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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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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能纾解情绪的,也就唯有这产自大西洋彼岸的“LUCKY STRIKE”香烟了,它寓意着好运头与胜利。
  嘬了口烟,约瑟夫看队伍前侧随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上午好,长官。”
  朝铁坦下徐吐烟气,约瑟夫问:“你的那个伙伴还活着吗?嗯?”
  “当然,托您的福。他表示感谢,并称赞味道不错。”安德烈微笑。
  约瑟夫提提眉,转头对身旁的下士说了句话。
  下士点点头,安德烈见他弯腰从麻袋里掏出两个粘黏泥土的土豆。
  递给安德烈后,打打手,拍却了掌间的泥污。
  转转手中的土豆,指腹摸到凸起的短芽。
  “需要救济的人远远超出预期,知道吗?”见安德烈发闷,约瑟夫随口道,又说:“何况还有些聪明人,编了一些自以为无伤大雅的谎言,就为了多混一份口粮。”
  语毕,旁听的下士也附和着笑了。
  不以为意,安德烈保持一贯的笑容,问道:“长官,您手头上有消炎类的药粉吗?我朋友的伤势有些不妙。”
  约瑟夫与下士互看了一眼。
  接着,那下士跨近一步,半蹲在坦克前端,与安德烈对视,说:“没,但这里还有昨夜喝剩下来一点朗姆酒,你要吗?”
  提拎起半空的茶色酒瓶,在安德烈眼前晃了晃。
  归来时,约莫是下午三点钟,室外晴好,艾德里安卧在沙发间,见安德烈绕到屋后,蹲在斑驳的树影下,于杂物堆前左右翻掀,不久,竟然拖曳出一个野炊用的炭火盆。
  进屋后,他径直走入书房,抽出几本德文书,将它们逐页撕下,揉成团,堆放到火盆里。
  这时,安德烈正盘腿坐在地板上,浸水后,拿小刀剜掉土豆上的芽根。
  削净了,观察下,内肉是正常的浅黄色,于是将它们切成小块,用叉签串起,划了一根火柴掷进纸堆里。
  很快,火势就起来了。
  凝看那炙热的火舌小一会儿,安德烈撑起身,挪凑了过去。
  烘烤着掌心,周身也随之变暖。
  安德烈抬眼看看,见艾德里安纸白的脸颊逐渐显现出了血色。火光映上他崎峭的五官,镀出一抹黯淡的暖橘色。
  不由地,回想起那无数个业已逝去的安息日夜晚,七头蜡烛旁,宁谧柔软的时光。
  “需要我搭把手吗?”回过神来,艾德里安已经在注视着他了。
  安德烈将铁叉交到他的手里,附道:“烤熟点,这土豆发芽了。”
  “嗯,知道。”
  踱去灶台,往盘子里撒倒了点盐和黑胡椒。
  这便是他们这一日里的唯一一餐。烤土豆蘸着盐和胡椒粉,就味道来说,也不赖。
  “你不吃吗?”食物已经放到他手里,艾德里安竟然也不懂得先吃为快。
  将蘸料摆在两手之间,安德烈坐了回去。
  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艾德里安说:“好。”
  用餐完,艾德里安倚在一旁,蹭着余火的温度遐思什么。
  安德烈拿起朗姆酒,碰了碰他的胳膊。
  “原本想找些消炎药粉带给你的,可惜没有,凑合用吧。”
  将酒瓶塞进艾德里安手里。
  一时间,艾德里安没反应过来。
  “你的脚还肿着吧?”
  “嗯……”
  提起瓶身看看,见外包装纸上清楚写有“54%Vol”的酒精度标识,这还远达不到医用酒精的标准度数。
  “用酒消炎?……还不如直接喝掉算了。”艾德里安皱皱眉。
  “无所谓,你自己的腿,看着办。”坐到围椅上,安德烈摩挲腮帮上的胡渣,它们略有些扎手。
  晃晃酒瓶,看其内茶色的液体荡漾,艾德里安想了想,像是无奈般笑了,说:“好吧。”


第18章 酒(二)
  倚在沙发间,日头稍稍偏斜,煦阳铺落到客厅地板上,驱却了几分寒意。
  然而,夜晚还远远未降临。
  白日里睡足了觉,虽疲乏,但并无困意,艾德里安凝视正前方的挂壁式摆钟,一看便就是二、三十分钟悄然流逝,姿势都没有变换一下。
  不由地,安德烈也观摩起钟面,想看出个所以然来,可是很快,他便失去了兴趣。
  瓶底还剩余一些朗姆酒,拔除木塞,安德烈喝下几口。
  似乎还是第一次,俩人这般无所事事、百般聊赖地相对而坐,在这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不小的淡蓝色屋子里,一同消磨着冗长倦怠的时光。
  他看着钟,而他喝着酒,看着他。
  “那些美国佬……”
  闻声,艾德里安稍稍偏过头。
  “……烟一根接着一个根抽,看得让人心痒痒的。”顿了顿,安德烈问:“你抽烟吗?”
