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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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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顾文英端起桌上钱白胤喝剩下的白兰地,仰头一口饮了,“他跟所有到这个舞厅的女人都这么说,你相信吗?”
“我……”
“我跟你说过,他就是魔鬼,千万别让他近身,不然你死无全尸。我发誓,结果就是这样。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你让我不要打听的。”
“别的姐妹我都没说,眼看你误入他的圈套,我舍命告诉你,你千万别跟第二个人说!答应我!”
“好吧,顾姐,我答应你!”
“他是专门审讯俘虏的刽子手,多少重庆分子和共产党死在他手里啊,你知道他杀死了多少人吗?不计其数,难以估量。这样的魔鬼你还想接触吗?”
“不了,我害怕……”珊曼尼的身体瑟瑟抖了起来。
顾文英连忙抱住珊曼尼,低声说:“来这个舞厅的人,不是重庆的败类就是共产党的叛徒,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取他们的狗命啊!所以这个舞厅才如此戒备森严,不让一般人进来,才那么严格的搜身,才有端枪的保卫和彪悍的大狼狗。你以为那是摆设吗?”
“你不是说他们是国家精英吗?”
“我一个舞小姐懂什么?我瞎猜的,因为他们个个在上海滩耀武扬威的,正宗的国民政府反而溜到重庆去了。不过,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预料将来怎么发展,也许他们名垂千古,也许遗臭万年,我敢保证,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当天夜里,珊曼尼跟顾文英分手后,一个人来到一家豪华酒店,她告诉那个穿着红色制服的门卫她想去卫生间。门卫很有礼貌地把她带去了。
卫生间实在太大了,装潢也非常豪华,从洗漱台到马桶全部装饰成象牙白色,玻璃雕花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金色的水龙头更展现卫生间的典雅华贵。
珊曼尼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推开每一扇门。当她确定她是卫生间唯一的客人时,才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设计灵巧的小瓶子,又拿出一张洁白的棉纱布,然后旋开小瓶,用棉纱布堵住瓶口,瓶子倒置,让棉纱布浸满瓶子里的液体,最后把棉纱布放在脸上轻轻擦拭起来。
大约6分钟后,她脸上的肌肉开始溃烂,一块一块掉了下来,直到生出一张新的脸。她打开水龙头,把洗漱池里的残皮冲进了下水道。
干完这些后,她面对镜子,自言自语道:“刘晓鸥,我已经接近目标了!”
第六章 摇摆乐下的诱惑
珊曼尼是个被大学教授玩弄后准备走向极端的女人,她对爱情彻底失望,对男人充满怨恨,她想找一个男人协助她报复这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个吃人的魔鬼她也无所畏惧。反过来讲,欺骗她的男人何尝又不是魔鬼呢?用魔鬼惩治魔鬼,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了。所以她可以不听顾文英的劝阻,主动跟钱白胤接触,她的贞操观已如决堤之水,无遮无拦。在她看来,被一个教授玩弄一次跟被10个男人恣意进入100次没什么区别,女人只是一块随时可以翻新的肉罢了。
只有简晗知道,珊曼尼的故事是她杜撰的,作为扮演者,她的贞操观可没这么无遮无拦,她并没有破罐破摔。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她还是一个未被人开垦的处女,当然从性心理上,她要稍微成熟一些,无数次的性幻想已经让她深谙男女情事了。
有一次,她差点让身体和心理合而为一。
那还是在日本的时候发生的事。有一天,她和小坂茂到上野公园去观赏大忍池终年栖息的黑天鹅、大雁、鸳鸯、鸬鹚和野鸭。上野公园是东京最大的公园,面积有52。5万平方米。这里原来是德川幕府的家庙和一些诸侯的私邸,1873年改为公园,有“史迹和文化宝库”之称。那一年的东京特别冷,到处银装素裹,简晗第一次体会到冷到极致的那种感觉,宁静而透彻。
