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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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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谋杀女仆,都跟他没关系。看来,保镖队长这项很有前途的工作只能到此结束,那就重回江湖,重温旧梦吧!那里毕竟没有看门狗这么多责任,心宽则足,反之则累。
娄兆三坐在那里,心里美滋滋的,嘴里竟然哼起歌来。此时的娄兆三没有认出化了装的钱白胤,也没有想到瞿拜因是钱白胤的谐音,他只知道,有三个江湖兄弟进去干事业去了。
三个修理工走进吴宅,慢吞吞地搭起梯子,向楼顶的烟囱爬了上去。
此时的吴宅一片祥和,妏秋在静静地画画,妏夕在简晗的指导下练习吉他,薛妈在厨房忙活,保镖们在吴宅门口像犯人放风一样来回巡逻,很少有人意识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一种异样的氤氲正在吴宅上空升起,除了一个人——园丁梁大爷。自三个修理工进入吴宅,他就一直站在一棵樱花树下,手里攥着铲子盯着他们。
爬上楼顶后,化名为瞿拜因的钱白胤对陆财根说:“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你爷爷我认识,叫陆鼎盛是不是?”
陆财根点点头。
“替我向他问好,等这次我发财了,一定给点甜头让你含着。”
“不用了,不用了,能确保我家人平安就行。”陆财根又像鸡那样缩了缩脖子。
“你呢?”钱白胤盯着闫铜,“分点不?”
闫铜慌忙摇摇头,嗓子眼儿又开始有节律地打哏儿。
钱白胤笑着说:“别害怕!我也就是想取取这家人的钱财,又不害命。你们给我听着,我现在顺着软梯下去看看,你们俩在上面老老实实待着,如果想告密,我是认识你们公司的,东华暖气是吧?兰心戏院旁边。”
陆财根和闫铜同时摇头,说:“你再借100个胆子我们也不敢。”
固定好软梯后,钱白胤踩着梯子顺着烟囱下去了,刚走两步,他停下来,抬头对上面的两个人说:“顺便说一句,我以前来过这儿,上次用的是绳子,非常锻炼臂力与腹肌,那时候我腿脚比现在方便,但还是觉得太累。这次能借用你们的梯子,谢谢!”
烟囱非常窄,只能容下一个人,想要把那个叫简晗的女人击昏然后从这里背出来,显然非常困难。只有一种方法,用绳子吊。不过,今天他不想这么匆忙,他想把软梯留在这儿,等侦查好那个小娘们儿住在哪个房间再伺机行事,他不想玩砸了。他有办法再进来,不是扮演修理工,而是半夜从花园角落里的那个厕所钻进来。他在围墙外反复勘察了好几天,认为那里是吴宅的一个薄弱环节,刚才在楼顶看到了,离厕所比较近的是一个园丁小屋,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花匠。园丁小屋是个好地方,他可以把污秽的衣服在那里换掉,搞到那个小娘们儿后,就把她囚禁在那个园丁小屋,慢慢折磨她,神不知鬼不觉。当然,那个老花匠必须先解决掉,不能让他碍事。
从壁炉钻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过去属于那个叫伊雷娜·克耶的法国女人,现在估计是吴瘦镛卧室。房间布置很简陋,挪去法国女人的沙发,只剩下那张让他熟悉的大床,还多了一个笨重的办公桌,桌上放着一部黑色的电话机,旁边还堆放着杂七杂八的文件。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工作室。妈的!吴瘦镛即使到了卧室还废寝忘食工作,怪不得丁默邨那么欣赏他。
坐在床上,他不由得想起那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尽管是遥远的记忆了,但仍然历历在目。那个叫伊雷娜·克耶的法国女人最大限度地叉开大腿,一浪接一浪地“威,威”叫个不停。她那猩红的嘴唇半张半合,花蕊般的舌尖柔滑地吞吐着,他感觉那才是她的阴户,于是他从伊雷娜·克耶的身体抽出来,蚱蜢似的跃了上去。可惜,她的胸骨太脆弱了……
钱白胤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画上是一个大大的棋盘和几颗碎裂的棋子,油画下角写着两个蝇头小楷:废棋。废棋?什么意思?不懂。他自嘲地说:“妈的,我不会下棋,但再不会,也不可能下成废棋,废棋还不如臭棋呢!”