  “抽,有点烟瘾。”继而又说:“……酒留给我一口吧。”
  “这个?”
  “嗯。”
  于是起身将酒瓶递给了艾德里安。
  抿了一口,艾德里安感觉精神稍稍振奋了些。
  安德烈停留在了一旁,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气氛渐渐地有些微妙。
  “……你不介意我喝完吧?”艾德里安抬眸看了安德烈一眼,他俯看着他,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喝吧。”
  佯作自若,艾德里安将剩余的一饮而下。
  “要不……”
  安德烈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他说:“……我们做爱吧。”
  “……你醉了?”艾德里安攒眉,他怎么可能接受这个提议?
  “没,才这么一点。”安德烈干笑,目光澄净如初。
  ”不感到无聊吗?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不,我拒绝……”
  艾德里安又警惕了起来,他四肢畏缩,将沙发布弄出细浅的褶纹。
  可这又有什么用?
  安德烈偎近,指尖触撩过下颚、鬓发、耳廓……稍稍发痒。末了,安德烈将一把捧住他的脸,噬吻起唇和面颊。
  “安德烈,住手!快住手!”攥握成拳的手,抵捶着他的胸脯。
  这个蓝眼人儿的味道,实在是棒极了,适当的痛感,反而激发出了他的进攻欲,胯间的某物又硬又胀,安德烈将艾德里安翻过身,隔裤抵上臀沟。
  瞬时间,艾德里安软了几分。
  不由地记忆起那日的情景,他雌伏在陌生的床上,脸深埋在枕间,身后被凶蛮地插入、抽动……肉身仿佛从内部被撕裂、捣搅,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去的。
  “放手,不要碰我……快放开!”
  安德烈桎梏着他的左右手腕,艾德里安用力挣抗。
  “够了。”使出更大的力道将他摁压住,大了一圈的身型,几近完全包裹住他的后脊,动弹不得。
  俯凑过去,安德烈在艾德里安的耳畔吐气说:“我听够了你说‘不要’,你心里很清楚,抗拒是没有用的……来说点别的吧?嗯?”
  双唇颤动,发出游丝般的喘息声。
  紧梏的手松开,陷进指缝,十指交叠,安德烈的脸颊摩挲上他的发梢。
  挣不脱,逃不开。
  时间一点一滴逝去。
  “快点结束……”
  “什么?”
  “我说,那就动作快一点,快点结束……”
  安德烈笑了,玩赏起屈伏在他身下的纳粹,揉搓那头金发,以及顺下几寸的皙白脖颈。
  将领后拉下,温湿的舌床卷裹上棘突。艾德里安咬住拳头,垂卧在了沙发间。
  脱褪外衣、坎肩,撕扯开扭扣,裸露出了男性线条精细却又不失硬朗的背脊。
  随着身下人的呼吸,微微伏动。
  沿顺着脊骨线啃噬、舔舐……
  从没有人用舌唇碰触过他的后背,那是片未开垦过的处女地,敏感而羞赧。
  慢慢地,感到了喉咙深处涌现的饥渴、干涩。
  安德烈偎靠了近来,封住了他的唇,柔软湿润的舌头滑入。


第19章 酒(三)
  就吻而言,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女人的舌唇更为娇小,而男人,将他缠裹侵占地严严实实、毫无退路。
  唾涎交织,他们啃啮又喂食着对方。
  
  安德烈错愕,手向下,摸到了半勃的某物,艾德里安的身体起了反应,揪起他的头发,安德烈看见了那对迷离的眼眸。
  彻底扒掉衬衫,指头捏住了艾德里安的乳首,拨弄。
  这时,艾德里安把住了他的手臂,说:“……足够了,进入主题吧。”
  “你似乎很有感觉……”
  安德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咬啃艾德里安的颈肩。
  艾德里安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敏感,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异性恋吗?
  “……白天还很长,多享受一会儿不好吗?”