小坂茂穿了一件褐色的皮夹克,短短的,露出腰间一根闪亮的皮带,下面是一条宽松的黑色灯笼裤。那个傍晚,公园里静谧极了,静谧得让他们觉得整个世界都停止了。他的眼睛很亮,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眸子里仿佛永远带着吉他音符的内容,让人不禁想弹奏它。简晗明显感觉到她和小坂茂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潜流涌动着,这从小坂茂的眼睛里就能直接看到答案,每当这种潜流暗暗滑过心房时,都会在简晗的血管里激起一阵阵涟漪,推动着她不由自主朝小坂茂靠近,哪怕肘部微小的摩擦也会激起束束火花。如果说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一点爱的暗示,那显然是不诚实的,他们心里都明白,他们彼此喜欢着,恋着对方,只是从来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一张长条椅子,周围铺满了洁白的雪,他们坐在那里不想走了,紧紧偎在一起,什么也不说,沉默得有点尴尬。此时谁要是悄悄朝对方望上一眼,顿时就会把脸变成两朵红云。红云的含义异常丰富,爱恋、渴望、炙热,甚至包括小小的肮脏和妄想尝试的忐忑。有一刻,简晗觉得自己枕在他肩头睡着了,其实没有,怎么睡得着?她只是飘飘然躲进了一个半睡眠的奇幻世界,倾听着自己均匀的呼吸,以及来自身边这个男人的心跳声。她喜欢这个声音,就仿佛征服她的脚步越来越近似的,让她一会儿窒息,一会儿悬在空中。突然,一种麻酥酥的触点引起她的警觉,她把头朝小坂茂那边微微偏过去,发觉他也正温情地望着自己,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给她一个信息,一种危险的类似颤抖的暖风在他们之间正降临,她本能地感觉应该及时刹住它,不能让它随意蔓延。可是晚了,小坂茂已经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的吻,长得似乎有一辈子。他的脸和手冰凉,唯独嘴唇是热的,毫无遮拦地向她传递着爱意。她没有抗拒地接受着,身体瘫软如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坂茂的手指放在她的膝盖上了,他用手指在她膝盖上弹奏着,是轮指法,是《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她顿时被击倒了,揽着他的脖子,任凭他魔幻般的手指撩开她厚厚的裙子,然后向两腿之间弹去。那里已经一塌糊涂。
“我们去‘爱琴海’好吗?”小坂茂建议。
“嗯!”简晗点头。
浅草的情人旅馆闻名遐迩,简晗每次从那里经过都能看到一对对男女挽着手走进走出的,他们神采飞扬,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以及释放紧张后的惬意。简晗驻足盯着他们,想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缠绵悱恻的故事,但是什么也没有,人家不想让她知道。简晗想,也许有一天我也可以跟心爱的男人进入那里,到时候该是别人在我眼里寻找故事了,我还不想告诉任何人呢!
“爱琴海”是浅草排列得鳞次栉比的情人旅馆中最有特色的一家,也许是旅馆的名字带个“琴”字的原因,简晗早就对它情有独钟。她心里暗暗策划过,如果和小坂茂有什么故事要发生的话,一定要在这里。现在小坂茂提出到“爱琴海”,真让她喜出望外,不用预约,简直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天晚上,简晗一进那家旅馆的大门,眼睛就花了。旅馆内部完全按照爱琴海实际地理相貌而设计的。爱琴海海岸线非常曲折,港湾众多,共有大小约2500个岛屿,可划分为七个群岛。旅馆根据这个特点,建造了七个长长的走廊,每个走廊的名称都跟爱琴海七个群岛的名称一模一样:色雷斯、东爱琴、斯波拉提、基克拉泽斯、阿尔戈-萨罗尼克、多德卡尼斯和克里特。每条走廊都深不可测,门厅、复道、阶梯,交错相连,千门百户,犹如古希腊神话中的迷宫一样。而每个房间的名称也很特别,什么宙斯情人、白屋森林;什么风车磨坊、仙度云尼,不一而足。
他们选择了一间叫“忒修斯白帆”的小房间。房间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精致的水粉画,画上是一个细长细长的小岛,白色的沙滩上有只小马悠闲地抬着蹄子,从沙滩往深处看,是一条狭长的小巷,巷子里有一座蓝色窗户的小屋,从黄色屋顶探出来一丛红艳艳的花,小院子里还栽着一棵柠檬树,上面结满柠檬果,把枝头都压弯了。
简晗非常喜欢这幅画,更喜欢这间小房间。她想,她的青春,她的处女之身,将在这个房间里绽放出一朵红艳艳的花。但谁想到,床头上一册留言本把她的兴致彻底浇灭了。她无意中翻开了留言本,上面有个女孩写道:我叫小仓谷优美,今年18岁,我和我的男人终于在一起了,我要爱他一辈子。有个很潦草的字迹在这条留言后面:我叫渡边加绘,今年48岁,30年前我也这么想,现在不了。
简晗浑身一激灵,她现在何尝不是这个小仓谷优美呢?爱情到底是什么?她似乎并不知道。她爱小坂茂,但是她现在明显地感觉到,他要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的身体。30年后他还在她身边吗?不知道!不知道!!