不过,他目前的兴趣不是欣赏棋盘,而是简晗,那个化名为珊曼尼的小娘们儿。
他轻轻拉开房门,一阵清脆的吉他声传了过来。他想,闹了半天这里还是个艺术之家,又是油画,又是音乐,外面战火纷飞,里面的人却乱中取静,这份心态倒是难得。他刚把一只脚迈出房门,突然,电话铃声在身后骤然炸响,吓了他一跳。他连忙缩回脚尖,关上房门,望着桌上的电话不知所措。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噔噔噔”,很急迫,估计有人要来房间接电话,他必须在壁炉里躲一躲。刚想钻进壁炉,电话却不响了,他立刻想到电话没准和另一个房间的电话是连线的,此时有人已经接起电话。强大的好奇心促使他来到桌前,抓起电话放在耳边,果然不出所料,电话里有一对男女正在通话。听声音,男的是吴瘦镛无疑,而女的是吴宅里的人,他不熟悉这个声音。
吴瘦镛:“……刚刚被敌人破坏,老S和Y都被抓来了,现在正抓紧审讯。我担心他们挺不住……”
女:“老S我倒不怕,他是老同志,思想过硬,吓是吓不倒他的。我相信,他会选择宁死不屈。但是Y就说不准了,他太年轻,没经历过这种事儿……”
吴瘦镛:“所以我命令你马上撤离,如果Y招供,我们这条线就会被一个个击破……”
女:“不!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走了你怎么办?”
吴瘦镛:“你别管我!你一消失,链子就断了,他们无法再追踪下去,至于我,自然会应付。他们最多只能怀疑我,找不到证据,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放心!”
女的声音开始颤抖:“好,我走了,你多保重,革命成功后我们再相聚。另外,中午你交代让我发的情报还没发,我马上上楼,把情报发完再离开。”
吴瘦镛:“那你赶快抓紧时间,我就不多说了,审讯我也在现场,我不得不拿起鞭子……”吴瘦镛的声音哽咽着,“你多保重。再见!”
女的开始哭泣:“再见!!”
电话“咔哒”一声挂了,钱白胤也在同一时间放下电话。他脑子有点懵,吴瘦镛和这个女的属于什么组织?两人是什么关系?一连串的疑问浮上钱白胤心头。
外面再一次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朝他所在的卧室来的。钱白胤迅速钻进壁炉,贴着炉壁,屏住呼吸。果然是,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钱白胤悄悄向外张望,一个满脸伤疤30多岁的女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并且是径直朝着壁炉走来的。
她要干什么?
钱白胤脑子一炸,反身抓住软梯尾巴,一收腹,爬了上来。
女人弓起身子钻进壁炉,如果抬头,她可以看见像蝙蝠一样贴在烟囱里的钱白胤,但是她没有,她的注意力全放在炉子上了。她小心翼翼,把炉盘移开,又把下面的砖头一个一个搬出,此时,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露了出来。女人打开箱盖,里面的东西钱白胤认识,是一台发报机。女人把发报机搬了出去,不一会儿,卧室就传来了滴滴答答的发报声。
钱白胤抓住软梯,一动也不敢动。发现重大秘密的快感迅速串通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快感一点不亚于窥见女人的私处所带来的强烈冲击。实际上,在爱多亚酒店,他在给珊曼尼——现在叫简晗——剪脚趾甲的时候是准备窥觑她的私处的。那两条像嫩姜一样的大腿向他延伸过来,他的目光向上游去,一寸,再一寸,一条雪白的丝质亵裤挡住了发源地。亵裤的花边皱褶中止了他的视线,他莫名地兴奋起来,他眯着眼,嘴角诡秘地咧开,因为他看到了颜色稍深的边缘。现在滴滴答答的发报声就类似那个边缘,他开始充血。吴瘦镛和这个女人肯定是埋伏很深的军统特工,加上简晗,那个装扮成舞女珊曼尼的小娘们儿,整个吴宅就是军统的秘密联络点,成员有三人,也许更多。刚才从打来的电话中可以判断,丁默邨和李士群肯定捣毁了他们另一个窝点,老S和Y,而负责单线联系的伤疤女人此时必须消失,否则吴瘦镛和简晗的身份就会全部暴露。好哇!原来吴瘦镛一直潜伏在丁默邨身边,两个女人把吴宅当成大后方,还悠哉游哉地陶醉在曼妙的音乐当中,她们的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啊!
女人很快发完电报,重新把发报机放回原处,盖上砖头,放好炉盘,然后拿出一张纸,大概是情报原文,划燃火柴,把那张纸点着了。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女人在喊:“薛妈,薛妈!”