  “求求你,不要这样了,快点结束吧。”
  “……你真是相当地性感……”他啜吻了他一口,无不动情地说道。
  艾德里安哽住了。
  随即扯开皮带,安德烈脱去裤子,男茎已完全勃立,他压低艾德里安的脑袋,说:“把它舔的湿润些。”
  艾德里安躲别开来,摇头说:“不,别这样……”
  “不是你说要快点吗?”
  “我不想……”
  “真麻烦。”
  安德烈扳住艾德里安下颚,掐开后齿,径直挺入。
  龟头顶抵住他的喉咙,一阵反胃感涌现,他想呕吐,却因为口腔被填的满满当当,无法逃脱。
  眼中噙起泪水,顺眼眦流淌。
  “用嘴唇和舌头舔,避开牙齿,你懂的……”
  安德烈抽插了起来。
  闭眼,泪滴滑落。
  艾德里安推阻安德烈的身体,他尝试抽离开一点空隙,舌头抖了抖,卷裹上安德烈的阴茎,他舔舐、吸啯,然后逃离,抹擦嘴缘。
  干咳数声,艾德里安躺倒在沙发上。
  喘着率乱的气息,双手伸向胯部,艾德里安竟然主动开解腰带,他半垂眼睑看着安德烈,说:“……来做吧。”
  这是一幅没有任何挑逗意味的画面,褪下裤子,裸露出疲软的下体,阴茎缩裹在包皮里,它耷拉着脑袋,兴致全无。
  安德烈伸手搓抚、套弄,它不予以任何反应,埋下头,正想帮他咬,艾德里安拒绝说:“不,不需要……”
  “那好,就如你所愿。”
  起身,安德烈朝掌心唾了一口,抹到艾德里安的肛处。
  那褶皱的蓓蕾缩了缩,接着被指头刺穿,仅仅是一根食指,艾德里安也疼得下肢微颤。
  “放松些,别绷地那么紧。”
  那是一片幽暗的秘境,柔软湿热,肠内蠕动舐舔着他的指肚,安德烈捧着高翘的臀部,耐心地寻找腺点。
  “疼……啊……!”
  “这里?”
  又加入一根手指,逐步加快手上的动作,持续涌现的陌生的快感令艾德里安不知所措,他咬紧下唇,拒绝不了,也不甘愿让自己沉沦于此。
  “怎么样?前列腺快感很不错吧?”
  安德烈揉揉艾德里安的前端,它依然是半软状态,然而龟头渗出了许多透明的黏稠状物,连涎到沙发上,形成不小的一滩。
  艾德里安虽忍抑着闷不吭声,可身体给予了安德烈最为真实的反馈。
  将流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阴茎上,安德烈对准门,挺插进去。
  后肛被狠狠撑大、刺透,疼痛和排斥感再次占了上风,艾德里安用胳膊遮住脸,祈祷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艾德里安……把手臂拿开,看着我……”
  那副磁性低沉的声音,亲近他的耳畔,安德烈俯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唇,舌头搅绕起舌头。
  疼痛感趋淡,逐渐麻木,安德烈摆弄他的腰肢,变换着体位。
  牙齿切破了嘴唇,流下了泪,口中的呻吟声,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
  腹部一片湿黏,他并没有射出,那只不过是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安德烈无暇于他,径直倾泄而出了。
  阴茎半勃立着,艾德里安瘫软在沙发间,气如游丝,半干的汗将他的裸肤衬得光洁柔亮,安德烈不禁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前脯,最后一吻,止于唇间。
  起身,安德烈将地面的衣物一件件拾起,属于他的拿走,其余的放在艾德里安身旁。
  湿润的蓝眸略看了安德烈一眼,艾德里安抹抹额发,翻过身,侧躺在沙发上。
  “喂,穿好衣服再睡。”
  “……不要管我。”
  艾德里安以背相对。
  安德烈无奈。
  “盖上被子。”
  抓起叠放在一旁的毛毯,丢给了艾德里安,迟疑后,艾德里安将其摊开扯上身。
  安德烈走向了卫生间。
  艾德里安听见彼处淅沥的水声,安德烈似乎在掬水洗脸,继而推上门,塑钢门“啪嗒”阖上,门另一侧的声音变得虚远缥缈……
  埋在沙发间,手悄伸向下体,套弄撸动,很快,阴茎变得炙热硬直,他本应该去想象他曾拥抱过的女人如花苞般的身体,但是闭上眼,一切都屈从在了最本能的快感之下。
  他攒着眉,身体在厚毯里、沙发上摩挲蠕动,他想象与另一个人赤裸交叠,他们拥抱、啃噬对方,性器撞碰性器……
  一声低吟过后,回归沉寂,艾德里安抹抹指间乳白色的粘液,陷入漫漫茫茫的虚空之中。


第20章 私刑(一)
  “艾德里安?艾德里安?……”
  温热的手掌拍抚他的面颊,艾德里安从梦境中甦醒。
  时间已不知流逝至何时何分,日头偏斜了角度,从屋窗里透进淡橙色的光。安德烈掐起他的下鄂,黑曜石般的眸子略略扫过他的脸庞。
  清醒了吧?