她从小坂茂身后抱住他,说:“原谅我,我不能!”
她感到他的身体一震,随后就松弛下来,说:“没关系,我送你回家!”
她拽过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没有生气吧?我真的还没准备好!你能理解我吗?”
他的眼睛有一股火在燃烧,但很快就熄灭了。他平静地说:“我知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你要的是永远,但男人似乎给不了什么太完美的答案。女人用时间证明爱,而男人用爱来藐视时间。时间多长对男人是没有意义的,哪怕仅有一天,对男人来说已经足够。而女人不,她要把一天变成一辈子。”
“不!不!我不要一天!”简晗惊叫起来,“一天远远不够!”
后来简晗想,是不是因为她没有把身体交给小坂茂,才导致他不辞而别的呢?他真的生气了吗?如果真的因为这个生气,那他是不值得她来爱的,她庆幸自己及时扼住了欲望,没有任它泛滥。女人往往这样,在拒绝了男人之后,她获得的胜利感远远超过情爱,在她们眼里,主宰自己的欲望比爱一个人还重要。她们喜欢扮演欲望闸门这个角色,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在她们看来是个很好玩的事情。
现在,这个很好玩的事情又一次摆在简晗面前了。她为自己扮演的珊曼尼而羞愧,同时也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而胆怯。这可不是小坂茂,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麻子。她多半要献身于他才能获得她所要的一切,这值得吗?不值得!她更没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下面该怎么演,我要把这事儿跟刘晓鸥谈谈。
“能确定是他吗?”刘晓鸥急迫地问。
“不敢确定,但八九不离十,所以还需要进一步证实。我似乎碰到最难办的事儿了,这也是我来找你商量的原因。”简晗说。
“如果八九不离十,我想再冒险也没什么意义,目标已经锁定,况且他早就在被制裁名单之列,早制裁晚制裁都是一回事。”
“你认识他?”
“你刚才不是说他叫钱白胤吗?钱白胤,哼哼,能不认识吗?他过去跟老沈是朋友。”
“哦?原来他过去也是军统的?”
“是啊!他曾是军统的一名得力干将,参与过暗杀汪精卫的行动。”
“真的?那是怎么回事,快点告诉我!”
“唉!说来话长。去年11月3号,日本发表第二次对华声明,修改了先前不把国民政府作为交涉对手的方针,提出在蒋委员长下台并承认所谓‘满洲国’的条件下,日本即与国民政府谈判停战。汪精卫遂要求委员长辞职,但遭到拒绝,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汪精卫决定单独搞所谓‘和平救国’。12月18日,他以外出演讲为由乘飞机离开重庆到了昆明,然后飞往法国殖民地越南河内。”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他与蒋委员长彻底分道扬镳了!”
“对!他的所谓和平救国激怒了全球大部分华人,南京大屠杀几十万同胞的血啊,就在汪精卫奴颜婢膝中白白流进了长江。一个没有反抗的民族是永远不会站起来的,懦弱求和只能换来世人的鄙视。去年12月29日,汪精卫在河内响应日本近卫首相的对华声明,在香港《华南日报》发表致蒋委员长和中央执监委员的‘艳电’,以‘恢复和平’为幌子,开始了为虎作伥的卖国投敌活动。今年2月,蒋委员长派和汪精卫有渊源的中央委员谷正鼎两次赴河内劝他回重庆,均遭到汪的拒绝。为了根除后患,老沈和钱白胤奉戴笠指令赴河内刺杀汪精卫。”
“结果失败了?”
“对!你知道,现在汪精卫还活着呢!在那次不成功的暗杀中,老沈和钱白胤的腿都被子弹打断了。”
“啊!”简晗睁大眼睛,“我在日本报纸看到过,说是汪精卫的秘书曾仲鸣被枪杀,而汪精卫却毫发无损,是这样的吧?”
“老沈和钱白胤这次行动是鲜为人知的一次秘密行动,而你在报纸上看到的则是第二次行动。”
“哦,两次行动都没有杀成汪精卫,他这么命大啊?”
