿还踢了自己一脚,说你不懂就不要瞎说,凛儿的诗道出了对母亲的感激。我怎么就只听出带色的味道啊。

    半柱香后,长孙家的几个孩子都聚在了后院的厅堂,几个小男孩正争先恐后地背着百家姓。长孙无忌有些困乏了,昨日尊祭先师,三跪九磕头,各种仪式下来,已经折腾一天了。下午回来本和夫人难得清静,结果凛儿的事情又让他在家里记得团团转。夫人回来后还兴致勃勃地跟他说了凛儿和方家姑娘的亲近,都快两个小时了,她还没收住兴奋,自己也只能强打瞌睡聆听。不过那个所谓的梁雄得提防,他并非怕这厮来撬墙角,笑话,他这么多年击退了多少情敌,最出名的就是当今的皇帝。这相信是自己一生最得意的事情。只是这梁雄身边那淫贼即使知道凛儿是长孙家的,竟然还意图下黑手,怕对方家世也是权贵,跟自己过不去的估计不应该是原来秦王府的人。然而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是谁,可惜凛儿失去记忆,也不记得此人是谁。

    “凛儿,到你了,今日娘亲想让你做首关于母亲的诗。”窦凤一脸笑容,想来之前长孙况的咏娘亲哄得她几位开心,长孙无忌在一旁直翻白眼,恐怕这是夫人考学真正的目的吧。

    长孙凛自被叫到厅堂来就忐忑不安,这考学无非就是考诗词和古文。他自小就熟读唐诗宋词,古文造诣也不错,可是这都是前人遗留下来的,要让一个现代人去做这些东西,那还是有难度的,何况他还是理工科的。古董他看得多了,可古诗他是造不出来啊。长孙无忌看着儿子紧皱眉头,心中幸灾乐祸地直乐,看你这小子还怎么哄你娘。

    “宝宝,别怕,只要是你做的娘亲都喜欢。”窦凤一脸期待地鼓励儿子,一旁的长孙况也禁不住翻了翻白眼,其他的几个孩子早就被允许离开了。

    长孙凛望着娘亲那因为期待的眼神,心里既内疚又尴尬。这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想当年他也是不忍看到母亲失望的表情而不断努力读书。现在的这位娘亲虽曾说过不对自己有所要求,可哪有母亲不希望自己孩子更好呢。何况他也知道这位及其宠爱自己的娘亲想要的不是一首多么完美的诗句,她只是想得到儿子表达对母亲的爱。只是这种要求有点过于直接哦。

    “宝宝,没关系的,昨日吓坏了吧,下次做出来再读给娘亲听。”窦凤看着小儿子低着头看着地面,没有言语。觉得为难他了,便说了句给他台阶下。

    长孙凛抬头看了一眼依然和蔼可亲的母亲,她正努力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些许失望。长孙凛也不知道原来的长孙凛水平是怎样的,不过他却是不忍心让母亲失望,来到大唐快一个月了,这位美丽的娘亲总是把最深的爱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她并不知道眼前的凛儿已经换了一个人了。不过那有什么区别呢?长孙凛也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母亲,不知是体内血缘的缘故,还是感动于母亲无私的爱,总之,长孙凛也只能把自己的孝心奉献给眼前的这位母亲了。

    “娘亲……孩儿有做一首诗,想给娘亲念念……”,窦凤一脸高兴且期待地看着长孙凛,一旁的长孙无忌也放下刚要拿起的茶杯。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长孙凛依然是低着头,把这首孟郊的《游子吟》给念完,此时的他脑海也只有这一首了。他自己都感到非常羞愧,要知道在学术界剽窃就相当于强暴,尽管他原来的世界还有不少人厚颜犯罪,尽管这里是古代,尽管此时孟郊的爷爷恐怕都没出世。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记时的滴漏沙沙在响。片刻后,长孙凛抬头看了看,发现父亲正扶着扶手准备坐回椅子,刚才怕是从椅子滑了下来,二哥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母亲更是热泪盈眶,她看到儿子小脸一脸无辜的开爱样,也不顾矜持跑了过去,把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抱在怀里,泣声说道:“我的乖儿,娘亲不会让你离开娘的。”谁知道呢?命运真是无常,怕是不久她也开始“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长孙况收回了意识,重复念着这首让他欣赏的诗。

    长孙无忌也回过神来,嚷嚷到:“再做一首父亲的,快!”

    窦凤见丈夫滑稽的表情,不禁轻啐道。

    “着处繁华矜是日,长沙千人万人出。渡头翠柳艳明媚,争道朱蹄骄啮膝。”

    清明时处早春三月,春光明媚,万物复苏,气候宜人而到处生机勃勃,是春游和郊外娱乐的好时光,所以清明前后自然成为人们乐于到户外、郊野嬉游的的好时光。

    寒食节在农历三月,清明之前一两天。汉代以前寒食节禁火的时间较长,以一月为限。汉代确定寒食节为清明前三天。唐宋时期减为清明前一天。从先秦到南北朝,寒食都被当作一个很大的节日。唐朝时它仍然是一个较大的节日,但已开始式微,逐渐为清明节所兼并。后来,因官吏回乡扫墓,时有耽误职守的事,朝廷又颁布几个政令解决假期的问题,开始规定寒食节放假四天。

    长孙无忌的母亲老太君年事已高,无力出行。长孙家上上下下先到祠堂向老人家叩头跪拜,尊祈先人保佑老人家长命百岁。一大家子便乘坐马车,向城郊前进。这两辆马车,数匹骏马,加上身后跟着伺候的下人丫鬟,怕是也组成一个行军小队。

    蒙蒙细雨驱散春日的寒气,雨后天晴,斜晖洒向大地,为人间带来了无边的春意。长亭边的柳树绽出淡黄色的嫩芽,路上行人纷纷。小路青翠碧绿,原野上嫩草如茵,杨柳飘垂着千万条黄金的柳丝。白天变长了,似乎在催着百花绽放;雨过云散,微寒乍暖,一片繁花似锦的世界。

    长孙府一家人同到先祖坟地,然后致祭、添土、挂纸钱。因这项活动与千家万户的生老死葬休戚相关,因而在民间尤为看重。按理来说,长孙家同族人还远远不止,长孙晟共育有五子。然而在长孙无忌年幼时,长孙晟染病先亡,几位异母兄弟不容于长孙无忌兄妹。随着大唐建立,长孙无垢成为皇后,长孙无忌升任开府仪同三司,其余几位兄弟非死既落魄,也只有长孙安业尚在京城苟且余生。长孙无忌也就成了家族中的主事,这些族中大事,也都得由他来操办。

    长孙凛跟在父亲兄长身后,做甚学甚。前世的他因为工作繁碌,再加之远在大洋彼岸,清明时节甚少回家拜祭,全权由父母作代表。家中儿女尚小,更不知清明为何事。清明对于他而言,也只是童年时候全家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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