  绕到后侧,安德烈开始拆解铁链。
  很快,艾德里安便重新获得“自由”。卧坐在地板上,微动四肢,关节处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异响,全身肌肉、骨骼、器官……都仿佛在一日日僵化、衰竭,唯有意识,尚且还算是清醒。
  视线涣散在纹路错杂的掌心,艾德里安愣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声响。
  这样的艾德里安,看起来有些异常。
  想了想,安德烈没予理会,他备好烤具,蹲在炭火盆旁,将刀具和土豆没进皿器中清洗,后甩甩水,抠剜起短芽。
  刀头插进土豆肉中,旋转一圈,挖出芽根后剔除,声音清脆。艾德里安抬起眼睑,看着那轮微躬的背脊,以及安德烈手上细微的动作。
  “喂,过来吃。”
  回过神,安德烈已经在皱着眉招唤他了。
  食物散发出白雾般的热气,艾德里安从叉签上取落,带着烫热将它们送进嘴里。
  身体瞬间被暖流包裹,感到了少许心安。
  “你生病了?”
  “唔?”
  “是不是昨天冻着了?”
  略有些动容。
  “……没,我很好。”
  既然当事人都这样说,安德烈也只好无所谓了。
  “今日天气不错……“
  视线转到了日光懒倦,然冬景未减的屋外。
  安德烈循望过去。
  “我想去院子里,见见阳光。”像是征求同意般,艾德里安淡淡道。
  坐在屋门口的矮阶上,渐渐偏斜的冬阳一寸寸爬上他的身体。
  安德烈时而倚在屋墙上,时而漫无目的地在缓坡间踱步,他踢踢杂草,再仰首看看梧桐料峭的枝叶。
  他以此监视他,片刻不离。
  室外的景色,这一草一木,亮丽却也柔和,涤荡着人心。艾德里安凝看风景,凝望着囿在这片景致之中的安德烈。
  感到一切既真实又虚幻,而眼前这个人,又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呢?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里,他却在一栋小屋里豢养起了一名纳粹军官。栓绑上链条,定时投予食物与水,偶尔关切他的身体状况,偶尔,也诘难他侵犯他。
  不过更多时候,俩人便像这样缄默、相顾无言,气氛微妙、尴尬还夹带有一丝窒息感。
  即使是因为憎恶,即便是出于报复心理,也终究会有厌倦一日。且那一日,并不会太遥远。
  最终的最终,他还是会将他交给盟军吗?
  他无法深询,有时候适当的沉默,点到为止的应对方式,或许才是最好的。


第21章 私刑(二)
  坦卡特狭窄的旧城区街巷间曾挖凿有数口水井,自城市搭建起自来水网,它们便被渐渐荒弃了。
  人们拆掉辘轳,在井口处蒙封上纱网,十多年间,上面积攒满了落叶、生活垃圾等各式各样的杂物。
  最近这几天天气晴好,没再降雨降雪,用水问题逐渐凸显,于是市民们便想起了那被遗弃在城市一隅的几个水井,他们清理井口,撬开网,并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汲水桶,重新使用上了井水。
  几天前储备的雨水很快见了空,剩余的也是浑浊不清,安德烈与艾德里安一人两三口,喝完后,他便提拎个空桶去市区找水了。
  到达时井前已排起长队,去除辘轳,汲水变得既费时又耗力。
  一对白发老人家战战兢兢地在井口前忙了半天,每次舀一小桶,来回数次也不见满,后排的人忍不住探出身来看情况,他们焦躁而又不得不耐下性子等候。
  这比排队拿粮要慢得多了。
  安德烈怀抱双臂,同样闷闷地排队。在与之相隔两三个人的位置上,有个男人翻翻衣兜,掏出了根烟点燃,蔓至的烟香,令安德烈喉咙发痒。
  正思考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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