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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主,请喂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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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项柔的身边,有项老爷子在临终前给她留下的几名前G4保镖轮流保护,就算是很多政府要员在平日里都不一定被保护的那么严密。
项炎对这个妹妹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当年他们兄妹三人,项柔与他关系最好,项荣出国那么多年,项柔也没怎么提起过她这个大哥。项炎当年上位的时候,也是这个妹妹一直站在他身边。
如今项柔在自己的别墅里被杀,那个别墅还是几年前项炎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项炎这几天脸色一直没有好过,项家上下人人自危,偏偏他们家的少爷还出了这么档子事。
如果是开车撞了人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毕竟人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是现在这个时候非常不对,项少辰仅仅是被关在院子里倒也不算什么惩罚了,毕竟要举行葬礼的时候他还得出来,亲自捧着他姑姑的骨灰盒。
但是被撞的那个孩子,竟然还被项炎亲自下令给带了回来。
叶小楼什么也不知道,他不知道项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也不知道他认定的爹爹是怎样一个可怕的黑道教父,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就算是被关在项家内宅后面的那个小院子里,他在那个闷热的房间里也没有一时一刻的平静过。
项炎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这孩子还紧紧抓着项炎的衣袖不放,项炎想要把胳膊抽出来,但是稍微离开他这孩子就害怕的要哭,项炎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叶小楼才无意识的把手放开了。
叶小楼手上还扎着针,叶安怕这孩子睡着的时候手不老实,还专门派了个佣人在一边看着,毕竟他们项总把这孩子都带到自己院子里来了,就算是项少辰在生病的时候,项炎都没这么对待过他亲生的儿子。
但是叶小楼睡了一会,倒还真的开始不老实了。
他做了个梦,梦里依然是他找寻不到的父亲,但是那个男人的身影这次出现在了他的梦境里,就站在那棵他从小就喜欢爬到上面的大树下面,他的背影依然还是那么模糊,叶小楼拼命的哭喊拼命的跑,却始终无法接近那里。
“爹爹——!”
叶小楼在梦里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刹那间那股从膝盖上传来的刺痛感好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他在床上猛地喘息了一下,身体都缩成了一团。
但是当那个男人终于回过头来的时候,叶小楼看见他的脸,刹那间就被惊醒了。
他的右手微微一动就被人按住了,叶小楼下意识要抽挥手,按住他的佣人忙道:“手先别动,马上就打完了。”
叶小楼睁开眼睛,那个佣人见叶小楼满脸是汗,眼睛也泛红,迟疑的问道:“您是想要去厕所吗?”
“爹爹……我要爹爹……”
叶小楼的声音沙哑又模糊,佣人一开始没听懂,等凑近了想听叶小楼又不说话了。
他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目光里是无助和茫然的痛苦,不一会叶小楼又把头缩进被子里,抓住床单的手指都泛了白。
他的目光应该是脆弱的,但是其中又夹杂着一丝别的什么,佣人刹那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个孩子的沉默太令人心悸了,简直给人一种绝对不能侵扰的错觉。
是错觉吗?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对一个大人产生这样近乎压力的东西?
第九章 谁教你这么叫我的?
项炎现在是没空来看叶小楼的,他对这个孩子做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身边人理解的范围,就算是他亲生儿子当年在重感冒严重到住院的时候,项炎也没有像对这个孩子这样,不光亲自把人抱回了自己的院子,打针的时候竟然还把他抱在怀里哄,就算是叶安这个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贴身手下,一时间也有些诧异。
或许就连项炎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孩子就偏偏那么特殊,那个孩子虽说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但是他看上去太脆弱了,所有人都觉得项炎是没什么耐心哄孩子的。
那个孩子皮肤白瓷般的细腻,一双手指白嫩细长,一点瑕疵都没有,看得出来他被养的很好。但如果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又怎么会这么瘦弱,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找不到?
还有他那一声声的爹爹,项炎从来没有听过有谁会对一个人这么绝望的哭喊,就算是他以前的那个最小的儿子哭泣的叫爸爸的时候,都没像他这样令人揪心。
项炎在听了手下的汇报之后,又见了几个公司的高管,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他随手扯了扯领带,刚走出会议室没几步就停了下来,漫不经心道:“他怎么样了?”
叶安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人是谁,“应该还在睡觉,刚才白医生已经被人送走了,临走前说明天会再来一次给他打针。”
项炎本来往餐厅走的步子半途又改了方向,他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空闲,除了早晨吃了顿早餐之外,午餐和晚餐都没吃,
房间里开着冷气,窗户紧闭着,那个孩子缩在床上,床边站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佣人。
叶安在项炎身后进门,挥手让那佣人先走,佣人如临大赦,忙不迭鞠了一躬走了。
叶小楼瘦弱的身体在被子下卷缩成小小的一团,项炎在房间里瞥了一圈,桌子上放着一盘西式点心,一杯清水,白医生留下的药也放在旁边。
经过白天的事情,很明显项总是对这个孩子上了心的,这些底下的人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再有所怠慢。
“爹爹?”