“是的,事情太蹊跷了。老沈和钱白胤失手后,戴老板又命令余乐醒等人组成一个更加精悍的制裁小组,奉‘着即对汪逆精卫予以严厉制裁’之命,再次赴河内刺杀汪精卫。制裁小组成员有岑家焯、方炳西、王鲁翘、陈恭澍、余鉴声、张逢义、唐英杰、陈邦国、陈步云等,个个都是射击搏斗攀援好手。当时我们想,这次汪精卫绝对在劫难逃。谁知……嗨!”刘晓鸥叹了口气。
“接着说!”简晗屏住呼吸。
“制裁小组经过缜密侦查,查明汪精卫住在河内高朗街27号。这是一座3层楼的小洋房,四周是小花园。汪精卫夫妇和曾仲鸣夫妇分别住在三楼的两间卧室里。二楼为会客厅及其它随从人员卧室,一楼为车房及服务人员、卫士住所。制裁小组为了狙击汪精卫,在他的住宅对面租赁了一幢房子,整整窥察了一个多月才决定动手。3月21日深夜,制裁小组成员挨个爬上墙头,潜入了屋内。此前通过观察,三楼朝南的一间房子,几个晚上电灯通夜未熄,他们断定此房必为汪的卧室。所以制裁小组成员登楼后,二话没说,直接向这个房间冲了过去……后来有情报说,汪精卫根本不住那个房间,而是他的秘书曾仲鸣和他的老婆方君壁。”
“他们换房间了?”
“是有这种说法。曾仲鸣随汪精卫到河内后,他老婆方君壁也从香港赶来。汪精卫考虑到他们夫妇久未团聚,一定要把自己住的房间让给他们住,结果曾仲鸣做了替死鬼。制裁小组看见一个胖胖的穿白色睡衣裤的人从门里出来,可能是起夜,从身形上看,他们以为是汪精卫本人,马上举枪射击。那人被击中后,并没有立即倒下,而是马上跑回房间,死命用身体抵住房门。我们的人用利斧把门生生劈开一个大洞,又朝里射了数十发子弹。”
“那汪精卫呢?”
“后来才知道,当天夜里汪精卫就住在隔壁房间,一个山东武林高手赵国庆在房门口看守。赵国庆听见枪声,马上退进汪精卫的卧室,连房门也来不及上锁,就躺在楼板上,头顶着床,用双脚抵住房门,我们人踹了几脚没踹开,汪精卫这才逃过一劫。”
“原来是这样啊!”
“曾仲鸣奄奄一息,被送进河内的法国陆军医院抢救,他老婆也身负重伤。汪精卫的长女汪文惺夫妇当时也跟他们住在一起,她丈夫何文杰的血型是B型,跟曾仲鸣一样,他还为曾仲鸣输了血,但曾仲鸣还是一命呜呼见了阎王。”
“那钱白胤是什么时候叛变的呢?”
“就是第一次行动失败后,他在养伤的医院被汪精卫的人抓去了,而老沈则侥幸脱逃。被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的人生只剩两条路:死亡或者投降。别无选择!他本来就跟丁默邨私交特别好,把他抓去,不如说盛情邀请他,让他跟他们一起当汉奸。”
“上次我也听老沈说过什么丁默邨,还有什么李士群,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叛变来叛变去的。”
“哈哈,你形容得真好!叛变来叛变去。现在的形势就是这样,叛变成了家常便饭,谁也摸不着将来的方向。比如丁默邨,早年参加共产党,后来转舵投靠国民党,担任过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第三处处长。当时,第一处处长由徐恩曾担任,主管党务;第二处处长为戴笠,主管军警;第三处处长先由陈焯兼任,后来就由这个丁默邨接任了,主管邮电检查。本来他在这个位置上如鱼得水,地位与徐恩曾、戴老板相差无几,但这个人贪小便宜。有一次奉局长陈立夫之命,在汉口设宴招待共产党人张国焘,因为贪污招待费,被一贯廉洁的戴老板告到蒋委员长那里,丁默邨因此受到追查。去年8月,蒋委员长开始对军事委员会调查局进行改组,第一处扩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就是所谓的‘中统’;第二处扩为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就是我们的军统;第三处则被直接裁掉,丁默邨只挂了个军委会少将参议的空名。他觉得受到了排挤,心存不满,于是悠哉游哉跑到昆明养病去了。”
“准备与世无争?”
“与世无争倒好了,你想怎么可能嘛!你蹚了这个水,永远也别想再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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