女人显得很慌张,嘴里答应着:“来了,来了!”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她没有看到一双脚从烟囱下来,及时踩熄了尚未全部燃烧的纸。
薛妈?!钱白胤立即想起《新闻报》那篇报道,有一句他还有记忆:“另有女仆薛氏受伤,伤势不重。”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吴宅的女仆薛妈,她跟吴瘦镛是一伙儿的。一个绝密的军统特工窝点,被他无意中窥见了,就像窥见一条内容丰富的花边亵裤。
钱白胤恨不得仰头大笑。
他捡起那张纸,走出壁炉,凑近窗口。纸仅仅烧毁了一个边,一点不影响阅读。上面歪歪扭扭写道:
山西日本间谍机关之工作纲要。在关东军所召集之驻华日本军事侦探会议上,日本关东军驻北平特务机关长松宝孝良少将特别作了在华工作报告。内容如下:
以共产党的实质而言,实为皇军大敌。世界各国军旅,无不需要大批薪饷,及大批物质的分配与补充。共产党则不然。他们能以简单的生活,窳败的武器,不充足的弹药,用共产党的政策,游击战术适当的宣传,机敏的组织,思想的训练,再接再厉的努力,较在满洲的红军尤为精锐。此等军队适应穷乏地方及时零时整的耐久游击,耐久行军,则其适宜于将来不能速战速决物质缺乏之大战,极为显著,故皇军利于守而不宜于攻。
钱白胤的头发一下子竖了起来,从情报内容看,吴瘦镛和这个满脸伤疤的女仆不像军统,倒像给共产党通风报信。
独享秘密是人生最没有意思的事情,它永远是一个封闭的盒子,就像石女,除了经血,谁也不知道幽径到底有多窄。钱白胤不想当沉默的血,他要汩汩涌出,涌出声响,把秘密跟人一起分享。他准备把刚刚窥见的秘密分出来一半。给谁呢?还能给谁?给汪精卫,丁默邨和李士群的顶头上司,他们顶礼膜拜的当代枭雄。当然,这一半里不包括简晗,她不是吴瘦镛一伙儿的,她是军统方面的。村姑刘春妮说过,军统已经发出对他的制裁令,显然这是简晗汇报他钱白胤辉煌事迹后的结果,共党又不知道他蒸发谁。他只把吴瘦镛和那个满脸伤疤的女人抖露出来就行了,简晗,那个叫珊曼尼的小娘们儿,永远是他的,谁都不能碰。
吴宅,这个法国海盗吉尔布雷和他的姘头伊雷娜·克耶的销魂之±也,竟然还蕴藏着这么丰富多彩的故事。恐怕连吴瘦镛都不知道他聘请来的女教师是军统方面的特工,而军统也糊里糊涂以为吴瘦镛是汪精卫方面的人,这才有了上次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爆炸案。
娘的!这儿是怎样一个龙蛇混杂的窝子啊!
兴奋让他全身颤抖,他的脚尖开始僵硬,接近痉挛,像遗忘很久的性高潮前几秒。不!不能让高潮来临,他不想让大脑一片空白,更不想经历高潮后的万念俱灰,届时世界陷入黑暗,大地旋转,他会没有力气的。
他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决定把简晗留在这儿,暂时不动她,免得打草惊蛇,他要让这个小娘们儿近距离目睹吴瘦镛的悲惨下场,他要亲自在汪精卫面前揭开蒙在吴瘦镛脸上的面纱,让丁默邨李士群那帮自以为是的家伙们无地自容,让整个上海滩耻笑他们。更难堪的应该是军统,他们处心积虑,精心策划,派一个小娘们儿安插、潜伏,闹了半天吴瘦镛不是他们所要的“汉奸”,而是一个跟他们一起抗日的“共谍”。他们躲在墙角扔手榴弹,炸死人家老婆,到最后,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干自己人!