叶小楼就像身上装了雷达一样,项炎一靠近他就条件反射般的从被子里露出小脑袋。
他的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看起来像是被谁欺负一样,略带些不安的看着项炎。
项炎站在床边,头顶的灯光笼罩在他高大的身上,眼眸深沉而锐利。
项炎的身上带着好闻的古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有种男性迷人的魅力。然而这个男人实在是和亲切挂不上边,一见面就扑上去抱住他的人,哪怕是香港最热情的名媛小姐都没这个胆量。
所以不得不说,叶小楼在这一点上胆子还挺大的。
项炎斜了斜嘴角,眼底没有丝毫笑意,“谁教给你这么叫我的?”
叶小楼的眼角还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晶莹的泪水,他这样子十分的惹人怜惜,更何况这孩子本来就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声音稚嫩柔软,简直能勾起人心底最柔软的东西
——男人内心深处的保护欲,甚至于更深层的欲望。
即便是现在大多数人都强调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但是不得不说,人对于外貌的重视程度还是很高的。
“爹爹?”
项炎俯身靠近他,这个姿势很明显带来一股危险的压迫力,叶小楼的眼眸里氤氲着一层雾气,湿漉漉的目光无辜而又茫然,但是他的小手却紧紧的抓住了被子,明显内心也是十分紧张。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恩?”
对项炎这样的男人来说,现在他说话的语气已经算得上是十分温柔了,他的声音带着成熟的磁性,又夹杂着些许鼻音,但是听起来仍然有一种威胁的意味。
他与叶小楼离的那么近,男人的气息霸道而不动声色的环绕住他,令叶小楼有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我会乖……爹爹。”叶小楼睫毛颤了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的说:“娘亲死了……我找了爹爹好久,爹爹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
第十章 爹爹不记得我几岁了吗?
这个年幼的男孩最多只有十三四岁,甚至更小。项炎见过不少这个年龄的男孩子,他们大多数都很早熟,身上穿着时下流行的学生装,裤兜里塞满了从家长那里要来的零花钱,不管在学校还是家里都有骄纵和任性的一面。
像他的儿子少辰那样出生于黑道世家的少爷,从小接受着家族里的教育,出门在外也有保镖护送着,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也已经没有了他这个父亲能操心的事情,但是眼前这个孩子跟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一样,他看上去可比项柔那只猫强不了多少。走在外面都有种不看着就会丢了的感觉,和他的儿子少辰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项炎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项炎的手指上有些粗糙,少年白皙幼嫩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很快就开始微微发红,项炎用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让他被迫抬起头看着自己。
但其实他不这样做,叶小楼的视线也没离开过他。
“现在可不是我记不记得你的问题了。”项炎冷淡的说:“你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从什么地方见过我,又怎么会跑到我儿子的车底下去,这些问题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叶小楼被他这些问题问的有些懵,事实上自从他从这个世界上醒过来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完全一团迷糊,眼前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充满了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但是就算是做梦,他都没见过这些奇怪的东西。
项少辰的车朝他撞过来的时候,他还想着这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活物,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被吞掉了,反射性的想跑,但是他两个腿的哪跑得过人家的四个轮子,还是加过汽油的!
所以他被撞的真心冤。
但是后来想想,如果不是他被从酒吧里出来的人送到了医院,他就见不到眼前这个男人了。
“我……我也不知道,爹爹。”叶小楼支支吾吾,倒是完全没有什么躲避的意思,他是真的不知道。
叶安在一旁眯起眼睛,不信任的打量叶小楼。
但是项炎突然问出来的一句话,让他又反射性的僵了。
“认识这个人吗?”项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叶安。
项总我真心没有那么大的儿子……
叶安张了张口,最终憋屈的任凭叶小楼好奇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刷,耳朵根子都有点发热。
“不认识,爹爹。”叶小楼认真的说。
叶安:“……”
这一口一个爹爹叫的可真是……他要是真有这样的儿子,肯定立马就抱着扔回家去。
项炎看他说话时一手还在自己的肚皮上摸来摸去,蹙眉道:“肚子怎么了?”
叶小楼嘴唇动了动,略显羞涩的说:“……我有点饿了。”
他不是有点饿,而是非常非常的饿,自从在大马路上醒过来之后他就没怎么吃东西,虽然看守他的两个警卫也会每天给他送吃的,但是叶小楼身体差,身上还带着伤,在闷热的房间里完全吃不进去一点东西。
项炎问的也有些不耐烦,甚至开始觉得这孩子脑子有点问题,改天还得让白医生给他查查是不是被撞成重度脑震荡了。
“你几岁了?”项炎看了眼叶安,叶安会意,转身走了出去。
看这样子,项总也要在这里吃晚饭了?
叶安去吩咐人去准备晚饭,临出门前又听到叶小楼可怜巴巴的声音说:“爹爹不记得小楼几岁了吗?”
叶安低头扶额,心想压在这样问下去,项总免不了要发脾气了吧!
项炎确实是很不耐烦,干脆也不问了,直接冷冷的命令道:“问你话就说,想被扔出去?”