好戏马上开锣了,开锣了!他嗓子眼里哼唧着,抓住软梯,开始向上攀登。当初被迫离开上海,是为了躲避军统对他的追杀,担心危及母亲的生命,他只能选择不辞而别。不辞而别就是背叛,丁默邨和李士群不定对他怎样恨之入骨呢!恨是小事,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丁默邨和李士群不可能让他逍遥自在到处溜达,然后被军统抓获,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消灭他。在嵊县杀掉的那两个笨蛋他怀疑就是自己曾经的同事。现在好了,母亲不在了,他没有了后顾之忧,有什么理由能阻挡他重新找回自我呢?没有!况且他无意中窥见了吴瘦镛的秘密,他完全可以拿着这个秘密堂而皇之回到过去的阵营,回到汪精卫身边,这是一个很重很重的砝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比黄金还沉。汪精卫不会怪罪他,相反,他还会拥抱他,因为他是有功之臣,是挖出吴瘦镛这个巨大的定时炸弹的英雄。他本来就才华横溢,只不过一直怀才不遇,被丁默邨和李士群挤兑得几乎没有自己发挥的空间,现在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所以龙蟠凤逸之士,皆欲收名定价于君侯。”李白说得对,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见到汪精卫,然后重操旧业,蒸发任何他想蒸发的人,甚至可以骑在丁默邨和李士群脑袋上拉屎。
头顶上的烟囱口越来越近,有点晃眼,那是通往光明的通道,到了那里,他就可以插翅飞翔。想到这儿,他加快了攀登速度。
他没有想到陆财根和闫铜会背叛他,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鼠辈已经被他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用弱小的肩膀保护着家人。他们不可能告发他,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威胁。他坚信这一点。
他错了。
当他从烟囱出口冒出头时,没有看到陆财根和闫铜,而是一个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的老头,手里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铁锨。他认出,是花园里的那个花匠。
花匠问:“是钱白胤吗?”
他下意识地答道:“是。”
花匠扬起铁锨,狠命朝他头上砍去。“啪”的一声,好像什么地方碎了。同时,无数个星星在钱白胤眼前闪烁,一种雾样的液体飞溅出来,他看见白色的花匠染成了红色。他眼前一黑,从烟囱掉了下去……
梁大爷顺着软梯迅速下到壁炉,然后把死沉死沉的钱白胤从壁炉拖进卧室。他的心情跟刚才钱白胤一样兴奋,军统动用那么多人力物力,差不多把整个浙江省翻个底朝天,结果还不如他的铁锨准确。
20分钟前,他来到吴宅后面,站在一座假山前,仰头朝上望去。这地方隐蔽,正好遮挡住门口保镖们的视线。刘晓鸥交代过,任何进入吴宅的人都值得怀疑,其实没有刘晓鸥这句话,他也怀疑这三个烟囱修理工。没有理由,仅凭感觉。
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他想,必须近距离观察观察。他捋了捋花白的头发,来到墙下,把短把铁掀插在腰后,然后施展“壁虎功”向楼顶攀去。
据传,这种又名挂画的功夫,以背贴墙,用肘在墙面行动,上下左右,随心所欲,好似壁虎游行于墙。练习此种功夫,颇为不易,百人之中,能完全大成者,仅一二人而已。梁大爷不在此一二人之列,因为他根本没有照古老的方法练过,他不相信那些吹得神乎其神的传说,他只是从小喜欢攀墙爬树,颇有心得罢了。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用肘在墙面行走,而是在墙面相交的90度处,用指尖和脚尖在凹凸不平的砖缝攀援。不过,他比较相信道家之言“久服杞子可以轻身”,所以在他居住的小屋里,起码堆了10大罐枸杞酒,每顿饭前饮用一杯。不知道是因为喝了枸杞酒的缘故,还是他天生对攀援有感觉,总之,他可以身轻如燕轻而易举完成各项需要攀登的项目。
陆财根和闫铜正在楼顶哭丧着脸,猛然看见一个老头爬了上来,老头竟然没通过梯子,这给他们的震撼似乎不亚于刚才那个麻子带给他们的。
陆财根两腿开始哆嗦,说:“不关我们的事儿!”
这句话证实了梁大爷的判断,果然这三个修理工有问题。他“嗖”地从腰后抽出铁锨,目光炯烟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厉声问:“老老实实说,不然我一铁锨把你们砍到楼下去!”
两人同时给梁大爷跪下了,异口同声说:“饶命啊!我们惹不起他!”
“到底怎么回事?”
陆财根说:“今天公司派我俩,”他指了指身边的闫铜,“还有一个姓马的老师傅,一起到吴宅修理烟囱。马师傅蹬车,我和他坐在车上,谁知在一个路口,撞倒了一个乞丐。车子速度并不太快,马师傅也及时刹了车,可是那个乞丐的脑袋竟然流出好多好多血,乞丐躺在地上直瞪腿,生命垂危。马师傅说,赶快送医院去,要不然就出人命了……”
“要是马师傅心没这么好,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儿了。”旁边的闫铜插嘴道。
“就是,就是,这年头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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