“……对不起,爹爹。”叶小楼缩了缩头,小心翼翼的说:“……十……十三岁,我今年十三岁。”
“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了,娘亲去世的时候是小楼自己给她挖的坟墓,只有隔壁家的老奶奶和一个姐姐过来看过她。”
项炎觉得这孩子不仅仅是被撞成脑痴呆的问题了,他也许天生就这样?
“娘亲在临死前就让我出来找爹爹,但是那个时候我害怕,不敢一个人出去……”
叶小楼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后来我等了很久……才出来的。”
叶小楼只说他等了很久,但那个时候他所经受的,是足以让这个年幼的孩子陷入绝望巨大打击。
冬去春来,他娘亲的坟上长了草,叶小楼用手一根根的拔了,带着他仅有的一个包裹,离开了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
项炎静了静,说:“为什么叫我爹爹?我长得很像你父亲?”
“父亲……”叶小楼茫然道:“父亲就是爹爹,爹爹是爹爹……”
项炎深吸一口气,转头怒道:“都愣着干什么,等着我过去端?!”
门口的佣人吓得腿一软,手里推着的餐车差点歪出去,忙不迭低着头推了进来。
第十一章 不怎么规矩的进食?
吃饭的时候叶小楼又出问题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的长发被拢到背后,一直垂到扶手椅上,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放好的餐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他拘束的坐在对他而言从来没见过的软椅上,两手放在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像是在学习礼仪一样标准。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后来不由自主缩起来的肩膀和两只爪子,还有一点都不自信的眼神的话。
项炎以为他肩膀受伤不方便,随手把自己切好的牛排和他的盘子交换,这一幕正好被从门口进来送红酒的管家看见了,一时间顿住了脚步。
叶小楼学着他拿起面前的刀叉,笨拙的叉起一块牛排放到嘴里,这一幕让管家看在眼里,默默地垂下了眼睛。
在项家这样的家族里,后代子孙从小就要接受各种各样的规矩,像这种在餐桌上刀叉乱碰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就算是他们家的大少爷,在和项炎一起在餐厅里吃饭也是规规矩矩的,不该发出的声音一点都没有。
不过,项少辰从小跟在项柔的身边,长大之后也基本上没什么机会能留在这里吃饭了。
这个孩子虽然看上去也挺规矩,但是好像完全不会餐桌上的礼仪似的,甚至连最起码的刀叉都不会用,给他送过去的甜点也没吃,只是好奇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直到管家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合胃口,他才慌忙摇摇头,一点点的放进嘴里吃了。
项炎本来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一点,叶小楼把盘子里的牛排和配菜全部吃干净,又意犹未尽的端起盘子来舔了舔。
项炎忽觉有点好笑。
这个孩子倒还真像只年幼的小动物一样懵懵懂懂,如果没人把吃的东西放在他面前,恐怕会饿死在街上也不一定。
看他到也不像是受过虐待的样子,但是身体却十分瘦弱,项炎之前把他抱在怀里让白医生打针的时候,他的肩膀他一个手臂都能环的过来,而且拿在手里的手腕那么细,除了纤细的骨骼之外几乎没什么肉感。
叶小楼没注意项炎的眼神,他把盘子放下,乖巧的说:“我吃饱了,爹爹。”
他顿了顿,又低声说:“谢谢爹爹。”
他这样子看上去十分乖巧,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细致的脸庞带着一抹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的红晕。
项炎把餐刀往桌上一放,淡淡道:“酒不喝了,一会让人来收拾吧。”
管家走了,叶安还在外面,屋子里暂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项炎把自己面前没动过的一盘煎龙虾肉递到他面前,叶小楼只把自己面前的小牛排和浓汤吃完了,远点的一点没碰。
叶小楼猛的抬头看他,正好遇到项炎看着他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小声说:“谢谢爹爹。”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压抑的哭腔,一手笨拙的操纵手里的叉子,眼泪啪嗒一声掉在了盘子里。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餐具碰撞与他小声吃东西的声音。
项炎看着他一点点吃完,直到佣人进来打扫碎片的时候,两人也没再说一句话。
吃饭完过后叶小楼就坐在床上发呆,外面已经深夜,窗外的走廊里静悄悄的,项炎没有吩咐人把他带走,他就这么留了下来。
这个房间是内宅院落的楼房里,和项炎住的房间是一个楼层,就连项炎的亲儿子项少辰都从来没在这个楼层里过过夜。
所以项少辰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父亲为什么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孩放在身边?如果怀疑他的身份想调查的话,也没必要把他放在家里住着吧?
“他是被项总亲自抱回来的。”项少辰的手下对他说:“我们刚走没多久,项总就去那个院子了,听说昨天下午的时候白医生还来了一趟。”
项少辰霍然起身,快步就往门口走,然而走到门口他又停住了。
“阿强!”
夏柏强连忙走上前,“少爷。”
项少辰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表情阴冷:“继续查,我就不信他还能是凭空冒出来的!”
第十二章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不光叶安那边在查叶小楼的底细,项少辰这边一出了医院就让人去查了,叶小楼的名字他已经知道了,但是除了名字之外,其余的东西没人知道。
项炎听管家说项少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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